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的校園生活】 (11 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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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1

吧。”李薇抬起頭,禮貌地招呼道。

“哎,好嘞。”李強笑呵呵地應了一聲,伸手拿起一塊西瓜,大口啃了起來。

高中原也放下棋子,拿起一塊蘋果,對著李薇笑了笑:“謝謝薇薇。”

趙梅將水果盤放在茶几上,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女兒李薇。李薇似乎並沒有察覺到什麼異樣,只是低頭繼續玩著手機。趙梅心裡稍稍鬆了口氣,暗自慶幸自己身上的氣味應該已經消散得差不多了。

“帆帆也來吃點水果吧。”趙梅轉頭對楊帆說道,語氣溫柔得像是在對待自己的親生兒子。

楊帆笑著走過來,坐在李薇旁邊,拿起一塊哈密瓜,輕咬了一口。“真甜。”他讚歎道,眼神卻有意無意地瞟向李薇。

李薇正沉浸在手機遊戲中,並沒有注意到楊帆的目光。她只是下意識地吸了吸鼻子,一股淡淡的腥味鑽入鼻腔。這味道……怎麼有點熟悉?

李薇的眉頭微微皺起,這味道讓她感到有些噁心,卻又說不上來是什麼。她又吸了吸鼻子,這味道她太熟悉了,那是精液的味道。她曾經無數次地品嚐過這種味道,甚至對它上癮。

李薇的心裡咯噔一下,一股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她仔細地打量著趙梅,發現她臉上雖然帶著笑容,但眼神卻有些躲閃,脖子上也有一些細小的紅痕,像是被什麼東西抓撓過一樣。

李薇心頭一震,那股怪味,趙梅脖頸上曖昧的紅痕,以及她躲閃的眼神,一切都指向一個讓她難以置信的真相。李薇強忍著內心的繼續低頭玩手機,假裝什麼都沒發生。

她想起楊帆的特殊癖好——深喉。幾乎每個和他發生過關係的女生都會被他要求深喉,據說他享受那種被完全掌控的快感,也享受看著女生在他身下掙扎求饒的樣子。

李薇偷偷觀察媽媽的嘴唇,那鮮豔的口紅顏色明顯是剛塗上去的,和之前有些暈染的痕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李薇心裡冷笑一聲,看來媽媽剛剛給楊帆口交的時候,口紅都花了,所以才需要重新補妝。

李薇的大腦嗡嗡作響,彷彿有一百隻蜜蜂在裡面亂竄。她努力控制著顫抖的手指,繼續滑動著手機螢幕,假裝對遊戲很投入的樣子。但她實際上什麼也沒看到,滿腦子都是母親和楊帆在廚房裡苟合的畫面。

“薇薇,你怎麼了?臉色不太好。”高中原關切地問道,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

李薇猛地躲開他的手,像觸電般彈了起來。“我…我沒事,就是有點熱。”她結結巴巴地解釋道,不敢去看高中原的眼睛。

“熱?空調開著呢啊。”高中原一臉疑惑,又伸手去拿水果,“吃塊西瓜吧,降降溫。”

李薇強忍著,接過西瓜,小口小口地吃著。她不敢想象,如果高中原知道自己的女朋友和未來的丈母孃都被楊帆睡了,會是什麼反應。她更不敢想象,如果父親知道母親出軌的物件是女兒的“好朋友”,這個家會變成什麼樣。

她必須做點什麼,阻止這場鬧劇繼續下去。

吃完西瓜,李薇藉口去洗手間,起身離開了客廳。她躲進洗手間,反鎖上門,深深地吸了口氣,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

她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臉色蒼白,眼神空洞。她曾經以為自己是楊帆的特殊存在,是唯一能讓他動心的女孩。她為了他,一次次地降低自己的底線,她甚至幻想著有一天,楊帆會為了她,和蘇晴分手,而自己和高中原分手,與楊帆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現在看來,她真是太天真了。楊帆一邊和她調情,一邊和她的母親上床,這對她來說,是何等的諷刺和羞辱!

她開啟水龍頭,用冷水洗了把臉,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她不能就這樣崩潰,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不能讓父親知道這件事,她不想看到父母離婚,更不想看到這個家支離破碎。

她不能告訴高中原,也不能告訴父親。如果他們知道了真相,肯定會鬧得天翻地覆,這個家就徹底完了。

她只能去找楊帆,和他談談。深吸一口氣,推開書房的門。屋內,父親李強正和高中原、楊帆聊著球賽,趙梅坐在一旁,時不時插幾句,臉上掛著得體的微笑。

看到李薇進來,趙梅立刻關切地問道:“薇薇,去哪兒了?怎麼去了這麼久?”

“哦,肚子不舒服。”李薇含糊地應了一聲,眼神卻不由自主地飄向楊帆。他正和高中原說得眉飛色舞,絲毫沒有注意到她異樣的目光。

她原本以為自己會衝進去,質問他們,痛罵他們。但她沒有,她只是靜靜地看著,像一個旁觀者,冷眼旁觀著這場鬧劇。

她突然意識到,自己一直以來引以為傲的身材,在母親面前,竟然顯得如此黯淡無光。趙梅雖然已經四十歲,但保養得當,身材甚至比自己還要火辣,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豐滿胸部和纖細腰肢,在母親面前竟然顯得有些遜色。。豐滿的胸部,纖細的腰肢,修長的雙腿,無一不散發著成熟女人的魅力。難怪楊帆會被她吸引,難怪他會揹著自己和她偷情。

一股強烈的嫉妒和屈辱感湧上心頭,李薇感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像被火燒一樣。她咬緊牙關,指甲深深地嵌進肉裡,幾乎要滴出血來。她不明白,為什麼楊帆會選擇自己的母親,而不是她?難道是因為母親比她更成熟,更有女人味?還是因為母親能夠給他提供更多的東西?

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身材,在母親面前竟然黯然失色。更讓她無法接受的是,這個女人,竟然和楊帆……

李薇偷偷瞥了楊帆一眼,他正興致勃勃地說著什麼,時不時還用手比劃著,臉上洋溢著青春的活力。李薇的心臟猛地一縮,一股難以言喻的屈辱感襲上心頭。她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傻子,被楊帆玩弄於股掌之間。

“薇薇,你真的沒事嗎?臉色不太好。”高中原關切地問道,打斷了李薇的思緒。

李薇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事,就是有點累。”

楊帆看了眼手機,伸了個懶腰,“李叔,時間不早了,我們先回去了。”他站起身,禮貌地告別。

李強也跟著站起身,“不再坐會兒?我讓梅子給你們切點水果。”

“不了不了,晚上還有事呢。”楊帆笑著婉拒,眼神卻有意無意地掃過趙梅

高中原也跟著起身告辭,臨走前還特意對李薇說:“薇薇,下次見。”

李薇勉強擠出一個笑容,“明天見。” 她心裡像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什麼滋味都有。

送楊帆和高中原到門口,李強和他們寒暄了幾句便轉身回屋。趙梅則留下來,假意整理一下楊帆的衣領,“小帆啊,下次再來阿姨家玩啊。” 她說話的時候,手指若有似無地劃過楊帆的胸膛,眼神曖昧。

楊帆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趁著高中原不注意,快速地捏了一把趙梅的屁股。趙梅嬌嗔地瞪了他一眼,卻又帶著一絲挑逗的意味。

李薇和高中原並肩走下樓梯,下樓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樓道里迴盪,高中原和李薇走在前面,兩人低聲說著悄悄話,時不時發出幾聲輕笑。李薇的心情很複雜,一方面,她對楊帆的背叛感到憤怒和委屈;另一方面,她又對高中原的關心感到一絲安慰。這種矛盾的情緒讓她無所適從,只能緊緊地抓住高中原的手,彷彿這樣才能找到一絲安全感。

楊帆和趙梅故意放慢腳步,等高中原和李薇走遠後,楊帆迅速轉身,一把將趙梅拉進懷裡。趙梅發出一聲輕呼,隨即又嬌嗔地捶打他的胸口:“你幹什麼!薇薇他們還在呢!”楊帆壞笑著,在她耳邊低聲說道:“怕什麼,他們已經走遠了。梅梅梅,想死我了。”

趙梅掙扎了幾下,最終還是淪陷在他火熱的懷抱裡。楊帆的吻如雨點般落下,落在她的臉頰、脖頸,最後停留在她渴望的嘴唇上。

一個深吻,帶著掠奪的氣息,在寂靜的樓道里蔓延開來。趙梅的雙手緊緊環住楊帆的脖子,回應著他熱情的攻勢。

樓道里的聲控燈忽明忽暗,照映著兩人交纏的身影。趙梅的呼吸越來越急促,身體也漸漸軟了下來,依偎在楊帆懷裡。

一吻結束,趙梅氣喘吁吁,臉色潮紅,眼神迷離。她輕輕推開楊帆,整理了一下凌亂的衣服,嬌嗔道:“你真是個壞小子,就知道欺負我。”

“寶貝,信不信今晚操到讓你起都起不來?”楊帆的聲音低沉沙啞,他的手不安分地在趙梅身上游走,像一條滑膩的蛇,撩撥著她的每一根神經。

趙梅的身體微微顫抖,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她故作鎮定地側過臉,風情萬種地白了楊帆一眼,“哪有那麼厲害……又不是拍電影。” 她嘴上說著不信,身體卻很誠實地往楊帆懷裡靠了靠。

“做到明天早上……讓你回家都夾不住你老公的小雞巴。”楊帆在她耳邊輕輕吹了口氣,語氣曖昧。

趙梅渾身一顫,一股酥麻感從尾椎骨直竄頭頂。她咬著嘴唇,強忍著呻吟出聲,眼神迷離地看著楊帆。

“小壞蛋……”她嬌嗔地罵了一句,卻又主動摟住楊帆的脖子,送上自己的紅唇。

兩人吻得難捨難分,彷彿要將彼此融化。樓道里昏暗的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交織在一起,如同纏綿的藤蔓。楊帆和趙梅分開時,兩人的嘴唇都泛著水光,趙梅的臉上還帶著一絲意猶未盡的紅暈。她輕輕地推了楊帆一把,嗔怪道:“快走吧,別讓薇薇和高中原等急了。”

樓下,高中原和李薇已經等得有些不耐煩了。“帆哥怎麼這麼慢啊??” 高中原抱怨道,一邊說著,一邊習慣性地伸手去摟李薇的肩膀。李薇卻不著痕跡地躲開了,眼神飄忽,似乎有什麼心事。

“估計又是抱著我媽親上了吧。” 李薇語氣平淡,彷彿在說一件無關緊要的事情。高中原愣了一下,隨即哈哈大笑起來:“薇薇,你這想象力也太豐富了吧!帆哥就算再怎麼飢渴,也不至於對我未來的丈母孃下手吧!”

李薇沒有接話,只是默默地盯著樓梯口。她太瞭解楊帆了,也清楚自己母親趙梅的性格。這兩個人湊在一起,能發生什麼,她心裡其實一清二楚。只是,她不願意承認,也不想戳破這層窗戶紙。

不多時,楊帆和趙梅的身影出現在樓梯口。趙梅的臉色微微泛紅,嘴唇有些腫,頭髮也略微凌亂,明顯是經過一番“口舌大戰”的痕跡。

四人匯合後,簡單的寒暄了幾句便準備告別。趙梅故作自然地摟著李薇的肩膀,“薇薇,原原,今天謝謝你們做客,下次阿姨請你們。”

高中原憨厚地笑了笑,“阿姨客氣了,應該的。” 他完全沒注意到趙梅略顯紅腫的嘴唇和略微凌亂的頭髮,滿心歡喜地盤算著下次和李薇的約會。李薇則意味深長地看了楊帆一眼

楊帆走到高中原身邊,哥倆好地摟住他的肩膀,曖昧地衝趙梅眨眨眼,“那我們先撤了。”

趙梅臉上浮出一抹嬌羞的紅暈,嗔怪地瞪了楊帆一眼,又迅速掃了一眼女兒,見李薇並沒有注意到他們的小動作,才故作平靜地說:“好,你們路上小心點。”

李薇全程低著頭,一言不發,只是默默地跟在母親身旁。高中原倒是熱情地揮了揮手,“拜拜,阿姨,薇薇,再見!”

目送著兩人走遠,趙梅才長舒一口氣,轉過身,卻發現女兒正用一種複雜的眼神看著自己。

“媽……”李薇欲言又止。像蚊子哼哼似的,但趙梅還是聽清了。她心裡咯噔一下,一種不祥的預感湧上心頭。女兒一向乖巧懂事,很少用這種語氣和她說話。

趙梅心裡咯噔一下,難道女兒發現了什麼?她強裝鎮定地問:“怎麼了薇薇?有什麼事嗎?”眼神卻不自覺地躲閃著女兒的目光。

李薇深吸一口氣,像是鼓足了勇氣,終於開口道:“媽,你和楊帆……你們……”她頓了頓,似乎在尋找合適的措辭,“你們是不是走的太近了點?”

趙梅臉色一僵,隨即強笑道:“薇薇,你在胡說什麼呢?”

“媽,你別騙我了。”李薇的聲音帶上了一絲哭腔,“我知道,在廚房,你們……”她沒有再說下去,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趙梅的心沉了下去,她沒想到女兒竟然知道。她張了張嘴,想要解釋,卻發現自己竟然無從辯駁。

“薇薇,你聽我說……”趙梅試圖挽回,“我和楊帆……我們只是……”

“只是什麼?”李薇打斷了趙梅的話,“只是不小心親到了一起?只是不小心抱在了一起?媽,你把我當傻子嗎?”

趙梅的臉色變得難看起來,她沒想到女兒會這麼咄咄逼人。她深吸一口氣,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薇薇,你誤會了,我和楊帆之間什麼都沒有。”

“媽,你別騙我了!”李薇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哭腔,“我……我在你身上聞到了……”她深吸一口氣,彷彿用盡了全身的力氣才吐出那幾個字,“……聞到了精液的味道。”

趙梅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像被人狠狠扇了一巴掌。她嘴唇哆嗦著,半天說不出話來。房間裡死一般的寂靜,只有母女二人急促的呼吸聲。

“薇薇,你……你胡說什麼!”趙梅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卻顯得異常尖銳刺耳,“我怎麼會……你一定是聞錯了!”

“我不會聞錯!”李薇的眼淚奪眶而出,她指著趙梅的衣領,“這裡,還有這裡……”她哽咽著,說不下去了。

趙梅下意識地摸了摸自己的衣領,那裡確實沾染了一些不明液體。慌亂中,她胡亂擦拭著,卻越擦越亂。

“薇薇,你聽我解釋……”趙梅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乞求,“我和楊帆……我們只是……”

“只是什麼?只是情不自禁?只是意亂情迷?”李薇冷笑一聲,淚水模糊了她的視線,“媽,你知不知道你這樣做,會毀了我們這個家!會毀了我!會毀了你自己!”

趙梅看著女兒崩潰的樣子,心裡一陣刺痛。她想解釋,想道歉,想挽回,卻發現所有的話語都顯得蒼白無力。

“薇薇,我……我愛你爸爸……”趙梅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絕望,“我從來沒有想過要離開他,我只是……”

“只是寂寞?只是空虛?”李薇打斷了趙梅的話,“媽,你以為我不知道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這些年過得有多壓抑嗎?可是,這就能成為你出軌的理由嗎?”

趙梅慘笑一聲,帶著幾分破罐子破摔的意味,“好啊,你去告訴他啊!告訴他你媽耐不住寂寞,在外面找男人了!告訴他我受夠了他那副窩囊樣,告訴他我早就想離婚了!”

李薇被趙梅的瘋狂舉動嚇住了。她從未見過母親如此失控的樣子,歇斯底里的,像一頭困獸。眼淚止不住地流,她哽咽道:“媽,你瘋了嗎?你怎麼能這樣?你有沒有想過我和爸爸?想過這個家?”

趙梅卻像是完全聽不進去,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眼神迷離,口中喃喃道:“離婚……離婚也好……我早就受夠了他……他根本不懂我……他……”

“他不懂你什麼?他不懂你為什麼揹著他和別人搞嗎?”李薇近乎崩潰地吼道,她不敢相信,眼前這個歇斯底里的女人,真的是她那個溫柔賢淑的母親。

趙梅突然安靜下來,她定定地看著李薇,眼神里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你懂什麼?”趙梅冷笑道,“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叫愛情?你以為你那點懵懂的初戀就是愛情了嗎?你根本不懂!”

李薇愣住了,她不明白,為什麼母親會突然扯到她的感情上。她下意識地反駁道:“你和他?一個高中生?媽,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瘋了嗎?……”

“媽,你……你簡直不可理喻!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你這是在毀掉我們這個家!”

趙梅卻像是著了魔一般,她眼神堅定,語氣決絕,“薇薇,我知道我在做什麼。我不想再過這種壓抑的生活了,我想追求自己的幸福!我和你爸爸……我們早就沒有感情了……”

李薇的心像被刀割一樣,她從未想過,母親會說出這樣的話。她一直以為,父母雖然感情平淡,但至少是相敬如賓的,至少這個家是完整的。

“媽,你……你有沒有想過我?想過爸爸?”李薇的聲音顫抖著,帶著一絲絕望,“你這樣做,讓我們怎麼辦?”

趙梅走到李薇面前,拉住她的手,語氣懇求,“薇薇,我知道我對不起你,對不起你爸爸。可是,求求你,幫我保守這個秘密,好嗎?就當……就當是為了我……”

李薇看著母親祈求的眼神,心中五味雜陳。她恨母親的自私,恨她的不負責任,可是,她又無法眼睜睜地看著母親身敗名裂,看著這個家徹底破碎。

李薇的內心翻江倒海,像是有一萬隻螞蟻在啃噬。她閉上眼睛,深吸一口氣,再睜開時,眼神里已經多了一份無奈的妥協。

“媽,我答應你。”李薇的聲音低啞,“我不會告訴爸爸。”

趙梅如釋重負地抱住李薇,眼淚再次湧了出來。“謝謝你,薇薇,謝謝你……”

李薇僵硬地站在那裡,任由母親抱著自己。她感覺自己像是一隻被蛛網纏住的蝴蝶,無力掙扎,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陷落。她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但她知道,她必須保護這個家,保護她深愛的父親。

此刻,李薇只有一個念頭:找楊帆談談,讓他和母親斷絕關係。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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