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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8
鍾銘自掩體撲出,先手正蹬踹飛一人,高鞭腿踢死又一人。封穴三連擊又讓三個倒黴鬼長眠不起。攤手擋一擊,閃身躲開又一擊,重踩腳踏碎一人腳掌隨後抓住他一把丟擲砸倒一片。
第二輪,開局衝拳撤手肘擊,前後兩路均有倒地。掃腿放摔,踩腳爆頭,雙掌灌頂,破壞脈門。再以連續直拳收尾,此時他已經殺到很靠近法陣的位置了。邪教徒都是幫烏合之眾,沒什麼戰鬥力可言。
只是這次,法陣異常變大。將沒來得及反應的鐘銘包裹其中。腳下是一個大大的體字。
“此陣四分,可封印四種武功。兄弟,英雄救美可不行,不過你要是加入我們的話,那些美人抽乾生命後的身體可以分你玩玩,除了沒反應都和活人一樣。”
懶得聽他廢話,這法陣早就看到過。
十秒鐘後火球照耀山谷,剛才還囂張狂妄的教徒連同法陣一起化為烏有。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稍微感慨了下這火球噴的有些大。隨後安然的救下了氣若游絲的四仙子。
這陣每個象限只能封印一種能力,對修行多種法門的修士來說威脅程度幾乎為零。但對單一修行者來說,一旦陷入將和普通人一樣,只能任由對方宰割。
這是臨戰不查的後果,沒有戰術的代價。這幾年四仙子的表現確實很出色,可這唯有的一次慘敗就能要了她們的命。戰場就是這麼殘酷,希望能長點記性吧。
只是生命力讓人抽成這樣,不用點特殊手段怕是救不回來了。他將自己的左胳膊露出,準備一疊符紙,再一刀劃開自己的大臂,忍著劇痛用符紙蓋住。米黃色下紙張很快就成了血紅色。
取下符紙一張張分開,再貼到每人的四肢軀幹與額頭上。此符名為回息符,能保持住傷者的氣息,恢復其生命力。但需要施術者以足以染紅紙面的自身血液和一半生命力為符引。一旦使用,施術者在短時間內基本喪失戰鬥力。
可這總比死人強。所以說這對鍾銘來說根本不是選擇題。
符紙發出紅光,幾人的臉上開始有了血色,恢復生命還需要一定時間,只是眼前的黑影愈發嚴重。這是失血的徵兆。
“冰法·大陣障壁!”
鍾銘摧動自身靈力,山谷周圍漲起無數冰牆,於天頂合攏成穹頂,這樣一來就能起到保護昏迷者的效果。只是這一招加快了他的靈力運轉,讓他在失血狀態下的昏迷加速到來。
三日後,宗門大典。亦是前些日子剷除邪教的行動總結會。
“諸修士及其弟子依序,座次如常。”周素衣說道。
大典的舉辦地一直是大競技場,座次亦有明顯區分。宗門長老及各弟子師父沿著校場環形區域就座,弟子中,嫡傳坐在眾修士附近,庶傳做在外圍區域,中間隔著修士。庶傳中的雜役弟子則坐在場地更外圍。
“今日大典,一是慶賀我宗剷除左道邪教。二是宣佈賞罰政令。”
先是場面話與開場詞,然後才是重點。
“鑑於此番行動之事,宗門欲推行新令,以護諸弟子平安。諸長老及修士有言可講。”
“本宗主宣:凡有合戰,諸弟子組伍需有多法門修行者同行。各修士可有異議?”
另一邊,鍾銘的四個師父。
“哥,你說這悶騷女到底打哪門子主意?”
“你再跟誰說話?”
“不是……我沒那個意思。”
“我知道,我想說你是跟誰說話,我們仨都是你哥。”叔君回答道。
“都問。”
“不知道,不過也沒壞處,不是嗎?”
“我是說,能不能給玄鳥爭取下這個機會。”季君道。
“老四你別給我整這出,你也知道玄鳥對那幫娘們沒啥好感。”仲君道。
“看情況吧,船到橋頭自然直。我們不管這事,記得和林師兄的約定就好。如果不是為我們曾經的理想,我早帶你們離開這破地方了。”伯君感慨道。
思考再三,四兄弟還是沒表示反對。
眾人沸騰了,因為這無疑是個重磅炸彈。重磅到足以撼動當前的嫡庶格局。因為無論如何都存在一個事實:宗門嫡傳四仙子都是隻修一門的,這樣她們若還想下山懲惡,那勢必要帶上一名庶傳的弟子。這是個與嫡傳接觸的機會,甚至可以一步登天。
“諸君安靜!接下來宣佈賞罰。”
隨著周素衣手中的驚堂木板拍下,全場寂靜。
“汜水宗成伯君、成仲君、成叔君、成季君大弟子鍾銘出列。”
聽到自己名字的鐘銘驚訝的抬頭,發現眾人的目光齊齊匯聚在他身上。只能有些不自在的起身來到校場,聽聽等待自己的到底是賞還是罰。
“弟子鍾銘,戰則身先。救同門於危難,不畏死而救忘。賜天叢雲劍,常佩於身。”
“哇靠!”臺下一名庶傳直接爆了粗口,眼神里滿是羨慕與嫉妒。要知道天叢雲劍可是要專門從金石宗定製的,其劍鞘上有現任宗主的銘文。
唯有弟子中的佼佼者才能獲得此劍。
“弟子受賜。”
正式的封賞不同於普通的賜物與優待,受賞的弟子需要告天,只有這樣封賞關係才會被天地認可。
鍾銘對著天空高抬雙臂,唸到:
“文王后嗣,於天有言。
今我受封,莫不中正。
日與月當高,餘可受此厚。”
話畢,天雲閃爍。有金光出,這是上天認可了周素衣的賞賜。樂手們齊齊鳴鼓,將氣氛帶向高潮。鍾銘單膝跪地,從周素衣手上接過天叢雲劍。
這是莫大的賞賜,可有賞就必有罰。
“周星彩、劉雪瑩、李君玉、秦蘭馨。出列!”
相比於叫鍾銘時的語氣,這次帶有很明顯的怒氣。四仙子也不敢說什麼,只能默默站在校場上,低著頭站在一起。
“你們幾個,我和幾個門主將武藝授予你們,怎麼就忘了看看你們的腦袋發育的正不正常?那麼明晃晃的法陣,你們是看也不看就往裡跳。你們肩負著門派的未來,怎麼就如此莽撞?”
“且不能輕饒,去清潭受過七日,時間不滿不許上岸。”
周素衣拍下驚堂木,一錘定音。
“告天吧。”周素衣道。
受過與受賞一樣,特別正式時也是要高天的。可幾人是第一次被扔到清潭這種可怕地方,竟然連怎麼告天都忘了。
“宗主,我來代她們講告辭吧。”一旁的鐘銘站了出來。
鑑於有些人頭次受罰緊張害怕,宗門是允許代講告辭的。對此周素衣也沒什麼好說的。
讓四女互相拉手,自己再抓住秦蘭馨的手腕,鍾銘高舉左手,念道:
“文王之嗣,於君有言。
今我有過,罰懲無情。
我當思悔,可鑑我心。
諸星共日月悠長。”
天邊的金光再一次認可了宗主的懲罰。
而周素衣對眼前的少年,有了幾許欣賞之色。
大典是成功且圓滿的,它在周素衣宣佈全體賞賜的歡呼聲中落幕。
清潭水,刺骨涼。如同數萬鋼針刺入,躲無可躲,逃無可逃。雖然只有小腿高度,但依舊冰冷難捱。更可怕的是潭水能阻塞經脈,干擾靈力運轉。就是大仙來這水中,也要瞬間變成弱雞。
受罰的幾人忍受著涼意,溼漉漉的衣服已成為失溫的幫兇。幾人的狼狽樣子誰看了都得同情兩句。
“姐姐,好……好冷……”秦蘭馨哭著道,雖然已經是新一代弟子中數一數二的存在,但她畢竟還只是個十三歲小孩。忍耐力並不出色。
“蘭馨……都怪姐姐,當初什麼也不考慮,害得大家到了這般田地。”周星彩悔恨不已,當時看見邪教徒抱頭鼠竄就不計後果的帶著妹妹們追擊,結果中了敵人的詭計。如果自己能多帶點腦子,也不至於被髮配到這裡被瀑布沖涼。
“沒關係的,不就是七天嗎?能挺過來的。”
幾人正互相依偎著取暖,卻聽撲通一聲。有什麼東西扎入水中。在仔細看……
“鍾銘!怎麼是你?你也犯錯誤了?”
看清來人相貌後,幾人齊聲驚呼。鍾銘則穿著他的宗門白衣,安靜的坐在水裡,戴著矇眼布。看上去就像個出水的公子。
“我代你們說的告辭,就要和你們一起背處分。這裡除了犯錯的不會來人,也就我陪你們度過這七天。”
“那你還幫我們,何……何必如此?”李君玉道。
“我不希望你們顏面掃地。”鍾銘如此回答。
就這樣,鍾銘真就陪她們在潭水裡泡夠了七天。絲毫沒有顧及自己大臂傷的傷和溼噠噠的衣服。寒冷侵蝕著在場所有人的意志,卻從未見過他抱怨哪怕一句。
憑藉著修為,以及感覺體溫不對勁就立馬就脫掉了自己衣服,四仙子在七日後並沒有生病。而從頭到尾都穿著衣服的鐘銘則高燒一場,差些一命嗚呼。心中有愧的四女承擔起了照料他康復的任務,也是第一次真正瞭解到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在那之後,幾人的來往日益密切。尤其是李君玉和秦蘭馨,動不動就出來找他玩。鍾銘有時會帶蘭馨買些吃食,這也讓辟穀許久的蘭馨始終沒有戒掉食慾。李君玉是個陽光活潑的小妹,二人在一起時經常是打打鬧鬧的過了。
鍾銘站在鏡子前,看著自己淚流滿面的臉龐以及左側那駭人的紅色血目。活似鬼神哭泣。他想起這些年的宗門生活,時常感慨造化弄人。母親想讓自己安心生活便抹掉了他的記憶。可去年單槍匹馬追查盜匪時,他回到了小時候生活的竹屋。十年過去,那裡已經變得破敗。可他意外的找到了當年那張符咒的母符。往日記憶重回,記憶的空白得以補齊。
父母的死歷歷在目,而圍剿他們的仙子正是如今汜水宗的四大門主——四仙子的師父。
破敗的竹屋裡還有幾本藏起來的日記,記載了離開宗門十年間,為了他們的夢想而奔波周旋的日常。
“我要像爸爸一樣拯救這個世界,讓戰爭不再到來。讓人妖不再廝殺。”
日記上這行歪歪扭扭的字是幼年時純真的他寫下的。如今他決定重拾這個夢想。哪怕不擇手段。
第一章:伏仙印
翌日一早,汜水宗。
“蘭馨你又去找他嗎?”
看著急匆匆的丫頭,秦夢柔只是象徵性的問了下。畢竟她跑去外門,從開不存在第二個目的。
“才……才不是。”
秦蘭馨只留下一句話就跑了。
從內門到鍾銘的住處御劍只需要十四分鐘,她沒有劍,但乘風也能達到同樣的速度。路線和流程她飛了兩年,分秒不差。
進入院子後,蘭馨熟練的推開門。此時鐘銘正在繪製一張術式。沒有抬頭看她。
“師兄!你在做什麼呢?”
鍾銘聽見聲音抬頭看是秦蘭馨,便拉過一把椅子給她坐。
“蘭馨啊,我在研究術式。”
“術式?可以給我講講嗎?”
“不行哦,術式還沒研究完。還是個秘密。”說完便丟給她一塊糖,小姑娘得了糖吃,也就不會問東問西了。
“這幾天去姐姐們在閉關修煉,一個人好無聊啊。”
“修煉這個東西肯定是無聊透頂的,話說蘭馨你天天來找我玩,是不是荒廢修煉了?”
“沒沒沒,絕對沒有。我和你玩半天,剩下的半天都是用來修煉的。”
蘭馨現在是法術七白玉士,境界上看大機率可以很長時間不用睡眠了。
“沒想到貪吃你戒不掉,覺倒是不睡了。”鍾銘伸出手指,輕輕點了下她的額頭。
“師兄還要睡覺嗎?”
“當然啊,庶傳的弟子一般要達到兩青玉的實力才能長時間不睡覺。更何況你師兄我還是個四串四白玉。”
嫡庶的差距此刻顯得尤其巨大。
二人聊了很長時間,最後一起去買吃的去了。術式還在那裡擺著,鍾銘回頭看了一眼,心底五味雜陳。
伏仙印,是鍾銘給它取的名字。顧名思議,就是仙人也不能逃脫的法印。是鍾銘設想中的一種法印,法印的預期效用是泯滅對手的攻擊意識和防禦意識。
一年前,他找回了被抹除的記憶。悲上心頭的他發誓要向四人復仇。可他當時只是三白玉,跟一眾十五藍玉的仙宗高手戰鬥。雖說佩玉數量並不直接與修為境界畫等號,但這麼懸殊的差距肯定是出手不到一回合就得被秒。為了復仇,也為了擁有為世界帶來和平的資本,他決定研究符文。而這伏仙印就是他的第一款作品。
符文的開發說簡單簡單,說難也難。符文的每一筆都有著不同的效果,需要研發者自行整理彙總試錯並改進。一個上等符文背後可能就是一個資深符文師的一生心血。不過伏仙印也不是太高階的符文,不至於窮極一生都寫不出來。
但不到萬不得已,他是絕對不會用這東西的。畢竟這玩意兒屬於拿手底牌,貿然露底容易大禍臨頭。
“師兄,明明大師叔都給了你內門行走牌了。可為什麼每次都是我們來外門找你?”
“那個啊,我還是要修煉的。你也知道想要考一塊佩玉都能要了我們這些琳琅仙兒的老命了。”
“可以跟我和師姐們練啊,內門的條件不比這裡好嗎?”
“算了吧,我不是那種人。傳出去對你們名聲也不好,畢竟深宮庭院最容易讓人議論紛紛,你師兄我啊,現在可是遭人恨著呢。”
其實,兩年前的冬天,宗主與其餘門主就將刻有內門行走的腰牌當著全宗弟子的面交給鍾銘了。只是這兩年來除非必要,他從未進過雨花門。
二人一路走一路聊,汜水宗內部的集市離得遠,還需要些時間才能走到。
“這裡是,雜役區?抄近路怎麼抄到這來了?”鍾銘扶著腦袋說道。
庶傳弟子大致上分為兩類。一種是真心修煉的正式弟子,一種是雜役弟子。儘管宗門允許雜役弟子修行成為正式弟子,但多數情況下,二者還是涇渭分明。雜役弟子生活工作的區域稱為雜役區,只佔汜水宗北邊的一小片矩形區域(儘管如此,雜役區也有大半個皇宮那麼大)。
雜役區與正式庶傳活動的外門之間存在著屏風門,雜役弟子不能隨便出入。畢竟多數是來鍍汜水宗這層黃金的,一些關鍵資訊是不能讓終究迴歸俗世的他們知道的。
相比較修行弟子,雜役每天的日程就是做一些清掃、維護、清潔之類的工作。如果前往外門,則需要專門的人員引導,不能脫離規定路線。
“蘭馨,你見過這裡嗎?”
蘭馨搖了搖頭,畢竟宗門足足有五座城那麼大。她也做不到全都看一遍。
“確實,不僅你沒見過。大多數外門的弟子其實也沒來過。不過我記得這裡,還清楚的記得這裡。”
“我七歲作為雜役弟子入宗,在這裡待了足足五年年。十歲開始拜師,十二歲考取劍術一白玉後搬出。”
“師兄是從十歲開始修行的?”蘭馨有些不可置信的問道。
鍾銘點頭。
對於一個修士來說,不分男女,修仙時不超過七歲的才能算是童子功。七歲以後人對靈力的親和度變小,再修煉已經難有作為。鍾銘能練到這個份上,已經足以說明天賦過人了。
二人正聊著天,卻被一夥不速之客打斷。
“誒呦呦,小妹妹啊。我這盒東西你要不要?”
說話的是一個男人,腰間沒有串聯佩玉的掛繩。是個雜役弟子,後面跟著幾個隨從,應該是有頭有臉的人。他拿出一個精美的杏盒,要眼前的蘭馨接下。
不明所以的蘭馨剛要伸手就被鍾銘悄悄地按了回去,隨後前出一步護在她身前。
“這位道友,這禮物還是要她來決定接還是不接吧。”
“我這師妹寶貝著呢。兄弟若是糟蹋了,豈不可惜?再說什麼人都碰,也不怕自己的毛毛蟲讓人切了?”
“對我們高主管放尊重點!”其中一個小嘍囉出頭。
另一邊,蘭馨不解為何玄鳥師哥為什麼生氣,悄悄問起到底怎麼回事。
“那是杏盒,意思是想你跟他紅杏出牆,約上幾炮。”
“這個姓高的在雜役弟子裡德微位高,出了名的混蛋,也是個掛不住褲子的主。”
“你媽——”蘭馨怒火中燒,當即要摧動功法給這幾個人渣焚了。好在鍾銘及時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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