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愛如少年 改編版(修)】(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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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1-31

身體分毫,如同肉鋪裡掛在鐵鉤上的豬肉一般……

  身體只剩本能的條件反射,皮肉不自主的收縮和痙攣著。

  胴體被刺激的蒸騰出一層鮮豔的潮紅和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以往她根本就不是被陽具一碰就渾身發抖的雛兒,近乎性冷淡的遲鈍表現,讓她從未在性事上有任何期待,覺得做愛也就那麼回事,但老王徹徹底底顛覆了她的認知,在他面前自己變得非常反常……

  身體屬於雌性的本能彷彿前二十四年都沒覺醒似得,如今碰上了天命人才一朝覺醒,便一發不可時候的極度敏感極度淫蕩起來。

  這根玩意兒的巨碩、硬度和熱力都是超出職業妓女想象的,非人般的存在!

  就算是她過去的小白臉少華也不如老王的一根腳趾。

  司徒青還未從震撼中完全回過神來,嘶嘶吸氣哀叫著,“叔,叔我疼…嗚,你千萬別動……一動萬一給我撐裂了……會壞掉的……”

  老王果然聽話,哪怕想肏爛這個跌入凡塵的長腿大仙女,他也硬生生忍住了。

  以前肏妓女,那些寬鬆的老屄都吃不住他,需要適應幾分鐘才敢慢慢動,所以他習慣了。

  可司徒青坐上面五分鐘,哆哆嗦嗦的才有點好轉,就自顧自小心翼翼扭著腰,慢慢畫圈磨蹭了幾圈,沒幾圈功夫臉色驟然漲紅,發出了彷彿靈魂都再顫抖的強烈顫聲,哼唧著伏在他身上痙攣起來。

  好一股熱流淋在他胯間!

  “媽呀……嗚嗚……叔,~叔我怎麼尿了……”司徒青帶著強烈的哭腔,死死咬著嘴唇抽泣。

  高潮並失禁中的胴體已經充血到像是煮熟的蝦仁。

  “閨女,叔忍不了了……”

  陡然發覺身下的老王忍不住往上猛刺一下,那體外接近三分之一的陰莖猛地深入了一半,她此前從未被觸碰的嬌嫩宮頸本就已經被迫裹住了半顆龜頭,哪裡經得起更加深入的蹂躪,只一下便懟的她目眥欲裂。

  子宮被往腹內深處懟去,但所能退縮的距離終究有限,宮口還是被迫擴張開了一絲縫隙!

  她美眸隱隱一凸,瞳孔肉眼可見的放大了一圈,本能的尖叫求饒,“齁噢噢噢噢……叔!叔!別捅了戳壞了嗚嗚,我尿憋不住噢齁噢噢……”

  她大聲哭喊起來,生理性的淚花連成串從眼角滑落。

  “噗~~噗~~”下體猛地被掏出大量冒著熱氣的騷尿,被粗大陰莖死死擠住的尿道口好像高壓水管,射出的尿液呈現強烈的噴濺態勢。

  然而老王就像打夯似的用了蠻勁,每次插入就把她的身子頂得一陣猛顫,撞的她子宮陣陣劇烈的刺疼酸脹,連哭泣聲都哆嗦得斷斷續續的,一時間嘴唇都有些泛白,又哪裡說得出話來?

  眼看老王瞬即間已經弄了五六十下,司徒青只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忽然一陣天旋地轉,遲鈍的大腦幾秒後才反應過來,她被壓到身下了。

  在半是昏黃燈光,半是朦朧暗影的臥室裡,一個身材矮小,古銅色的矮瘦小男人壓著一個高大婀娜、肌膚勝雪、美豔絕倫的年輕女子猛肏,這幅畫面違和感極是強烈。

  身為當事人的老王和司徒青心頭的刺激更是無須形容,尤其是司徒青,那是做夢也不曾想過會拿自己價值萬金的身體逼奸一個五十出頭的底層門衛,此刻甚至被肏的陷入極致的官能中死去活來。

  ……

  宇宙是一貫平衡的,既然有人爽到了極點,自然也有人不爽到了極點,今晚,樓下的楊玉蓮就是不爽的那個人。

  今晚老範說是到省城開會回不來,這是楊玉蓮不爽的起因。

  天知道,一個區長有什麼會議要到省城去開的?

  而且是沒有預先通知的那種?

  瞧他那輕鬆的語氣,又沒有被雙規的可能性。

  到外面偷腥也就罷了,藉口是找的越來越馬虎了。

  楊玉蓮冷著玉臉,窩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按著遙控器換臺。

  雖然明知道丈夫在外面偷腥,她也從來沒有過離婚的念頭,一來是因為她心裡明白自己沒有什麼本事,今天有的一切都是靠丈夫的地位換來的,她捨不得失去這一切。

  二來卻是因為她是愛面子的人,如果離了婚,沒了狐假虎威背後那個老虎,她這麼些年奚落過得罪過的那些人,會怎樣加倍的還給她?

  這是心高氣傲的她絕對無法接受的。

  午夜的電視節目自然無聊得很,她終於懶得換臺了,把遙控器隨意拋到沙發的角落,挺直背脊伸了個懶腰,登時紫色真絲睡裙被她拉伸的動作繃得緊緊的,一雙香瓜般誘人的豪乳現出了驚心動魄的誇張曲線。

  因為浴後沒戴文胸的緣故,兩顆成熟提子似的乳頭激凸而起,極具肉慾誘惑意味。

  紫色真絲睡裙的裙襬很短,是名副其實的齊屄小短裙,只可惜,此間並沒有男人,所以她因著雙腿彎著的姿勢而走光的藏青色蕾絲內褲及其緊裹下的兩瓣肥臀、當中那飽滿的膏腴蜜穴,沒了色迷迷的眼神做陪襯,白白浪費了這大好的春光。

  楊玉蓮枯坐了一會兒,終於懶懶地起身啪的一聲關掉了電視,走回臥室。

  齊屄小短裙下兩條粉光玉致,腴潤筆挺的長腿裸著,從後面看去,這分明是一個身材爆炸的盛年少婦,又有誰想得到她已經四十有五呢。

  鑽進了被窩,楊玉蓮看了看大床空空蕩蕩的另一側,臉上浮起一個苦澀的笑容。

  她摸了摸名貴的紫色真絲睡裙,感受著裙下自己乳房的豐滿柔膩,心想:再性感的睡衣又有什麼用?

  連欣賞的人都沒有……

  她想到,跟丈夫上一次親熱已經幾年了?一個正處在如狼似虎年紀的成熟婦人這麼長時間得不到撫慰,這種味道的苦,誰嘗過誰知道。

  都活了半輩子了,她對婚姻當中的所謂忠誠、專一,已經看得不是那麼重,她也不排斥跟自己看得上的男人上床,然而畢竟男女有別,她頂多給那些男人一些暗示而已,難道還能坦然索求嗎?

  偏偏就沒有一個好膽的敢於接收她的暗示並主動回應,唉……

  想到性事上的長期壓抑,楊玉蓮滿臉幽怨,自然而然地探手摸到了私處,習慣成自然地在肥屄的頂端摸索到了那粒一碰便腫脹起來的陰蒂,緩緩地揉搓著。

  不知怎的,腦海中浮現出那個巨大的帳篷,一瞬間有些膈應,但小頭控制大頭的發情狀態中,這個素材的刺激程度輕易否決了理性的干涉,很快,她便紅暈上臉,渾身發熱,淫水分泌,逐漸沾溼了手指。

  要是有根熱辣辣的真傢伙就好了,自己還用可憐到想著一個低賤保安的傢伙事手淫嗎……

  感覺到屄裡愈發空虛的楊玉蓮死死咬著下唇,心裡哀嘆。

  便在此時,樓上突然響起了清晰的“咣噹”一聲,繼而讓人肝顫的誇張哭喊延綿不絕的傳來。

  聲音能明顯聽出這個女人是痛快到何種地步,才會哭叫著發出如此驚心動魄的嘶喊。

  甚至這聲音如果不是她自己也在發情中,在別的地方聽到怕是以為有人在施暴呢。

  而且還不是打幾個耳光踹幾腳那種,這是照著心窩子猛擊打出內傷的強度。

  楊玉蓮一愣神,突然明白了過來,一股強烈的嫉妒感攥住了她的心房:這個小婊子在跟男人上床!

  只是至於叫的這麼誇張嗎?!

  她知道司徒青有個物件,也隱隱聽到過叫床,但那時聲音隔著牆都微不可聞,而且多是在催促。

  並且從發出如此失態的啜泣尖叫,甚至哭喊中發出濃烈的顫抖感,能聽出來大部分聲音明顯是從嗓子眼深處的胸腔迸發出來的,那是完全壓抑不住發自肺腑的釋放,而不是床事尋常的交流和情趣。

  隔著牆楊玉蓮都感到頭皮發麻。

  她從未聽到過司徒青叫成這樣,隱隱像是受刑似得。

  乖乖,不會是在玩SM吧……

  這麼變態?

  楊玉蓮臉色難看,暗罵這個婊子玩的真花,不知廉恥。

  但寂寞的楊玉蓮忍不住繼續聽著牆角。

  “噢噢啊啊”的尖厲聲既急且驟,而且隱隱能聽到床搖得都快要散架了,可想而知這是操司徒青的男人腰力之強所致。

  楊玉蓮聽的心驚肉跳,感覺那男人能把人鑿進床板裡。

  楊玉蓮揣度著這男人的樣貌身材,腦海裡首先浮現的是所有女人為之痴迷的抖音上的各種奇肌肉小鮮肉,於是乎更是心煩意亂,對司徒青的惡感又加深了幾分。

  然而,煩悶歸煩悶,任何一個有過性經驗的人聽到鄰居家做愛的動靜時,總是難免有些遐想的,更何況楊玉蓮本就在自瀆的要緊關頭?

  樓上那不絕於耳的誇張淫叫比所有的性幻想更好使,楊玉蓮感覺身體的興奮度不斷在攀升,她一邊加力揉弄著充分勃硬的陰蒂,一邊隔著紫色真絲睡裙擰動著腫脹的乳頭,雖然手腕都覺著有些酸了,卻毫無偃旗息鼓的意思。

  她心裡慎得慌的同時,惡意滿滿的心想最好肏死這個騷貨,叫的像殺豬一樣。

  司徒青做夢也不會想到,樓下那位對她有成見的楊主任居然在聽著她跟老王的床戲自慰,事實上,她眼下根本生不起其他不相干的念頭,只因王叔的勇猛已讓她欲仙欲死,被猛烈的拋上一個浪頭又一個浪頭。

  她怎麼能想得到,老王竟然能用衝刺的速度按著她一口氣狂肏幾百下??

  這根本就是不科學的!!

  就像沒有人能用博爾特百米跑的速度跑一萬米一樣的道理。

  按說,像司徒青這樣妖精般的樣貌,魔鬼般的身材,兼之一直歇斯底里呻吟著,任何一個男人也會忍不住這麼高強度的刺激而早早繳槍投降。

  唯獨這老王的神經有這麼大條,愣是不為所動,那根紫黑油亮的粗大陽具攢足了勁,不知疲倦地把她的嫩屄狂捅猛抽,這要是鐵早鑿的火星四濺了……

  縱是血氣方剛的體育生,也萬萬及不上他的表現!

  想知道司徒青高潮了沒?

  這問題簡直就是多餘了,問她高潮了幾次還差不多。

  雪白的床單上那溼漉漉的一攤,她兩條虛軟無力、任由擺佈的玉腿,還有她香汗津津的身子,高燒般火紅的雙頰,沒有焦距、半睜半閉的星眸……

  每次鑿擊屄芯子她的呼吸就停滯一瞬,雙眸微微翻白。

  一切的一切,都在說明司徒青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狂潮中,壓根就沒停歇過。

  虧得她做過這麼久小姐,哪怕沒生過孩子,下面的承受力也比一般女性要強。

  而且她的陰道像是熟透的爛果子被劃開一道大口子,汁水淋漓的漏個不停,如此誇張的潤滑下也不用擔心陰道撕裂的問題。

  疼還是疼,而且刺痛感更明顯了,但相比暴虐的快感,痛覺只會激發她受虐的另類愉悅感。

  樓下楊玉蓮的感受卻就比司徒青差多了。

  但託對方的福,聽了這麼一場讓人心驚肉跳到連連咂舌的誇張性愛,她在熟門熟路的自摸中來了個大的,一時間神情恍惚,感覺從來都沒有這麼暢快過。

  陰精都流出來的程度!

  對……哪怕以前跟丈夫有房事的時候,往前追溯的丈夫最能幹的時候,自己似乎也沒來過這麼棒的高潮。

  這讓她更加嫉妒憤恨。

  神志漸漸恢復了清明,而讓她料不到的是,樓上那大床咿咿呀呀搖擺的聲響還沒停歇。

  她忍不住又開始輕輕撫慰自己,掐指算算,前後都半個小時了,樓上那個小賤人光她聽出來的就高潮了五次!

  有哪個男人做愛能堅持這麼久的?

  她老公過去最好的記錄應該有差不多十分鐘,後來平均五分鐘都是奢望,再後來一兩分鐘……而且還不給她!

  這個世界怎麼這麼不公平,她想爽一次都難,樓上這個賤貨卻高潮迭起,渴的渴死澇的澇死,自己到底差她哪兒了?

  而且她司徒青還是個賣屄的婊子,萬人騎的賤貨,賣屄那麼多應該早沒感覺了,憑什麼她憑什麼啊!

  等等……

  那個小婊子不會是叫來了好幾個男人玩起群交了吧?

  對!

  哪有這麼厲害的男人,我就說嘛……

  楊玉蓮的柳眉豎了起來:好哇,深夜擾鄰本就不對,竟然還敢聚眾淫亂!

  她正拿不定主意要否上去抓個現行,就聽到那顫顫巍巍的哭喊又猛地急驟起來,司徒青這個騷婊子煎熬的哭叫都變得沙啞了。

  楊玉蓮一個女人怎麼聽不出這是爽到骨子裡的釋放,哪裡是“煎熬”啊。

  火大都楊玉蓮再也按捺不住,狠狠捏了下陰蒂,勉強又洩出來一次便草草收尾,緩了口氣便霍地坐起身來,下了床,套上了長褲外衫,出門上樓而去。

  在楊玉蓮嫉妒的眼都紅了,氣沖沖出門的同時,司徒青正在承受著老王高壓水槍般的精液怒射,饒是隔著一個避孕套,那股衝力和熱度也著實驚人,更不用說是抵住她紅腫開口的宮頸怒射的。

  此刻,老王二十四五公分的陰莖幾乎全根沒入,至少入進去二十公分,碩大的龜頭死死陷入宮頸,本來除了生育無法開啟的花心,此刻居然被肏的鬆鬆垮垮的裹住大半顆龜頭,並且馬眼的位置將子宮擠開了花生米大小的空洞……

  如果不是避孕套的阻攔,老王這泡滾燙濃稠的精液怕是要毫無阻攔的直接射進她的胎宮裡!

  司徒青渾身大汗漓淋,如同跑了一萬米般,胸腔劇烈起伏如同拉著殘破的風箱,臉蛋因為汗水和淚水流的太多,此刻混合著化妝品凌亂的像個垃圾箱邊的可憐小貓。

  她瞳孔上翻,眼睛裡幾乎看不到瞳孔,只能看到略帶血絲的眼白,口腔無意識的微微張開,下頜骨彷彿睡著了失去意識般鬆弛,嘴角的口水流到了脖頸……

  只覺著腦漿都融化了,渾身因為興奮過度過久,軟成一灘爛泥的同時,僵硬的幾乎手指都無法動彈。

  縱慾過度的虛脫身體本能地痙攣起來,在昏眩的快感中如同死魚迴光返照,無意識地抽搐著,淫痴的臉龐看上去就像個被玩壞的肉娃娃。

  像是被十個大漢輪姦了幾個小時,竟然有些悽慘的意味……

  把積蓄了好些天的精液灌注一空的老王也是渾身哆嗦著,疲累地伏在司徒青死魚一般的胴體上,大口喘著粗氣。

  馬上他就生起了兩個念頭,第一個念頭是:媽呀,屌她的屄感覺太好了!

  屌過這麼一回,這輩子就算沒白活了!

  第二個念頭卻是:糟糕!

  離開崗位這麼久,萬一小區裡出點什麼事就麻煩了,我得趕緊下去!

  想到這兒,老王忙不迭地爬起身來,撿起衣服匆匆穿上,看了一眼死屍一般癱在床上的司徒青,擔心的大聲問道:“你沒事吧?我、我得下去了!”

  司徒青短時間內根本動彈不得,紅腫狼藉的肉屄如同被暴風雨摧殘後即將凋謝的糜爛花朵,本來緊湊的大小陰唇肉眼可見的鬆弛拉攏著,無法遮擋住猩紅狼藉的陰道黏膜。

  而且私處佈滿了被摩擦成鼻涕般粘稠的白濁沫子,看上去十分的噁心。

  就這麼一炮,想必就永久性改變了司徒青的鬆緊度,要是能服務巨炮群體倒是好事,下次不會像這次這樣被玩壞掉,但巨炮就老王這麼一個,後面在接熟客就不是好事了,肯定能感覺出她變鬆了。

  事實也確實影響到她的生意,但都是衝著她的臉去的,影響倒也不是很大,而且鬆了能多肏一會兒,顧客男性虛榮心的體驗感也更好,就是可憐司徒青要忍著厭煩多伺候一會兒了。

  不過人沒逝,成功跨過老王這個地獄級難度,她這個屄抗肏的耐受力已經突破天際了,再去接客就純粹是簡單難度了。

  此刻的司徒青還不知道管不住褲襠對事業的影響,不過就算知道了,她之後的際遇也因老王發生了很大的改變,她不知道自己即將脫離苦海的命運。

  司徒青無意識的囁嚅一聲,老王就以為是回應了。

  如獲大赦下,小跑著到了門口,開了門閃身出去了,小心翼翼地把門關上,就撒開腳步往樓下跑。

  體力充沛的樣子,顯然是半個小時的高強度肏屄才活動開筋骨的樣子……

  全然沒有注意到,通往天台的樓梯上正有一雙灼灼的眼睛難以置信地盯著他。

  竟然是王鐵根!

  別的男人呢?

  楊玉蓮又等了十幾分鍾。

  天哪……居然沒人!

  所以就他一個人男人,跟司徒青這小婊子上床折騰,就弄出了千軍萬馬的奔騰感……

  她做夢也想不到竟然是他,司徒青這婊子別看是個賣屄的,平時傲氣著呢,怎麼看得上一個門衛老頭的?

  在老王開門的一刻,本能地往樓道口一躲的楊玉蓮做夢也沒想到,從司徒青屋裡出來的竟然是老王。

  在極度的震驚中,她呆滯地立在當地,腦子裡思緒亂成了一鍋粥。

  好半晌才苦笑一聲,緩緩地下樓回家。

  只能說,司徒青這小婊子實在是淫蕩成性,才會連糟老頭子也會勾引!

  她又想到了上回老王用勃起的陽具掛住自己下墜的身體的一幕,自己這將近一百二十斤肉可不輕,這倒是圓滿解釋了那長達四十分鐘的誇張聲響了。

  好吧,是因為老王那話兒大……

  可司徒青怎會知道?莫非她也有過跟自己類似的經歷?

  那麼大的傢伙事兒自己都犯怵,她還真敢嘗試?

  楊玉蓮自覺是顏值至上的人,雖然長期性壓抑對男人的傢伙事兒也有要求,但更多是對持久的需要。

  楊玉蓮自己不知道的是,其實她潛意識裡又渴望又畏懼老王的傢伙,這均是雌性動物進化幾百年對生殖器本能的崇拜,只不過現代文明不允許人暴露生殖器,所以生殖器的本能審美才沒有得到激發。

  而生殖器美的定義,最基本的就是大!

  大就是好,好就是大,君不聞歷史上國內的嫪毐、國外的拉斯普京,全都是靠大雞巴就能玩到世界上最最尊貴的女人,而且使得那些女人心悅臣服。

  楊玉蓮沒有將老王列入婚外情名單,雖然主要是階級意識的優越感,但還有她自己也不知道的懼怕。

  她失魂落魄地回到家中,躺回到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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