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的乖女兒】第八章-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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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29

 第八章

  從內蒙回來的第一個後遺症,車壞了。那天后來,雪停了。陸鋒終於叫到了
拖車。然後,為了不耽誤韓北檸返校,兩個人是做飛機回來的。

  從內蒙回來的第二個後遺症,陸鋒有點兒躲著韓北檸。而回來的飛機上,兩
個人也奇怪地沉默不言。而回來後,陸鋒也沒有送女孩去學校,而是找了專車司
機送她。正常來說,一般晚上陸鋒會下班回家和陸旻,韓北檸一起吃晚飯。而回
來的這周,陸鋒也莫名其妙變得很忙,一直沒能回來吃飯。於是,即便韓北檸翹
首以盼,但這一週,她幾乎都沒有怎麼見到陸鋒,更不要說兩人能獨處了。兩人
之間的氣氛,慢慢地變得微妙了起來。

  ……

  快下班了,濮雪漫伸了一個長長的懶腰,又是摸魚成功的一天。她盯著自己
腕上的卡地亞藍氣球,開始倒計時:5,4,3,2,1~

  下班!走~她就像投三分的籃球隊員一樣,猛地從座位上彈了起來,在空中
居然還無比熟稔地完成了一個動作:抄起自己的Bv挎包,甩在肩上。

  說時遲,那時快,隔壁老闆的辦公室門開了,陸鋒露出了半張臉:「濮雪漫,
你來一下。」

  「艹~」濮雪漫直接罵出了聲。雖然這個老闆挺帥,但此時此刻,她最不想
見到的就是陸鋒的臉。

  她像洩了氣的皮球,又像是被蓋了帽的科比,一步一步挪著進了辦公室。

  「陸~總~什麼事呀~」她故意不耐煩地拖長了音。

  「明天跟亞太總部開影片會,你材料準備得怎麼樣了?」

  「跟新加坡人扯皮啊~早就好了呀~」濮雪漫心知肚明,藉口,都他媽的是
藉口。陸鋒你想說啥就趕緊說,別支支吾吾跟老孃們似得。

  「額~那行。額~你一會兒有事嗎?要不一起吃飯,順便看看片子……」陸
鋒果然支支吾吾。

  也不知道怎麼了,陸鋒最近好像一直在找人陪他吃晚飯。其中,找過自己一
次,找過技術部老總兩次,實在找不到人,他會去找安茹。以前據說他雷打不動
天天回家吃的。難道最近家裡的母老虎發飆了?被趕出家門了?

  10毫秒的時間,濮雪漫內心滾過好幾個念頭,不過她都沒有說出來。骨碌碌
的眼神一轉,她脫口而出的是:「吃什麼?」

  「陶陶居?」

  「Ling long!」

  「王品?」

  「成交!」

  ……

  一個小時後,一男一女坐在王品牛排靠窗的一個圓桌前。

  看得出來,他倆已經吃了有一會兒了。男子相貌英俊,吃得還算溫文爾雅。
女孩更是容貌標緻得驚人,同時有一種大小姐的氣質。只不過,此刻這種氣質,
蕩然無存。她正在一邊炫自己碗裡的眼肉,一邊炫對方男子餐盤裡的T骨,同時一
股腦兒把配菜和土豆都倒回男子餐盤裡。

  「唔~都說了沒問題啦~」濮雪漫腮幫子塞得鼓鼓囊囊的。說起來,她特別
能吃肉,也不怎麼運動,但是就是不會胖,簡直離譜。

  陸鋒翻眼看了下自己的小助理,嘆了口氣,還是很難放心。明天的影片會,
是和新加坡那邊的亞太區總部扯皮分數,分業績的。兩邊都涉及到切身利益,擺
明瞭會寸步不讓。新加坡人又是出了名的難搞。唯一的辦法,就是準備充分的案
例,資料支撐,擺事實講道理,讓對方感覺沒有自己這邊工作做的細。但是現在
看到小助理每天坐等下班,混吃等死的樣子,也不知道她這個材料準備得到底怎
麼樣了。剛才自己提出,看一看片子,居然被小助理一口回絕了,只是說讓自己
不要擔心?

  怎麼可能不擔心?明明擔心得要死。

  算了,陸鋒又嘆了一口氣。好在自己大風大浪見多了。到時候不行,沒資料
的話,就靠自己口燦蓮花,隨便忽悠吧。新加坡那邊應該還有一個大陸過去的Vp,
到時候讓他在會上也幫自己接應著點兒。

  「唉~你別隻顧著吃哈。我跟你說,明天開會,要穿得正式點兒。」陸鋒沒
好氣地跟小助理說。

  「嘖,影片嘛,多正式算正式啊?」小助理漫不經心地說。

  「西裝,西褲。」

  「沒有!」

  「那套裝呢?」

  「也沒!」濮雪漫沒好氣地說。旋即,她突然又喜笑顏開,故意往前湊了湊,
小聲對陸鋒說:「老闆,明天~你讓我穿什麼,我就穿什麼,好不好?」

  「那你有啥嘛?嗯,針織衫加襯衫,外套隨便。」

  「好,聽咱們陸總的。下面呢?」濮雪漫故作乖巧地說。

  「下面就是A字裙吧。」

  「好,我有的。襪子呢?絲襪?鞋子?」

  「這些也要我指定?」陸鋒奇道。

  「那當然。我是你的助理嘛,都聽你的。你喜歡什麼樣的?絲襪?棉襪?褲
襪?」

  「絲襪有點冷吧。厚黑絲或者褲襪吧。」

  「行,你倒是體貼啊哈哈哈。那鞋子呢?」

  「鞋子隨便。」

  「沒有特別的……想法?」濮雪漫側著頭,似笑非笑。

  陸鋒覺得再聊就有點不對勁了。說起來,他不是對女孩的鞋子沒有偏好,而
是偏好太多了。有時候他喜歡女孩穿平底鞋,有時候喜歡女孩穿板鞋。但是如果
小腿沒有贅肉,修長筆直,那很多運動鞋穿起來也很好看。又或者,小腿有點肉,
但大腿不粗,也可以穿長靴。甚至那天韓北檸穿Ugg棉靴,他都覺得挺好看。

  所以說起來,關鍵不在鞋,在於腿。只要腿好看,穿什麼都可以。而濮雪漫
的腿,雖然不是那種誇張的大長腿,但自然也是已經是極好看的。

  「沒有!」陸鋒斬釘截鐵地說。

  「那別的呢?別的沒有要求了?再好好想想?」濮雪漫似笑非笑,似乎是在
引導小學生作業的女家教老師。

  「沒有了!」陸鋒依舊斬釘截鐵。

  ……

  第二天,直到臨開會五分鐘的時候,濮雪漫才風風火火地闖進了會議室。會
議室裡倒也沒別人,就陸鋒一個。對面的影片也還沒開。

  陸鋒瞥了濮雪漫一眼,眼睛就完全挪不開了:女孩穿的是一身黑色皮衣。上
身是黑色短皮夾克,大大的翻領,款式雖然簡單,但一些柳釘和後背的燙金英文,
增強了朋克的感覺。而下身是黑色A字短裙,似乎也是漆皮材質的,而且較正常的
辦公裙短了很多,幾乎是膝上20公分的短裙了。

  而短裙往下,則確實是陸鋒要求穿的黑色厚褲襪,完全啞光,但將女孩的腿
部包裹地緊緊的,顯得極為纖細和幹練。大腿和小腿都完全被黑色厚褲襪勾勒,
線條筆直而優雅。腳上卻只穿了一雙簡單的Rv方扣乳白色單鞋。整個下半身,輕
盈,又極為誘惑。

  陸鋒完全受不了這種誘惑,上班期間來了一個朋克風的美少女,這反差誰受
的了。他的下體又開始硬邦邦的了,但他的嘴更硬:「你……你這穿的什麼?一
會兒怎麼和總部開會?」

  濮雪漫「噗」的一聲笑出來:「老闆,這不是你讓我這麼穿的嘛。還有,別
急~」

  她三下五除二脫掉外套,隨手扔在第二排的椅子上,裡面是白襯衫加乳白色
的學院風V領針織衫,上面還密密地編織著凸起的花紋,細膩而親膚。V領旁邊,
還有兩道黑色線條,勾勒得女孩的天鵝頸更為欣長。

  女孩又把過肩短髮幾下紮起來,紮成了一個高馬尾。然後,她坐到了陸鋒的
旁邊,兩條大長腿交疊著,轉了過來,面對著陸鋒,笑嘻嘻地問:「怎麼樣?」

  陸鋒盯著女孩被褲襪包裹著的美腿出神,他此刻才注意到,女孩穿著的,並
不是腈綸材質的普通褲襪。而是灰黑色的,帶有豎狀凸條紋的純棉褲襪。按道理,
這種褲襪會顯得腿粗,但此刻濮雪漫穿著,卻勻稱得恰當好處。而上下身的純棉
材質,那種蓬鬆感,那種質樸感,竟然相得益彰。因此,完全沒有了剛才皮衣皮
褲帶來的小太妹的感覺,對方的注意力會被她上身的V領背心和下身的棉褲襪吸引,
居然一下子整個人就乾淨純粹,甚至青春俏皮了起來。

  女孩似乎料到了陸鋒會呆住,捂著嘴吃吃地笑:「好看吧?好看你就多看點。」
隨即她又補充了一句:「一會兒影片,桌子底下他們看不見~」

  會議就在陸鋒的心猿意馬中開始了。

  不出意外的是,對方真的是咄咄逼人,寸步不讓。

  出了意外的是,今天陸鋒有好幾次發言失誤,甚至有一兩次都卡殼了。濮雪
漫好幾次都脫了鞋,用棉襪腳在桌子底下猛踹陸鋒的腿,但越踹,陸鋒似乎失誤
越多。到後面,陸大總裁的腦門上都開始出汗了,亮晶晶的。

  濮雪漫再也看不下去了。按道理說,領導們發言,是沒有她說話的份的。她
只是負責會前資料準備,會中防止領導忘記資料,即時提醒;會後總結並執行。

  但此刻,她悄悄地按下「Mute」鍵,然後惡狠狠地撇了陸鋒一眼:「你今天
是怎麼了?好了,別說了,姐姐我來!」

  然後,她取消靜音,然後趁著對方發言的間隙,咳嗽了一下,插話道:「抱
歉,陸總今天有點不舒服,剛才忘記了,你們提的有幾個點是不對的~」

  接著她啪啪啪投出來3張Excel和5張Bi圖,然後像諸葛亮附身一樣,開始抨擊
新加坡人,這裡資料統計的不對,那邊口徑不一致,還有哪些不符合Gaap計收規
定,又有哪些客戶劃分有問題……

  陸鋒眼睛睜得老大。濮雪漫哪裡是個輔助?她直接是Mvp Carry全場啊?

  他仔細打量著女孩完美的側顏,打量著她在空中指指畫畫的欣長玉指,打量
著她腳上蹬著的Rv平底鞋。在她不經意間,腳後跟悄然脫出,小山羊皮製的軟鞋
搖搖欲墜地掛在腳尖,彷彿下一秒就要掉落,卻又倔強地維持著微妙的平衡。腳
踝處纖細的線條,在這樣的姿態下,被勾勒得更加楚楚動人。她的臉上帶著漫不
經心的神情,低垂的眼眸目光慵懶,但發言的語氣卻是自信滿滿,甚至是得意洋
洋。

  會議毫無爭議地結束了,對方一潰千里。而誘惑在不經意間肆意蔓延,無端
撩撥人心。

  濮雪漫結束通話了影片電話。會議室裡,只有他們兩人。濮雪漫卻把椅子挪了挪,
離陸鋒更近了。

  「謝謝我?」女孩平靜地問。

  「謝謝你。」陸鋒老實巴交地回答。今天實在是太丟臉了。

  「你~該~怎麼說?」女孩傲嬌地問,故意拖長了音。

  陸鋒很窘,但他還是說了:「謝謝……好姐姐……」

  「嘻嘻嘻,很乖。」濮雪漫站了起來,略略彎腰,摸了摸陸鋒的頭,彷彿對
方不是副總裁,而是一個聽姐姐話的小學生。而這種姿勢,使得陸鋒的視線正對
著女孩的大腿根部,被渾圓緊緻地包裹在灰黑色褲襪下;而視線抬起一點點,就
是短皮裙的下沿,裡面黑黑的,讓人忍不住想窺探裡面的神秘。

  陸鋒感到自己下體快要撐破褲子了,雞巴上的青筋都在跳動。

  而偏偏此刻,濮雪漫的腰彎得更低了,不,她直接是撅著屁股,把腰彎成了
90度,臉湊到陸鋒身邊,在他耳邊呢喃道:「陸總,知道嗎?姐姐今天……沒有
穿胸罩,也沒有穿內褲!」

  濮雪漫眼神里全是戲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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