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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03
川紫風在寬闊的庭院裡,連續十幾次閃晃縱跳,最後在十數丈高的銀杏樹的大枝杈上停了下來。
女帝一襲鳳裳,螓首雲發不亂,仙韻如常,金色鳳凰騰雲高跟站在樹枝,絳唇微笑道: “怎麼停下來了,逃啊,看你快還是姑姑快?”
川紫風感覺貓逗老鼠也不過如此,洩氣的大樹枝上一屁股坐下來,抬頭卻見姑姑一對一覽眾山的碩大乳峰,心頭莫名一跳,笑聲道:“跑不過姑姑,也就不必消耗仙元了,既然姑姑生氣了,想出氣,就打唄。”
女帝看著川紫風悶悶的表情,嗤的一笑,玉手揉了揉他的腦袋,輕笑道:“好了,姑姑出氣了。”
說罷,女帝嘴角噙著笑意,金色鳳裳輕拂,也在樹枝上坐了下來。
“謝過姑姑不打之恩。”
川紫風向姑姑身邊挪去,想挨近一些,這一挨,卻幾乎貼在姑姑身上了。
女帝用胳膊碰了碰川紫風。
川紫風沒有理會,只是笑了一下。
銀杏樹金黃色枝葉茂密,陽光星星點點,整個偌大的女帝宮從上由下,從東到西,從前由後,幾乎一覽無餘在眼內。
微風從銀杏樹掠過,婆娑聲四起,令人感到愜意。
姑姑身上似蘭的仙幽之香,伴隨微風透過樹葉傳來,川紫風不由臉頰微燥。
女帝螓首青絲半盤,髮束之下的青發散在鳳裳背後,姿容端莊溫婉,雙頰似瓷玉般白皙,脖頸纖細嫩白。
嬌軀纖長,豐臀貼著樹枝,鳳裳下垂著兩條金色修長的絲襪玉腿,玉手擺在雙腿上,星星點點映在金色鳳凰騰雲高跟。
川紫風觀此景,不禁暗歎起來,姑姑好美,簡言錘定,世間萬物,只是無法用來形容姑姑。
不過,這念頭沒有表露在臉上。
女帝忽然開聲道:“你身上有酒氣,昨晚喝酒了?”
川紫風也不隱瞞,點了點頭道:“昨晚和太陰宗的廖風陽喝了不少,不過,我和他是商量事情,沒有去勾欄聽曲。”
還將商量兩字咬字特別重,畢竟廖風陽是魔道中人,魔道的作風一慣不討人喜,隨心所欲。
喝酒的地方,首選必定是風月場所,乘歌載舞,百嬌羅裙,這才是痛快。
川紫風先給姑姑解釋,以免招來誤會。
女帝指了指雙腿,嗔聲道: “誰管你去哪裡喝酒,躺在姑姑的腿上,幫你揉揉腦袋。”
川紫風昨晚睡了一覺,沒有宿醉殘留的頭疼,但還是聽話的躺在姑姑的腿上。
腦袋枕在姑姑腿上的時候,川紫風只覺好軟,幽香陣陣撲鼻,不禁閉上了雙眸。
上一次喝多了,也是這般枕著。
女帝玉手輕柔的揉著川紫風的額頭,絳唇輕抿,目光柔和,看著腿上少年還殘留幾分青澀俊美的臉孔,鳳眸盡是寵溺之色。
“姑姑,我和你說件事。”川紫風目不睜,忽然開口。
女帝玉手十根透著溫涼的纖指,在川紫風額頭揉動,笑道:“你說。”
川紫風將廖風陽和他說的話,語速不快不慢對姑姑複述了一遍。
“其實,妖族攻打虛靈界,戰場轉移外面,姑姑這兩天和信得過的宗門的宗主商議過了。”
女帝玉手在川紫風額頭上頓了頓,輕輕理順著他濃密的長髮,絳唇抿了抿,笑道:“不用藉助魔姬那邊的傳送陣,到時候妖族接近虛靈界周邊數百里,姑姑開闢虛空通道,和各宗門直接迎戰。”
川紫風猛地睜開眼,愣愣道:“我倒是忘了姑姑能開闢虛空通道這一點,那我還得去魔妖界和魔姬說一聲,叫她不用留外域傳送陣紋。”
“那你就去見她唄,魔姬又不是要吃了你。”女帝點了點川紫風的額頭,笑道:“魔姬明知道我能開闢虛空通道,卻還給我們留下傳送到域外的法陣,廖風陽又給你建議轉移戰場的事情,你說這到底是為什麼?”
川紫風腦袋枕在姑姑腿上,不由抓著柔嫩的玉手,反問道:“為了什麼?”
女帝神色微凝,半傾過後,嗤聲道:“什麼原因,你自己慢慢想,但不管如何,你還要去見魔姬。”
川紫風握著姑姑的玉手,柔嫩嫩的,似水般溫涼舒服,不由將嫩白的玉手放在臉上輕輕磨蹭嬌嫩的手心。
“是何原因,想不出來,我明天再去見魔姬吧,今天是中秋,不知道虛靈界的凌宴街會不會像石牛鎮那邊熱鬧,有打鐵花,雜耍之類的演藝。”
川紫風抓著姑姑柔嫩的玉手貼著臉龐磨蹭,一眨不眨看著上方絕色的姿容。
“有啊,怎麼沒有,虛靈界的傳統習俗不比別的地方少。”女帝輕柔一笑,任由川紫風抓著她的玉手磨蹭他的臉頰,也不戳穿他的小心思。
“那今晚豈不是有熱鬧看了。”川紫風大喜,挺起身子,坐在大樹杈上,一時高興忘形的抱著姑姑。
女帝嬌軀輕顫,卻沒有推開川紫風,反而用另一隻玉手在輕輕捏了捏他的臉頰,心裡暗道,紫風修為雖強,也心思謹慎。
但終究還是十七少年,走的地方還不多,終歸會離開虛靈界,外域浩瀚無邊,大道亦是複雜,希望他這純真之心,以後經歷種種磨難後,仍然依在。
川紫風嗅著姑姑嬌軀透出的幽香,體內淫念罕見的並沒有出現,只是身子有些微燥。
人是有貪婪慾念,並不會滿足,想無止境的黑暗吞噬白晝疊加湧出索取更多的念頭。
川紫風沒有鬆開姑姑的身子,緊緊摟著她柔軟的細腰,腦袋埋在似玉的脖頸上,暗自貪婪嗅著姑姑仙幽之香,大手神差鬼使探向鳳裳玉背後,想擁摟得更緊。
“紫風,姑姑帶你去見一個你想見的人。”女帝覺察到川紫風的異常舉止,少年身上傳來滾燙的氣息,脖頸也是被一陣熱氣滾撲氤氳,酥酥癢癢的。
女帝深諳川紫風的淫念只是被珘千媚煉化了一小縷,也僅是滄海一粟。
如果再不制止川紫風的舉動,淫念會像狂潮吞噬他的神志和意識。
女帝玉手抓著川紫風的肩膀,不著痕跡推開他,眸子平靜。
川紫風這次能輕易壓下心裡的躁動,輕吸了口氣,驚愕道:“姑姑,什麼人?”
“總之,去了你就知道了。”
女帝輕柔的一笑,緩緩從杏樹上站起,玉手朝天空輕拂而去,頓時半空出現了一道漆黑的虛空裂縫。
川紫風也站起身,看著那條虛空裂縫,神色疑惑。
女帝則是拉著川紫風的手腕,騰空飛起,沒入虛空裂縫裡。
再次出現之時,是一片仙台上空,白粉色的桃花紛飛,片片似花舞。
“截仙門。”
川紫風發現站在截仙門的仙台上空,一陣驚訝,隨之覺察到仙台之上,有兩股熟悉的氣息。
女帝看了川紫風一眼,金色鳳裳輕曳,香肩裙紗帶也是似雲縷飄動,絳唇輕抿:“看到了嗎?”
川紫風低頭一看,眸子頓時有些溼潤。
孃親和師尊坐在仙台的玉桌旁邊玉椅上,談論著什麼。
川紫風看著那熟悉的纖影,沒有看錯,是孃親的靈身出關了。
心頭莫名難以言喻的觸動,川紫風猛的吸了一口氣。
孃親螓首忽然輕仰,眸子穿過雲霧,整個人輕輕一顫,隨後纖影一晃。
“風兒。”
孃親靜立在川紫風面前,清冷的姿容透著大道仙韻,白裙飄飄盛似雪。
“孃親。”川紫風激動的向前一步,雙臂張抱,緊緊摟著孃親靈身的嬌軀,熟悉的荷花清香傳來,心若似水平靜。
孃親也擁著川紫風,輕輕撫著他的背後,並不會因為女帝在,而有所掩飾天生對兒子的溺愛。
女帝笑道:“我去嘗一下截仙門的月餅。”
說罷,女帝給母子兩人相聚的空間,身影一晃,出現在下方仙台上,坐在宮謹妗身邊的玉椅上。
川紫風想念孃親已久,胸膛擠壓著一對碩大軟嫩的乳房,擁抱良久後,才鬆開柔軟清香的嬌軀,一臉喜悅道:“孃親,你何時出關的?”
雖然是孃親的靈身,但也是孃親主身的一部分,擁有著主身的仙韻和意念。
只不過,心裡仍有一點點遺憾。
孃親的靈身輕輕撫摸著川紫風的腦袋,舉止自然,眸子柔和滿是寵溺,絳唇含笑道:“早上才出關,剛好今天是中秋節,出關之時,只是見不著你,孃親後來聽謹妗說你去虛靈界其它兩界抹除外域陣紋,所以孃親只好在截仙門等你回來。”
川紫風反手拉著孃親柔嫩微涼的玉手,笑聲道:“我們去吃月餅,邊吃邊聊,晚上去凌宴街湊熱鬧。”
母子兩人飛向仙台。
雲霧之上,白晝碧藍的天空,一輪圓月明晃晃的懸著。
第九十四章:曾經之諾
孃親靈身,姑姑,宮謹妗,坐在玉圓桌邊,邊品嚐月餅邊談論妖族不久進攻虛靈界的事情。
川紫風在一旁聽著,眸子時而看向三個姿容絕色勝昭華修為不凡的女子。
白裙勝落雪,鳳裳如滿秋,紫裳迎扶搖,各有千秋。
三人都是長輩,兩個是至親,一個是師尊,其中師尊和他在長生道侶畫卷裡以結為夫妻交歡。
川紫風每次見到宮謹妗,都做不到心如止水。
所以有時對上宮謹妗的眼神時,川紫風都禁不住微偏離。
宮謹妗的眸光卻是如雲舒雲卷般淡然,更仿若四季常春,一心投身於大道,不悲不喜。
川紫風心裡嘆道:“莫非師尊對此事,真不放在心上了?”
自然是猜不到宮謹妗的心思,畢竟是修煉孃親的道經秘法。
這些道法,是斷七情六慾之根,宮謹妗還修煉了幾百年,如今已經是返虛境巔峰,差一步之遙踏入仙境,對男女之情淡薄也是人之常情。
畢竟孃親一向也是清冷寡慾。
對此,川紫風也是深深明白這一點,只是和宮謹妗在長生道侶畫卷中,發生的一切,師尊如果真不放在心上,甚至是忘記,他未免會有些難過。
在川紫風走神之時,孃親靈身的聲語輕喚了一聲:“風兒,你看到時候將妖族阻隔在虛靈界五百里外,設陣截殺,如何?”
川紫風回過神來,思忖片刻,才回道:“孃親,這個辦法不錯,只是不知妖族來多少人,從哪裡經過?”
設下各種陣法截殺妖族,起碼能輕易擊潰一部分妖族。
要是能大致瞭解妖族多少人,從那條路經過,提前佈下更多陣法,不單止攻其不備,還能趁對方慌亂之下,搶佔先機。
對於各種大小殺陣,川紫風不敢說全部深得孃親的精髓,但也是精通七八。
川紫風聽孃親靈身的語氣,估計想考驗他的陣法手段。
“在哪裡佈陣,到時候孃親帶你去。”孃親靈身緩緩站起,雪澤白裙輕拂,輕紗若柔似風,噙笑道:“今日是中秋,暫不論這些,風兒,陪孃親去外面走走。”
川紫風站起來,眨了眨眼:“沒問題,孃親想去哪裡?”
孃親靈身淡淡一笑:“就是到處走走。”
女帝與宮謹妗不由相覷一眼,深知孃親靈身到處走走的意思不簡單。
畢竟熟知孃親生性淡泊,喜清淨,靈身同樣亦是如此。
今日是中秋,節氣之日,市井人群聚集,絕不會去人群熙攘的地方。
就是不知要帶川紫風去哪了。
孃親靈身眸子湧映著金色符文,臉容似是裹著一層水霧,忽然變了另一個樣。
用道法稍微改變了一下臉容,就是輪轂略有些差異,和本來容貌只有五分相似。
即便如此,看孃親的靈身,對比也判若兩人。
白裙勝雪,裙紗輕曳,翩若驚鴻,眸子宛如若星河,清冷依舊。
看來去外面,孃親的靈身不想以真面目示人。
孃親容貌變了的靈身,拉著川紫風的手腕,掌心柔嫩溫涼。
川紫風看到孃親靈身白裙紗下輕晃,凝白光滑的小腿下白色錦鞋抬起。
只覺察到孃親靈身一股渾然磅礴的道息湧出,只僅一舜,身邊光影交織,山河樹木飛速倒退。
不是在飛行,也不是開闢虛空通道,兩人宛如在時光裡穿梭,一眼萬年。
這恐怖的速度令人咋舌。
正是孃親仙道之秘中的道術,道成念,縮地成寸,所想之處,一念之間,千里之遙,也僅是在一步之內。
這駭人未聞的道術,川紫風也只有感嘆的份,何時才能達到孃親這般的高度。
孃親靈身白色錦鞋落停之時,也僅是踏出一步,便停了下來,絳唇抿了抿道:“風兒,你看看,這是哪裡?”
川紫風站在一片高空之上,低頭一看,一個小鎮被周邊四面環山包圍。
其中一座山依著小鎮,山頂有一個巨大的石牛雕像。
小鎮上的南邊有一條小河流淌,幾條零散的木船徐徐順水而流。
而鎮上正中有一個似半月的小湖,湖面荷葉翠綠,微風拂曳而過,荷葉搖晃,白裡斑駁紅澤的荷花映露出來。
川紫風不由一愣,這正是一同陪伴他長大的石牛鎮。
這時,邊上一條官道上,家家戶戶屋樑著紅燈籠,一隊紅喜衣浩浩蕩蕩行走,伴隨著嗩吶,鑼鼓喧天聲響起,前方八人抬著一頂紅色大花轎。
紅色綢緞織成的橋衣,繡著百年好合,花好月圓,喜慶的金色圖案。
中秋之日,有人大婚。
在喜慶的節氣這天,喜結良緣,或是初生赤子等,都是添福添祥,喜上加喜。
川紫風疑惑問:“孃親,你帶我來石牛鎮,莫非有什麼事情?”
之前,石牛鎮被血煞宗洗劫一空,擄走不少青年男,甚是慘烈。
川紫風不清楚石牛鎮當時的情況,因為孃親在那日阻止他出小靈界。
也就在第二天起,川紫風便進入了虛靈界歷練,尋找仙緣,如今一算時日,差不多大半年過去了。
再次臨身在石牛鎮上空,也猶如近鄉情怯,不免有幾分激動。
這裡有市井喧鬧,小兒童趣,婦呦童走,說詩的老人等,諸多回憶不由從腦海閃過。
孃親靈身靜靜看著下方,噙笑道:“主身曾經答應過石牛鎮一個人,若是她女兒成婚出嫁,便來喝一杯喜酒,我只好代替前來。”
“原來是這樣。”川紫風微微一笑。
沒想孃親和石牛鎮上的住戶人家許了應諾,著實是令人驚訝。
如今孃親沒能親自到來,身為靈身只好代替而為。
“走吧,吉時剛好。”
孃親靈身再次拉上川紫風的手腕,兩人身影在半空一晃,出現在一條吹落了不少黃槐樹葉的小巷弄裡。
這條巷弄隔三戶就是男方娶妻家的住宅,巷弄口就是一棵高達十丈高的老槐樹,邊下一排延綿木欄,就是半月形的小湖,湖邊成行的依依楊柳,所以名為柳月湖。
槐樹葉青蔥茂密,新嫩葉蓬勃而生,也有不少黃葉隨風飄在巷弄以及宮道上。
孃親靈身與川紫風走出巷弄,朝不遠處慶喜的主人宅子走去。
宅子褐色大木門開啟,貼著大紅喜字,門頭掛著紅頭花以及屋簷兩個紅燈籠。
裡頭院子比較寬敞,一陣陣熱鬧聲傳出,擺著的八九張桌子,坐滿了宴請的親戚好友。
上堂坐在四位男女長者,一對新朗和紅頭蓋新娘在吆喝聲下拜堂,行天地與拜父母之禮。
而上堂其中一名年約四旬出頭身穿綠羅綢裙的婦女,玉簪盤著雲發,雖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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