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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5
“為什麼?”賀湛東有些好笑地的看著她,“我帶你去見見朋友,他們又不是老虎,怕什麼?”
“不是,我就是……不太想去人多的場合。”
“那你在家裡幹嘛?”賀湛東盯著她,問道。
“你上次買的那個拼裝模型到了,我準備拼一下。”她看都不看他,輕描淡寫地的說道。
賀湛東無奈的笑了,在她額頭上輕輕彈了一下:“我說你啊,什麼時候給你報個駕校,讓你去學個駕照,別總窩在家裡。”
“不要。”徐靜儀抬頭看著他,拒絕的毫不猶豫,“我害怕開車。”
“害怕什麼?總得有第一次吧?學會開車也是學會一項技能。”他盯著她,語氣認真,“我有個朋友開駕校的,到時候給你安排個好教練,學車不是難事。”
“反應不過來……”徐靜儀嘟囔著,語氣中帶著點委屈,“萬一我開著開著就撞了怎麼辦?”
賀湛東聲音溫和,“反應不過來是因為你沒練習,開車這種東西,多開開就熟了。”
徐靜儀看著他滿眼的認真,突然有些心虛地移開視線,低聲嘟囔了一句:“我再考慮考慮……”
他低聲笑道:“你再考慮,我就真以為你是懶得學了。生活裡會點東西,不是為了別人,是為了讓自己方便,知道嗎?”
她思考了一下,最終點了點頭:“好吧,再說吧。”
賀湛東滿意地笑了,“那我去釣魚,你再睡會兒,有事情給我打電話。”
餘立成提著漁具走過來,把椅子往賀湛東身邊一放,懶散地坐下:“湛東,你談戀愛了?”
賀湛東正在調整魚竿,頭也沒抬,只淡淡應了一聲。
“別裝,大家都知道,你還藏什麼。”餘立成笑著戳了戳他胳膊,“說說看,什麼情況?”
“沒有藏什麼。”賀湛東抬頭看他一眼,神色平靜,繼續調魚竿。
“你這人。”餘立成搖了搖頭,話鋒一轉,“既然不藏,那怎麼不帶出來玩?今天釣魚這種場合,又輕鬆,不正好帶來認識認識嗎?”
“她有自己的事情要做。”賀湛東的語氣聽不出多大的情緒起伏,顯然不覺得這是什麼值得討論的問題。
餘立成一挑眉,對這個回答不太滿意,接著追問:“是誰啊?我見過沒?”
賀湛東終於停下手中的動作,抬眼看著湖面,語氣淡淡道:“見過,之前一起吃過一次飯。”
餘立成愣了一下,隨即回憶檢索起來,“不會是陳有為公司那個設計吧?”
賀湛東沒答話,只是握著魚竿的手微微用力,算是默認了。
餘立成一臉瞭然地笑了:“難怪那天你幫人解圍,我就說呢。”
說著,他忽然想起什麼,語氣裡帶著點打趣:“不過你可真不怕被人說閒話,那小姑娘看著是小了點,嘖嘖,你這老闆的架子可收收吧。”
賀湛東轉頭看了他一眼,神色不冷不熱,語調依舊平穩,“說什麼是他們的事,我做什麼是我的事。”
餘立成挑了挑眉,笑意更深:“賀總的態度夠直接。不過啊,小姑娘有時候是看著乖,其實心裡藏著小心思呢,你可別被欺負了。”
“她不會。”賀湛東回答得篤定,語氣裡藏著不容置疑的信任。
餘立成看著他,忍不住搖了搖頭:“嘖嘖,這回是真的淪陷了?得了,我也不說了,趕緊釣魚吧,看你還能不能把這姑娘釣得更緊點。”
賀湛東微微勾起嘴角,沒再接話。
但不多久,餘立成忍不住再次開口,語氣裡透著些許狐疑,“說真的,我還是有點想不通啊。那姑娘,看著挺乖的,完全不像是你會喜歡的型別。而且……”他故意拉長了聲音,語氣透著些揶揄,“怎麼看都太小了點吧。你怎麼下的手?”
賀湛東聞言一頓,語調慵懶卻篤定,“等不了她成長了。”
“什麼意思?”餘立成一時沒反應過來,皺了皺眉。
賀湛東放下魚竿,看著湖面,神色平靜:“她那性格,要是遇上個強勢一點的人直接表白了,她估計都不好意思拒絕。與其等別人先下手,還不如我自己來。”
餘立成聽完愣了兩秒,隨即忍不住笑了:“你這算盤打得可真準,下手還挺果斷。”
賀湛東目光向下,語氣依舊淡然:“其他的事之後再說,先把人留在身邊。”
餘立成咂了咂嘴,盯著沒動靜的水面,問道:“你身邊以前沒有過這種型別的,跟你完全不像一個世界的人,你是不是就圖個新鮮感?”
賀湛東聞言,目光一沉,轉頭看了他一眼:“你覺得我是這樣的人?”
餘立成趕緊擺手:“那倒不是,我就是隨口一問。你知道,這事兒看著有點不像你。”
他頓了頓,低聲道:“我真是有點不敢相信。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她看著跟個小孩兒似的,乖乖巧巧的樣子。你知道吧,我家那兩個,一個四歲,一個三歲,估計再長大點都這感覺。”
賀湛東聽完後微微挑眉,沒急著回話,顯然不打算接他這個比喻。
餘立成見他沉默,忍不住又追問:“行吧,不說這個了。那你是怎麼確認你對她有意思的?總得有個理由吧。”
賀湛東靠在椅背上,微微闔著眼,神色帶著幾分漫不經心,“沒有什麼特別的理由。看著她,總是覺得很舒服。”
“舒服?”餘立成愣了一下,“就這?”
賀湛東點點頭:“她做她的事,我做我的事,偶爾粘人一下,也讓人覺得挺有意思。”
“嘖,這話說的……”餘立成搖頭失笑,“行吧,你這人一向理智,這回是認真的。”
“嗯。”賀湛東淡淡應了一聲,神色裡卻透出一種篤定,像是做出了一個不會動搖的決定。他轉頭看向餘立成,話音低沉卻帶著笑意:“她不像你的女兒,也不會是我的女兒。她只是我想要的人。”
餘立成愣了愣,隨即大笑起來:“行,湛東啊,看你這樣,我也懶得再問了。等著喝你的喜酒吧。”
賀湛東沒回話,只是微微勾唇,握緊了魚竿,看向遠處波光粼粼的湖面。
“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領證?”
賀湛東聞言,低笑出聲:“領證?那還早。”
“怎麼,不是確定下來了?”餘立成皺了皺眉,“你不是一向乾脆利落嗎?”
賀湛東搖了搖頭,笑意裡帶著幾分無奈:“她膽子小,現在跟我在一起都還在慢慢適應。要是突然提領證的事,估計能把她嚇死。”
餘立成忍不住笑了:“那倒是,她看著確實不像個大膽的人。不過你不趁熱打鐵,就不怕她哪天后悔跑了?”
賀湛東靠在椅背上,目光淡然卻帶著篤定:“不會。”
我會慢慢來,等她徹底習慣了我,跑也跑不掉。
餘立成忍不住調侃,“我看你啊,這是穩中帶點套路。”
“隨你怎麼說。”賀湛東淡笑著看向水面,聲音低沉而溫和,“早晚的事,不急。”
賀湛東手握著魚竿,看著靜謐的湖面,目光深邃中透著隱隱的篤定和溫柔。他的心思,從來不會讓人輕易看穿,但行動,卻早已走在了所有人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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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 出意外受傷
辦公室裡,空氣有些沉悶。
徐靜儀跟客戶溝通完設計方案,輕輕鬆鬆地合上本子,“那就先這樣,設計好後我發給您確認。”
客戶皺了皺眉,指著旁邊的展示牌,“這個牌子今天就得掛上去。”
“等明天物料齊了,我們的安裝師傅一起裝。”
客戶的臉色沉了幾分,“不行,我今天就要掛上去看效果。”
她頓了頓,依舊保持微笑,“我們安裝的師傅今天裝其他的廣告去了,明天來這裡。”
“那裡不是有腳手架嗎?你踩上去裝不就行了?”客戶語氣不容置疑。
徐靜儀一時語塞,耐著性子解釋道:“我沒搞過安裝,不熟悉這些流程,也不專業。等師傅明天過來——”
“粘上去就行了,打點膠能有多難?”客戶指著腳手架,不耐煩地催促道:“我這裡什麼都有,又不難。”
徐靜儀內心翻湧著一陣無奈:你既然這麼懂,為什麼不自己裝呢?她嚥下這句抱怨,嘴上維持著客氣:“真的,還是等專業師傅來吧,這樣更安全。”
客戶臉色難看起來,聲音也抬高了幾分:“我今天就要用,就要掛上去!”
徐靜儀看著對方几乎咄咄逼人的態度,攥緊了手中的本子,覺得有些窩火,卻不想當場撕破臉。最終,她深吸一口氣,點點頭:“好吧,我試試。”
她站在腳手架下,仰頭望著那高高的安裝點,心裡一陣發怵。
牌子並不輕,膠槍也不算小巧。她試著把它們拿在手裡時,便感受到沉甸甸的重量。
徐靜儀深吸一口氣,緩緩爬上腳手架。每一步,她都感覺腳下的鐵板微微晃動,手心不由得滲出汗來。她的手微微顫抖,視線掃了一眼腳下的高度,心裡一陣發虛。
“我真的不太會......”她小聲說了一句,回頭看向客戶,卻只換來一個不耐煩的眼神:“有什麼不會的?照著我說的做不就行了。”
她咬了咬牙,站在狹窄的腳手架上,費勁地舉起牌子,用膠槍試著塗抹。然而牌子實在太重,剛抬到一半,她就感覺重心開始不穩。
她低聲驚呼,手忙腳亂地扶住牌子,但腳下一滑,整個人連同牌子向一側傾倒。
“啊——!”尖叫聲劃破空氣,徐靜儀重重地摔了下來,砸在硬邦邦的地面上。牌子摔在一旁,發出沉悶的撞擊聲。
病房裡,氣氛緊繃得讓人透不過氣。
陳有為站在病房的一角,語氣冰冷地對著電話那頭髮火:“我們以後都不用合作了!你別跟我說這些廢話,就這樣吧!”說完,他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臉色陰沉得嚇人。
徐靜儀躺在病床上,手臂纏著紗布,低著頭一聲不吭。她知道老闆現在火氣正大,根本不敢出聲。
陳有為深吸一口氣,緩了緩情緒,卻還是忍不住皺著眉開口,“你自己說說,我剛剛不在,你就能折騰成這樣?”
徐靜儀垂下眼瞼,聲音小得幾乎聽不見:“我也不想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陳有為看著她一副可憐模樣,氣得狠狠嘆了口氣:“行了,別說了。這次好好長個記性。”沉默了一會兒,他對她說道,“給賀總打個電話。”
“不要!”徐靜儀一下子抬起頭,語氣比平時要急:“他要是知道了肯定會說我的,真沒什麼事,再觀察一下就可以出院了。”
“你說沒事就沒事?”陳有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表情。
“真的不用......”徐靜儀一邊解釋,一邊抓緊了被角,眼神有點躲閃。
然而陳有為根本沒打算聽她的,直接拿起手機,越過她撥了賀湛東的號碼。
“陳總!”她急了,但動作太大牽動了手臂的傷口,疼得倒吸一口冷氣,整個人癱回了床上。
徐靜儀徹底蔫了,埋頭在被子裡,連呼吸都輕了幾分。她知道,等賀湛東趕到,這事一定沒辦法就這麼過去。
烈日下,工地上塵土飛揚,賀湛東正站在一處工地的規劃圖前,和幾個規劃的人低聲討論。
“這個區域的佈局不合理,車流動線需要調整,不然容易堵住人行道。”他指著圖紙上的一處位置。
規劃師連忙點頭,正準備記錄下意見,賀湛東的手機忽然震動起來。
“稍等。”他對身邊人說了句,轉身接起電話:“怎麼了?”
醫院走廊裡,賀湛東的腳步疾而重,鞋底與地面碰撞的聲音在寂靜的環境中顯得格外清晰。他推開病房門的瞬間,目光直接落在床上。
徐靜儀坐在病床上,胳膊上纏著厚厚的繃帶,臉色有些蒼白。見到他進來,徐靜儀抿了抿唇,先一步開口:“你不要兇我......”
但這一次,賀湛東根本沒給她機會。目光掃過她受傷的手臂,他額角的青筋幾乎要爆開,聲音低沉又帶著壓抑的怒意:“徐靜儀!”
這一聲名字,讓病房的空氣都瞬間冷了幾分。
他深吸了一口氣,強忍著胸中的怒火,聲音低得幾乎要咬碎牙:“從腳手架上摔下來?你怎麼上去的?”
徐靜儀低下頭,小聲說:“不是你想的那種腳手架,沒多高,客戶非要我去安裝那個牌子......”
賀湛東的手指微微顫抖,冷笑一聲,語氣裡全然沒有了平日的溫柔,“那你不知道拒絕嗎?”
“我拒絕了,可是他強烈要求......”她的聲音越來越小,甚至帶著一點委屈,但他這次卻根本沒有心思顧及這些。
“強烈要求?”他怒極反笑,聲音一下拔高了幾分,“強烈要求你就去幹了?你怎麼回事啊!什麼時候才能改掉你這個性格?你知不知道你摔成什麼樣了?”
病房裡的氣氛瞬間僵住了。
徐靜儀咬了咬唇,低著頭沒吭聲,手指緊緊攥著被子的一角。
陳有為連忙打著圓場:“賀總,小徐也不是故意的,現在人沒事最重要,別嚇著她了。”
賀湛東聞言,轉頭看了一眼她微垂的頭,意識到自己的語氣確實太重了,強壓下怒火,沉沉呼了一口氣。
就在這時,醫生推門而入,打破了僵局。
“病人目前情況穩定,但胳膊有輕微骨裂,需要打石膏固定一段時間。另外,CT顯示有輕微腦震盪,這幾天需要好好休息,避免劇烈活動。”
醫生的話讓賀湛東臉色更難看了,胸中原本壓下的那股火一下子又冒了上來。他看著病床上的她,眼眸深沉,情緒複雜得讓人看不透。
醫生離開後,他站在床邊,低頭看了她一會兒,聲音終於緩和了些,但依舊帶著隱忍的怒意:“這次的事先不說了。”
徐靜儀點了點頭,聲音悶悶的:“嗯。”
可是他沒有如以往那般立刻安撫她,只是低頭長長地嘆了口氣,滿腔的心疼與憤怒交織在一起,堵在胸口,化作深深的疲憊。
陳有為看了看時間,似乎有些為難地開口道:“公司那邊還有事情,我得先過去處理。這邊我已經安排好了,你好好休息,假期就按醫囑來,不用擔心工作。”
他轉向賀湛東,態度比平時更正式了幾分:“賀總,小徐的事情就拜託您了。這次確實是我們工作安排上的疏漏,我也會跟那客戶交代清楚,以後絕不會再讓她遇到這種情況。”
賀湛東點了點頭,道了聲謝。
陳有為愣了一下,隨即點頭:“好,那我先走了。小徐,你安心休養,其他的不用操心。”
“嗯,知道了,麻煩陳總了。”徐靜儀輕聲回應,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更顯沉悶。
病房的門關上了,四周頓時靜得讓人不自在。
賀湛東站在一旁,目光冷冷的落在她身上,彷彿還沒從剛才的怒氣中完全緩過來。徐靜儀低著頭,手指絞著被角,一句話也不敢說。
時間彷彿被無限拉長,沉默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你有什麼想說的嗎?”他的聲音終於響起,低沉得讓人心裡發顫。
“我......”她抬起頭,小心翼翼地看著他,試探著開口:“對不起,我以後一定注意......”
“以後?”他冷笑了一聲,語氣裡滿是壓抑的怒意,“你現在還想著以後?”
她不敢再說話,只能咬著唇點了點頭,眼眶有些泛紅。
賀湛東看著她這個樣子,心裡又是生氣又是心疼,抬手揉了揉額角,語氣終於軟了幾分:“這事不完全怪你,但你以後必須長點記性,知道嗎?”
“嗯......”她輕輕應了一聲,聲音細得幾乎聽不見。
賀湛東皺著眉,站在窗邊撥通了電話,語氣平靜卻帶著一絲冷意。
電話那頭剛答應,他卻忽然聽見身後傳來一陣輕微的抽泣聲。他一怔,轉過身,就看到徐靜儀低著頭坐在床上,肩膀一抖一抖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
賀湛東胸口頓時一緊,掛了電話快步走過去:“怎麼哭了?”
話音剛落,她猛地抬起頭,一下子伸手摟住了他的腰,把臉埋在他的胸口,眼淚瞬間浸溼了他的襯衫。
“我也不想這樣......”她的聲音哽咽,帶著無助的委屈,“可他非要我弄,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說......我拒絕了,可是......”
賀湛東微微愣了一下,隨即伸手攬住她的肩膀,柔聲安慰:“好了,不哭了,我知道了,別哭了。”
“可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她越說越委屈,聲音裡帶著哭腔,“我手好痛,頭也好痛......”
聽到這話,他心裡像被重錘狠狠敲了一下,抬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頭,又捏了捏她的肩膀,語氣更是低沉溫柔:“痛得厲害嗎?我讓醫生過來看一下。”
“不是......”她搖著頭,眼淚模糊了視線,“我就是覺得......我真的很沒用,總是添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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