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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3
第４章 桐花萬里丹山路，雛鳳清於老鳳聲 (上)
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楊帆和蘇晴身上。小樹林裡靜悄悄的，只有偶爾的鳥鳴聲和微風吹拂樹葉的沙沙聲。蘇晴依偎在楊帆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
“帆哥，你今天怎麼想到來這裡？”蘇晴柔聲問道，手指輕輕劃過楊帆的胸膛。
楊帆壞笑一聲，一把摟住蘇晴的纖腰，將她拉近自己：“想你了唄，寶貝兒。這幾天忙著應付班主任那個老女人，都沒時間好好陪你。”
蘇晴嬌嗔地捶了他一下：“不許這麼說林老師，她對你挺好的。”
楊帆的手不安分地遊移到蘇晴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蘇晴嬌喘一聲，身體微微顫抖。
“討厭，這裡可是學校……”蘇晴嘴上說著拒絕，身體卻更加貼緊了楊帆。
“怕什麼，這小樹林平時也沒人來。”楊帆說著，低頭吻住了蘇晴的唇。
蘇晴熱烈地回應著，雙手緊緊環住楊帆的脖子。兩人沉浸在激情之中，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就在兩人情到濃時，突然，一個嚴厲的聲音打破了小樹林的寧靜。
“你們在幹什麼？！”
楊帆和蘇晴猛地一驚，慌忙分開。循聲望去，只見林曉站在不遠處，臉色鐵青，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林曉，楊帆和蘇晴的班主任，三十多歲，據說剛離婚，一個人帶著上小學的兒子生活。她身材豐滿，長相雖然算不上驚豔，卻帶著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是那種典型的賢妻良母型。在學校裡，她對學生一向溫柔耐心，深受學生喜愛，誰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撞破楊帆和蘇晴的好事。
“林…林老師……”楊帆結結巴巴地開口，臉上尷尬得要滴出血來。蘇晴則羞愧地低下了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曉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楊帆，蘇晴，你們太讓我失望了！這裡是學校，是學習的地方，你們竟然……”
楊帆低著頭，不敢看林曉的眼睛，心裡卻在暗罵自己倒黴。他在學校玩過的不少次，但被老師當場抓包，這還是第一次。
林曉的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蘇晴渾身發抖。她緊緊咬著下唇，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林老師，我…我們……”她哽咽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腦海裡一片空白，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她害怕被學校處分，更害怕被父母知道。
楊帆見狀，心裡暗罵一聲“麻煩”，但還是裝出一副關切的樣子，輕輕拍了拍蘇晴的肩膀：“沒事的，晴晴，別哭了。我會跟林老師解釋清楚的。”他轉頭看向林曉，臉上堆起一抹討好的笑容，“林老師，這事兒…其實是個誤會。我們只是…只是在……”
“只是在什麼？”林曉厲聲打斷他，眼神冰冷，“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學校裡摟摟抱抱？楊帆，你是什麼樣的學生，我心裡很清楚。但蘇晴，你可是個好學生，你怎麼能……”
蘇晴聽到林曉提起父母，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林老師，求求你，不要告訴我父母！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楊帆都忍不住心生一絲憐憫。
“行了，別哭了！”林曉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哭就能解決問題嗎？楊帆，你跟我來辦公室！”
楊帆無奈地聳了聳肩，臨走前還不忘安慰蘇晴：“別擔心，晴晴，我會處理好的。你先回去上課吧。”他給了蘇晴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跟著林曉離開了小樹林。
蘇晴看著楊帆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她既感激楊帆的安慰，又害怕接下來的事情。她不知道林曉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父母的責問。
到了辦公室，林曉讓楊帆坐下，自己則走到窗邊
“說吧，怎麼回事？”林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楊帆故作委屈地低下頭：“林老師，我…我喜歡蘇晴，所以…所以才……”
“喜歡？”林曉冷笑一聲，轉過身，犀利的目光直射楊帆，“喜歡就可以在學校裡做出這種有違校規的事情？楊帆，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楊帆心裡暗罵林曉裝腔作勢，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委屈的表情：“林老師，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林曉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楊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不僅傷害了蘇晴，也傷害了你自己。你還是個學生，你的主要任務是學習，而不是談戀愛。”
“林老師，我知道了。”楊帆低著頭，一副虛心接受批評的樣子。
“還有，”林曉繼續說道，“你這樣做，也讓我很失望。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學生，沒想到……”
楊帆心裡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失望個屁，老子玩過的女人比你吃過的鹽還多。但他嘴上卻說道：“林老師，我真的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林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件事，我會如實向學校彙報。至於學校會怎麼處理，就看你的造化了。”
楊帆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事情鬧大了。如果學校真的要處分他，那他可就完蛋了。
“林老師，求求你，不要告訴學校！”楊帆幾乎是哀求著說道，“我…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林曉看著楊帆，眼神複雜。她知道楊帆是個聰明孩子，但就是太輕浮。
林曉的沉默讓辦公室裡的氣氛更加壓抑。楊帆偷偷抬起頭，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林曉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貼身的連衣裙，勾勒出成熟女性的曲線。因為她正倚著窗臺，光線從窗外照射進來，裙子的布料顯得有些透明，楊帆甚至能隱約看到她內衣的輪廓。他不禁嚥了口唾沫，青春期的躁動讓他有些口乾舌燥。林曉的小腿線條也格外優美，在裙襬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更添幾分誘惑。
楊帆心裡暗罵：這老女人，明明想勾引老子，還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林老師……”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彷彿快要哭出來一樣，“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觀察林曉的反應。
林曉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楊帆的小動作，她依舊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楊帆，”林曉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我再問你一遍，你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我知道錯了，林老師。”楊帆低著頭，小聲說道。
“錯在哪裡？”林曉追問道。
“我不應該…不應該在學校裡…做出那種事情……”楊帆吞吞吐吐地說道。
“還有呢？”林曉繼續追問。
“還有…還有…我不應該…不應該早戀……”楊帆的聲音越來越小。
“早戀？”林曉冷笑一聲，“你以為這就是你犯錯的全部原因嗎？”
楊帆不敢說話，只是低著頭。
“楊帆，”林曉的聲音再次變得平靜，“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我知道你有很多想法。但是，你現在還是一個學生，你的主要任務是學習，而不是談戀愛。你明白嗎？”
“我明白，林老師。”楊帆連忙說道。
“你真的明白嗎？”林曉的目光再次落在楊帆身上，“我希望你能夠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你現在的年紀，還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愛情。你所謂的喜歡，只是青春期荷爾蒙的衝動而已。”
楊帆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沒想到林曉會說得如此直白。
“為了讓你好好反省，也為了避免你再犯同樣的錯誤，”林曉頓了頓，說道，“從今天開始，每天放學後，你都必須留下來補課。”
“補課？”楊帆一愣。
“沒錯，補課。”林曉肯定地說道，“我會親自監督你學習。直到我認為你已經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楊帆頓時傻眼了，這…這算什麼懲罰？每天放學後還要留下來補課，那他還怎麼出去玩？他還怎麼去泡妞？
“林老師，我…我每天放學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楊帆試圖為自己辯解。
“哦？什麼事？”林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楊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總不能說自己要去泡妞吧？
“既然沒事，那就這麼定了。”林曉不容置疑地說道，“每天放學後，你到我辦公室來補課。”
。。。。。。。。。。。。
楊帆耷拉著腦袋，從辦公室出來，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林曉那一番“語重心長”的談話，在他聽來簡直就是魔音穿耳。什麼青春期荷爾蒙，什麼不懂真正的愛情，去他媽的，老子就是喜歡女人，怎麼著？
他心裡憋著一股邪火，卻又不敢發作，只能暗自腹誹：老女人，等老子哪天把你弄到手，看你還怎麼裝！
走到辦公室門口，他一眼就看到了蘇晴。她正怯生生地站在那裡，雙手絞著衣角，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看到楊帆出來，她才小心翼翼地迎了上來。
“帆哥……怎麼樣了？林老師沒為難你吧？”蘇晴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一絲擔憂。
楊帆強打起精神，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兒，解決了。就是以後每天放學都要留下來補課。”
“補課？”蘇晴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為什麼啊？”
楊帆嘴上敷衍道：“說是為了讓我好好學習，別再犯同樣的錯誤。”
蘇晴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那……那我們……”
楊帆看著蘇晴泫然欲泣的樣子，心裡升起一股煩躁。這小妮子，動不動就這副表情，搞得好像天塌下來一樣。他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她：“行了，別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不就是補課嗎？又不是世界末日。”
蘇晴咬著嘴唇，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我們以後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唄！”楊帆翻了個白眼，“這幾天林曉那老女人看得緊，在學校裡咱們暫時別見面了。”
蘇晴猛地抬起頭，眼裡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帆哥……你……你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嗎？”
“說什麼呢！”楊帆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我只是說這幾天避避風頭，等風聲過去了再說。你哭什麼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呢！”
蘇晴吸了吸鼻子，哽咽著說道：“可是……可是我害怕……”
“怕什麼怕？”楊帆伸手捏了捏蘇晴的臉，“怕我跑了？放心吧，我楊帆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嗎？我對你是什麼樣的心思，你還不清楚嗎？”
蘇晴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帆哥。”
“這就對了嘛。”楊帆摟過蘇晴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乖，聽話，這幾天別來找我，等我聯絡你。”
蘇晴依偎在楊帆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林曉要讓楊帆補課，但她相信楊帆，相信他不會離開自己。
“那……那你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蘇晴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楊帆。
楊帆笑了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知道了，小粘人精。每天都給你打電話，行了吧？”
蘇晴破涕為笑，用力地點了點頭。
“行了，我先走了。你趕緊回教室吧，別讓人看見了。”楊帆拍了拍蘇晴的肩膀，轉身離開了。看著楊帆離去的背影，蘇晴的心裡五味雜陳。
楊帆離開蘇晴後，心裡也有些煩躁。林曉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原本打算這幾天把蘇晴上了，然後找樂子。現在倒好，每天都要被林曉盯著補課，這讓他怎麼出去玩？
他越想越氣，忍不住罵了一句：“操！這老女人，真是陰魂不散！”
接下來的幾天，楊帆過得簡直生不如死。每天放學後，他都要被林曉“關”在辦公室裡“補課”。說是補課，其實就是變相的折磨。林曉總是找一些他不會的題目來刁難他，讓他做題，做錯了就罰抄，抄不完不準回家。
“楊帆，這道題你又做錯了！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講？”林曉的聲音尖銳刺耳，像一根針一樣扎進楊帆的耳朵裡。
楊帆咬著牙，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如果他敢頂嘴，林曉肯定會變本加厲地折磨他。他只能默默地拿起粉筆，重新在黑板上做題。
“楊帆，你的字寫得也太難看了！重寫！”林曉再次毫不留情地批評道。
楊帆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感覺自己的手都快斷了。這個老女人，簡直就是個魔鬼！他心裡暗暗發誓，等他哪天翻身了，一定要好好地“報答”她！
晚自習的鈴聲對於楊帆來說，簡直如同喪鐘。其他同學歡呼雀躍地湧出教室，奔向自由，而他卻得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林曉的辦公室，開始他“暗無天日”的補習生活。
“來了？今天的題做了嗎？”林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寒光，看得楊帆心裡直發毛。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針織衫，勾勒出成熟女性特有的曲線，不同於李薇豐滿的肉體，林曉身上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韻味。楊帆好幾天沒和李薇廝混了，下半身的反應比腦子更快一步，一股熱流直衝腦門。
他暗罵自己一聲沒出息，趕緊把視線移開，裝作認真地翻開習題冊。可那該死的針織衫就像一塊磁鐵，牢牢吸住他的目光。林曉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楊帆的異樣，依舊專注於手中的紅筆，時不時在作業本上劃上幾道鮮紅的痕跡。
“楊帆，這道題你又錯了。”林曉的聲音清脆而冰冷，打斷了楊帆的胡思亂想。
“啊？哦……”楊帆慌亂地低下頭，盯著那道題，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林曉那玲瓏有致的身材，還有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水味，讓他口乾舌燥。
他好幾天沒和李薇做愛了，自從被林曉抓來“補課”，他就再也沒有機會和李薇幽會。李薇那火辣的身材，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現在再加上眼前這個成熟女人的誘惑，他感覺自己體內的荷爾蒙快要爆炸了。下身不自覺地起了反應，褲子裡的帳篷越來越明顯。
“楊帆！我講的題你聽懂了嗎？”林曉突然提高了音量，把楊帆嚇了一跳。
“啊？哦……聽懂了，聽懂了……”楊帆慌亂地低下頭，假裝認真地看題，心裡卻暗罵自己沒出息。
林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他身邊，彎下腰指著練習冊上的題目講解。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進楊帆的鼻子裡，讓他更加心猿意馬。林曉的頭髮垂下來，掃過他的臉頰，癢癢的，像羽毛一樣撩撥著他的神經。
他偷偷地抬頭，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林曉襯衫領口露出的雪白肌膚，以及那若隱若現的深邃溝壑。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這道題，你明白了嗎？”林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一絲溫柔，卻讓楊帆感覺像是在耳邊低語，撩撥著他的情慾。
“明……明白了。”楊帆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下身的帳篷頂得褲子都快裂開了。林曉靠得這麼近，成熟女性的體香混合著淡淡的香水味，在他鼻尖縈繞，撩撥著他蠢蠢欲動的荷爾蒙。他感覺自己像個被扔進火爐的乾柴，隨時都可能燃燒起來。
林曉的呼吸輕輕拂過楊帆的耳廓，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她身上成熟女性特有的馨香，混合著淡淡的香水味，在他鼻尖縈繞，讓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近距離的接觸，讓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林曉的魅力。她頸部白皙的肌膚，精緻的鎖骨，以及那若隱若現的深邃溝壑，都像是有魔力一般
這種煎熬的“補課”持續了一個多月。楊帆的成績確實提高了不少，從班級的中下游，一路飆升到了前十名。林曉對楊帆的進步很滿意，她覺得這個原本吊兒郎當的學生，終於開始上進了。她對楊帆也越來越親近，有時會給他帶一些自己做的點心，有時會關心他的生活，甚至會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給他一些鼓勵和安慰。楊帆和林曉的關係越來越親密。林曉對楊帆的關心也越來越多，有時候會給他帶一些水果零食，有時候會關心他的生活。
楊帆不止一次在“補課”結束後，看著林曉纖細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這感覺很奇怪，不同於他對李薇純粹的肉慾，而是一種混合著感激、依賴，甚至還有一絲他自己也不願意承認的……愛慕？她溫柔，知性，身上散發著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讓他深深著迷。她會和他討論文學，談論人生，開闊他的視野，引導他思考。和她在一起，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沐浴春風，身心都得到了滋養。
。。。。。。。。。。。。
畢竟是高中生，永遠是學習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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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成績下來，楊帆的名字赫然出現在光榮榜前列，這小子居然考了年級第八！連教導主任老劉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老花眼了。要知道，楊帆以前可是班級吊車尾的常客，上課睡覺，考試作弊，作業抄襲，無所不用其極。現在居然鹹魚翻身，簡直是奇蹟！就連他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個月來，除了林曉身上成熟的魅力讓他難以自持外，學習竟然也莫名其妙地認真了起來。
“帆哥，牛逼啊！居然考了年級第八！”高中原一巴掌拍在楊帆背上，差點把楊帆拍到桌子底下。
楊帆揉了揉後背，咧嘴一笑：“哪能啊，兄弟我這是天賦異稟，突然開竅了！”心裡卻默默地想起了林曉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以及那若隱若現的深邃溝壑。
李薇湊過來，一臉崇拜：“帆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以後也教教我吧！”說著，她有意無意地用豐滿的胸部蹭了楊帆一下。
楊帆心中暗爽，嘴上卻說著：“沒問題，以後薇薇有什麼不懂的，儘管來問我。”
一旁的蘇晴和汪玥也向楊帆表示了祝賀，但蘇晴的眼神里似乎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而汪玥則是一臉平靜，彷彿對楊帆的進步並不感到意外。
晚上，楊帆的母親看著成績單，笑得合不攏嘴。她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楊帆手裡：“兒子，這次考得不錯，媽媽獎勵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虧待了自己。”
楊帆拿著卡，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這可是泡妞基金啊！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林曉。這段時間的“補課”，讓他對林曉的迷戀越來越深。那成熟的風韻，溫柔的體貼，簡直讓他欲罷不能。他決定，今晚就約林曉去吃西餐，，好好感謝她這段時間的輔導。
第二天，楊帆鼓起勇氣，給林曉發了條簡訊：“林老師，今晚有空嗎？我想請您吃飯，感謝您這段時間的輔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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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陽光透過樹葉的縫隙，斑駁地灑在楊帆和蘇晴身上。小樹林裡靜悄悄的，只有偶爾的鳥鳴聲和微風吹拂樹葉的沙沙聲。蘇晴依偎在楊帆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臉上帶著甜蜜的笑容。
“帆哥，你今天怎麼想到來這裡？”蘇晴柔聲問道，手指輕輕劃過楊帆的胸膛。
楊帆壞笑一聲，一把摟住蘇晴的纖腰，將她拉近自己：“想你了唄，寶貝兒。這幾天忙著應付班主任那個老女人，都沒時間好好陪你。”
蘇晴嬌嗔地捶了他一下：“不許這麼說林老師，她對你挺好的。”
楊帆的手不安分地遊移到蘇晴的大腿上，輕輕摩挲著。蘇晴嬌喘一聲，身體微微顫抖。
“討厭，這裡可是學校……”蘇晴嘴上說著拒絕，身體卻更加貼緊了楊帆。
“怕什麼，這小樹林平時也沒人來。”楊帆說著，低頭吻住了蘇晴的唇。
蘇晴熱烈地回應著，雙手緊緊環住楊帆的脖子。兩人沉浸在激情之中，完全忘記了周圍的一切。
就在兩人情到濃時，突然，一個嚴厲的聲音打破了小樹林的寧靜。
“你們在幹什麼？！”
楊帆和蘇晴猛地一驚，慌忙分開。循聲望去，只見林曉站在不遠處，臉色鐵青，眼神里充滿了憤怒和失望。
林曉，楊帆和蘇晴的班主任，三十多歲，據說剛離婚，一個人帶著上小學的兒子生活。她身材豐滿，長相雖然算不上驚豔，卻帶著一種成熟女人的韻味，是那種典型的賢妻良母型。在學校裡，她對學生一向溫柔耐心，深受學生喜愛，誰也沒想到她會突然出現在這裡，撞破楊帆和蘇晴的好事。
“林…林老師……”楊帆結結巴巴地開口，臉上尷尬得要滴出血來。蘇晴則羞愧地低下了頭，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林曉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緒：“楊帆，蘇晴，你們太讓我失望了！這裡是學校，是學習的地方，你們竟然……”
楊帆低著頭，不敢看林曉的眼睛，心裡卻在暗罵自己倒黴。他在學校玩過的不少次，但被老師當場抓包，這還是第一次。
林曉的話如同晴天霹靂，震得蘇晴渾身發抖。她緊緊咬著下唇，眼淚像斷了線的珍珠般滾落下來。“林老師，我…我們……”她哽咽著，卻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她腦海裡一片空白，只剩下無盡的恐懼。她害怕被學校處分，更害怕被父母知道。
楊帆見狀，心裡暗罵一聲“麻煩”，但還是裝出一副關切的樣子，輕輕拍了拍蘇晴的肩膀：“沒事的，晴晴，別哭了。我會跟林老師解釋清楚的。”他轉頭看向林曉，臉上堆起一抹討好的笑容，“林老師，這事兒…其實是個誤會。我們只是…只是在……”
“只是在什麼？”林曉厲聲打斷他，眼神冰冷，“只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在學校裡摟摟抱抱？楊帆，你是什麼樣的學生，我心裡很清楚。但蘇晴，你可是個好學生，你怎麼能……”
蘇晴聽到林曉提起父母，再也忍不住，放聲大哭起來：“林老師，求求你，不要告訴我父母！我…我下次再也不敢了……”她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讓楊帆都忍不住心生一絲憐憫。
“行了，別哭了！”林曉不耐煩地皺了皺眉，“哭就能解決問題嗎？楊帆，你跟我來辦公室！”
楊帆無奈地聳了聳肩，臨走前還不忘安慰蘇晴：“別擔心，晴晴，我會處理好的。你先回去上課吧。”他給了蘇晴一個安撫的眼神，然後跟著林曉離開了小樹林。
蘇晴看著楊帆的背影，心裡五味雜陳。她既感激楊帆的安慰，又害怕接下來的事情。她不知道林曉會怎麼處理這件事，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父母的責問。
到了辦公室，林曉讓楊帆坐下，自己則走到窗邊
“說吧，怎麼回事？”林曉的聲音聽不出任何情緒。
楊帆故作委屈地低下頭：“林老師，我…我喜歡蘇晴，所以…所以才……”
“喜歡？”林曉冷笑一聲，轉過身，犀利的目光直射楊帆，“喜歡就可以在學校裡做出這種有違校規的事情？楊帆，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楊帆心裡暗罵林曉裝腔作勢，臉上卻依舊保持著委屈的表情：“林老師，我知道錯了。我保證以後再也不敢了。”
林曉深深地吸了一口煙，然後緩緩吐出：“楊帆，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不僅傷害了蘇晴，也傷害了你自己。你還是個學生，你的主要任務是學習，而不是談戀愛。”
“林老師，我知道了。”楊帆低著頭，一副虛心接受批評的樣子。
“還有，”林曉繼續說道，“你這樣做，也讓我很失望。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學生，沒想到……”
楊帆心裡翻了個白眼，心想：你失望個屁，老子玩過的女人比你吃過的鹽還多。但他嘴上卻說道：“林老師，我真的很抱歉，讓你失望了。”
林曉沉默了一會兒，然後說道：“這件事，我會如實向學校彙報。至於學校會怎麼處理，就看你的造化了。”
楊帆心裡咯噔一下，他知道事情鬧大了。如果學校真的要處分他，那他可就完蛋了。
“林老師，求求你，不要告訴學校！”楊帆幾乎是哀求著說道，“我…我下次真的不敢了……”
林曉看著楊帆，眼神複雜。她知道楊帆是個聰明孩子，但就是太輕浮。
林曉的沉默讓辦公室裡的氣氛更加壓抑。楊帆偷偷抬起頭，目光不自覺地落在了林曉身上。她今天穿了一件貼身的連衣裙，勾勒出成熟女性的曲線。因為她正倚著窗臺，光線從窗外照射進來，裙子的布料顯得有些透明，楊帆甚至能隱約看到她內衣的輪廓。他不禁嚥了口唾沫，青春期的躁動讓他有些口乾舌燥。林曉的小腿線條也格外優美，在裙襬的遮掩下若隱若現，更添幾分誘惑。
楊帆心裡暗罵：這老女人，明明想勾引老子，還裝出一副正經的樣子。他眼珠一轉，計上心來。
“林老師……”楊帆的聲音帶著一絲顫抖，彷彿快要哭出來一樣，“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以後再也不敢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偷偷地觀察林曉的反應。
林曉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楊帆的小動作，她依舊皺著眉頭，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楊帆，”林曉的聲音突然變得嚴厲起來，“我再問你一遍，你知不知道自己錯在哪裡？”
“我知道錯了，林老師。”楊帆低著頭，小聲說道。
“錯在哪裡？”林曉追問道。
“我不應該…不應該在學校裡…做出那種事情……”楊帆吞吞吐吐地說道。
“還有呢？”林曉繼續追問。
“還有…還有…我不應該…不應該早戀……”楊帆的聲音越來越小。
“早戀？”林曉冷笑一聲，“你以為這就是你犯錯的全部原因嗎？”
楊帆不敢說話，只是低著頭。
“楊帆，”林曉的聲音再次變得平靜，“你是一個聰明的孩子，我知道你有很多想法。但是，你現在還是一個學生，你的主要任務是學習，而不是談戀愛。你明白嗎？”
“我明白，林老師。”楊帆連忙說道。
“你真的明白嗎？”林曉的目光再次落在楊帆身上，“我希望你能夠認真思考這個問題。你現在的年紀，還不懂什麼是真正的愛情。你所謂的喜歡，只是青春期荷爾蒙的衝動而已。”
楊帆的臉色一陣紅一陣白，他沒想到林曉會說得如此直白。
“為了讓你好好反省，也為了避免你再犯同樣的錯誤，”林曉頓了頓，說道，“從今天開始，每天放學後，你都必須留下來補課。”
“補課？”楊帆一愣。
“沒錯，補課。”林曉肯定地說道，“我會親自監督你學習。直到我認為你已經真正認識到自己的錯誤為止。”楊帆頓時傻眼了，這…這算什麼懲罰？每天放學後還要留下來補課，那他還怎麼出去玩？他還怎麼去泡妞？
“林老師，我…我每天放學後還有很多事情要做……”楊帆試圖為自己辯解。
“哦？什麼事？”林曉挑了挑眉，似笑非笑地看著他。
楊帆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他總不能說自己要去泡妞吧？
“既然沒事，那就這麼定了。”林曉不容置疑地說道，“每天放學後，你到我辦公室來補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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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帆耷拉著腦袋，從辦公室出來，活像一隻鬥敗的公雞。林曉那一番“語重心長”的談話，在他聽來簡直就是魔音穿耳。什麼青春期荷爾蒙，什麼不懂真正的愛情，去他媽的，老子就是喜歡女人，怎麼著？
他心裡憋著一股邪火，卻又不敢發作，只能暗自腹誹：老女人，等老子哪天把你弄到手，看你還怎麼裝！
走到辦公室門口，他一眼就看到了蘇晴。她正怯生生地站在那裡，雙手絞著衣角，像一隻受驚的小兔子。看到楊帆出來，她才小心翼翼地迎了上來。
“帆哥……怎麼樣了？林老師沒為難你吧？”蘇晴的聲音細若蚊蠅，帶著一絲擔憂。
楊帆強打起精神，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兒，解決了。就是以後每天放學都要留下來補課。”
“補課？”蘇晴瞪大了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為什麼啊？”
楊帆嘴上敷衍道：“說是為了讓我好好學習，別再犯同樣的錯誤。”
蘇晴的聲音微微顫抖，眼神里閃過一絲慌亂，“那……那我們……”
楊帆看著蘇晴泫然欲泣的樣子，心裡升起一股煩躁。這小妮子，動不動就這副表情，搞得好像天塌下來一樣。他有些不耐煩地打斷她：“行了，別這副要死要活的樣子。不就是補課嗎？又不是世界末日。”
蘇晴咬著嘴唇，低著頭，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她小心翼翼地問道：“那……那我們以後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涼拌唄！”楊帆翻了個白眼，“這幾天林曉那老女人看得緊，在學校裡咱們暫時別見面了。”
蘇晴猛地抬起頭，眼裡的淚水終於忍不住流了下來。“帆哥……你……你是不想和我在一起了嗎？”
“說什麼呢！”楊帆有些不耐煩地皺了皺眉，“我只是說這幾天避避風頭，等風聲過去了再說。你哭什麼哭？不知道的還以為我怎麼欺負你了呢！”
蘇晴吸了吸鼻子，哽咽著說道：“可是……可是我害怕……”
“怕什麼怕？”楊帆伸手捏了捏蘇晴的臉，“怕我跑了？放心吧，我楊帆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嗎？我對你是什麼樣的心思，你還不清楚嗎？”
蘇晴的臉色這才緩和了一些，她輕輕地點了點頭：“我相信你，帆哥。”
“這就對了嘛。”楊帆摟過蘇晴的肩膀，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乖，聽話，這幾天別來找我，等我聯絡你。”
蘇晴依偎在楊帆懷裡，感受著他身上傳來的溫暖，心裡稍稍安定了一些。雖然她不明白為什麼林曉要讓楊帆補課，但她相信楊帆，相信他不會離開自己。
“那……那你每天都要給我打電話。”蘇晴抬起頭，可憐巴巴地看著楊帆。
楊帆笑了笑，颳了一下她的鼻子：“知道了，小粘人精。每天都給你打電話，行了吧？”
蘇晴破涕為笑，用力地點了點頭。
“行了，我先走了。你趕緊回教室吧，別讓人看見了。”楊帆拍了拍蘇晴的肩膀，轉身離開了。看著楊帆離去的背影，蘇晴的心裡五味雜陳。
楊帆離開蘇晴後，心裡也有些煩躁。林曉的突然出現，打亂了他的計劃。他原本打算這幾天把蘇晴上了，然後找樂子。現在倒好，每天都要被林曉盯著補課，這讓他怎麼出去玩？
他越想越氣，忍不住罵了一句：“操！這老女人，真是陰魂不散！”
接下來的幾天，楊帆過得簡直生不如死。每天放學後，他都要被林曉“關”在辦公室裡“補課”。說是補課，其實就是變相的折磨。林曉總是找一些他不會的題目來刁難他，讓他做題，做錯了就罰抄，抄不完不準回家。
“楊帆，這道題你又做錯了！你到底有沒有認真聽講？”林曉的聲音尖銳刺耳，像一根針一樣扎進楊帆的耳朵裡。
楊帆咬著牙，強忍著心中的怒火。他知道，如果他敢頂嘴，林曉肯定會變本加厲地折磨他。他只能默默地拿起粉筆，重新在黑板上做題。
“楊帆，你的字寫得也太難看了！重寫！”林曉再次毫不留情地批評道。
楊帆的額頭上滲出了細密的汗珠，他感覺自己的手都快斷了。這個老女人，簡直就是個魔鬼！他心裡暗暗發誓，等他哪天翻身了，一定要好好地“報答”她！
晚自習的鈴聲對於楊帆來說，簡直如同喪鐘。其他同學歡呼雀躍地湧出教室，奔向自由，而他卻得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林曉的辦公室，開始他“暗無天日”的補習生活。
“來了？今天的題做了嗎？”林曉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鏡片反射出一道寒光，看得楊帆心裡直發毛。她今天穿了一件米色的針織衫，勾勒出成熟女性特有的曲線，不同於李薇豐滿的肉體，林曉身上散發著一種成熟的韻味。楊帆好幾天沒和李薇廝混了，下半身的反應比腦子更快一步，一股熱流直衝腦門。
他暗罵自己一聲沒出息，趕緊把視線移開，裝作認真地翻開習題冊。可那該死的針織衫就像一塊磁鐵，牢牢吸住他的目光。林曉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楊帆的異樣，依舊專注於手中的紅筆，時不時在作業本上劃上幾道鮮紅的痕跡。
“楊帆，這道題你又錯了。”林曉的聲音清脆而冰冷，打斷了楊帆的胡思亂想。
“啊？哦……”楊帆慌亂地低下頭，盯著那道題，卻一個字也看不進去。滿腦子都是林曉那玲瓏有致的身材，還有她身上散發出的淡淡香水味，讓他口乾舌燥。
他好幾天沒和李薇做愛了，自從被林曉抓來“補課”，他就再也沒有機會和李薇幽會。李薇那火辣的身材，在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現在再加上眼前這個成熟女人的誘惑，他感覺自己體內的荷爾蒙快要爆炸了。下身不自覺地起了反應，褲子裡的帳篷越來越明顯。
“楊帆！我講的題你聽懂了嗎？”林曉突然提高了音量，把楊帆嚇了一跳。
“啊？哦……聽懂了，聽懂了……”楊帆慌亂地低下頭，假裝認真地看題，心裡卻暗罵自己沒出息。
林曉狐疑地看了他一眼，走到他身邊，彎下腰指著練習冊上的題目講解。一股淡淡的香水味飄進楊帆的鼻子裡，讓他更加心猿意馬。林曉的頭髮垂下來，掃過他的臉頰，癢癢的，像羽毛一樣撩撥著他的神經。
他偷偷地抬頭，從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林曉襯衫領口露出的雪白肌膚，以及那若隱若現的深邃溝壑。他忍不住嚥了口唾沫，感覺自己的呼吸都變得急促起來。
“這道題，你明白了嗎？”林曉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帶著一絲溫柔，卻讓楊帆感覺像是在耳邊低語，撩撥著他的情慾。
“明……明白了。”楊帆的聲音有些沙啞，他感覺自己的臉頰有些發燙。下身的帳篷頂得褲子都快裂開了。林曉靠得這麼近，成熟女性的體香混合著淡淡的香水味，在他鼻尖縈繞，撩撥著他蠢蠢欲動的荷爾蒙。他感覺自己像個被扔進火爐的乾柴，隨時都可能燃燒起來。
林曉的呼吸輕輕拂過楊帆的耳廓，帶來一陣酥麻的觸感。她身上成熟女性特有的馨香，混合著淡淡的香水味，在他鼻尖縈繞，讓他感覺自己快要窒息了。近距離的接觸，讓他更加清晰地感受到林曉的魅力。她頸部白皙的肌膚，精緻的鎖骨，以及那若隱若現的深邃溝壑，都像是有魔力一般
這種煎熬的“補課”持續了一個多月。楊帆的成績確實提高了不少，從班級的中下游，一路飆升到了前十名。林曉對楊帆的進步很滿意，她覺得這個原本吊兒郎當的學生，終於開始上進了。她對楊帆也越來越親近，有時會給他帶一些自己做的點心，有時會關心他的生活，甚至會在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給他一些鼓勵和安慰。楊帆和林曉的關係越來越親密。林曉對楊帆的關心也越來越多，有時候會給他帶一些水果零食，有時候會關心他的生活。
楊帆不止一次在“補課”結束後，看著林曉纖細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悸動。這感覺很奇怪，不同於他對李薇純粹的肉慾，而是一種混合著感激、依賴，甚至還有一絲他自己也不願意承認的……愛慕？她溫柔，知性，身上散發著一種成熟女性的魅力，讓他深深著迷。她會和他討論文學，談論人生，開闊他的視野，引導他思考。和她在一起，他感覺自己像是在沐浴春風，身心都得到了滋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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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竟是高中生，永遠是學習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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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考成績下來，楊帆的名字赫然出現在光榮榜前列，這小子居然考了年級第八！連教導主任老劉都忍不住揉了揉眼睛，以為自己老花眼了。要知道，楊帆以前可是班級吊車尾的常客，上課睡覺，考試作弊，作業抄襲，無所不用其極。現在居然鹹魚翻身，簡直是奇蹟！就連他自己也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個月來，除了林曉身上成熟的魅力讓他難以自持外，學習竟然也莫名其妙地認真了起來。
“帆哥，牛逼啊！居然考了年級第八！”高中原一巴掌拍在楊帆背上，差點把楊帆拍到桌子底下。
楊帆揉了揉後背，咧嘴一笑：“哪能啊，兄弟我這是天賦異稟，突然開竅了！”心裡卻默默地想起了林曉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以及那若隱若現的深邃溝壑。
李薇湊過來，一臉崇拜：“帆哥，你真是太厲害了！以後也教教我吧！”說著，她有意無意地用豐滿的胸部蹭了楊帆一下。
楊帆心中暗爽，嘴上卻說著：“沒問題，以後薇薇有什麼不懂的，儘管來問我。”
一旁的蘇晴和汪玥也向楊帆表示了祝賀，但蘇晴的眼神里似乎帶著一絲複雜的情緒，而汪玥則是一臉平靜，彷彿對楊帆的進步並不感到意外。
晚上，楊帆的母親看著成績單，笑得合不攏嘴。她掏出一張銀行卡塞到楊帆手裡：“兒子，這次考得不錯，媽媽獎勵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別虧待了自己。”
楊帆拿著卡，心裡早就樂開了花。這可是泡妞基金啊！他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林曉。這段時間的“補課”，讓他對林曉的迷戀越來越深。那成熟的風韻，溫柔的體貼，簡直讓他欲罷不能。他決定，今晚就約林曉去吃西餐，，好好感謝她這段時間的輔導。
第二天，楊帆鼓起勇氣，給林曉發了條簡訊：“林老師，今晚有空嗎？我想請您吃飯，感謝您這段時間的輔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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