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軌迴圈】(19-24)

+A -A

拉倒底部可以下載安卓APP,不怕網址被遮蔽了

APP網址部分手機無法開啟,可以chrome瀏覽器輸入網址開啟

25-02-02

許多孩子趴在遠處窗後偷看,發現那婦人沒回頭,“切”了聲作鳥獸散,不知道是幸災樂禍多一點還是惋惜多一點。

他沒有,他只是沉默地注視那個粉色的身影。

很久,離開的人影已消失不見,那個身影終於轉過身。

四目相對。

十歲的許如星面無表情,大而明亮的眼睛可以結冰。

在福利院的孩子中,沒被考察過領養是一件十足可悲的事。

不過更可悲的是被退養。

社工姐姐說被退養不是誰的錯,只是剛好遇上了不合適的家庭。但孩子們不是這樣想的。

短短一下午,程以硯已經聽說了很多個版本,有人說許如星在新家偷東西了,有人說她養父母有了新小孩,傳到最後,謠言已經進展到許如星試圖殺死養父母的孩子。

孩子們叄叄兩兩聚在一起嘀咕,許如星走過來,身上還是那條粉裙子,激發了或高或低短促的嘲笑聲。一個白皮膚黃頭髮的小女孩拉住程以硯,意思是讓他離她遠點。

程以硯回頭看她。

白化病的孩子瞳孔眼色極淡,病情嚴重者會出現眼球震顫的症狀,看人時總有種畏縮的表象。

其實在福利院,這樣的孩子才是大多數,而健全者,如他或許如星,更易得到關注和青睞,自然也會在低處引發仇視。

“她被退養了。”那女孩小小聲地說,“會被看不起的,你別去。”

男孩沉默了一秒。

“你們怕她?”他冷冷說,“為什麼?”

“沒、沒有!”

他垂眸,什麼也沒說,只是拿開了她抓上來的那隻手,迎著那個粉色的身影走上去。

“你叫許如星?”白熾燈下,男孩伸出手,“我是程以硯。”

女孩子看著他的手。

細的、白的,看起來曾有個不錯的家庭。

她沒見過他,說明他是這兩年才來的新人。

她沒什麼表情:“你可憐我?”

“我和你是一樣的。”程以硯說。

許如星盯著他的臉。

她那時才十歲,太小了,沒法掩藏自己的尖銳和審視。

程以硯只是站在那裡,沉默地等待。

沒關係,他擅長沉默。死了全家來到福利院後,他總是長久地、病態地沉默,沉默得像個啞巴,以至於逼退了不止一對有領養意願的夫妻,在這個地方呆到了現在。

但許如星最後也沒有伸手。

她說:“我和你不一樣。”

他們哪裡不一樣?

像野生動物的尋求族群的直覺,小孩子對同類的探查力近乎敏銳。程以硯從見到她在福利院門口轉身的那一秒,就認為他們是一樣的。

聰明的、冷漠的、理性的、不屑於合群的。

直到許如星獨自去了趟廁所,拉著他的手敲響了院長辦公室的門。

他像每一個合格的配角一樣默立在一邊,看著院長媽媽從厚厚一沓資料裡抬眼。那一秒,許如星眨了下眼,淚水珠子一樣滾落下來。

十歲的程以硯目瞪口呆。

幾分鐘前冷眼睨過一堆孩子的小姑娘迅速抬手擦掉了眼淚,像是極力在偽裝什麼都沒發生過,卻被顫抖的聲線出賣。

她說:“楊媽媽,我是不是很糟糕?”

胖胖的中年女人連忙抽紙遞去,又把人拉進了一點,緩聲安慰。可問及是不是有人欺負她時,女孩子垂下長睫,用力地抓住裙子的一塊,什麼也不肯說。

天知道她從前給院長留下了什麼印象,女人蹙起眉頭,幾乎沒有懷疑,柔聲道:“如星,你一直是最優秀的孩子,又聽話又上進,怎麼會糟糕?緣分這個東西誰都說不好,回來不是你的錯。凡事不要聽別人怎麼說,做好自己……”

許如星還是不肯說,沉默地接過紙,手一鬆,攥著的那塊布料也露出來。

彷彿是意識到了不對,小姑娘如一隻驚弓之鳥,馬上又把那塊裙子攥回去了。

但二人已經看見了。

粉色的紗裙上,亂七八糟的顏色劃了好多道,歪歪扭扭構成一個詞:

“活該”

那種痕跡太常見了——一看就是慈善機構捐給小朋友們的蠟筆。

程以硯確信,在她進廁所前,裙子上並沒有這兩個字。

他反應了一瞬間,抬頭去看,果然,楊院長的臉色已經變了。

小朋友之間的口角不算大事,但演變成這樣不加掩飾的霸凌,性質就嚴重了。

可是許如星從前在福利院就是領頭羊,這才走了兩年,回來第一天,就有孩子敢明目張膽做這種事?

她的聲線繃直了一點:“是其他小朋友弄的?”

許如星搖頭,隱忍地說:“我不小心沾到了。”

楊院長看了她一會兒,嘆氣。

她轉頭,這才留意到一起來的竟是院裡最孤僻的那男孩。她記得這孩子是兩年前來的,和許如星並不認識,便低聲問:“以硯,告訴楊媽媽,是其他小朋友弄的嗎?”

四道目光同時射過來,炯炯有神的是院長媽媽,含淚又笑的是許如星。

程以硯好像從她模糊的瞳孔裡聽見了輕慢的聲音。

——我們是一樣的人?

他閉了閉眼。

他聽見自己說:“是。”

你看吧,我們是一樣的。

我也撒謊,陷害別人,和你一樣虛偽。



(二十二)你讓我沒有安全感



陌生號碼。

浴室水聲未停,白麒夠過來接了:“喂。”

“……”那邊沒聲音。

“不說掛了。”除了對許如星,他的耐心向來極差。

“她知道你隨便掛她電話嗎?”男聲低沉。

“你誰……”白麒一怔,反應了幾秒,臉色微沉,“程以硯?”

“你大晚上給我老婆打電話幹嘛?”

那邊語氣平靜:“我和她的事,不方便告訴你。”

白麒後悔七年前他沒在這傢伙出國時乾脆弄死他:“你和她?你也配?”

“我配不配,已經不是白少說得算了。”

瞧這小人得志時樣子!白麒諷笑:“聽起來,自詡清高的程學長挺想來插足別人的婚姻當小三?”

那邊卻輕飄飄回:“你倒是挺有經驗。”

白麒太陽穴直跳。

他想追問,那邊卻乾脆地把電話一掛,手機裡只剩機械的“嘟”聲。

白麒將手機扔在床上。

好一會兒,他望了眼浴室,低頭又拾起那手機。

刪除通話記錄,加入黑名單,一氣呵成。

“嗡——”

電吹風的噪聲裡,男人穿著鬆垮的睡袍,側臉挺拔,眉眼精緻。

他低頭注視那個頭頂,烏黑的捲髮在半乾時弧度比平常更明顯,手摸上去,像是堅韌柔軟的水草。

白大少爺根本不會伺候人,熱風吹得她耳朵燙,許如星有點不適應,側頭想躲,被他按回來繼續吹。

“我自己來。”她掙扎。

他很固執,聲音有點飄忽,不知在想什麼:“我幫你。”

她無奈,束手就擒,只是忍不住提醒:“你別緊著一個地方吹,疼。”看更多好書就到:jiledian.

他這才反應過來,忙停下,挫敗道:“對不起。”

許如星不知道這又是鬧哪出,乾脆伸手把吹風機搶來,丟去床頭:“你在想什麼?”

白麒本想隨意搪塞,可望著她那雙沉靜的眼,竟忍不住脫口而出:“我在想,以前程以硯是不是做的比我好。”

然後那雙眼意料之中地躲開了。

“你沒必要和他比。”她說,“你們不一樣。”

他問:“哪兒不一樣?”

她更愛程以硯是嗎?

許如星道:“你是我的合法丈夫。”

她當然懂什麼話最能哄到他。往常說到這個地步,白麒就差不多滿意了,可這一次,他卻異常不識趣:“我只是你的丈夫嗎?”

“那你想是什麼?”女人勾了勾唇角,卻並不是一個笑,“前夫?”

白麒果然惱羞成怒,把人壓著撲到床上:“你敢!”

“我不敢。”他們離得那麼近,呼吸噴灑在對方臉上,許如星無奈,“小白,我們說好不提他的。”

白麒有些狼狽:“我知道,但是……”

從很久以前,他們剛在一起時,白麒就因為程以硯吃過無數次醋,甚至後來程以硯出國了,他還拿這名字挑事。

那段時間許如星被折磨得心力交瘁,幾乎準備放棄他承諾的那些,終於她提了分手,白麒卻又要死要活不願意,二人開誠佈公談了一次,約定不再提她那唯一的前男友。

“但是他回來了,不是嗎?”白麒的聲音很小,幾乎是貼在她臉上說,“他圖謀不軌。”

眼前閃過白天在公司的一幕幕,女人側頭躲開,“你想多了。”

是嗎?白麒不置可否,貼近去聞她髮間殘留的洗髮水的香氣,是馥郁的玫瑰味,又藏了淡淡的麝香氣息,讓人幾乎醉倒。

“星星。”他似是抱怨,又透露出委屈的眼色,像只被雨澆透的大狗,“姐姐,你讓我沒有安全感。”

許如星在他的眼中看見了自己的倒影,清晰而溼潤。

“那我該怎樣做呢?”她問。

白麒沒有回答,而且低頭吻她,小雞啄米一樣,一下又一下,漸漸小雨變得滂沱,他一路往下,埋頭在她鎖骨處流連。

許如星眯著眼側頭,慾望漸起,卻聽他含混地道: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好似一瓢冷水從頭頂潑下來,她打了個冷顫,猛地清醒過來了。



(二十三)她從來不後悔



“明天,我想和你一起去公司。”

大手往下,卻被猛地攔住。

他抬眼,對上許如星警惕與審視的目光。

她不信任他。

即使他扶她成為他母親的繼承人,即使他主動退出白芒的管理,即使他這麼多年寧願無所事事也不涉足相關行業,她依然不信任他。

那麼她信任程以硯嗎?

大概是信的吧,不然為什麼那年寧願惹怒他也要送那混蛋出國?

白麒閉了閉眼,無可奈何地揚起一個笑:

“我開玩笑的,星星。”

許如星放開了他的手腕。

看白麒靠在她身上笑的樣子,小心又可憐。她習慣了他這樣妥協,即使發脾氣也斟酌著不敢用力。

恍惚裡眼前這張臉與八九年前重合了,又迅速地割裂開。大學時的白麒,連去食堂排個隊都不耐煩,傲慢得像老天第一他第二,說話只拿下巴看人。

後來的白麒……

她後知後覺地感到愧疚和難受,但說實話,並不多。

“小白。”纖指撫上他的臉,觸感柔軟得不像個成年男性,她斂目,低聲問,“會後悔嗎?”

會後悔為她退讓至此,連自家公司都不能輕易去嗎?

白麒茫然。

反應了幾秒鐘,他氣憤地翻身,將她壓在床上:“你後悔了?”

“你後悔選我了嗎?”他像炸了毛的貓科動物,終於暴露出兇殘的本性,彷彿下一秒就要把她撕咬到肚子裡去,“許如星,你不準後悔。”

許如星安靜地看著他,長髮雜亂地散在枕頭上,被靜電擺弄成誇張的蜘蛛網。

“不後悔。”她仰了仰頭,夠到他的下巴,親了一下。

她從來不會後悔自己做出的任何決定,也絕不會因為暫時的失去而質疑自己得到的利益。

白麒又被親得沒火氣了,滿腹憋屈像氣球漏氣一樣瀉下來:“你是我的合法妻子,我的伴侶,我的愛人,我的星星——我的。”

不是程以硯的。

許如星對他說:“你也是我的。”

白麒低頭吻她:“我本來就是你的。”

那那個人呢?程以硯,他也是她的嗎?他在心裡悄悄地問,但是無法說出口。

他不要聽見不想聽見的答案。

唇舌纏綿半晌,白麒的手往下,扯下女體真絲睡裙下的內褲。

內褲本應覆蓋的位置隱有溼意,大手湊上去,挑開兩瓣花唇在小小的穴口處揉了幾下,指節鍍上一層亮晶晶的水膜。

他抬手給她看:“老婆你溼了。”

許如星無奈:“繼續……嗯……”

“繼續什麼?”

“繼續玩我的穴……別停……”

於是大手隔著薄薄一層皮撫上敏感的陰蒂,蘸了淫水,或輕或重,繞著圈打轉,柔軟的指腹抵著她最脆弱之處,癢意陣陣襲來,許如星難耐地哼叫著,忍不住把手伸進嘴裡咬著,下一秒那隻手卻又被拽下來。

“星星,我喜歡聽你叫床。”白麒說。

許如星瞪著他,一雙美目水汽氤氳。她想說什麼,卻被身上的男人壓著肉蒂一摁,所有聲調全化成了高亢的呻吟。

白麒把她掐著腰往上擺,自己卻向下縮,直至到她腿下。

雙手抓著兩條細腿開啟,往上擺成個M型,溼淋淋的女穴顯露無遺。白麒跪在她身前,揉著陰蒂看那處,粉色的小肉口爽得一縮一縮的,不停往外面吐水。

“小白……今天不……嗯啊——”阻止的話還沒說完,那顆頭已經湊了上去。



(二十四)舔到她潮吹



白麒看著眼前。

豔粉色的小逼處處浸著水光,兩瓣肥厚肉唇往下,溫熱的呼吸噴灑上去,刺激引得小逼口難耐地張合,像在渴求什麼東西的插入,淫靡得不像話。

嘴唇抵上去,淺淺地親,像親她上面那張嘴一樣親她下面這張嘴,舌頭伸出去舔,捲了一口的淫水入腹,鹹而甜,帶著不大明顯的騷味,是許如星的味道。

他原想著慢慢勾她,但真一舔上來,節奏全亂,恨不得立刻把這口小逼吃得更淫蕩、淫蕩到離不開他才好。

“嗯啊老公……慢點……”許如星的聲音沾染慾望,軟得像棉花。

小逼被人用力地舔吃,穴裡好癢,癢得發空,缺一根粗大的肉棒填滿。她呻吟著,忍不住隔著睡裙揉起自己的一對奶子,上半身靠著床頭坐起來,眯眼往下看。

那裡,白麒伏在她腿心,一隻手撐著她的大腿不許她加緊,一隻手按在她臀後。舌頭舔過陰蒂,她“啊”了聲,下意識往後縮,又被他按回來繼續受著。

白麒的舌溼潤柔軟,帶著火山一樣的熱氣。粗糙的舌苔劃過早已動情的肉粒,反覆地碾,甚至過分地用犬牙去頂它。

她難受得耳根泛紅,在每次被玩弄陰蒂時都爽得發抖,不住呻吟:“小白……嗯啊我要……別舔了不行了……”

正在吃穴的男人含糊說了聲什麼,似乎是叫她“星星”。許如星還沒反應過來,便感覺陰蒂上驟然一涼,他離開了,卻是向下舔弄那正冒淫水的肉口。

“不許舔那兒,不……嗯別吸啊……”許如星頭皮發麻,手往下伸明明是想推開,卻不知怎麼回事控制不住地將他的後腦勺往前按。

這麼一來,白麒的整張臉幾乎埋進了她的逼縫中。

嘴吃著穴口,鼻樑分開兩瓣花唇磨著硬得像石子的陰蒂。他像陷進棉花糖做的雲朵裡,只能聞到嚐到愛人的味道。

許如星是甜的,她流出來的水也是甜的,帶著勾人的騷味。白麒像舔奶油一樣捲起那些淫水吞吃入腹,卻仍覺不夠,吃了一會兒,竟伸出舌頭往翕張的逼口探去,費力地擠入小小的洞口。

“啊!”

溫熱的舌模仿性器抽插的方式在穴裡淺淺動作,明明不如肉棒那麼粗硬,卻有種別樣的快感。

灼熱的呼吸貼著肉,本該用於接吻的器官插進了穴,許如星幾乎能感受到他的舌尖在頂小穴裡的軟肉。強烈的刺激感放大了那裡的感受,快感如浪潮般累積、迭加……

終於,高亢的一聲尖叫,女穴抽搐著噴出了一束束水液,來不及散落在被單,就被男人像飲醴般往喉管裡咽,多的喝不下的,順著他的下巴往下滴。

吃了一會兒,白麒停下來。

英俊的臉從腿心處抬起,像家養寵物的視角在仰視她。她噴了他一臉,透明的溼痕沾在男人高挺的鼻樑,嘴唇也掛著亮晶晶的水漬。

他伸手摸了兩下陰蒂,卻不往下了,抬眼笑了下,像炫耀又像撒嬌:“老婆的騷逼流了好多水,喝都喝不完。”

許如星喘著氣,小臉一片潮紅,卻不是羞的,而是爽的。

猛烈的高潮帶來無上快感,可小穴裡的空虛感也被成倍地放大。她的思維無限遲鈍化,只能聽見內心的叫囂:

想要肉棒。

  [ 本章完 ]
【1】【2】


最新章節請訪問https://m.longtannovel.com

推薦閱讀:青梅竹馬是專屬性奴欲為(出軌H)九霄合歡訣最喜歡的姐姐和她的女朋友一起成為我胯下的性奴隱性控制催眠姦淫叛逆少女在外太空與我的母親交配斗羅大陸-暗影之淫墮慾求不滿的劍仙女友擁有系統的我,就是要肏盡天下漂亮女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