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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4
做完這一切,他忙去提車,晚上的聚會他喝了點酒,雖然不多,但萬一遇上查酒駕的,他肯定要費點功夫脫身,所以他叫了個代駕,讓代駕幫他把車開到郊區路段,然後才一個人開,一邊開一邊打發簡訊過來的那個電話,可一直沒人接。
抵達鎮上的時候,豪哥已經回來了,他一把抓住豪哥的衣領,問:“人呢,找回來了嗎?”
豪哥一臉慌張的說:“沒,沒有,我們到的時候,人已經沒氣兒了…”。
“他媽的你們這幫廢物是幹什麼吃的!我和你說了,讓你快點去找快點去找!你他媽是聾了嗎?!”
豪哥被他罵的兩眼發直,半晌才結結巴巴的說:“可我們到了的時候人已經死了…”。
“那屍體呢?”汪竹山的眼睛像刀子一樣刺向他。
豪哥的臉都快皺成苦瓜了,“不是,汪竹山,你有病吧?屍體你也要?就那病怏怏一把骨頭的男人,你要他幹啥?”
“男人?”汪竹山的腦子一下子短路了,莫名其妙的問:“什麼他媽的男人?我讓你去找的是個女人,你見過!”
“我找了啊,可我找到河邊的時候,就只有牛什麼剛那個賭徒的屍體,人都涼透了,沒有什麼女人,我連他家裡都去看過了,沒有你說的那個女人!就一個老太婆抱著個哇哇哭的孩子…”。
“死的是牛大剛?你他媽不早說?你他媽說那麼廢話幹什麼?”聽到死的人不是孟嬌嬌,汪竹山總算冷靜下來一些。
“你給留說話的機會了嗎?你他媽一回來就像條瘋狗一樣的亂咬!”豪哥也氣的要吐血。
“牛大剛死了就死了,和我們沒關係。你沒留下什麼痕跡吧?”
豪哥扯扯衣領,很是不屑的道:“這個不用你操心,我就是幹這個的,比你專業”。
汪竹山鬆了口氣,剛要問他孩子的事兒,手機突然響了一聲,他忙掏出來看了一眼,是一條陌生號碼發來的簡訊。
【他沒有生育能力,孩子是你的。】
汪竹山瞬間渾身發麻,手都是抖的,孟嬌嬌沒死,她肯定逃了,這簡訊只能是她發來的,即便沒署名,也肯定是她發來的。
他接著把電話打了過去,手機響了一下掛掉了,再打,已經關機了。
汪竹山更加確定發信息的是孟嬌嬌,轉身就往外走,豪哥在身後喊:“你拿把傘?外頭下雨了!”
汪竹山置若罔聞,淋著雨回到車邊,拉開後備箱從裡面取出一次性的手套,以及…麻痺神經用的藥物,最後拿出一把手術刀裝進了上衣口袋裡。
雨越下越急,黑色越野車衝進了深不見底的黑暗裡。
孟嬌嬌刪掉簡訊,把手機還給陳斌,滿是歉意的說:“不好意思,用了一下就沒電了”。
“沒關係,明天找個地方充一下就好了”。他說完便把手機扔到了旁邊。
三個人圍在火堆旁坐著,孟嬌嬌穿上了鄭小君給找來的乾衣服,他也把溼衣服換了下來,圍著火堆已經暖和過來,就是時不時還會打噴嚏,河水實在太涼了。
老房子裡的陳設有些舊,是鄭小君家的老房子,已經有幾年沒人住過,門窗都是漏風的。
鄭小君去親戚家借來了兩床被子,衣服也是借來的,他的父母幾年前已經搬去鎮上做生意了。
三個人圍著火堆說了最近一年發生的事,鄭小君的表姐做生意賠了錢,他也跟著沒了飯碗。
陳斌大多數時候接一些平面模特的活,勉強混上溫飽,他還是想做服裝設計師,將來想做自己的服裝品牌。
陳斌大老遠來找鄭小君玩,是因為霜霜嫁人了,嫁給了一個有錢的傻子,還懷了孩子。霜霜徹底與他斷了來往,他心裡難受,又沒人可以傾訴,鄭小君原是他的情敵,可這會兒他卻覺得兩人同是天涯淪落人。
不過鄭小君在霜霜的事兒上明顯要比陳斌坦然的多,用他自己的話說,叫已是過來人,看透了。
孟嬌嬌也簡單的說了一年來的經歷,提到那個沒用的前夫牛大剛,也說到那個愚昧惡毒的婆婆,還說了自己無奈之下生了個孩子。但她沒說孩子的身世,關於汪竹山,她一個字都沒提。這件事這個人她要當作永久的秘密爛在自己肚子裡。
後半夜三個人擠在有些窄的舊床上,只有兩床被子,三個人很擠才能蓋到被子,孟嬌嬌睡在中間,倒是不覺得冷,可兩個大男人確實有點勉強。
清晨外面天還不亮的時候,孟嬌嬌已經醒了,睜開眼的一瞬,她還以為自己依舊躺在牛家的床上,忍不住渾身哆嗦了下。
旁邊的鄭小君伸出胳膊抱住她,小聲的安慰道:“別怕,姐,別怕,已經逃出來了,別怕…”。
孟嬌嬌的眼淚瞬間流了出來,是後怕是欣喜,也是激動。
熬了整整一年,終於都過去了,終於過去了。
她逃出來了,昨晚她給汪竹山發了資訊,她相信孩子會被妥善安置,沒什麼可擔心的了。
她趴在鄭小君的懷裡低聲的抽泣,他輕拍著她柔聲的說著安慰的話,也不知道哪一個瞬間,他已經輕貼上她的臉,溫柔的吻了上來。
165需要一個吻
親吻很快變得不可控,鄭小君的手已經順著她寬大的衣領探了進去,握住她嫩乳的瞬間,孟嬌嬌輕微閃躲了一下。
她的前胸是溼的,她生完孩子剛出月子,有時奶水會漲的自己流出來,鄭小君的手指離開她敏感的奶頭,整個手掌覆在上面輕輕的揉。
“姐,我,我看看你,讓我看一眼,看一眼…”。鄭小君喘著粗氣離開她的唇,吻著她的下巴又吻上她的脖頸,一路向下,解開了她的衣襟貼上她的前胸,溼熱的觸感從奶頭上傳來,吸力順著最敏感的點如抽絲一般清晰,漸漸的安撫那裡的漲感,孟嬌嬌微微瑟縮,繃緊的身體剛剛放鬆,雙唇便被另一股溼熱的力量捕獲,修長的手指撫摸上她的肩頭,帶著微涼的金屬剮蹭感,陳斌從背後抱住了她。
孟嬌嬌有些緊張,再次繃緊了身子,唇齒被陳斌撬開的時候還咬到了他的舌頭,腥甜的味道瞬間在口腔裡瀰漫開來。
陳斌輕微的哼了一聲,與她分開雙唇的時候,嘴角帶著笑意。
“我以前親過你的,你忘了?我們以前接過吻的”。他說著便貼上她的耳側,舌尖伸進她的耳窩裡,孟嬌嬌哼哼了一下,在清晨暗淡的光線裡看著他。
陳斌側過臉,輕柔的說:“我親過你的,也看過你的身體,我們接過吻的。”他說著,又細碎的吻上孟嬌嬌的唇,鼻尖抵著她的鼻尖,含混的說著纏綿的話。
鄭小君很快從她懷裡鑽上來,順著前胸吻上她的脖頸,又在陳斌吻向她的耳垂時,溫柔的含住了她的唇,帶給她淡淡的奶香味。
在早晨清冷的光線裡,孟嬌嬌連續的接受並給予兩個男人吻,感受他們胸膛裡的溫暖,唇齒每親密相接一次,彷彿都會訴說一次內心承受過的痛與苦,他們在溼暖的口腔裡安慰彼此,親吻彼此,僅此而已,並未越界。
身下的舊木床承載的不僅僅是叄具肉身,更是叄個需要被撫慰的靈魂。
當陽光順著窗戶灑進來的時候,叄人已然平靜的擁抱在一起,溼熱的親吻不知有過多少次,一切在明亮的晨光裡歸於平靜。
鄭小君最先穿衣下床去生著了火,陳斌從背後抱住孟嬌嬌,用胸膛給予她溫暖。
等穿上衣服以後,鄭小君已經煮好了泡麵。
他們昨晚是臨時決定在老房子裡過夜的,鄭小君和孟嬌嬌昨晚上被河水浸溼,身上太冷了,騎著摩托車根本沒辦法走太遠,只能就近先湊合一夜,泡麵還是陳斌來時在火車上沒吃完的。
收拾完一切,鄭小君把被子拿出去曬,順道跑去親戚家拿充電寶。陳斌又去院子裡找來一些乾柴丟進火堆裡,讓屋內更暖和。
剛才吃飯的時候,孟嬌嬌就和他倆商量好了,呆會兒先騎車回鎮上,找家像樣的旅館住下,然後再決定去哪兒。
屋裡的兩人剛收拾完,鄭小君突然慌張的跑了回來。
“姐!出事了!姐!”他踉蹌著撲進來,接著把門關上,彷彿有惡狗追過來一樣。
“怎麼了?”孟嬌嬌比他鎮定的多,她這一年經歷了太多的意外,昨晚上還在生死線上掙扎了一遭,所以內心有種近乎麻木的平靜。
“姐!河邊死人了!我剛聽鄰居家大嫂說,河對岸去了好多警察,把水塔那一大片都圍起來了,昨晚那裡死了個男人,有人說死的人姓牛…”。
鄭小君已經嚇得話都說不清楚了,眼睛裡盡是驚恐。
“姐,死的那個會不會是他?會不會是…我…我只踹了他兩腳,我當時太生氣,往他褲襠裡踢的時候沒留餘地,會不會是我踢的太重了,把他踢死了…”。
孟嬌嬌忙上前抱住他,拍著他的背安慰他,“別害怕,不是你,不是你,肯定不是你”。她快速的思考了一下,捧住鄭小君的臉,看著他的眼睛說:“昨晚上牛大剛要把我賣給叄個老光棍,我們離開以後,肯定還有別的人去過那個地方,說不定是那些人把他打死了。不會是你,小君,不會是你,你不要怕”。
鄭小君這才冷靜了一點,身體抖的也沒那麼厲害了。
“那,那,姐,我們怎麼辦?我們該怎麼辦?萬一警察抓到我們怎麼辦?我們能說清楚嗎?”
“說個屁!”陳斌突然走過來,一把摁住鄭小君的肩膀頭,又看看孟嬌嬌,堅定的說:“咱們跑吧!趁人家還沒找到咱,趕緊跑!”
“跑?跑了不就更說不清了?要不要去自首?”鄭小君不知所措的問。
“你傻啊?是不是偵探小說看多了?還真以為咱們這種小地方的派出所裡養著的那些人都是神探?他們才不管抓到的是不是真罪犯,年底了,他們抓了人去交差,立功升職發財,他們才不管咱們是不是被冤枉的!”
“別忘了,你倆昨晚上可都在案發現場,我在的位置和你們中間只隔了一條河,咱們說不清楚的!還是先跑吧!”
陳斌又強調了一遍。
孟嬌嬌思忖了一下,也同意陳斌的話,趟過那條河時,她把自己所有的東西都丟進河裡,本來就是想讓別人以為自己被河水沖走了,最好以為她死了不在了,只有這樣,她才能最大限度的獲得自由。
“走!咱們走!”
166逃亡的路
孟嬌嬌和鄭小君還有陳斌,是分成兩路走的。
陳斌單獨坐車離開,因為沒人認識他,他獨自逃離最安全。
孟嬌嬌是當事人,她不敢乘坐交通工具,否則分分鐘會被抓回來。鄭小君也不敢坐車,所以他騎著剛買來的二手摩托載著孟嬌嬌一起離開。
兩人剛出了鎮子的岔路口,就有警車從另一側開了過來,鄭小君嚇得車都開不穩了,孟嬌嬌忙在背後小聲提醒他,不要怕,別緊張,別猛加油門,平穩的開就好。
等順利消失在警察們的視線以後,鄭小君嚇得眼淚都下來了,他也才是二十出頭的男孩,貪玩是貪玩了點,但是沒幹過什麼違法的事兒,一夜之間變成了嫌疑犯,整個人都嚇懵了。
接下來的路,兩人都是儘量挑小道走,在去哪兒的問題上,兩人商議後,最終決定還是回慶市附近落腳,因為他們對別的城市不熟悉。
好在年關將近,從外地打工回鄉的人也有不少騎摩托的,兩人在混在回鄉大軍裡,並不算多扎眼。
有那麼幾個實在繞不過去必須接受檢查的官卡,孟嬌嬌便主動從摩托車上下來,然後偷偷混入歇息的人群裡,偷偷步行繞過檢查點,去前面等著鄭小君。
鄭小君順利通關後,嚇得渾身冒汗,強裝鎮定到前面接上孟嬌嬌,然後接著趕路。
有那麼一次,孟嬌嬌走小道抄到前方,怎麼等都等不來鄭小君,她甚至以為鄭小君把她拋下了,她默默擦掉眼淚安慰自己,即便鄭小君真的半道拋下了自己,也不要去怪他。
因為是自己害他捲進這場人命案裡的,若不是為了救自己,鄭小君也不會無端攤上這件破事兒。
孟嬌嬌擦擦眼淚,獨自往前走,即便只靠兩條腿,她也要走出去,她付出了那麼多才擁有了自由,不能就這麼輕易額的敗給困難,臣服於糟糕的命運。
就在她不斷給自己打氣,在失望中繼續前進的時候,鄭小君開著摩托從她身後追上來,著急的喊她的名字。
“嬌嬌姐,嬌嬌,姐,你咋跑這麼快?你嚇死我了,我還以為你被抓走了!快點上車,我們接著趕路!”
重新坐上摩托車,從後面環住鄭小君的腰時,孟嬌嬌忍不住偷偷的哭了,短短的二十幾分鍾裡,她又經歷了一次悲喜交加。
路上並不是一直能找到不需要登記身分證的小旅館,有時候兩人就混跡到流浪漢中間,相擁睡在高架橋底下。
有一回兩人剛睡著,孟嬌嬌迷迷糊糊的感覺到有人在扯她的褲子,驚醒之後,一個衣衫襤褸頭髮亂糟糟的男人正齜著牙對她笑,粗魯的說想和她睡覺。
孟嬌嬌嚇得當場叫了起來,把鄭小君也嚇醒了,鄭小君僵在原地幾秒,接著跳起來踹向那個流浪漢,瘋了一樣對他一頓打。
最後還是孟嬌嬌把他拉住,抱著他安慰他,讓他冷靜,這才安撫住了他。
鄭小君嚇怕了,甚至出現了應激反應。
兩人就這樣一路風餐露宿躲躲藏藏,歷經小半個月終於到了離慶市不遠的一個小縣城,可是兩人卻沒法再繼續往前走了,因為摩托車被人偷了,兩人沒了可以代步的工具。
商量過後,兩人決定先在小縣城裡住下,鄭小君領著她來到一片棚戶區,在小巷子裡找到一家小旅館,這裡住宿可以不用身份證。
小巷子裡的電線杆上到處貼著治療性病的小廣告,夜幕降臨的時候,低矮的大門口便會亮起粉色的燈,衣著清涼的女人如同展示在櫥窗裡的商品,嬉笑著招攬客人。
鄭小君掏出身上僅剩的叄百塊錢,要了一間沒有窗戶的小房間,和孟嬌嬌一起躲進去,先睡了個暖和覺。
劉志剛終於把年底的工作量都處理完了,明年的工程量也悉數談妥,他在工地上已經站穩了腳。
吃過午飯,他再次撥通了自己的老號,電話接通的瞬間,耳朵裡立馬傳來鳳芝的咒罵聲,一如先前每一次接通電話時一樣。
劉志剛靜靜的聽著,不與她爭辯也不與她對罵。他現在對鳳芝,和麵對馬路上陌生的潑婦沒兩樣,厭惡且冷漠。
若不是想打探到關於孟嬌嬌的訊息,他這輩子都不想再聽到鳳芝的聲音。
等鳳芝嚎叫完罵完,他才沒任何情緒的問有沒有接到過孟嬌嬌的電話,有沒有她的訊息。
每次問出這句話,鳳芝都會對著電話瘋了一樣吼:“有!她死了!有人打電話讓你去給她燒紙!劉志剛你個沒良心的貨,你不得好死!”
對此,劉志剛完全沒有任何情緒,鳳芝罵完接著就掛了電話。
他剛想再撥打孟嬌嬌的老號,桂琴笑嘻嘻的走了過來,劉志剛對她點點頭算作打招呼,接著撥通了那個熟悉的號碼。
接電話的是個年紀有點大的阿姨,不久前劉志剛發現這個號碼可以打通的時候,激動的偷偷躲在角落裡掉眼淚,理智告訴他,電話那頭不會是孟嬌嬌,但他心底依舊燃起希望的火苗。
接通電話以後,說話的果然不是孟嬌嬌,但劉志剛還是和電話裡的人聊了好大一會兒,沒話找話的聊,就是不肯掛掉電話。
他問新機主有沒有接到過孟嬌嬌老家那個縣市屬地的電話,阿姨不太會用手機,掛掉電話幫他翻找通話記錄,後來電話打回來,阿姨說有一個,還把號碼說給了劉志剛,劉志剛興致沖沖打過去,可是手機裡傳來的卻一直都是不在服務區。
即便如此,劉志剛也是欣慰的,他覺得自己已經觸碰到了孟嬌嬌,即便細若遊絲,但還是產生了某種聯絡,她肯定還藏在哪裡,肯定在哪個地方,只是自己還沒能找到她。
劉志剛想出高價錢買下孟嬌嬌那個老號,但是阿姨說號是子女給辦的,她也不知道該怎麼弄,子女都去了外地上班。阿姨問了他想找的那個人的名字,問了她老家的地址,承諾一旦有訊息就會及時通知他。
劉志剛再次把電話打過去,從阿姨口中並沒得到盼望已久的資訊。
“還是沒有嬌嬌的訊息?”桂琴小心翼翼的問。
劉志剛吸了一下鼻子,點點頭,沒說話。他得緩緩才能開口,不然就會有眼淚掉出來,他不能哭,尤其當著工人的面兒,血能流淚不能掉。
“鳳芝罵你你也不用放在心上。”桂琴嘆了口氣,小聲的勸他,“我是女人,我比你知道女人的心裡想的啥。她罵你,不肯告訴你嬌嬌是不是打過電話,罵得越狠越說明她現在過的不好,至少是沒有和你在一起的時候過的好。她若是過得好,就不會這麼氣急敗壞,所以你沒必要生氣”。
劉志剛點了一下頭:“我沒什麼好生氣的,在和她離婚這件事上,我問心無愧,坦坦蕩蕩,對得起任何人”。
“那就好,這樣以後找到了嬌嬌妹子,你們以後的生活會很幸福的,因為你心裡再沒有別的掛礙。”桂琴語氣裡是有祝福的,這樣的話能從她嘴裡說不出來實屬不易,她就沒對幾個人能有真心。
“劉工頭,忙完咱們工程上的事兒,你去找嬌嬌嗎?你要是信得過我,我跟你一起去,我是個女人,打聽事兒比你有優勢,容易獲取別人的信任,這一點你得承認!”
劉志剛吃驚的望著她,張了張嘴不禁垂眸看向她的肚子,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雖然劉志剛現在已經是工人們口中的劉總,但是沒人的時候,桂琴還是會叫他工頭,他並不反感,這反而讓他想起一年前孟嬌嬌還在身邊時的日子,他覺得很親切。
“嗐,沒事兒,我身體好著呢,孩子都四個月了,關鍵劉泉年輕,二十歲的大小夥子,種子質量好,孩子皮實!這可是人家大夫說的,不是我胡編亂造的。我跟劉泉一起跟你去找,咱們仨打聽起來也快!”
不等劉志剛開口,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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