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魔博士的後宮之路】(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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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08

女跟隨著女孩的蹤跡——並不難找,因為儘管已經被一場陣雨所沖刷,但她爬過來的一路上,仍舊都是汙穢的血跡——慢慢地走出了森林,來到了一處人們聚集的地方。就在森林邊緣的不遠處,那是一處燈火通明的聚居區。這裡懸掛著無數的照明燈,使得空氣在滿溢的亮光中顯得格外沉悶厚重。大量的人們,主要是烏薩斯人,一邊注意著腳下,一邊行色匆匆地穿行在聚居區的街道之上。

  艾拉菲亞少女喬裝打扮,十分輕易地混入了這片守備並不嚴密的居民區。這裡與她從小生活長大的克倫基鎮截然不同,是現代文明完全覆蓋的地方。在森林之外,這裡是烏薩斯與卡西米爾邊境上因為戰亂而顯得有些荒涼的移動居民區,只有數量不多的住民。而如今,大批的烏薩斯軍隊正佔領駐紮在這裡,當地的住民則顫顫巍巍地避開那些黑色士兵的視線,以免自己在下一秒就成為一頓拳打腳踢的取樂物件。

  “那孩子就是從這裡逃出來的……”

  獵人敏銳的感官,讓艾拉菲亞少女清晰地感受到了這一點,因為那孩子的身上,散發著與這裡幾乎完全相同的腐壞氣息。而嗅著這樣的氣息,她的腳步,最終停在了一座建築物的門前。

  “就是,這裡……”

  在烏薩斯的大軍進入卡西米爾後,這片佔領區內的聚居地成為了安全的後方駐地,而眾多計程車兵,則為了尋求一夜歡愉而聚集在了這裡……通俗了當地說,這裡就是所謂的慰安所,專門供這些侵略者享受。只是,艾拉菲亞少女完全不知道,也沒有理由知道這棟建築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建造,僅僅是像被什麼推著一樣,隱藏身影偷偷摸了進去。

  剛剛溜進這棟建築物,她便感受到那股腐壞的氣味變得濃烈了起來。完全不清楚情況的艾拉菲亞少女,就這麼在這腐壞的氣味中隱藏身形前進,穿過了許許多多的空房,室內徒留一股令人作嘔的氣息,卻不見一人;她躲開了許許多多在走廊中經過的男人,他們行色匆匆,卻不知何往。伴隨著她的深入,惡臭的血腥味也變得越來越濃烈。

  最終,在廊道的深處,艾拉菲亞少女最終明白了,這裡是用來作什麼的建築。

  這裡便是慰安所,僅僅是為了滿足某些令人作嘔的男性而設立的慰安所。被抓來的女性裡,有年齡看起啦是應該還在上學的孩子,有已經彎腰駝背的老婦,有未經人事的少女,也有名花有主的人妻。然而在這裡,她們僅僅是供人類男性發洩慾望的工具。來自烏薩斯的暴虐入侵者,透過做出種種令人愕然的暴行來滿足的自己的願望。他們將半大的女孩丟進源石蟲堆,在談天中看著瘦小的身軀被蟲潮吞沒;他們將鋼釘與鐵環打入少女的身軀,聽著那悽慘的叫聲中變本加厲;他們當著被抓來的丈夫的面侵犯新婚的妻子,在哀求與怒罵聲中肆意大笑;他們甚至不放過垂垂老矣的寡婦,只為滿足自己獵奇的求知慾。

  人是一種永遠也無法獲得滿足的生物。這些烏薩斯人明明是侵略他國、掠奪民脂的入侵者,卻彷彿還是無法獲得滿足,厭倦了劫掠財富、屠殺平民的“軍旅生活”,而是更進一步,在這樣為他們提供歡愉的場所,盡情地滿足他們那些正常人難以理解的慾望。幾乎沒有什麼人能夠承擔住劇烈的摧殘,被搶掠而來的女人們往往過不了多久就無法承受這樣的折磨,選擇以死亡來終結痛苦,但這些烏薩斯人們還是樂此不疲。

  ——對於曾經的克倫基鎮和森林就是整個世界的艾拉菲亞少女來說,這一切都完全無法理解,她無法理解這棟建築裡每個晚上反覆上演的醜惡與暴虐究竟是什麼,為了什麼。她只能隱藏在黑暗的角落裡,將一切讓她感到不快的事物映入眼簾。

  最終,她在一個房間前,停下了腳步。

  屋內的動靜讓艾拉菲亞少女忍不住偷偷向內望去,而親眼看到的那一幕,讓她瞪大了眼睛。

  她看到的,是來自克倫基鎮的另一個孩子,與自己在山洞外見到的那個女孩差不多的年齡。而在裝飾簡陋的房間裡,正四溢著幾個男人的笑聲。其中,帶頭的便是林恩.沃龍佐夫,少女的殺父殺母仇人,他們正圍在那個女孩的周圍,用又黑又醜陋的生殖器,插入女孩身上那本不應該承受這一切的洞口。四散的體液散發著濃烈的腥臭味,男人們在燈光下蠕動的身影就好像是一鍋腐壞的白米粥,將那個可憐的孩子按在堅硬的床板上,沃龍佐夫在正面狠狠地擺動著那肥碩的腰肢衝撞著女孩小小的跨間,興奮地咆哮著;一個男人毫不留情地騎在她的腦袋上將自己的男根自上而下刺進嘴裡,愉悅地合上雙眼;另一個男人則興奮地看著這一切,在床邊用手擼動著自己的下身,還有一個則一手拿上帶著倒刺的長鞭狠狠地拍打著女孩的身體,留下一道道飛濺的血痕。而那瘦弱的身體,此時已經被各種各樣的繩釘所穿刺,又塗滿了屬於雄性的濃稠體液,被溢位黑血染成一片令人恍惚的淡紅。

  “哈哈,哈哈……這妞的下面真緊啊,幹得老子真爽,等下她沒死的話,你們也來試試!”

  “上尉,上尉!她的嘴也夠小的,舌頭還在頂我的雞巴哩。”

  “嘻嘻,嘻嘻,上尉真是生猛,看得我下面硬得不行啊!”

  “哈,哈!這妞的身體還挺硬朗的,捱了這麼多下鞭子還能哭,上一個這麼玩的沒兩下就昏過去了,沒有勁!”

  ——伴隨著汙言穢語,他們正在不斷地調戲,挑逗,傷害著那個女孩弱小的身體,彷彿那不是個活生生的人,而是像孩子那樣玩夠了就可以隨意虐待的布偶與玩具。只是,那個孩子,卻在男人們興奮的狂呼中,用已經沙啞的聲音,嗚咽地哭訴著:

  “請救救我……發發慈悲,發發慈悲吧,我討厭,討厭這樣啊……”

  那聲音那樣的微小,卻又那樣清晰地傳進了艾拉菲亞少女的耳邊。深深地感受到自己在這烏薩斯人的巢穴中沒有辦法做什麼,她無助地垂下了視線,無法再直視如此的場面——因為少女完全沒有想象過,自己居然會目睹這樣的場景。

  “不,不要……我不要再看下去了……住手,住手啊……!”

  她的內心絕望地哀嚎,卻在嘴邊化作一聲低沉的嗚咽。而替代了這聲音的,是房間內女孩痛苦的哭喊聲,還有男人們愉悅的嚎叫聲。

  “他們,他們到底在做什麼,他們為什麼這麼做……這裡簡直就是地獄啊……!”

  為什麼,這個女孩,那個女孩,她的父母,克倫基鎮的人們,到底做錯了什麼?!為什麼她要遭受這樣的虐待,自己要忍受這樣的痛苦?!!這些膘肥體壯的烏薩斯軍官生活得這麼奢侈,為什麼還要來攻打我們?!!!

  艾拉菲亞少女瞪大了雙眼,而就在這一刻,用自己的身體不斷承受著那個烏薩斯軍官姦淫的孩子,在不知何時,身體突然癱軟了下去,不再有一絲生命的氣息。

  “切,這就沒了?還想著把她丟到源石蟲堆裡,看看能在啃咬下活多久的呢,真沒意思!”

  沃龍佐夫上尉卻像是還沒有盡興一樣,繼續蠕動著她那肥碩的腰身,一邊的幾個男人在發出一陣唏噓聲後,也彷彿是想要廢物利用一樣,繼續著各自的動作。

  在他們狂歡的聲音中,少女的身體,無力地靠在了廊道的牆壁上。兩道無助的淚水,從她的眼角緩緩滑落。

  ——那個女孩子的屍體,在“物盡其用”後,便被被草草地丟到了聚居區的外面,等待著成為蠅蟲腐臭的饕餮。艾拉菲亞少女將那個女孩子帶回了山洞,與之前跑出來的那個孩子安排在一起——她同樣可以想象到這個孩子遭遇了什麼。兩個克倫基鎮的孩子,就這麼簡單地下了葬,少女則在山洞裡準備好了一塊石頭作為墳冢。

  “為什麼,我們要承擔這樣的痛苦……”

  在同鎮的孩子們於自己眼前變成了毫無生機的屍體後,她才真正地感受到,什麼才叫真正的無能為力。現在,少女能夠做的,只是跪坐在小小的墳冢前,用指尖觸碰著作為墓碑的一塊石頭。而她所能感受到的,只有上面冰冷粗糙的觸感。

  為什麼啊,我們只是想簡單的生活下去……但是為什麼,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明明自己加入了守林人,明明自己已經決心要守護自己生活的小鎮,但是當克倫基鎮的一切都在自己的眼前被摧毀殆盡的時候,自己卻無能為力,自己卻什麼都沒能做到,只留下空洞的心靈,以及眼前,沒有任何墓誌銘的墓碑。

  “可惡……!復仇,我一定,要復仇……!”

  她的時間,已經在這一刻停止了。她憎恨著沃龍佐夫,她憎恨著第十三集團軍,她憎恨著烏薩斯人,她憎恨著一切將美好從自己身邊奪走的東西……

  然而她更加憎恨,什麼都沒有做到的自己。

  “殺光你們……殺光你們……!我要殺光你們!我要殺光你們這些入侵者,殺光你們這些屠夫,直到你們的髒血滋養完這片森林之前,我都不會停下腳步——!”

  於是,少女成為了“守林人”,成為了唯一繼承這個名號的復仇者。

  “啊……”

  這稍縱即逝的記憶就像是幻夢一樣,我緩緩從那沉痛的記憶中甦醒過來。那特有的醫療法術已由我運化完成,在沒有什麼副作用的情況下治癒了艾拉菲亞少女的傷口。而代價就是,這個幾乎在瞬間就結束的短暫夢境,卻又顯得十分漫長,讓我切身地感受到了她的痛苦與執念。

  “……這樣啊。”聽我十分簡單地講述完了原委之後,隕星輕輕地咬住了嘴唇,“難怪當我找到她的時候,這孩子明明身上已經中了不知道多少發羽箭,卻還在口中低吼著,要殺光所有的烏薩斯人……”

  “可惡,可惡……殺光,殺光……”

  明明緊閉著雙眼,但是守林人卻滴下了一顆顆的淚水,在臉頰上化作一條淺淺的小溪。即便是在夢境中,她也依舊無法忘卻發生在自己身上的這一切。

  “是嗎……其實已經感受到了。”

  在利用血法術親身感受了一次她的過去後,我頓時理解了她的仇恨與復仇究竟從何而來。而似乎一切都被安排好了一樣,艾拉菲亞少女在聽到這句話之後,竟然慢慢地睜開了眼——從側面望過去,在腦袋上一對顯得十分小巧的鹿角下,她有著一頭淺灰色的長髮,帶著綠色的頭巾,腦袋後面垂落著短短的馬尾辮,臉頰兩邊則是垂落的髮絲,遮掩著那顯得十分清秀的面容。但是,看起來溫婉的臉頰上卻好像蒙上了一層死灰,細細的彎月眉下綠色的雙眼就像將要死去的人一般看不出幾分生機,也讓小巧的鼻子與淡色的嘴唇蒙上了一層陰影。守林人穿著一身綠色的風衣,包裹著一層淺色的襯裙,隱約可見屬於少女的苗條身材,修長的雙腿則被一層綠色絲襪所包裹著,這副模樣叫人聯想到寧靜的森林中挺拔的樹木。只不過,這樹木卻像是缺乏養分一樣,了無生氣。至於理由……

  “其實,對你來說,最無法原諒的,不是烏薩斯人,而是在那個時候什麼都沒做到的自己吧。而你真正在做的,不像是在復仇,而像是在贖罪……你認為的,自己的罪。”

  絕望於自己在那個時候的無能為力,這就導致守林人對於自己也產生了與那些入侵者相同的憎恨。在失去了自出生後就視為唯一寄託的故鄉、親人和朋友後,在目睹了暴虐後,她的時間便已經停止了,拋棄了過去的名字,拋棄了自己的感情,甚至連自我意識都幾乎被毀滅殆盡,剩下的只有無休止的仇恨:對烏薩斯人的和對自己的,仇恨。

  “你……”

  慢慢甦醒過來,意識到自己在什麼地方,在和什麼人說話的艾拉菲亞少女,因為我的這一句話怔在了原地。而我卻不顧她錯愕的表情,繼續說了下去:

  “積攢著憎恨,在森林中獵殺烏薩斯人。即便已經殺掉了無數的烏薩斯士兵,但你的內心卻從未得到過解脫,反倒卻因為對烏薩斯人的復仇,內心變得愈發沉重,越發感受不到自我。因為不管你再殺掉多少個入侵者,已經被毀滅的克倫基鎮,還有那兩個孩子,也無法再回到你的身邊。”

  “我……”

  我的話語,似乎讓艾拉菲亞少女,取回了一些本已經喪失的自我,她慢慢地開始絮絮叨叨地開口,像是在自言自語,又像是對我的請求:“求求您了……我想要,終結這一切……”

  “嗯?”

  “我的族人和朋友,都葬身在故鄉的森林裡。只有落葉能掩埋他們。即使犧牲我的生命,也一定要完成這次復仇……”守林人抬起了頭,那綠色的瞳孔中,燃起了沖天的烈火,充滿了漆黑而激烈的執念,“只要那個地方……那個瘋狂的軍官,還繼續存在,克倫基鎮的一切都無法得到救贖,那兩個孩子,也會繼續死不瞑目……那個時候,我什麼都沒能做到。現在,請您幫助我,請您幫助我讓他們安息,讓這一切的禍首宣告終結吧。我已經,無能為力了……”

  “我知道了。就讓我,幫你完成你的復仇吧,‘守林人’。”

  出乎她,甚至出乎一邊的隕星的預料,我直接答應了這近乎只是自言自語的請求。看著守林人那重新帶上了幾分感情的色彩的疑惑眼神,我輕輕地解釋道:

  “我們或許分屬不同的陣營,懷揣不同的理念,但是我們首先都是人。齷齪的靈魂,即便盟友都會為止作嘔;而高貴的靈魂,就連敵手也會感到由衷敬佩——或許在你的眼中,穿著這一身軍服的我和那些為非作歹的烏薩斯軍官沒有什麼區別,但是在克倫基鎮發生的一切,讓身為人的我也為之驚愕與震怒。或許如今,我也只能辦到這麼一件事了。”

  我慢慢地從床邊站了起來,重新將放在營帳邊的那把複合弩重新交到守林人的手裡。她展現出幾分驚訝的神情,卻又飛快地平靜下來,接過了屬於她的武器。我欣慰地笑了笑:

  “還記得怎麼使用嗎?”

  “現在,這把弩是為了審判罪人制造的。終有一天,我要用它降下最後的制裁——所以,我絕不會忘記怎麼使用。”

  “我也要去。”

  守林人話音未落,隕星也堅定地站起了身,取過了自己的那把弩炮:“你有你的復仇,我也有我的使命。曾經,我想要保護克倫基鎮的孩子們,但是我也沒有做到……那麼,至少,在此時此刻,我應該為他們帶來,已經遲到很久的公理與正義。”

  “那麼,我們應該要做什麼,就很明確了。”

  我緊握著手中的“黑火”,劍鋒出鞘,那黑紅色的劍刃正散發著鋒銳的氣息。

  ——復仇,並終結這一切,讓逝者得到救贖,安心地長眠。

  在經歷了長途的跋涉之後,我與隕星和守林人終於來到了這裡,抬頭看到了頭頂的路燈,這裡明明有著現代化城市的一切設施,卻又給我截然不同的感覺——如果說我印象中的城市夜晚是一片流光溢彩的話,這片被烏薩斯人佔領的聚居區便只有暗淡黏稠,讓我的內心感到十分的不快。經過面具的易容,再穿上那一套披著少校軍銜的烏薩斯軍服,蒙著面、換上另外一身漆黑戰鬥服的隕星與守林人扮作護衛,我們輕鬆地通過了檢查,奔向那棟充滿了腐壞氣息的建築。

  出乎預料的是,我們想要找的人,正好站在門口。林恩.沃龍佐夫穿著有些凌亂的黑色軍裝,一臉愜意地站在門口,審視著在慰安所內來來去去的客人,手中拋著一枚閃著光芒的金幣。看到慢慢走過來的我之後,他將金幣收回手中,嬉笑地走了上來:

  “哎喲哎喲,今天還真是迎來了一位稀客呢,不知道生意行嗎,少校閣下?”

  “哈哈……湊合。庫里科將軍派我來第十三集團軍辦點公事,正好經過這裡。”

  我故作輕鬆地笑了笑,報上了第十二集團軍司令的名字。聽到這個名字,沃龍佐夫臉上的笑容便堆得更深了,不由得讓人聯想到街頭那些熱情的銷售員:“不管怎麼樣,既然來了便是客嘛。今天這裡也有十分極品的女孩,只要稍稍破費一點,哪怕是少校閣下這樣的偉人,也能充分享受我們第十三集團軍的待客之道喲。”

  內心已經感到一陣不爽的我,繼續與這位上尉玩著烏薩斯軍中的文字遊戲:“是嗎,那可真好啊。我還是第一次光臨兄弟部隊的地盤呢,就這麼叨擾應該不會有什麼問題吧?”

  “那是當然,這些卡西米爾女孩都是一次性的消耗品,根本不需要在乎她們在想什麼,一定能夠讓少俠閣下感到滿足的吧。”他慢慢地將身體湊了過來,故作神秘地低語道——雖然分屬不同的集團軍,但討好一個軍銜高一級的人總不會有什麼壞處,沃龍佐夫便這麼將如此易懂的想法展現在了臉上。

  “原來如此,那聽起來可是非常美妙呢。上尉,包夜多少錢?”

  我微微一笑,然後打了個響指;而上尉則慢慢地比出了兩根手指:“大概這個數。”

  “哎喲,”裝出一副老吝嗇鬼樣子的故作驚訝地叫了一聲,“這兒的女孩奶子是金子做的,還是下面是金子做的?”

  “哈哈……您瞧這卡西米爾境內哪這麼容易找女孩啊?這都是好不容易徵發來的,少校閣下嫌貴,我還嫌貴呢。”沃龍佐夫說完之後,輕鬆地吹了一口氣。

  “可以的,給我挑一個。”

  “嗯,嗯,行。”覺得今天可能做成一筆大生意,上尉在我勉強晃動起了腦袋——然後,他便看到了站在我身後,一言不發的隕星和守林人,“不過少校閣下,您身後跟著的兩個女人……啊,我知道了,您喜歡這種型別的是嗎?放心吧,這裡也會讓您滿足的哦。無論是用各種刑具,還是源石蟲堆,或者是術士培養的觸手……”

  身後的二人不動聲色,卻彷彿能夠聽到她們握緊拳頭的聲音。然後,我便卸下了臉上的假笑,正色道:“這些且先不說,我先問問吧。你便是林恩.沃龍佐夫上尉,對吧?據說,你親自帶領第十三集團軍的邊防軍殺過邊界,將包括克倫基鎮在內的幾個邊疆城鎮化為一片焦土,將所有的女孩劫為玩物以供客人娛樂,拘禁在這片由你管轄的佔領區,用暴力讓她們滿足那些令人作嘔的變態慾望,我說的沒錯吧?”

  “哎呀哎呀,客觀來說,您說的一點沒錯呢,這位少校閣下。”這驟然冰冷下來的語氣讓沃龍佐夫的公鴨嗓子也登時變得陰陽怪氣起來,好似對上針尖的麥芒,“不過,您的說法還真是有些過分呢,是故意找茬是不是?雖然我覺得,對卡西米爾人用的這些手段,完全可以被當做軍功誇獎,但是您的說話語氣和遣詞造句,似乎有些不那麼客氣呢?難道說,您所在的集團軍,都是如此性格不拘小節之人嗎?不論如何,為了您能夠活得平安,還希望您能夠謹言慎行呢,這只是我的一點建議哦。”

  “原來如此,能得到第十三集團軍鼎鼎大名的沃龍佐夫上尉指教,我可真是光榮呢。廢了好大勁才找到這裡,真的是不虛此行啊。”我乾笑了一聲,然後緊握住了腰間那柄利劍的劍柄,“滿足,上尉,你說的,這裡可以讓我感到滿足,對吧?”

  “你他媽找茬是不是,我……”

  不等他將話說完,我便拔出黑火,一劍砍下了他的腦袋。鋒利的黑色劍鋒輕易地切斷了脖頸,失去生命體徵的軀體頓時撲倒在地,放大的瞳孔上還滿是難以置信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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