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夏和公公】(第二部 38-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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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5


  老離這話說得在本,除了推腹,他每天還堅持叩齒,真應了那句話:牙好胃口就好,吃嘛嘛香!這些東西都是老祖宗傳承下來的,雖然個人不能盡數懂得,但知道多了也不是壞事,所謂的藝不壓身嗎,何況前人總結出來的在中醫理論實踐中確實很有功效,那為什麼不去堅持!在老離看,這些東西年輕人一般很少關注,應酬嗎可以理解,但不能過度,過猶不及最大的傷害就是自身,這是誰也沒法替代的,而且在保養方面老離不光是這些,還總結了一套屬於自己行之有效的方案,譬如說手指肚搓頭髮,每天他都定時定點按照八的倍數對著腦袋進行一個週期護理,又譬如說熱水裡頭加一些花椒進行泡腳,活絡著自己神經末梢的穴位,還有跪膝行走,這些方方面面的東西全在一個堅持上。

  父親懂得還真多,離夏看著老離烏黑透亮的頭髮,再看看他那張紅光滿面的臉,心裡直盪漾,難怪持久呢……「起風啦,倒涼快起來了。」

  轉悠了一大圈,老離把手裡的傘交給了姑爺,同時把嬰兒車接在了手裡。

  走在頭前,老離又朝著閨女說了一聲:「你們再溜達溜達吧,我先回去,我看那豬蹄湯也該燉好了,回頭爸給你盛出來晾著。」

  「啊?還要我喝……」只要父親一提這個補奶湯,離夏就直皺腦袋,可一想到孩子,便又一陣氣餒,翻起白眼直吐舌頭:「先晾著吧,哎呦~再喝我都成乳豬了……」回到幸福花都,三口子順著小區的綠化帶朝著裡面的亭子走去,打算去那邊坐坐,歇歇腳涼爽一番。

  溜溜達達走出去一段,就看打亭子那邊走出來一個分頭模樣的人,他帶著個墨鏡正在接打電話,越走越近,電話裡的聲音也給離夏三口子聽在耳朵裡。

  「這不剛從省裡回來嗎,等著接你呢……哎呦,中午給我奶過生日我娘娘就數落我來著,說我把她忘了,你又不是沒聽見,這晚上我要是再過去,非得留我住下不可……我知道我知道,這不有你給我頂著呢嗎,我哪還敢那樣兒……我不樂意看他,要不是我奶八十大壽,盯死我也不會原諒他。」

  這男人穿著簡約,單手插兜面向亭子方向,偏是一身水紅色的休閒裝和那七分褲顯得極為惹眼,又因為那高高瘦瘦的背影實在挺拔,一時間吸引住離夏兩口子的注意。

  「你不也跟我奶還有我娘娘解釋了嗎,咱們也確實沒說謊,省裡那邊剛利索,老家我大大這邊關係都有,他和我哥哥早就知道,到時候總有見面的機會,是不是……」離夏和魏宗建面面相覷,他倆越聽這聲音越熟悉,越看那背影就越讓人心裡起疑。

  「我就在亭子這邊,好好好,我現在就過去接你。」

  男人把手機收好,轉身拿傘走出亭子時,掃到了西側,他只頓了一下身形,便提溜著那把西湖水墨油紙傘走了過去。

  「誰家的俊媳婦兒啊,我看看~」就在離夏疑疑惑惑之時,這說話之人便湊到了她的近前。

  「小魏啊,挺會心疼媳婦兒的,楊哥看看都不行嗎?」男人手一抖,用那油紙傘抽了魏宗建胳膊一下,終於把眼鏡摘了下來。

  「楊哥!」

  離夏和魏宗建不約而同地叫了出來,之前離夏還跟楊局問起過他的堂弟楊爽的行蹤呢,卻始終沒得到答覆,趕上楊局奶奶過生日辦得又極為低調,根本沒給她離夏參與的機會,直到此時見面,終於見面,一時間離夏的眼珠都有些潤溼。

  「媽,你怎麼啦~」看到媽媽見到那個年輕人有些失態,不明所以的誠誠問了一句。

  「兒子都這麼大了,來,大大抱抱,顛顛你多沉。」

  眼前之人正是行蹤不定的楊爽,見小魏夫婦眼睛紅潤,炯炯有神的星目透著晶亮,把嘴角向上一揚,露出了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不等誠誠躲閃,一把抱起了他的身子。

  「當初大大抱你前還是個娃蛋子,都長成大小夥子啦,嗯~真是見一次驚喜一次啊。」

  「楊哥,你回來怎麼不提前通知一聲啊,我們好準備一番,趙哥夜個兒還提來著……」情緒激動,魏宗建的身子都抖了起來。

  摸著誠誠的腦袋,楊爽略微沉默一下,笑著說道:「我預計在咱們泰南開個妙香館,正籌備著呢,這不也是打算給你們來個驚喜嗎!」

  一旁的離夏插嘴問道:「楊媽媽也來了吧?那感情好啊!」

  魏宗建也跟著問起來:「楊媽媽在楊局家裡呢?楊老師也過來了吧,早知道我和離夏就趕過去了……」聞聽此說楊爽皺了下眉頭,隨後擺著手說道:「本來還想告訴你和煥章咱們一塊好好聚聚呢,回頭一想,又怕煥章嚷嚷出去……」離夏攥了攥拳,心裡一陣忐忑,顧不上禮儀忙打斷說:「你和我楊媽媽真打算定居嶺南,不回來了?」魏宗建也把目光遞了過去,心裡有些焦急。

  「漂泊久了心也變得野了,不過呢……」還沒等楊爽把話說完,另一道聲音便自他身後傳了過來:「不過什麼?」這天籟之音響起,立時又把離夏和魏宗建的目光吸引了過去。

  但見那綠蔭小路上,一道水紅色身影彷彿穿花蝴蝶一般蹁躚起舞而來,身姿曼妙腳步輕靈,恍惚間就湊到了近前。

  和楊哥所戴同款的墨鏡遮擋在女人的臉上,有些神秘,那曾經的荷葉頭舒展開變成了長髮,而今又改變了回來,臉上帶笑,於近前對著離夏和魏宗建打過了招呼:「人生何處不相逢啊,當年還是個孩子,現在小魏和小離都長大啦!誠誠也都變得那麼高了!」

  見了那女人,楊爽嘴角上揚,帶著一絲壞壞的表情接茬說道:「漂泊久了我這心也變得野了,不過呢,有媽的地方就有家,我到哪兒心都倍兒踏實。」

  「就會哄我」女人說得很自然,真情流露下她摘掉了墨鏡,把它別在自己小V領的裙子上,徹底露出了她的廬山真面目。

  芙蓉臉,黛山眉,一雙杏核大眼飽含風霜,透著靈氣,一看便知就是個有故事的人。

  女人沒再理會兒子,她伸出蔥白的小手愛撫地摸了摸誠誠的臉蛋,滿含柔情地說:「長得真俊!」

  微笑時,眼角略帶一絲魚尾紋,卻別有一番風味,那舉手投足間的氣場就像其身高,把離夏的風頭都給蓋過去了,難怪離夏一臉慕儒,在看到女人的一剎那,眼睛裡再次浸潤出了淚花。

  「楊媽媽~你可回來啦~」這一道聲音透著顫抖,從離夏的嘴裡發出來時,淚珠一下子便湧了出來,緊接著,魏宗建的眼裡也溼了,囁嚅地動了動嘴唇,想說什麼卻什麼也記不起來了。

  「哎呦閨女,怎麼哭啦,小魏你怎麼也跟著起鬨啊~不哭不哭~」摟住了離夏的身子輕輕安撫著她,女人用手也輕撣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見兒子從旁瞅著,輕喝了一聲:「又欺負小魏和小離了吧!」

  「媽,我哪敢啊!要不給我,讓我安慰安慰我這妹子?」楊爽嘻嘻一笑伸出了手臂,湊上前來。

  「給我一邊待著介,敢欺負閨女媽跟你急。」

  女人佯裝生氣,訓斥著自己的兒子,早就把離夏哄得笑了起來。

  「誠誠你快招奶奶,對了,楊媽媽你就別走啦,來我家吃飯,和楊哥多住幾天吧……」離夏引薦著兒子打過招呼,忙拉住了女人的手,上下打量起她。

  眼睛裡看到的她還和二十多年的模樣沒啥大的分別,那種美和那種氣質渾然天成,絕非化妝護膚品刻意塗抹出來的。

  如果真要描畫清楚,又難以演說,朦朧中離夏的腦海深處飄忽出一個詞:「媽媽」,真彷彿眼前的女人便是她自己的親媽媽,印刻在離夏的骨子深處,叫她一生都在追尋:原來我始終都在模仿著她,但願我到了她的歲數,也能成就一段像她那樣永恆不老的傳說。

  女人的確很美,動靜銜接處處透著丰韻,那不是裝出來的做作相,更不是虛情假意的拿捏姿態,那種情韻如天高如水深,不經意間便瑩潤著滲透出來,傳遞出去,靜謐之中處處是畫,仿若傳奇,讓她一一演繹出來,展現出來,就連一向自信滿滿的離夏在她面前都黯然失色,給比了下去。

  女人攏了攏離夏的頭髮,這樣說道:「過後我組織吧,回頭把煥章和鳳鞠也找來,一就手叫上鳳霜和鳳仙。」

  她沉默了少許,腦子裡忽地顯現出了她在過來時碰到的情境……從小別墅出來後,女人落下電話,踩著雙膚色高跟鞋尋睃了兩眼,等兒子時,迎面正碰上推著嬰兒車的老離,女人對著老離打量了一番,腦子裡一轉悠就想到了這個男人的身份,湊上前,女人跟老離打起了招呼:「離先生,你好!」

  老離警惕地看著身前這個女人,他不知道對方想要幹什麼,也象徵性地點了點頭。

  「離夏的小女兒吧!」

  透過紗帳,女人指了指嬰兒車裡的孩子說道。

  老離心裡更疑惑了,他不知道這個戴墨鏡的女人到底想要幹啥,急忙把身子護在了嬰兒車旁,異常警惕起來。

  把墨鏡摘掉,女人對老離報以微笑,示意看上一眼孩子。

  老離心裡納麼著滋味,總覺得這個女人自己從哪裡看到過,卻一時又想不起來。

  「呦,這倆大眼可隨她媽媽了,將來肯定也是個俊閨女!漬漬漬,小頭髮真黑,跟牛兒舔得似的,真好!」

  待老離閃身讓開位置,女人撩開了紗幕衝著裡面的小慕離笑了笑,見孩子並不哭泣,對著她的小臉兒親了一口,隨之衝著老離說道:「小慕離可真耐人!她爸爸不定得多心耐呢!」

  直到女人轉身離開,老離都沒鬧明白這個女人到底是誰,總之自己肯定看到過她,而且說話搭音之後知道她和自己閨女姑爺肯定也是熟人,不然不會如此熟悉自己家的情況……提完聚會的事,女人又稍稍沉凝了片刻,回身看了一眼兒子,細微處嘟了一下圓潤的小嘴,剎那間收斂動作又衝著一旁的魏宗建說道:「剛才過來時我還看到了小慕離呢,一兒一女全客兒人了,你們兩口子呀沒事就偷著樂吧!」

  魏宗建兩眼迷瞪,只顧得笑了,他身體都因為激動而控制不住地發抖發顫。

  得到楊媽媽的祝福,高興之餘又讓離夏心裡頗為慨嘆,心裡暗忖,問問楊哥的婚姻狀況他肯定不會告訴我的,這前我也沒法問楊媽媽,無緣無故壞了氣氛氣氛。

  一時間離夏把想法又憋在了心裡,按捺下去。

  初夏的天時很長,長到一直從早上四點半持續到晚八點天色才黑,現在過了七點天空仍舊一片晴亮,小風一吹涼爽宜人,一行人站在亭子外心情大好,不知不覺中,天氣預報裡的那首「漁舟唱晚」傳進了這幾個人的耳朵裡。

  悠揚的曲聲如那波浪,由慢及快一層層疊加而起,於高潮部分猛地一收,切換回來,耐人尋味偏又出乎意料,儘管音樂短暫,卻不約而同在每個人的腦海中勾勒出一副畫面。

  畫面裡,水天一色的盡頭映襯著一抹斜陽,那晚霞明明離得很遠卻又彷彿近在咫尺,照拂了過來,色彩斑斕中漁歌四起,暖心而又帶著喜悅,旋律斗轉,情景交融,身處其中讓人感覺到,景也怡然情也醉人。

  那片片霞光揮灑,波光粼粼中乘風破浪,把個心中萬丈豪氣展現出來,像曲調那樣輕舞飛揚,直至夕陽西下魚米滿倉,喜悅之情盪漾出來,歸於平靜。

  起伏跌宕的曲聲感召下,兩個女人站在一處,風兒吹動起她們的裙角,讓那花兒見了也笑了,草兒看了也醉了,跟隨一起隨風翩翩起舞扭了起來,一起為這短暫的相聚送上最真摯的祝福,聽她們訴說著往來歡趣,一表衷腸。

  「時候不早了,該走了,嗯,有時間電話聯絡吧!」

  女人摟住了離夏的肩膀,輕輕拍著,聲音柔美。

  風中,那水紅色綢衫盪漾起來,與離夏橙色紗裙相得益彰,負手而立,衣袂飄飄說不出個風韻妖嬈。

  「楊媽媽,每次我和宗建給楊哥打電話,他也不說個具體時間,就跟躲著我們似的。」

  離夏像多年前依偎在女人懷裡那樣,挨近了她的身子抱住了女人,跟她輕聲抱怨著。

  「你楊哥啊,這輩子不守拘悶,雖然在外漂泊多年,那顆心可都惦記著你們呢,一話多少年了,到現在他都四十一了……」女人抱住離夏的肩,笑起來的樣子永遠都那麼讓人心暖,她的一舉一動彷彿帶著魔力,讓離夏都情不自禁看呆了眼。

  女人挽了挽自己的秀髮,這話沒有再說下去,卻給離夏抓住了機會,問了起來:「楊媽媽,我知道楊哥對我們的好,那我楊哥啥時候結婚啊,我們可都等著喝他喜酒呢!」

  女人的臉上微微一笑,沒有接話,她身後跟著的人卻說了出來:「我說小離,又把事兒搞複雜了吧,你們女人可就耐打聽這事兒,是要楊哥說實話嗎?」離夏鬼靈精怪地跟了一句,把球踢了回去:「楊哥,你快說吧,這裡沒有外人!」

  楊爽嘴角挑起,那話比離夏說的還快:「我早就找到了,就怕小魏吃醋!更怕誠誠找我算賬要媽媽~ 還怕小慕離長大了跟我沒完沒了呢!」

  登時把離夏弄了個大紅臉,摟住了女人的胳膊非要討個說法:「媽媽,楊哥又欺負我。」

  女人抿嘴輕笑,把離夏摟在懷裡。

  就看楊哥朝汽車方向走去時,一邊擺手,一邊笑,嘴裡輕輕念道起來:「百花綻放,我踏遍遊園始終在找尋那夢裡的青衣花旦,想那嫣紅奼紫再美也比不過你那容顏……時過境遷,我把情之一字收斂,卻還是你能讓我迷途知返,醉夢連連。」

  娓娓道來,就像他彈吉時的solo表演,有即興成分,也有感情揮發,讓人在不知不覺中隨著他的意境走,臣服於他。

  念罷,那楊哥打開了車門,回頭看了一眼,嘴角輕挑,叫了一聲:「媽媽,該走了。」

  又朝著離夏和魏宗建說道:「不日就能見面,不用那樣看我,你們呀,都裝在我這裡呢!」

  用手捶了捶心口,跳上車子。

  聞聲,女人滿月如潮笑靨如花,她看著自己的兒子鑽進汽車,回身面向離夏,伸手颳了一下離夏的鼻子,一臉寵溺:「你還不知你楊哥的心理?呵呵,他呀,最怕拘悶了,對了,忘記跟你說,以後你該叫我柴媽媽了,那樣你楊哥耐聽!」

  那女人忽地來了這麼一句,說的離夏心裡咯噔一下,任她如何遮蔽自己的思想不去琢磨,也無論如何不能不把始終壓在心底的疑惑給敞露出來,因為那個「串串相思」的影片閃現出楊哥給妙人媽媽洗頭的鏡頭,因為那個「連就連,你我相約定百年」的歌曲,俱都是由這母子二人演繹出來。

  「柴妙人?柴靈秀!媽媽!」

  離夏恍惚地說了一句,登時覺得有些失禮,卻給那柴靈秀抱在了懷裡,叫了一聲「閨女」,倒把一旁始終迷迷瞪瞪的魏宗建看溼眼……臨上車,柴靈秀朝著魏宗建招了招手,給他整理了一下衣服,上下打量著他:「小魏還是那麼靦腆,嗯~比以前胖了,有心裡話要跟我說吧。

  嗯?都四十了怎麼還害臊了!」

  魏宗建低下頭,哽咽了一聲,猛地一把抱住了柴靈秀的身子,把柴靈秀弄得一驚,耳邊傳來了這個相對來說有些少言寡語的孩子的聲音:「媽媽……」「呵呵,這孩子,跟上高中時一個樣兒……」牧馬人轟的一聲打著了火,車內人跟車外的人相互揮手道別,那一刻,所有的鏡頭都給魏誠誠瞧在眼裡了,得閒插嘴,他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媽媽,你跟漂亮奶奶說的那個連就連是什麼意思?她怎麼笑而不語呢?你說我怎麼看楊大大和漂亮奶奶更像結婚時的新郎和新媳婦兒呢!」

  確實,那情侶裝穿在那母子的身上,任誰都難以看出來他們的真實身份,而二人的腳踝上又都戴了個黃金丘位元腳鏈,連誠誠都看出了些許端倪,更何況離夏和魏宗建呢!「莫瞎說!她是除你姥姥之外媽最敬佩的人!」

  離夏拍了拍兒子的肩膀,讓他回家,誠誠一呲牙,衝著離夏說道:「媽,那我也跟你當情侶,你說好不好……」未等離夏言語,小誠誠便笑著跳著跑了出去。

  離夏有些哭笑不得,她心思百轉,想到了父親,我和爸不也跟楊哥和媽媽那樣嗎,成就了一段姻緣……收斂心神卻瞅見丈夫仍一臉痴迷地盯著汽車消失的方向,魂不守舍。

  「你還看什麼呢?」離夏把手放在魏宗建的眼前晃了晃,卻給他抱住了身子,那一刻,離夏覺察到老公身體的異常,詫異地問了一句:「怎麼硬了?」落在她眼裡的老公臉上尷尬異常,躲閃中有些支支吾吾,離夏喝問了一聲:「到底怎麼回事?」只聽得那個妙人媽媽嘴裡的小魏說了句:「老婆,我想現在回去就跟你……就跟你做愛,我想肏你!」

  「你個壞東西,怎麼能把心思……呸,你個臭壞坯子,找著楊哥跟你急呢!」

  一跺腳,離夏瞬間明瞭丈夫心裡想的,頓時羞得滿臉通紅,她知道丈夫在高中時期曾缺失了些什麼,又沒法真個去責怪於他,最後訥訥地說:「膽子越來越肥啦……你怎麼能打她的注意……」「我沒有,我也不想的,可我控制不住了……要不,要不今晚你也給我當一回媽媽……我也,我也想像你跟爸那樣,讓人疼一回……」小魏弱弱地回答道,越說聲音越低,腦子裡印刻出來的確是那水紅色溫婉秀雅女子的曼妙身姿,那情那景和此時自己的愛人一樣,風中如花飄舞,豔麗多姿。

  尤其當這小魏想起了妙人媽媽也穿了一雙高跟鞋,腿上看似油光水滑,其實以他那男人的眼光去看,妙人媽媽其實也是穿著絲襪的,比自己老婆的那條還要薄透,於是小魏的下身便越發硬得不行,變成了一根大鐵棒子。

  而且,就小魏個人來說,或許他自己著迷於絲襪高跟可能就是在高中那個時期開始的吧。

  恍惚中,除了眼前這衣袂飄飄的麗人讓自己朝思暮想,那個媽媽更是藏在心底多年,總會魂牽夢縈,讓他沒法忘記。

  魏宗建念她的好、念她的愛、念她當年對自己無微不至的關懷,臉上也自然流露出一片慕濡渴求之色……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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