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父何求】(36-39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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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15

緊她,讓張三癩子鑽了空子!

  明明這段時間有偷窺者頻繁造訪!窗前、戶外,這麼明顯的踩點他居然會放鬆警惕!

  他狠狠甩了自己一個嘴巴子!

  “秦偉忠你該死!”

  “哇……”肖家小娃娃看到他一下就把自己的嘴角扇出血來了,嚇得哇哇大哭,嚷道:“不是我,不是我……伯伯莫打我!”

  他以為秦偉忠要打他。

  “啥不是你?”秦偉忠猛地扶住他雙肩,厲色問道:“曉不曉得他倆去了哪兒?”

  “不曉得……”

  “往哪個方向去了?看見了吧?”

  娃娃搖了搖腦袋,隨後抹了把眼淚弱弱地說沒看見。

  秦偉忠沒法,最後問:“禿驢或姐姐說了啥話?啥時候走的?”

  “走了有一會兒了……”

  “有沒有聽到啥?”秦偉忠急都快急死了,但他儘量剋制自己耐著性子套話。因為娃娃口中的一個資訊遠遠比自己無頭蒼蠅似的亂竄要有用得多。

  他壓著脾氣引導娃娃回憶,還從口袋裡抓了一把糖,預備給丁小琴吃的糖遞給娃娃說:“乖,不怕,好好想想兩人說了啥。”

  糖果果然有效,一下就讓娃娃鎮靜了。他想了想說:“禿驢好似說——讓你哪兒來的就回哪兒去……”

  “哪兒來的回哪兒去?對姐姐說的?”

  “嗯嗯。”娃娃點點頭,搶走秦偉忠手中剩餘的糖果就一溜煙跑了。

  秦偉忠仔細思索,恍然大悟,撒丫子往丁家燒燬的院子跑。

  他想,丁小琴在灶屋出生,張三癩子很可能是想在那處殘垣斷壁裡了結了丁小琴,如同了結她爹一般。反正殺一個是殺,多一個也是殺。一命抵兩命,划算。

  夜幕降臨,華燈初上,屯子上家家戶戶點上了煤油燈,沒有煤油燈的也點燃了蠟燭,讓黃黃的燈火照亮夏夜裡的黢黑。

  而如今屯子上恐怕只有兩三處地兒不會再有人點燈,一處是他後山的獨立小屋,另一處就是與獨立小屋遙相呼應的丁家院子了。

  “丫頭最怕傍晚……”秦偉忠一想起來心就抽抽地疼。

  傍晚時分常讓丁小琴忐忑不安,和他好了後窩在他懷裡她才漸漸被治癒,沒害怕得喘不上氣了。

  可今日……偏偏在這個時候發生這樣的事情!萬一被嚇暈可不得任人宰割?

  秦偉忠瞭解丁小琴,知道她伶俐,如果保持清醒丁小琴絕對可以與張三癩子周旋一二,為他的“救援”爭取時間。怕就怕她失去意識!

  一想到此處,秦偉忠一刻都捨不得停留,疾速奔跑起來。

  被絆倒了就爬,摔了個狗吃屎不管身上血肉模糊站起來就接著跑。

  他完全不知道痛為何物了。

  一路連滾帶爬,直到到達丁家院子,他才放慢了速度,悄悄入院,尖起耳朵聽動靜。

  與想象的不同,沒有掙扎與叫喚,沒有撕打和對打,這兒靜得可怕。

  秦偉忠心一跌,生怕自己判斷失誤,張三癩子沒有把他婆娘擄來這兒。

  時間過去越久,丁小琴就越危險,秦偉忠臉色、嘴唇因為緊張而煞白。他只聽到自己砰砰砰的心跳聲。

  他不敢直接喚她,沒探清楚情況,他怕打草驚蛇,只能深呼吸一口氣,側耳傾聽。

  “嘶嘶、嘶嘶……”

  果然一陣窸窸窣窣的響動從廢墟深處傳了出來,不仔細聽還以為是哪隻老鼠在偷吃東西。

  這兒只有碳灰和垃圾,哪裡有食物,又怎會有尋常人進來“探險”?

  這響動是希望——找到丁小琴的希望!

  秦偉忠循聲而去,輕輕走近,繞到遮擋視線的屋後面,眯起眼睛仔細瞧。

  不瞧不要緊,一瞧差點要了命。他被眼前的一幕驚呆了,一屁股直接坐在了地上。

  這實在與他所判斷的情形大相徑庭,他只有顫抖地呼喚:“丫頭,丫頭……”

  第三十九章大結局(微H,3800字)

  秦偉忠在銀白月光的照射下看到的一幕是激烈過後死一般的平靜。

  平靜而血腥。

  他看見丁小琴丟掉笨重的火盆,那個給丁老爹燒錢紙用的陶製火盆,然後劃了根火柴丟在了張三癩子身上。

  張三癩子面朝下倒在地上一動不動。

  “他怎麼……”秦偉忠剛張嘴問,“轟”一聲,火光沖天,張三癩子渾身燃起大火。

  “丫頭……”秦偉忠怔怔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不知是真實還是虛幻,只覺得那火焰似蛇,馬上就要吞噬掉他的丫頭。

  “火油是他帶的,火柴也是他帶的。”丁小琴睜著大眼,目不轉睛地看著張三癩子和她爹一樣漸漸被燒成黑炭,說:“他想奸了我後燒了我……”

  “怎麼會……如此膽大妄為……”

  “他親口說的,就在剛才。他說他要殺了我,然後姦屍,最後把我燒成這廢墟一樣……”

  “真是罪有應得!”

  “他還承認這兒……”丁小琴頓了頓,接著說:“我的家、爹的屋是他放的火,燒成如今這個模樣……”

  秦偉忠和嚴隊長原本以為是劉永貴的婆娘——母老虎楊素娥因妒生恨放火燒屋,沒想到竟然是張三癩子所為!

  “他才是從哪兒來回哪兒去……”丁小琴異常冷靜,看著火光面露笑容緩緩說:“天道好輪迴……在這兒殺了我爹,便在這兒結束自個兒的性命吧……”

  “如果他不回來作惡也不會……被丫頭你……”

  “他命裡該絕。”

  的確命裡該絕。打死張三癩子估計都想不到自己會栽在瘦弱的丁小琴手上。

  可丁小琴一介弱質女流如何扳倒一個成年壯漢呢?

  “閻王要他三更死,不會留他到五更。”丁小琴冷笑一聲,“哪怕今日是個小娃娃,他該死還是會死。”

  正說著,秦偉忠聞到了熟悉的火油味,與丁家院子發大火時一模一樣。

  只見丁小琴把剩下的火油全都倒在了張三癩子身上,包括瓶子,一併扔了過去。

  “轟”,再次轟一聲,張三癩子身上的火燒得更旺了。

  “砰”,瓶子炸了,丁小琴如夢初醒,淚流滿面,哀嚎道:“爹!我給您報仇了!”

  “丫頭……節哀……”秦偉忠一時間不知該如何安慰,嘆道:“總算大仇得報。爹他老人家在天之靈也會得到安慰的。”

  丁小琴抬頭看了眼天空,那遠方的一顆星正閃閃爍爍。

  或許是爹吧?她想,祈禱道:“下輩子投個好人家啊。”

  秦偉忠問丁小琴如何把張三癩子打趴下的。

  丁小琴告訴他,張三癩子撲過來想實施侵犯,她毫不猶豫一腳就猛踢在他胯下,他當場痛得直打轉轉。

  巧的是,火盆鬼使神差的就在她腳旁,她當即拿起,趁張三癩子弓著腰哎喲哎喲之際舉起火盆朝他的瘌痢頭砸了過去。

  張三癩子倒地,她殺紅了眼收不住,接連砸了個痛快,使上了這輩子最大的力氣……

  “好吧。”事已至此無法回頭,秦偉忠問怎麼辦,該如何處理燃燒中的屍體,“燒過之後是掩埋還是丟棄?”

  “不,叔……”丁小琴轉過臉來,噙著淚笑著說:“這事兒與你無關,你千萬別碰。”

  “丫頭啥意思?”

  “我會去自首。”

  “你是自衛。”

  “可人也死了。”

  “他作惡多端,天亮前我抬去後山埋了一了百了。”

  “不,砸暈他時還有救的。但我……”

  “丫頭別想了。”秦偉忠一把拉她過來,攬她入懷,“讓叔善後。你上水澱去洗個澡冷靜冷靜,回家睡個覺,起來什麼都不用記得,曉得不?叔會幫你處理好一切,你就當啥事都沒發生過。”

  “叔,爹的死也好,院子被毀也罷,都與你沒有一丁點兒的關係。”丁小琴再次溼透了秦偉忠衣襟,喃喃細語。

  “現在張三癩子罪有應得,是丫頭的選擇,你千萬別牽扯進來。你還有好的前途,要高考,要上大學,要留在省城工作,不能有汙點。叔的前半生因為地主二字抬不起頭,難道後半生要揹負殺人犯的罪名?”

  “但我不能讓你一人承受……”

  “丫頭長大了,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了,不能永遠躲在爹、嚴隊長,還有叔的羽翼下面。爹和嚴隊長死後,這一點我就想通了。”

  丁小琴抬起頭來,反常的一臉燦爛,說:“丫頭很高興,手刃了仇人,這是上天的恩賜。”

  “還恩賜?!”秦偉忠已經淚流滿面,“你知不知道你去自首很可能會坐牢的!”

  “也許吧。但那樣丫頭才能安心,才能睡得著,不然,偷偷摸摸,丫頭一輩子都膽戰心驚。不是怕張三癩子被挖出來,就是怕哪天被抓走,影響了叔。”

  “影響我啥影響?!”秦偉忠高聲道:“我不高考不上大學,一輩子在隊上種地也能養活丫頭和娃兒,還怕啥?!”

  聞言,丁小琴抬指捂住了他嘴,勸道:“男兒志向遠大,叔在淵太久應該要飛天才對。丫頭曾夢見叔是條銀龍,抱著丫頭沖水而出……”

  “還有這事兒?”

  “想來那水就是深淵,而那夢丫頭堅信是預言。”

  “丫頭……”

  “叔,聽丫頭的話,別意氣用事。”

  “不。”

  “秦偉忠,你聽不聽話,非要給我唱反調是不是?”這還是丁小琴第一次直呼其名,“我問你,我是不是你的婆娘?”

  “當然是。”

  “那爺們咋不聽婆娘的?是不是不愛婆娘了?”

  “愛,就是愛才不想你以身涉險。”

  “坐個牢而已,涉啥險,我好好改造沒多久就能出來。你是不是忍不了?”

  “啥?”秦偉忠把丁小琴箍在胸口緊緊的,問她啥東西忍不了。

  “你那棒槌啊。”丁小琴話鋒一轉,“是不是我進去了,你會忍不住睡別的婆娘?”

  “傻丫頭,跟你說正事呢,你咋扯到那上頭去了?”

  “叔別裝傻糊弄,回答我!”

  “我說過好多次了,今生就只要你這一個婆娘,只操你一人。不然,天打雷劈,死無葬身之地!”

  他一發毒誓,丁小琴又捨不得了,忙說:“爺們愛操誰操誰,不要發這麼毒的誓,丫頭只想叔好好活著,莫忘了丫頭就是。”

  “咋會?”

  “叔……”

  “嗯?”

  “那個……我……”

  “咋了?”

  “我,我月信來了,來紅了……”

  “啥時候來的?”

  “今兒個早些時候。”

  “哦。來了便來了吧,以後咱們再努力。”秦偉忠難免失落。

  來紅意味著丁小琴並未成功受孕。

  秦偉忠本想要娃兒,現在更迫切想要,他想若懷孕,打死張三癩子之事公安局可能會酌情考慮,不抓丁小琴這個孕婦,至少應該會酌情處理。

  他也知道這是一廂情願,但是仍忍不住幻想。

  她突然親了過來。

  “幹哈?”秦偉忠沒想到都這個時候了,都此情此景之下了,這女子還想親嘴。不怕嗎?

  “不怕,反而好想要。想被叔操,想叫床給叔聽……”她說著勾引的話,就著火光脫得精光,勾人胴體惹人垂涎欲滴。

  “丫頭不是來月信了,還……”

  “叔不曉得?”

  “曉得啥?”

  “來紅時性慾最強,最想要。丫頭忍得好辛苦,叔就上上身吧。”她求他,裸體跪地就著火光替他口交,“再不做就來不及了……”

  她自作主張換大奶子夾肉棒,奶推到他射出來,才又說:“精液好多,叔也很想操穴了是不是?”

  秦偉忠的確想。本來追完楊素娥回家,他準備直接逮住她一頓操的,操他這契閨女,然後要她邊叫床邊喊他爹,豈料……

  “爹,閨女的穴穴來伺候爹的男根了……”她反著身子用屁眼、肉穴摩挲肉棒和睪丸,把上頭蹭得都是淫水和經血。

  一邊蹭她一邊騷叫,還主動把他雙手牽到前頭來,用射在胸口上的精液做潤滑,示意他搓揉大奶。

  “叔,丫頭有啥變化?”

  “奶子更大了。”他剛上手,第一時間就察覺了出來。

  自從她吞過他精後,“重點部位”就如同發麵饅頭再次發育,猶如兩個籃球挺在胸口。

  哪個男人受得了如此誘惑?即便身旁的大火在燒著不乾淨的“東西”,也不妨礙他瘋狂摸奶。

  她的身子太夠勁了,秦偉忠覺得自己最好的結局就是在她身上精盡而亡!

  “丫頭,以後每天都要勾引叔。”他失去理智地懇求,“讓叔射死在你身子上。”

  “不許叔說死不死的。”丁小琴反而顯得從容,不緊不慢地扭動著腰肢,雙腿微微併攏,用大腿根部夾住肉棒蹭來蹭去,穴穴口便可正好輕輕撫摸著陰莖,儘管上面已經黏糊糊、溼滑滑的了,但她還要往上頭塗抹粘液,然後讓陰蒂與之接觸,用陰毛摩擦龜頭,爽得秦偉忠差點當場射精到火堆子上。

  “叔還不進去?”她已經勾引至此,他卻好像不為所動。

  最後餘留的一點點理智讓他沒有急急捅入那柔軟的洞口。

  他婆娘下面在流血,他擔心因為自己那大傢伙的侵入而使它決堤。

  可調皮如她怎麼會放過他,他不進,她就退著插,自己張開小穴倒退著塞進去。

  “丫頭不要……”秦偉忠左右為難,慾望讓他恨不得操穿她,可她正在月信期……

  容不得他猶豫,她退出了身子,直接趴在地上將大屁股高高撅起,露出屁眼和陰唇,讓他在火光的照耀下看得一清二楚。

  她一邊搖著扭著一邊說:“叔不想見紅那就插另一個洞吧,叔射裡面哦。”

  “不。”他拒絕了,不是拒絕雞姦她,而是拒絕射裡面。如果要給他判刑,他說:“就判我侮辱屍體罪吧。”

  他射向火堆……

  翌日,丁小琴投案自首,當天她還得知,盧主任沒了,一屍兩命。

  “難怪認契吃酒席時不見盧主任來。她為啥……”丁小琴隱隱約約猜到了什麼,“她是不是被人害了?”

  秦偉忠探監時丁小琴抓著他問盧主任的事兒。

  丁小琴因為防衛過當加上處理屍體不當被判了十年。

  二十歲的年紀進去,三十歲才能出來,她叔那時候都奔五了,人生還有何希望?

  丁小琴逼著秦偉忠找新婆娘,秦偉忠不幹。天天給她寫信,積極備戰高考。

  盧主任的事丁小琴關心,他便去打聽。原來從前盧主任就被張三癩子摸過屁股,調戲過,她去隊上告狀,把張三癩子開除出隊裡,張三癩子懷恨在心,回來報復丁家時順道把盧主任給強姦了,致使盧主任懷孕。

  未婚未育,連個對眼的爺們都沒有,卻因為一次暴行就懷孕,這對心高氣傲的盧主任來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

  一時腦袋轉不過彎來,她投澱自盡,卻被秦偉忠和丁小琴救下。

  完成嚴隊長的囑託,她心如死灰,結果又被強行闖入的張三癩子再一次壓在桌邊實施侵犯。一而再,再而三受辱,她終於崩潰,燒炭自盡。

  “這個殺千刀的張三癩子,你還因為他在服刑!”秦偉忠憤憤不平,輕聲說:“當初就該讓我丟後山埋了,人不知,鬼不覺……”

  “叔錯了。”丁小琴卻說:“我不是為他服刑,而是為了自己。如果那樣做,丫頭和叔一輩子都不會安心。現在在裡面,我用青春償還自己犯過的錯誤,心安理得,每天吃得好睡得香,表現好還會減刑……倒是叔,你瘦了……”

  丁小琴無不心疼。她觸不到他的臉格外失落……

  “沒事。叔等丫頭出來……無論多久,叔都等……”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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