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蝶蛻:禁忌與重生的雙重奏】(01)蜜桃熟時鎮紙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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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8

 一、蜜桃熟時鎮紙燙

  九月蟬鳴,推開圖書館那扇沉重的木門時,我的指尖觸到了門框上剝落的紅
漆。姑蘇大學的圖書館比我想象中更古老,穹頂的彩繪玻璃透下斑駁的光,塵埃
在光柱中緩緩遊動,像無數細小的、被定格的時光。

  歷史專業的新生課程表躺在書包最底層,而我的目光早已被走廊盡頭的樟木
書架吸引——那裡堆著線裝書,紙頁泛黃,墨香混著黴味,像一場遲到的邀約。
指尖撫過書脊時,我聽見身後有人低聲抱怨道:「這破地方連本《時間簡史》都
沒有?」

  我抽出一本線裝版的《齊民要術》,來到書桌前坐下,桌角的檯燈投下一圈
暖黃的光。

  「蘇瑾,你這讀的不是書,是棺材板吧?」周揚把可樂罐「咚」地砸在我桌
上,氣泡險些濺上書頁。我嘖了一聲,趕緊用袖口去擦。他見狀道了一聲歉,接
著一屁股坐在對面,T恤上印著的搖滾歌手咧嘴大笑,與滿室的古舊格格不入。

  「蘇瑾,聽說你們這屆歷史系就七個學生?你這專業,畢業後怕不是要去故
宮當掃地僧吧?」周揚嘬著吸管,眼神往我書包裡瞟,「別整天悶著,哥們帶你
去聯誼?藝術系妹子可多了,聽過今年新生有個叫程曦的,抖音粉絲十萬,那身
材……」

  我翻頁的手一頓,苦笑道:「周揚,別打擊我嘛,你知道我可是勉強才考上
來的。要不是有專業調劑,按照當時填的志願,我可能都得跑雲南唸書呢。」

  「其實吧,比起單純的追求名校,一個合適的專業更重要。」周揚撇了撇嘴,
有些憐憫地看著我,「尤其最近這兩年,全世界都在重理輕文,就連中文系畢業
的學生,都沒啥考公優勢。像你這種歷史系,如果不是師範類,直接百度一下就
能搞定,我是真發愁你將來怎麼就業。」

  周揚說得有道理。其實我也納悶,學校到底怎麼分的寢室,居然把我跟三個
計算機系的男生湊到一起。就算曆史系學生少,起碼也該是文科扎堆吧?雖然才
剛認識幾天,宿舍環境倒是很友好,這個北方漢子甚至樂意陪我逛圖書館,著實
難得。

  「對了,你剛才說……」

  我驀然抬頭,「藝術系的那個新生,叫什麼名字來著?」

  紙頁上的豎排文字漸漸模糊,記憶裂開一道縫,我似乎又看見了程曦。

  那是小學畢業典禮上,程曦攥著偷來的粉筆,在黑板畫下兩個歪扭的小人,
手指被粉灰染得雪白:「這個是你,這個是我——以後要考同一所初中哦!」她
笑得露出虎牙,而我盯著她裙襬上的向日葵,耳根發燙。

  後來我們真的進了同一所初中。她在運動會跑三千米時,我躲在樹蔭下替她
抄筆記;她被美術老師誇有天賦時,我偷偷把攢錢買的素描紙塞進她的課桌。初
二的午後,她踮腳從教室書櫃抽出一套殘破的線裝版《紅樓夢》,馬尾辮掃過我
的鼻尖:「蘇瑾,你說林黛玉要是活到現在,會不會自己修這些破書?」

  當年的程曦,是白襯衫扣到最頂一顆紐扣的女孩。

  我們總是躲在圖書館閣樓,她趴在木桌上做數學卷子,馬尾辮掃過我手背時
帶著茉莉香。蟬鳴聒噪的午後,她忽然擱下筆,睫毛垂成一片陰影:「蘇瑾,如
果我們考不上同一所高中……」

  「不會的。」我打斷她,指尖蹭過她校服袖口的墨漬——那是我抄詩時不小
心甩上的。她向來愛乾淨,卻始終沒洗掉那塊汙痕。但中考放榜那天,她名字後
面跟著的,終究是另一所學校的程式碼。

  這其實是能預料到的。程曦父親早逝,母親在紡織廠打工,常被拖欠工資。
程曦用粉筆在黑板上畫向日葵時,袖口有磨損的補丁,我早就注意到,卻從未仔
細思考過。

  所以後來,她媽媽改嫁去了省城,據說是一個商人愛上了她。這確實值得祝
福。我們在校門口的槐樹下道別。程曦攥著我的手腕,指甲幾乎掐進肉裡:「等
我三年,大學一定考到一起。」蟬聲震耳欲聾,我盯著她領口露出的紅繩——那
是我送的本命年吊墜,磨得起了毛邊。

  但是後來,天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她的企鵝頭像長期都是離線,她的空間
動態漸漸變成空白。她的最後一次更新,是一副手繪的DNA螺旋圖,並沒有留下任
何說明文案。原來有些告別,是連繭都不剩的決絕,甚至能將所有過往都撇在身
後。

  「蘇瑾?你丫發什麼呆?」周揚伸手在我眼前晃,「難不成你認識程曦?」

  我低頭翻開下一頁書,喉嚨發緊:「……同名的人很多。」

           ***  ***  ***

  開學後的日子平靜無波,我的生活兩點一線,往返於教學樓和食堂之間。因
為同寢室友的課程繁忙,我倒是不用常去圖書館,在寢室裡就能自習。生活的重
擔已經挑上肩膀,誠如周揚所言,即便我有了更高學歷,就業依然困難,所以就
更要踏實讀書,爭取獲得最多的可能。

  這屆歷史系只有七名新生,至於我所在的中國古代史專業,更只有我一人。
這確實沒辦法逃課,但只要能按時完成進度,我反倒能更加輕鬆。沒多久之後,
院長就找我談話,稱只要我的進度足夠,甚至能給予研究生免試資格。

  我自然激動不已,但似乎有一根毛線扎進了我的心裡,總擾得我不得安寧。
我或許該抽出點時間來,走門串巷,找到藝術系的同學聊聊,若能得到課程表就
更好不過。學校的軍訓很早,時間很短,我根本來不及辨別院校方隊,沒法尋找
什麼。

  這不是周揚的錯,而是我們早已立下的約定。雖然在經歷三年失聯之後,我
不禁懷疑這份可能性,但依然滿懷期待。畢竟還是年輕,難免判斷有誤,現在回
過頭想,區區一個社交賬號的棄用,並不能說明一切。

  只是沒有想到,那一刻來得如此突然。

  週三下午,古籍區罕有人至。我照例來到桌前,今天卻格外睏倦。所以當高
跟鞋敲擊大理石地面的聲響傳來時,我正趴在桌上打盹。那聲音像一串危險的摩
爾斯電碼,由遠及近,最後停在我的桌角。

  「同學,能幫我找本書嗎?」

  蜜柚味香水混著汗水的熱度撲面而來。我抬頭時,看見黑色蕾絲吊帶裙的肩
帶正從她的肩膀滑落,胸口彆著的銀色蝴蝶胸針振翅欲飛。她正抬臂去探一本書,
烏黑靚麗的及肩短髮,映襯著性感精緻的臉蛋,指尖剛好掃過那本《閨房哲學》
的燙金書名——薩德侯爵的名字在封面上張牙舞爪。

  「程……曦?」我的聲音卡在氣管裡。

  我從未想過再見到程曦,更沒想過她會以這樣的姿態出現——緊身吊帶裙裹
著凹凸有致的身段,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像一把鈍刀,一下下割裂我記憶中那
個扎著馬尾、穿校服的女孩。

  她歪頭打量著我,睫毛膏暈染成小煙燻,顯然在開口之前,就已經認出我來。
她撲哧一笑:「蘇瑾?你怎麼還像個出土文物似的!」她順勢坐到我的桌前,裙
擺下的雪白大腿,肌膚緊實發亮,像是剛從田徑場跑完十圈。我死死攥住鎮紙,
彷彿它能壓住胸腔裡翻湧的潮水。

  「你變了。」我的嗓音依然艱澀,淚水在眼眶裡積存。

  「你也長大了。」程曦的眼眸閃亮,緊緊地盯著我。

  突然重逢,我感到非常無措,程曦也很緊張。千言萬語都被憋進心裡,她也
無法再肆意調侃,只是打量著我。她看我穿著的修身款黑色毛衫,盯著我的臉,
幽幽說道:「你還是像個女孩似的,長得那麼好看。」

  「大學校園裡,不會有校霸了。」我嘴角挑了挑,意有所指道。

  她笑了笑,將滑落的吊帶掛上肩膀,勾著粉嫩的肩頭,領口露出精緻的鎖骨,
以及緊緻的溝壑。裙子緊緊繃著她的腰條,側面的蕾絲透著她的肉體,形成若隱
若現的誘惑。她的手指白嫩纖細,指甲油閃著晶亮的粉色,食指上的未婚戒指更
是惹眼。

  「但是,還有我們。」她認真地看著我。

  「是的,我們都沒有忘記約定。」我嗓音輕盈地說著,胸腔裡彷彿鼓起一顆
氣球,幾乎要撐爆胸膛。

  圖書館的日光透過彩繪玻璃,在程曦的鎖骨上投下一片斑駁的金紅。她伸手
撩開垂落的髮絲,銀色蝴蝶胸針在陰影中顫動,像一隻被困住的活物。我低頭避
開她的目光,手指無意識地摩挲著《齊民要術》的線縫,那些細密的針腳彷彿在
縫合我胸腔裡裂開的舊疤。

  她忽然輕笑,指甲敲了敲我面前泛黃的書頁,「這麼枯燥的書也能讀進去,
你可真是一點沒變。」她指尖殘留著油彩的痕跡,深紅與靛藍交織在甲縫裡,像
是把整個調色盤碾碎了嵌進去。

  我喉結滾動:「你呢?模特、網紅、田徑女神……」最後一個詞卡在齒間,
帶著酸澀的鏽味。記憶中的程曦在跑道上飛馳,白色運動服被風灌滿,馬尾辮像
一柄劈開陽光的利劍。而此刻她的吊帶裙領口低垂,肆意袒露著乳溝,胸前的紅
繩早已換成鉑金項鍊,墜著一顆切割鋒利的黑鑽。

  「生存需要很多張臉。」她忽然傾身靠近,薄荷香混著汗水的鹹澀撲在我的
臉上,「但別的我都能理解,你從誰那裡聽說,我成為網紅的?」她的呼吸掃過
我的耳垂,我下意識後仰,木椅發出刺耳的刮擦聲。

  沉默在塵埃中膨脹。她眼底閃過一絲狼狽,低頭擺弄起裙襬的蕾絲花邊。這
個動作讓我想起初中時,她總愛摳校服袖口的線頭——每當數學考砸或是被美術
老師訓斥,那些毛糙的線團就成了她情緒的洩洪口。

  "你還在畫向日葵嗎?"我輕聲問。

  她驟然抬頭,那本《閨房哲學》從大腿間滑落,書頁嘩啦散開,薩德侯爵的
名字被陽光切成碎片。「早不畫了,」她彎腰撿書時肩帶再次滑落,這次卻沒有
抬手整理,「顏料太貴,當模特掙錢要緊。」

  我的心跳漏了一拍。她的後頸有一道新鮮的淤青,在蕾絲邊緣若隱若現,像
是被人用拇指狠狠按進畫布的油彩。無數畫面在我的腦海中炸開:攝影棚刺目的
打光燈、陌生男人們欣賞著她的美麗、社交媒體下肆意妄為的評論……

  「疼嗎?」我聽見自己沙啞的聲音

  程曦挑了挑眉,「什麼疼?」

  我伸手指向她的脖頸,「那裡有塊淤青。」

  程曦依舊滿臉驚訝,她開啟隨身的帆布大包,掏出一臺最新款式的蘋果手機,
接著開啟相機。咔嚓一聲響起,閃光燈變亮,她定睛看向照片,眉宇間閃過一抹
恍然。

  「那是……對啊……哪來的?」程曦乾笑著,同時剛想起整理滑落的肩帶,
「我剛在操場跑步來著,不小心摔了一跤,確實磕了一下。還以為沒事呢……真
倒黴……」她大抵是想起來了,苦笑道。

  「我以為是媒體公司的經紀人對你暴力虐待。」既然如此,我姑且放下心來,
說了一句黑色幽默,同時瞥見帆布包裡的運動內衣,以及大瓶的口嚼薄荷糖。

  另外,短短功夫裡,她的長裙吊帶都滑落兩次了……我看著她粉嫩的肩頭,
以及線條深邃的鎖骨……她的身材纖瘦,但是凹凸有致,其實蠻有肉感。書桌擋
住了她的下半身,但我還清楚記得她坐下之前,那雙在我面前晃盪的雪白長腿,
以及兩寸細高跟的黑色馬丁靴。

  「你應該知道,我老家的房子,已經賣了。」

  程曦抿了抿唇,不甚自然地撩起髮梢,「欠下的債,這三年倒是都還清了,
但我們也所剩無幾了。我爸去世的早,媽媽這些年都挺操勞,年紀也越來越大,
就算能有醫保……總之現在情況還好,畢竟我後爹還算靠譜。」

  說著她笑了起來,確實是由衷的感到放鬆,而不是戴著一副面具。「所以現
在的道路,都是我自己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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