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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3
「遺憾。這樣那樣的不完美,好像幸福總是來了又走,或者它就在那裡我卻
不能去抓它,好像我的一生就是一個又一個的遺憾」
「我知道。」
「你知道我的故事?」
「知道。」
「你告訴我。」
「我會的。」
門打開了,慕容天驕衝了進來。我突然意識到這是他們設的計,他們假裝離
開,就是為了引步凡現身。
然而步凡消失了,現在連我也看不到他。
慕容天驕對高昊說:「他沒在,看來只是這個小女孩兒在幻想。」
高昊卻神色凝重,說:「帶她走。」
我被帶進一個被瓷磚包裹的房間,高昊在這裡播放音樂、釋放香薰,各種用
來催眠的道具被放在寬大的桌面上。
「司空月兒。」
「你要做什麼?」
「脫掉衣服。」
「我不想……」
高昊走過來,一拳打在我肚子上。我覺得好痛,而且無法呼吸,他又一手掐
住了我的脖子。
短短幾秒我就覺得自己要暈過去了,有一瞬間我想,就這樣死了也好,但又
突然想起了步凡,我還想再見他一面。
於是我踢了高昊,用高跟鞋尖踢了他的下體。
即便是他這樣的男人,下體原來也是軟的,他受到打擊,似乎很是吃痛,手
一鬆我就掙脫了。
他很生氣,衝過來抓住我,然後撕爛了我的衣服往下扯,他的手伸進我腋下,
輕易地將我舉起來,再將我扔到了桌子上。
他嚮慕容天驕伸出手,說:「槍!給我槍!」
「你要這樣殺了她嗎?這跟你和步先生約定的不一樣。」
「槍!」
慕容天驕遞給他一把手槍,他將槍口頂在我額頭上,接著他環顧四周,對著
一片片空白怒吼,說:「步凡!出來!不然我立刻就開槍打死她!」
什麼也沒有出現,我心想,剛才我看到的那個男孩或許真的只是我心中的幻
想。
接著高昊數道:「三!二!一!」
他剛數到一,房間的燈光驟然閃爍,隨後慕容天驕失去力氣,跪坐到地上一
動不動。
步凡從昏暗的牆角走了出來。
高昊毫不猶豫地向他開了槍,那幻影卻消失了,出現在了房間的另一側。
「高昊,原來你也會自降身價用槍,看來你是真的怕我。」
「我怕你?」高昊扔了槍,說:「本來可以給你個痛快的。」
「林霜在哪裡?」
「你找不到她,對吧?因為我已經把她殺了。」
「你認為這麼說能夠擾亂我的心神?」
「那婊子是你用來向我運輸催眠資訊的特洛伊木馬,你認為我還會留著她?
她的確美貌,但過不了多久,這個世界上的任何女人對我來說都是唾手可得。」
「因為你發明了意識語言?」
「你知道?」
步凡什麼也沒說,也沒有做出手勢或者某種肢體語言,甚至他的表情都沒有
絲毫變化,我卻感覺到他在傳達某種遺憾,這種遺憾的內涵十分豐富,他告訴高
昊,如果他們兩個能夠聯手,本來可以創造出極其偉大的作品,然而現在卻必須
成為敵人。
我覺得有些不可思議,這些情感我是怎麼知道的?還有剛才,為什麼他能隱
形,只有我能看到他?
「資訊素?」高昊問。
步凡仍然靜靜站著,然而我能感覺到他認可了高昊的猜測。我甚至能在不看
他,不聽他的情況下感受到他向外界傳達的資訊。
我想他必然也和高昊一樣,創造出了意識語言,他使用這種語言深入到神經
系統的底層,最終極大拓展了自己對身體的控制,達到了能控制資訊素分泌和生
物電磁場的程度。
高昊說:「奇技淫巧,你的控制力是有侷限的,它只能給你提供微弱的優勢。」
步凡笑笑,說:「既然我們當中只有一個能從這裡出去,我想我們不如做一
次短暫的交流,看看對方都研究出了些什麼。」
高昊吐出一個短暫的音節,資訊醍醐灌頂般注入我的大腦中。
步凡隨即也吐出一個音節,資訊量更加驚人,高昊即刻做出回應,沒過多久,
兩人就如同兩名即興吟唱的吟遊詩人,在某種韻律的框架內以自然語言絕不可能
達到的效率傳遞資訊。
不知為何我能聽懂他們的話語,他們所創造的意識語言存在極大差異,而且
無法用人類的聲帶充分表達,但兩人只用數秒時間便建立起了不同系統間的資料
交換與邏輯解耦規則,某種資料協議被即刻創造出來,這個程序不像是大腦前額
皮層緩慢而高度邏輯性的過程,它更像是禪宗所說的「頓悟」,複雜的思考在一
瞬間便被完成,就像觀看一張照片,而非閱讀一段文字。
我坐在兩人中間,不知何時已經明白了他們所使用的兩種語言的語法、語義
和時序,窺視他們的頓悟給我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興奮感。
接著我也頓悟了。
我看到兩人同時對對方發動襲擊,我理解了高昊如何在自己的大腦中建立模
擬器,他的表層意識又如何在其上執行。我看見步凡在對模擬器發動大量請求,
意圖耗盡對方的心理資源,但這只是佯攻,他的目的僅在於將模擬器中的表層意
識逼到極限,以在高昊的反應中獲取某種側通道資訊。
可是高昊的防禦太過精巧,步凡的連串攻擊只是無功而返。接著步凡沒有任
何預兆地出手,企圖啟動他透過林霜植入到高昊記憶中的毀滅指令。
「知道我為什麼要肏林霜嗎?」高昊輕鬆地問出來。
步凡沒有回答,但額頭上已經沁出了汗水。
高昊說:「因為只有這樣你才會露面,你以為『遙控炸彈』已經透過林霜安
裝到了我腦袋裡,然而我早就猜到了這一步,我把它隔離了,雖然他或許會永遠
留在我記憶裡,但它也永遠無法被引爆。告訴我,那是個什麼東西,某種自我毀
滅意識?呵呵,沒關係,等你死了之後,我會慢慢研究它。」
說完,高昊便發動了攻擊。
只過了一秒鐘,步凡的大腦神經中便發生了自持震盪,他的身體開始自我強
化某種生理反應,一開始我不知道那是什麼,但很快我就透過步凡所釋放的資訊
素明白了,那是心跳過速。
他會死,他的心臟會在自我強化反應中心肌梗死。
高昊問:「還有什麼想告訴我的嗎?」
「有。」雖然極力維持,但步凡的聲音中已經透露出難忍的痛苦。他轉向我,
說:「媽媽,動手吧。」
我突然明白了他的意圖,我撲向跪在地上的慕容天驕,從她手中奪過了槍。
高昊向我打出一個手勢,但沒用,那個本該讓我昏睡過去的手勢被步凡為我
建立的心理防火牆擋住了。
我聽到步凡說:「我知道你會讓她看著。」
是的,高昊如此殘忍,他會讓我看著步凡如何被他殺死,這個決定卻將他引
向末日,我將槍口對準他的腦袋,扣下了扳機。
……
義大利,佛羅倫薩,十七個月後。
陳聰從沒想過世界上真有這麼美麗的女孩兒,就連他這樣的淫魔也不得不說
一句不可思議。
或許只是錯覺吧,因為畢竟自己也沒看清她的臉,九月的風還有些溫熱,讓
她柔軟的長髮撫摸著她的容顏,也讓人看不真切。但無論怎樣她必定是位不世出
的美人,陳聰遠遠一瞟便能看出來,她身材高挑,十八九歲,穿著一件無袖白色
襯衫裙,露出纖細白皙的小腿和手臂。
她從大教堂的方向出來,往那些有幾百年歷史的石板小道里走,她或許想體
驗一下這座古城的真實風情,避開了遊客,走向了偏僻處。
陳聰跟上去,心裡想,什麼才是佛羅倫薩的真實風情呢?這幾百年來,不都
是陰謀、暗殺和犯罪嗎?你想體驗?就讓你體驗個夠。
女孩的路越走越窄,直到進入了一條陰暗又無人的小巷,陳聰覺得可以下手
了。
他的催眠術已臻化境,只需要追上去,拍拍她,說兩句話就能讓她迷糊。接
下來呢?把她帶走嗎?不,就在這裡猥褻她才更讓自己興奮。
他會親她的嘴兒,撫摸她的肌膚,脫了她的內褲作為收藏,然後在她裙底舔
聞。他會試試她是不是處女,如果是就猥褻完放走,如果不是可就太好了,他就
心安理得地帶走她,用各種方式肏個爽。
那美麗的小白兔已經是他囊中之物。
可偏偏就在這個時候,那少年出現了,陳聰甚至沒看清他是從哪裡出來的,
女孩抱住他,他們親密地呢喃,又不住啄吻。
陳聰有些嫉妒,嫉妒那少年的英俊,也嫉妒女孩對他的愛,他忽然做出決定,
要把他們兩個都催眠,然後再在少年面前姦淫少女。當然,前提是那少女不是處。
那對情侶挽手繼續走,陳聰追上去,少年卻突然回過頭來,他看見了陳聰,
或許早就看見了,或許他就是跟蹤著陳聰過來的,而陳聰這回也看清了他的面目。
少年回過頭去,繼續和少女說笑,而陳聰的腳步卻停了下來。
他不再追擊,當然是因為不敢。那少年是個真正的惡魔,他是靠著催眠術擊
殺高昊,同時全身而退的人,或許已經是當今世界第一的催眠師,他叫步凡。
而他身邊少女的身份,陳聰也頓時悟了出來,所以他也不想再追,只是目送
著她的背影,看著她走出了小巷。
到這時,陳聰的情緒才不可遏制地釋放出來,他張開嘴大笑,眼淚止不住地
流,他知道了,她很好,這就夠了。
……
司空月兒和步凡回到酒店,甚至來不及關門就迫不及待抱在了一起,他們在
玄關激吻一陣,然後步凡將月兒抱起來,送進臥室,扔到床上。
他脫了她的鞋,在她嫩滑的白皙雙腿上激烈愛撫,然後埋頭進她裙子裡,在
她大腿內側和內褲上親吻。
這幾個月明明已經做了那麼多次,為什麼還是會激動得發抖?
他們在床上用力擁抱,臉互相摩挲,親吻著對方的脖子,又脫掉彼此的衣服。
最後兩人赤身裸體地抱在了一起。
「月兒。」
「凡。」
這幾個月的時間裡,步凡利用催眠術逐步喚回司空月兒的記憶,其中大部分
都回來了,但也有少部分永久性地消失了。或許是因為消失的記憶造成的,也或
許是內分泌變化造成的,司空月兒的人格發生了改變。
她又變成了少女心性,變得有些樂天派,不再沉迷於過去,而是更愛向前看。
步凡在這幾個月裡一直照顧她,朝夕相處。和過去不同,司空月兒順理成章
地接受了自己的感情,她和步凡做愛,將自己重新得到的第一次給了步凡。
隨後兩人就陷入了熱戀,像度蜜月一般整日整日地做愛。步凡說不清自己對
司空月兒的感情,司空月兒也是一樣,畢竟一切都變化太大,她無論是生理上還
是心理上,都不像是步凡的母親,她只是一個與他同齡的少女罷了。
步凡進入了司空月兒,發現她裡面不但溼而且發燙,她的臉上也泛起紅暈,
分外嬌豔。步凡喜歡看她上頭的樣子,簡直著迷,他抽插她,她也配合地扭動胯
部,舒服的感覺立刻流遍全身。
他們已經學著找到了對方的節奏,每次做愛都能舒服好久,他們在對方的身
體上愛撫揉弄,深深地接吻,偶爾停下來緊緊抱著,說幾句情話。
在就要高潮的時候,林霜和慕容天驕回來了。
「姐姐,步凡,我們是來調查的,可不是度蜜月的。」
林霜說得沒錯,還有很多事情需要收尾,高昊死了,司空月兒得到了新的身
份,陳聰被驅逐,慕容天驕也從高昊的催眠控制中解脫出來,但步先生早已沒了
蹤跡。
像他那樣危險的人,遲早還會捲土重來。
「但也不急在這一天不是嗎?」司空月兒向林霜伸出手,說:「詩音,過來,
我現在想和你做。」
林霜美麗的臉忽地紅了,她脫掉褲子,來不及解開襯衫,就爬上床去,往司
空月兒懷裡鑽。
司空月兒抱住她,又對慕容天驕說:「天驕,那凡就先請你照顧了。」
慕容天驕也坐到床上,脫掉高跟鞋,用被黑色絲襪包裹的美足給步凡腳交。
四個人在床上玩樂,隨著心性愛來愛去,司空月兒與林霜用陰戶在對方的陰
戶上摩,一同攀上高潮,步凡看著她們,用後入式將慕容天驕射到洩身。隨後他
們不再兩兩分組,而是混著做,步凡和司空月兒接吻,陰莖卻插著林霜,慕容天
驕用舌頭舔舐司空月兒的屁眼,自己的陰道又被林霜指奸著。
他們用腳,用手,用嘴,用生殖器去滿足對方,自己身上的各個敏感之處又
被對方以同樣的溫柔滿足著。司空月兒洩了四次,淫水沾滿另外三人的身體,而
步凡的精液也分別射進了她的嘴和林霜的乳溝裡。
做完之後司空月兒一個人出去轉悠了很久,陳聰沒有再來找她。
她已經再也沒有做過奇怪的夢了,時間在往後流,而不是相反,生活也一樣。
她回到酒店,感覺像回到家裡,因為步凡在的地方就是家。他們在陽臺上吃晚餐,
還沒吃完就在套房的客廳裡跳舞。
在他們看著夕陽接吻的時候,陳聰已經聰明地逃走了。
(全文完)
*** *** ***
寫完了。這就是真實結局。不是幻覺也不是夢。
全文有個bug,在文章最開頭,司空月兒到底是和誰在做?其實是高昊。按照
原提綱,司空月兒應該被高昊催眠,做一段時間的性奴,並且在催眠作用下被強
制愛上高昊。後來寫著寫著就不按提綱寫了,這段就接不上了。
我不想寫黑暗結局,因為色文只是生活的調劑,最後還要關了瀏覽器回到生
活裡面去。
這次寫得沒什麼遺憾,但是有個不盡興的地方。就是綠感薄弱。主要原因是
兒子步凡沒有深挖,在綠的劇情開始之後,兒子基本上就不出場了。
為什麼這麼寫呢?因為原著就是這樣的。鬼畜3G大佬的《美人妻女偵探司空
月兒》就是這樣的,老公步平凡就基本上是背景板,不參與司空月兒被綠的過程。
這樣寫的好處是不會對帶入苦主的讀者進行人格羞辱,很多讀者看綠文覺得
很氣,但是又非要看,因為綠很刺激,能帶出性慾,可是苦主重度參與的綠會涉
及到大量對他的侮辱,讀者會本能地覺得這是在侮辱自己,就受不了。(這種侮
辱可能是主動的,也就是黃毛和女人直接對他侮辱,也可能是被動的,也就是把
他降智,寫得很蠢很弱。)
原著的方法既寫了綠,又不侮辱苦主,在當時也廣受歡迎。
這樣寫的代價就是綠感薄弱咯。這是取捨的問題,所以我也不覺得遺憾。
第二個取捨的點是女主第一人稱,我靠第一人稱把「催眠」這個主題寫得比
較深了,代價就是掉代入感嘛,這個不深入談了。
可能會有人覺得,最後四人的關係很有愛,想我再寫一些,我是不太想寫的,
因為戲劇結構結束了,再硬寫肉戲會讓文章像長了腫瘤。
接下來還要再寫個母子文。因為我腦袋裡爆出來一個靈感,就突然很想寫,
我想把不盡興的方面彌補一下。題目大概叫:《被絕色豔母殘暴輪姦》,會既寫
母子純愛,又寫絲襪綠母,會有兩個媽,養母和親媽,並且想辦法解決一個問題:
媽被肏的時候,兒子在幹什麼,他要幹什麼才會最爽。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