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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0
厲害，“沒，沒有……”
即便是現在被姐姐壓在身下，夾著肉棒肆意取樂，他也不敢將那些汙穢的慾望訴之於口。
兩人的身體在床墊上起起伏伏，凌亂的裙襬垂在床邊，跟隨著性愛的頻率曖昧晃動，池曉曼頸項浮出細汗，屁股扭動的越來越快，套弄的幅度越來越大，兩顆鮮嫩的奶頭畫著圈上下搖晃，她眯起眼睛，抬起臀猛地坐下去，腔肉似乎都跟著聲帶一同震動：“說實話！”
“啊……”喬寧受不住的驚叫，龜頭被擠壓的快感太過強烈，他只有屈服認錯的份兒：“對不起，是寧寧的錯，是寧寧齷齪下賤……”
伴隨著喬寧的乞求，豐沛的淫液在一次次抽插搗幹中被磨成白色的細沫子，交合處一片狼藉，快感從高熱的下體瀰漫到四肢百骸，喬寧感覺自己的肉棒像是被千百張高熱的小嘴一同吸吮按摩著，這張小嘴還一收一縮的嘬著敏感的龜頭。
明明姐姐是在欺負他，蠻橫的把他壓在身子下欺辱，對他做著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可是他卻沒有一丁點的實感，就算已經爽到呼吸困難，難以抑制住細碎的呻吟，他還是自卑的覺得下一秒姐姐就會把他扔出去！
但不該有的肖想還是升了起來，喬寧的手撫上池曉曼的胳膊，努力軟聲求她，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肉棒讓姐姐舒服了，他應該有資格留在她身邊了。
“姐姐，寧寧以後會改的……嗯啊，讓姐姐不滿意的地方，都會改的……”
然而這句話不知道戳中了池曉曼哪片逆鱗，明明快感已經從交合處深入到骨髓，她還是說變臉就變臉，“改？你要怎麼改？你長了這麼一根邪惡的東西，你覺得你能改掉嗎？”
“姐姐……”喬寧結實的小腹上被騎得溼漉漉全是淫液，就算是身體上已經極盡取悅，但他在姐姐心裡仍舊只是個低賤的異類，不過轉瞬他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本來就低賤，長了一副醜陋的身體，還欺騙姐姐，肖想得到姐姐的愛。
所以姐姐這樣冷漠的玩弄他，羞辱他才是對的，他就該被這樣對待，能得到姐姐輕蔑亦或是嫌惡的眼神，他應該興奮才對，因為這是姐姐的賞賜，他這樣卑微的人，怎麼配得到姐姐的一個眼神，一個餘光？
真實的他，只配跪在姐姐身邊被予取予求，這才是他的身份應該得到的對待。
想到這裡，喬寧的身體反而是更興奮了，他被姐姐當成坐騎一樣壓在身下， 他在被姐姐玩弄，被姐姐猥褻，被姐姐蹂躪。
他是姐姐的玩具，是姐姐的小狗，他存在的意義就是被姐姐需要。
喬寧漂亮的小臉一片迷離，口齒不清的呢喃：“是寧寧下賤，寧寧改不掉，求姐姐懲罰……”
池曉曼唇角勾起，手掌拍在喬寧的小臉蛋上，“告訴姐姐，你從前都意淫過姐姐什麼？”
“我，我……”喬寧伸出舌頭去舔池曉曼的手，“想過被姐姐欺負，夢到姐姐像騎馬一樣騎我……我想做姐姐的小馬。想做姐姐的坐騎……只要看到姐姐，聞到姐姐的香氣，肉棒就會在裙子底下翹起來……硬的發疼……”
池曉曼激動的催促：“繼續說！”
喬寧閉上眼睛，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他腰胯不自覺的挺起，喉間呻吟著，“肉棒太興奮，所以會趁著姐姐不注意，手在裙子下面，對著姐姐擼肉棒……”
池曉曼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出了往日的點點滴滴，喬寧生的美麗，性格又單純善良，池曉曼整天愛和她膩在一起，對著她親親抱抱他也毫無怨言，原來這個表面上無辜動人的好妹妹，在她每次轉過身去的時候，就抓著那根醜陋駭人的大肉棒對著她做自瀆的下流動作。
“下賤！”
池曉曼渾身血液亂竄，一巴掌打在喬寧臉上，力度不輕不重，有點疼又有點麻，熱熱辣辣的觸感和辱罵的聲音一起爆炸在耳邊，喬寧的肉棒激烈的抖動，腰胯迎合著身上軟臀的頻率， 肉棒和囊袋啪啪啪的擊打在陰唇上，“啊啊，是寧寧下賤……”
“不要停，繼續說”，池曉曼拍著喬寧的臉，“把你那些下流的東西全部都倒出來！”
＊＊＊＊＊＊＊＊＊＊＊＊＊＊＊＊＊＊
58 好事敗露！！！
爽完之後，池曉曼一臉滿足的從喬寧身上翻下來，順手撈起層層迭迭的裙襬仍在他身上，嘖了一聲：“肉棒還挺好吃的……”
喬寧嬌弱的躺著，嚶嚶哭泣，不管是真哭假哭，反正哭得池曉曼心裡好爽。
“我去洗澡啦”，池曉曼眉飛色舞，進了浴室。
等她披著浴巾出來，喬寧還一臉幽怨維持原樣躺著，簡直生無可戀。
池曉曼得了便宜還賣乖，故意湊上去招他：“哎呀姐姐的好寧寧，怎麼肉棒被姐姐夾得不舒服嗎？”
喬寧唇角一撇，忿忿的翻了個身背對著池曉曼，繼續生無可戀。
池曉曼又黏上去，手指挑逗的勾起他的下巴：“姐姐的小寶貝兒，怎麼不開心了？小臉蛋垂著都不好看了！”
喬寧更加幽怨，“姐姐好壞！”
“人家穿成這樣，給姐姐玩了個遍兒，以後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池曉曼幸福：“那就不出去見人了，只給姐姐一個人看就夠了。”
暗示味兒十足的話又被擋了回去，喬寧擺爛，兩眼發直的躺平：“好可憐，被一直白嫖……長得漂亮又有什麼用，也逃不過被白嫖的命運，嘴再甜，也只是個玩物而已……”
池曉曼想笑，她努力憋住，開始穿衣服。
喬寧嬌嬌的把半張臉埋在枕頭裡，如泣如訴：“反正長了根肉棒也就是為了供姐姐玩樂而已，姐姐嫖完爽了就夠了，把我榨乾了也沒關係……”
“……小狗狗就是可憐，只能等主人的垂臉，如果得不到主人的疼惜，那也就只能躲起來哭了。”
“壞姐姐， 把妹妹的大肉棒都夾出汁兒了……”
喬寧抱怨著抱怨著，嘴裡吐出的話就開始變味兒，騷騷的勁兒頭不減，池曉曼十分受用，越發精氣神勃勃。
“小寶貝兒，你慢慢騷”，池曉曼摸了摸喬寧的臉，另一隻手拿起包，“姐姐就先回學校了啊。”
喬寧：“……”
“喂”，他崩不住，急忙起來幾步追上池曉曼將她攔腰抱起，“你是真的壞！”
兩人嘻嘻哈哈收拾好出了酒店，又在外面吃了頓飯，喬寧軟磨硬泡，對同居這件事異常的執著。
池曉曼耳根子都被他磨得發酥，終於鬆了口：“過完年再說，反正都快放假了，現在搬出去又麻煩，也住不了多久。”
喬寧滿足了，幸福了，摟著池曉曼的腰黏在她身上寸步不離，“姐姐對我太好了，好喜歡姐姐……”
晚上池曉曼在平板上檢視今天的戰果，發現大多數圖片都在喬寧那裡。
她讓喬寧發給他，喬寧嫌這樣發太麻煩，直接提議共享帳號。
池曉曼當然同意，喬寧都不介意她更不介意。
這小子色成這樣，一定偷看了不少片子，她倒要看看他的相簿裡到底都存著什麼寶貝兒。
喬寧根本沒多想，反正他帳號裡的東西是不怕被看的，除了日常就是搞黃色。
一兩個小時之後，喬寧才猛然想起來什麼。
他之前偷拍池曉曼的那些圖片，對著她的身體打飛機的色圖，以及她高聳的奶子。
喬寧被驚得血都涼了半截。
他之前到底都拍過一些什麼，有沒有露臉，最大尺度是什麼？
完全想不起來，因為偷拍的太多了。
焯！
喬寧急忙拿起手機檢視。
＊＊＊＊＊＊＊＊＊＊＊＊＊＊＊＊＊＊
59 十幾年的時間，都是她在外放，他在內收。
池曉曼正面無表情，在床上直挺挺的躺著。
冷靜了一會，她再次拿起平板，螢幕上，一雙腳垂在床邊，其中一隻被捧在一個男人的手裡，腳心抵著一根紫漲勃起的粗大雞巴。
池曉曼第一眼認出的不是自己的腳，是喬寧的手和雞巴。
再往下翻，全是類似的朦朦朧朧偷拍照。
從上衣下偷拍的胸乳，從後背偷拍的起伏的身體曲線，兩截修長的小腿，佔據全部視野的圓翹屁股，以及短裙下的蕾絲內褲，又或者是放大的唇瓣，在陽光下透出血絲的耳廓，平直的鎖骨與在黑髮中半遮半掩的脖頸……
無一例外的偷拍視角，讓這些圖片看起來很不好。
而池曉曼確認，這些照片也的確都是在她熟睡的時候偷拍的。
時間線甚至拉長到她穿著初中校服的時候，只不過那個時候的偷拍都只是集中在身體區域性上，而到了後期則是極度露骨……
池曉曼輕輕撥出一口氣，把平板扔開，閉上眼睛。
一時之間，她竟然覺察不出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兒。
一切的記憶都好像開始模糊，再細想起來，其實她一丁點也不瞭解喬寧。
十幾年的時間，都是她在外放，他在內收。
她當然喜歡喬寧，小時候她把他當成可以收集的真人漂亮娃娃，長大了以後她把他當成弟弟，他在她面前也一直都是乖乖的，蔫蔫的，會委屈，會無傷大雅的生氣，會隨時隨地像是一直等待被召喚的孤獨症小可憐。
可他真的是嗎？
不同的人和人之間會產生不同的化學反應，如果這是他們之間的化學反應，那這些表裡不一的照片又怎麼解釋？
那第一次酒後亂性的做愛呢？
真的是酒後嗎？
他喝酒了嗎？
池曉曼腦子亂糟糟的，有什麼東西在亂竄，但又好像是失靈了，全是空白。
手機提示音響起，是喬寧的微信。
池曉曼眼睛甚至分辨不出這些漢字是什麼意思，她打出“睡了”兩個字，扔開了手機。
喬寧心臟一直提在空懸著，這種恐懼的感覺他已經許久沒有體會過，收到這條兩個字的回覆，他額頭髮汗，後背卻在冒冷氣。
完了！
喬寧翻來覆去，心臟落不到實處，久了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
早上他逃課，到了池曉曼學校外，拿起手機卻不敢聯絡她，一直等到她上午的課都結束了，喬寧才發過去資訊。
讓他沒想到的是池曉曼很快出來了。
她沒什麼表情，穿著黑色的羊絨大衣，看了喬寧一眼就上了車。
喬寧的表情差點繃不住，他難過極了，但事實就是那些事情都是他做過的。
不堪，齷齪，骯髒……
他沒臉開口向池曉曼解釋什麼。
因為他心知肚明，就連關係的最開始，也是他蓄謀已久。
池曉曼一言不發，眼神看著窗外飛馳的景色，喬寧猶豫了許久，才小心的問：“去吃午飯？去常去的那家？”
池曉曼“嗯”了一聲，依舊維持著靠著座椅上側臉看窗外的姿勢。
＊＊＊＊＊＊＊＊＊＊＊＊＊＊＊＊＊＊
60 我還是想問你……九月二十七號那天晚上
喬寧食不下咽，想要打量池曉曼的神色，心裡的恐懼卻滿溢到神經，讓他不敢明目張膽。
“好好吃飯”，池曉曼眉心擰得很深，語氣壓抑著不滿。
她沒抬眸，但也許相處的日子實在是太久，情緒似乎順著空氣也能傳遞。
喬寧早就知道自己受不了她的冷言冷語，但乍然聽到，還是禁不住窒息，連聲音都變了，頓了幾秒，他嗯了一聲回應。
但這聲小心翼翼的“嗯”不知觸到了池曉曼那個點兒，她壓抑的語氣猛然高漲起來：“能不能別裝？”
喬寧受驚的抬起眸，又很快認命的垂下，他眼眶瞬間紅了，訥訥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心裡那股難過的勁兒上浮，他鼻尖一酸，猛地眨掉眼中的溼意，聲音卻低低的哽咽了：“沒裝……對不起……”
他其實很討厭自己這樣，情緒總因為她一丁點的冷待而大起大伏。
池曉曼拿著筷子的手指捏緊，話一齣口她就後悔了，兩人感情好了十幾年，誰能這樣從小到大裝十幾年？
更何況她從來就知道喬寧心思敏感，更不該這樣傷害他。
但對於那些照片，池曉曼也做不到輕輕揭過。
平時最愛的菜現在品起來味同嚼蠟，池曉曼放下筷子，看向喬寧。
喬寧垂著臉，兩手交握在腿上，看不清表情。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池曉曼說出這句話後，深深撥出一口氣，“從以前到現在……”
喬寧眼眶又紅，他幾次想要開口，但實在辯無可辯：“對不起。”
池曉曼手肘支在桌面上，扶著額頭，面無表情的盯著杯子裡的檸檬片，忽然又問了一句：“那你後悔嗎？”
寂靜無聲，沒有回答，或者說答案已經很明顯。
池曉曼再次深深撥出一口氣。
幾分鐘後，她拿起包，一言不發的起身離開。
喬寧急忙追上去，再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連句“你去哪兒”也不敢問，跟著她走了一會兒，喬寧還是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衣角：“你，你去哪兒？”
池曉曼正在看手機，聲音沒什麼感情：“去車站！”
喬寧不解：“為什麼？”
“朋友”，池曉曼不耐煩的白他一眼，“高中同學，來這裡有事，不知道發什麼瘋，讓我去接她！”
根本就不太熟的同學，不知道為什麼厚臉皮黏上了她，聊天裡把自己說得慘兮兮，好歹同窗一場，池曉曼也沒辦法太無情。
喬寧下意識追問：“哪個同學？我應該認識吧。”
池曉曼回頭白了他一眼。
喬寧垂下了臉，不敢再出聲，開車載著池曉曼去了車站，在咖啡廳陪著她一起等待。
他不敢說話，池曉曼情緒不佳更是沒有半點開口的慾望，兩人也就等了大概十分鐘，池曉曼就已然抑制不住煩躁，四處張望起來。
喬寧小聲提議：“要不你坐地鐵回去，我幫你接待她。”
池曉曼抿起唇，看向他，從今天見面開始，兩人這才算是正式的看向對方的臉。
喬寧肉眼可見的緊張，唇角抿了又抿，池曉曼看著這張臉，難以說出重話傷害他，難以把他和偷拍這類的行為聯絡起來，難以在知道這件事之後，還心平氣和。
“我還是想問你……九月二十七號那天晚上……”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1】【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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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現在被姐姐壓在身下，夾著肉棒肆意取樂，他也不敢將那些汙穢的慾望訴之於口。
兩人的身體在床墊上起起伏伏，凌亂的裙襬垂在床邊，跟隨著性愛的頻率曖昧晃動，池曉曼頸項浮出細汗，屁股扭動的越來越快，套弄的幅度越來越大，兩顆鮮嫩的奶頭畫著圈上下搖晃，她眯起眼睛，抬起臀猛地坐下去，腔肉似乎都跟著聲帶一同震動：“說實話！”
“啊……”喬寧受不住的驚叫，龜頭被擠壓的快感太過強烈，他只有屈服認錯的份兒：“對不起，是寧寧的錯，是寧寧齷齪下賤……”
伴隨著喬寧的乞求，豐沛的淫液在一次次抽插搗幹中被磨成白色的細沫子，交合處一片狼藉，快感從高熱的下體瀰漫到四肢百骸，喬寧感覺自己的肉棒像是被千百張高熱的小嘴一同吸吮按摩著，這張小嘴還一收一縮的嘬著敏感的龜頭。
明明姐姐是在欺負他，蠻橫的把他壓在身子下欺辱，對他做著世界上最親密的事情，可是他卻沒有一丁點的實感，就算已經爽到呼吸困難，難以抑制住細碎的呻吟，他還是自卑的覺得下一秒姐姐就會把他扔出去！
但不該有的肖想還是升了起來，喬寧的手撫上池曉曼的胳膊，努力軟聲求她，因為他覺得自己的肉棒讓姐姐舒服了，他應該有資格留在她身邊了。
“姐姐，寧寧以後會改的……嗯啊，讓姐姐不滿意的地方，都會改的……”
然而這句話不知道戳中了池曉曼哪片逆鱗，明明快感已經從交合處深入到骨髓，她還是說變臉就變臉，“改？你要怎麼改？你長了這麼一根邪惡的東西，你覺得你能改掉嗎？”
“姐姐……”喬寧結實的小腹上被騎得溼漉漉全是淫液，就算是身體上已經極盡取悅，但他在姐姐心裡仍舊只是個低賤的異類，不過轉瞬他就接受了這個事實。
他本來就低賤，長了一副醜陋的身體，還欺騙姐姐，肖想得到姐姐的愛。
所以姐姐這樣冷漠的玩弄他，羞辱他才是對的，他就該被這樣對待，能得到姐姐輕蔑亦或是嫌惡的眼神，他應該興奮才對，因為這是姐姐的賞賜，他這樣卑微的人，怎麼配得到姐姐的一個眼神，一個餘光？
真實的他，只配跪在姐姐身邊被予取予求，這才是他的身份應該得到的對待。
想到這裡，喬寧的身體反而是更興奮了，他被姐姐當成坐騎一樣壓在身下， 他在被姐姐玩弄，被姐姐猥褻，被姐姐蹂躪。
他是姐姐的玩具，是姐姐的小狗，他存在的意義就是被姐姐需要。
喬寧漂亮的小臉一片迷離，口齒不清的呢喃：“是寧寧下賤，寧寧改不掉，求姐姐懲罰……”
池曉曼唇角勾起，手掌拍在喬寧的小臉蛋上，“告訴姐姐，你從前都意淫過姐姐什麼？”
“我，我……”喬寧伸出舌頭去舔池曉曼的手，“想過被姐姐欺負，夢到姐姐像騎馬一樣騎我……我想做姐姐的小馬。想做姐姐的坐騎……只要看到姐姐，聞到姐姐的香氣，肉棒就會在裙子底下翹起來……硬的發疼……”
池曉曼激動的催促：“繼續說！”
喬寧閉上眼睛，臉紅的像是要滴出血，他腰胯不自覺的挺起，喉間呻吟著，“肉棒太興奮，所以會趁著姐姐不注意，手在裙子下面，對著姐姐擼肉棒……”
池曉曼腦海裡不自覺浮現出了往日的點點滴滴，喬寧生的美麗，性格又單純善良，池曉曼整天愛和她膩在一起，對著她親親抱抱他也毫無怨言，原來這個表面上無辜動人的好妹妹，在她每次轉過身去的時候，就抓著那根醜陋駭人的大肉棒對著她做自瀆的下流動作。
“下賤！”
池曉曼渾身血液亂竄，一巴掌打在喬寧臉上，力度不輕不重，有點疼又有點麻，熱熱辣辣的觸感和辱罵的聲音一起爆炸在耳邊，喬寧的肉棒激烈的抖動，腰胯迎合著身上軟臀的頻率， 肉棒和囊袋啪啪啪的擊打在陰唇上，“啊啊，是寧寧下賤……”
“不要停，繼續說”，池曉曼拍著喬寧的臉，“把你那些下流的東西全部都倒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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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8 好事敗露！！！
爽完之後，池曉曼一臉滿足的從喬寧身上翻下來，順手撈起層層迭迭的裙襬仍在他身上，嘖了一聲：“肉棒還挺好吃的……”
喬寧嬌弱的躺著，嚶嚶哭泣，不管是真哭假哭，反正哭得池曉曼心裡好爽。
“我去洗澡啦”，池曉曼眉飛色舞，進了浴室。
等她披著浴巾出來，喬寧還一臉幽怨維持原樣躺著，簡直生無可戀。
池曉曼得了便宜還賣乖，故意湊上去招他：“哎呀姐姐的好寧寧，怎麼肉棒被姐姐夾得不舒服嗎？”
喬寧唇角一撇，忿忿的翻了個身背對著池曉曼，繼續生無可戀。
池曉曼又黏上去，手指挑逗的勾起他的下巴：“姐姐的小寶貝兒，怎麼不開心了？小臉蛋垂著都不好看了！”
喬寧更加幽怨，“姐姐好壞！”
“人家穿成這樣，給姐姐玩了個遍兒，以後都不敢出去見人了。”
池曉曼幸福：“那就不出去見人了，只給姐姐一個人看就夠了。”
暗示味兒十足的話又被擋了回去，喬寧擺爛，兩眼發直的躺平：“好可憐，被一直白嫖……長得漂亮又有什麼用，也逃不過被白嫖的命運，嘴再甜，也只是個玩物而已……”
池曉曼想笑，她努力憋住，開始穿衣服。
喬寧嬌嬌的把半張臉埋在枕頭裡，如泣如訴：“反正長了根肉棒也就是為了供姐姐玩樂而已，姐姐嫖完爽了就夠了，把我榨乾了也沒關係……”
“……小狗狗就是可憐，只能等主人的垂臉，如果得不到主人的疼惜，那也就只能躲起來哭了。”
“壞姐姐， 把妹妹的大肉棒都夾出汁兒了……”
喬寧抱怨著抱怨著，嘴裡吐出的話就開始變味兒，騷騷的勁兒頭不減，池曉曼十分受用，越發精氣神勃勃。
“小寶貝兒，你慢慢騷”，池曉曼摸了摸喬寧的臉，另一隻手拿起包，“姐姐就先回學校了啊。”
喬寧：“……”
“喂”，他崩不住，急忙起來幾步追上池曉曼將她攔腰抱起，“你是真的壞！”
兩人嘻嘻哈哈收拾好出了酒店，又在外面吃了頓飯，喬寧軟磨硬泡，對同居這件事異常的執著。
池曉曼耳根子都被他磨得發酥，終於鬆了口：“過完年再說，反正都快放假了，現在搬出去又麻煩，也住不了多久。”
喬寧滿足了，幸福了，摟著池曉曼的腰黏在她身上寸步不離，“姐姐對我太好了，好喜歡姐姐……”
晚上池曉曼在平板上檢視今天的戰果，發現大多數圖片都在喬寧那裡。
她讓喬寧發給他，喬寧嫌這樣發太麻煩，直接提議共享帳號。
池曉曼當然同意，喬寧都不介意她更不介意。
這小子色成這樣，一定偷看了不少片子，她倒要看看他的相簿裡到底都存著什麼寶貝兒。
喬寧根本沒多想，反正他帳號裡的東西是不怕被看的，除了日常就是搞黃色。
一兩個小時之後，喬寧才猛然想起來什麼。
他之前偷拍池曉曼的那些圖片，對著她的身體打飛機的色圖，以及她高聳的奶子。
喬寧被驚得血都涼了半截。
他之前到底都拍過一些什麼，有沒有露臉，最大尺度是什麼？
完全想不起來，因為偷拍的太多了。
焯！
喬寧急忙拿起手機檢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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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 十幾年的時間，都是她在外放，他在內收。
池曉曼正面無表情，在床上直挺挺的躺著。
冷靜了一會，她再次拿起平板，螢幕上，一雙腳垂在床邊，其中一隻被捧在一個男人的手裡，腳心抵著一根紫漲勃起的粗大雞巴。
池曉曼第一眼認出的不是自己的腳，是喬寧的手和雞巴。
再往下翻，全是類似的朦朦朧朧偷拍照。
從上衣下偷拍的胸乳，從後背偷拍的起伏的身體曲線，兩截修長的小腿，佔據全部視野的圓翹屁股，以及短裙下的蕾絲內褲，又或者是放大的唇瓣，在陽光下透出血絲的耳廓，平直的鎖骨與在黑髮中半遮半掩的脖頸……
無一例外的偷拍視角，讓這些圖片看起來很不好。
而池曉曼確認，這些照片也的確都是在她熟睡的時候偷拍的。
時間線甚至拉長到她穿著初中校服的時候，只不過那個時候的偷拍都只是集中在身體區域性上，而到了後期則是極度露骨……
池曉曼輕輕撥出一口氣，把平板扔開，閉上眼睛。
一時之間，她竟然覺察不出心裡到底是什麼滋味兒。
一切的記憶都好像開始模糊，再細想起來，其實她一丁點也不瞭解喬寧。
十幾年的時間，都是她在外放，他在內收。
她當然喜歡喬寧，小時候她把他當成可以收集的真人漂亮娃娃，長大了以後她把他當成弟弟，他在她面前也一直都是乖乖的，蔫蔫的，會委屈，會無傷大雅的生氣，會隨時隨地像是一直等待被召喚的孤獨症小可憐。
可他真的是嗎？
不同的人和人之間會產生不同的化學反應，如果這是他們之間的化學反應，那這些表裡不一的照片又怎麼解釋？
那第一次酒後亂性的做愛呢？
真的是酒後嗎？
他喝酒了嗎？
池曉曼腦子亂糟糟的，有什麼東西在亂竄，但又好像是失靈了，全是空白。
手機提示音響起，是喬寧的微信。
池曉曼眼睛甚至分辨不出這些漢字是什麼意思，她打出“睡了”兩個字，扔開了手機。
喬寧心臟一直提在空懸著，這種恐懼的感覺他已經許久沒有體會過，收到這條兩個字的回覆，他額頭髮汗，後背卻在冒冷氣。
完了！
喬寧翻來覆去，心臟落不到實處，久了連呼吸都開始不順暢。
早上他逃課，到了池曉曼學校外，拿起手機卻不敢聯絡她，一直等到她上午的課都結束了，喬寧才發過去資訊。
讓他沒想到的是池曉曼很快出來了。
她沒什麼表情，穿著黑色的羊絨大衣，看了喬寧一眼就上了車。
喬寧的表情差點繃不住，他難過極了，但事實就是那些事情都是他做過的。
不堪，齷齪，骯髒……
他沒臉開口向池曉曼解釋什麼。
因為他心知肚明，就連關係的最開始，也是他蓄謀已久。
池曉曼一言不發，眼神看著窗外飛馳的景色，喬寧猶豫了許久，才小心的問：“去吃午飯？去常去的那家？”
池曉曼“嗯”了一聲，依舊維持著靠著座椅上側臉看窗外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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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0 我還是想問你……九月二十七號那天晚上
喬寧食不下咽，想要打量池曉曼的神色，心裡的恐懼卻滿溢到神經，讓他不敢明目張膽。
“好好吃飯”，池曉曼眉心擰得很深，語氣壓抑著不滿。
她沒抬眸，但也許相處的日子實在是太久，情緒似乎順著空氣也能傳遞。
喬寧早就知道自己受不了她的冷言冷語，但乍然聽到，還是禁不住窒息，連聲音都變了，頓了幾秒，他嗯了一聲回應。
但這聲小心翼翼的“嗯”不知觸到了池曉曼那個點兒，她壓抑的語氣猛然高漲起來：“能不能別裝？”
喬寧受驚的抬起眸，又很快認命的垂下，他眼眶瞬間紅了，訥訥的不知道怎麼回答，心裡那股難過的勁兒上浮，他鼻尖一酸，猛地眨掉眼中的溼意，聲音卻低低的哽咽了：“沒裝……對不起……”
他其實很討厭自己這樣，情緒總因為她一丁點的冷待而大起大伏。
池曉曼拿著筷子的手指捏緊，話一齣口她就後悔了，兩人感情好了十幾年，誰能這樣從小到大裝十幾年？
更何況她從來就知道喬寧心思敏感，更不該這樣傷害他。
但對於那些照片，池曉曼也做不到輕輕揭過。
平時最愛的菜現在品起來味同嚼蠟，池曉曼放下筷子，看向喬寧。
喬寧垂著臉，兩手交握在腿上，看不清表情。
“你沒有什麼想說的嗎？”池曉曼說出這句話後，深深撥出一口氣，“從以前到現在……”
喬寧眼眶又紅，他幾次想要開口，但實在辯無可辯：“對不起。”
池曉曼手肘支在桌面上，扶著額頭，面無表情的盯著杯子裡的檸檬片，忽然又問了一句：“那你後悔嗎？”
寂靜無聲，沒有回答，或者說答案已經很明顯。
池曉曼再次深深撥出一口氣。
幾分鐘後，她拿起包，一言不發的起身離開。
喬寧急忙追上去，再後面亦步亦趨的跟著，連句“你去哪兒”也不敢問，跟著她走了一會兒，喬寧還是忍不住伸手捏住了她的衣角：“你，你去哪兒？”
池曉曼正在看手機，聲音沒什麼感情：“去車站！”
喬寧不解：“為什麼？”
“朋友”，池曉曼不耐煩的白他一眼，“高中同學，來這裡有事，不知道發什麼瘋，讓我去接她！”
根本就不太熟的同學，不知道為什麼厚臉皮黏上了她，聊天裡把自己說得慘兮兮，好歹同窗一場，池曉曼也沒辦法太無情。
喬寧下意識追問：“哪個同學？我應該認識吧。”
池曉曼回頭白了他一眼。
喬寧垂下了臉，不敢再出聲，開車載著池曉曼去了車站，在咖啡廳陪著她一起等待。
他不敢說話，池曉曼情緒不佳更是沒有半點開口的慾望，兩人也就等了大概十分鐘，池曉曼就已然抑制不住煩躁，四處張望起來。
喬寧小聲提議：“要不你坐地鐵回去，我幫你接待她。”
池曉曼抿起唇，看向他，從今天見面開始，兩人這才算是正式的看向對方的臉。
喬寧肉眼可見的緊張，唇角抿了又抿，池曉曼看著這張臉，難以說出重話傷害他，難以把他和偷拍這類的行為聯絡起來，難以在知道這件事之後，還心平氣和。
“我還是想問你……九月二十七號那天晚上……”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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