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迴圈】(1-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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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1


程以硯一言不發。

他往下看,輕而易舉地瞥到那隻手,纖細,白皙,無名指上的鑽戒囂張礙眼。

那隻手抬起來,撩了撩長髮。手的主人說:“好久不見。”

他不回答。

“不是你怪我裝不熟的嗎,現在卻不理我?”她笑著。

“不敢怪許總。”男人語氣平淡,卻尖銳極了,“許總這些年家庭幸福,事業有成,看來是得償所願了。”

許如星併為此不感到羞恥:“差不多吧。”

“呵。”他看著面前金屬的電梯門,冰冷如常,“果然是許如星。”

——“還是這麼自私自利,不擇手段。”

許如星大大方方地認了:“這有什麼不好呢?”

“我還是老樣子,是你變了,阿硯。”

最後兩個字似乎和電梯停下的聲音重合了,那麼虛渺怪異。

“別這麼叫我!”他冷冷扔下這一句,率先走出去。

電梯內,女人怔愣片刻,忽地低低笑了。

不論為何而喜,她想她明白了:程以硯,還和從前一樣。



(四)你怎麼在這兒



酒桌上觥籌交錯,無色液體一杯杯入喉,辛辣凜冽,猩紅的口紅留了幾絲在杯沿,朦朧的一圈。

一道目光控制不住地掃過。

20歲的許如星不會喝酒。

20歲的許如星也沒辦法在這種場合左右逢源。

那時的她忙碌、青澀、野心勃勃卻無處施展拳腳。

程以硯幾乎是恍惚地想,可能現在的她才是最真實的她。

他從來沒有擁有過這樣的她。

但他很快又回神。

這些和他有什麼關係?

他只是,厭惡這種場合。

NC是外企,雖華國分公司負責此專案的高層多是華人,但也不該把生意談到酒裡去。

僅此而已。

亂亂地想著,餘光卻瞥到那人站起來往外去。

程以硯告訴自己,和他無關。

但不過幾十秒,雙腿站了起來。

“抱歉,我去一下洗手間。”

走出包廂,狹窄安靜的走廊,燈光昏黃。

他立刻感到了後悔。

但已經出來了不是嗎?

腳步往前移。

影子竄出衛生間前的拐角,跌進他懷中。

程以硯幾乎是以肌肉記憶摟住她,又像被燙破皮一樣迅速鬆手:“你幹什麼?”

許如星站直了,並沒挨著他,可空隙只有半米遠:“你來了。”

“你故意的?”

她笑。

精緻的妝容掩蓋不住疲憊,她喝了不少,眼神都有點散了:“阿硯,你在想什麼?”

“在想白大少爺看見這一幕監控會想什麼。”他冷冷道。

“是嗎?”

“許如星。”他刻意地繃緊聲音,“我現在是你的甲方。”

不是你的前男友。

“所以呢?”她笑,眼角漾開戲謔,“程以硯,你為什麼會來?”

“崗位調動。”

“撒謊。”她伸手撥弄他胸前墨藍的領帶,“你是因為恨我。”

“你太自作多情。”

“為什麼恨我?”她問,“因為太愛我了?”

“許如星!”

“阿硯,你和小時候一樣,永遠藏不住自己在想什麼。”她輕聲說,“人怎麼可以,怎麼可以……”

這麼心軟,這麼可愛。

“許如星,你越界了。”程以硯的臉沉得可以滴水。

“不,我是喝醉了。”她低低地笑著,纖細的手猛一用力,將他帶到自己面前。

幾乎是一個可以接吻的姿勢。

呼吸噴灑在兩張臉之間,她聞到自己撥出的酒精的熱氣。

程以硯沒有躲,憤怒而沉悶地和她對視。

很久很久之前,這個情景的下一秒,往往是激烈的擁吻和性愛。

但有張臉在眼前閃過一瞬間。

精緻而張揚,少年意氣幾近固執。

她於是停止了動作,就著這個彆扭又曖昧的姿勢,笑眯眯地說:“你很知道我是怎樣的人,不是嗎?”

“所以,阿硯,不要和我成為敵人。”

言罷,不顧對方一寸寸燃起怒火的眼,她鬆手,轉身去補口紅。

“……”鏡子裡的另一張臉難看得要命。半晌,程以硯冷笑:“許如星,我們早就……”

“阿硯。”她把口紅扭回去,卻沒抬頭。

“不管怎樣,歡迎回來。我,很高興再見到你。”

於是怒氣尚未發洩就被打碎了。

許如星是程以硯的剋星,一直都是。

腳步聲遠去,重且亂。

鏡前的女人看著手裡那根口紅,很久。

她差點忘了,這根口紅是白麒去巴黎某個品牌工廠親手給她配的色。

很適合她。

飯局到了後頭,幾人都喝了不少。

除了程以硯。

從洗手間回包廂後他的神色一直難看著,白瞎了好臉。沒人敢勸他的酒。

一行人從餐廳往外走,許如星從座椅上站起來時晃了晃。

李可馬上上前扶住她。

程以硯閉了閉眼。

她一定是故意的。

許如星這樣的人,不會允許自己在別人面前暴露狼狽。如果她看起來狼狽,那毋庸置疑是裝的。

小時候在福利院,她就很會用示弱這一招。

他每次都會上當,不忍不上當。

餐廳外的世界已籠於夜色,車燈來來往往。

李可扶著許如星,給司機打電話。

坦白說她不明白為什麼許總喝成這樣,她分明是很能自控的,尤其今夜並非什麼大局。

司機那邊音調詫異,問少爺不是到了嗎?

少爺?

啊?

女孩子扶著人,茫然張望,視線捕捉到一張英俊的臉。

白少爺真來了。

她慌忙打招呼,看著那人走近,眉眼帶笑。

不過這抹笑在接觸到一旁那人時便碎裂了。

白麒甚至眨了兩下眼睛才確認那是誰。

“程以硯?”

“程以硯!”他像被踩了尾巴的大型貓兒,立刻炸毛,“你怎麼在這兒???”



(五)是我在操你



“程以硯!你怎麼在這兒???”

身邊的許總閉著眼不太舒服的樣子,李可急急解釋:“白……總,程總是NC集團的新任總經理。”

幾年前白麒和許如星一起進的公司,後頭不知為什麼不來了,但畢竟是自家太子爺,手握股權,他在白芒還是掛了個名。

回想起昨晚許如星為了NC的專案拒絕他那一幕,白麒還有什麼不明白的。感情是程以硯這不要臉的狐狸精回來撬牆角了。舊情人見面,怪不得喝這麼多呢!

白麒氣得牙癢癢,一把將許如星拉進自己懷裡抱著,瞧她臉上泛起的紅暈,心中升起酸與苦來。

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不想鬧得讓許如星被議論,只是雙眼冒火地哼笑道:“程學長出國這些年,果然長進不少了,把我家如星喝成這樣。”

不知道是不是李可的錯覺,她總覺得“我家”兩個字咬得格外重。

“不敢當。”程以硯面無表情,“白少倒一點沒變,和大學時一樣養尊處優,連自己的妻子都照顧不好。”

眾人暗暗瞪大眼,NC的人聽得酒都醒了。

程以硯和這人有仇啊?

白麒諷笑:“我們家的事就不勞你費心了。”

言罷,他不再糾纏,將暈暈乎乎的許如星打橫抱起上了車。

橙黃路燈下,瘦高的男人望著那個方向,神色晦暗不明。

“啪!”

燈幾乎是被一巴掌扇開的。

白麒抱著許如星進了臥室,將人放在床上,動作卻又輕得像在放一根羽毛。

他說不清自己什麼感覺。

明明早就知道了不是嗎,明明當初把人搶過來時時就做好了她並不愛他的準備不是嗎?

為什麼還是這麼難過呢?

白麒喉嚨發苦,鼻尖泛酸,竟然有點想哭。

誰都可以,憑什麼還是程以硯呢?她只會愛程以硯嗎?

床上的女人在車裡緩了會兒,沒那麼難受了。她原本酒量就不差,更別提今晚沒人敢真正灌她酒。

長髮像水藻一樣在床上散開,她被職業裝勒得有點難受,迷迷糊糊去扯,被白麒攔住了。

“我來。”

他脫下她的外套、裙子、鞋,剋制著情緒。

他抬頭去看。

女人脖頸因醉酒而泛紅,像口紅揉開了粘在皮膚上。

她最好就這麼安靜地躺著,躺在他身邊,而不是精心準備去見那個人。

白麒湊上前,和一條不識趣的狗一樣,嗅她身上的香味。他控制不住自己的嫉妒心,輕輕親吻她,手卻往下探。

“嗯……別鬧……”櫻唇微啟,模糊地阻止,沒有作用。

指尖所觸,是一片柔軟,溫熱、乾燥。

白麒鬆了口氣,暗自慶幸他們並沒有發生什麼。

其實就算發生了又如何呢,他捨得對她幹嘛?他不去想這個問題,低低地說:“對不起,姐姐,對不起,我心眼太小了……”

“姐姐……星星……我明明,我最愛你……他給你的我都可以給你……你看看我,我不比他差……”

白麒很沒出息,就這麼點破事,他還是哭了。眼淚一滴一滴砸在許如星臉上,敲開她的眼。

她茫然而混亂,酒精使得她想不出太多方法,只能像最常做的那樣,吻住他。

得到了比平常更猛烈的回應。

暈暈乎乎地,衣服一件件甩下床,他們赤裸地相迭。許如星抱住他的腰,感受到大手揉捏她的胸乳,白麒伏下頭,舔舐頂端小小的奶頭,激得小穴分泌出透明的粘液。

許如星夾著腿,摸他的陽具,那兒早就硬了,長長粗粗的一條。

或許是酒精刺激感官,小穴好空虛,渴盼著肉棒的肏弄,她含混著讓他插進去。

白麒分開她的腿,跪在她雙腿之間。

肉棒抵在穴口,蹭了幾下,對準張合的小口,卻沒進去。

“姐姐……你看看……”白麒強迫她睜眼,“我是誰,嗯?”

這是什麼弱智問題?許如星的思維被酒精麻痺了,不假思索:“就是你啊……嗯!”

肉棒不清不重在陰蒂上打了一下,他執拗地問:“我是誰?”

“你是,白麒……小白、老公……”她把能想到的稱呼全說了一遍。

白麒終於笑了。

龜頭破開穴口,緩緩沉入,撐開肉壁。

“嗯啊……”

“老婆,是我在操你。”他喘息著,“是白麒在讓你舒服。”

不是狗屁的程以硯。



(六)因為程以硯



沒有提前擴張,小逼好緊。

只是一天沒操,怎麼又緊回這樣?白麒不解,直覺到雞巴要被夾斷了。

他伸手去揉那早已動情的小肉粒,打著圈地撫弄,又沒章法地從她下巴一路吻到鎖骨去。不一會兒,穴裡更溼了,漸漸放鬆下來。

“姐姐,老婆……”他執著地把許如星喊到清醒,讓她看清楚他的臉,聽清楚他在做什麼,“插到底了,姐姐的逼好淺……呃,好舒服,好暖和……”

肉棒一層層抻平小穴裡的皺褶,進入、退出,一下子頂到花心,又猛地抽到穴口。淫水隨著動作一波波被帶出,打溼二人相連之處。許如星不太清醒,加倍體會到了快感。

“唔嗯……好大……白麒、慢點嗯啊……”她含混地小聲呻吟,手往上攀勾住他脖子,邀他舌吻。

上面是唇舌依偎,下面是性器交合。她吃下他的口水,他肏出她的淫水。

白麒故意用力,不停加快速度,雞巴肏地小穴應激地縮緊,許如星的呻吟壓抑不住音量,浪叫著讓他慢點,他不聽。

快感一波波迭加,抵到某個頂點,無法負荷,化作騷水噴濺出來。

許如星潮吹了。

她叫得像在哭,大口喘氣,連被酒精拖累的神經都敏感了起來。小穴一陣陣痙攣,每次都夾到粗硬的肉棒,更帶來別樣的快感。她爽得難受,緊緊攀住男體,就像溺水者攀住浮木。

白麒被她抱著,只覺得體內的每一處空隙都被填滿了。

他沒有射的意思,小幅度地、慢慢地抽動肉棒,細聲哄她:“老婆噴了好多水,床單要溼了,怎麼辦?”

許如星可沒空回答床單問題,她沒力氣地哼哼,簡直像在撒嬌了,腳趾舒服地蜷縮起來。

“嗯……好累嗯啊……”

“這就累了?你老公還硬著呢。”

“快點射……”

“姐姐再騷點,我就射了。”

許如星被他說得無奈,努力凝聚注意力看過去。

男人那張宛若少年人的臉上,模糊的紅色從唇暈到下巴和臉頰,那是她嘴上的口紅。

他的臉浮出肉慾的貪婪,或許還有說騷話時的狡黠,就像一種魔法,加倍放大了慾望。許如星溼得透底,無奈妥協,任他不知節制地肏穴。

她被肏得高潮,不知道幾次,終於感受到穴中的肉棒顫抖著射精了。

又不知道被怎麼哄了,明明說了只一次,卻還是迷迷糊糊多做了幾次,做得小穴腿縫一片濁白,連被抱去洗澡的路上都在往外流精水。

累得失去意識前,她最後一個念頭是:

白麒,又不守信用。

翌日。

宿醉初醒,腦袋木木地疼。

許如星掀開被子,看了眼時間,緩了一會兒才往外走,這才發覺雙腿也發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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