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生,然後撿到冷眼女魔頭】(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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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10

  第十章 想不出淫蕩標題的第十章

  “周公子,醒醒。”

  我什麼時候成了公子?睜開眼,阿蓮的懷抱溫暖腴滑,無論如何都不想離開。但窗外的聲音沒有停下,忽然有兩根指頭戳破了窗戶紙,緊跟著抽出,露出宋顏的一對眼睛:“二位還是好興致啊。”

  “臥槽。”半睡半醒之間被人撞破,我吃了一驚,掙扎著爬起來:“該走了?”

  “是。”宋顏反倒臉一紅,扭過頭去。我一愣,這才注意到自己還是裸體,陽物在胯下晃晃悠悠。算了,本來這丫頭也知道我跟阿蓮的關係。

  悻悻扭過頭去,阿蓮已經起床,挑亮了床頭的蠟燭。外面天色還是一片昏黑,不時有蹄聲響起。只是揉把臉的功夫,阿蓮已經穿戴整齊,長劍束在腰上。我打了個哈欠,不敢再怠慢,也抓起衣服。阿蓮靠在桌子上等了片刻,又靠過來,為我係好劍鞘。她身材實在太高,低下頭時,撥出的熱氣在我臉上消融。

  出得門來,村子裡半邊沉寂,半邊熱鬧。我身上還沾著阿蓮的香氣,這會已又是好漢一條。房簷下邊,宋顏正和麗娘告別。

  “這些天有勞大家照顧,麗娘替我謝過。”宋顏言語間掃我一眼,已見不出先前的羞赧模樣。

  “宋家於南境有大恩,如今出了變故,我們這些草民,搭救是應該的。”麗娘溫言道,把一個藥箱交到宋顏手中:“姑娘此去一定小心,我哥哥家只剩馬三一個獨苗,希望能活著回來。“

  “一定。“宋顏接過藥箱,用力點頭。

  村子裡的人馬多的有些反常。我四下看看,除了馬三沒看到一個村民,倒全是些陌生面孔。他們大多是中年男子,舉手投足都顯示出充分的訓練痕跡。

  “哪找來這麼多老兵?”我湊到宋顏旁邊問道。

  “我爺爺那時帶軍南下平叛,一路上吸引許多有志之士投奔,其中不乏少年。當時朝廷捉襟見肘,兵力不足,只好把那些少年也編進軍隊,戰事過後,許多人在南境紮了根。”宋顏道:“運氣不錯,還有些人願意聽我說話。”

  “事到如今只能靠些老兵?其他的望族呢?”

  “驟然出事,他們不看到迎仙門破敗的跡象,是不會先動手的。如今我家一半都在他們掌控,其他人有幾個膽子敢來幫忙?”宋顏頓了頓,“南境這般局勢,迎仙門是瞞不住的。過不了多久,朝廷的安排就該下來了。”

  “那你還要冒這個險?”

  “我爸爸還在他們手裡。”宋顏輕飄飄說了句,眼神轉向一旁的阿蓮,“再說,多拖一天便多些孩子受害。”

  “不必說了。”阿蓮冷冷道。

  宋顏一笑,忽然聽到背後馬三的呼喊,便轉身抬起手臂招呼:“這裡。”

  馬三身旁的漢子身材矮壯,下巴上胡茬泛青,一邊的袖管裡空空蕩蕩——他的左臂被齊根斬斷,只剩下短短一截肩膀。

  “宋小姐。”他面目剛正如鐵,用僅剩的手臂一絲不苟地行禮:“少射營殘部,都在這裡了。”

  “有勞了。”宋顏轉向我和阿蓮,“齊松,這二位是見義勇為的俠客,我還能活著全靠他們。”

  “多謝了。”齊松鷹隼一般的視線在阿蓮身上停留良久,最後淺淺一點頭。

  一共不到二十位中年兵卒,各自揹著長弓和箭筒,只有半數人腰間還挎著長劍或者直刀,其餘人若是被近身,只有赤手空拳肉搏的份。但即使是在寒意瀰漫的凌晨,他們的動作也毫無遲緩畏懼之意,看得出曾經戎馬倥傯的影子。

  掃視過全副武裝的人群,宋顏抱緊雙臂,低喝一聲:“出發。”

  即使隊伍規模不大,負責指揮的齊松依然要求派出幾人偵察。我、阿蓮和馬三包攬了最優秀的三匹馬,因此作為斥候走在最前。宋顏則駕馬走在齊松身旁,粗布蒙著臉頰,背後也攜著副長弓。

  一路出村,我們三人逐漸甩開隊伍,偏離官道踏上荒野,迂迴著前進。馬腿探進野草,幾乎聽得見露水淋漓的聲響。我不善偵察,只是跟隨阿蓮駕馬飛馳,天幕尚未大亮,視線所及全是霧氣和黑暗,一時竟有三分睏意。

  搖搖腦袋,我看向落後一個身位的馬三。年輕人穿著那身黑色輕甲,直刀掛在腰間,溼漉漉的黑髮黏在額頭上。

  “馬兄弟,你多大了?”我看著他隱隱稚氣未脫的側臉,一時心血來潮。他作戰時奮勇無比,偏偏沉默得緊,只是圍著宋顏轉悠。

  “十七了。”馬三看我一眼,露出有些生澀的微笑。

  這麼小?我吃了一驚:“你算是宋家的家臣?“

  “是。家父戰死,宋將軍看我善戰,提拔到府中受訓。而今六年了。”馬三點點頭,明亮的黑眸依然四顧。

  宋浦成病倒,被楚香文把持在手裡,馬三依然跟著宋顏不離不棄,想來宋家小姐才是他真正效忠的物件。我學著他的樣子睜大眼睛去看,卻什麼都找不到,只好悻悻加快馬速,綴在阿蓮身後:“有什麼發現嗎?”

  “村子,狼,死人,河。”阿蓮低聲說著,伸手抹去額上凝結的水滴。瞬息之後,我看到蹄下掠過的僵硬軀體,遠處霧氣稍淡,隱隱看得到地平線上浮起的曲線。

  終於天亮,我們登上一座丘陵,居高臨下再一次確定隊伍周圍毫無異樣。南境風景秀麗,但此時知道這裡正有人將孩童當作獵物大肆搜尋,實在提不起欣賞的念頭。返回與隊伍會合時已接近中午,我們就地休息,吃了簡單的飯食。下午的偵察將由馬三負責,我和阿蓮留守隊伍,以防可能出現的遭遇戰。

  “練陽的線人傳來訊息,陳無憂提前出城,依舊是往衡川方向。他這次很大膽,沒有要遮掩的意思。”宋顏用一根木棍在土地上比劃,“我們不再進城,直接在路上埋伏,夜裡動手,在一夜之內解決,他們來不及求援。具體安排交給齊叔。”

  “迎仙門的人論武藝只能算是平常,但不能讓他們利用孩子。”陳松點點頭,“論衝殺,沒人比得上沈女俠,屆時會有弓箭掩護,不能給他們施展秘術的機會。”

  “秘術?”我扭頭看向宋顏。

  “迎仙門在南境作威作福,不是單憑陳無驚姐弟。”宋顏嘆道,“他們的秘術詭異至極,生啖孩童骨血,獲得的力量常人難及。陳無驚需要孩子,但那些門人若殊死一搏,只怕不會省著。”

  “原來如此。”我看看阿蓮,心裡又將她教我的劍法過了幾遍。直到休整結束,天色還是一片陰沉,翻騰著的烏雲糾結在一起。南境還真是個多雨的地方。

  陰沉的下午過去,夜晚濃墨一般圍擁上來,密林裡伸手不見五指,唯有身側阿蓮傳來的溫度令人安心。扭頭看看,四周看不出埋伏的痕跡,我盡全力搜尋,才看得到枝葉間箭頭的輪廓。阿蓮把手平拍在地面上,忽然一拽我的衣袖:“來了。”

  的確如此。我感受到地面微微的震顫,遠處官道上閃現出一支沉默的隊伍。他們一眾的隊伍彷彿無窮無盡,仔細看去卻又不過百人。黑夜急行,連一支火把都沒打,騎馬的人圍擁在馬車周圍,刀劍碰撞馬鞍,成為唯一的聲響。

  我回頭尋找宋顏,她由齊松陪伴待在後方,長髮挽成乾淨利落的髻子。此刻她的視線越過我看向那列馬車,眼裡毫無忌憚,反而帶著某種渴望。

  該說不愧是將門虎女嗎?我如此想著,卻見黑暗裡有火星一閃而沒。緊接著,數朵火焰衝上天空,從不同方向朝著官道墜落。那箭不知有何蹊蹺,幾乎瞬間點燃了覆蓋馬車的篷布,整條隊伍頓時停滯,火光熊熊,無比閃亮。

  官道旁的黑暗裡響起尖銳的哨聲。刺目的白光一閃,阿蓮拔劍出鞘,衝出躲藏的灌木。我咬緊牙關,緊隨其後。真正負責突襲的只有馬三、我和阿蓮這三個人,其餘人馬全部用來弓箭掩護,一旦陳無憂身死,便是他們收割戰場的時候。

  但眼下,陳無憂杳然無蹤。阿蓮迎面砍翻一人,旋身騎上他的馬。我跟著跳上去,狠狠一抽馬韁,沿著隊伍賓士,阿蓮伏在我身後,左右出劍將迎面而來的騎兵一一刺下馬來。隨著我們的進擊,隊伍開始脫節,車伕紛紛潰逃,緊接著就被黑暗中的利箭命中。深夜裡只有車隊燒得火熱,成為了最好的目標。

  馬三沒有坐騎,他縱身躍上一輛馬車,將伸向他的手臂齊根斬斷。沒有理會那人的哀嚎,他踏步跳向另一輛馬車,揮舞起燃燒的篷布,把迎仙門人逼到一旁。合力之下,一共五輛馬車變成無人靠近的禁地。我鬆開一隻手,一劍斬開馬車封閉的窗戶,就著火光看到裡面堆疊的幼小軀體。他們之中已經有人醒轉,目光驚恐無比。

  此刻無暇安撫。我用碎裂的木板再次堵上窗戶,回身催動驂馬將幾輛車子靠在一起。

  馬三也跳上駕轅揮鞭,我左右看看,心裡忽然一陣詭異翻湧,便朝他大喊:“見到陳無憂了嗎?”

  “沒有——”他的聲音未落,身後的馬車轟然碎裂。一隻蒼白的手掌從中探出,只是輕輕一撫,馬三的半邊肩膀便如遭雷擊。他迅速朝前躍出,直刀換手,朝身後狠狠劈去,卻毫無收穫。鬼魅般的人影隨他一同前衝,又是一掌印在他脅側。馬三張口吐血,身子在半空轉了個圈,勉強橫刀護住當胸要害。這下幾乎可以說是救了他的命,因為下一刻,一隻拳頭直挺挺擊在刀身上,將精鋼生生彎成圓弧。近乎蠻橫的力道傳來,馬三又一口血噴了出來,一直滾出數丈才停息。

  陳無憂!那人面目與陳無驚有六分相似,卻完全是成人模樣。他身上的長袍單薄無比,下面只穿了條薄褲,根根分明的肋骨就敞在秋夜的寒風中。那張臉清秀無比,看上去幾乎像個百無一用的伶人,但他又過於蒼白,以至於絲毫看不出血色,只是讓人毛骨悚然。

  阿蓮扶著我的肩膀,在馬鞍上站了起來,裙襬在風中獵獵作響,一而再地割過我的脖頸。她微微俯身,隨即離弦之箭般衝鋒。我夾緊馬肚疾馳,多日生死之間帶來的默契使我們保持著一丈左右的距離。

  陳無憂現身,本來慌亂的迎仙門人忽然又有了生氣。他們看著陳無憂一擊將馬三趕出戰團,不知誰忽然喊了一聲:“褫血!”

  “褫血。”陳無憂張開雙臂,大袖飛揚如幕。他聲音不大,落進人群中卻猶如驚雷。接近潰散的人們重新向馬車發起衝擊,哪怕頂著漫天箭雨。馬三受創,我和阿蓮必須應對陳無憂,攻勢一時遲滯,只剩下暗中的少射營不斷騷擾。

  必須馬上殺死陳無憂。我深吸口氣,縱馬越過地上車伕的屍體,把一個不顧死活的迎仙門人踏在蹄下。阿蓮已經衝到陳無憂面前,長劍刺入他飛舞的大袖,把那兩塊布帛撕裂成碎片。陳無憂不退不閃,雙手向內一合,直挺挺拍向劍刃。阿蓮當然不會任由他空手接白刃,擰身之間化刺為斬,匹練一般的劍光中血光崩現。

  我心頭一喜,胯下馬速不減反增,在幾乎錯身的一瞬滾落馬鞍,朝著陳無憂心臟的位置一劍刺去。

  然而沒有利刃刺穿骨血的聲響,反而是布帛撕裂的動靜刺耳無比。餘光裡,陳無憂的臉近在咫尺——他不知何時已經換了位置,用寬大的長袍遮掩身形,直到我奮力攻擊。我聽到耳邊清脆的笑聲,隨即瘦長的手掌貼上我的胸肋。

  下意識張嘴時,已然有血沫噴濺。身後一股大力傳來,卻是阿蓮伸長手臂抓住我的衣領,趁著那一掌沒有完全印下將我拉回。饒是如此,我依然感覺五臟六腑都移了位。陳無憂手掌裡的真氣死氣沉沉毫無激盪之意,像是發鈍的厚重刀片硬生生刺進皮肉,感受難堪至極。

  “恭喜沈女俠,得了噬心秘傳。”陳無憂沒事人般收回手掌,對肩膀上的血痕置若罔聞,遙遙鞠了一躬:“這位公子可知內情麼?”

  “多嘴。”阿蓮閃身劈砍,卻被陳無憂輕易躲開,連衣角都沒蹭到。向他飛來的箭矢尚在半空就被一把握住,像是抓住一隻蝴蝶那樣隨意。

  “我聽說沈女俠也是南境人氏,如今終於回鄉,卻不想著幫我們姐弟一把麼?當初我們姓陳的為黎民爭取的一切,莫非都被忘了?”

  “你要死了。”阿蓮深深吸氣,回身握住我的手腕緊了緊。我明白那是什麼意思——讓我別再動手。

  就像應對陳無驚,就像應對林遠楊。我心有不甘,卻只能向後退卻,拖著氣血紊亂的身軀時刻注意與阿蓮的位置。真氣從丹田裡噴薄而出,那些力量經由阿蓮的身體溫潤,精純凝練至極,隨著小腹處的連線捲入阿蓮體內,彷彿長鯨吸水。這樣的情況從前還有一次。就是面對陳無驚的那個晚上。

  “若是全盛的‘鐵仙’在此,不知我能活到第幾招?”陳無憂面露微笑。“趙伏虎夫婦難堪大用,卻做了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他忽然雙手握拳前伸,大喝一聲:“損寰!”

  阿蓮立刻豎劍防禦。只是一瞬間的遲滯,陳無憂的身形已在面前。阿蓮發覺圈套,當即一劍橫斬,卻被陳無憂仰身躲過。那具消瘦的軀體如同風中勁草,在暴雨般急驟的攻勢裡依然不顯狼狽。阿蓮出手的同時,他的應對已經開始,幾乎只是一個晃身便越過綿密的劍光,左手兩根手指伸出,格住長劍下三分之一處,那裡正是勁力薄弱之處,阿蓮的攻勢頓時中斷。

  陳無憂這才從腰間抽出他的武器。那柄利刃和陳無驚使用的擲刀有七分相似,只是更長更厚,甫一齣手便速度驚人。但阿蓮的反應更加迅捷,被貼入內圍之時便果斷鬆開長劍,團身撞向陳無憂那身寬大的長袍。匕首下扎未中,陳無憂反手再刺已來不及,阿蓮旋身出肘,正中陳無憂胸口。

  勁力噴吐的當口,陳無憂卻如泥鰍般一扭,阿蓮勢大力沉的一肘落在他肋上,頓時響起沉悶的骨裂聲。陳無憂身形急退,手裡鋒刃驟然滑出,阿蓮擰身躲避,卻還是傷了左肩,鮮血串珠般滴落。

  “名不虛傳。”陳無憂咳嗽一聲,伸手掃去嘴角鮮血:“只是你們今日必死無疑。”

  我聽見木門搖晃,吱吱呀呀。扭頭看去,已經有迎仙門人衝到了馬車旁。他背上身中數箭依然不停,用顫抖的手臂拉開車門,拽出一個昏迷的男孩。

  “褫汝血,迎吾仙!”那門人向我和阿蓮投來一個充滿怨毒的眼神,隨即一口咬在男孩頸間。血液濺在他身上散發出“嗤嗤”的聲響,像活物一般蠕動著。他的衣物化為灰燼,露出脖頸之下暗淡的紋路,隨著猩紅的光一點點亮起,那男孩肉眼可見地乾癟下去,嘴裡發出痛苦的呢喃。

  “喂!”我大聲疾喝,阿蓮只是回身掃了一眼便果斷放棄與陳無憂對峙,旋身衝向馬車邊渾身浴血的迎仙門人。但她竟然撲了個空,那人身上血光大盛,長虹般躍出官道,落進少射營隱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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