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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06
看出她眼神中的驚訝和欣慰。
晚上補課時，我雖然也很認真，但依然會趁機佔媽媽便宜。
不過不像以前那樣激進，而是適可而止的在媽媽美妙的身體上過過手癮。
有時候，我在解答了一道難題後，抓住媽媽的玉手，嬉皮笑臉地問：“媽媽，我最近進步這麼大，您能提前給我一個獎勵嗎？”
媽媽總是白我一眼，但臉上會泛起淡淡的紅暈：“少貧嘴，好好做題。”
她的神情已經沒有太多的憤怒和羞恥，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我知道有了“交易”的託底，媽媽的防線已經越來越鬆動，跟我的關係也越來越微妙，雖然她嘴上不說，但態度越來越軟化。
與此同時，我和林悅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甜蜜。
“曉明”，有一天，林悅紅著臉問我，“你最近怎麼突然這麼用功啊？”
我摟著她的腰，笑著說：“為了我們的未來啊。要是考不上好大學，怎麼給你幸福？”
林悅聽了這話，眼睛亮晶晶的，主動送上了香吻。
在我這個“老司機”的誘導下，她這個學校裡出名的清純班花甚至為了緩解我的壓力用小嘴幫我釋放。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我開始有些理解為什麼如此驕傲強大的媽媽在大學時會被她的學長調教成“性奴”。
每次林悅用她那美麗的小嘴為我服務時，我都會想起媽媽那張端莊的臉。不知道等我拿到那“三天獎勵”後，是否能讓媽媽也用她性感的紅唇為我服務。
終於，月考成績要公佈了。那天早上，我坐在教室裡，心跳得厲害。雖然這段時間我確實很努力，但能不能達到前五十名還真不好說。
媽媽站在講臺上，手裡拿著成績單。
“這次月考，我們班有一個同學進步特別大。”媽媽的聲音依舊清冷悅耳，此時卻有著一絲不一樣的緊張，“他從原來的二百多名，一下子進步到了年級第四十五名。”
全班同學都屏住了呼吸。
“張曉明”，媽媽念出我的名字，聲音依然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她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你這次考得不錯。”
雖然早有預感，但聽到媽媽念出我名字那一刻，我依然激動得渾身戰慄，久久不能平復。
教室裡立刻響起一片驚歎聲。同學們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有人甚至開始鼓掌。
我站起來，看著媽媽的眼睛。她的眼神複雜，既有欣慰，又有擔憂，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謝謝周老師。”我故意用一種特別乖巧的語氣說。
媽媽輕輕點了點頭，繼續宣佈其他同學的成績。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發抖。
很快，這個訊息傳遍了整個年級。
課間路過辦公室時，我聽到了裡面的聊天。
“看來周老師的嚴格管教還是很有效果的。”物理老師笑著說。
“是啊”，英語老師接話道，“聽說周老師每天晚上親自輔導曉明，不愧是周老師，效果顯著啊。”
聽到這些話，媽媽的表情更加複雜了。她知道我進步的真正原因，那些背德的交易和約定。
放學後，我特意等到其他同學都走了，才走進辦公室找媽媽。
媽媽正在整理教案，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到是我，她的眼神有些躲閃。
“媽”，我笑著說，“我做到了。”
媽媽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說：“是啊，你做到了。”
“那麼……”我湊近她耳邊，“您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
媽媽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這裡不行……”
“我知道”，我說，“但您答應過的，前一百名就每週獎勵我一次，前五十名……”
“夠了！”媽媽打斷了我的話，臉上泛起紅暈，“放學再說。”
放學的路上，車裡很安靜，只有發動機輕微的震動聲。
我偷偷瞄了一眼媽媽的側臉，還是那麼精緻優雅。但我能看出她的神情有些緊張，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
“媽”，我打破沉默，“我考得不錯吧？”
媽媽輕輕點了點頭：“嗯，這次確實進步很大。”她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我能聽出一絲欣慰。
“那麼……”我故意拖長聲音，“是不是該談談獎勵的事情了……”
媽媽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白皙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現在說這個幹什麼？”
“您說的放學再說的。”我笑著說，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別鬧！”媽媽低聲呵斥，但聲音中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反而帶著一絲慌亂，“我在開車。”
“我要先兌現前一百名的獎勵。”我不依不饒，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畫圈。
媽媽咬了咬嘴唇，眼神有些躲閃：“等……等週末吧。”
我注意到她說這句話時，聲音微微發抖，顯然是想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好啊。”我笑著收回手，“那我就等著週末了。”
媽媽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明顯，連忙板起臉：“專心想想怎麼保持住這個成績。”
我乖巧地答應著，心裡卻在期待著週末的到來。
晚飯時，爸爸看到我的成績單，滿臉都是喜悅：“好小子！終於開竅了？這樣下去985不是問題！”
我謙虛地笑笑：“還要繼續努力。”心中卻在想爸爸這段時間為什麼不去出差，那我怎麼找媽媽兌現前五十的“獎勵”呢？
想著想著，我心一橫，大不了趁週末先“兌現”一天，雖然因為爸爸的關係這個“獎勵”會大打折扣，但想到那種刺激的感覺還是讓我心潮澎湃。
“值得慶祝一下”，爸爸突然興奮地說，“這樣吧，這個週末我們一家去映月湖度假山莊放鬆一下。那裡環境不錯，還能泡溫泉。”
聽到這個提議，我心裡咯噔一下。如果去郊遊，我根本沒機會和媽媽獨處，連前一百的“獎勵”都不好兌現，更別說兌現前五十的“獎勵”了。
就在這時，爸爸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起電話，臉色慢慢變得嚴肅。
“什麼？這個週末？”他皺著眉頭說，“好吧，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爸爸一臉歉意：“公司突然有個重要專案，這週末我得加班。但是你們可以去，我已經訂好房間了。”
我的心情瞬間從谷底飛到了雲端。這簡直是天賜良機！我偷偷看了媽媽一眼，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發白。
“那……那就改天吧。”媽媽試圖推脫。
“別啊”，爸爸說，“酒店我都訂好了，而且曉明最近學習這麼用功，確實該好好放鬆一下。你就帶他去吧。”
媽媽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出拒絕的話。
吃完飯，我回到房間，開始為即將到來的獎勵做準備。我在網上買了好多玩具，當然是用在媽媽身上的，包括跳蛋、按摩棒、繩子、皮鞭等等。
媽媽應該對這些東西不會陌生，只不過換在我這個兒子用在她身上，不知道她的表現會有多“精彩”？
第三十章
週五下午，我和爸爸媽媽站在停車場。
“這是什麼？”爸爸好奇地問道，指著我手中的黑色小箱子。
我早就想好了說辭：“是新買的無人機，聽說映月湖那邊風景不錯，正好可以拍拍照片。”
“哦？”爸爸來了興趣，“讓我看看。”
我有些慌張，連忙把箱子往後排放：“開啟好麻煩，我好不容易才放好。”
媽媽也有一絲慌亂，顯然猜到了什麼，但她不得不幫我打掩護：“老公，快下雨了，我們先出發了”
“也是”，爸爸看了一眼天邊的烏雲，關心的說，“那你們路上小心，到了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我乖巧地應道。
媽媽抱了一下爸爸：“老公，那我們走了。”
爸爸摟住媽媽的腰，在她臉上輕輕一吻：“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放心吧。”媽媽勉強笑了笑，推開了爸爸的手。
我們坐上車，向映月湖度假山莊駛去。一路上，雨開始下了起來，媽媽專注地開著車。但我能從後視鏡裡看到她時不時偷瞄我放在後座的黑色小箱子，眼神中充滿了不安。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了映月湖度假山莊。這是一個依山傍水的高檔度假區，環境優美，設施齊全。
辦理入住的過程很順利，我們退掉了一間房，我們這個年齡的母子只要一間房雖然有些奇怪，但一般人也不會多想。
服務員遞給媽媽房卡，露出禮貌的微笑：“周女士，您的房間是1314號，就在頂層。”
聽到房間號碼，媽媽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1314在中文裡有“一生一世”的含義，這個曖昧的巧合讓她更加不安。
電梯裡，我故意貼近媽媽，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想要躲開，卻發現電梯空間就這麼大，根本無處可逃。
房間門在身後輕輕合上，發出“咔噠”一聲，彷彿給這個曖昧的空間加上了一道封印。
豪華套房內，落地窗外是連綿的山景，此時被雨幕籠罩，顯得格外朦朧。房間裡開著柔和的燈光，將整個空間渲染得曖昧而溫馨。
我把行李放在一旁，看著媽媽有些侷促地站在房間中央。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完美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裙襬隨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輕輕擺動，顯得既優雅又性感。
“媽……”我輕聲開口，“現在可以兌現獎勵了吧？”
媽媽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但她沒有轉身，只是低著頭說：“你……你先去洗個澡吧。”
我走到她身後，輕輕抱住她纖細的腰肢。隔著薄薄的連衣裙，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和微微的顫抖。
“媽媽”，我在她耳邊輕聲說，“您答應過的，考進前五十名就給我三天獎勵。這次我們可以先兌現兩天。”
媽媽轉過身來，那張精緻的臉上寫滿了掙扎：“曉明，你……你就不能像個正常的兒子嗎？”
“媽媽您想反悔嗎？”我打斷她的話，“您可是一直教育我要言而有信。”
這句話顯然戳中了她的要害。作為一個教師，她最重視的就是誠信。現在我用她平時的教導來要求她履行承諾，讓她無法反駁。
媽媽咬了咬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掙扎。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輕點了點頭：“好……但你要答應我，不能太過分。”
得到媽媽的允許，我興奮地打開了黑色箱子。當我一件件拿出裡面的東西時，媽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是什麼？”她指著那根皮鞭，聲音中帶著憤怒，“你……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網上買的”，我笑著說，同時拿出一副手銬，“媽媽應該不陌生吧？二十年前……”
“閉嘴！”媽媽厲聲喝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不許你提那些事！”
“為什麼不能提？”我繼續說，“那些簡訊我都看過了。您被他調教得很享受不是嗎？”
“夠了！”媽媽的聲音中充滿了羞恥與痛苦，“那是我年輕時犯的錯誤……”
“錯誤？”我冷笑一聲，“那為什麼現在您還會在深夜回憶那些事情自慰呢？”
這句話彷彿刺中了媽媽的要害。她的臉上瞬間佈滿潮紅，既是憤怒，又是羞恥。
“不許說了……”她的聲音發抖，“我是你媽媽！這絕對不可能。”
“是啊，您是我媽媽。”我拿著跳蛋走向她，“所以我更要好好'獎勵'您。您看，這些玩具都是我精心挑選的，保證能讓您舒服。”
媽媽不斷後退，直到背靠在牆上：“不行……這太過分了……”
“怎麼過分了？”我繼續逼近，“您明明答應過的。只要我考進前五十名，就完全聽我的。現在想反悔嗎？”
“我……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媽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那您說怎麼樣才行？”我有些激動，“像之前那樣裝睡任我擺佈嗎？還是像上次一樣補習的時候被我玩弄到高潮？”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可思議地看著媽媽。她的手還保持著扇耳光的姿勢，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可思議地看著媽媽。她的手還保持著扇耳光的姿勢，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但很快，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發抖眼神中閃過一絲後悔。
“曉明……媽媽不是……”她放下手，聲音有些發顫。
我打斷了她的話，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您打我？就因為我想要您履行承諾？”
媽媽看到我哭了，神情明顯動搖。她伸手想要擦掉我的眼淚，但被我躲開了。
“曉明，你不應該這樣對媽媽的”，媽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還是能聽出一絲顫抖，“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被你……那樣的時候有多痛苦？”
“痛苦？”我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諷刺，“您裝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每次您都……”
“你……你怎麼敢……”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發抖。
“我為什麼不敢？”我繼續說，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您表面上裝得那麼清高，那麼正直，但私底下卻會回想那些變態的事情自慰。您教育我要誠實，但您自己卻活在謊言裡！”
媽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我……我沒有……”媽媽的聲音失去了往日的強勢，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脆弱，“我只是想讓你有個好的未來……”
“未來？”我笑了，笑容中帶著苦澀，“您眼中的好未來就是考上名校，找個好工作，然後像爸爸一樣成為一個成功人士是嗎？但您有沒有問過我想要什麼？”
說到這裡，我的情緒完全崩潰了：“從小到大，您永遠都在替我做決定。我的學習，我的朋友，甚至我和林悅的感情，您都要管！您知道我多羨慕那些能跟媽媽撒嬌的同學嗎？但在您面前，我永遠都要做一個完美的兒子！”
媽媽被我的話震住了。她那張總是端莊優雅的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茫然。
“您說話不算話！”我幾乎是在咆哮，“您明明答應過的！您從來都是這樣自以為是，只要是您不喜歡的事情，就用各種理由否定！”
“曉明，我……我沒有不算話”，媽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但這些真的太過分了……”
“過分？”我冷笑著反問，“只因為我是您兒子，所以您就覺得過分，簡訊裡的那個人為什麼能那樣？”
“你……你胡說什麼！”媽媽的聲音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嚴，反而帶著一絲心虛。
這種反應更加激怒了我：“我沒有胡說！從小到大，你從來都沒在乎過我的感受，從來都是把你的意志強加在我身上！”
我猛地拉開房門，衝進走廊。
身後傳來媽媽慌亂的聲音：“曉明！你要去哪裡？外面在下雨！”
“關你什麼事！”我頭也不回地喊道，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決絕，“反正你也不會真的在乎！”
房門被我重重地摔上，發出一聲巨響。我衝向電梯，淚水模糊了視線。等電梯的時候，我似乎聽到房間裡傳來一聲壓抑的啜泣，但我已經不想再管了。
電梯到達一樓，我直接衝出大堂，衝進瓢潑大雨中。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卻澆不滅我心中的憤怒和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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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補課時，我雖然也很認真，但依然會趁機佔媽媽便宜。
不過不像以前那樣激進，而是適可而止的在媽媽美妙的身體上過過手癮。
有時候，我在解答了一道難題後，抓住媽媽的玉手，嬉皮笑臉地問：“媽媽，我最近進步這麼大，您能提前給我一個獎勵嗎？”
媽媽總是白我一眼，但臉上會泛起淡淡的紅暈：“少貧嘴，好好做題。”
她的神情已經沒有太多的憤怒和羞恥，更多的是一種無奈。
我知道有了“交易”的託底，媽媽的防線已經越來越鬆動，跟我的關係也越來越微妙，雖然她嘴上不說，但態度越來越軟化。
與此同時，我和林悅的關係也變得越來越甜蜜。
“曉明”，有一天，林悅紅著臉問我，“你最近怎麼突然這麼用功啊？”
我摟著她的腰，笑著說：“為了我們的未來啊。要是考不上好大學，怎麼給你幸福？”
林悅聽了這話，眼睛亮晶晶的，主動送上了香吻。
在我這個“老司機”的誘導下，她這個學校裡出名的清純班花甚至為了緩解我的壓力用小嘴幫我釋放。
這就是愛情的力量，我開始有些理解為什麼如此驕傲強大的媽媽在大學時會被她的學長調教成“性奴”。
每次林悅用她那美麗的小嘴為我服務時，我都會想起媽媽那張端莊的臉。不知道等我拿到那“三天獎勵”後，是否能讓媽媽也用她性感的紅唇為我服務。
終於，月考成績要公佈了。那天早上，我坐在教室裡，心跳得厲害。雖然這段時間我確實很努力，但能不能達到前五十名還真不好說。
媽媽站在講臺上，手裡拿著成績單。
“這次月考，我們班有一個同學進步特別大。”媽媽的聲音依舊清冷悅耳，此時卻有著一絲不一樣的緊張，“他從原來的二百多名，一下子進步到了年級第四十五名。”
全班同學都屏住了呼吸。
“張曉明”，媽媽念出我的名字，聲音依然平靜，但我能感覺到她在極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你這次考得不錯。”
雖然早有預感，但聽到媽媽念出我名字那一刻，我依然激動得渾身戰慄，久久不能平復。
教室裡立刻響起一片驚歎聲。同學們都用不可思議的眼神看著我，有人甚至開始鼓掌。
我站起來，看著媽媽的眼睛。她的眼神複雜，既有欣慰，又有擔憂，還有一絲說不清道不明的情緒。
“謝謝周老師。”我故意用一種特別乖巧的語氣說。
媽媽輕輕點了點頭，繼續宣佈其他同學的成績。但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發抖。
很快，這個訊息傳遍了整個年級。
課間路過辦公室時，我聽到了裡面的聊天。
“看來周老師的嚴格管教還是很有效果的。”物理老師笑著說。
“是啊”，英語老師接話道，“聽說周老師每天晚上親自輔導曉明，不愧是周老師，效果顯著啊。”
聽到這些話，媽媽的表情更加複雜了。她知道我進步的真正原因，那些背德的交易和約定。
放學後，我特意等到其他同學都走了，才走進辦公室找媽媽。
媽媽正在整理教案，聽到腳步聲抬起頭來。看到是我，她的眼神有些躲閃。
“媽”，我笑著說，“我做到了。”
媽媽沉默了一會兒，才輕聲說：“是啊，你做到了。”
“那麼……”我湊近她耳邊，“您是不是該履行承諾了？”
媽媽的身體明顯顫抖了一下：“這裡不行……”
“我知道”，我說，“但您答應過的，前一百名就每週獎勵我一次，前五十名……”
“夠了！”媽媽打斷了我的話，臉上泛起紅暈，“放學再說。”
放學的路上，車裡很安靜，只有發動機輕微的震動聲。
我偷偷瞄了一眼媽媽的側臉，還是那麼精緻優雅。但我能看出她的神情有些緊張，修長的手指緊緊握著方向盤。
“媽”，我打破沉默，“我考得不錯吧？”
媽媽輕輕點了點頭：“嗯，這次確實進步很大。”她的聲音依然平靜，但我能聽出一絲欣慰。
“那麼……”我故意拖長聲音，“是不是該談談獎勵的事情了……”
媽媽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白皙的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現在說這個幹什麼？”
“您說的放學再說的。”我笑著說，手不安分地放在她的大腿上。
“別鬧！”媽媽低聲呵斥，但聲音中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威嚴，反而帶著一絲慌亂，“我在開車。”
“我要先兌現前一百名的獎勵。”我不依不饒，手指在她的大腿上輕輕畫圈。
媽媽咬了咬嘴唇，眼神有些躲閃：“等……等週末吧。”
我注意到她說這句話時，聲音微微發抖，顯然是想到了即將發生的事情。
“好啊。”我笑著收回手，“那我就等著週末了。”
媽媽鬆了一口氣，但很快又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太過明顯，連忙板起臉：“專心想想怎麼保持住這個成績。”
我乖巧地答應著，心裡卻在期待著週末的到來。
晚飯時，爸爸看到我的成績單，滿臉都是喜悅：“好小子！終於開竅了？這樣下去985不是問題！”
我謙虛地笑笑：“還要繼續努力。”心中卻在想爸爸這段時間為什麼不去出差，那我怎麼找媽媽兌現前五十的“獎勵”呢？
想著想著，我心一橫，大不了趁週末先“兌現”一天，雖然因為爸爸的關係這個“獎勵”會大打折扣，但想到那種刺激的感覺還是讓我心潮澎湃。
“值得慶祝一下”，爸爸突然興奮地說，“這樣吧，這個週末我們一家去映月湖度假山莊放鬆一下。那裡環境不錯，還能泡溫泉。”
聽到這個提議，我心裡咯噔一下。如果去郊遊，我根本沒機會和媽媽獨處，連前一百的“獎勵”都不好兌現，更別說兌現前五十的“獎勵”了。
就在這時，爸爸的手機突然響了。他接起電話，臉色慢慢變得嚴肅。
“什麼？這個週末？”他皺著眉頭說，“好吧，我知道了。”
掛掉電話，爸爸一臉歉意：“公司突然有個重要專案，這週末我得加班。但是你們可以去，我已經訂好房間了。”
我的心情瞬間從谷底飛到了雲端。這簡直是天賜良機！我偷偷看了媽媽一眼，發現她的臉色有些發白。
“那……那就改天吧。”媽媽試圖推脫。
“別啊”，爸爸說，“酒店我都訂好了，而且曉明最近學習這麼用功，確實該好好放鬆一下。你就帶他去吧。”
媽媽張了張嘴，最終還是沒說出拒絕的話。
吃完飯，我回到房間，開始為即將到來的獎勵做準備。我在網上買了好多玩具，當然是用在媽媽身上的，包括跳蛋、按摩棒、繩子、皮鞭等等。
媽媽應該對這些東西不會陌生，只不過換在我這個兒子用在她身上，不知道她的表現會有多“精彩”？
第三十章
週五下午，我和爸爸媽媽站在停車場。
“這是什麼？”爸爸好奇地問道，指著我手中的黑色小箱子。
我早就想好了說辭：“是新買的無人機，聽說映月湖那邊風景不錯，正好可以拍拍照片。”
“哦？”爸爸來了興趣，“讓我看看。”
我有些慌張，連忙把箱子往後排放：“開啟好麻煩，我好不容易才放好。”
媽媽也有一絲慌亂，顯然猜到了什麼，但她不得不幫我打掩護：“老公，快下雨了，我們先出發了”
“也是”，爸爸看了一眼天邊的烏雲，關心的說，“那你們路上小心，到了給我打電話。”
“知道了。”我乖巧地應道。
媽媽抱了一下爸爸：“老公，那我們走了。”
爸爸摟住媽媽的腰，在她臉上輕輕一吻：“開車慢點，注意安全。”
“放心吧。”媽媽勉強笑了笑，推開了爸爸的手。
我們坐上車，向映月湖度假山莊駛去。一路上，雨開始下了起來，媽媽專注地開著車。但我能從後視鏡裡看到她時不時偷瞄我放在後座的黑色小箱子，眼神中充滿了不安。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們到達了映月湖度假山莊。這是一個依山傍水的高檔度假區，環境優美，設施齊全。
辦理入住的過程很順利，我們退掉了一間房，我們這個年齡的母子只要一間房雖然有些奇怪，但一般人也不會多想。
服務員遞給媽媽房卡，露出禮貌的微笑：“周女士，您的房間是1314號，就在頂層。”
聽到房間號碼，媽媽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1314在中文裡有“一生一世”的含義，這個曖昧的巧合讓她更加不安。
電梯裡，我故意貼近媽媽，聞著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她想要躲開，卻發現電梯空間就這麼大，根本無處可逃。
房間門在身後輕輕合上，發出“咔噠”一聲，彷彿給這個曖昧的空間加上了一道封印。
豪華套房內，落地窗外是連綿的山景，此時被雨幕籠罩，顯得格外朦朧。房間裡開著柔和的燈光，將整個空間渲染得曖昧而溫馨。
我把行李放在一旁，看著媽媽有些侷促地站在房間中央。她今天穿了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完美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裙襬隨著她微微顫抖的身體輕輕擺動，顯得既優雅又性感。
“媽……”我輕聲開口，“現在可以兌現獎勵了吧？”
媽媽的身體明顯僵了一下，但她沒有轉身，只是低著頭說：“你……你先去洗個澡吧。”
我走到她身後，輕輕抱住她纖細的腰肢。隔著薄薄的連衣裙，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溫暖和微微的顫抖。
“媽媽”，我在她耳邊輕聲說，“您答應過的，考進前五十名就給我三天獎勵。這次我們可以先兌現兩天。”
媽媽轉過身來，那張精緻的臉上寫滿了掙扎：“曉明，你……你就不能像個正常的兒子嗎？”
“媽媽您想反悔嗎？”我打斷她的話，“您可是一直教育我要言而有信。”
這句話顯然戳中了她的要害。作為一個教師，她最重視的就是誠信。現在我用她平時的教導來要求她履行承諾，讓她無法反駁。
媽媽咬了咬嘴唇，眼神中充滿了掙扎。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輕輕點了點頭：“好……但你要答應我，不能太過分。”
得到媽媽的允許，我興奮地打開了黑色箱子。當我一件件拿出裡面的東西時，媽媽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這是什麼？”她指著那根皮鞭，聲音中帶著憤怒，“你……你怎麼會有這種東西？”
“網上買的”，我笑著說，同時拿出一副手銬，“媽媽應該不陌生吧？二十年前……”
“閉嘴！”媽媽厲聲喝道，聲音中帶著一絲顫抖，“不許你提那些事！”
“為什麼不能提？”我繼續說，“那些簡訊我都看過了。您被他調教得很享受不是嗎？”
“夠了！”媽媽的聲音中充滿了羞恥與痛苦，“那是我年輕時犯的錯誤……”
“錯誤？”我冷笑一聲，“那為什麼現在您還會在深夜回憶那些事情自慰呢？”
這句話彷彿刺中了媽媽的要害。她的臉上瞬間佈滿潮紅，既是憤怒，又是羞恥。
“不許說了……”她的聲音發抖，“我是你媽媽！這絕對不可能。”
“是啊，您是我媽媽。”我拿著跳蛋走向她，“所以我更要好好'獎勵'您。您看，這些玩具都是我精心挑選的，保證能讓您舒服。”
媽媽不斷後退，直到背靠在牆上：“不行……這太過分了……”
“怎麼過分了？”我繼續逼近，“您明明答應過的。只要我考進前五十名，就完全聽我的。現在想反悔嗎？”
“我……我沒想到你會這樣……”媽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絕望。
“那您說怎麼樣才行？”我有些激動，“像之前那樣裝睡任我擺佈嗎？還是像上次一樣補習的時候被我玩弄到高潮？”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可思議地看著媽媽。她的手還保持著扇耳光的姿勢，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
我捂著火辣辣的臉頰，不可思議地看著媽媽。她的手還保持著扇耳光的姿勢，眼中充滿了憤怒和屈辱。但很快，我注意到她的手在微微發抖眼神中閃過一絲後悔。
“曉明……媽媽不是……”她放下手，聲音有些發顫。
我打斷了她的話，眼淚不爭氣地流了下來：“您打我？就因為我想要您履行承諾？”
媽媽看到我哭了，神情明顯動搖。她伸手想要擦掉我的眼淚，但被我躲開了。
“曉明，你不應該這樣對媽媽的”，媽媽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的聲音保持平靜，但還是能聽出一絲顫抖，“你知不知道我每次被你……那樣的時候有多痛苦？”
“痛苦？”我的聲音帶著明顯的諷刺，“您裝睡的時候可不是這樣的。每次您都……”
“你……你怎麼敢……”她的聲音因為憤怒而發抖。
“我為什麼不敢？”我繼續說，眼淚不受控制地流下來，“您表面上裝得那麼清高，那麼正直，但私底下卻會回想那些變態的事情自慰。您教育我要誠實，但您自己卻活在謊言裡！”
媽媽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她張了張嘴，似乎想要反駁，但最終什麼都沒說出來。
“我……我沒有……”媽媽的聲音失去了往日的強勢，帶著一絲我從未聽過的脆弱，“我只是想讓你有個好的未來……”
“未來？”我笑了，笑容中帶著苦澀，“您眼中的好未來就是考上名校，找個好工作，然後像爸爸一樣成為一個成功人士是嗎？但您有沒有問過我想要什麼？”
說到這裡，我的情緒完全崩潰了：“從小到大，您永遠都在替我做決定。我的學習，我的朋友，甚至我和林悅的感情，您都要管！您知道我多羨慕那些能跟媽媽撒嬌的同學嗎？但在您面前，我永遠都要做一個完美的兒子！”
媽媽被我的話震住了。她那張總是端莊優雅的臉上露出了從未有過的茫然。
“您說話不算話！”我幾乎是在咆哮，“您明明答應過的！您從來都是這樣自以為是，只要是您不喜歡的事情，就用各種理由否定！”
“曉明，我……我沒有不算話”，媽媽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慌亂，“但這些真的太過分了……”
“過分？”我冷笑著反問，“只因為我是您兒子，所以您就覺得過分，簡訊裡的那個人為什麼能那樣？”
“你……你胡說什麼！”媽媽的聲音已經完全失去了往日的威嚴，反而帶著一絲心虛。
這種反應更加激怒了我：“我沒有胡說！從小到大，你從來都沒在乎過我的感受，從來都是把你的意志強加在我身上！”
我猛地拉開房門，衝進走廊。
身後傳來媽媽慌亂的聲音：“曉明！你要去哪裡？外面在下雨！”
“關你什麼事！”我頭也不回地喊道，聲音中帶著前所未有的決絕，“反正你也不會真的在乎！”
房門被我重重地摔上，發出一聲巨響。我衝向電梯，淚水模糊了視線。等電梯的時候，我似乎聽到房間裡傳來一聲壓抑的啜泣，但我已經不想再管了。
電梯到達一樓，我直接衝出大堂，衝進瓢潑大雨中。冰冷的雨水打在身上，卻澆不滅我心中的憤怒和痛苦。
[ 本章完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