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異世界開邪教】(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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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1

定要你好看!

  “呼……呼……再不動手就天亮了呼……”

  什麼玩意這是!

  廚子嚇了一跳,差點沒推門進去,這傢伙怎麼打著打著呼,突然還說話了呢!屋裡面的少女,顯然也被嚇壞了,連退了幾步,靠在木門上連連喘氣,久久不能平復。她提著一把短刀,房間只有幾步寬,她卻不走直線,沿著牆壁踱步,一點點往床前蹭。廚子心裡笑得樂開了花,不論這姑娘成功與否,都能一探虛實,如果這少年真有大神通,那就得趕緊撤。如果這少年只是裝神弄鬼,那……那就根據情況再選擇撤退的時機。

  白綾的動作很慢,每一步似乎都要斟酌再三才肯跨出,然而廚子卻一點不急,美滋滋地再外面看著她動手,巴不得時間拖得更久一點,然而房間畢竟不大,白綾很快就走到床前,看得出她非常緊張,巨乳隨著呼吸不斷上下亂顫,看得廚子眼花繚亂。最終,白綾下定決心,雙手握緊短刀抬高便要刺下。

  “定!”

  正在睡夢中的葉彈簧似的從床上彈起,指著白綾大喝一聲,而後便像是重新失去意識,任由慣性和重力將自己帶回到床上,發出轟隆的響聲。廚子朝身後招了招手,幾個人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回到廚房,廚子把自己的見聞說了一遍,幾個人商量一會兒,很快就吵了起來,這個說都怪前面走的太快,這個說都怪後面走的太慢,一會兒說這個膽小,一會兒說那個莽撞。最終,幾人得出一個結論:這件事兒全都怪廚子。

  廚子自然不服,又率領二次來探,依舊是他走在最前。小二心中暗喜,這呆子果然是粗人,這麼經不起刺激,三言兩語便走在前面送死,當即緊貼在廚子身後,若是事態可為,立即上前搶功;若不可為,也能推廚子出去送死。廚子越走越急,小二也越貼越緊,熟料廚子走得快,轉的更快,上一秒還在正常前進,下一刻雙腿微曲,身子後仰,斜著踏出一步,竟將腳跟作為軸心,將向前的力道全部化到轉向,向前衝得越猛,轉得速度越快,顯現出非同尋常的下盤功底,顯然腿上功夫不凡。小二一來夜間無燈,二來緊跟身後,視線受阻,沒料到這一招,兀自向前走去,結果一頭撞上了門框,發出“哐”的一聲脆響。這一下,莫說小二嚇了個半死,七八名劫匪頓時都嚇得魂飛天外,廚子更是仗著傑出的腿部力量,雙腳抓地將自己硬拉向地面,竟比其他人趴下的快上一倍有餘。

  小二平時迎來送往,心思遠比其他人縝密,雖逢大難,卻並沒有因此亂了陣腳。他整個人貼在門上,如若隨意亂動,反而容易暴露,當即凝神靜氣,仔細聽著房內動靜,久久沒聽到聲音,這才鬆了口氣,回頭斥責其餘幾人膽小,然而只是嘴唇翻動,沒敢發出聲音。廚子等人見他只張嘴不出聲,也就當他放屁什麼也沒說。

  小二見沒有動靜,大膽地往客房裡面看去,同時右手摸向懷中的飛鏢。他的一身功夫都在手上,飛鏢例無虛發,不管對方是人是鬼,先教他身上多幾個窟窿。卻見屋內的白綾,先是一動不動,直到小二都快看得不耐煩時,才突然有了動作,像是被什麼人往後用力推了一下,連著退了幾步,半坐在牆角,不停喘著氣。她臉色顯然不太好,恐懼、疑惑、狠辣等表情輪番出現,有一瞬間小二以為她要放棄,準備推門跑路,然而最終,還是那一抹兇光佔據上風,白綾在屋內徘徊許久,終於找準了一個角度,手中利刃便要朝著葉拋射而出。誰料白綾剛抬起手,葉立刻從床上彈起,大笑著喊了聲:“定!”白綾抬起的手,還沒來得及落下,便停在半空,眼神里滿是絕望。

  小二朝身後招了招手,幾個人又躡手躡腳地退了出去。

  兩次出師不利,這下幾人爭論的更厲害了,各種汙言穢語不絕於耳。小二等幾個人吵得差不多了,才說:“這傢伙怕是能感應到殺氣,別說悄悄靠近一刀抹脖子,便是隔著老遠,只要想對他動手,他便能感應得到,隨便往我們這裡一指,一切就都完了。”

  廚子瞪著小二說:“你這是怕了?”

  “哪兒有,”小二也不嫌髒,坐在灶臺邊上撓著頭說,“這是這次這三個人,只能智取,不能力敵。我倒是有個不動刀槍之法,就是主意餿了點,不知道你們意下如何。”

  一聽不用動刀槍,眾人都吵著要聽,小二說:“依我之見,每人要乾柴一束,舍了那三間客房,放起火來,教他欲走無門,連馬一火焚之。就是引來官府看見,只說是他自不小心,走了火,將我客棧都燒了,那三個不開眼的,卻不都燒死?又好掩人耳目。”

  眾人皆是稱是,唯有廚子不以為然,心想這三個人雖然昨夜走脫得罪了二當家,可隨身能帶多少銀兩,怎抵得上這一間客棧?以後當家的問起責來,少不了要訓斥自己,然而自己若是反對,這些人聯合起來,讓我一個人上去再探虛實,這可大大的不妙。是了,先應下來,大當家要是問起來,就說是爭鬥過程中,不慎走了火,就是真被發現,那也是小二出的主意。當即打定主意,將廚房裡的乾柴全都搬了上去,將整個二樓過道擠滿,莫說火起,便沒火裡面的人想出來也不易。廚子生怕火燒得不夠旺,又將廚房裡的油都潑了上去,這下真是見火便著,見風便長,小二扔火摺子時,本已退開三步,卻依舊差點被火燎了眉毛,短短幾個呼吸,紅豔豔的火光,便將半片天空照亮,馬廄裡的畜生開始不安的嘶鳴,一群土匪站在客棧外,美滋滋地望著大火,就連廚子心裡也覺得莫名暢快,總算是幹了一件大事。

  “誒,那幾個人是誰?”

  不知是誰眼尖,先喊了一聲。小二和廚子朝遠處望去,卻見客棧另一個方向,竟隱約有人影。幾人大驚失色,趕忙圍了上去,走近才發現,竟然是葉和另外兩個姑娘正趴在地上。見幾人衝到身前,葉也不以為意,從容地從地上爬起,拍了拍身上的草渣,笑道:“這一覺睡得可算奇了,也是我鄉野匹夫,睡不得高床軟枕,偏偏要在這地裡才睡得舒服。”

  媽的,趴在地上你們都看得見,不會是屬貓頭鷹的吧?

  葉故佈疑陣,兩度驚走群賊,料到他們不會輕易罷休,早就準備好了繩梯,叫上韓麗趁夜偷溜,萬萬沒想到,這群蠢貨竟然選擇了火燒客棧這麼蠢的方法,這下幾十米內都亮如白晝,幾百米外都能清晰看到火景,逃跑計劃瞬間泡湯,只能趴在地上蟄伏,又被眼尖的土匪發現。不過有了前兩次的教訓,這群土匪倒是也沒急著動手,而是紛紛拔刀僵持。

  慢,一定要慢,不能有任何突然的動作。葉從地上撿起自己的包裹,又扶起二女,雖然二女不清楚前因動機,但也都識時務,默默地跟在葉的身後,葉固然不可能殺了土匪,這些土匪卻也一個個立在原地,盯著葉,一個動的也沒有。

  葉左右手各拉著一人,脫出土匪包圍後,又鎮定地走了十幾步。他沒有回過頭,但也知道,那些人一定還在死死盯著自己,然而饒是葉氣度膽色遠超凡人,也實在堅持不下去,忍不住要加速快走,卻是韓麗握緊了葉的手,葉微微側過頭,見韓麗神情堅定,此刻也顧不上什麼男女授受不親,與葉五指相扣,往前半步與葉並肩靠著,讓葉的肩膀,感受到來自對方滾燙的體溫。

  娘希匹。你個農村裡的野丫頭都不怕,我有什麼可急的。

  白綾也趕了一步,與葉並肩走著,葉此時倒也不甚在意,只是牽著二女長抒了一口氣,心情一時舒暢,竟開口唱了起來:“在無限延伸的夢想後面,空無一物的世界,是啊美好的回憶,總遭到現實打壓;哪怕停留在飄幻想象中,也要張開不可靠的翅膀,飛翔在那片天空~”

  韓麗滿眼的震驚,白綾臉上多出了幾分欣喜。這幾句歌,是用原本世界的語言唱的,幾個土匪聽後臉色煞白,不知道這是什麼惡毒的咒語,生怕自己下一秒就會腳底生瘡臉上流膿死於非命。葉自然不知道土匪的心思,見二女的表情,不由得哈哈大笑,這下更無一人敢攔。三人走出幾十步,葉剛要鬆口氣,卻聽馬蹄聲漸近,想也知道是來殺自己的,一顆懸著的心,總算是死了。

  但見黑暗中塵土飛揚,眨眼功夫便到了切近,都是些精裝漢子,各佩武器不同,葉一看對方的數值,涼透了的心,瞬間將刺骨的寒冷帶遍了全身,每個傢伙的數值都在10以上,為首的那個數值更是高達21,明明單挑就能把三個人都打死,卻偏偏選擇用群毆,這還給不給人活路了?

  葉看著幾人的數值,心裡很不是滋味,扭過頭,卻見白綾正在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自己。韓麗都發現了異樣,低聲問:“白綾,你是不是有什麼脫困的妙招,這都什麼時候了,趕緊說出來啊!”

  白綾目不轉睛地看著葉,說:“哥哥,你是不是要用那一招了?”

  “那一招?”葉心下大亂,這傢伙竟然連那一招都能猜到嗎?自己倒是小瞧她了。知道那一招,難怪她此刻依舊不慌不亂,然而即便使出那一招,也未必能一定見效,她又哪兒來的什麼必勝把握呢?

  “什麼招數?”韓麗再次打量葉,“很厲害嗎?”

  “不知道,”白綾看著葉說,“但哥哥使出那一招後,還從未有哪次不曾全身而退。”

  “什麼招數?真能有如此神奇?”韓麗心頭一緊,這傢伙果然沒有看上去那麼簡單,“不過這麼強的殺手鐧,怎麼之前不見他用?”

  “你不懂。一旦遇到真正危險的情況,哥哥他才會破例使出那一招。在遇到真正無法擺脫、無法克服、即便賭上一切付出百分之一千的努力也無法做出任何改變的情形,哥哥他便會立刻衝到敵人面前——然後一個滑跪,拜倒在敵人面前,用他的三寸不爛之舌,為所有人謀求一個生機。哥,現在跪嗎?”

  “不跪!”葉還沒回答,韓麗便咬著牙道,她的臉已經紅成了山楂,“我寧願站著死,也絕不跪著生!”

  數值極高的黑衣人坐在馬上問:“昨天打傷老三他們的,就是你們?”

  葉略一遲疑,便捱了一馬鞭:“我們大當家的,問你話呢!”

  “在下打遍白家村井口東邊小路從北數第二個院無敵手的白葉,不知大當家尊姓大名?”

  “我們清風寨大當家的名頭,也是你小子配問的?我……”

  大當家伸手止住手下,道:“能打傷老三,也算你是個人物,我便是清風寨大當家霍棟,能死在我的刀下,你們也不枉此生。”

  “慢!你不先走個形式,先跟我們單挑一下,等單挑輸了惱羞成怒再群毆嗎?”

  霍棟笑了,說:“你們三個小傢伙,便是一起上,也打不過我,不如剩些功夫,也少受著零碎罪。”

  “不行,我堅持要試一試!”

  “好小子,有點意思,那我就成全你……”

  “慢!我們是站著打還是坐著打?”

  “站著打坐著打有什麼區別?”

  “站著打,就是從馬上下來,站在地上打。坐著打,就是騎在馬背上打,但我不怕提前告訴你,我們都不會騎馬,坐著打你勝之不武。”

  霍棟翻身下馬,道:“好,那我們就站著打,爺爺這就送你們上西天……”

  “慢!”

  “你有完沒完了?”只見空中寒光一閃,刀已經架在葉的脖子上,葉不躲不閃——當然他也來不及躲閃:“最後一個問題。我們是分著上西天,還是一起上西天?”

  霍棟被逗笑了,問:“那你想怎麼上?”

  “我們三個人是一起的,所以當然要一起上西天了……”

  “我這就滿足你們!”

  “但是!聽清楚,我還沒說完,還有但是!但是,我們三個打你一個,勝之不武。所以我建議我們三個輪番跟你單挑。如果都輸了,你就一併將我們斬首;如果有誰僥倖贏了大當家你一招半式,還請您即刻送我們離開。”.

  “誰先?”

  “我來!”韓麗深吸一口氣,戰鬥的緊張和刺激,逐漸壓過了身體的不適,無論之後要面臨怎樣的代價,此刻的她,依舊能使用百分百的狀態對敵,“請大當家賜教。”

  “好一個巾幗不讓鬚眉!我這套斬馬刀一共三十六式,你若能抗過三招,便是放你們走又有何妨?”

  說罷,霍棟將馬上的刀拋在地上,卻不聽金鐵之聲,刀尖觸地即入,直沒進三分之一才止,露在地面的部分,尚且有一人來高,能揮舞此刀者,一刀斬馬也不足為奇。

  韓麗深知二人功力差距,不等霍棟說完便近前搶攻,卻見霍棟一手握住刀柄,借力騰空而起,面朝下橫在空中,右腿蹬出有如蛟龍探海,韓麗雙臂交疊胸前,攻勢為之一阻,後退幾步才堪堪站立,霍棟翻身落地,反手拔出長刀,韓麗心下大驚,待要躲閃,一來硬吃一腳內息不暢,二來殺氣漫天捲來,竟不知何處可避,卻聽龍吟破空,無形的刀意彷彿幻化出白色光影,韓麗嬌小的身軀直立飛出,將幾十米外的木質柵欄砸出一個缺口。

  白綾與葉趕忙將去檢視韓麗的生死,只見她雙目禁閉,呼吸還在,然而胸口多了一刀兩拃來寬的刀痕,傷口極深,至少有兩指寬,血肉外翻,隱約能看到白骨,卻不見流血,彷彿隔空劈中的不過是一具乾屍。如果韓麗不是殭屍的話,那這種味道一切人類生理現象的行為,葉只能想到兩個字的解釋:刀氣。霍棟的刀氣之強,以至於刀未入體依舊能將人斬飛出去,殘留在傷口處的刀氣,甚至阻礙了正常的血液流通。這個世界大概是存在法術的,人們對於魔法的定義,就是能夠違背一切物理世界的法則,做到所有不可思議的事情,根據這個定義,眼前之人的刀練到極致,便是在仙魔橫行的世界,又有幾個能攔他?

  葉檢查完傷口,抬頭時,正看到白綾無助的表情。她的神情中並沒有恐懼,只是眉眼充斥著迷茫,想要詢問葉之後的計劃。葉的一句話便足以讓她陷入絕望的深淵,或恢復希望。思及此處,葉伸手拍著白綾的肩膀,用原本世界的語言嚴肅地說:“知道為什麼我堅持三個人單獨與他單挑嗎?”

  “為什麼?”

  “因為當你穿越來這個世界後,身體被注入了無限的能量,只是你不知道罷了。你體內的能量,才是我們在這個世界傳教的根本,而它只有在最危機的時候,才能激發出來。我讓韓麗打頭陣,是為了告訴你眼前的敵人,究竟有多強。”

  “可是……”白綾翻來覆去看著自己白嫩的雙手,“我從沒感受過這股能量,我怕……”

  “放心大膽的去吧。當你認真起來的時候,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是你的對手。你現在儘管的讓自己的憤怒釋放出來,我瞭解你的心情,但是不需要再忍耐了。白綾,你知道我喜歡大自然,還有那些美女,就靠你保護了!”

  “我相信你!”白綾眼神中閃爍過堅定的光,“女神,請您保佑我!”

  白綾雙手合十,低頭祈禱片刻,隨後毫不遲疑地衝向霍棟。霍棟不躲不閃,伸手左手,以絕對優勢的臂展揪住衝向自己的白綾的髮根,右手後伸蓄力,身體微微傾斜,隨即一個巴掌抽在了白綾的臉上。

  霍棟是向右下蓄力,巴掌打去左上,白綾在這恐怖的力道下,雙腳被抽飛離地,葉還是第一次見到,人竟然能像陀螺一般被抽到原地旋轉,足足飛了兩圈半才停下摔倒在地。若是力道再大些,白綾身子骨再堅硬些,怕是能在離心力的作用下轉上一分鐘嘞。

  霍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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