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少夫人對食】(21-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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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3

面孔。

“你愣著作何?娘跟你說的記住了吧。”

“爹孃,你們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柳無依冷笑起來,她突然冷臉怒視他們:“這是我林府東廂的事,爹孃就莫要摻和了,今後女兒的事由女兒自己決定。”

“你說什麼呢,什麼叫林府東廂的事?聽你孃的,你現在年輕不知著急,以後有你哭的,今天爹已經和賢婿說好了,你快回去沐浴準備好,爭取今晚一舉懷上孩子。”他們說的理所當然,彷彿懷上孩子就像吃飯一般簡單。

柳無依氣的渾身都在發抖:“不去。”

“你!”柳老爺也繃不住了,當即拿出了父親的威嚴:“你不去也得去,你向來最讓爹孃放心,怎麼現在變得越發不聽話?”

“是,我最讓你們放心,所以我一旦不聽話你們就迫不及待對我口誅筆伐!”

“你!”

“好了好了,別吵了,在林家吵什麼吵。”見父女二人爭執起來,柳夫人連忙上去打圓場,柳無依寸步不讓,冷冷的盯著她的父親,柳老爺見她這樣好不容易壓下來的火又冒了出來:“你看看,你看看,看你教的好女兒,她就是這樣,目無尊卑,今天賢婿就是說她總是這般,弄的他不好去她房裡。”

“賢婿?”柳無依不由得笑出聲來,她的眼睛越發赤紅,笑的時候眼底卻湧起了濃濃的悲傷,她仰頭把眼淚憋回去,冷冷道:“爹莫不是忘了,我已經出嫁了,現在我不是柳無依,我叫林柳氏,是林府東廂的主母,這是我的家事,爹的手就別伸這麼長了。”

“反了你。”

“送老爺和夫人去客房歇下。”

“反了反了,翅膀硬了是不是?別以為你嫁人了就與柳家脫了干係,你以為林家會護著你嗎?”被家奴簇擁著推開,柳老爺火冒叄丈,怒視著柳無依,柳無依卻不為所動,還笑著反問:“不然呢,莫非柳家會護著我?”

“別以為翅膀硬了便試圖反抗家裡,柳家才是你的根,總有一日你會明白,只有血親會無條件護著你。”

柳老爺扔下這話憤然離去,柳夫人看看甩袖而去的丈夫,又看看兀自冷硬的女兒,苦澀道:“好好說話就非得這般嗎?看把你爹氣的,以前你明明不是這樣的。”

“娘還是少說兩句吧,我已然命人給你們準備了熱水,回去沐浴早些歇息。”

“你。”柳夫人還想要說什麼,但看著柳無依滴水不漏的表情,千言萬語最終只化作了一聲長嘆。她實在不明白,一向乖巧懂事的女兒怎麼會變成這樣,之前只是不肯嫁人,現在竟然連爹孃都不要了。

看著老兩口被氣的面色鐵青,柳無依卻感受不到多少爽快,心裡更加難過。

她變了嗎?是變了,不然估計已經不能站在這兒和老兩口說話了。只是明明是這兩人把她教成這樣,現在又反過來質問她為何變成這樣,可笑至極。

“小姐,老爺和夫人已經歇下了。”秋華走上前,見柳無依滿面冰霜,頓時擔憂不已。果然不出所料,每次見了老爺和夫人,少不了是一番爭吵,而且愈演愈烈,最後又是小姐一個人黯然神傷。

“那回去罷。”

“那今晚姑爺那兒……”

“應付著。”

對話聲一點點遠去,四周重新投入寂靜的懷抱,慘淡的燈光照亮了石山的一側,在石山下方投下一片濃重的陰影。不一會兒,陰影中走出來一個人。

葉流觴從石山後走出來,看著少夫人離開的方向注目不言,她似乎發現少夫人為何總是面無表情,為何當初二夫人看到她委屈無助的樣子,會說她像少夫人了。

身份高貴的少夫人於家族而言同樣是一件附屬物,她們都沒有獨立自由的人格,只作為家族附屬而生,她靠賣身成為了林家的附屬,少夫人則是因著出嫁。

若說血親能夠無條件庇護她們,但為何傷害利用她們的頭號殺手就是血親?



(二十三)我沒準備好和她做那事



葉流觴回到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心情還是很沉重。

本以為只有尋常百姓才會身不由己,卻不想這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也是如此。葉流觴希望有個相對公正的世界,為她們這些手無寸鐵的平民提供一個立足之地,如飛鳥般自由,或如地裡的蟲子般安詳於一處,而不是如眼下這般,不僅要應對天災,還要應對人禍,疲於應對各種突發狀況,虛度此生。

這時她不由得想起一位先人所言:“縱化大浪中,不喜亦不懼。應盡便須盡,無復獨多慮。”

似乎這句話可以用來勉勵她應對眼前的困境,只是倘若有一日,她也需“應盡便須盡”了,她能做到嗎?

躺在狹窄的木板床上,葉流觴懷著這般疑問,緩緩進入了夢鄉。

此時此刻,柳無依已是煩的要死。

“小姐,姑爺來了。”秋華看到院外出現的人影,叄兩步蹦到了小姐身邊。

聽到秋華的話,柳無依的眸子沉了又沉,以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齊,等到敲門聲響起,她再次擺出那副波瀾不驚的表情迎了上去。

林宇已經走到門外,與林宇一同而來的還有撲面而來的酒氣。喜宴自然少不得喝酒,林宇作為林家未來的掌權人,在一旁恭祝聲中,他喝的酩酊大醉,甚至只能靠著門框才能勉強站直。

見他醉成這樣,柳無依心下稍稍鬆了口氣,這樣應該不必行房了吧?

“夫君這般晚過來妾身這裡是為何事?”

“嗝~果然這處有小妮子。”

說話間,林宇打了個嗝,酒氣頓時變得更加濃郁,柳無依蹙著眉,男人也挑眉看她,眼底一片迷夢,顯然已經醉的不省人事。

“小妮子怎麼不說話?可是不滿大爺來得晚了?”林宇忍不住湊了過去,迷離的雙眼直直打量著眼前的女子。女子生的清秀,就寢時刻放下了一頭盤發,青絲散下來,如開在腦後的墨色長瀑,柔和了平時雷厲風行的凌厲,添了幾分不易察覺的柔美。此時蹙著眉毛,似乎對他表達不滿,這直接激起了天元的征服欲,一把抓住她的手。

“小妮子。”

“夫君,你醉了,先回去歇息罷。”柳無依掙了掙,抓著她手臂的手力道很大,根本掙脫不開。

“嘿,小妮子竟叫大爺回去,真有趣。”林宇完全認不出眼前的人是他娶回來的妻子,還以為自己在染坊,今天的嫖妓特別有個性,他撩了撩柳無依的下巴:“小妮子,你喚何藝名?”

“夫君,你喝醉了。”柳無依躲開他的手,極力維持著語氣的平穩。

但她越這樣,林宇反而越來勁,他眼底的慾望愈加深沉,深邃的眸子底下藏著天元的邪,見她不為所動,林宇突然直接把她抱了起來,飛快的衝了進屋。

“小姐!”

秋華驚了一下,柳無依也大驚,還未回過神來,身體猛然傳來一陣下墜感,後背狠狠砸在褥子上,震得她腦子一陣嗡鳴。她還想站起來,緊接著落下來的陰影和撲面而來的男子氣息卻叫她如芒在背。

“老子今日包下你了,要臨幸你,曉不曉得?”林宇壓在她的身上,再次捏住她的下巴:“嘖嘖,瞧瞧這巴掌小臉,叫聲大爺聽聽?叫聲大爺,今晚的“金子”呀“湯”呀就都給你了。”

這般粗鄙的言語實在叫人難以想象是出自一個貴族公子,柳無依眉頭鎖緊,看著林宇眼中的色慾越來越直白,多到已經要淹沒她,柳無依平生少見的生出了絲害怕,這種眼神說明林宇要來真的!

在林宇要壓下來時,她著急喊道:“夫君,你喝醉了,你們幾個,快,扶少爺回房歇息。”

“少爺請跟我們回去歇息罷。”秋華和幾個家奴上前想把林少爺拉開,但喝醉酒的人哪裡還講道理,他一揮手,幾人被暴躁的天元甩開,而後柳無依再次被擒住。

“老子沒醉!作何呢,反了你們,我可是御史的公子,給我讓開。”林宇大吼一聲,家奴們不敢上前,他再次撲向柳無依,人高馬大的他徑直把柳無依逼到牆角,順勢壓了上去:“嘖嘖嘖,好辣的小、小妮子,怎的?伺候大爺……不、不願意不成?來來來,讓大爺親個嘴。”

“放開我,夫君,你喝醉了,林宇,唔!”

後半句話被突如其來的吻堵住,柳無依眸子瞪大,瞳孔微微震顫,大腦也變得空白,隨著一溼滑從對方的口中探過來,強勢撬開緊閉的牙關,一瞬間,天元的氣息無孔不入,混合著酒水發酵的惡臭,似能腐蝕所到之處的一切。

她的神經被麻痺,骨骼被侵蝕,血液被汙染,對方的舌在她的唇上流連,隨後鑽進她的檀口中,柳無依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不是因著快意,而是驚恐。

林宇打算強上她!

巨大的恐懼感驅使著她奮起反抗,秋華也在拼命拉住林宇,但林宇已是獸性大發,他狂躁的吮吸著小妮子口中的香甜,直到自己的舌上傳來一陣劇痛。

看著小妮子嘴角滲出的鮮紅,他勃然大怒,直接上去把人的衣裳撕扯成碎片!

狂暴的林少爺早已忘了自己在幹嘛,也不知道自己在對誰做什麼,更不顧外面圍觀看戲的家奴,他只有一個想法,這該死的妓女竟敢拒絕一個嫖客。

柳無依顧不上害怕,她驚聲尖叫,拼命抓住被子裹住自己雪白的身子,林宇當眾扯開腰帶,脫下褲子,下頜被生硬掰開,帶著血腥味的唇舌再次覆蓋上來,柳無依被暴怒的天元桎梏,再也動彈不得,只能被動的承受這莫須有的侮辱。

絕望的淚水從眼尾滑落,沒入一頭軟膩青絲中。

怎麼辦?

她想呼救,奈何唇齒被人牢牢擒住,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響。她想咬人,可下巴也被人死死捏住,巨大的力道彷彿要把她的骨頭捏碎,或把她的下巴卸下來。

目光呆呆掃過躲在門外旁觀裡面的家奴,掃過用盡全力都拉不動林宇而急得眼睛紅腫的秋華,柳無依絕望的閉上眼,沒想到她柳家大小姐,有朝一日竟然淪落至成為一名被林宇褻玩的妓女。

誰來救救她?柳無依無聲吶喊著,淚水不斷湧出,溼了她的小臉,見林宇已是迫不及待,她拼盡全力支起上身,想一頭撞死在床上。

“姑爺你快醒醒,她是小姐,不是妓女。”秋華拉著失了理智的林宇,又對門外看戲的家奴大吼:“你們還站著作甚?若少夫人今晚出事了,明天你們全部都不會有好果子吃。”

她的喊聲終於讓看戲的家奴回過神來,確實,少夫人是他們的主子,雖然傷害少夫人的是少爺,但不代表真的出事了的時候他們當奴才的會無罪,更別說他們還在這裡看。

他們趕緊去拉林宇,見這麼多人擠進來,林宇在酒精的催化下竟本能的以為他們是過來搶奪他的坤澤。

天元對坤澤擁有極強的佔有慾,特別是房事的時候,家奴們剛剛衝進去,一股煙香猛然爆發出來,嗆的最前面的人不住的咳嗽。這是林宇的信香,霸道的煙味把欲上前的人壓的動彈不得,柳無依和秋華更加承受不住信香的衝擊,秋華當場跪在地上,柳無依也渾身發軟,再沒了一絲反抗的力氣。

柳無依的身體因著信香發生了些變化,只是眼底的濃濃恐懼和身體的反應背道而馳。秋華同樣受到了信香的刺激,只是她哪怕渾身發軟,也頑強的撐著身子去拉林宇。

那日紅花和綠柳的慘狀還歷歷在目,今晚林宇又喝了這麼多酒,小姐如何承受得了?

東廂的院子外圍了很多聞風看熱鬧的人,有些是今天和林少爺相談甚歡的年輕人,見到換了一副面孔的林宇,他們皆驚愕當場,白天還一副翩翩書生打扮的林少爺,怎的晚上是這般面孔,儼如一隻發情的公牛。

議論聲此起彼伏,等林老爺和林老夫人匆匆趕來,這裡早已被圍的裡叄層外叄層。

初見院內的一幕,林老爺整張臉刷的一下黑的徹底,衝進去直接把壓在柳無依身上的林宇揪下來,上去就是一個耳光。

林宇被扇了一耳光還沒有清醒,以為眼前的老男人也是過來和他搶人的,嚷嚷著唾罵,林老爺更是氣的五雷轟頂,上去又是一耳光,林宇總算有些清醒過來,見到親爹氣的鬍子都翹了起來,親孃急忙命人把外面的人驅散,又看床上衣衫不整的柳無依,頓時明白過來。

“爹。”

“你個孽子!”林老爺叉著腰:“老夫的臉都讓你丟盡了!”

“爹,我不是,我喝多了。”林宇急忙跪下來,然而喝酒太多,跪下後又是一陣頭暈。

“你你你,唉!”林老爺看他那模樣就氣不打一處來,恨不得狠狠的揍他一頓,好叫這個不成器的兒子長長記性,而趾高氣揚的林宇這回倒像個鵪鶉,一句話都不敢說,這時,柳老爺和柳夫人也趕過來了,見到柳無依的樣子,柳夫人直接哭天搶地:“造孽呀,親家你們這是作甚?”

“不是,親家母,真是慚愧,林某教子無方,才讓這不成器的小子做了這樣的事,我代他在這兒給你們賠個不是。”林老爺拉上林宇給二老賠罪,柳老爺被人看了笑話自然咽不下這口氣:“這是賠個不是能解決的嗎?你叫老夫的臉面往哪兒擱呀,我柳家的嫡系小姐被人當眾……今後要老夫如何出來做人?哎喲。”

“親家公,我也不想發生這樣的事呀,就是這孽子,孽障,還不快跪下給岳父岳母賠罪,你個不成器的。”林老爺踢了林宇一下,林宇連忙跪在岳父岳母面前,屁都不敢放一個:“都是小婿的錯,望岳父岳母責罰。”

“你呀。”

眼看柳老爺氣的捶胸頓足,林宇不敢站起來,他看了眼自己爹,林老爺對他擠了擠眼,他繼續跪在地上:“今晚小婿貪多了幾杯,不勝酒力,實在不是有意為之,望岳父岳母責罰。”

“親家公,這孽障本事沒有多少,喝了幾杯酒便姓甚名誰都忘了,他絕不是有意的。”

“不是有意的,不是有意的老夫的臉面就能回來嗎?叫這麼多人看著,哎喲,老夫不活了。”柳老爺氣的直垂胸口,柳夫人過去扶他,擔憂道:“你彆氣,當心氣壞了身子。”

“是呀,親家公別那麼生氣,這事兒沒那麼糟,這裡說到底是我林家的地界,我這老頭子還是能做主的,不妨交由我處理,我定會把此事處理的妥當,不會叫柳家蒙羞,今後也會督促這孽障。”

“怎麼處理?”柳老爺問。

“親家公只管放心,我會好好教訓這孽障,這樣的事今後不會再發生,看到的人我也會叫他們閉上嘴,還有我聽說親家公最近看中了一條南下的商路,我林家願意為柳家使個方便,關稅減免。”

林老爺丟擲的誠意可謂相當大,誘惑也很大,柳家能發展至今靠的就是聞名於世的柳家商隊,柳家商隊也是柳家的根基,但由於朝廷規定商人不能入仕,導致柳家商隊常被各地官僚剋扣利潤,若林家能解決這個問題,對柳家的發展確實很有利。

柳老爺立刻停止了嚎叫,深意的看著林老爺:“當真?”

“此事是我們林家有錯在先,就當是林家給柳家的賠罪,望親家公不要嫌棄。”

林老爺也是相當給面子了,柳老爺自然沒有得了便宜還賣乖的道理:“那此事就交由親家公處理了。”

“好,親家公和親家母儘管放心,這事兒天亮就能給你們一個答覆,你們先去歇下。”林老爺笑著保證。

“那我便當此事過去了,不要聲張。”

“自是如此。”林老爺吩咐大家:“大家都回去歇息罷,今夜叨饒了大家,明日林某也會備上相應的補償。”

“林大人果真大度,那我們便不打擾林大人處理的家事了。”

林老爺都發話了,大家自是各自散去,東廂也隨之安靜下來。

林老爺的處理方式已是十分明治,先是大方認下這錯,又當眾教訓了林宇,說自己教子無方,之後又一步步安排給柳家補償,別人或許看不出來,柳無依卻能看出來,林老爺從進來開始做的每一件事都在把人們的注意力從林宇身上轉移到他身上,不出所料的話,大家回去基本就只記住了林老爺大度海涵,雷厲風行的處理方式,反而忘了林宇的畜生行當了。

屏退了所有無關緊要的人,林老爺才把注意力放在驚魂未定的柳無依身上:“賢媳今夜受驚了,先歇下罷,那孽障做的事爹不會饒了他,明日定給你一個交代。”

“媳婦謝過公爹。”柳無依緊了緊身上的衣服,在床上跪下來做了一拜,她的聲音還在隱隱顫抖,身體也在微微發熱,天元的信香對她還是有影響的。

“好,你先歇著,爹明日給你個答覆。”林老爺說完便快步離去,這事他必須慎重處理,不然對林家的名聲影響太大了。

林老爺離開後,房裡還剩下柳老爺和柳夫人,二人看著柳無依,卻感到如鯁在喉,這好好的女兒怎的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本是他們的驕傲,現在倒好,成笑柄了。

看了半響,他們卻長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也走了,從始至終都沒有對女兒展現過父母該有的關切。

柳無依也沒有說一句話,她早已習慣了父母的冷眼,也看透了他們的本質,她只是呆坐在床上,身體的熱度在攀升,她感到有點難受。這種感覺她不會陌生,她的雨露期本來就是這段時間,方才林宇放出的信香竟然誘導她的雨露期提前了。

柳無依皺著眉,只是現在定不能叫林宇的,她不由得想到了一個人。

“小姐,你怎麼樣了?”秋華髮現小姐的異樣,以為小姐受驚不清,急著要去請大夫,但很快,她聞到了自空中飄散出來的信香,立馬反應過來:“小姐,可是雨露期?”

柳無依只好隱晦的點了點頭,有些難堪的躲在被子裡。

“這、我去叫元妓。”秋華也是立刻想到葉流觴,披上衣服就要去叫葉流觴,但柳無依卻拉住了她:“小姐你作何?”

“不叫。”這時候的柳無依又鑽了牛角尖,她稍微緩了緩:“我自己熬一熬就過去了,不叫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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