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伊始將異母姐姐調教成性奴】(16.1-1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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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8


  裴軒見慣了美人,但清子公主這種似乎帶著聖潔光環的氣質卻不多見,他一時間竟有些恍惚,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找錯了人,這樣稚氣未退的純潔天使真的會是指使女忍者窺視使節的幕後黑手嗎?

  裴軒的心中一邊懷疑,一邊又告訴自己人不可貌相,他躬身向清子公主行禮:“外臣裴軒拜見秋和宮殿下。”

  “免禮吧。”

  清子公主的聲音亦是輕盈空靈,似是一汪動人心魄的清泉,“我是一個年幼的女子,未曾參與國事,不知館陶公主殿下有何指教?”

  清子公主的話的確不是謙虛,反而很符合外交資料對她的描述:由於年紀尚小,從未參加國事政務。

  就連今天歡迎蕭雲秀來訪的慶祝儀式,身為唯一皇女的清子公主也依舊照例沒有去參加。

  面對一臉天真無辜似乎對於裴軒的來意毫無知覺的清子公主,裴軒決定直接正面突破,他沉聲說道:“我奉館陶公主殿下的命令,特來邀請秋和宮殿下與她同居。”

  “……嗯?”聽到裴軒這樣荒唐的話,原本面容平靜如水的清子公主,表情不由得剎那間出現了崩壞,但轉眼間就恢復如初,進而露出了稍顯疑惑的表情,“承蒙館陶公主殿下厚愛,但我與殿下素昧平生,從何得來如此殊榮呢?”

  “這不是秋和宮殿下的意願嗎?”裴軒微微一笑,“館陶公主殿下只不過是為了滿足秋和宮殿下的願望罷了。”

  “……此話從何說起?”聽了裴軒用意明顯的回答,清子公主雖然神情依舊,但體態已經明顯繃緊,原本天真純淨的眼神中也終於露出了成年人一般的世故和狡黠,“我何時表達過這樣的意願?”

  “如果秋和宮殿下沒有這樣的意願,為什麼要派忍者去打探館陶公主的居所?”裴軒冷冷一笑,將事情完全攤開來,“我還以為你是想和館陶公主親近呢!”

  “放肆!”聽了裴軒的攤牌,清子公主頓時冷下臉來,雖然那端妍的面容依舊甜美可人,但表情已經陰沉到了怒氣衝衝的地步,“你不過是區區一小吏,怎麼敢如此對我說話?就憑這種毫無根據的指責,也敢來向我興師問罪?你以為我東國沒有方寸之刃嗎?”

  “誰說我沒有根據?”裴軒發出一聲嗤笑,舉起雙手拍了拍。

  驚疑不定的清子公主一抬眼,就見會客室的門外快步走進來一具白花花的胴體,撲通一聲跪在了裴軒的身旁,清子公主定睛一看,卻正是自己的近侍忍者,昨晚派出去的十文字香織。

  在裴軒的控制下,十文字香織穿上了隱形衣,一直跟隨他的身後,神不知鬼不覺地回到了自己侍奉的秋和宮,又在裴軒的控制下,脫下隱形衣現出了身形。

  清子公主認出了十文字香織的臉,嫌惡地掃視了一圈女忍者一絲不掛的肉體,一言不發地站起身來,繞過低矮的茶桌,邁著優雅的蓮步來到女忍者的身前,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狠狠打了女忍者一記響亮的耳光。

  “賤婢!竟敢背叛!”

  十文字香織一夜未歸,清子公主便明白任務失敗了,女忍者已經落入敵手。

  但就像很多秘密行動者一樣,十文字家族的忍者一旦任務失敗,就會立刻服毒自盡,變得死無對證。

  因此,即便被蕭雲秀的使者裴軒找上了門,清子公主也一直很是鎮定,誰知十文字香織卻活了下來。

  清子公主不知道裴軒的手段,一看到十文字香織沒有死,自然就覺得女忍者因為怕死而背叛了。

  再看到赤身裸體的女忍者對裴軒的命令如此服從,便更加深信了自己的判斷。

  而十文字香織卻因為被裴軒封住了自主的能力,不僅無法反抗,就連出聲為自己申辯都無法辦到,捱了主君的耳光,又委屈又慚愧,頓時默默流下了眼淚。



  第5章



  裴軒明白,清子公主的這一耳光,不過是無能狂怒罷了,證據確鑿,容不得任何抵賴。

  他趁熱打鐵,接著給這位心智過於早熟的小公主上點眼藥:“你打輕點,她可是我們重要的證人。”

  “既然知道是重要的證人,你還敢隻身把她帶到我這裡來?”清子公主冷冷地說道,“我只要一聲令下,就會有人將她立刻誅殺,你就不怕死無對證嗎?”

  “是嗎?”裴軒輕笑一聲,抬起手向前虛推,清子公主的身體便離開了地面,向後飛退,直到退到了矮桌的後面,這才向下一落,變成了一開始的正坐姿勢。

  “……這?!”雖然時間很短,但清子公主對這種身體完全失去自主權的體驗顯得驚懼交加,“你使得什麼邪法?”

  “我天朝上國的功法,豈是爾等番邦小國能夠了解的?除非是天階修士親臨,否則誰也不能將我護住的人動上分毫。”

  裴軒信口胡謅,但親身體驗卻使得清子公主不得不相信,他略顯得意地開始了恐嚇,“你身為藩屬國的公主,卻指使忍者刺探宗主國的公主和使節,這可是大不敬之罪。”

  “好,算你狠……”

  清子公主終於認清了局勢,氣勢明顯地衰落下來,“我認栽了……本來只是想探個虛實,結果卻……”

  哀嘆了一聲,清子公主重新抬起頭來,用複雜的目光打量了一眼裴軒,幽幽說道:“我想起來了,你就是館陶公主身邊和他苟且的那個近侍吧?既然她派你獨自來訪,應該就是想私下裡要挾於我,是也不是?”

  “不是‘要挾’,而是‘幫助’……”

  裴軒不緊不慢地說道,“我家公主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麼?假如合情合理的話,我家公主也不是不能網開一面,饒過你這一回,甚至……幫助你實現目的,也不是不可能。”

  “真的嗎?”清子公主雖然很是懷疑,但受人所迫的形勢容不得她不信,她站起身來,索性破罐破摔,把心裡話直接說了出來,“我想要蕭梁帝國的認可和支援。”

  裴軒點了點頭,示意對方接著說下去:“支援你做什麼?”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已經不可能退縮了,清子公主心一橫,眼神中閃過一瞬間的凌厲,語氣斬釘截鐵地說道:“當天皇!”

  “啊?”裴軒本以為清子公主只是想要進入政壇加入扶桑的權力中樞,卻沒想到這小公主才十二歲野心就這麼大這麼離譜,饒是表情管理水平極佳的裴軒也沒忍住露出了驚訝的神情,畢竟清子公主還有個親哥哥,哪怕拋開性別,只論長幼,也輪不到她來繼承天皇的位子,裴軒不由得開啟了吐槽模式,語速比平常快了不少,“可你的繼承順位擺在這裡,蕭梁帝國就算是宗主國,也不可能越過你哥哥而支援你繼位。而且你的父親,現任天皇,年紀也不大,還活蹦亂跳的呢,現在你就想著繼位的事情,會不會太早了?”

  “沒關係,皇位只能由活人來坐,死人是坐不了的……”

  聽了裴軒的吐槽,清子公主不知為何反而更加興奮了,“如果有必要的話,我不介意用父兄的血來洗濯我的皇位……”

  這下子裴軒徹底無語了,他沒想到清子公主狠厲到不惜弒兄弒父,還疑似有點中二病。

  不過細想一下,古往今來冷血弒親的王侯將相多了去了,搞政治的,狠一點很正常,而且裴軒就喜歡狠人。

  至於一點中二情結,也不礙事,畢竟清子公主才十二歲,在裴軒穿越前的世界正是小學剛畢業上初一的時候,有點中二病正符合她的年紀。

  “如果你真的有這樣的決心,倒也不是不行。”

  裴軒思索了片刻,一個大膽的計劃便成型了,“但前提是必須除掉你的父兄,你真的忍心嗎?”

  “有何不忍心?”清子公主冷冷地說道,“我出生的時候,母后因為難產去世了,他們怪到了我的頭上,從小到大從未親近過我。我和他們毫無半點感情,哪有什麼忍心不忍心?”

  帝王家的親情本就淡薄,像清子公主這樣的特殊情況就更是與仇人無異了。

  裴軒放下心來,臉上漸漸露出了自信的微笑:“那就好。但你要明白,蕭梁帝國的支援不是無條件的,館陶公主和我的支援也不是無條件的。”

  “這我明白。我繼位之後,自然會盡心履行藩屬國的義務。”

  清子公主漸漸恢復了皇女的神采,語氣驕矜地說道,“至於館陶公主和你,我自然也會奉上厚禮,絕不虧待。”

  “秋和宮殿下明白就好。”

  裴軒點了點頭,重新用上了敬語,然後微笑著說道,“不過我個人想要的禮物,卻需要提前說明,不知道殿下您願不願意給?”

  “……你要什麼禮物?”清子公主望著裴軒那審視魚肉一般目光盯在自己的身上,又瞥了一眼依舊默默跪在地上的赤裸女忍者,心中頓時浮起不祥的預感,“你……莫不是要我……獻身於你?”

  “正是。”

  裴軒大大方方地點了點頭,“不知秋和宮殿下是否願意?”

  “放肆!”清子公主再次勃然大怒,“你膽敢玷汙皇女!”

  “秋和宮殿下既然知道我是誰,就應該記得我早就玷汙過皇女了。”

  裴軒兩手一攤,大咧咧地說道,“蕭梁帝國的皇女我都能肏,憑什麼您這藩屬國的皇女就肏不得?”

  “你……”

  清子公主羞憤交加,一時順不過氣來,“……你不過是館陶公主的男寵,有何資格要挾於我?你不肯傳話,我親自和館陶公主商量。到時候我將你試圖脅迫我的事情告發,看她如何發落你!”

  “秋和宮殿下,您沒聽說過‘疏不間親’嗎?”裴軒呵呵一笑,“能夠左右館陶公主殿下態度的人是我,而不是您。沒有我替您美言,館陶公主連話都懶得和您說。”

  清子公主冷靜下來細細一想,覺得裴軒說的話很有道理,態度便不得不軟了下來:“我……我年方十二,尚未及笄,不宜……”

  聽了清子公主的話,裴軒也不正面回應,只是直截了當地問道:“秋和宮殿下,您來過月事了嗎?”

  “……來……來過了……”

  清子公主的俏臉漸漸染上了一層緋色,“可是……”

  “既然來過月事,那就可以行房了。”

  裴軒點了點頭,“秋和宮殿下,您就不要推辭了。”

  裴軒雖然一口一個敬語,話中的意思卻又咄咄逼人,聽得清子公主怒火中燒,可又不得不屈服。

  “那好吧……只要能夠登上皇位,我何惜此身。”

  清子公主強忍著怒氣,截下了最後的餘地,“不過,必須要等到事成之後。萬一你辦不成事,那我豈不是成了冤大頭?”

  “秋和宮殿下,您的話確有道理。”

  裴軒稍加思索,便答應了清子公主的條件,畢竟美酒需要慢慢品味,無須急在一時,反正這小皇女也跑不掉了,不過在此之前,裴軒覺得應該先嚐個鮮,“只是……空口無憑,希望秋和宮殿下先支付一些‘定金’為好。”

  “定金?”清子公主那晶瑩剔透的黑色眼珠轉了兩圈,便大致明白了裴軒的意思,輕輕嘆了口氣,再次從矮桌後面走了出來,一步一步來到裴軒的面前。

  直到清子公主站到了自己的跟前,裴軒居高臨下地看著高度和自己胸口齊平的黑色腦袋,這才直觀地確認,這位腹黑心狠的秋和宮內親王確實只是個過於早熟的童女。

  清子公主用兩隻還有些嬰兒肥的小手抓住裴軒的雙臂作為支撐,努力踮起腳尖,抬高自己僅有一米四的小巧身體,卻始終連裴軒的嘴唇都夠不到,最後只能無奈地將自己溫暖的櫻唇印在裴軒的下巴。

  “好了,這‘定金’你收下吧。”

  清子公主的腳後跟回到地面,肉眼可見地輕輕鬆了一口氣。

  “這算哪門子‘定金’?”裴軒卻不會這麼輕易就被打發了,他伸手在清子公主的腦袋上輕輕一拍,然後控制著她的雙膝一彎跪了下去。

  等到清子公主反應過來的時候,卻發現自己就像剛才被裴軒推飛時一樣,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權,就連張嘴說話都辦不到了。

  這種失控的感覺對於清子公主這種天生控制慾旺盛的政治動物來說尤其可怕,她拼命想要自己的身體重新動起來,就連裴軒在她的眼前解開了褲子都沒有發現。

  直到熱烘烘的粗硬肉棒啪的一聲抽在了臉蛋上,清子公主這才注意到豎在自己眼前那根粗大而又醜陋的怪物,腥臭而又奇異的氣味更是刺激著她那習慣了鮮花和水果香氣的精緻鼻子。

  全身受人所制的清子公主連躲避都辦不到,下一秒鐘她的雙唇便不由自主地張開,粗長的肉棒就這麼毫不客氣地闖了進來。

  清子公主的身量比裴思清、裴思音這對雙胞胎小蘿莉還要矮上 2 釐米,狹小的檀口撐到最大也只能容下肉棒的一小半,裴軒難以大力肏幹,便緩緩挺動肉棒使其在小蘿莉的口穴中盡力攪動,充分感受溫暖唇瓣和溼滑舌尖的極致嬌嫩,敏感的龜頭部分被緊狹溼熱的口穴完全包裹,舒爽的快感綿長悠久。

  而又羞又氣的清子公主則眼眶溼潤,竭力剋制著淚水的落下,想要保留“秋和宮內親王”的尊嚴,這使得她紅通通的雙眼瞪得極大,之前眼神中的算計和狡黠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羞憤,這與她原本聖潔的面容一結合,頓時便是一幅絕美的天使受難圖,和口中進進出出的醜陋肉棒形成了絕妙的反差,給了裴軒極大的亢奮。

  “秋和宮殿下,您的口穴真是太緊了,您的表情也是太頂了,太過癮了!您卑微的外臣就要射了,就用您甜美的小嘴接好了,內親王殿下!”

  裴軒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吼,抓緊清子公主的頭髮,挺動肉棒極力深入,掠過滑嫩的小舌頭,在咽喉深處將濃濁的精液猛烈射出。

  呼吸困難的清子公主再也無力維持,翻著白眼的同時兩行清淚奪眶而出,嬌俏的臉蛋痛苦地扭曲著。

  望著清子公主美味的表情,裴軒將射了一半的肉棒火速拔出,把剩餘的精液盡情噴在了皇女殿下的臉蛋上,沾滿了她精緻的小嘴,秀氣的鼻子,細長的睫毛和烏黑的秀髮,將聖潔的面容徹底玷汙。

  緊接著,裴軒還撈起清子公主的長髮,當成手帕將肉棒上參與的液體擦拭乾淨,這才好整以暇地重新將褲子穿好。

  “感謝秋和宮殿下的款待。”

  裴軒整了整衣領,微笑著說道,“如果殿下沒有別的指教,那小臣就先告退了。”

  讓裴軒有些吃驚的是,雖然流下了生理性的淚水,但清子公主並沒有順勢開始哭泣,反而用和服的寬大袖口乾淨利落地將臉蛋上的淚水和精液抹了個大半,睜著紅通通的雙眼沉聲說道:“知道了,你把答應的事情辦好了,自然會使你稱心如願。”

  看來這清子公主無愧於先前裴軒“狠人”的評價,不僅對別人狠,對自己也不心疼,算得上是幹大事而不惜身,的確是個值得投資的潛力股。

  裴軒控制著十文字香織重新穿上隱形衣,一起離開了秋和宮,回到了居住的館驛,然後再次把女忍者關進空間戒指,坐在蕭雲秀的床上,將鎖在裡面的日月雙神換了出來。

  由於擅自審問了十文字香織,裴軒收走了她們對自己身體的控制權,關了她們好幾個小時的禁閉。

  現在解除之後,她們對裴軒的態度恭敬了不少。

  之前她們只是認可了裴軒的“主人”身份,現在她們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奴隸”身份。

  “主人,我們知錯了。”

  天照和月讀並肩跪立在裴軒的面前,異口同聲地說道,“請主人原諒。”

  “可以,但在原諒之前,還要做最後的懲罰,每人的屁股都打二十板子。”

  裴軒滿意地點了點頭,“不過我累了,你們就互相打吧。”

  聽了裴軒的話,天照和月讀都是一愣,打屁股這件事對於她們來說真是心有餘悸,但既然是互相打,那多多少少可以放點水。

  “謝謝主人開恩~”

  兩個女妖齊聲感謝裴軒,月讀拿起戒尺,示意天照轉過身去,抬起屁股。日月雙神都重新穿好了黑、

  白純色的和服,天照的上半身低低地伏在地上,下半身的屁股則高高翹起。

  月讀望著摯友屁股上的和服衣料,猶豫著是直接打,還是先把和服掀起來。

  銀髮女妖暗暗瞥了一眼裴軒,只見主人臉上的表情有些無聊,就明白他並不在乎這些細節,便放心大膽地留下了這層薄薄的布料作為聊勝於無的緩衝,揮動戒尺,不輕不重地抽在了天照的屁股上。

  “啊!好疼……”

  月讀打得不重,但天照叫得卻很誇張,這一是因為昨晚屁股被打爛的心理陰影,二是為了向裴軒證明自己真被打疼了,以便矇混過關。

  而裴軒顯然不吃這套,雖然互相打板子只是服從性測試,不是真的想把她們的屁股再次打爛,但他也不想被人當成傻瓜來糊弄,於是便皺了皺眉,冷冷地說道:“要叫就叫得好聽些。”

  聽了裴軒的話,月讀立刻就明白主人並沒有為難她們的意思,揮動戒尺的力度就更輕了。

  而天照一時沒理解裴軒的話外音,只按照字面上的意思,用撒嬌的語氣叫喊起來,也算是間接消去了裴軒的不快。

  二十板子很快打完,天照和月讀交換了姿勢,戒尺再次揮動起來,只不過這一次打在了月讀的屁股上。

  天照原本就是個火爆的脾性,雖然知道應該打輕點,但下手卻沒輕沒重,忍不住用了不小的勁頭,直打得 月讀咬牙切齒,一邊悲鳴一邊顫抖,慘叫的聲音比剛才天照捱打時逼真多了。

  好在月讀知道天照的毛病,明白對方不是故意的,否則說不定就會因此結仇。

  打完了板子,天照和月讀整理好衣服,重新跪立在裴軒的面前,見裴軒漫不經心地指了指自己的襠部,銀髮女妖率先反應過來,拉著赤發女妖一起膝行到裴軒的兩腿之間,恭恭敬敬地解下裴軒的褲頭,將粗長的肉棒釋放出來。

  日月雙神在人世間待了千年、萬年,雖然沒有親身經驗,但卻見多識廣,對於床幃之間的那點事兒一清二楚。

  儘管裴軒沒有給出明確的命令,但她們自然明白這是讓她們用口舌侍奉肉棒的意思。

  身心很是默契的天照和月讀,並肩跪立在裴軒的兩腿之間,兩邊的手扶著床沿,中間的手合力托住裴軒的陰囊,兩張嬌俏的臉蛋貼上肉棒,各自伸出柔軟的小舌頭,像是分食著甜美的冰淇淋那樣,上上下下舔舐著肉棒的每一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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