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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6
林染在心裡不自主地呻吟,屈辱但不可否認的舒服。
那人抬頭嘖嘖稱讚:“也適合培育產乳啊。”
白大褂搖頭:“那胸型就浪費了。記住樣貌永遠更值錢,她這樣的,多少人整形都整不出來。”
桌邊的人繼續打字,手指在鍵盤上來去如飛,嘴裡提醒兩人:
“我看半天了,她的逼都溼透了。趕緊脫了吧。”
白大褂聞聲去拎起她的內褲,又抬頭去看另一個還在吸奶的男人:“你去忙你的吧。”
那人搖頭:“不去了,我今天要看你們做這妞的估價。話說回來,這是哪來的?外國客人訂的?我只接到處理司機的資訊,神神秘秘的。”
白大褂也搖頭:“沒訊息,應該不是預定貨。”
桌邊男人接話:“品特說了這次任務分配不能問,你們忘了?”
三人噤聲,注意力回到林染身上。
她的內褲被以同樣的手法裁開落在大腿兩側,小穴隨雙腿大張開來,陰唇卻並在一起,夾縫裡水色漣漣早就溼得厲害。
白大褂嘶了一聲,停下手裡動作,回頭從桌邊拿了高倍相機來拍。
“我看我不用出估價了,這穴直接拍了拿去拍賣就行——到底是哪裡來的貨色啊?”
吸奶的男人終於放開她已經被吮得紅彤彤的乳尖,低頭來看,忍不住伸手上去在三角區仔細按了按,沉醉於蛋殼一般的觸感,來回撫弄:
“不長毛,極品品相。”
白大褂放下相機,一隻手撐開林染的陰唇,撐開時似乎聽見一點黏膩的水聲,又從旁邊裝置牆上拉下來電筒照著看:
“這麼幹淨,難道是剛洗完?”
不,不給你們看,不可以看。
林染在心裡無力地喊叫,眼看三個三個陌生男人的視線齊刷刷落在自己被撐開的穴口上,那裡被動地滴著水,被打了燈光,此刻內壁的顫抖都一覽無餘。
可是她太久沒有進食,下來後又中了麻醉,現在的力氣甚至只有扭扭身子,什麼也做不了。
察覺到她細微的掙扎,又覺得反應很好,不捨得打麻醉,白大褂起身拿了條緞帶矇住她的眼睛:
“先這麼繼續吧。”
“大陰唇很厚,唔……”
白大褂右手鬆開燈筒,兩指並起從中縫裡塞進去,撐開陰唇的左手放鬆,嫩肉立刻合攏,夾蓋住他插進去的指尖。
“夾得不錯。”
他喃喃說著,兩根手指繼續往裡試探,在內壁裡打轉撫摸。
林染拼命想所起身子逃避他的手指,但後者經驗到位而她的動向微弱,全是徒勞。
“G點這麼快就起來了。”
他的指腹按住那片褶皺,她的身體被動地彈跳一下,愛液從內部嘩嘩流出來,粉嫩的陰道口激烈收縮——
白大褂見狀抽回手指聞了聞指尖,沉吟著回頭道:
“陰道里敏感度頂級,易潮吹體質,分泌物有異香……”
條條都是可以開天價的點。
在旁邊細看的男人訝然出聲,低著頭越湊越近躍躍欲試:
“她這是要噴了?真沒見過,一次性手套放在哪?”
戴了手套轉身回來時發現她張著口小聲喘息著,似乎非常難耐的樣子,往下看發現白大褂正低著頭湊在她的穴口上。
“不是說做估價的不能舔麼?還沒做傳染病檢查吧。”
白大褂埋頭舔得越發用力,口中有嘖嘖水聲,回答的聲音模糊:
“管不得。”
太香了,她的淫水……毒品一樣濁心削智,怕有病?就算有毒他也想舔,一輩子也許只見一次。
林染身上的麻醉藥效仍有遺留,下身感受力卻一點都沒減弱,被吸得一陣陣發抖,淫水從體內向對方嘴裡流走,想出聲卻沒有一點聲音,甚至手指想要摳住床沿,也完全無力控制。
水色從他嘴角溢位順著會陰流下去,沒入圓形的褶皺,那裡毫不意外地收縮起來,吸收流下來的液體。
白大褂注意到,抬頭叮了一聲讓仔細看她的反應,低頭摸了摸她後穴溼潤的褶皺,一根手指插了進去。
不要,後面也被——
“噢,有反應。”
那人撐著她的眼睛看瞳孔擴散程度,補了一句,“沒有痛覺反饋。”
下面的人聞聲加了一根指頭進去,慢慢抽插起來,震驚地感到指尖隔著橡膠有了溼潤感覺,抽出來細看,發現居然也是分泌的淫水。
……
半晌,白大褂終於抬起頭,舌尖舔著水光瀲灩的下唇回頭去看做記錄的男人:
“你不用記了,把相機開啟,從現在開始錄。這個品質肯定可以走拍賣,準備好素材看上面怎麼說吧。 ”
相機剛開啟時,房門外突然有了聲響,白大褂三人回頭去看,有四五個少年進門。
是幾個入會不久的,卻因為很能掙錢很走勢,行事也放蕩一些,比如常常溜到豢養性奴的這層來揩油——通常每批訂出之前,只要不是處子,總會被會內不守規矩的事先偷偷品嚐,並沒有影響到走客,高層也從來未加約束。
白大褂皺了皺眉。
———————————
“陳先生。”
方特助開門走進會議廳,這個廳有些大,陳從辛坐在最裡面,方特助的步子有些急,陳從辛見狀皺了皺眉。
“車子沒到酒店,現在……查不出下落。”
陳從辛的瞳孔緊縮了一瞬。
會議廳裡跟著他的臉色集體噤聲,鴉雀無聲了幾秒後他蹭地站起來,沒有去拿掛起的外衣,甚至桌上的保密檔案什麼也沒收起,大步向門口走去。
“陳總——”
有人試圖張口,陳從辛只回頭看了一眼,那人聲音卡在喉嚨裡,彷彿有涼意從脊髓裡憑空升起。
“警方怎麼說?”
陳從辛在電梯裡抬頭看著數字一格一格變動,第一次覺得焦躁,是不經事的少年所有的焦躁,想把電梯砸掉讓它變快一些。
方特助尚在低頭確認,陳從辛又補了句:
“這邊警力太差,還需要別的人力。——你帶人去我飛機倉庫裡取兩個月前到的無人機,軍用的那批,跟警方打招呼在每個區投放,現在就去。”
電梯終於落地,陳從辛大步走出,邊走邊劃開顧澈的號碼。
這個瞬間他慶幸顧澈也遇到了林染。
“喂,金屋藏嬌爽嗎陳總?也有空找我……”
那邊仍然是懶洋洋的聲音。
“她被劫了。”
那邊顧澈默了幾秒,隨後聲音遲疑:
“你他媽……?”
陳從辛全不繞彎,“在布達佩斯,現在還沒有眉目,但如果有幫派參加……”
顧澈打斷他:
“我現在去聯絡,有沒有參與不打緊,參與了我讓放人,沒參與也能幫忙。”
陳從辛停了一下又說,“有些東西我只聽過傳言。你跟那邊關係到底怎麼樣?過硬麼?”
“什麼怎麼樣?”
“我要知道萬一,能做到哪一步。”
陳從辛直接了當地問。
顧澈說:“跟那一位算兄弟。”
陳從辛沉默一下,知道下一句在電話裡不好問。
但顧澈如他所願地補了下一句。
“隨便做到哪一步,把人找到就行。”
陳從辛掛了電話,走出大門看方特助,後者後者小跑過來彙報說無人機已經投放,現在就可以回酒店看即時熱成像監控。
他點頭,方特助上旁的車離開,他站在車邊,微溫的晚風從沒有過這樣重的分量,壓得人無法呼吸。
一聲輕咳從他側後方傳來。
是個比他稍低但身形挺拔的年輕男人,穿著風衣,不知怎麼繞過他身邊的警戒走到了身後,聲音響起時,陳從辛身邊的便衣們舉起手槍,無數個槍口對準了他。
陳從辛側頭看那人。天色已晚,那人的臉在領口中不甚明晰。
“第五區,德瑪大樓,F區,7層,1號實驗室。”
那人似乎沒在意對著自己的那些黑黝黝的槍口,對著陳從辛說了一串字,一個極其具體的位置。
陳從辛抬了抬手,身邊的槍口落下去。
“我為什麼信?”
那人聳聳肩:“所以這個地址,用來給你建立對我的信任。”
(十八)馴服(1)
林染聽到有更多人的腳步聲逼近,忍不住再度掙扎起來,垂在床下的手指動了動,在場沒有人看到。
眼下能確認的是麻藥已經過勁了,只是她沒有力氣。 要是進食也許會有轉機……
她很需要精液,困局是這幾個人只對她用工具。
下面的兩個穴口被各插了一根電動玩具,尚未有不適,比陳從辛和顧澈的尺寸都小上一些,又不動彈,只在儀器上看資料,在旁邊對著被撐開的穴口拍特寫。
“科瓦西,今天有新貨?怎麼樣啊? ”
有年輕的聲音迫近,綁在她眼睛上的緞帶被人揭開了一下又蒙上,那幾秒裡她對上一雙淺綠的深眼眸,棕發,鼻樑精緻挺翹,那少年看著她眼睛一亮,醉裡嘰裡咕嚕說她聽不懂的語言。
“東方女人啊。這麼漂亮,貴吧? ”
白大褂答他:
“拍賣級別的。法爾卡斯……上面叮囑過,來路不明,我要是你會收著點。”
拍賣級。
那是難得一見的頂級貨,像他們也完全少有機會能接觸到。
被稱為法爾卡斯的少年一聽就興奮起來,輕車熟路戴了手套摸下去,一把抽出玩具,用玩具滑膩的柱身拍了拍隆起的小丘,盯著林染的眼睛低聲言語:
“像這樣的美人……她的逼該是什麼滋味啊?”
說著他的大拇指插進她的陰道,在裡面轉了向,食指和中指併攏向下摸去,指腹摸過顫抖的會陰,滑到下面插進肛口,還不忘挑眉回頭問白大褂,
“小心點是怎麼樣?我當然會小心不把她玩殘了。”
後面四人一陣鬨笑,圍上來看這個被鑑定為拍賣級別的身體。
白大褂聳肩:在做耐受性測試,別急著擴張,在裡面插一會看看情況。
法爾完全不急著插頂,手指在林染上下兩個甬道里靈活地捏起,中間的肉壁被他前後摩挲,知道林染嗓子被暫時藥啞了,他只盯著她的表情細看,滿意地看到白皙臉頰上泛了紅,雙唇顫抖著讓人想咬破。
“有爽到是麼?這樣就爽到了?喜歡被插兩個洞?騷貨……”
他對著她輕輕說道,用只有她能聽到的聲音,明知她是聽不懂的,還是邊玩邊說下去,眼裡有絲不易察覺的、不曉事的狠戾,
“被我操過的,不管賣給什麼人,這輩子都會想著我的屌,懂嗎,這輩子都會是我的母狗……”
林染蒙著眼睛只感到耳邊男性的聲音極具侵略性,在耳廓裡振動;又聽到他的幾個同伴也正湊在她身下。
緊跟著下面有人雙手掰開她的臀瓣,有幾根手指插進穴口,另外幾根插進肛口……那些手指來自不同的方向,顯然不是同一個人——也不止兩個人——說不清是幾個人。
手指……無數的手指,以不同的角度和不同的深度插在她下身的兩個開口裡面,抽插運動的頻率甚至也不同。
幾個人在下面盯著她被張開的雙腿嘖嘖發出讚歎,無一例外都覺得這穴裡異常滑膩緊縮,彷彿某種高階自慰器,還帶著一股異香,僅僅摸幾下逼裡的軟肉就完全沒法繼續忍了,非想操進去不可。
林染的意識逐漸清晰起來,卻是獲得快感的過程,額角沁出薄汗,半張著小嘴喘息。
不同的手指佔據著整個下體,腿間彷彿不設防的展品供人肆意窺看,撫摸,插進去探索玩弄。體內數根手指的觸感混亂放肆,略微能看到下面的燈光,有人打著光照亮她的甬道供幾人看得清晰,拍得清晰。
……
好舒服……但……
還不夠,她需要精液。
眼下不說反抗,她虛弱得連縮一縮身體都做不到……
生理上卻不可否認地舒服,兩個穴爭先地漏出淫水,內壁顫抖著想挽留每一根作亂的手指,不願不捨,恥辱放蕩。
下一刻聽到拉鍊的聲響,那個綠眸少年正掏出性器,幾個同伴也一樣開始鬆解衣物。
白大褂在旁邊叮囑:
“別想著一起上啊,現在要看耐受,別一下給我玩壞了。”
旁邊一片哀嚎,“這誰等得了?”
“受不了的先自己解決吧,又不是不能看。”
白大褂不為所動,轉頭去看攝像者的鏡頭,示意他再往前些,放棄全景,專拍林染下體的細節,比如此刻被四五個人手指插開、而小穴明顯更加活躍和興奮地顫抖起來的樣子,甚至被撐開的肛口也掛著分泌物。
奇特的身體條件和奇特的淫蕩反應必須留存,實在少見,稀罕,也意味著高價。
鏡頭特寫裡,手指從四面八方緊緊扣住她的內壁,那綠眸少年的性器就著這些手指陡然插了進去。
窄小的穴道就像帶有天然的鬆緊,順著猩紅的粗根向四方撐開,毫無困難,以極快的速度整個吞住了那根東西,伴隨著方才的手指們還被擠在穴裡。
“嘶呃……!!”
少年睜大了眼睛,瞳孔緊縮,兩手狠狠抓住她的雙乳,上面還沒取下的乳夾被頂起顫抖,他不可置信地再往裡插了插,盡根沒入時爽得徹底呻吟出來。
“呃……手指都滾出去,滾!”
其他人聞聲撤出手指,看他狂頂了幾下後動作停下來,從口袋摸出一小袋粉末倒在林染的雙乳間,然後低頭去狠吸。
白大褂來不及阻止,心想法爾這小子向來不羈,但也從沒有放肆到偷嘗估價品時也敢玩chem-sex,立刻索要反饋:
“她裡面有問題?怎麼還非要用藥?”
法爾卡斯吸完抬頭顫抖著長長呼氣,漂亮的牙齒在激爽裡咬合不穩,夾雜著可卡因的氣息從口鼻裡噴出,口齒不清地回答他,聽起來咬牙切齒地:
“我這是嚴謹。”
“啊?”
“我現在可以告訴你……”
法爾低頭去看林染被頂得有些迷瞪的黑色雙眼,聲音爽得有些虛飄:
“插她……比吸粉還爽。”
少年顫抖的氣聲尚未落地,藥物作用下他已經失去操弄的力度控制,一次次狂亂撞至根部都貼緊她的下腹,龜頭在她深處換著方向四處亂戳。
“啊——!啊!啊!裡面,壞……壞掉了!”
突然間她出了聲。
聲音仍然有些啞和氣弱,但顯然啞嗓的藥效已經完全過去了。按理說不該這麼短暫,但麻醉藥在她身上的效果一樣打了折扣。
她的聲音好像有催情的效果,白大褂怕把更多人引來,回頭看了一眼實驗室緊閉的大門,心裡回想了一下進門時是否有反鎖。
少年血氣方剛,器官是不小的尺寸,又磕了藥頭腦混亂,林染被插得腦中顛三倒四,甚至沒發覺自己已經能出聲了,嗓子裡被頂撞到底時發出的呻吟完全處於被動的本能。
在上面觀察林染的男人也不可避免地感到下身膨脹起來,嚥了咽口水,再次撐大她的眼皮仔細看了看,抬頭看資料,喃喃地脫口而出,
“這麼厲害?還是沒有痛覺反饋,反而……哦你們看,她有爽到。”
他指著螢幕上的資料說完時發現沒有迴音,四下看了看,發現幾乎所有人都在緊盯著椅子上被操幹得汁水淋漓的女人用力自慰,沒人再開口挑逗羞辱、好奇探索,好像被什麼控制了腦筋。
是那點可卡因?
完全不可能,只有法爾一個人真的吸了。
偌大的實驗室裡門窗緊鎖,隨著眾人粗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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