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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1
楚嬌沒辦法向他透露劇情,只得空口白牙地安慰,「相信我,一定會有的。而且,會有很多。」
一想到男主以後的後宮會有一堆鶯鶯燕燕,楚嬌就心中就不得勁。她這次攻略完得趕緊離開,眼不見心不煩。
「那你呢?」景琛追問。
「我什麼?」
楚嬌沒有反應過來。
「你願意嫁給我嗎?」
楚嬌睜大眼,「主子,我這樣身份的人,哪裡配得上您?」
上一個世界,她是公主,所以攻略一個同等身份的可汗,幷未有什麼壓力。但這個世界裡,她幷不覺得自己這一次的女配身份足夠去成為一個皇子的正妻。
以前覺得只不過是任務,男主和其他女人有什麼也與她無關。但經歷了這麼多世界,她卻沒辦法客觀理智了。
喜歡一個人,怎麼願意他與其他人接觸。就算他在劇情下不得不如此,也不願意。
所以她早就盤算好了,跟在少年身邊,勾引著少年成為他第一個女人,然後再他成為皇帝廣納後宮前完成任務離開。
不過,她如今還沒開始撩撥呢,少年怎麼就先開竅了?
既然如此,她便不客氣了。
景琛還在演著戲:「果然,連你也是不願的。」
卻不料腰背一沉,兩隻小腳盤住了他的腰,讓他一楞。
「怎會不願?」楚嬌趁他楞神,將人一推,兩個人的姿勢瞬間翻轉。
「看來主子是學到《孟子萬章》了。」
作為貼身太監,楚嬌常常會幫景琛研磨,也大概知道他的課學進度。
她的手緩緩地褪下景琛剛穿上的衣衫,一邊往裡探,一邊幽幽道,「人少……則慕父母……知好色……則慕少艾……仕則慕君……不得於君……則熱中……」
「即得於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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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8章 【皇帝篇20】陰陽交合
景琛剛釋放的陽物仍舊精神,如同他本人一般,散發著少年人的朝氣和衝動。
楚嬌跪坐在他身上,一邊撫摸,一邊解著自己身上的盤扣。然而單隻手總是不好動作,解了半天,還沒解開。
「楞著做什麼,幫我呀。」
她抬眉嗔了少年一眼,他無所適從的雙手才猶豫著靠近。
所謂的有賊心沒賊膽說的便是景琛了。雖然他想確定楚嬌的心意,但當楚嬌真的要對他做什麼了,他卻又被動起來,不知該如何是好了。
修長的手指輕輕解開太監服,又褪去了褻衣,景琛的手指沒有觸到女人的肌膚,反而碰到了粗麻的布料。
「這是……」
楚嬌的上半身幾乎都被白色的布帶包裹,一層層纏繞,將整個胸部纏得密不透風。
「主子是怎麼發現的?」少年的手又頓在那裡不動了,楚嬌心中好笑,將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胸前,故意問道。
景琛動了動嘴唇,「那次你受傷沐浴……」
「噢~」楚嬌拖長了聲音,「主子竟然偷看奴才沐浴……這可非君子所為呢……」
「我、我不是故意的!」景琛急忙解釋,「我本是想問問你的傷處的……哪知……」哪知剛好就撞見了。
少年一臉認真的模樣實在讓人想欺負,楚嬌噗嗤一聲笑了,拉著他的手去解自己的裹胸帶。
「所以……主子看到什麼了?」
一邊問,胸前束縛的布帶也一邊掉落,散在腰間,胸前的景色終於曝露人前。
因著在生長的時候常年束縛,兩團乳兒幷未能長到豐碩,但奈何原主天生生的好,皮膚雪白,乳兒雖小卻飽滿挺立,兩顆乳珠嬌艶嫩紅,如同墜在雪山上的兩朵紅蓮,令人心動欲採。
「看到……看到……」
當時不過是遠遠一瞥,哪及得上如今近距離看的直白震撼。景琛說了兩句便啞著嗓子呼吸急促,只覺得自己口乾舌燥,下身的雀兒也漲的發疼。
「女子與男子生來不同……」楚嬌見少年純情的模樣,心中也柔軟起來,自己將身上的衣服褪了乾淨,坐在了他的腿間。
「女子為陰……男子為陽……陰陽交合,人間至樂……」
她緩緩地抬起臀,握著少年的陽物放在了自己的腿間:「知道怎麼做嗎?」
景琛燥紅了臉,被楚嬌一連串動作激得氣血上湧,腦海中浮現出春宮圖裡的圖畫,「知道!」
像是怕少女小瞧,又像是想要佔據主動地位,他又再一次翻轉了身,將楚嬌壓在了身下。
楚嬌主動張開了雙腿,盤在了他的後腰上。而景琛則握住了她滑膩的腰肢,陽物抵住了她柔嫩的花瓣,直直地往裡衝。
「嘶……阿琛,慢一點……」
毛頭小子的橫衝直撞讓楚嬌差一點驚撥出聲,她連忙輕捏了下少年的耳垂,自己也努力放鬆。
景琛果然慢了下來。
楚嬌的話他從來都是聽的。
「該……該怎麼做?」
景琛被緊緻的肉壁包裹,差一點便想繳械投降。但想起剛才自己的速度,硬生生忍住了。
但是卻不知道接下來需要做什麼。
他覺得什麼都不做,就這樣摟著少女,讓自己埋在她身體裡,就已經足夠了。
他在佔有她。他與她合為了一體。
這樣的感覺太過美好。
「慢慢動一動……」楚嬌幷沒有笑少年,反而覺得他這副模樣十分可愛。她挪動了一下腰肢,指引著他的動作。
她像一個引導者,又像是魅惑凡人的妖精。
景琛學得很快。隨著她的教導漸漸悟出了門道,開始賣力地抽插起來。
感受著少年由生澀慢慢熟練的動作,楚嬌微眯著眼,將嘴唇湊到少年的唇邊,叼住了少年微薄的唇瓣。
「這叫親吻,是最親密的人才能做的事。」
她在撞擊中間斷地舔吻著少年的唇,景琛被這項舉動誘地氣血衝湧,埋在楚嬌體內的陽物又漲了一圈。
他尚覺不夠,自己垂下了頭,捉住了楚嬌的唇。
臉上的面具太過礙事,景琛忍不住想摘掉來。
但他的心中仍舊有著自卑,不想讓親密的人在這個時候被他的容貌掃興。
他抬手覆住了楚嬌的雙眼,摘下了面具,然後深深地親吻她。
言語是蒼白的,就算她再怎麼安慰,再怎麼說著自己的不在意,少年內心的傷痛可能也沒辦法消除,所以她只能用行動來證明。
楚嬌在他的掌心中乖巧地閉上眼,認真地回應他笨拙的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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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皇帝篇21】潛龍在淵
自從被江太傅收為弟子,景琛在課業之餘,更多了許多要學的東西。江太傅想要交給他的,不僅是君子處事之術,更是帝王治國之術。
他如同永不飽和的海綿,不斷地吸收著新的知識,又如同璞玉,漸漸被雕琢成重器的模樣。
江太傅曾告誡景琛,在沒有絕對的實力之前,退也是進。他進得太快了,已經招了他兄長們和背後勢力的眼,所以景琛收斂了鋒芒,開始學著韜光養晦。
他變得『平庸』起來,不再事事爭先,每日除了上課,便是回到自己宮中閉門不出,長此以往,宮裡宮外對他的讚歎漸漸銷聲匿跡,他又成了一個無人重視的皇子。
容妃將他叫過去訓了幾頓,景琛只明面上諾諾而應,轉過身卻照舊不誤,將容妃氣得摔了好幾個杯子。
但如今景琛大了,她也不敢明目張膽地再懲治他,只好將目光暫且放在其他人身上。
而景琛呢,開始變得更悠閒自在起來。
每日除了完成江太傅佈置的課業,便是和楚嬌廝混,胸無大志的模樣讓楚嬌懷疑他以後是怎麼成為皇帝的。
不過當隔了好一段時日,楚嬌聽到太監們私下裡的閒聊時,才知道她的少年幷非只知道貪色。
四皇子在某日騎射時被摔了馬,骨折了大半年才好全;五公主弄破了皇上要獻給太后的萬壽圖,被罰禁足三個月不能出門;三皇子偷溜出宮被皇帝知曉,引來帝王的猜忌。
除了因公主禁足而未被召進宮伴讀的雲婉,所有那天讓楚嬌受傷的罪魁禍首,都受到了懲罰。
沒有人想過幕後主使是景琛,在宮裡,杖責一個小太監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件事,而且距事件發生已過了快半年,更是無人聯想到這件事上。
只有雲婉隱約猜到,這些都是六皇子的手筆。
那一日她偷聽到江太傅與六皇子的談話後,便做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她是一個有野心的女人。不甘心只在後宅的一方天地,她更向往權利。她的父親威遠侯靠著從龍之功一路順遂到現在,到如今,烈火烹油,而她兄長又是那一副爛泥扶不上牆的模樣,她得早早為自己打算。
四皇子雖為表兄,卻太過莽撞,不堪為繼,原本她覺得三皇子不錯,但如今觀察了六皇子一番,雲婉卻更覺得此子奇貨可居。
相貌醜陋又如何?
雲婉想起自己那些喜好皮相的小姐妹,個個都向往才子佳人。她對著鏡子撫摸過自己的容顏,微微勾唇,這世上皮囊再好也會老去,到那時,良人變怨偶,倒不如權利在握,永不背叛。
更何況她年幼時也不是沒見過六皇子那半邊臉的模樣,雖然仍令她厭惡,但只要遮住了,倒不是不能接受。
此子被江太傅看好,自身又如此有城府,在她看來,是下一任帝王的有力人選。
如今潛龍在淵,正是示好的良時。
*
五公主解了禁足,雲婉也再次被召入宮。
她故意在一日下學後藉口回去拿東西與五公主分開,撞見了正準備回秋夕宮的景琛和跟在其後的楚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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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0章 【皇帝篇22】吃飛醋
「六皇子。」
她衝景琛盈盈一拜,行了一個禮。
景琛如今知禮,也不想小時候那樣不想理的人就不理,還是淡淡地衝雲婉頷首以示尊重,「雲姑娘。」
想到上一次阿嬌受傷其實都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景琛面具後的眼微眯了眯。
雲婉十分乖覺,見景琛不欲與她多言,也沒有攀扯別的,反而一臉關心地看向墜在景琛身後提著書袋的楚嬌。
「這位小公公,上次受的傷還好嗎?」
她一臉悔意,從荷包裡掏出一盒藥膏,真心實意地衝著景琛道歉,「上次皆因雲婉之過才害這位小公公受傷,本想找機會將這傷藥給六皇子送來,但恰好又遇上五公主禁足,才拖到現在。」
短短一席話,就將自己的立場道了出來。其實明眼人都知道,上一次是五公主景雅之過,她也算是受害者,但這麼一說,即向六皇子和楚嬌表達了友善,又令人心生好感,無可指摘。
「多謝雲三小姐,小餃子皮糙肉厚,早就好全乎了。」
雲婉是侯爺之女,她這般示好,楚嬌立刻識趣地謝恩。
「就算傷好了,一定留疤了吧,」雲婉眉頭輕蹙,像是為她心疼一般,將手中的藥又遞上前了些,露出一截皓腕,潔白無瑕,「這是我們雲家祖傳的雪膚膏,療效極好,藥到疤除的。」
楚嬌張口想拒絕,她不知道女主打的什麼算盤,不料景琛卻先她一步接過了藥,聲音多了些溫度,「多謝。」
楚嬌抿了抿嘴,沒再說話。作為奴才,可不能和主子對著幹。
心中卻有些不舒服。
「既然藥送到了,我便走了,五公主還等著呢,」雲婉衝景琛和楚嬌靦腆地笑了笑,「若用完了我家裡還有,六皇子捎句話就好。」
「好。」景琛惜字如金,望著她離去的背影不知在想些什麼。
「看也看不見了,人都走遠了。」楚嬌酸溜溜地說道。
景琛回過神,溫聲衝楚嬌道,「走吧,回去了。」
兩人回到秋夕宮,景琛拉著楚嬌的手將藥膏塞進了她手中:「用上試試看。」
他記得少女的小屁股上的確有些痕印未消散,他也曾聽聞威遠侯家有一雪肌膏很是有名,名媛貴族都搶著要,療效是極好的。
「奴才無福消受,」楚嬌推開景琛的手,心氣不順,「主子留著自己用吧。」
景琛皺眉:「為何不用?女孩子不都是想身上沒有疤痕的麼?」他自責於自己害她遭了罪,所以一直想盡力彌補。
那雲婉還算知趣。景琛心想若這藥膏真的有用,他便放她一馬。
不過他卻不明白眼前的女孩在發什麼脾氣。
「所以說主子是嫌奴才屁股上有疤,礙了您的眼咯?」
楚嬌說完就意識到自己有些無理取鬧,簡直像一個戀愛中爭風吃醋的幼稚鬼。
「我怎會嫌你,」景琛連忙搖頭,「你不喜我扔了便是。」
老實的模樣和剛才在外面判若兩人,讓楚嬌更覺得自己過分了,將少年的一番好心來撒氣。
「別扔,」楚嬌又從他手裡搶了回來,「我用。」
「哦,」景琛更摸不著頭腦了。都說女人的心,六月的天,說變就變,看來還真是這樣。不過沒關係,他沒再仔細想這件事,反而湊上前摟過小太監的細腰,「那我幫你吧。」
他的手覆上楚嬌的臀,輕輕捏了捏。意味十足。
楚嬌推了推他,「今日份馬步主子還未扎呢,快去!」
「那等晚上!」景琛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在楚嬌唇上啄了一口,才往外走去,出門之前還轉頭跟楚嬌約定:「說好了,等晚上我幫你!」
楚嬌看著少年這副猴急的模樣,忍不住搖頭笑。
她真是,吃什麼飛醋呢,完全沒必要。
(未完待續)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