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老媽,我誰也不要】(3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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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0

自然是被我十拿九穩的拿下,我在考最後一門的時候提前交卷,然後迫不及待地跑回寢室拿好收拾好的行李坐著火車回到家中。

  那個寒假也並未有什麼能讓我特別記住的事,就是天天陪在老媽的身邊白天幫她分憂做事,晚上幫她泡腳按摩做愛,嗯,硬要說的話也就是天氣寒冷做的次數少了些罷了。

  時間在我們按著自己節奏慢慢生活時也悄然駛過,一轉眼我就由大一新生變成了大三的“老油條”。

  這兩年也挺無奇的,依舊是隔一星期回去一次與老媽相會,依舊是平時一人獨行做些準備,依舊是時不時的會被文媛媛拉出去談談人生,在第三個依舊中,我未能料想到的是文媛媛在其過程中會對我產生情愫。

  我沒想過,對一個女生而言,一個願意長久以往傾聽她過往心聲的同齡男性是處於什麼角色。

  我一直天真的以為對她說明我有女朋友我只是為完成當初那個迫不得已答應的約定才無奈如此,卻不曾想身處黑暗中有人對她伸出援手願意不顧他人眼光如常遷就她會給予她多大依靠。

  那天是星期幾我是記不得了,只記得那天下午沒課,我們提前約定好去爬市區的山。

  在去的過程中,我清楚的記得她騎著電單車不看前後左右不看紅綠燈不顧提醒只顧鬼叫的埋頭騎行,到了十字路口的拐角處時要不是我及時注意到小車經過並用手抓住她的方向把手把她扯回,那後面可能都沒有與她的故事了。

  小車車主夫婦明顯也被這個瘋女孩嚇得不清,車子輪胎都與地面劃出清晰痕跡,坐在副駕駛上的婦女搖下車窗對著我們就是一頓破口大罵。

  我自知理虧,只是拉過文媛媛低著頭乖乖受著。

  那婦女越罵越激動,竟解著安全帶一副要推開車門的架勢,還是男車主把婦女攔下嘴上勸著算了算了,對著我們丟了句想死也別害別人就重新點火把車開走了。

  我心中也是驚怒交加,她這般樣子可不就是不要命嗎?也確實被虛驚一場嚇的不輕,感覺眼前的人就在鬼門關前走了一遭。

  我轉過頭剛想呵斥她一頓,就看到了她泫然欲泣的模樣,斥責的話只好吞回口中,哼了一聲將倒在地上的單車扶起,騎著它就要一人獨行,卻被她拉住了後背的衣服,輕輕的扯了扯,帶著哭腔的聲音小聲響起,

  “不要丟下我…”

  “我早就叫你別那麼瘋!這在馬路上你什麼都不看就知道往前衝!你趕著去投…去幹嘛呀你!”我還是載起她慢慢的騎著,她坐在後座雙手輕輕的扯住我的衣服以保持不會掉下,我在她哭聲停歇後再難壓心中怒火大聲發洩著,

  “瑪德,真是瘋婆娘!”

  “對…對不起…”微弱的聲音從背後傳來。

  “可別,我不配!前面怎麼和你說你都不肯聽!現在瑪德人都被你嚇死你來句對不起!真踏馬魂都差點被你嚇沒了!”我微微側過頭大聲吼道。

  “…”她被我吼的有點害怕,不敢再出聲,只能扯動著我的衣服表示著歉意。

  我還在不停的罵罵咧咧,這個瘋婆娘真的是沒一點安全意識,我真的是被她嚇得不輕,現在回想起來都還有幾分心有餘悸。

  直到重新聽到她的抽泣我才止住了嘴,我也不想出言安慰,就聽著她的哭聲騎到了目的地。

  “你下不下來?你不下來我就先走了!”我沒好氣的對她說道,她還在抹著眼淚以示委屈。

  “…你走…嗚嗚…你走啊!”她哭著輕吼出聲,可能從來沒被別人這樣兇過。

  我可不吃她這套,用手機把單車一還,跳下車就大步像山上走去。

  “…你別…你走啊!你趕快走嗚嗚嗚…我才不要你管!嗚嗚快滾!”她置著氣哭吼道。

  上山時我時不時的回頭瞟上幾眼,待看到她躲在別人身後以為我沒察覺的緊跟在後面時心裡還是微微的鬆了一口氣,之後便不再管她一口氣爬到了山頂。

  我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邊休息邊欣賞著此間的風景。

  “累了就坐會。”我聽著身後的動靜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文媛媛的聲音明顯一頓,在反應到什麼氣急敗壞的接著前面的話大叫出聲,“知道我要從後面把你推下去?”

  “…”我懶得理會她,閉上眼身子向後仰著躺下。

  空氣暫時平靜了下來,在我感受著山風的舒適時,她向我這走了幾步。

  “好看嗎?”在我想著她多久會開口時她突然問道。

  “好看什…臥槽…”我忘了文媛媛今天穿的是裙子,睜眼後入目的就是裙下的風光,一抹豔黃色直映我的眼簾。

  我的雙目被頭頂蓋住的風光所吸引,潔白如玉的雙腿和大腿根部套住女孩關鍵部位的小黃鴨內褲。

  “你…還沒看夠呢?”文媛媛咬牙發話道。

  “哦哦哦~”我連忙將身子撐起,頭部擦著她的臀部經過,不知是不是錯覺,好像聞到一股好聞的味道。

  “你站我頭頂幹嘛?”我站起身來向她發問。

  “你看我內褲幹嘛?”她與我近乎同時出聲。

  “嘖…想不到你是這種人…嘖嘖…”文媛媛搖著頭,一臉我是變態的神情嫌棄出聲。

  “喂喂喂,什麼叫我是這種人?不是你突然走到我這來?”我反駁道。

  “你就說看沒看我內褲?”她擺出拋開事實不談的無賴模樣。

  “我…我…”不管咋樣,確實是看到了…

  “對不起”!

  “呵呵,一句對不起就完事了?”她冷笑出聲。

  “那…那你想怎麼樣?”

  “你覺得呢?”

  “…”我知道個鬼,明明就是你自己走過來的呀!誰知道你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你覺得一個男的看到了女孩的隱私部位,該做些什麼?”

  “…”什麼隱私部位?被內褲包住的地方?可你那不是被內褲包住了嗎?我要也只是看到了一條繡著小黃鴨的布料啊!再說還是你故意的!

  “你不想著負起責任來嗎?”她見我無言的模樣繼續乘勝追擊。

  “…所以你到底想咋樣?”我想看看她這燕國地圖裡到底藏著啥花樣。

  “…”輪到她沉默了。

  過來好一會兒,她扭過頭,發出讓我聽不出情緒的聲音。

  “做我男朋友唄。”

  “你在說啥???”我直接被她這掏出來的大刀嚇的聲音都大了幾分。

  “…”她又閉口不言。

  “不是,你今天到底在發什麼瘋?我總覺得你今天不太正常。”我嘗試伸過手去摸她的額頭,看看她是不是腦子燒壞了。

  “這也沒啥…”在我比較著我們額頭上的溫度時,她還任我施為,在我再度開口時,她才轉過頭來用我看不懂的眼神頂著我的眼睛。

  “沒燒是吧?那說明我是認真的。”她平靜道。

  “…”我莫名的退後了幾步,我一下分辨不出她現在是不是在開玩笑,難道是對我剛剛罵過她的報復?

  我想到此處,無奈的開口道:“剛剛罵你那麼兇,是我不對,你確實也不該…”

  “你對我今天那樣感覺很奇怪是吧?那是因為我一路都在想要怎麼和你說這件事。”

  被打斷的我啞口無言。

  “我挑著這好時間好地點本來想著在好一點的氣氛對你說出來的,結果沒想到路上那樣了,然後就被你罵了一路。”

  “我知道那確實是我的不對,可我真的是在想著怎麼和你說讓你接受,看到你丟下我一個人上山頭也不回的模樣我就生氣難受,哪有你這樣的呀?”

  “…”

  “哼,不過我就知道你知道我跟在你後面,你以為我沒看到你找我是吧?”

  “我知道你就死要面子,關心我也不明面說出來。”

  “你想多了…”我那是怕你出意外我有責任。

  “不用解釋了!知道我為啥會那樣了吧,就是一直想著怎麼和你說搞得我緊張,被你罵的我都不想和你說了,又怕今天不說不知道你會怎麼去想我,本來也就是想在這對你說出來的,不管過程怎麼樣了,現在都一樣了。”

  “喂,老孃喜歡你,做我男朋友唄。”

  “等等,等等,我有點亂,你等等,讓我緩緩。”我捂著腦袋擺著手說道。

  我真的人都麻了,這都什麼事?怎麼她就突然喜歡我了?她不是知道我有女朋友嗎?她到底是不是因為被我罵狠了來用這個報復我的?

  她一氣呵成的說完一通話後氣都不帶喘的,看著我的模樣也沒催促,給我一點接受時間。

  “你說你喜歡我?”我扶著頭想得到一個否定答案,希望她笑著說逗你呢叫你剛剛兇我過來捶我一拳然後我們回到平常。

  “嗯。”事與願違,她沒有避讓我的視線重重的點了點頭。

  “你真沒開…”我還抱著一絲希望。

  “開屁呢?老孃說喜歡你,想和你耍朋友。”

  好的,希望破滅。

  “你知道我有女朋友的呀?”

  她低下頭並沒有沉默多久就好像說服了自己出聲道:“你們又沒結婚,只是談朋友,說不定你以後就把她踹了呢?”

  “我不會和她分開的。”嘴上如此說著,想到確實不可能和老媽明目張膽的在一起更別談結婚,心中微微一痛。

  “你確定嗎?”

  “…我確…定…”我們真的會永遠不分開嗎?和文媛媛在那次聊天升起的念頭被重新喚醒,我猶豫起來不敢就此打下包票。

  “你看你遲疑了吧。”文媛媛彷彿看到了勝利的希望。

  “我們…”我想說些話語驅散念頭,卻被她打斷。

  “好好好,就當你們能走到結婚,那結婚後呢?你能保證永遠不變心嗎?”

  “…你在說什麼屁話?”我強行壓下心中的念頭,嘗試將這個話題轉移,“你怎麼會喜歡上我的?你是不是眼睛有毛病?”

  別質疑,當時我的原話就是這樣…

  她明顯一愣,從來沒想過有人這樣罵自己的,遲疑了一下才開口,“喜歡你的有毛病?”

  “……我的意思是你為啥會喜歡我?”

  “因為你與眾不同。”

  “啊?”我就是好奇哪有人會喜歡我這麼一個奇怪的異類,結果有人對我說喜歡的就是我的奇怪。

  “最開始接觸你就覺得你是獨特的男孩子,做啥都一個人還樂在其中,不為了合群而合群,不因為別人的看法而改變。”

  “本以為你挺高冷的,結果接觸過後發現你是外冷內熱,你不管別人怎麼看我都待我如初,還願意聽我的傾述安慰我,讓我感覺很溫暖。”

  “雖然挺悶葫蘆,總是我一直在說,你都不多說你自己的情況,每次聽的時候還一臉嫌棄,結果下次還是繼續聽我述說,也會時不時的想著些話逗我笑逗我樂,和你在一起挺開心的。”

  “…”我沒想到履行當時無奈應下的約定居然會讓她喜歡上我,不否認在聽到她說喜歡我的時候心裡有開心和成就感,但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那個男孩呢?”我實在不知道怎麼介面只能硬著頭皮想到啥說啥。

  “……”她大概沒想過我會在這個時候提起那個男孩,眼中神色都暗淡了幾分。

  “我…我和你說個事你別生氣。”她知道得把心中說所想講清。

  “你說。”

  “其實…你和他有些相似…”她看著我的面色沉了下來急忙解釋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不是把你當做他的替代品。”

  “最開始我們相見是在聚會上,我當時確實是還念著他想著他而喝醉的,在看到你幫別人擋酒時,眼中的你變成過他的模樣,他也曾如此過。”

  “所以在那之後我才開始慢慢注意你,慢慢和你接觸,但越和你接觸,我越能確定一件事,他是他,你是你,我從來沒有把你當做他的替代品。”

  “我知道過去就是過去了,哪怕他曾經多喜歡我,最後他還是放棄離開了,我不能一直沉浸在他還在的假象中,現在是你在我身邊陪著我。”

  “我不否認偶爾還會想起他,但只是想抓住他問一句為什麼。”

  “我對他只是還有執念沒有感情,我清楚心裡是喜歡著你的。”

  “…我只是把你當普通朋友的。”我知道無論如何都要將拒絕說出,哪怕會傷她的心,“我之所以聽你傾訴是因為當時答應了你。”

  “只是因為答應我?”她不可置信的繼續發問,“你對我就沒有一點喜歡?我不信!”

  “我沒喜歡過你,真的只把你當做普通朋友。”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說清那後面就更難辦,硬著心腸不去看她面部表情認真回應。

  文媛媛不想再聽我的述說,捂著臉撞開我飛奔離開。

  我追在她後面怕她出事,待看到她上了公交車才停下了腳步。

  我在手機上給她發了一條‘對不起’,嘆著氣想著這都什麼事啊。

  在晚上看到她回信說‘沒事’‘我們還是朋友嗎’的時候急忙回到‘那當然了’以後發了些平時她喜歡的笑話,看她也沒表露出太多異樣和平時一樣的回覆後總算是鬆了一口氣。

  在而後的日子裡,她有意無意的又在傾述聊天中對我表露著喜歡,我也只是拒絕了並未多想。

  我沒料想到的是,她在一次被我拒絕後,打電話給了老媽。

  在她做出這個舉動的那個星期,我在一個早上起來看到老媽在半夜的時候給我打了個電話卻因我開了靜音而沒聽到,我急忙打回給老媽問老媽怎麼了卻聽老媽平靜的說打錯了沒事,我剛平復心情想和老媽多聊兩句,結果老媽說她還有事就先掛了,我當時有些摸不著頭腦,可想著週末就回去了也就沒去深究。

  而到了週五晚上回家的時候,老媽看到我回到家中時都未像以往表露出驚喜,只是說了句回來了就繼續看著電視。

  在我撲過去要抱住老媽親她時,她都不想以往一樣會回應我,在我吻住她的唇伸出舌頭時居然受到了她皎齒的阻礙,她輕輕的推開我說別鬧了就起身回了房間,留下我一個人懵逼的靠在沙發上。

  我不知老媽是因什麼事而心情不好,就把電視關好起身跟去老媽房間。

  老媽抱著手臂躺在床上,看到我進來後還翻了個身。

  我迅速回憶了下有哪裡得罪了老媽,可還是疑惑無解,只好走到老媽身前輕輕摟住老媽問她怎麼了。

  可誰想到,老媽在我的手觸到她的時被她一把開啟,她輕喝出聲,“別碰我!”

  我被嚇的收回了手,躺在老媽身邊一時不敢出聲。

  就這樣躺了幾分鐘,老媽從床上爬起,隨便拿了件衣服套在身上就出了家門,我在聽到家門口的關門聲才反應過來,急忙從床上跳起,鑰匙都顧不得拿的追向老媽。

  在追到老媽後,我抓住老媽的手腕問她到底怎麼了。

  老媽回過頭本想說些什麼,可話到嘴邊又看著我嚥了回去。

  我看老媽一直閉口不言,又只好拉著老媽回到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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