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伊始將異母姐姐調教成性奴】(16.6-16.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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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09

?”

  “你真的禍害了很多出身高貴的女人?”誰知薛嘉漪卻更加懷疑了,“館陶公主能允許你胡作非為嗎?”

  聽了薛嘉漪的疑問,裴軒這才想起,這位小女王還不清楚自己的手段,甚至以為蕭雲秀是他的主人,這真是倒反天罡。

  裴軒冷哼一聲,輕輕一拍薛嘉漪的肩膀,控制住她的身體,令她雙膝一軟,跪在了自己的面前。

  “這下明白我的權能了嗎?”裴軒捏著薛嘉漪的下巴,居高臨下地對無法動彈無法說話的薛嘉漪說道,“無論是館陶公主,還是你,都要明白我才是主人,而不是相反,知道了嗎?知道了的話就眨三下眼睛。”

  無比驚恐的薛嘉漪無心思索,連忙眨了三下眼睛,裴軒揮揮手解除了對她的控制,她才緩緩站起身來,一時間臉色蒼白,說不出話來,只是輕輕掃去了朝服下襬跪地時沾染的灰塵。

  “現在你相信玉鐲的功能了嗎?”裴軒再次挑起薛嘉漪的下巴,讓惶恐不安的小女王正面看著自己,“沒有懷疑了吧?”

  “……沒……沒有了……”

  薛嘉漪努力做著深呼吸,調整著心境,“你這樣的邪法,可真是厲害……原來館陶公主是受制於你,這就不奇怪了……”

  薛嘉漪之前就覺得裴軒和蕭雲秀的關係有些奇怪,不像是主人和男寵的關係,因為裴軒越界的次數和程度太多太嚴重了。

  現在知道了真相,才覺得恍然大悟,可惜卻為時已晚,薛嘉漪自己已經深陷其中了。

  “你明白就好。”

  裴軒得意地點了點頭,“你是個聰明人,以後應該知道該怎麼表現了。”

  說罷,裴軒的雙手一伸,便將薛嘉漪抱進了懷裡。

  剛才薛嘉漪投懷送抱,卻被裴軒推開,此刻又自己抱住了對方。

  看似反覆無常,但這一拉一扯之間,雙方的主動權已經易手。

  裴軒低下頭,緩緩佔據了薛嘉漪的櫻唇。

  薛嘉漪自知不僅無力反抗,還要努力逢迎,她的雙手便反過來摟住了裴軒的脖子,主動和裴軒貼得更近。

  裴軒含住薛嘉漪的櫻唇吸吮了片刻,便伸出舌頭鑽進了她的雙唇,受了暗示的薛嘉漪立刻便鬆開了牙關,迎接裴軒的舌頭進入了自己的口穴。

  裴軒一邊勾纏著薛嘉漪的小嫩舌,一邊用雙手隔著輕薄的朝服撫摸著女王陛下的身體,在絲綢的阻隔下揉捏著奶子和屁股,甚至直接伸到薛嘉漪的兩腿之間,按壓著女王陛下的嫩胯。

  無心抵抗的薛嘉漪任憑裴軒施為,直到自己的舌頭被裴軒吸得發麻,下體被裴軒摸得情動流出了淫液,裴軒這才放開了滿臉通紅、氣喘吁吁的薛嘉漪。

  這時候的薛嘉漪滿臉春情,朝服不整,連王冠都歪了,好不容易積累起來的王者威嚴蕩然無存。

  裴軒以溫柔的動作幫薛嘉漪理了理衣冠,這才恢復了幾分氣象。

  “同為貴賓,你應該也住在空竹館吧?”裴軒微笑著說道,“今晚記得來找我。離上次寵幸你快一個月了,你也很想要吧?”

  “……是……是的……”

  薛嘉漪清麗的臉蛋上依舊殘存著若有若無的紅暈,聲音也軟綿綿的,“我很想要……夫君……主人的寵幸……”

  軟化的小女王很是可愛,不過時間、地點都不對,便只能約在晚上了。

  一場出乎預料的“偶遇”,加深了薛嘉漪的馴服程度,也算是意外的收穫。

  回到會場,又過了好多個小時,直到太陽快要落山了,神官和巫女們的表演儀式才告一段落,神祭大典進入了最後的階段,由天皇一家和蕭雲秀、薛嘉漪兩位貴賓一同進入神殿中,焚香上供。

  於是在場的權貴們按照地位的高低依次進入了神殿,裴軒作為蕭雲秀的近侍也躋身其間,面積不大的正殿頓時擠滿了人。

  最前方的天皇走到高臺下的供桌前,在神官的指引下點燃線香,往香爐上插去。

  就在這時,高高在上的兩尊神像卻突然倒了下來,地板轟鳴的聲音嚇得眾人混亂地四散逃竄。

  待到神像著了地,發出轟隆隆的聲音後平靜下來,眾人才慌忙上前檢視,只見兩尊神像壓住了兩個人。

  神官們連忙搬開神像,眾人這才認清這兩個人一個就是天皇,另一個則是他的兒子。

  他們的身體已經被神像壓到了變形的地步,血肉模糊,直接沒了呼吸,就連送進醫院搶救的必要都沒有了。

  毫無疑問,這就是裴軒極其冒險的計劃,利用藏身於此的日月雙神推倒自己的神像,壓垮天皇父子。

  雖然天皇父子都是修為不低的修真者,按照常理,面對倒塌的神像能夠逃掉,但卻被裴軒利用血契的能力定住了身形,逃脫不得,甚至還被迫移動了一點點,以便神像壓得更準確。

  面對這樣驟然的鉅變,除了預先知道詳細計劃的裴軒和蕭雲秀,就只有知道部分計劃的清子公主率先反應了過來。

  “父皇!皇兄!”清子公主撲到天皇的身上,伏屍而哭,“你們怎麼了……怎麼了……”

  這種國家大典都有專門的官方攝像師在一旁記錄,此刻他們的攝像機就對準了跪在父兄屍體旁邊嚶嚶哭泣的清子公主,那悲慟的模樣在不知情的人看來可謂感天動地,哀傷的眼淚和親人的鮮血使得清子公主的形象從原本的純真聖潔一下子上升到了神性的高度。

  “陛下!陛下!這……這如何是好……”

  扶桑的關白藤原信貞也在此時排眾而前,跪在了天皇父子的屍體旁邊,他略略哭了幾聲,忽地又厲聲吼道,“空竹神社的神主何在?”

  “……老……老朽在此……”

  剛才指導天皇點燃線香的那個神官緩緩站了出來,顫悠悠地說道,“關白大人……”

  “空竹神社乃是皇家神社,每年都有大量的維護經費,怎麼會年久失修到神像倒塌的地步?”藤原信貞厲聲說道,“定是你從中貪墨了公款!來人!把他抓起來,下獄論罪!”

  天皇父子已死,眼下關白就是扶桑的最高掌權者,門外的近衛軍聽了藤原信貞的話,便毫不猶豫地衝了進來,將那個倒黴的神官頭子抓了起來。

  其他的神官和巫女既不敢怒更不敢言,個個低眉順眼,惟恐下一個就輪到自己。

  緊接著,藤原信貞便下令清場,把中小貴族和官員全部趕了出去,只留下核心的高層權貴,共同商議天皇父子的後事。

  新羅女王薛嘉漪見了,雖然自己不在被驅趕的行列,但也明白自己是外人,便識趣地離開了。

  不過,同樣是外人的蕭雲秀,因為是宗主國蕭梁帝國的代表使節,則留下來當了見證人。

  “各位,國不可一日無君。”

  藤原信貞清了清嗓子,沉聲說道,“眼下應該擁立新君,再行發喪,扶桑的政局才能穩定。”

  見眾人都點了點頭,藤原信貞又接著說道:“陛下有位侄子,今年十六歲,按照繼承慣例,應該是第一順位,各位覺得如何?”

  “藤原大人,我有一事不明。”

  扶桑的其他高官顯貴們還沒開口,蕭雲秀就按照裴軒的計劃站了出來,“你們的先君尚有親生的骨血在世,你們為什麼要迎立他的侄子?”

  “……您是指秋和宮內親王?”聽了蕭雲秀的話,藤原信貞不由得吃了一驚。

  除非像新羅上次那樣主動邀請當仲裁,否則蕭梁帝國基本上不會介入藩屬國的君位繼承,只在事後追認結果而已。

  他們邀請蕭雲秀參與會議,只是為了作見證,省了日後詳細彙報的麻煩,卻沒想到蕭雲秀竟會在這時干預會議的程序。

  但是,蕭梁帝國的不介入,並不是明文規定,而只是出於對藩屬國的尊重而產生的慣例而已。

  相反,蕭梁帝國明確規定,所有藩屬國的君主,都必須得到天子正式的冊封才具有正統性。

  因此,現在蕭雲秀既然開口提問了,藤原信貞也沒有任何拒絕回答的理由,便只能委婉地說道:“殿下出身天朝,自然有所不知。我們扶桑的繼承慣例,需要同宗的男嗣滅絕,才會輪到女性繼承人。因此,我們先君的侄子,在繼承順序上要排在秋和宮內親王的前面。”

  “是嗎?”蕭雲秀以同樣委婉的語氣說道,“請恕我才疏學淺,不曾瞭解扶桑的繼承法。還請藤原大人贈送一本,容我回去細細研讀,免得以後又像今天這樣貽笑大方。”

  現今東西大陸的主要國家,包括蕭梁帝國和扶桑在內,繼承順位的依據都是不成文的慣例,並沒有一本明確的法典可以遵循。

  這一點藤原信貞清楚,蕭雲秀也清楚,她提出繼承法典的由頭,也不過是在敲打藤原信貞,所謂的慣例不是牢不可破的成文法,慣例是用來打破的,而作為宗主國的蕭梁帝國,就具備打破這種慣例的能量。

  “殿下說笑了,我們扶桑哪有這樣的法典?”藤原信貞露出了尷尬的笑容,“您之前的說法很有道理,考慮天理人情,確實應該由先君的親生骨肉繼位。不過嘛,國賴長君。秋和宮內親王才十二歲,雖然天真純潔,卻不諳世事。眼下扶桑發生了這樣的慘劇,正是需要強大領導力團聚民心的時刻,恐怕柔弱的秋和宮內親王擔不起這樣的擔子,反而壓垮了身子,那時候我們這些罪臣就真的是對不起先君了……”

  “藤原大人多慮了。”

  蕭雲秀招了招手,將扶桑官方的攝影師找了過來,命令他們把剛剛拍攝下來的內容給藤原信貞以及其他高官顯貴們觀看,只見經過了攝像技術的加持,畫面中的清子公主更是宛若聖女一般,充滿了神聖的光環。

  “正如諸位所見,如果這樣的畫面都不能團聚民心,還有什麼能夠做到呢?”蕭雲秀輕輕咳嗽了一聲,接著說道,“至於強大領導力,那就更加不用擔心了。秋和宮內親王才十二歲,還不到法定的成年歲數。登位之後,自然就由藤原大人擔任攝政,整個扶桑,又有誰能質疑藤原大人的領導能力呢?”

  聽了蕭雲秀的話,藤原信貞的雙眼中頓時閃過一道興奮的亮光。

  之前由於陷入了堅持傳統慣例的思維誤區,藤原信貞一時忘記了攝政這回事情。

  現在經由蕭雲秀一提醒,藤原信貞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在實際的權力收益面前,傳統和慣例自然一文不值,他立刻就覺得蕭雲秀說得很有道理,甚至產生了一絲感激。

  “殿下說得對,是下臣短視了。”

  藤原信貞迅速轉變了態度,“各位,為了告慰先君的在天之靈,應該立先君的親生女兒為新任天皇!諸位以為如何?”

  代表蕭梁帝國的蕭雲秀和身為關白的藤原信貞都發話了,在場的其他高官顯貴們自然也不敢有異議,畢竟兩個候選人原本都是權力核心的局外人,和他們的關係都很淺,誰當天皇對他們來說都沒什麼區別。

  既然沒有利益牽涉,他們又何必冒著觸怒蕭雲秀和藤原信貞的風險,去強行出頭維護毫無實際利益的慣例呢?

  對於他們這些高官顯貴們來說,該繼承的早就繼承了,就算因此而影響了繼承順序的變化,也改變不了他們的地位。

  見核心圈子裡的眾人都點了頭,藤原信貞便轉過身,將還在屍體旁邊低聲啜泣的清子公主扶了起來,恭敬地說道:“秋和宮殿下,群臣們都已經商議好了,請您來繼承君位。”



  第8章



  清子公主對於裴軒的計劃只聽了個開頭,只知道今天就會動手,卻沒有想到裴軒搞得這麼驚心動魄,差點沒能反應過來。

  她一邊表演著哀慟亡父的戲碼,一邊提心吊膽地觀察著藤原信貞地上躥下跳,直到蕭雲秀開口為她說話,清子公主這才放下心來,知道裴軒的承諾確實兌現了。

  “我年幼無知,恐怕不能擔此重任。”

  雖然內心激動地快要跳起來了,但該走的程式還是要走,清子公主面露難色,輕輕搖了搖頭,“還是請諸位另擇賢者吧。”

  “殿下不必過於自謙。”

  藤原信貞自然也明白辭讓的必要程式,毫不猶豫地接著說道,“這不僅僅是群臣的意見,更是扶桑百姓的心之所向,請殿下不要再推辭了。”

  “藤原大人的話,說的至為允當。”

  蕭雲秀同樣說道,“秋和宮殿下乃是眾望所歸,宜承繼君位,這也是蕭梁帝國的意見。”

  見領頭的兩位大人物都發話了,其他高官們自然也都跟著齊聲勸進:“請秋和宮殿下承繼大統,以正君位!”

  氣氛烘托得差不多了,清子公主這才站起身來,抹掉秀美臉蛋上硬擠出來的眼淚,點了點頭:“既然是眾人的公議,我怎敢不從?”說罷,清子公主抬起手來拉住藤原信貞的袖口,柔聲說道:“我還年幼,沒有治國的能力,就麻煩藤原大人擔任攝政,替我操勞國事吧。”

  見清子公主如此上道,藤原信貞自然很是滿意,他一臉恭敬的神情,沉聲說道:“老臣定然不負陛下所託!”

  大局已定,剩下的事情就順理成章了。清子公主暫時回到居住的秋和宮,準備正式登基,藤原信貞則作為攝政大臣包攬一切新舊交替的事宜。

  回到館驛的房間裡,計劃成功的裴軒大咧咧坐上了沙發椅,蕭雲秀則自然而然地坐上了裴軒的大腿,嬌聲說道:“恭喜主人了!這麼簡單粗暴的計劃,卻這麼輕易成功了,看來主人真的是天才~”

  “哪裡哪裡!”裴軒樂呵呵地說道,“那還是多虧了公主殿下您的幫助才會成功的……”

  兩人甜甜蜜蜜地溫存了一會兒,門外有人來報,說是有兩名蒙面女子求見蕭雲秀,自稱是清子公主派來的使者。

  蕭雲秀看了一眼裴軒,得到了他的眼神許可,便命人將那兩個女使者帶進來。

  裴軒定睛一看,只見這兩個女使者穿著一模一樣的和服,臉上都用黑色布料矇住了口鼻,她們不僅身材相當,露在外面的雙眼和額頭也別無二致,更是給了裴軒一種隱隱的熟悉的感覺。

  引路的人退出房間之後,兩個女使者面對的就只有蕭雲秀和裴軒,她們突然主動扯下自己的蒙面巾,露出兩張相似度高達百分之九十九的俏麗臉蛋,低聲說道:“館陶公主殿下,裴公子,奴婢十文字玲奈(萊夢),奉命為您效力!”

  “這……”

  裴軒一時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眼前這兩個十文字家族的女人,和之前抓到的女忍者,同樣姓十文字的香織,長相幾乎一模一樣,“你們十文字家的都是克隆人嗎?”

  “裴公子,您誤會了。”

  站在左邊的十文字家女人恭敬地說道,“奴婢們只是同胞姐妹,之前有幸投身在裴公子門下的香織就是我們的長姊。”

  原來是稀有的三胞胎姐妹,長姐名叫香織,二姐名叫玲奈,小妹名叫萊夢,她們都是十文字家族培養的忍者,長期侍奉清子公主。

  裴軒來一趟扶桑,竟有這樣的意外之喜,心中很是高興,暗暗稱讚清子公主真是知恩圖報的體面人,一邊細細打量著眼前姐妹二人的相貌,一邊樂滋滋地說道:“你們秋和宮殿下就這樣把你們都送給我了?這怎麼好意思呢!”

  “秋和宮殿下說,原本應該親自來訪,但因為事務繁忙,無暇動身。”

  十文字玲奈說道,“故而特命奴婢姐妹三人,以身代之,還請裴公子海涵。”

  聽了十文字玲奈的話,裴軒的臉頓時冷了下來。

  雖然清子公主表達得很委婉,但這明顯是要毀約的意思:收下這對姐妹作為補償,放過她。

  如果換了旁的人,可能會覺得世間少有的三胞胎美人算得上是厚重的賠禮,也許就答應了,可裴軒卻是“既要又要”的性格,三胞胎姐妹他自然會高高興興地吃下,但清子公主本人也別跑掉。

  “是嗎?秋和宮殿下真是有心了。”

  裴軒冷冷地說道,“既然現在你們屬於我了,那我就給你們第一個命令吧。”

  聽了裴軒的話,玲奈和萊夢都低垂眉眼,恭恭敬敬地說道:“是,請主人下令。”

  “你們現在就回去。”

  裴軒揮了揮手,“告訴秋和宮殿下,明天館陶公主會去拜訪她的堂兄,也就是你們先君的侄兒。”

  玲奈和萊夢並不理解裴軒的命令,但對於忍者來說,服從主君是不可質疑的,她們應了一聲,便轉身出去執行了。

  “主人,這樣的恐嚇方式怕是行不通吧?”蕭雲秀自然明白裴軒的命令意味著什麼,“現在那個天皇已經發喪了,秋和宮繼位的訊息也已經昭告天下了,再拿那個堂兄威脅她,怕是作用不大。”

  “你這是旁觀者的視角,有些想當然了。”

  裴軒微笑著搖了搖頭,“那個黃毛丫頭才是當局者,你想想,她敢冒險嗎?”

  “可是……”

  蕭雲秀動搖了一下,卻還是沒有被說服,“再怎麼當局者迷,也不會對局勢誤判過大吧?”

  蕭雲秀沒有見識過清子公主的真實面目,不清楚對方的勃勃野心,自然也就對裴軒的話半信半疑。

  裴軒也不解釋,只微笑著說道:“沒關係,等到那小丫頭待會兒親自來向我謝罪,你就明白了。”

  過了大約半個小時,新的訪客就到來了。不過不是裴軒預期中的清子公主,而是新羅女王薛嘉漪。

  按照裴軒白天時的要求,薛嘉漪趁著夜色前來,以拜訪館陶公主蕭雲秀的名義,實則是以性奴的身份來接受裴軒的淫玩。

  清麗的少女國王依舊穿著和白天一樣的華貴朝服,戴著東方式的王冠,但白天時那種初具規模的王者氣概斂去了大半。

  雖然依舊像之前那樣昂首挺胸,但表現出來的是公主這種高貴女子的驕矜,而不是女王這種權力上位者的威嚴。

  “主人……我來了……”

  薛嘉漪一進門,拐了個彎步入臥室,就看到蕭雲秀側身坐在裴軒的腿上,一雙纖細的手臂摟著他的脖子,身上穿著的華貴宮裙被裴軒的雙手玩得衣衫不整。

  四十出頭的熟婦卻像個懷春的少女一般嬌羞可憐,秀美的臉蛋上滿是潮紅的春情,看得薛嘉漪尷尬不已。

  “歡迎女王陛下駕臨。”

  裴軒看了看一臉侷促的薛嘉漪,便拍了拍自己空出來的那條大腿,微笑著說道,“這兒還有空座位,請坐吧。”

  薛嘉漪剛剛還在心裡鄙夷蕭雲秀的姿態,卻沒有想到下一秒裴軒就給她指定了同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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