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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15
注意到趙軒的震驚，淡然地回答道。“這樣，把你還記得的，跟你爸……呃，鍾書瑞有關的所有事情都跟我說一遍，好麼？”趙軒拽著鍾翼坐在路邊的一張石凳上，握住她的雙手鄭重地說道。鍾翼也有點被趙軒突如其來的凝重嚇到，怯生生地點點頭：“其實大多數也都是我媽跟我說的，我……呃，鍾書瑞他跟我媽結婚的時候也算是青年小俊，剛從德國留學回來，在咱們學校當老師，好像我出生沒多久就是教授了吧，當時我們家的條件應該不錯，我現在住的房子還是那時候買的，反正我的印象就是家裡總有各種好吃的和漂亮衣服，但是他跟我媽的關係不太好，印象裡他倆經常吵架，還打過我媽，然後我上小學之前的某一天，我爸就突然消失了，我和我媽都不知道他到底去了哪。”鍾翼記憶中關於鍾書瑞的內容確實很少，畢竟都是幼年時的故事了，這些年中她故意讓自己不去想起有關的話題，況且不管鍾書瑞犯了什麼事他終歸著自己老婆孩子的。不過這也讓趙軒有了全新的想法-一或許對方這一系列動作的最終目的並不是鍾翼本人呢？由於楊文煜提到過鍾翼被用的藥效果跟之前的失蹤案很像，趙軒一直下意識地認為對方是看上了她的美色因此想要綁架。但換個思路的話，鍾翼跟之前那些失蹤者的特徵都不一樣，她不是獨居，生活非常規律，而且學生的身份非常敏感，哪怕沒有被趙軒得手，最晚第二天學楊也會意識到自己丟了一個學生然後展開大範圍的搜尋……
總之就算沒有被趙軒打斷，對方也很難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個人從學校綁出去，而且如楊文煜所說，她之前見過的那種藥物效果之外維持幾個小時，之後作用就會減弱，但幾個月過去了，鍾翼這妮子卻在父女遊戲裡越陷越深，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就算跟她的家庭背景有關，但似乎也說明二者並非同一種藥物。“那你家裡面還有他留下的東西麼？”趙軒低頭看向一臉弱氣的鐘翼，如果這件事真的跟鍾書瑞有關，那麼鍾翼殘存的兒時記憶顯然沒有太多的價值，合理推測對方盯上的應該是他留下的某些物品。
“這……應該還有吧，但我……？也不是很清楚，媽媽病了之後，我平時基本都是去我舅舅家的。”鍾翼的語氣不太確定。
如果趙軒的推測沒有問題，那鍾翼真正的父親顯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用藥迷暈這小妮子根本不算什麼，兩個月前可是有一夥人為了他直接劫持一架飛機飛往了日本。
“我們找個機會去彌家一趟吧。”趙軒緩緩吐出一口蟲氣之後說道，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麼頭緒了，只好去鍾翼家裡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
在把鍾翼送回小劇場之後，甘夢晨終於找了個空閒時間來到趙軒旁邊，二人走向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還記得我坐的飛機被劫持那次麼？”趙軒沒等自家女友開口就直接問道。
甘夢晨愣了一下：“當然。”她怎麼可能忘記，那次她真的以為自己失去了趙軒，也讓她徹底看清楚了自己的內0，最終下定決心把自己和整個家完全交給趙軒，安心做一個他身後的主母而非地位相同的女主人。
“劫機的那群人當時要求警方釋放一個叫鍾書瑞的犯人，而鍾翼的父親，正好就叫這個名字。”趙軒一臉凝重地看著遠處舞臺上的鐘翼和崔嫦曦，他現在很想丟一個讀心術看看後者到底想要什麼，但這個技能必須對正在跟他交流的人釋放（比如張揚），而他沒有機會和崔嫦曦搭上話。“嘶-”甘夢晨聽到這個訊息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也就是說你把鍾翼弄到手的那次，對方很可能不是衝著她本火而是她父去的？”她的想法倒是和趙軒不謀而合。
“大機率吧，現在我還不能完全確定這兩個鍾書瑞是同一個人，但根據鍾翼的說法，她父親失蹤之前是咱們學校的教授，你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在學校的檔案，裡面或許有些我們感興趣的內容。”趙軒加了個雙保險，就算在鍾翼家裡找不到什麼，那麼作為鍾書瑞工作單位的江城大學想必也會留下些許線索。
甘夢晨作為兩辦秘聲，即便是學生身份也可以接觸學校中的涉密材料，比如人事檔案之類，只是鍾書瑞被學校開除的時間太早，檔案不可能電子化，大機率要去檔■案管理翻故紙堆了。
“小事，我忙過這旭天就去。”甘夢晨點點頭，江城大學檔案館在以前的老校區，最近這半個月她忙的寢室都很少回，不可能抽出時間幹這件事。
第454章流言輩語
“還有，你幫我找個機會，讓我跟崔嫦曦聊幾句話，什麼內容都可以，但不能涉及鍾翼。”趙軒看了看旁邊的甘夢晨，作為晚會的總負責人，她應該有機會讓自己和崔嫦曦搭上話，這樣就能用出讀心術這個技能了。
雖然對方最深刻的慾望未必跟鍾翼有關，但按照趙軒的推測，崔嫦曦的嫌疑已經遠遠高於那天讓他去找包而碰巧救了鍾翼的談璐了，多瞭解一些沒有壞處。甘夢晨意味深長地看了趙軒一眼，不過幫自家男人開後宮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崔嫦曦這樣的大美人又是她也早就看上的目標，自然是要全力配合，當即點頭答應。
於是在當天下午的第二次排練中，崔嫦曦和鍾翼發現舞臺上的，■鋼琴無論怎麼調都有幾個音調不準。
“明明上午還很正常的……”鍾翼並不知道趙軒和甘夢晨的小動作，急的有些臉紅，旁邊的崔嫦曦雖然仍舊一臉古井不波，但也開始四處張望著尋找場務人員。此時甘夢晨非常“適時”地從旁邊經過，然後揮揮手從臺下把趙軒叫了上來。
“你幫她們把鋼琴抬回去換一架好了，旁邊的琴房裡還有一臺新的。”甘夢晨看似-臉隨意地指揮趙軒去幫兩個妹子抬鋼琴。
“好的。”趙軒點點頭，三步並做兩步來到那架三角鋼琴前面，雖然鋼琴下面有萬向輪，但挪動仍然十分不便，尤其對於兩個女生而言。
“從這邊走吧，會近一些。”崔嫦曦習慣性想要挽起袖子，但似乎想到了什麼中途停止了動作，和鍾翼一起推著鋼琴的另樂邊，從舞臺側面緩緩走向後臺，趙軒輕輕抬起鋼琴的另一迪，與此同時不動聲色地對崔嫦曦用了個讀心術。
“趙軒……軍訓的時候，你是法學系合唱團裡的？”果然如同趙軒預料的那樣，崔嫦曦回憶起了曾有過一面之緣的趙軒。“對，當時跟著你一起學合唱來著，學姐的記憶力很好啊。”趙軒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以可能地延長交談的時間。“嗯，聽到你的聲音有點熟悉，蠻有特點的。”崔嫦曦點點頭回答道，趙軒的聲音比較低沈且有磁性，雖然不算好聽但確實很有辨識度。
導還是參加演出？“趙軒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抬著鋼琴，另一隻手擰開琴房的門把手，跟崔嫦曦一起把鋼琴搬進琴房，停在一處角落理。
“演出。”崔嫦曦還是那個冷美人的性格，回答中沒有任何多餘的話：“我們去隔壁般一架新的鋼琴。”“好。”趙軒點點頭，此時系統已經完成了讀心術的釋放，不過顯示的結果卻讓趙軒大吃卡驚。表面上冷冰冰的崔嫦曦內心最大的慾望竟然是[想要被禽]。雖然趙軒早就猜到了崔嫦曦大概是某個人的禁宵甚涇性奴，但竟然是這種會公開發騷的痴女還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並且對方的掩飾非常好，如果不是系統幫忙的話，趙軒無論如何也猜不到她正處在慾火的折磨之下，再考慮到她小臂上不慎暴露出的傷痕，趙軒合理推測這可能是背後的某個人控制崔嫦曦的手段。
透過讀心術走捷徑的無論如何，辦法都已經行不通，只能等到去鍾翼家裡的時候，看看能否找出什麼線索了。
在幫著把另一架鋼琴搬到舞臺上之後，趙軒想要知道的事情也都有了著落，於是準備跟甘夢晨打個招呼直接開溜，但環顧一圈卻沒有找到自家女友的身影。“呃，你好。”趙軒繞著劇場轉了一圈無果後，只好拉住一個掛著工作人員牌子的人：“你知道之前負責這邊的甘夢晨在哪麼？”“啊？”對方愣了一下，一臉茫然地想了一會：“抱歉，我是學生會這邊的，不太清楚這裡總負責人是誰。”有些無奈的趙軒只好給甘夢晨發了個微信然後準備直接離開，卻在出門之後發現樂夢晨正倚在一個牆角，跟一男汝兩個中年老師聊著天。
趙軒和甘夢晨的關係雖然沒有可以保密，但為了有引發不必要的麻煩，以及方便趙軒繼續尋找目標，二人也沒有張揚這件後宮目標，事，因此趙軒一直在旁邊等到那兩個老師離開，確認四下無人後才走了上去。
“剛剛有什麼事麼？”趙軒注意到甘夢晨臉色有些陰沉隊似乎心情不好，回憶一下之前對方的狀態一直很正常，那公剛剛那兩個人顯然帶來了一些不太好的訊息。“應該是有人想要撕我。”甘夢晨捏了捏指關節，發出幾聲脆響，她現在的狀態讓趙軒甚至有些擔心那個在後面搞動作的人了。雖然這段時間以來，甘夢晨在趙軒面前變得軟了不少，但她本質上還是那個大膽的甘大小姐。“撕你？為什麼？”趙軒靠在甘夢晨旁邊的欄杆上，甘夢晨平日裡為人相當低調，兩辦秘書這個崗位也沒有太多露臉的機會，不應該那麼容易成為眾矢遠的才對。“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我在之前幾次跟學校有關的節奏裡動作比較大吧。”甘夢晨聳算肩，掏出手機開啟微博，然後遞給趙軒。微博內容倒也簡單，無非是暗示甘夢晨靠美色討好男人博取上位之類的，本來這種東西未必會有多大影響，但江城大學今年已經連著上了幾個熱搜，前些天劉暢的墜樓案還讓學校火了一把，因此這時候突然整這一齣絕對是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
甘夢晨倒是不擔心這個，那裡面的內容實在太過離譜，足以證明編小作文的人對她甚至沒有一點基本的瞭解，別的不說，對方竟然認為是甘夢晨抱上你趙軒的大腿，還跟某位校領導有不正常的關係，屬於是完全瞎猜了。
雖然甘夢晨平時並不高調，尤其對於家庭背景更是諱莫如深，全校除了少數領導和趙軒之外幾乎沒人知道，但哪怕室友或者同班同學也能看出她家裡絕對是個有錢的主。
“這……”趙軒看過之後也是滿頭黑線，真要說起來的話，其實應該是他抱著甘夢晨的大腿，只不過後來反客為主罷了……“所以你準備怎麼處理？”趙軒搖搖頭，他都不知道是該覺得生氣還是好笑。
甘夢晨把手機拿回私中，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事到臨頭沒有縮回去的道理，先查查是誰在後面搞鬼，是男的就搞死他，女的就抓回去玩好了。”明明是受害者，但一個女惡霸的形象卻被甘夢晨演繹的淋漓盡致。雖然對此並不擔心，但這不意味著甘夢晨現在不生氣，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欺負到她的頭上，現在不管對方是想要針對她本人還是針對學校，亦或是針對趙軒，都已經讓她非常不爽了“嗯……那麼首先要找到發這個訊息的人是誰。”趙軒摸了摸下巴說道：“而且這個人大機率也只是被人指使，後面大機率另有其人。”“管他是誰，惹了老孃，死路一條。”甘夢晨眉頭微感：“等我一下，我回去拿個衣服。”現場本來也已經沒有太多事情需要她來處理，並且眼下應付這些流言輩語顯然更為重要，而且這件事情最大的影響其實在於，趙軒和甘夢晨倆人的關係可能要被徹底曝光了。
由於內容實在太假其實要想闢謠非常簡單，不過甘夢晨深知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發如果不能直接把幕後主使揪出來，那日後類似的情況估計會層出不窮。
而且她心裡隱約有一種猜測，這幾個月來躲在背後搞風搞雨的很有可能是同一夥人。
把甘夢晨送回宿舍之後，趙軒突然想起自己的外套還留在鍾翼那裡，便準備返回小劇場，然後順便去圖書館看看書，快要期末考試了，雖然課程不多，但還是有幾門需要硬啃的。
只是在圖書館復了幾個小時之後，趙軒就被窗外的嘈雜聲搞得非常頭疼，江城大學的圖書館設計很有個性，因此一直被作為學校的門面，就擺在距離校門最近的地方，而學校在白天也基本不封閉，任何閒雜人等都能隨意進入。
雖然學生們對此一直都很不滿，曾經也發生過遊客把農學院的研究植物給拔了的嚴重事故，但受到各方面的壓力，校方一直也沒辦法過度限制外面的外人進出。趙軒抬起頭靠在椅背上，甘夢晨之前跟他提過，江城大學的新校區當年籌建的時候，在徵地方面跟群眾發生了不小的矛盾，所以學校在搞全封閉校區這方面也存在顧慮。
不過吵成這個樣子，也確實不太常見，圖書館外面的玻璃牆有隔音功能，一般汽車喇叭之類的聲音都能被完全過濾掉。在獲得系統之後，趙軒的記憶力遠超從前，這一會下來，一本課本也被看了個七七八八，他乾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閱覽室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
第455章形勢嚴峻
在圖書館的三樓有一個不大的茶餐廳，東西價格很貴所以平時沒什麼人，但這裡視野很好，一大面十幾米長的落地窗面向西南方，是趙軒很喜歡閒來無事坐一坐的地方。
上樓到前臺點了一份煎肉排之後，趙軒把東西放在旁邊坐下，他這裡正好可以把校門口一帶的視野盡收眼底，卻發現是一群人正拉著一條橫幅在那裡跟學校的保安對峙，剛剛的吵雨聲音想必也是來自這裡，以趙軒的視力本來應該能看清遠處條幅上寫的字，不過因為那附近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把他的視線擋住，只能看到幾個字而已。
趁著服務員過來送餐的時間，趙軒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那邊是在幹什麼啊，感覺已經吵了一下午了。”“前段時間咱學校不是有個姑娘跳樓了麼，那是她家裡人，過來鬧著要賠償。”這裡的服務員也是江城大學的職工，對學校的感情其實比大多數學生都要高。“她不是在校外……只的麼？”趙軒有些訝異，他知道的應該比大多數人都多一些，這件事至少跟學校是沒有任何關係的，甚至學校還給她提供了法律諮詢，算是仁至義盡了。
服務員一邊用抹布擦著旁邊的桌子一邊嘆氣道：“確實是沒關係，但是學生出了事，學校多少都會有些表示，你們當學生的可能不知道，很多家長啊，根本不在乎孩子死活的……”趙軒看著窗外點了點頭按鬧分配嘛，家長過來鬧一鬧，學校給的慰問金可能就會多些，畢竟有些人家裡也不止有一個孩子、想到這裡趙軒突然-滯，他想起來之前甘夢晨說過，劉暢自幼喪母，父親在聽到女兒出事之後一病不起始終臥床，學校甚至還專門去慰問過……
所以外面這些所謂的學生家長是哪來的？
[步步緊逼：這些學生家長的身份顯然非常可疑，並且他們似乎跟最近發生的其它事情之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調查一下這些人的來路和目的]突然之間談出的系統任務讓趙軒有些詫異，因為他此時最多也就是對此有些疑惑，並沒有到很想找到真相的地步，不如說他現在想的更多的反倒是有人在後面造謠中傷甘夢晨的事情。但系統既然給出這樣的任務，就說明根據目前的蛛絲馬跡分析，這件事情背後必定另有隱情，而且恐怕牽扯頗多，一般來說影響越大的事情，系統越容易給出任務，而在一些小事上，除非趙軒真的有非常強烈的願望（比如想把張揚收入後宮），否則基本不會變成一個任務。
此時天色已暗，外面的人群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散去，趙軒連忙狼吞虎嚥地吃掉盤中的食物，付過款之後準備迅速離開餐廳，匆忙之下卻在門口撞到了一個正推門而入的女人，對方手中的書本散落一地，人也被撞的一個赳想。
“啊，抱歉。”趙軒剛剛正低頭給甘夢晨發訊息沒有看路，此時連忙抬起頭道歉，然後幫著被撞到的女人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一下。“沒關係，我自己來吧。”對方靠在牆上小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也蹲下身整理起地面上的檔案和紙張。
“呃……翁老師？
女人帶著帽子和口罩，只露出兩隻眼睛，趙軒當然看不出她的樣貌，但他在起身的同時瞟到了地上一本書的扉頁上寫著翁海瑤的名字，在有了比對物件的情況下，自然很容易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嗯？”翁海瑤有些尷尬地抬起頭，現在她和韓清晏兩個人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後者目前已經被控制，正在接受調查，她雖然情況稍好，但面對的壓力卻絲毫不小，實際上外面那些人迪來施壓的主要說法，就是她這會律師在案件審理過程中並沒有完全站在被告一邊，並且違規與檢察官私下見面，存在庭外交易的可能。
這件事情最難搞的地方在於，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她唯一搞不清楚的一點是，自己跟韓清晏的見面應該是非常隱蔽的，對方也確實拿不出任何證據，那麼這個訊息到底是怎麼走漏出去的？學校為了保護她給她安排了校內的酒店房間暫住，但這些天一直待在裡面實在憋不住的翁海瑤還是準備到圖書館來取點資料，順便透透氣，結果好巧不巧又趕上了那群人在校門中抗議。在這裡被人認出來讓翁海瑤瞬間非常緊張，但很快她意識到這應該只是一個學生，於是朝著趙軒點了點頭之後，飛速收拾走上的東西走進了餐廳。趙軒現在也不知道這裡面的細節，只以為翁海瑤穿的這麼嚴實是因為天氣漸冷的緣故，便也顧不上太多，直接下樓到停車場取車。
甘夢晨動用關係給二人都辦了學校的車輛出入證，所以趙軒平時不開車的時候都停在行圖書館下面的地下停車場裡，原本規劃是在學校裡集中建設幾個大型地下停車場，但後來愛現老師們還是喜歡把車直接停在教學樓旁邊，因此只完工了這一個，空車位也多得很，反而是半地下的腳踏車庫日常擁擠不堪。
趙軒先是把車開出來停到了校門口附近，這些人看上去組織非常嚴密，因此在散場之後大機率還是會集中起來，到時候可能要跟上去。
然後他裝作圍觀的好事群眾來到這些人的旁邊。
雖然有保安在旁邊維持秩序，阻擋圍觀群眾靠近，但趙軒還是能看到這些人除了橫幅和喇叭之外，還帶了不少寫滿字的泊色紙板，上面寫的內容大致是因為學校的律師和檢察官私下勾連，想要把罪名嫁禍在劉暢頭具後者不堪其辱憤而自殺。
如果不是之前就對這件事有些瞭解，趙軒倒是可能真的信了這個說法，畢竟從邏輯上確實講得通，而且翁海瑤在案件中的表現，尤其是一審結束後的表現也屬實有些消極。
根據剛剛甘夢晨回覆訊息的說法，這些人確實是劉暢的親戚，但都不是直系親屬，他們的目的明確，針對性很強，就是要讓翁海瑤和韓清晏二人給個說法，雖然甘夢晨在會議上強烈反對，但學校還是派人跟他們進行了交涉，並且把慰問金的額度增加了一半，但對方似乎並不是為了錢，沒有給出積極的回應。
趙軒對此嗤之以鼻，以他所知道的，自己老爹趙明東多年來面對醫鬧事件的經驗來看，這種情況對方的目的除了錢之外不可能有別的，此時表現的不為錢只是想在後面拿到更多的好處而已，不過甘夢晨的態度是對的，這種事情絕對不能開頭，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後就沒完沒了了。趙軒在旁邊看了十幾分鍾，隨著天色逐漸暗下來，已經在這坐了一天的幾人終於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對保安表示自己明天還會過來，直到討回一個公道為止。
按照甘夢晨所說，學校開出的條件中包括給這些人提供住宿往返酒店的大巴車，但被拒絕了，因此他們收好東西之後，分別背上幾個包走出了學校，趙軒遠遠地跟在後面，在後面，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是不是要去開車。不過這些人走出學校大門後沒過多長時間，就七拐八拐地進了一個小巷子，趙軒沒有跟著一起走進去——那樣目標太過明顯，而是在巷口外停下，朝裡面偷偷張望，只見他們沒有任何停留，很快消失在小巷盡頭的無數個岔路中。
這樣的行為讓趙軒有些警覺，他們應該都是從西部千里之外趕來的，看上去也沒在江城呆太長時間，照理說不應該對學校周圍的地形如此熟悉才對。果然，沒過太長時間，兩輛從主路方向開了過來，停在小巷末尾的路邊，剛剛消失不見的幾個人迅速從不知道哪裡冒了出來，拎著大包小包分別上了兩輛車。
好在這裡距離校門呂還不是很遠，趙軒剛剛提前把車停在外面的決定幫了他，在他飛速回去上車又開過來的時候，這兩輛MPV還被堵在前面的一處十字路口。趙軒不由得鬆了口氣。一路上不緊不慢地跟著兩輛車，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之後，趙軒來到了江城西南郊的一座相當高階的酒店。
這是一家在長三角地區有一定名氣的會員制酒店，換句話說不是你有錢就能進去的。不過這倒難不住趙軒，他直接給甘夢晨打了個電話，這種會員制的東西一般情況下甘大小姐都有。在甘夢晨的指揮下，趙軒下載了一個非公開的APp，然後登陸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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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就算沒有被趙軒打斷，對方也很難神不知鬼不覺地把一個人從學校綁出去，而且如楊文煜所說，她之前見過的那種藥物效果之外維持幾個小時，之後作用就會減弱，但幾個月過去了，鍾翼這妮子卻在父女遊戲裡越陷越深，絲毫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就算跟她的家庭背景有關，但似乎也說明二者並非同一種藥物。“那你家裡面還有他留下的東西麼？”趙軒低頭看向一臉弱氣的鐘翼，如果這件事真的跟鍾書瑞有關，那麼鍾翼殘存的兒時記憶顯然沒有太多的價值，合理推測對方盯上的應該是他留下的某些物品。
“這……應該還有吧，但我……？也不是很清楚，媽媽病了之後，我平時基本都是去我舅舅家的。”鍾翼的語氣不太確定。
如果趙軒的推測沒有問題，那鍾翼真正的父親顯然是個了不得的人物，用藥迷暈這小妮子根本不算什麼，兩個月前可是有一夥人為了他直接劫持一架飛機飛往了日本。
“我們找個機會去彌家一趟吧。”趙軒緩緩吐出一口蟲氣之後說道，事已至此，他也沒有什麼頭緒了，只好去鍾翼家裡看看能不能找出什麼線索。
在把鍾翼送回小劇場之後，甘夢晨終於找了個空閒時間來到趙軒旁邊，二人走向一個不起眼的角落。
“還記得我坐的飛機被劫持那次麼？”趙軒沒等自家女友開口就直接問道。
甘夢晨愣了一下：“當然。”她怎麼可能忘記，那次她真的以為自己失去了趙軒，也讓她徹底看清楚了自己的內0，最終下定決心把自己和整個家完全交給趙軒，安心做一個他身後的主母而非地位相同的女主人。
“劫機的那群人當時要求警方釋放一個叫鍾書瑞的犯人，而鍾翼的父親，正好就叫這個名字。”趙軒一臉凝重地看著遠處舞臺上的鐘翼和崔嫦曦，他現在很想丟一個讀心術看看後者到底想要什麼，但這個技能必須對正在跟他交流的人釋放（比如張揚），而他沒有機會和崔嫦曦搭上話。“嘶-”甘夢晨聽到這個訊息也是倒吸了一口冷氣“也就是說你把鍾翼弄到手的那次，對方很可能不是衝著她本火而是她父去的？”她的想法倒是和趙軒不謀而合。
“大機率吧，現在我還不能完全確定這兩個鍾書瑞是同一個人，但根據鍾翼的說法，她父親失蹤之前是咱們學校的教授，你看看能不能找到這個人在學校的檔案，裡面或許有些我們感興趣的內容。”趙軒加了個雙保險，就算在鍾翼家裡找不到什麼，那麼作為鍾書瑞工作單位的江城大學想必也會留下些許線索。
甘夢晨作為兩辦秘聲，即便是學生身份也可以接觸學校中的涉密材料，比如人事檔案之類，只是鍾書瑞被學校開除的時間太早，檔案不可能電子化，大機率要去檔■案管理翻故紙堆了。
“小事，我忙過這旭天就去。”甘夢晨點點頭，江城大學檔案館在以前的老校區，最近這半個月她忙的寢室都很少回，不可能抽出時間幹這件事。
第454章流言輩語
“還有，你幫我找個機會，讓我跟崔嫦曦聊幾句話，什麼內容都可以，但不能涉及鍾翼。”趙軒看了看旁邊的甘夢晨，作為晚會的總負責人，她應該有機會讓自己和崔嫦曦搭上話，這樣就能用出讀心術這個技能了。
雖然對方最深刻的慾望未必跟鍾翼有關，但按照趙軒的推測，崔嫦曦的嫌疑已經遠遠高於那天讓他去找包而碰巧救了鍾翼的談璐了，多瞭解一些沒有壞處。甘夢晨意味深長地看了趙軒一眼，不過幫自家男人開後宮對她來說沒有任何心理負擔崔嫦曦這樣的大美人又是她也早就看上的目標，自然是要全力配合，當即點頭答應。
於是在當天下午的第二次排練中，崔嫦曦和鍾翼發現舞臺上的，■鋼琴無論怎麼調都有幾個音調不準。
“明明上午還很正常的……”鍾翼並不知道趙軒和甘夢晨的小動作，急的有些臉紅，旁邊的崔嫦曦雖然仍舊一臉古井不波，但也開始四處張望著尋找場務人員。此時甘夢晨非常“適時”地從旁邊經過，然後揮揮手從臺下把趙軒叫了上來。
“你幫她們把鋼琴抬回去換一架好了，旁邊的琴房裡還有一臺新的。”甘夢晨看似-臉隨意地指揮趙軒去幫兩個妹子抬鋼琴。
“好的。”趙軒點點頭，三步並做兩步來到那架三角鋼琴前面，雖然鋼琴下面有萬向輪，但挪動仍然十分不便，尤其對於兩個女生而言。
“從這邊走吧，會近一些。”崔嫦曦習慣性想要挽起袖子，但似乎想到了什麼中途停止了動作，和鍾翼一起推著鋼琴的另樂邊，從舞臺側面緩緩走向後臺，趙軒輕輕抬起鋼琴的另一迪，與此同時不動聲色地對崔嫦曦用了個讀心術。
“趙軒……軍訓的時候，你是法學系合唱團裡的？”果然如同趙軒預料的那樣，崔嫦曦回憶起了曾有過一面之緣的趙軒。“對，當時跟著你一起學合唱來著，學姐的記憶力很好啊。”趙軒裝出一副受寵若驚的樣子，以可能地延長交談的時間。“嗯，聽到你的聲音有點熟悉，蠻有特點的。”崔嫦曦點點頭回答道，趙軒的聲音比較低沈且有磁性，雖然不算好聽但確實很有辨識度。
導還是參加演出？“趙軒一隻手小心翼翼地抬著鋼琴，另一隻手擰開琴房的門把手，跟崔嫦曦一起把鋼琴搬進琴房，停在一處角落理。
“演出。”崔嫦曦還是那個冷美人的性格，回答中沒有任何多餘的話：“我們去隔壁般一架新的鋼琴。”“好。”趙軒點點頭，此時系統已經完成了讀心術的釋放，不過顯示的結果卻讓趙軒大吃卡驚。表面上冷冰冰的崔嫦曦內心最大的慾望竟然是[想要被禽]。雖然趙軒早就猜到了崔嫦曦大概是某個人的禁宵甚涇性奴，但竟然是這種會公開發騷的痴女還是有些出乎他的預料並且對方的掩飾非常好，如果不是系統幫忙的話，趙軒無論如何也猜不到她正處在慾火的折磨之下，再考慮到她小臂上不慎暴露出的傷痕，趙軒合理推測這可能是背後的某個人控制崔嫦曦的手段。
透過讀心術走捷徑的無論如何，辦法都已經行不通，只能等到去鍾翼家裡的時候，看看能否找出什麼線索了。
在幫著把另一架鋼琴搬到舞臺上之後，趙軒想要知道的事情也都有了著落，於是準備跟甘夢晨打個招呼直接開溜，但環顧一圈卻沒有找到自家女友的身影。“呃，你好。”趙軒繞著劇場轉了一圈無果後，只好拉住一個掛著工作人員牌子的人：“你知道之前負責這邊的甘夢晨在哪麼？”“啊？”對方愣了一下，一臉茫然地想了一會：“抱歉，我是學生會這邊的，不太清楚這裡總負責人是誰。”有些無奈的趙軒只好給甘夢晨發了個微信然後準備直接離開，卻在出門之後發現樂夢晨正倚在一個牆角，跟一男汝兩個中年老師聊著天。
趙軒和甘夢晨的關係雖然沒有可以保密，但為了有引發不必要的麻煩，以及方便趙軒繼續尋找目標，二人也沒有張揚這件後宮目標，事，因此趙軒一直在旁邊等到那兩個老師離開，確認四下無人後才走了上去。
“剛剛有什麼事麼？”趙軒注意到甘夢晨臉色有些陰沉隊似乎心情不好，回憶一下之前對方的狀態一直很正常，那公剛剛那兩個人顯然帶來了一些不太好的訊息。“應該是有人想要撕我。”甘夢晨捏了捏指關節，發出幾聲脆響，她現在的狀態讓趙軒甚至有些擔心那個在後面搞動作的人了。雖然這段時間以來，甘夢晨在趙軒面前變得軟了不少，但她本質上還是那個大膽的甘大小姐。“撕你？為什麼？”趙軒靠在甘夢晨旁邊的欄杆上，甘夢晨平日裡為人相當低調，兩辦秘書這個崗位也沒有太多露臉的機會，不應該那麼容易成為眾矢遠的才對。“不知道，可能是因為我在之前幾次跟學校有關的節奏裡動作比較大吧。”甘夢晨聳算肩，掏出手機開啟微博，然後遞給趙軒。微博內容倒也簡單，無非是暗示甘夢晨靠美色討好男人博取上位之類的，本來這種東西未必會有多大影響，但江城大學今年已經連著上了幾個熱搜，前些天劉暢的墜樓案還讓學校火了一把，因此這時候突然整這一齣絕對是有人在後面推波助瀾。
甘夢晨倒是不擔心這個，那裡面的內容實在太過離譜，足以證明編小作文的人對她甚至沒有一點基本的瞭解，別的不說，對方竟然認為是甘夢晨抱上你趙軒的大腿，還跟某位校領導有不正常的關係，屬於是完全瞎猜了。
雖然甘夢晨平時並不高調，尤其對於家庭背景更是諱莫如深，全校除了少數領導和趙軒之外幾乎沒人知道，但哪怕室友或者同班同學也能看出她家裡絕對是個有錢的主。
“這……”趙軒看過之後也是滿頭黑線，真要說起來的話，其實應該是他抱著甘夢晨的大腿，只不過後來反客為主罷了……“所以你準備怎麼處理？”趙軒搖搖頭，他都不知道是該覺得生氣還是好笑。
甘夢晨把手機拿回私中，絕美的臉上露出一抹微笑：“事到臨頭沒有縮回去的道理，先查查是誰在後面搞鬼，是男的就搞死他，女的就抓回去玩好了。”明明是受害者，但一個女惡霸的形象卻被甘夢晨演繹的淋漓盡致。雖然對此並不擔心，但這不意味著甘夢晨現在不生氣，從小到大還沒有人敢欺負到她的頭上，現在不管對方是想要針對她本人還是針對學校，亦或是針對趙軒，都已經讓她非常不爽了“嗯……那麼首先要找到發這個訊息的人是誰。”趙軒摸了摸下巴說道：“而且這個人大機率也只是被人指使，後面大機率另有其人。”“管他是誰，惹了老孃，死路一條。”甘夢晨眉頭微感：“等我一下，我回去拿個衣服。”現場本來也已經沒有太多事情需要她來處理，並且眼下應付這些流言輩語顯然更為重要，而且這件事情最大的影響其實在於，趙軒和甘夢晨倆人的關係可能要被徹底曝光了。
由於內容實在太假其實要想闢謠非常簡單，不過甘夢晨深知只有千日做賊沒有千日防賊的道理，發如果不能直接把幕後主使揪出來，那日後類似的情況估計會層出不窮。
而且她心裡隱約有一種猜測，這幾個月來躲在背後搞風搞雨的很有可能是同一夥人。
把甘夢晨送回宿舍之後，趙軒突然想起自己的外套還留在鍾翼那裡，便準備返回小劇場，然後順便去圖書館看看書，快要期末考試了，雖然課程不多，但還是有幾門需要硬啃的。
只是在圖書館復了幾個小時之後，趙軒就被窗外的嘈雜聲搞得非常頭疼，江城大學的圖書館設計很有個性，因此一直被作為學校的門面，就擺在距離校門最近的地方，而學校在白天也基本不封閉，任何閒雜人等都能隨意進入。
雖然學生們對此一直都很不滿，曾經也發生過遊客把農學院的研究植物給拔了的嚴重事故，但受到各方面的壓力，校方一直也沒辦法過度限制外面的外人進出。趙軒抬起頭靠在椅背上，甘夢晨之前跟他提過，江城大學的新校區當年籌建的時候，在徵地方面跟群眾發生了不小的矛盾，所以學校在搞全封閉校區這方面也存在顧慮。
不過吵成這個樣子，也確實不太常見，圖書館外面的玻璃牆有隔音功能，一般汽車喇叭之類的聲音都能被完全過濾掉。在獲得系統之後，趙軒的記憶力遠超從前，這一會下來，一本課本也被看了個七七八八，他乾脆收拾東西準備離開閱覽室看看外面發生了什麼。
第455章形勢嚴峻
在圖書館的三樓有一個不大的茶餐廳，東西價格很貴所以平時沒什麼人，但這裡視野很好，一大面十幾米長的落地窗面向西南方，是趙軒很喜歡閒來無事坐一坐的地方。
上樓到前臺點了一份煎肉排之後，趙軒把東西放在旁邊坐下，他這裡正好可以把校門口一帶的視野盡收眼底，卻發現是一群人正拉著一條橫幅在那裡跟學校的保安對峙，剛剛的吵雨聲音想必也是來自這裡，以趙軒的視力本來應該能看清遠處條幅上寫的字，不過因為那附近已經聚集了很多人把他的視線擋住，只能看到幾個字而已。
趁著服務員過來送餐的時間，趙軒裝作不經意地問道：“那邊是在幹什麼啊，感覺已經吵了一下午了。”“前段時間咱學校不是有個姑娘跳樓了麼，那是她家裡人，過來鬧著要賠償。”這裡的服務員也是江城大學的職工，對學校的感情其實比大多數學生都要高。“她不是在校外……只的麼？”趙軒有些訝異，他知道的應該比大多數人都多一些，這件事至少跟學校是沒有任何關係的，甚至學校還給她提供了法律諮詢，算是仁至義盡了。
服務員一邊用抹布擦著旁邊的桌子一邊嘆氣道：“確實是沒關係，但是學生出了事，學校多少都會有些表示，你們當學生的可能不知道，很多家長啊，根本不在乎孩子死活的……”趙軒看著窗外點了點頭按鬧分配嘛，家長過來鬧一鬧，學校給的慰問金可能就會多些，畢竟有些人家裡也不止有一個孩子、想到這裡趙軒突然-滯，他想起來之前甘夢晨說過，劉暢自幼喪母，父親在聽到女兒出事之後一病不起始終臥床，學校甚至還專門去慰問過……
所以外面這些所謂的學生家長是哪來的？
[步步緊逼：這些學生家長的身份顯然非常可疑，並且他們似乎跟最近發生的其它事情之間也有著千絲萬縷的聯絡，調查一下這些人的來路和目的]突然之間談出的系統任務讓趙軒有些詫異，因為他此時最多也就是對此有些疑惑，並沒有到很想找到真相的地步，不如說他現在想的更多的反倒是有人在後面造謠中傷甘夢晨的事情。但系統既然給出這樣的任務，就說明根據目前的蛛絲馬跡分析，這件事情背後必定另有隱情，而且恐怕牽扯頗多，一般來說影響越大的事情，系統越容易給出任務，而在一些小事上，除非趙軒真的有非常強烈的願望（比如想把張揚收入後宮），否則基本不會變成一個任務。
此時天色已暗，外面的人群估計用不了多長時間就會散去，趙軒連忙狼吞虎嚥地吃掉盤中的食物，付過款之後準備迅速離開餐廳，匆忙之下卻在門口撞到了一個正推門而入的女人，對方手中的書本散落一地，人也被撞的一個赳想。
“啊，抱歉。”趙軒剛剛正低頭給甘夢晨發訊息沒有看路，此時連忙抬起頭道歉，然後幫著被撞到的女人把地上的東西收拾一下。“沒關係，我自己來吧。”對方靠在牆上小愣了幾秒才回過神來，也蹲下身整理起地面上的檔案和紙張。
“呃……翁老師？
女人帶著帽子和口罩，只露出兩隻眼睛，趙軒當然看不出她的樣貌，但他在起身的同時瞟到了地上一本書的扉頁上寫著翁海瑤的名字，在有了比對物件的情況下，自然很容易就認出了對方的身份。“嗯？”翁海瑤有些尷尬地抬起頭，現在她和韓清晏兩個人已經成了眾矢之的，後者目前已經被控制，正在接受調查，她雖然情況稍好，但面對的壓力卻絲毫不小，實際上外面那些人迪來施壓的主要說法，就是她這會律師在案件審理過程中並沒有完全站在被告一邊，並且違規與檢察官私下見面，存在庭外交易的可能。
這件事情最難搞的地方在於，他們說的都是真的，她唯一搞不清楚的一點是，自己跟韓清晏的見面應該是非常隱蔽的，對方也確實拿不出任何證據，那麼這個訊息到底是怎麼走漏出去的？學校為了保護她給她安排了校內的酒店房間暫住，但這些天一直待在裡面實在憋不住的翁海瑤還是準備到圖書館來取點資料，順便透透氣，結果好巧不巧又趕上了那群人在校門中抗議。在這裡被人認出來讓翁海瑤瞬間非常緊張，但很快她意識到這應該只是一個學生，於是朝著趙軒點了點頭之後，飛速收拾走上的東西走進了餐廳。趙軒現在也不知道這裡面的細節，只以為翁海瑤穿的這麼嚴實是因為天氣漸冷的緣故，便也顧不上太多，直接下樓到停車場取車。
甘夢晨動用關係給二人都辦了學校的車輛出入證，所以趙軒平時不開車的時候都停在行圖書館下面的地下停車場裡，原本規劃是在學校裡集中建設幾個大型地下停車場，但後來愛現老師們還是喜歡把車直接停在教學樓旁邊，因此只完工了這一個，空車位也多得很，反而是半地下的腳踏車庫日常擁擠不堪。
趙軒先是把車開出來停到了校門口附近，這些人看上去組織非常嚴密，因此在散場之後大機率還是會集中起來，到時候可能要跟上去。
然後他裝作圍觀的好事群眾來到這些人的旁邊。
雖然有保安在旁邊維持秩序，阻擋圍觀群眾靠近，但趙軒還是能看到這些人除了橫幅和喇叭之外，還帶了不少寫滿字的泊色紙板，上面寫的內容大致是因為學校的律師和檢察官私下勾連，想要把罪名嫁禍在劉暢頭具後者不堪其辱憤而自殺。
如果不是之前就對這件事有些瞭解，趙軒倒是可能真的信了這個說法，畢竟從邏輯上確實講得通，而且翁海瑤在案件中的表現，尤其是一審結束後的表現也屬實有些消極。
根據剛剛甘夢晨回覆訊息的說法，這些人確實是劉暢的親戚，但都不是直系親屬，他們的目的明確，針對性很強，就是要讓翁海瑤和韓清晏二人給個說法，雖然甘夢晨在會議上強烈反對，但學校還是派人跟他們進行了交涉，並且把慰問金的額度增加了一半，但對方似乎並不是為了錢，沒有給出積極的回應。
趙軒對此嗤之以鼻，以他所知道的，自己老爹趙明東多年來面對醫鬧事件的經驗來看，這種情況對方的目的除了錢之外不可能有別的，此時表現的不為錢只是想在後面拿到更多的好處而已，不過甘夢晨的態度是對的，這種事情絕對不能開頭，有一次就有第二次，然後就沒完沒了了。趙軒在旁邊看了十幾分鍾，隨著天色逐漸暗下來，已經在這坐了一天的幾人終於收拾東西準備離開，臨走時還不忘對保安表示自己明天還會過來，直到討回一個公道為止。
按照甘夢晨所說，學校開出的條件中包括給這些人提供住宿往返酒店的大巴車，但被拒絕了，因此他們收好東西之後，分別背上幾個包走出了學校，趙軒遠遠地跟在後面，在後面，一時間拿不定主意到底是是不是要去開車。不過這些人走出學校大門後沒過多長時間，就七拐八拐地進了一個小巷子，趙軒沒有跟著一起走進去——那樣目標太過明顯，而是在巷口外停下，朝裡面偷偷張望，只見他們沒有任何停留，很快消失在小巷盡頭的無數個岔路中。
這樣的行為讓趙軒有些警覺，他們應該都是從西部千里之外趕來的，看上去也沒在江城呆太長時間，照理說不應該對學校周圍的地形如此熟悉才對。果然，沒過太長時間，兩輛從主路方向開了過來，停在小巷末尾的路邊，剛剛消失不見的幾個人迅速從不知道哪裡冒了出來，拎著大包小包分別上了兩輛車。
好在這裡距離校門呂還不是很遠，趙軒剛剛提前把車停在外面的決定幫了他，在他飛速回去上車又開過來的時候，這兩輛MPV還被堵在前面的一處十字路口。趙軒不由得鬆了口氣。一路上不緊不慢地跟著兩輛車，大概一個小時的車程之後，趙軒來到了江城西南郊的一座相當高階的酒店。
這是一家在長三角地區有一定名氣的會員制酒店，換句話說不是你有錢就能進去的。不過這倒難不住趙軒，他直接給甘夢晨打了個電話，這種會員制的東西一般情況下甘大小姐都有。在甘夢晨的指揮下，趙軒下載了一個非公開的APp，然後登陸賬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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