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長總覺得訓練員在勾引她】(4-6)(逆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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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13

“好棒,好棒。”廉價的交合讓高大馬娘享受到極致的快樂。心善的她看到那滿身的傷疤也不覺得扎眼了,她能理解,那麼舒服難怪會有些別的舉動嘛,這些傷疤此刻看起來倒像是美麗的裝飾了。

  “啪嗒”的清響,高大馬娘前靠,用全身氣力緊緊擠壓薄荷君。前方是巨力的賽馬娘,後方是緊實的水泥牆,弱小的牛郎在其中充當被夾的餡料,一瞬間有被碾碎、變形的錯覺。

  就在這樣粉碎的疼痛中,花心抵著花蕊在最深處一口氣噴湧了遺傳資訊。高大馬娘維持著這個姿勢,停滯,停滯,但是又在流淌,一直等到反湧的白色稠液淌出接縫,跟著重力往下墜。她鬆手,薄荷君的背擦著牆面往下滑,癱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吞著空氣的模樣像一塊破抹布。

  2000円,到手。

  “好狡猾!現在該輪到我了。”在鳴響的耳中,他辨出小個子馬孃的聲音。

  一抬頭,那人已經在模糊的視線中央。

  “拜託讓我休息一下,只要一下下……”

  “你不想做嗎?”

  “不是那個意思……我……”

  “當然不是啦。”矮小馬娘扶起那根不入流的商品,笑著露出虎牙,“我看這傢伙還精神得很呢。”

  ……

  “啊哈,好厲害好厲害,一下就到底了。”

  薄荷君大概猜到,這是位話多的客人。

  休息的機會被理所當然地奪走了,眼前的馬娘直截了當地坐到大腿上。剛剛才絕頂過的下肢又要開工。無奈,但是無所謂,反正遲早要來。

  “吶,kiss吧,可以kiss吧。”馬娘雙手挽住訓練員的脖頸,雙腿在他背後交叉,不去看成人部位的話,還真像小孩子擁抱大人。

  薄荷君張口,牛郎舌頭不知疲倦地勞作著,吞吐唾沫,按摩舌苔。

  “哇,這傢伙的嘴真是有夠下流。”她下巴上掛著一條唾液絲,怪笑著評價道。

  “……感謝……稱讚。”他偏過頭去,這種時候就要去想魯道夫,純潔無垢的魯道夫,遠離世俗的魯道夫……

  “說起來,你在店裡打的那個不碰賽馬孃的招牌,完全就是在唬人嘛。真是狡猾啊,‘馬娘過敏的薄荷君’,下次我去店裡能指名你了嗎?”

  “不,不是那樣的,這次是特殊……”

  “那現在在我裡面鐵一樣硬的東西是怎麼回事啊!”

  馬娘突然把下半身一抬,然後用力坐下。

  “咕!”盆骨發出不妙的聲響。

  “吼拉吼拉,說不出話來了嗎?”猛烈又魯莽地上下套弄,馬娘只為攫取自己的那份快樂活動著。

  薄荷君當然說不出話來,他在壓抑慘叫。與痛楚結伴而來的是生物原始的快感,一直以來,都是這點快感支撐著他繼續取悅馬娘,從小到大,從不懂事到如今歪曲的認知。

  矮小馬孃的面龐在面前搖擺著,晃動的尖牙讓他想到食人的猛獸。

  是啊,所有的馬娘都有這樣怪物一樣的陰暗面。馬孃的大家都會被生理所囚,與生命繫結的激素輕易將大家支配。

  不過,魯鐸象徵不一樣。她是最強的馬娘,是最完美的馬娘。她不會被區區這點要素影響,因此是他的憧憬的馬娘。

  他正是為了維護這份完美,才以撫平其她馬娘陰暗面為代價,主動為她奉獻至今。

  “喂,我問你話呢,快回答啊!”矮小馬娘一巴掌將他扇出美好的神遊,“回答我,你這愛立牌坊的牛郎,你是不是最喜歡賽馬娘了?”

  “是的,我最喜歡賽馬娘了。”眼角被水珠浸得模糊,牛郎薄荷君,誰都不認識的皇帝訓練員,帶著淚水對特雷森的差生擺出他最諂媚的笑。

  魯道夫……

  “我最喜歡賽馬娘了,沒有賽馬娘我就活不下去了。”

  最喜歡了。

  ————————

  交易正在繼續,還遠遠沒有到結束的時候。

  薄荷君一條腿被眼罩馬娘扛在肩上,她的下身以侵略性的態勢吞納快樂的源泉,挺進,拔出,迴圈反覆。劉海貼著男人的額頭,強迫呼吸攪在一起。

  這姿態比起你儂我儂的交合,更容易讓人聯想到殘酷的獵食。

  臉頰緋紅,四肢麻木,他只覺得身體要被別的什麼支配,窒息在那糟糕快感的海洋中無從自拔。

  唾液不受控制地從嘴角淌下,意識渙散中翻出眼白。他什麼都感受不到了,除了胯下的刺激什麼都感受不到了。

  “魯道夫……”

  “在叫喚誰呢……呵……這傢伙快撐不住了吧。”眼罩馬娘並不否認這牛郎達到了要求,她也很久沒能那麼興奮了,但這並不構成她不幹壞事的理由,“喂,薄荷,我們手頭很緊啦,一回2000円可付不起哦,看在咱們那麼照顧你生意的份上,打折啦打折。”

  “一回200円怎麼樣?”矮個馬娘立刻搭腔。

  “唉呀,你們別太欺負薄荷君了。”高個馬娘還是那副大家閨秀的模樣,“說起來,咱們做過幾發了來著?”

  “你這傢伙起碼做了四發!”

  “那可不好,我身上沒有8000円。抱歉小薄荷,能不能打個折呢?”

  “呃啊……咕啊……”最應該關心的事情鑽進耳中,強行將意識從遊離的邊緣拽回來,“……五……五千円……”

  “這傢伙果然不清醒了吧,還想要一發五千円?”矮小馬娘說。

  “五千円……全部的費用……只要五千円就行……咯!”

  “成交。”話音剛落,一股巨力將物什推到頸口,繃起的肌肉讓兩壁收縮,“五千円,你就任我們擺佈了,對吧?”

  “噫啊!啊啊啊啊啊啊……”

  活動加速了。像是不知疲倦為何物,像是不懂愛惜的定義,眼罩馬娘下方的野獸野蠻地開始衝鋒。

  “是!只要有五千円的話做什麼都可以!”要變得奇怪了,已經變得奇怪了,魯道夫,魯道夫,他看到魯道夫在自己身上扭動了。

  “那麼,首先叫聲主人聽聽。”魯道夫,戴眼罩的魯道夫在耳邊發令。

  “是,主人。”是魯道夫的命令的話,他就能毫不猶豫地接受了。

  ……

  啪。

  矮小的魯道夫在他臉上扇巴掌,他接下一掌又一掌的刺痛,開始哀求。

  “主人,我的臉明天還要見人的。”

  啪。

  矮小的魯道夫並不想停手,她將這理解為挑逗。在這種時候,理性和同情可不被需要。每扇一巴掌下面那玩意就會跟著顫抖,這樣很舒服,她在乎的僅僅是這個。

  手臂向上抬起,眼看就要再次落下的時候,手腕卻被抓住了。是戴眼罩的魯道夫出手,魯道夫真溫柔啊。

  然後戴眼罩的魯道夫伏下身子張口咬住他的肩膀。牙齒用力往裡嵌,絲毫不鬆開。矮小魯道夫有樣學樣咬住另一邊肩膀,下方的套弄也加急。啊,要被魯道夫吃掉了。

  ……

  “用你勤快的舌頭幫我清理一下吧。”高大的魯道夫沒有明確說要清理哪。沒事,不管是哪裡湊過來伸出舌頭就好。

  “這麼說來,今天走了那麼久,感覺腳上很難受呢。”

  ……

  “喂,便宜牛郎,把這下接好了。”

  三個魯道夫站成一排,揉捏胸部摳弄下唇。

  “是,薄荷會努力的。”跪坐在地的牛郎吐著舌頭,向著他的三位主人展露骯髒的媚態。

  湧潮將他淹沒。

  ……

  “哈,他還有意識嗎?”矮小馬娘用鋼筆戳了戳地上那個糊滿稠液臉朝地躺著的青年。

  鋼筆是從衣服裡翻出來的,她們完事後說什麼也要在這放蕩牛郎的身上添些字跡。鋼筆和油漆筆的筆跡根本不一樣,她們在第三個“正”字的“橫 豎 豎”後面寫下兩個很細很細的橫。然後再寫了兩個新的“正”。把“一回兩千円”劃掉,寫上“自助無料”。除此之外又寫了很多有趣的字。比如“賽馬孃的按摩棒”,“五千円賤奴”。大姐頭最大膽,在他的屁股後面留下了簽名。

  “已經夠了吧?我要先走了。”高大馬娘起身小跑出小巷。

  “呼啊,今晚可真是清爽。”矮小馬娘扔下鋼筆追了上去。

  戴眼罩的馬娘望著她們離開,低頭瞥了瞥那骯髒的牛郎。

  她隨手揭下披著的紅白色校服外套,蓋在他那裸著的屁股上,蓋在“靈巧貝雷”這四個字上。從校褲口袋裡摸索出一堆皺巴巴的鈔票,數了數,總共也就五千三百円,嘆了口氣全塞進牛郎身下。

  她突然感覺到有一道視線正投在她身上。

  訓練員一邊臉蛋貼著地,臉龐上還黏著自己與馬娘體液的混合物。他半睜眼,睫毛還是溼潤的,開口道。

  “謝謝,魯道夫……”

  6、暫時晚安,訓練員

  訓練員看到了過去的景象。

  可能是走馬燈,也可能是夢。

  他們手牽手走出秘密基地,同桌在前面蹦蹦跳跳地跑,他在後踉踉蹌蹌地跟。

  “一起吃點什麼吧?”女孩子很開心,穿透森林的粼粼橙光點在溫柔的笑容之上,一襲純潔的白裙在視野中晃得更白。

  “嗯。”為什麼要拒絕呢。他點點頭,面色蒼白,汗珠拖出長長的痕跡,嘴角自然下彎的面容在視野中顯得更白。

  “天氣變熱了啊。”她仰頭,舉起白皙的手遮著眼前的陽光,“那就吃冰激凌吧。”

  都不用他回一個“好”,同桌手中導來的拉力已經讓他順從地跟上步伐。

  冰激凌很甜,感覺能化開口中她的氣味,雖然是錯覺。冰激凌很冰,衝擊大腦讓他一瞬間能忘掉剛才的景象,雖然馬上又會回憶起來。

  “可不是白請你的哦。”手上沒動的冰激凌有化開的趨勢,同桌卻首先湊過來用舌尖舔走了他唇邊乳白色的殘留,“你欠我的,想辦法償還吧。”

  “是。”他埋頭專心地吃冰激凌,隱約明白以後うまぴおい又要變多了。

  同桌溫柔地笑著,手上被化開的冰激凌染成更晃眼的白色。

  ……

  “嘀——”拉長的電子音後是話筒脫離底座的聲響,電話那頭的人長長嘆了一口氣。

  “薄荷君,這邊累倒了三個人哦。”如果店長還有力氣的話,現在肯定在臭罵背棄約定的訓練員吧。可惜他是累倒的三個人之一。

  “抱歉,來的路上……”

  “發生意外了是嗎?馬娘?”

  “是。”

  半裸的牛郎裝之上披著一件特雷森校服外套,無論哪件都不應該由一位成年男性穿到街上。而這男人不僅就這麼走在街上,還遍佈汙濁,腳步虛浮。光是存在就像在汙染環境。

  “下次見到馬娘儘快躲遠點。”

  “很難啊。”

  “其實我建議你徹底離開馬娘,離開這種地方吧,在我看來,你真的一點都不適合接觸她們。我和你說過吧,給你起個“薄荷”的花名不僅是因為你這傢伙看起來很清爽,還因為你像某種致幻劑,貓有貓薄荷,你像是馬薄荷。”

  “沒那麼誇張的。”訓練員停在某家服裝店的門口,隔著熄燈的櫥窗,望著裡面正要收拾打烊的店員,和目標的白襯衫。

  “要不是見過你是怎麼和馬娘纏綿的我會那麼誇張?總之再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你的下場不會太好的。呵,我們也不會多好就是了,店裡的大家,都是因為缺錢到要命之類的理由才會來的。真是的,平常好好的馬娘,怎麼到了這種時候就和人類沒一點相像了呢……話說我們根本沒資格對你說三道四吧,要算和馬娘打交道的時間,誰比得上你啊。”沉默了十幾秒,電話那頭的男人也知道沒什麼好說的了,咔嗒一聲結束通話了電話。

  忙碌了一天的店員顯然很不爽,到了這個點還有不三不四的傢伙妨礙她下班。可不能用這種顧客侮辱上帝,雖然將白襯衫交易出去了,她從頭到尾沒給訓練員好臉色看。

  將那體面的新衣捂在胸口,眼淚滑到了臉頰。

  他突然想起很糟糕的事。

  他還沒跟魯鐸象徵通知會議的事,那可是以表彰她為中心的會議。那麼晚了,他不能打攪她。

  大顆大顆的淚珠打在純白的衣服上。訓練員總算哭出聲來。

  ……

  訓練員從小就最喜歡賽馬娘了,但是後來的遭遇告訴他,所有的馬娘也都是有他不願意見到的那一面的,直到完美的魯道夫出現。

  魯鐸象徵從不在乎他不能見人的過往,從不在乎他的打扮和長相。給出訓練計劃就完美地執行,遇到比賽就毫無懸念地贏。跑步跑得更快,跳舞跳得更棒,於訓練員而言,這就是賽馬孃的美麗所在。

  訓練員的人生是無光的黑暗,魯鐸象徵就是終於升上天空的太陽。

  她很少把目光放在自己身上,這也是理所當然的,太陽為何要注視渺小的個人?他本來就不是什麼值得注意的人物,隨便挖掘一下就要見到化不開的淤泥。

  他信任魯鐸象徵的高潔,他依賴魯鐸象徵的天資,他憧憬魯鐸象徵讓所有賽馬娘幸福的理想。魯鐸象徵是他所需要的完美的馬娘,是個體,但更是概念,是證明完美的馬娘存在的概念。事到如今沒有魯鐸象徵的話,他已經不知道自己還有什麼存在的必要了。

  但是這真的是事實嗎?

  他真的完全信賴皇帝嗎?

  如果是的話,為什麼要擋住自己一半的眼睛?如果是的話,為什麼一點都不敢多加接觸?如果是的話,為什麼不敢向她坦白過往?

  其實他心虛,其實他害怕。無論皇帝有多麼高潔,那也不代表她能容忍自己的卑劣。如果展現出真面目,如果這狼狽下流的軀體被她看見了的話,誰能保證自己不會被趕回陰暗的地底中去呢?

  不過也有可能,他隱瞞,只是因為不想讓自己那些無關緊要的事髒了那人的耳。他沒有影響皇帝的資格。

  想到這,訓練員停止了哭泣。他又一次提醒自己,他是為誰活著的。一想到那人的身影,他又可以讓自己變得像工具一樣。辛勞也是正常的,反正得到了回報,悲傷是不被需要的,因為目的已經達到。

  身上還留有三百円,似乎是眼罩馬娘好心給的小費。

  抹乾眼睛,他捏著那點硬幣在眾目睽睽之下以那不堪入目的形象排在冰激凌機子的隊伍裡。

  眼中晃動的純白,側方而來LED燈變幻的色彩在身上騰挪。口腔中迴盪的低溫,總是刺激腦髓陷入一下又一下的空白。

  舔掉唇邊最後殘留的那點純白,他終於在走三步退兩步中踱到公寓門口。

  不是不能補救,早點起床通知她吧,魯鐸象徵晨跑是在五點開始。

  凌晨三點的夜空織成睏意的棉被,溫柔地蓋在男人傷痕累累不堪重負的軀體上,催促他前往無夢又短暫的安眠。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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