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少夫人對食】(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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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1


她知曉這裡的人都是她招惹不起的,不聽話的話,今晚她的屍身就會出現在附近的亂葬崗上。想定以後,女孩顫顫巍巍的支起身體,看向了眼前的女郎。

女郎並未看她,只是低著頭,額前的碎髮遮住了她的雙眼,叫人看不清她的表情,但從她緊繃的身體便能猜到她的心情。

能出現在這裡的人還能是什麼?無非又是另一家被賣的可憐人,只是驚訝的是,現在連天元都被賣了嗎?

女孩是前幾天被賣到這裡的,到這裡後便日日被管事玩弄,生不如死,萬幸的是管事似乎有意留著她的處子身,並沒有去折辱她,不然恐怕她就沒機會站在這裡了。不知道明天的太陽還能不能順利升起,此時看到眼前這位瘦骨嶙峋的姐姐,女孩竟有種同病相憐的感覺。

她抬頭看著女郎的臉,低聲問候了一句:“姐姐我要開始了。”見這位姐姐沒有動作,她便忍著羞意,去撫摸女郎的身體。

女郎立刻僵硬了一下,身子也頓時繃緊如拉滿的長弓。身體初次被異性觸碰,其帶來的感覺陌生而刺激,女孩見她極其生澀的反應,偷偷瞄了她一眼,便紅著臉把她的慾望含進嘴裡。

溫熱柔軟入到口中,其上屬於天元的氣息刺激著坤澤的腺體,信香緩緩釋放出來,一寸寸的糾纏刺激這位青澀又敏感的天元。女孩輕輕晃動頭部,雙手順著女郎的腰身遊走,帶出一片片火熱。

“唔!”

葉流觴的眉頭越皺越緊,雙手無意識的半蜷著,一口銀牙都快要咬碎了。

素未謀面的女孩,第一次見面就這麼……跪在地上愛撫她的身體,她不知道該以何種反應去應對眼前的畫面。

過往的經歷,遊學時的壯志,以及陪伴了她半生的榮辱觀,到了此時盡是鬼扯。引以為傲的自制力在原始的人道歡愉挑戰下,她一敗塗地,只能淪為柳下惠,遵循本能帶來的一切羞恥反應。

那如此骯髒之物,卻為何要含在嘴裡?為何她還要感到愉悅?心裡的抗拒叫她恨不得立刻把人推開,只要把人推開了,她就得救了,但與心裡的抗拒相反,她的身體卻無法抗拒這種誘惑,連力氣都使不出來。

那是一種她從未體會過的快意,舒爽的讓她無法自拔,讓她沉迷,她甚至本能的挺了挺腰,又因著孟浪的動作慌忙縮回,一時糾葛在抗拒與喜歡之間。

正當煎熬不已之時,空氣中飄來了一股幽香。

那股幽香就似是一把火,瞬間將她的整個身體點燃,淡淡的幽香似是花香,芬芳怡人,只消聞到一點點,她的身體便躁動不已,她猜到這大概便是信香。

在此之前她從未聞過坤澤的信香,身體陡然沸騰的慾火遠超她的預料,她頗難耐的悶哼出聲,羞人的反應頃刻間就猶如脫韁野馬,再也無法控制。隨著一股陌生的熱意下湧,她感到自己的身體變得很熱,慾望從體內滋生,蜂擁往外湧出。

“唔,哈~”

她牙關都開始打顫,起初的快意逐漸扭曲成侵佔的慾望,她還冒出了邪惡的念頭,天元的腺體蠢蠢欲動,叫囂著要侵佔這個女孩!

她極力去控制這股邪念,綿長的呼吸逼的急促起來,下腹陣陣繃緊又放鬆。

忍不住了!

青澀的腺體再次被溫熱包裹,同時來自四面八方的吮吸狠狠糾纏住她,這樣的刺激絕不是一個處子身的天元能承受的住的,來不及反應,她的大腦便一片空白。

哆嗦著身體從女孩口中退出來,葉流觴雙目通紅,眼圈都紅腫了,看到女孩急忙抬手擋住小嘴,但已經來不及,她看到那小嘴中一閃而過的乳白。

葉流觴渾身又是一抖,絕望的想哭。

她並不是什麼都不懂的稚子,早在年少時夫子便教導過她,因此她早早便認識了自己的身體,自然知道那是什麼。只是知道那是什麼後,她更覺難過。曾也設想過等她長大成人後尋覓到廝守一輩子的佳人,二人喜結連理,洞房花燭恭祝良宵,可惜如今那些過往的憧憬,全成了可笑的碎片。

她已然與潔身自好無緣了。

“公子意下如何?別看她挺快,這女郎才二八年華,是村裡一家農戶的長女,已能下地幹活,力氣大,身體好,性子也不錯,早年還讀過書呢,識文斷字,這樣的貨過了這村可沒這店了。”

伢行管事諂媚的給林宇介紹葉流觴,還狠狠拍打著葉流觴的後背,似乎想透過這種方式證明女郎很結實耐用!

“還識文斷字?”

“說是早年跟著個遊歷到村裡的老夫子學的,她也懂些大戶人家的禮法,進府中侍奉最合適了。”

“那就五十兩吧,我要了。”

“林公子何必為難小的,如今一般的兒郎都要五十兩上下了,這還是個女郎,這麼年輕又……”

“就五十兩!”

林宇站起身,展開手中的摺扇置於胸前,似乎不願討價還價下去。伢行管事臉色為難,好不容易找到一件好的,五十兩實在虧了些。

“這坤澤是雛兒嗎?”這時,他聽見林宇指著方才的那女孩問道。

管事立馬嗅到商機,連連點頭:“對,公子可是要她?”

“沒被人碰過吧?”林宇懷疑的看了眼管事,管事忙搖頭:“沒有沒有,她也是前幾天才賣過來的,還沒伺候人呢,乾淨的很。”

“真的?”

“公子可先試試,若覺得不滿意,小的分文不收。”

林宇輕“呵”了聲,邁步走向那女孩。

捏起女孩的下巴,居高臨下的漠視她,女孩因著剛剛侍奉了葉流觴,小嘴泛著些紅,雙眼亦是溼漉漉的,更惹人憐愛。他看的心裡平白生出絲躁動,心下想收了這女孩也無妨。

“你先出去,本少爺驗驗貨。”他色眯眯的盯著蜷縮在地上的女孩,直接打發管事。

“好,小的明白,公子盡興。”

管事欣喜若狂,又是陪笑又是點頭哈腰,拉著葉流觴一起退避,只是剛走幾步,林公子的聲音又響了起來。

“不用把女郎帶出去,就在這,看著我做,不是雛兒嗎?讓我教教她什麼是真正的天元。”林宇表現的興致盎然,在別的天元面前做還沒試過呢,這得多銷魂。

聽到男子的聲音,葉流觴眼底滿是愕然,但很快又藏匿起來,頹然地低著頭。

男子和管事的話還在她的腦海中迴盪,他們就像在挑選一隻大牲口,不僅明碼標價,還處處挑釁她的尊嚴。此時她有點後悔,後悔賣身為妓,明知這是最低賤的出路,但若她不賣,自己的妹妹是不是就要像眼前的女孩那般,被人羞辱。她才五歲,如何受的住這樣的凌辱,想到這裡,葉流觴又莫名感到絲慶幸,幸好被賣的是自己。

“好嘞,公子盡興。”

伢行管事很識趣的把葉流觴留了下來,也沒有過問客人的癖好,離開前還美言了幾句。

管事走後,林宇的興致一下子便提了上來,他頓時撇去了翩翩公子的形象,宛如發情的野獸,把柔弱的女孩按倒在一旁的藤椅上,粗暴的扯爛了女孩的衣服。

隨著撕拉一聲,女孩身上的布料便盡數化為了碎片,大片肌膚暴露在空氣中。



(四)喚我葉姐姐罷



坤澤到底是坤澤,身嬌體軟,皮膚也是滑嫩,這是天元所不能比擬的。林宇急不可耐,甚至顧不上招呼葉流觴,便著急的壓在這個坤澤身上,光天化日,毫無廉恥。

碰到男人的身體時女孩瞬間就哆哆嗦嗦起來,她瞪大眼睛,眼中滿是恐慌,不等她叫出聲來,身子就被分開,而後鑽心般撕裂的疼痛席捲了她的感官。

痛,刻骨銘心的痛,彷彿身體被人從內部硬生生撕開,肌肉組織順著紋理撕成無數條,再狠狠的搗爛。

女孩痛的尖叫,稚嫩的身體很快泌出了一抔紅,潑灑在草地上,觸目驚心。

尖叫聲,哭喊聲,男人的喘聲,不僅折磨著女孩,也折磨著葉流觴。葉流觴死死壓著腦袋,根本不敢看,但那些聲音和氣味也給她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陰影。

她聽到那頑劣的男人罵罵咧咧的說著話,彷彿在張揚勝利。

“看懂了嗎?天元是這般的。”

“不要……啊,嗚嗚嗚……不要這樣……疼……嗚嗚嗚……”

“叫什麼叫,知道如何侍奉貴人?”

“嗚嗚嗚……姐姐救我……”

啪!

“姐姐……”

“再叫!老子不好嗎?非要看她。”

啪!

每當女孩哭一聲,男人粗鄙的謾罵就會立刻響起來,起初女孩還會乞求一下那位看起來與她同病相憐的姐姐,久而久之,也不敢求了,因為每次求了,或者她去看那姐姐一眼,男人都會狠狠的打她。

女孩被打怕了,好在那會兒身體已經痛的麻木,她不再說話,只是雙眼空洞的看著天空,任由男人在她身上發洩。

那邊葉流觴聽到女孩壓抑的哭聲,她的一顆心也被反覆折磨。這真的是交合嗎?哪怕沒有試過也知曉這事不該是這樣,伴侶雙方行周公之禮繁衍血脈,這本身是一件人之常情的事,斷然不是眼下這般叫人恐懼,這不是交合,這就是一場凌辱。

葉流觴靜站著,動都沒有動一下,不知過了多久,甚至她覺得自己已經快要成為一座雕像了。終於,她聽到那男人重重的低喊一聲,而折磨人的聲音也在那兒之後停了下來。

女孩已經哭成了淚人,她的身體剋制不住的顫抖,蒼白的肌膚上到處都是青青紫紫的痕跡。

林宇彷彿看不見那些掐痕,他站起身,若無其事的穿戴好衣服,眨眼的功夫就變回了一位斯文儒雅的公子哥。反觀躺在藤椅上的女孩,她衣不蔽體,蜷縮著的身體上遍佈狼藉,看向男人的眼滿是恐懼。

林宇走到葉流觴面前站定,他已成年,雖然不是那等五大三粗的天元,但身形也比葉流觴這種小天元壯碩許多,氣勢上也能壓葉流觴一頭。他居高臨下看著葉流觴,見她雙眼黯淡無光,下唇也咬出了血絲,整一個窩囊樣,他很是得意。

定了定神,他嚴肅的說,“去到府裡,你就專門侍奉本公子房裡的夫人,但記住了,若是叫我發現你和她們私通,呵,你自己看著辦罷,你也是個識文斷字的人,讀書人合該清楚何為禮義廉恥。”

沒想到這男人的口中還能吐出“禮義廉恥”四個字,葉流觴心中苦笑,但還是面無表情。

“是,少爺。”她低聲答道,只是聲音變得暗啞無比。

葉流觴的態度讓人滿意,林宇感到神清氣爽,叫來管事。

管事立刻滾上前,手中還“體貼”的端來了一碗湯藥,他走向還蜷在藤椅上的女孩,強行把湯藥給她灌了下去。這是避子湯,林府嫡系少爺的血脈不是任何人都可以孕育的。

可憐的女孩還沒從凌虐中緩過來,又被灌下了副作用極大的避子湯,陰寒的藥性讓她下腹鈍痛難忍,光潔的額頭很快泌出豆大的汗珠,但她絲毫不敢抗拒,只是忍著痛乖巧的把湯全部喝完。

論一個人可以低賤至何地,竟連給人孕育子嗣的資格都沒有!葉流觴眸光暗沉,她知道她的境況並沒有比女孩好多少——面對深宅大院裡面的坤澤,血脈肯定得保證,可是又不能沒有元妓,那麼元妓需要遭受什麼,不用想都知道。

果然,等女孩喝完了藥,管事又端來了另一碗藥,湯色黝黑,散發出濃濃藥味,聞一下,葉流觴便渾身不適。

“喝下這絕子湯罷。”管事平靜的說。

絕子湯,顧名思義,絕嗣的湯藥。

葉流觴本能的抗拒這碗湯藥,只是不過半響,她便平靜的把藥接過來,仰頭一飲而盡。只是隨著她喝下湯藥,她的眼角也不由自主的滑下了一行淚。

為了活下去,她已然什麼都放棄了,尊嚴和人格,以及作為人最後的那麼一點希望!

“不錯不錯,還算聽話。”林宇滿意的點點頭,他衝管事說,“再挑幾個僕人吧,本少爺今天開心。”

“這敢情好,請隨我來。”

管事又笑逐顏開,林宇和伢行管事在前面走著,兩人笑意盈盈的,跟在後面的葉流觴和女孩則一臉沉重。女孩和葉流觴並列走著,兩人都沒有說話,但是都能從對方的身上感到濃濃的哀傷。

林宇又挑選了兩個坤澤,兩個中庸,總共買下六人。大手一揮,爽快的付了一百兩,在伢行管事獻媚的目送中,他帶著六人浩浩蕩蕩的離開伢行。

林少爺坐在馬車上,僕從在車後跟著,路上頻頻引來路人的側目。

在這個年代,能這樣大張旗鼓買人玩的也就這些世家大族了。人們見到林家的馬車,便自動有序的把路讓出來,男女老少皆低頭避開車隊,連多看一眼都不敢。

葉流觴和女孩走在最後頭,女孩還是戰戰兢兢的,因著剛剛破了身,現在走路都踉踉蹌蹌,雙腿也無法合攏。她不知道將來迎接她的日子會如何,在這裡,她只認識身旁的女郎。

“你喚什麼名字呀?”走過一個路口時,女孩突然小小聲的衝著葉流觴說。

“嗯?”葉流觴愣了愣,因著女孩說話聲太小了,她一時間都沒有反應過來是誰在說話,還以為聽錯了。正疑惑著,小小聲再次傳來。

“姐姐,你喚什麼名字呀?”女孩又小小聲問了句,嗓音都是顫顫巍巍的,像是無助小獸般,惶恐卻又帶著期待。

葉流觴總算聽清這聲音是誰發出的,看著身旁的女孩,女孩個頭小小,只夠到她的肩膀,聽管事說已經及笄了,可是看起來像十二三歲似的,也是面黃肌瘦,但比她要好上一些——或許是早來伢行幾天,能夠吃些殘羹冷炙。

唉,都是可憐之人。她嘆了口氣,在女孩戰戰兢兢的以為女郎不理睬時,空氣中卻傳來女郎好聽清冽的聲音。

“你喚我葉姐姐罷。”



(五)少夫人



葉姐姐?

初聽這個稱呼,女孩微愣,隨後綻放出一個靦腆的笑容,她羞答答的垂著腦袋,並不敢多看葉姐姐,但片刻後似又怕被誤會不懂禮數,復又微聲道:“我叫周小丫,在這裡我只識得葉姐姐了。”

“等去到主子府上你就認識別人了。”葉流觴淡淡答覆,並沒有再看周小丫一眼。

女孩剛剛對她做了那種事,從小到大接受的教育都是隻能和自己的心上人做那種事,葉流觴感到彆扭,也不知道要如何面對眼前的女孩。不過想到以她現在的身份,不僅這個女孩,恐怕今後她還要和不同的人做那種事,真是不知道該如何應對了。

周小丫不介意她的冷淡,又小小聲的應了聲便默默跟著眾人走。去到府上確實可以認識新的朋友,但是剛剛才被林少爺那般對待,她其實對林府心存恐懼,本能害怕有關林府的一切,況且在這一行家奴中,全是清一色猶如行屍走肉的面孔,也就身邊的葉姐姐給她不一樣的感覺。

她雖沒見過世面,但打心眼裡認定葉姐姐是個好人,只要想到今後葉姐姐也住在林府,似乎林府也沒那麼恐怖了。她悄悄向葉姐姐身邊挪了一步,心中對接下來的為奴生活充滿了忐忑。

走了一路,一行人最終停在一座府邸前。

出現在眾人眼前的是一座古典氣派的建築,紅漆大門拔地而起,上方突出的樓簷遮天蔽日,門簷下掛著厚重的牌匾,上面深深的刻著龍飛鳳舞的兩個大字——林府。

整座府邸皆由紅磚建成,紅磚質地堅硬,不易損壞腐蝕,是以價格也比普通的青磚高上許多。新來的家奴都是因著天災發賣為奴的,家裡大多窮的吃不起飯了,住的也是茅草屋,初見這紅磚砌成的朱門府,人人臉上寫滿了震驚。

車伕上前敲了幾下門,很快,門就從裡面打開了。兩個作門衛打扮的男人從裡面走出來。

“少爺回來了。”

“嗯。”

林宇下了馬車,命家丁牽馬回馬廄休息,他則帶著新買的家奴大搖大擺的走進林府。

到了新的住處,家奴們抬頭的第一眼看到的便是周圍廣闊的,連綿不絕的庭院,他們大吃了一驚。

一大片院落由幾個中空的石門隔開,每個院子都有獨立的石亭和園藝陳設,專門從世界各地運輸過來的花草綠植,就連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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