【臨時夫妻】(99-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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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01

(九十九)親自驗收成果



“哎呀,你別拉拉扯扯的!”霜霜一臉不情願的甩開錢總的手,和他拉開距離,用嫌棄的口吻說:“我自己會走”。

錢總頭一次看見霜霜對他不主動,他包下霜霜後,兩人從第一次發生關係,霜霜都是主動討好他的,在床上用盡技巧和手段,賣力的伺候他。

如今才幾天沒見,她敢拒絕他了,還滿臉的嫌棄。

錢總的胃口一下子被吊起來,恨不得在還沒修整好的地下車庫裡就扒光她的衣服,摁在冰涼的水泥地上狠狠的肏。

但是他忍住了,霜霜的這個樣子讓他興奮,讓他眼饞,他要把她摁在舒服的地方再狠狠的幹。

地下車庫裡就停了一輛車,他的大奔suv,裡頭寬敞的很。

幾乎剛擠進車裡,錢總就開始撕霜霜的衣服,像個暴徒,一把扯開了她一塵不染的白色襯衣,釦子崩落一地,她裡面穿的也是保守的白色胸罩,沒有花邊,更沒有挑逗性的圖案或者漁網孔洞,她的胸不算豐滿,可這會兒藏在乳罩裡卻勾的他難受,他喘著粗氣把手指伸進去,按住乳頭使勁兒的揉。

霜霜微不可查的哼了一聲,咬住下唇說不要,不要這樣,可眼睛已經春情盪漾,她明明也想要。

“車門,車門還沒關好呢。”她嬌羞的說著,推開錢總的手。

錢總的心裡癢癢的像有貓在蹭,霜霜這欲拒還迎的姿態讓他很受用。

慌忙關上車門以後,錢總直接一把掀了她的長裙,雪白的長腿在優質的黑色面料映襯下,愈發美的不忍直視,這腿,這身子,他明明玩了無數次,甚至一週前他看了都沒啥感覺了。

可是這一瞬間,他卻稀罕的不行。

錢總粗暴的撕了她的內褲,拉開自己的褲鏈,把硬熱的東西掏出來就插進了小穴裡。

裡面還未溼透,往裡進的時候有微微的澀感,這讓進入她身體的感覺更加真實。

“不要…不要…你…你不要…不要這…樣嘛…嗯…嗯…”。

霜霜嬌聲的呻吟起來,嬌的像春天的玫瑰花剛發出的嫩尖尖,像融進口中的奶油冰激凌,又甜又新鮮。

她的嫩手抵在錢總的胸口,看似在往外推他,可是指尖卻緊緊抓住他的衣服不放,每一個小動作都是矛盾的,想要又不想要,讓人捉摸不透。

“越來越會勾引男人了?誰教給你的?”錢總腰上用力,把霜霜一整個壓在身下,撐著胳膊使勁兒往她嫩肉裡肏,他太心急,所以喘息很急促,像是快要被憋過去了一樣,大口大口的喘,紮紮實實的往她身上用力,兩人嚴絲合縫咬合在一起的性器,很快拍打出淫靡的水聲,汽車像要掙脫束縛自己奔向馬路一樣,吱吱呀呀的晃。

霜霜依舊在他身下掙扎,彷彿第一次被男人強行非禮的小姑娘,可是她每一次扭動腰肢都讓性交的角度更加貼合更加舒適,她迎合的技術更加巧妙了。

若不是錢總包養過她一年,知道她的床上功夫有多厲害,他可能都要相信霜霜的反抗是出於真心了。

“我的小心肝,讓我親親嘴,過來,過來。”錢總捏住她的下巴狠狠吻上去,舌尖在她口腔裡攪弄一番,她的舌頭一直在躲閃,但當他想把舌尖抽出來的時候,她又糾纏上來招惹他,挑逗他,錢總簡直獸性大發,把人死死摁住,甩開腰沒命的往她嫩穴裡肏。

“我的小心肝,小騷逼越來越會疼人了,霜…霜…叫老公…叫老公,老公好好肏你,肏死你…”。

錢總渾身都不閒著,把能想出來的淫詞浪語都搬出來了,變著花樣的操弄霜霜。

“不行…嗯…不行…你不要…不要這樣…嗯…我的…我的衣服…嗯…”。霜霜還在扭動推搡著迎合,臉上透出嬌羞的薄紅。

錢總哪裡受的了這,掐住她的腰發瘋一樣往她嫩逼裡撞,如同工地上失控了的打樁機,簡直想要了她的小命。

“小心肝,還惦記衣服,不害怕老公肏爛你的小逼嗎,嗯?”

霜霜偏著頭躲他湊上來的嘴,一臉難耐,嘴裡一句整話都說不出,卻斷斷續續的一直軟聲喊著:“老公…老…老公…嗯…嗯…老公…”。

如暴風雨一般的交合持續了半個多小時,兩人身上都起了一層薄汗,最後錢總咬著牙,心滿意足的射了出來。

當他腰部洩了力一整個趴在霜霜身上的時候,霜霜的四肢像軟的沒骨頭的蛇緊緊將他纏繞,揉著他的發頂,那感覺就像他十幾歲時心懷壯志站在春風裡,他覺得世界廣闊,他站在世界的中心。

他在霜霜身上得到了從未有過的滿足。

等恢復了力氣,錢總坐起身點上一支菸,深深吸進一口,然後仔細把玩霜霜岔開的腿縫,他這才發現,剛被他欺負過的嫩肉比往常嬌嫩了許多,顏色像個還未被開苞的小姑娘。

嫩穴下方的沙發上還殘留著一灘白漿,他已經有些日子被碰過女人了,所以這次射出來的格外多,霜霜毫無遮攔的小穴裡還在往滴白漿,錢總看的心裡發癢,忍不住又用手指往裡面摳。

那處嫩肉在他手指下哆嗦了一下,像一張小嘴一張一合,錢總掐滅了煙,含了一口未吐完的煙霧親上去,故意使壞往嫩肉裡吹。

等他的嘴唇舌頭離開小穴的時候,那裡頓時煙霧繚繞,如同一處隱藏的很深的仙境洞口。

“你還是那麼壞!”霜霜嬌聲的罵他,纖纖玉足往他臉上登了一下,然後也掙扎著坐起身,體位的改變,讓藏在她嫩穴裡的白漿順流直下,淅淅瀝瀝的又湧出一灘。

“真討厭!”霜霜撅著嘴,指指放在前座上的紙巾盒,讓他給拿紙巾。

錢總一臉淫笑,拿過紙巾並沒給她,而是自己給她擦,整張臉都鑽進她的腿根處,一邊擦一邊往上面吹氣,彷彿那裡被燙了一樣。

霜霜又忍不住哼哼了兩聲,抱住他的頭溫柔的揉,看著車窗外遠處昏暗的一盞燈,幽幽的問:“錢總,每次你和我做都不帶套,每次都射進我身體裡,為什麼我一直都沒懷上你的孩子呢?”

“如果我為你生個孩子,你會不會娶我?”

錢總幫她擦拭私處的動作頓了一下,接著便哈哈大笑起來。

“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霜霜不滿的往他後腦勺上打了一下。

錢總幫她擦完私處,順手把流在沙發上的白漿一併擦乾淨,然後坐直身子又點上一支菸,吸了兩口才壞笑著說:“你不可能懷上我的孩子。”

“為什麼?”霜霜不明白他這句話的意思,她專門去醫院做過檢查的,自己的生育功能沒有任何問題。

而且她也知道,錢總家裡的老婆給他生了四個孩子,他也不可能有問題。



(一百)只有我老婆才配給我生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我不可能懷你的孩子?”霜霜忍不住又追問了一句。

“因為我早就結紮了。”錢總笑的一臉狡猾,斜眼看著霜霜那對露在外面的俏乳,繼續道:“我老婆已經給我生了三個兒子一個女兒,四個孩子對於我來說已經夠了,我的家產只會分給我老婆生的孩子,也只有我老婆才配給我生孩子”。

霜霜聽後瞬間後背發涼,她慶幸自己去找陳斌借種沒借上,慶幸鄭小君沒參與到這場荒唐的陰謀裡。

假如她真的懷上了別人的孩子來要挾錢總,下場會很慘,恐怕連這次勾引王總的兒子的機會都不會有了。

其實她也知道錢總對自己已經膩了,雖說這次他壓在她身上跟沒見過女人一樣發狠,但也只是很久沒吃了覺得新鮮而已。

霜霜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一言不發。

“霜,”錢總抽完一根菸,慵懶的靠在沙發上,眯著眼說:“以後跟了王總的兒子,你要老實點,別去想歪門邪道。”

“王總你是接觸過的,他那人有多狡詐,你心裡應該有數。像他那樣的人,一輩子都沒逃出他老婆的手掌心,年過五十身邊只留下一個心智不全的兒子,他的老婆得多有手段,不用我多說了吧?”

霜霜依舊不吭聲。

“你千萬別在王總的老婆面前耍小聰明,十個你也不是對手。不過她畢竟已經是年過五十的人了,再厲害又還能厲害幾年?只要你老老實實為她生下孫子,一輩子的榮華富貴肯定有保證。”

霜霜挪動了一下身子,離錢總更遠了一些,歪著頭往車外那點昏暗的燈光看。

那點燈光很像錢總口中的榮華富貴,明明看的那麼清晰,偏偏中間隔著瞧不透的黑暗。

她是老家鎮上為數不多能考上高中的學生,可是進了縣城高中以後,她才發現學習好的學生有那麼多,她無論怎麼努力也追不上。

後來班主任建議她走藝術生這條路,說一樣可以考上大學。高中的美術老師和音樂老師見了她以後,誇她外形條件好,建議她去學服裝表演。

進了藝術培訓班,霜霜再次開了眼,原來這個世界上不光比她聰明比她學習好的人多,長得比她漂亮比她高的人也是數不清的。

形體培訓班裡,一水兒的全是俊男靚女,繁花似錦,美的移不開眼,連教她走臺步的年過五十的女老師,都優雅如玫瑰。

站在一群尤物中間,霜霜再次迷茫。

也就是在那個時候,她認識了鄭小君,一個和她條件相似,同樣出身於小鎮的漂亮男生。

漂亮的人,註定屬於城市裡的燈紅酒綠,特別是又漂亮,腦子又沒聰明到可以忽略美貌的少男少女。

霜霜從十六七歲就去過酒吧夜總會等場所,老師說可以去那裡看看,漲漲見識,說她們將來早晚要適應舞臺的紙醉金迷。

也是在那個培訓班裡,霜霜很快便和鄭小君談起了戀愛,兩人彼此都是初戀,談的無所顧忌全情付出,早就忘了學習為何物,忘了當初走藝術這條路是為了考大學。

所以當高考來臨的時候,兩人都如當頭捱了一棒,徹底被拍暈在高考結束的那個暑假。

後來霜霜只考上了慶市的一所職校,高中結束,現實生活的不堪與殘酷一下子席捲而來,她的生活如同狂歡後的海灘,只留下滿地的狼藉。

看清現實的霜霜接著和鄭小君斷了關係,獨自來慶市上學,她下定決心要好好學習,老師告訴她將來還可以透過專升本考個正規的本科。

但是職專哪裡有什麼學習氛圍?她身邊的女生們剛進校園不久,便各自忙著談戀愛,而且是和社會上的人談戀愛,回到宿舍裡也是攀比各種名牌衣服和包包。

她有個室友直接挑明瞭說:“我們這種爛學校裡的服裝表演專業,說白了就是給那些土豪暴發戶培訓情人的!真學習好的,早就去讀好大學了,還能來這破學校?”

“別裝什麼清高的好學生了,趕緊趁年輕賺些錢才是最實際的!年輕能有幾年?”

很快霜霜便拋棄了自己最初要好好學習的決心,加入到了城市夜晚的大染缸裡,和年輕的女孩們一起賺快錢。

最初參加一些老闆組的飯局,一晚賺個千八百塊。後來便開始接受老闆共度良宵的邀請,陪那些年過半百的老男人睡覺,一晚賺三千五千。

快錢好賺也好花,因為陪完那些老男人以後,她的心裡總會空虛膈應的難受,剛開始面對那些老男人,她還跑到廁所裡偷偷吐過。

後來她開始用漂亮衣服名牌包包來補償自己,賺的越多補償的也越多,最後從錢包到內心都很空虛。

也是在這個時候,她遇見了陳斌,陳斌學的是服裝設計,他說將來要做優秀的設計師,要做自己的品牌,開自己的服裝公司,還要讓霜霜做他的專屬模特。

空想的未來總是很美好,可是一回到現實,連路邊攤的一碗米粉都能把口袋空空的人為難的面紅耳赤。

霜霜只和陳斌談了幾個月的戀愛便提了分手,一開始陳斌不答應,總是來糾纏她,每次兩人吵著吵著便滾到床上開始做,像失控的畜生一樣沒命的做。

再後來室友把霜霜介紹給了錢總,那個室友是錢總包養的上一任情人,室友向她要了五千塊的介紹費。

說實話錢總是霜霜遇到的最好說話的老闆了,一個月給她三萬塊的零花錢,包包衣服會另外給她花錢買。

錢總這個人好色,但是他只自己上身肏她,偶爾用點情趣玩具,也都是常規款,沒那麼變態。

霜霜曾經伺候過一個七十多歲的老富豪,褲襠裡的玩意兒早就硬不起來了,可還是一夜把她折磨的爬都爬不起來,在床上躺了一星期,那是她經歷過的最可怕的噩夢。

更何況錢總的長相在那些老闆圈子裡也不算差的,眼睛是小了點,但是個子夠高,人也算年輕,身材沒怎麼走樣,關鍵他床上的技術還不錯,至少被他壓著做的時候,有愉悅感。

當然他也有禽獸的一面,偶爾為了拿工程,會讓霜霜去陪別的老闆睡覺,起初霜霜想過拒絕,可是每次錢總給的精神損失費都很豐厚,八萬十萬的時候都有。

都是為了錢,霜霜想開了,反正她以前也是按次收費陪各種各樣的老闆睡覺。

況且錢總介紹的那幾個老闆,也都知道她是錢總的人,所以上床的時候還算老實,只是想要她的身子,而且一對一,完事兒以後還會送各種禮物。

錢總是霜霜遇到的最好的顧客,所以她才動了想借生孩子上位的念頭。

“霜,”錢總拉起她的手,在掌心揉捏,半晌幽幽的道:“如果你真的不想跟一個傻子過一輩子,現在後悔還來得及,我不強迫你”。

霜霜愣了一下,目光望向他,問:“那你還會繼續要我嗎?”



(一百零一)你們繼續



錢總沉默了許久,最後搖搖頭:“我們該結束了,最開始的時候就說過,我們之間不會超過一年”。

這個答案,霜霜一早就是知道的,所以當初她才會同意去引誘王總的兒子,雖然她也知道王總那樣的家庭是個魔窟,可是對於她來說,已經是不錯的歸宿。

她若真的能靠聰明才智出人頭地,也不必出賣肉體換取物質生活。

“其實你也可以找個與你年紀相仿,相貌相當的年輕人,結婚過平淡的日子。”錢總睜開眼,難得認真的說了一句話。

“別開玩笑了。”霜霜不屑的笑笑,眼睛再次望向不遠處那盞燈,她早就看透了物慾橫流的社會,街上長得好衣著光鮮的年輕男人遍地都是,比如陳斌,比如鄭小君,可是能擁有巨大的財富,一輩子不用出力賺錢維持生計的能有幾個?

她要的好生活,是花不完的錢,買不完的奢侈品,她不是非要愛情。

“果然還是我認識的霜。”錢總笑出聲,手順著她的腕子摸上她的手臂,又探進她不整的衣襟裡抓住俏乳揉了一會兒,霜霜舒服的跟著哼哼,他摟過她的脖子去親她的嘴,舌頭伸進去與她的舌尖纏鬥,如同吐著信子交歡的軟體蛇。

親完以後,錢總再次掰開她的腿,往那處粉嫩的小肉裡摳了一會兒,又用舌頭舔了一會兒,直到把霜霜舔的連連嬌喘,淫水不住的往外流,才肯罷休。

他重新坐直身子,一邊整理自己的衣服一邊問:“江帥幫你聯絡修復處女膜的醫院了嗎?要聯絡技術好的醫生,多給點錢,別留下痕跡,更別落下把柄”。

霜霜癱軟在椅子後座上,嬌軟的說:“聯絡好了,明天就去做”。

“那就好。”錢總又用眼睛撫摸了一遍她的身體,往她大腿上拍了拍,說:“那你在車裡休息一會兒,我工地上還忙,先走了”。

霜霜抬起頭用媚眼勾著他,笑問:“有多忙?以前也沒見你這麼愛在工地上待著?該不會是看上了哪個女人吧?”

“胡說。”錢總捏捏她的小臉,轉身下車往樓梯間裡走。

剛爬上一段臺階,便迎面遇見了江帥,擠眉弄眼的問他,感覺怎麼樣。

錢總罵了句滾,繼續往樓上走。

他在工地上溜達了一圈兒,沒看見孟嬌嬌,心中百無聊賴突然想抽菸,一摸口袋才發現錢包、鑰匙、煙都忘在了車裡,只能回去拿。

臨出門的時候在地上撿了一根掰彎了的曲別針,拿在手裡把玩著繼續往前走。

早些年出來混社會的時候,錢總認過一位慣偷做師傅,所以很會些溜門撬鎖的手段,也養成了個壞毛病,一看見鐵絲之類趁手的東西就想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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