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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7
“你這個壞蛋,早知道就不該單獨教你學空中瑜伽,到頭來……到頭來,卻中了你的暗算被你欺負……”沐雅琳略帶嬌嗔道,說到最後她卻害羞起來,但是她話中之意卻讓安天河心神為之一蕩。
“琳琳,我哪裡欺負你了。
”安天河的嘴唇重新回到她的耳邊,輕吻著那白玉般剔透的耳珠說道。
“壞蛋,你現在不就是……就 是,在欺負著我嗎?”沐雅琳別過頭去不理安天河,但她尖尖的指甲卻在安天河腰間掐了一把,痛得安天河吱牙咧嘴的,但安天河心裡頭卻有股別樣的感覺。
“可是,琳琳,你好像很喜歡我這麼欺負你呢。
”安天河邊說著邊挺起腰桿,一直蟄伏在她花徑內的肉莖又向裡深入了幾寸,撞擊著她花芯上那團敏感滑膩的嫩肉。
“唔……壞蛋,色狼……”沐雅 琳從喉嚨中發出一聲帶著膩意的輕吟,她有些難耐的用自己的纖手捂住臉,好像羞於直面安天河的注視。
“誰喜歡你了,你別臭美了好不好。
”沐雅琳的話雖然毫不客氣,但安天河卻不以為意,在擁有了多位絕色佳人之後,安天河知道這只是女人慣常的矜持,對於女性並不需要在語言方面佔得上風,很多時候肢體接觸更加直接有效。
安天河加大了下體巨莖抽插的力度和頻率,沐雅琳那茭白纖柔的玉體隨之也蠕動著,安天河好像一個音樂家般,在這具玉石琵琶上縱情演奏著,沐雅琳極為敏感的身體迅速迎合了起來,像一條頎長的白蛇般波巒起伏,一陣陣性具交合的淫靡聲響迴盪在屋內。
正當他倆沉浸在肉慾之中時,一陣熟悉的鈴聲不合時宜的響了 起來,安天河循聲朝床頭櫃方向看去,是沐雅琳那部手機在不斷震動著,安天河向上挪了挪身子,伸手去拿床頭櫃上的手機,順勢帶動了深嵌於沐雅琳體內的陽具向裡又頂進了幾寸,碩大的龜頭頓時刺穿了她花心那一團滑膩的嫩肉,擠進了她溼潤潮熱的花房。
“嗯……別……太深了。
”沐雅琳身不由己,被安天河帶著向上移動了點,她有些嬌弱不堪的嗔道: “是誰打來的 呀?”“噓。
”安天河將手機遞給她看,只見螢幕裡顯示的是沐雅琳最熟悉的那個名字,她頓時面色一變,豎起一根指頭放在唇上示意。
“小琳,你在哪兒,怎麼還沒回家呀?”父親醇厚的聲音在電話那邊響起,沐雅琳可以聽出對方話音中的關切,心下不由得有些慚愧,要是讓他知道自己的乖女兒,此刻正與一個“野”男人肢體交纏,兩人的生殖器正無恥的交 合在一起,不知會不會對她失望。
他更不會想到,女兒遲遲未歸的真正原因,竟是因為貪念床笫之歡而流連忘返,即便在接電話的時候,仍舊與她的男友赤裸相對,肉體嵌合。
雖是如此,沐雅琳還是儘量保持著平靜的語調,用謊言掩蓋了過去。
“爸,我在外面躲雨呢……沒啥事,真的,一會我就回來,你不用擔心……”沐爸不疑有他, 依舊在電話那頭殷切叮囑著,讓沐雅琳不要在外貪玩,現在世道不太平,時刻注意安全,記得早點回家。
沐雅琳一邊點頭,一邊柔聲應允著。
她在接電話的同時,兩人下體的動作不由慢了下來,不過,安天河還是保持著堅硬粗碩狀態插在裡頭。
沐雅琳與安天河下體絞纏著,自然感到安天河男根的變化,但她並沒有做什麼動作,只是理了理有些惺忪的青絲,雖然有點緊張,但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意瞄著安天河。
看著沐雅琳拿著手機,柔聲細語與她爸對話的情景,安天河的慾望不由得再次高漲了起來。
他彷彿有些嫉妒,嫉妒沐雅琳父女之間的親密。
安天河忍不住攀住她的玉背, 俯身用雙唇吻在她瘦弱的香肩上。
安天河炙熱的嘴唇讓沐雅琳有些意外,她敏感的抽動了下肩膀,但又無法掙脫,只好轉過頭來,一邊手捂住手機,俏目對安天河斜瞪了一眼,用只有他倆才聽得到的聲音斥道:“別鬧,我爸在跟我說話呢。
”她的話語並未能阻止安天河行動,反而激起了安天河惡作劇的心理,他一隻手伸到前面握住豐膩的雪乳,下身卻深深的向前 一頂,一直靜靜臥在她花徑中的巨莖,猛地朝花心內插了進去。
“嚶……”安天河這一下毫無徵兆,而且插得又極為深刻,沐雅琳的花心頓時被安天河刺穿,猝不及防之下她從口中溢位一聲嬌吟,但她頓時想起女兒正在電話那頭,忙伸手捂住自己嘴巴。
但為時已晚,電話那頭的父親已經聽到了女兒的叫聲,不知就裡的她連聲詢問著。
“小琳,你怎麼了,發生什 麼事情了?”“沒……爸,我沒事的,剛才突然有隻大老鼠從牆角躥過,嚇了我一跳。
”沐雅琳忙深吸一口氣,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找個理由掩飾過去,沐爸這才不再追問。
他怎麼也不會想到,剛才讓女兒發出嬌吟的不是老鼠,而是她男友的大肉莖。
安天河好像被沐雅琳稱呼自 己為“大老鼠”的那句話給刺激到,胯下那根肉棒不禁又膨脹了幾分,而且開始有節奏的在她體腔內抽送起來。
沐雅琳此刻真是苦不堪言,她一邊要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與父親對話,一邊要強忍著體內那根作怪的肉莖的抽動,她極力輕咬著下唇,只能簡單的“嗯嗯唔唔”的回答著,雖然一時間還不會露餡,但下體傳來的快感卻不可收拾。
如果只看沐雅琳白天鵝般的脖頸以上,那張俏臉似乎如同往常般端莊文雅,和電話那頭的父親細聲說著話兒,完全就是一個優雅高貴的明豔淑女。
但視線往下看去,她那對雪白豐膩的玉乳卻被男人抓在掌中,鮮紅欲滴的乳尖在男人粗糙的手指搓揉下傲然挺立著,再往下滑瞧去,那雪白平坦的小腹下方,一撮柔順的恥毛遮掩下的花瓣蜜穴已經輕微腫脹,但那被擠得翻 過來的鮮紅肉瓣中還杵著一根又粗又長的陽具,而且那根壯碩的男根還在不斷進出抽插著,帶動的紫紅色莖身上粘滿了透明的花蜜和白色分泌物。
這兩種極具反差的情景結合在一起,讓人覺得十分荒謬淫豔,卻又有種異樣的刺激。
雖然極力的剋制自己情緒,但安天河巨莖越來越放肆的抽插,讓沐雅琳敏感的身體無法剋制地響應起來,隨著安天河一記稍重 的貫底插入,沐雅琳差點從口中迸出一聲輕吟,還好被她強行壓制住了,沒有在電話裡露餡。
安天河的胡鬧惹惱了沐雅琳,她一邊聽著電話,一邊努力側過身來,兩道黛眉高高挑起,玉臉上頗帶怒色,俏目含威的瞪了安天河一眼,她伸出一隻瑩白如玉的手掌,對安天河做了個手勢,意思是要讓他停止下體的動作。
可此時的安天河怎會甘心停下,玉人躺在懷中仍由自己把玩著,與此同時,她正跟自己的父親透過手機說著話,這種極為刺激的情景激發了安天河的邪念,安天河變本加厲的伸出雙手抓住沐雅琳的雪乳,指尖在那兩粒鮮豔的紅豆上揉動著,下身更是越來愈重的插入沐雅琳花徑,每一下都深深嵌入花心中去。
“琳琳,大老鼠要吃掉你呢。
”安天河語帶調笑的湊至她耳 邊,對著那珠圓玉潤的耳垂輕聲道。
沐雅琳此刻已經無暇顧及安天河話中的調戲之意,從下體內傳來的陣陣快感像潮水般湧來,那根可惡的大肉莖毫無忌憚的衝擊著自己的花心,每一下都是那麼的深、那麼的重,像是要直直的插進自己小,子,將自己的花房捅破一般。
但那感覺實在太舒暢了,自己的身子已是第二次接受男人這 根陽具,可每一記穿刺他都可以帶來極大的歡愉,自己就像中毒的人一般,既有些不適應肉體的反應,但卻無法抗拒感官上的本能,每一次都淪陷於男人天賦異稟的男根之下。
安天河感覺自己的大腿上一陣刺疼,沐雅琳的纖手已經抓在上面,五指尖尖的長指甲深深嵌入皮肉中,但這疼痛也無法阻止他的行動,安天河只是一下又一下的繼續向她體內頂動挑刺著, 越來越深,越來越重。
“唔…呀…”沐雅琳無可自制的從檀口中發出一聲嬌吟,那聲音中帶著無盡的愉悅與快意,但心頭尚存的一絲清明讓她在脫口而出之前,還是按下了結束通話的按鈕。
回報她的是一陣疾風暴雨般的抽插,安天河一隻手托起她的右腿,將一根如白藕般勻稱的長腿高舉在空中, 彷彿一個掰開了九十度的圓規,然後下身像裝了馬達般飛快抽動頂刺著,每一下都深深的衝擊她的花心,肉菇冠稜毫不留情的入侵她的花房,撐開刮蹭著溼熱滑膩的花房壁。
不用再顧及與家人的通話,沐雅琳此刻已經放下了所有的矜持,她身不由己的隨著安天河的抽動而渾身白肉顫抖,自己的一隻纖長玉腿更是落入男人手中,被他舉到一個無比羞恥的角度, 而他的那根大玩意更是無休止的在體內抽送不停。
沐雅琳只覺得自己花徑內一陣陣顫慄,雪白的小腹好像要要融化般,被那粗長的男根搗成一灘爛泥,渾身像是被電流熨過一般,花房內痙攣抽動不已,花芯中好像要尿尿一般,一股股的春水花蜜從嫩肉中湧出,不住澆灌在男人的肉菇頭上。
“天河,你這個渾蛋……呀!!”沐雅琳從口中發出如泣如訴的嬌 吟,她把自己的雙唇咬得死死的,鳳目中一片水汪汪的像是要溢位來一般,抓著安天河大腿的五指更是用力的掐了下去,好像這樣可以讓她激動的情緒舒緩一些。
安天河只覺得她那緊窄的蜜穴一陣陣痙攣,花徑腔壁上的肉褶一圈圈的翻轉過來,像無數張小嘴般吸允著自己的巨莖,一股股強大的吸力想要把胯下的肉槍拗斷般,上下反覆地收縮伸展了十幾遍,然後一股股溫熱的暖流 從她花芯中噴出,澆淋在安天河腫脹到極點的龜頭上,懷中的玉人顯然是已經高潮了。
安天河俯首向前找到她的紅唇,含住那對薄唇的與她深吻。
高潮後男人的溫柔顯然打動了沐雅琳,她背過頭來迎合著安天河的嘴唇,兩條已經初步熟悉的舌頭糾纏到了一起,這一吻沒有過多的慾望,只是相互傾述安慰著對方,她被安天河抬起的玉腿無力垂下,整個人柔 弱無力的躺在安天河懷中,戰慄不已的雪白肉體漸漸平息下來。
“琳琳,你快樂嗎?”安天河撩起沐雅琳有些溼漉的秀髮,讓她那張猶帶紅暈的玉臉露在眼前,他輕聲的問道。
“我不知道……討厭,你別問了……讓我喘一會。
”沐雅琳喃喃自語道,她的話裡滿是猶豫和羞澀,但輕鬆的 語調卻透露了她的真意。
剛才的交歡,好像耗盡了沐雅琳全部的氣力,她香嫩滑膩的玉體斜躺在床上,以一個極其優美的姿態背對著安天河,從背後望去她就像一柄通體雪白的羊脂琵琶般完美無瑕。
安天河並沒有用語言逼迫她回答,他只是輕輕撫摸著她如玉石般光滑的後背,用嘴唇輕吻著她天鵝般頎長白膩的脖頸,沐雅琳很享受安天河的親吻與愛撫, 他倆肉貼著肉靜靜躺著,此刻已經不需要過多的語言。
可惜沒過多久,一陣門鈴聲打破了室內的平靜,沐雅琳示意安天河去開門,然後她從床上掙扎的爬了起來,光著身子就朝浴室走去,她苗條頎長的雪白玉體上一絲不掛,在燈光下自帶一層朦朦朧朧的瑩潤光華,走到浴室門口時,她好像腳下有些一軟,差點要滑倒在地,安天河忙上前攙扶她,但她卻羞澀的推開了安 天河的幫手,自行走入了浴室。
安天河用浴袍遮掩住身體,走過去開門一看,果然是客房服務員。
付過小費後,他接過乾洗好的衣服並關上門,此時浴室門卻關著,裡面傳來淅淅瀝瀝的水聲,沐雅琳想來是在洗澡了,等她出來後,他倆也到了該回家的時候。
想到這樣奇妙又充滿愉悅的一天即將結束,安天河心裡頭卻明顯感覺意猶未盡。
浴室裡的水聲很快就結束了,沐雅琳一邊用白毛巾擦拭著溼發,一邊緩步從浴室裡走了出來,她曼妙的曲線已經被包裹在白色珊瑚絨浴袍內,幾縷沾著水滴的青絲在鬢角甩動,沐浴後的雪白玉臉更富光澤,但先前情動的紅雲漸漸消褪了大半,表情也重新恢復了矜持。
“你還不穿衣服,我們該回去了。
”沐雅琳淡淡道。
安天河並沒有搭話,依然赤條條的躺在床上,雙手枕在腦後,神態悠閒的看著沐雅琳,雙腿之間那根粗長的大肉槍依舊昂首挺胸著,好像在示意著什麼似得。
沐雅琳見安天河沒反應,她羞澀的偏過頭去,不敢去直視安天河胯間那猙獰的男根,徑自從洗衣袋裡拿出自己的衣物,就在床邊穿了起來,與幾分鐘之前嫵媚柔弱的模樣截然不同。
雖然兩人已有了肉體關係,沐雅琳在安天河面前已經沒有原先那麼矜持了,但她穿衣的姿勢還是不太自然,只是動作天然帶著幾分優雅怡人。
她先是把白色無肩帶蕾絲文胸搭在胸前,然後背過雙手從後面扣上搭扣,她瘦長纖細的白胳膊即便是反過來,看上去也是那麼的勻稱動人,十根梔子花瓣般的白膩纖指一陣舞動,很快就把那條蕾絲文胸給穿好了。
然後她 伸指捻起扔在沙發上的白色的蕾絲三角內褲,彎下一段雪白頎長光滑柔膩的身子,同時抬起一條纖長白膩的玉腿,將那水蓮花般的玉足伸入內褲中,接著是另外一隻玉足,當雙足都套入內褲後,她用兩根梔子花瓣般的玉指拉著內褲邊緣,向上拉伸直至那輕薄的蕾絲面料遮住雙腿間那片桃花源地為止。
之後,沐雅琳才拿出那條白色雪紡露肩長裙,她依舊是將那 件長裙放置地上,然後輕邁玉足從領口踏入,然後才將裙子從腳下往上拉,直至那一字肩口遮住雪白豐挺的胸口為止,不知沐雅琳在腰間什麼地方一拉,那條長裙就這樣穿好了。
安天河雖然也解過好幾個女人的裙子,但還是初次知道原來女人是這麼穿裙子的,而且沐雅琳的動作極其優美,雖然只是簡單的穿衣,但也足夠賞心悅目, 不愧是長年練舞的。
沐雅琳並不知道安天河此刻心中在想什麼,她依舊按著自己慣常的節奏,輕盈走到大床邊坐下,玉手輕撩起長長的裙裾,將一條白藕般的長腿架在另一條腿上,然後拿起一隻銀色腕帶高跟涼鞋套上玉足,她十根梔子花瓣般白膩纖手拈著絲帶,繞過玲瓏小巧的足踝,在玉足後跟上方綁了個蝴蝶結,如法炮製下,很快另外一隻玉足上也多了個蝴 蝶結。
那對玉足穿上銀色絲帶高跟涼鞋後,雙足細細的高跟撐起,更加顯得雙腿頎長如鶴窈窕提拔,系在銀色腕帶裡的足背就如同一彎新月般優美動人,腳踝上的那對銀色蝴蝶結更增添了女性的魅力,讓安天河心頭不由得一動,忍不住吞嚥了口唾沫。
沐雅琳可能是聽到安天河喉頭的聲響,她仰起臻首朝安天河看來,原本垂下的青絲隨之向後 灑落,就像一匹光亮順滑的綢緞般,露出清麗纖巧的玉臉,他倆的雙目瞬間相對,她看出安天河眼中的熱情與愛慕,她下意識躲開了眼神,好像有些害羞似得,捋開鬢角的幾縷髮絲,略顯不自然的問道:“你看什麼看呀..“琳琳,你真美。
”安天河由衷的發出讚歎。
沐雅琳怎麼也沒料到安天河會如此坦率的表白,她似乎有些不知所措,俏目瞄了安天河一眼, 又不知該說些什麼,只是搖搖臻首道:“油嘴滑舌。
”她嘴裡雖然這麼說,但從她緊咬下唇,嘴角不經意露出的笑意,還是可以得知,對於安天河的讚美,她心裡是很喜歡的。
此刻沐雅琳已經穿戴整齊,她好像是不敢在安天河熾熱的目光下停留過久似的,起身拿起自己隨身的小坤包,徑直走入浴室去,只是她的踩著 7釐米細高跟 涼鞋的步伐輕盈了許多。
視線裡沒有她的身影,安天河突然覺得渾身不自在。
將自己的身體從床上拔起,尾隨著沐雅琳的足跡走進了浴室。
浴室中間的洗手檯,她的隨身小包包正擺在臺上,一排射燈把柔和的光線打在室內,一面長方形的鍍金框大鏡子前,那個令安天河心動不已的玉人正背對著他。
從背後看過去,沐雅琳的身型是那麼的優美頎長,白色雪紡 長裙的裙裾漫過了玉足,只能瞥見銀色高跟涼鞋細細的鞋跟,由於她是俯著身子,那兩瓣桃心形狀的豐臀緊緊貼在半透明面料上依稀可見,荷葉邊波浪褶皺的一字肩上衣露出纖瘦的雪白香肩,兩片玉石般纖巧的肩胛骨在燈光下泛著光華。
安天河覺得自己的喉嚨有些乾涸,下身那根巨莖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他向前走了兩步,從那面長 鏡中看到玉人的面容,她的身子微微向前傾斜,纖白玉手中抓著一管香奈兒標誌的唇紅,正仔細的在自己那兩片薄唇上塗抹著,她的動作輕盈而又專注,就像小女孩在對待自己心愛的玩具一般,這種神態安天河並不陌生,他曾經在宋雅琪和方雨菡的臉上都見過。
女人為了修飾自己的容顏,可以花上好幾個小時也不厭煩,但安天河對此只勉強報以欣賞的 態度,因為她們這麼做的目的有人是為了取悅她們所相中的男人,也有人是為了保持自己的魅力形象。
而沐雅琳這麼仔細,顯然是為了回家的時候不露馬腳,必須讓自己的唇形恢復平時經常見到的樣子。
沐雅琳收好手中的唇紅,她抿了抿唇瓣,來回對著鏡中的自己看了看,嘴角溢位 一絲笑意,似乎頗為滿意的樣子。
鏡中的女子眉如遠黛、目似春波,光潔的肌膚白得幾乎透明,看上去最多二十出頭,旁人可能會誤以為她還在上大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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