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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0
他微微睜眸,感應了下週圍環境的韻律,頓時有些疑惑。
咦……都已是深暮,會是何人來訪?
師妹?
若是那小魔女的話,倒也說得通。
念及至此,林止淡淡開口道:
“請進。”
“二師兄。”
來人聲音清澈,才剛入洞府便雙手抱拳,微行一禮。
那是一位黑髮黑瞳的青年。
相貌俊美,英姿鳳眸,站如直松,眉眼間還有一股清氣,讓林止一陣恍惚,心頭生出了莫名的熟悉感,彷彿看見了那時初入修行的自己。
林止認得他。
他叫黃為,是前日師妹從山下撿上來的凡人,根基極佳,據說當時是昏倒在一簇極豔麗的罌粟花叢旁,恐怕是不慎沾染上了那花的氣味,險些成了那些得了靈氣的花朵們的肥料。
昨天他入宗時舉辦的儀禮,更是花了整整一日。
先與師兄妹們見禮,而後,拜見師尊,跪聽講道,一直持續整個上午,隨後午休、齋戒、沐浴、焚香,再依次與各位師兄妹論道,闡述自己對上午聽道的理解,且不可有一字一詞的錯漏遺忘,如此一輪下來,待到深夜,再次拜會一遍師尊謝恩,才算結束。
一整天的繁瑣禮節下來,凡俗之輩,若無大毅力、大追求,上午聽道沒能窮盡腦力,下午的論道便幾乎不可能透過。
若入宗禮失敗,則說明沒有仙緣,亦不夠開悟,便只得自去山下尋找其他出路了。
而這位師弟的表現,堪稱完美。
一應考核應答如流,哪怕是林止稍加些刻意為難,亦無絲毫缺漏,如此態度令他極為滿意。
自然,此刻他的態度也非常和藹:
“小師弟深夜到訪,可是上午的講道有晦澀之處?若如此,不妨與師兄道來,看看師兄可否為你解惑。”
黃為聽見他的問話,臉上露出一絲尷尬,不好意思道:
“師兄所言極是……上午聽了師尊的講道後,師弟回府冥思了許久,心中始終有著一股困惑。”
林止笑道:
“但講無妨。”
“師尊曾提到“心魔”乃人鬱氣所結,會阻礙修行者的冥想,對否?”
心魔?
林止心中啞然失笑。
這小師弟,才剛剛入宗,連脫俗境都還未至,就已經開始考慮心魔的問題了。
殊不知,光是凝成道胎這一步,都已經攔下了無數修行者。
外界那些行走於世的凝胎境散修,不知腳下埋了多少鮮紅白骨,靠著廝殺豪奪,才走到那一步。
不過,提前聽聽,說不定也有些好處。
林止微微頷首回道:
“確實如此。”
黃為又問道:
“既是以鬱氣所結、以雜念為生,若滿足了雜念,消了鬱氣,那心魔,是否還會出現呢?”
滿足雜念……?
林止微微一愣,下意識回道:
“既消了雜念鬱氣,便已是“明心見性”,心魔自然消去。”
黃為了然地點了點頭:
“如此說來,若我心中皆盡男歡女愛,只需恣情縱欲,待到慾念滿足,凡事無趣,則心魔自解?”
“恣情縱欲……”
林止低聲呢喃著這幾個字,腦海中忍不住閃過一絲念想,若是待到心魔出現之前,自己便斬卻心魔,豈不是……心境就能更勝於師姐?
不過想到自己還在為小師弟講道,他立刻回過神來,忙道:
“師弟所言,確無錯漏,不過恣情縱欲常常耗時甚巨,想要滿足橫流的物慾,更是難如登天,只因慾望永無止境,每攀登一步,慾望的高峰便會又漲一寸,因而理論如此,卻難以實施。”
像是得到了滿意的答案,黃為的臉上露出微笑,他拱手道:
“多謝師兄為我解惑。”
言罷,便毫無留戀地轉身離開。
林止望著黃為離去的背影,上午的記憶似乎逐漸清晰。
那時,坐在自己身旁的模糊人影,不正是自己這位師弟嗎?
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自己當真是聽道入迷,糊塗可笑,竟把師弟錯當成了心魔。
還好當時沒什麼反應,不然也不知要鬧出多大的笑話。
他盤膝坐回石榻上,目光卻又不由自主地轉向那被藏在床頭一側的功法封面。
恣情縱欲……
對於慾壑難填的凡人而言,的確是一條走不通的路。
對於此前的林止也是一樣。
但是,那只是因為林止的慾望,並不是那種能夠憑他個人能力就能滿足的東西。
他想要對師尊訴說自己的心意。
他……想要得到母親的回應。
若是以前,這種事,的確是絕無可能。
可現在……
林止的手顫抖著,不由自主地摸向書本。
我……
對不起,母……師尊……
我好像變得,有些貪得無厭了。
…………
九月十一,週一。
深夜,通讀了一夜功法,將其瞭然於心的林止,從師妹那裡聽聞了一個他最不想聽見的訊息。
雍如夏,他的師尊兼養母,將在這周的兩日講經後,閉入死關,嘗試踏破那最後一步的門檻,突破到至道境。
窮盡了道法,成就天人之姿。
到了那一步,修仙者們便能以肉身洞察世間與自然的規律,不再受功法桎梏,能夠隨心所欲地施展深奧妙法。
搬山填海之術,那時亦成小道,舉手投足間便可輕易完成。
然而,至道又豈是那樣輕易可以突破的?
突破過程中,稍有不慎,自身靈識便會與天地同化,一身靈氣精華,皆會反哺天地,不入輪迴,徹底消失。
常常,百位通玄境的修士當中,只有一位能夠突破這一桎梏,成就至道,逍遙天地。
母親,能夠成功嗎?
她能夠成為那百分之一嗎?
週週講道,為徒弟們竭心盡力……那樣的她,又有多少時間是在考慮自己,是在參悟道法?
既然如此,她又憑什麼超越那大多數逍遙自在的修仙者,成就至道?
“我、我必須阻止她……”
林止咬牙,在舌尖上咬出一滴鮮血,逼迫自己凝下心緒,入定參悟。
必須、必須要將功法徹底精通!
就在這一日內!
………………
九月十二,週二。
清晨,林止一襲素淨的玄色長袍,靜靜地站在一處鳥語花香的府邸門前,運起靈力,敲響石門。
咚咚。
轟——
石門緩緩向一側敞開。
而府邸內,卻沒傳出任何聲響。
林止對此早已見怪不怪,只是邁步其中,不多時,便見到了一位清冷的仙子。
季玄霜身著薄裙,香肩披上兩條薄紗,曼妙飽滿的濡膩身段一覽無餘,她站在原地靜候,表情冷冽,好似極凍的冰山,又像是從冰雪畫軸中走出的仙子,一如林止每一次前來看見的模樣。
看見林止,她眉眼間的冷冽如沐春風般頃刻化去。
季玄霜輕聲道:
“師弟,你來了。”
“師姐……”
林止抿了抿唇,又思慮片刻,這才將來意,娓娓道來:
“前些日子,我得了一本功法,其名《化玄篡心訣》,我研究之後發現,此功法實乃心術不正之人所創,可控人心魂,篡改記憶,受術者稍有不慎便難以脫身。”
季玄霜的臉上看不出什麼表情,似乎對林止所言的功法不以為意。
她只是直勾勾地盯著面前侃侃而談的青年。
林止繼續道:
“但我經過研讀,卻發現此法之術,亦可探得人心中惡魔,將其消去——我當即便想到了師姐。”
他誠懇地望著寒霜漸化的絕世仙子:
“師姐苦於心魔久矣,若我執行此法,說不定能為師姐進一步掌控心魔,磨礪心志之餘也不再會耽誤修行。”
“……磨礪?”
季玄霜微微搖頭,難得開口道:
“並非我欲以心魔磨礪,只是,無法除去而已。”
“……”
林止驚愕地瞪大眼睛。
但很快,他便回過神來,雙手抱拳:
“既然如此,師姐,不如就讓師弟幫你除去那心魔!”
“……”
季玄霜微微抿唇,目光猶疑,顯得有些猶豫。
“師姐……”
林止忍不住低聲叫道。
雖然不是他的本意,但這聲音聽起來的確很像撒嬌。
而這招對師姐的效果,出乎意料地有效。
“……既然師弟不在意,玄霜又何必猶豫。”
季玄霜搖了搖頭,坐回了床榻,豐如滿月的臀部一下變得異常顯眼,她柔聲道:
“師弟,請。”
林止嚥了咽口水。
他內心的緊張感此刻提升到了極致。
化玄篡心訣的功法,他廢寢忘食,只在自己的體內默默運轉了數千個周天,還從未真正對其他人使用這個法術。
而師姐,是宗門當中,除了母親之外,唯一修為強於自己的人。
不過他之前所言也並未虛妄,那化玄篡心訣,的確有明確本心之功效。
所以,也不算是完全的欺騙。
林止在內心這樣安慰著自己,緩緩靠近。
他湊近仙子的嬌靨,與那一對烏黑的眸子對視,低聲道:
“師姐,接下來,請你完全信任我,完全聽從我的一切指令,全神貫注。”
季玄霜的美眸忍不住有些閃躲,也同樣只是低聲回道:
“好。”
林止伸出雙手,緩緩撫摸上師姐的臉頰。
滑膩如脂、溫嫩軟糯。
彈軟皙白,盈滿著生命力。
林止想過堅冰、想過玉石,但卻從未想過,師姐的臉龐竟然會是這樣的觸感。
“想象浮雲吧,師姐。想象那些縹緲的,難以掌握的自由之物,將你的靈識寄託在它們之上,追逐著風,向溫暖的地方前行。”
“……”
仙子蹙眉,似乎在努力想象著林止所描述的一切。
“師姐,接下來,你會聽見我的聲音。”
林止運起法力,經由雙手,湧入季玄霜的浩瀚識海當中。
“我的聲音,那些帶著溫度的溫暖東西,避開那些滾燙的、煩躁的、一切試圖讓你醒來的反抗之物……你要靠近我,靠近溫暖,靠近,安心……”
季玄霜的表情漸漸變得恬淡。
“很好,師姐……你已經到了,就是這裡,那麼接下來,請仔細、聽從我的一切命令,記下它們,就像是當做本能那樣。”
她的眼眸微閉,好似陷入沉睡。
“首先,你要讓身體醒來,緩緩的,慢慢的,依戀著溫暖,逐漸睜眼……”
季玄霜再次睜開了眼睛。
只是往常那冷冽的眸子裡,已再也看不到一絲清明。
她雙眼無神,卻還在下意識地與林止對視。
“就是這樣,保持住。”
林止激動得雙手都在微微顫抖:
“季玄霜,記住這些命令——”
林止開始了最後的催眠:
“你將認同我,回答我的任何問題。”
“你將服從我,隨時接受任何命令。”
“你將信奉我,不再會有任何質疑。”
林止按照著功法上的記載,一句句將束縛的指令下達。
當一切完成,他輕聲念道:
“那麼,醒來吧。”
仙子那無神的雙眸漸漸甦醒。
“師姐?”
林止試探性地問道:
“你的心魔是什麼?”
季玄霜原本復甦的雙眸瞬間再度變得無神。
但面對這個問題,她卻猶豫了許久。
像是抗拒這個問題,她身體開始戰慄,連帶著胸前肥碩的峰巒都微顫不止。
但仙子的反抗,終究只是徒勞。
季玄霜終究還是張開芳唇,細若蚊吶地吐出了答案:
“我想要佔有師弟。”
“…………”
林止頓時陷入沉默。
無論怎麼樣,他也不知道,那困擾了師姐數十年之久的心魔,竟然是這樣的問題。
他的心情現在變得無比複雜。
然而,腦海中那一抹紗幕後的倩影,卻是迅速讓他安定下來。
師姐……不該被束縛在我這樣的人身上。
“季玄霜……”
懷揣著難以想象的複雜心情,林止微嘆道:
“從此以後,你不再對林止抱有除師弟之外的,任何情感。”
他的手,不受控制地撫摸上師姐的唇角:
“你不該被區區愛戀的情感束縛在這裡,師姐……”
說完這句話,萬般情感突兀地在心頭湧現。
林止感覺到一股強烈的疼痛,宛如心臟受到重錘。
不、那,那是我嗎?
我剛剛在說什麼?
我……我讓師姐,忘記我了?
不對,師姐忘記我,又有什麼關係呢?
師姐本來就不該束縛在我的身邊……
林止的腦海陷入一片混沌。
緊接著,他彷彿就像是換了一個視野,被置於遠處,眼睜睜地看著一個模糊的人影,將手伸向了師姐的紅唇。
兩根手指探入了潮溼溫暖的口腔,輕輕地分開貝齒,指腹戲謔似地在香軟的小舌上揉捏,順著舌根向深處探去……
“嘴巴再張大一些,乖師姐。”
那聲音聽上去極為熟悉。
簡直就和……自己一模一樣。
那,難道是自己嗎?
林止不敢相信。
然而模糊的身影還在行動。
只見他又用手指在深處擴張了下嫩軟的喉壁,便抽出了手指,滿意似地點了點頭,而後,便按在冰冷仙子美人的後腦,將那螓首向下按壓。
“解開它。”
他緩緩下令。
而師姐亦是聽話而又笨拙地用瓊鼻在男人的胯部蹭來蹭去,鼻腔浸滿了雄性的氣息,藏在絲質布料內的隱私之處,也漸漸溢位溼潤。
對外人從來不假以辭色的仙子尋找了許久,終於才發現下嘴的訣竅,於是便張開貝齒,輕咬著,尋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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