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時夫妻】(151-16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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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0

剛知道自己也算不上什麼對家庭忠貞的好人,可最基本的綱常倫理總要有吧?兔子還知道不吃窩邊草呢,何況是人?

見到鳳芝的時候,劉志剛微微驚訝了一瞬,因為今天只有她一個人來的,平日裡和她形影不離的姦夫竟然沒出現。

劉志剛本能的環顧四周,生怕週中和再給他下什麼套。

“不用看了,今天他沒來,就我自己來的”。鳳芝眼神呆滯的說完,下一秒就跪在了劉志剛面前,把劉志剛嚇得一步跳出去好遠。

雲真還以為爸爸媽媽是要玩什麼遊戲,咯咯笑著拍小手,直到鳳芝哇一聲哭出來,雲真才突然定在原地,很快也跟著媽媽哭起來。

“你幹啥?你這是幹啥?鳳芝,你到底要演到啥時候?”劉志剛警覺的看看四周,周圍的人被鳳芝的哭聲吸引,也都好奇的看過來。

“你別這樣,有話好好說!不然我就走了!”劉志剛說著轉身就要離開,鳳芝卻突然撲過來抱住了他的腿。

“志剛,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今天我一個人跑出來見你,就是想求你,把雲真帶走吧,你把她帶走吧!那十五萬我不要了!我也不要雲飛的撫養權,我只求你把雲真帶走!”

鳳芝苦苦哀求:“雲真還小,她只認你是爸爸,錯是我犯下的,我活該承擔,欺騙你是我不對!”

“看在我還給你生了一個孩子的份兒上,也看在我這些年一直照顧家裡老小的份兒上,求求你把雲真帶走吧!她留在村子裡不會有出路的,再大大肯定就會和所有村子裡的女孩一樣,十幾歲就被嫁出去給人生孩子,看婆家臉色挨丈夫的打…”。

“志剛,我求求你,把雲真帶走吧!我不求你將來給她多好的條件,至少你把她從從村子裡帶出去,別讓她將來為了哥哥換彩禮,一輩子困在山溝裡,志剛,我就求你這一次,錢我不要了,你帶走孩子,我馬上去和你去辦離婚手續…”。

鳳芝趴在地上哭的撕心裂肺,劉志剛的心裡像被刀割一樣難受,不是為了鳳芝,而是因為看見小小的雲真,一想到從會說話開始就叫自己爸爸的閨女,十幾歲就要嫁人受窮受苦,他也難受。

“雲真,過來,過來給你爸爸跪下,求爸爸把你帶走,求爸爸不要丟下你,雲真,過來,快點求你爸爸…”。鳳芝魔怔了一樣把小小的孩子摁在地上給劉志剛下跪,摁著脖子給他磕頭,小小的孩子像個沒爹沒媽的乞丐,啞著嗓子哇哇哭。

劉志剛的心瞬間像被擊碎了一樣四分五裂,一步上去將孩子抱起來。

“別哭,雲真,別哭,別哭,爸爸在呢,爸爸在呢…”。

再次抱起孩子的那一剎那,劉志剛知道自己是不可能放得下這孩子了,不是親生的又怎麼樣,大不了把她養到十八歲,以後由著她去自討生存,那也比把她丟在農村裡好。

想想週中和那個沒底線的畜生,醫院裡還躺著個雲涵,他家裡還有個大兒子虎子,眼看著都要開始定親了…雲真以後的命運可想而知。

其實鳳芝這幾天回到家也不好過,週中和拿著從劉志剛卡里轉來的十多萬,外加上協商好的未到賬的十五萬,他美滋滋的唸叨將來兒子娶媳婦的彩禮錢都有了,不用愁兒子以後娶不上媳婦了。

在錢的事兒上,他一句不提女兒雲真,明明所有的錢都是從劉志剛身上挖來的,換句話說這些錢是藉助鳳芝與劉志剛的夫妻關係才得來的,他想著虎子都沒想一下雲真,這個事兒一下子刺激到了鳳芝。

鳳芝是對婚姻不忠,是與週中和算計劉志剛,可她也心疼孩子們,她生的她都疼,不管男孩女孩。

鳳芝突然想起了週中和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肥水不流外人田。

她這個小姨子是他的肥水,將來女兒會不會成為另外一種肥水,被他明碼標價的賣給別人當老婆呢?

想到這裡,鳳芝如遭雷擊,她感到害怕,並不是因為週中和對她不好。恰恰相反的,就是因為週中和對她好,卻依舊心存‘肥水不流外人田’的想法才更嚇人。

因為他覺得小姨子給他生孩子是天經地義的,他一個人佔了姐倆,也是再次正常不過的事兒,是老丈人默許的——肥水不流外人田。

這個觀念已經牢牢紮根在了他的腦子裡,但凡符合這一標準的,他覺得都沒問題,包括共享。

鳳芝突然就受不了了!她還是姑娘的時候就跟了週中和,她甚至還在週中和的安排下和親外甥有了那種事,問題是親外甥也不覺得這有什麼,還時不時偷偷爬到家裡鑽她的被窩把她壓在身下幹男女之間的事。

如果雲真將來也會被如此對待,鳳芝覺得自己會瘋,會拿了菜刀砍死所有人,她會殺了所有人…。

把未來的時間往長了想,她不相信週中和會對雲真好了,可她卻願意賭劉志剛會對雲真好,她畢竟和劉志剛結婚婚將近十年,她看得出劉志剛有多疼孩子多偏愛這個女兒。

愛孩子是偽裝不出來的,尤其在孩子的親生母親面前,裝不出來。

所以馬上要籤離婚協的時候,鳳芝做了個大膽的決定,讓劉志剛把雲真帶走吧,雲真跟著他不會比在村裡生活的更差。她厚著臉皮給他下跪苦苦哀求,她不要那十五萬了,反正那十五萬要來也不可能放在她手裡。

最後劉志剛還是心軟了,抱著雲真和鳳芝一起去了民政局,痛快的辦了離婚,鳳芝哭著一步叄回頭離開了。

雲真也在哭著喊媽媽,一直喊,喊得劉志剛都掉了眼淚,他一個幹體力活的漢子,被砸斷了腿都沒掉過眼淚,卻聽不得孩子的哭聲。

順利拿到離婚證以後,劉志剛才想起來電話號碼的事兒,剛才被孩子哭的揪心,他都沒心思想別的。

他打電話想問鳳芝要回自己的老號,雖然新號也已經用熟了,可他的老號上有個掛心的人,他怕孟嬌嬌將來會找不到自己。

劉志剛以為自己已經接納了雲真,外加前幾天鳳芝求他的那個態度,婚都離了,他以為鳳芝不至於再在一個電話號上為難他。

卻不成想,電話打過去,劉志剛才提了一句號碼的事兒,鳳芝就開始破口大罵,罵他的破鞋不得好死,罵她該被男人賣到窯子裡去做雞,讓所有男人肏,罵破鞋毀了她所有的生活,讓她和孩子們不能在一起…。

劉志剛很憤怒,鳳芝偶然的大度和通情達理,也只用在對她自己有利的事情上,對於別人她真是分毫都不會心軟。

可即便如此,劉志剛卻也無計可施,難不成要抱著雲真給她送回去嗎?拿著孩子威脅她嗎?萬一遇上週中和那個畜生,雲真可能就真的帶不走了。把雲真還給週中和,他也捨不得,他也不放心,畢竟週中和是個沒廉恥的畜生。

不得不說,鳳芝在孩子的事兒上,真把劉志剛吃的死死的。即便離了婚,還是把他吃的死死的。

劉志剛一邊難受一邊安慰自己,以他對孟嬌嬌的瞭解,嬌嬌也不會讓他這樣做,用一個孩子做威脅去交換和她取得聯絡的籌碼,他的嬌嬌那麼善良那麼好。

沒事,這次拿不到,下次可以偷,可以搶,甚至騙,都行,都能拿回電話卡。

劉志剛只後悔鳳芝來求自己那天,他沒想起來當場問她要回電話號碼,他抽了自己兩個大嘴巴子。

劉志剛帶著兩個孩子和媽媽一起回到了慶市,重新租了一套正兒八經的小區房,給雲飛辦理了入學幼兒園的手續,給媽媽買了新衣服,帶他們熟悉周圍環境。

但是一到稍微輕閒的週末,劉志剛就開著車長途跋涉去村子裡找孟嬌嬌,坐火車太不方便了。

既然打聽不到,他就一家一家的摸排,一家一家的蹲守,天一黑就進村子,悄悄的躲在暗處看,他相信只要孟嬌嬌露面兒,他肯定能找到她。

不管嬌嬌是不是真的打算留在村子裡,是不是真的不要他了,他都要當面問清楚。



(一百五十六)誰是誰的獵物



汪竹山週末休息的時候回了趟家,親手給妻子沉淼做了幾頓營養餐,陪著她去產檢,飯後手牽手和她一起去湖邊散步。

他的家在市區,黃金地段的四居室,寬敞明亮裝修精美,這是爸媽用一輩子積蓄給他全款買下的婚房。

可即便如此,也趕不上岳父給沉淼做嫁妝的那套別墅的一半。

他沒有什麼不滿足的,他的妻子,他的岳父岳母,他的父母、孩子,都是極好的,是多少人羨慕都羨慕不來的。

可他還是週日中午就回了鎮上,妻子並不過問他工作上的事,從不對他疑神疑鬼刨根問底。

這讓他感到愧疚,但是這愧疚也只延伸到鎮上便一點一點的被興奮替代了。

他不知道為什麼一想到孟嬌嬌,自己就會興奮的渾身發抖,想到她穿著最廉價的棉質長褲,每個農村婦女都會穿的幾塊錢的棉質背心,他就興奮的不能自已,想撕開她身上的那些廉價衣服,摸她的乳,親吻她的乳頭,摳弄她的下體,一邊做那件最原始的事情一邊在她耳側說粗俗的話…。

像自然界中自由交配的動物那樣,撕掉所有偽裝,赤裸的與她交合。

汪竹山把汽車停在離鎮大集不遠的地方,他今天早回來的目的,就是要給孟嬌嬌買貼身的衣物,前些日子他睡她時撕掉的那一件,他承諾過要給她買新的。

他冒出過給她買絲質的昂貴的孕婦裝,但很快就打消了念頭。一方面楊桂花那一關沒法過,另一方面,他喜歡的就是孟嬌嬌身上的那股子原生態的感覺,像生活在草原上的雌性動物,屬於大地、泥土、山花、小草,不是被精心雕琢約束出來的,和沉淼有本質的區別。

他戴上鴨舌帽和口罩,低著頭走進集市,誰都認不出他的臉,可他站在集市裡依舊是突兀的。

孟嬌嬌穿的那種棉質背心到處都有賣,他找了個大攤位問老闆怎麼賣,老闆說五塊錢一件,他掏出一百塊錢說買十件,老闆撓撓頭問他能不能掃碼付,汪竹山拒絕了。

因為掃碼意味著會留下痕跡,他家裡的人是不可能穿這種低廉的衣服的,這種痕跡留的太突兀。

老闆拿出個鐵盒翻了半天,找出一張五十的錢遞過來,汪竹山看見他手上有沒擦乾淨的鼻涕,嫌棄的沒接。

“這個棉褲子怎麼賣的?”他指指掛在旁邊架子上的衣服問。

“十塊一條”。

汪竹山要了5條褲子,沒讓他找錢。

回到村子裡的時候,天還沒黑,汪竹山回到村裡的辦公室,把那包衣服塞進抽屜裡。轉身倒茶的時候,從窗戶裡看見楊桂花提著竹籃往後街走,那個方向正好是去看孟嬌嬌的。

他討厭這個老太太,從第一眼就討厭她,他更討厭牛大剛,那樣又蠢又壞的賭徒,在他眼裡還不如一頭豬有價值,至少豬不會把自己的伴侶壓到牌桌上做賭資。

偏偏就是那樣一個一文不值的畜生,竟然配娶老婆,而且娶到的還是孟嬌嬌那樣一個讓他欲罷不能的女人。

一想到牛大剛,汪竹山頓覺一陣噁心,他甚至覺得應該一手術刀劃破那個畜生的喉嚨,然後看著他一滴一滴流乾身上的血,就像殺豬時放血一樣。

這個念頭讓汪竹山渾身一個激靈,他竟然對牛大剛起了殺心,因為一個女人,而且是自然而然從心底冒出來的念頭。

汪竹山有種失控感,一聲不吭回到辦公桌前,把從集上買來的那包衣服丟進了垃圾桶,然後開始整理工作清單,裝作什麼都沒發生。

中途有個大叔過來看病,說一直咳嗽總不好,想讓他給開藥。

汪竹山在工作中是沒有任何架子的,他知道自己來村子裡就是鍍金的,更知道好態度能把金鍍的更光亮平整,反正他和這些人從來就不在同一個層次上。

老頭說著說著又咳起來,咳了就要往垃圾桶裡吐,汪竹山眼疾手快的拿走了垃圾桶,寧願讓他吐地上,待會兒再費心費力的清理、消毒,然後膈應好幾天。

因為垃圾桶裡有他買給孟嬌嬌的衣服,雖然不值錢,可在他心裡,買回來了那就是孟嬌嬌的,她的東西他不許別人弄髒,誰都不行。

汪竹山被自己嚇到了,他原本以為和孟嬌嬌就是玩玩的關係,況且無論從性別、社會地位還是心態,他都是那個主導者,輕而易舉的主導者,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境況好像偏離了他自己預設的軌道。

送走那個老大爺以後,汪竹山莫名的開始煩躁,坐立難安,如同鑽進無形牢籠的野獸。

自我消耗了大半個小時,他還是撥通了一個電話,讓電話那頭的人好好照顧一下牛大剛。

既然自己找不到發洩的出口,那麼折磨牛家那對母子來取樂,對於他來說未嘗不是另外的一種發洩方式。

孟嬌嬌最近幾天的伙食好了不少,楊桂花似乎心情也不錯。

“也別說打牌不是正經營生,最近大剛贏了不少錢!這不,他專門交代我的,給你買點好吃的補補身子”。

孟嬌嬌接過她遞來的排骨湯,順著她說了兩句好聽的,自顧自的吃起來。

楊桂花不知道牛大剛贏錢是怎麼回事,但是孟嬌嬌心裡是有猜測的,八成又是汪竹山做的手腳。

之前牛大剛輸到被打進醫院,被砍掉手指,都是汪竹山乾的。讓他贏錢可比讓他輸錢還簡單。

汪竹山晚上來找她的頻率越來越高,幾乎除了週末以外,他每天晚上都要來這裡和她一起睡。讓她枕著他的胳膊,摟著她,貼著她的耳朵說些直白又粗野的情話,把她的手按在他褲襠裡的東西上給他擼,他揉她的奶子,撕開她的衣服親吻她的全身。

偶爾也會進入她的身體,大部分時候都是擼到他射出了才進去一下,幾秒鐘又拔出來,他說不射出來不敢進去,怕控制不住自己會傷到她。

他還在昏暗的光線裡說喜歡她,說的跟真的一樣,眼含深情。

孟嬌嬌當然不會相信,誰信他一個字誰是傻子。

毫不誇張的講,汪竹山是她遇見的所有的男人當中最狡猾的一個,比錢總那個老滑頭還狡猾,汪竹山是個吃人不吐骨頭的敗類。他的話聽聽就算了,一個標點符號都不能當真。

更何況兩人從一開始就是一場各取所需的陰謀,汪竹山為了獵奇的色心,孟嬌嬌需要孩子來獲得自由。汪竹山不知道她選中他,只是想給孩子找個有本事的爹,為的是將來不讓孩子受苦,她內心的自責才能少一些。

而汪竹山大概是覺得自己魅力大過天,孟嬌嬌是被他的魅力折服,心甘情願匍匐於他的身下,成為他的性奴,奉獻自己取悅於他。

孟嬌嬌能看得出,汪竹山在她床上脫掉衣服時的種種貪婪醜態,他只敢暴露給她看,他那些粗俗的話也只敢說給她聽。

孟嬌嬌知道汪竹山一直把她當傻子,當什麼都不懂的農村婦女,可孟嬌嬌啥都懂,男女之間那點事兒,就算寫成書鑲上金邊也還是那點兒事兒,沒那麼高深。

在這場身份不對等的圍獵當中,究竟誰是獵物,誰進了誰的陷阱,不到遊戲的終點,沒人知道答案。



(一百五十七)無果



劉志剛還在尋找孟嬌嬌,炎熱的夏天過去,豐收的季節已經到來,他還在尋找孟嬌嬌,因為他還是沒找到。

劉志剛也想過其他辦法,比如去相鄰的村子裡去打聽,去孟嬌嬌娘家村子裡去打聽,他都嘗試過了。

可能是他這個長相和身高再加上外地口音,太容易讓人起疑,他問過幾次,都沒有人願意和他多說,他甚至給過人家錢,但結果人家要麼是嚇得跑,要麼就是拿了他的錢就跑,還有人說要報警。

他也在當地僱人去打聽過,依舊收穫甚微。他現在只知道孟嬌嬌真的懷孕了,知道她還和牛大剛生活在一起。

有一回在工地上,劉泉偷偷湊到他跟前問:“劉總,如果嬌嬌姐在家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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