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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6
不知怎的,她心中的無力感忽然一鬆,那落在額頭上的一吻給了她莫大的寬
慰,她感到自己的心已經清除了所有的躁動不安,現在只剩下隱隱約約的期待。
她靜靜地等著,並沒有等待多久,男人火熱的嘴唇就逐漸落在了她的鼻尖,臉頰,
最後則是她微微顫動的嘴唇上,他並沒有粗暴地將舌頭伸到自己的嘴裡,他只是
猶如小雞啄米一樣,輕輕地用他的嘴唇觸碰著自己的雙唇,偏偏就是這樣的輕吻,
一下下地撬開了她的心房。
丁梅既開心又激動地在心底裡默默地數著,一直數到了三百,她才主動地張
開了自己的嘴,一口咬住了那個小壞蛋的嘴唇。
張春林並沒有躲,因為隨後他就發現一條靈活的舌頭伸到了自己的嘴裡,他
驚喜過望,連忙張開嘴巴迎接著這一個意外之喜,兩個人的舌頭,終於攪在了一
起,而丁梅的喘息,也變得愈發劇烈。
丁梅感覺到男人火熱的身體貼了上來,他寬厚的胸膛也貼在了她的雙乳上,
他的胸膛是那般燙,一直燙到了她的心坎裡。該來的總要來,她並沒有等待多久,
男人的大手就落在她挺翹的雙臀上,依舊是那般燙,可是這一次,她沒等來溫柔
的對待,男人的大手摸著她的屁股又揉又搓,甚至還往她的臀縫中間擠了擠,不
知怎的,這極為放肆的褻玩非但沒讓她抗拒,反而讓她覺得此時此刻,他本就應
該如此蹂躪自己的臀肉。
「姐……姐……姐……丁梅姐……」男人的嘴裡不斷地呼喚著她,呼喚著她
的名字,他每喊一聲,她就感覺自己的心被撬開一塊,她也開始變得更加主動起
來,她主動伸出雙手,抱住了男人的虎背熊腰,這個每日被自己敲打錘鍊的男人,
他的背脊自己也很熟悉。他的屁股也緊繃著,臀肉又多又厚,那爆炸性的男人雄
性氣息,吹起了她心中無窮無盡的波浪。
「啊!……」她輕鳴一聲,因為男人那毛茸茸的頭顱往下探去,輕輕地噬咬
在了她凸起的奶頭上,她情動地雙手牢牢地按住張春林的頭,讓他緊貼在自己的
雙乳上。
摸,捏,揉,舔,吸,她從來不知道女人的乳房可以被男人這樣玩弄,他玩
弄自己雙乳的花樣超越了自己的認知,也超出了她自己的想象。記憶中的快感在
她的身體內甦醒,只不過以前帶給她這種快感的是她的丈夫,現在帶給她快感的
則是一個小了她好幾歲的小男人,他們之間的關係什麼時候變成了這樣?她忽然
有些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衝動,可是什麼都晚了,現在她甚至說不出拒
絕的話,儘管她的理智想要她從這場荒唐之中逃離,可是她的肉體卻一點點更加
想要撞入男人的胸膛。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已經躺在了地上,她屈起雙腿,兩條腿中間那原本最為
隱秘的地方此時卻大大地敞開著,仔細看過去,那條細細的孔隙中間早已經是熒
光四射,透明的黏液,也早已經在她的牝戶之中緩緩流淌。一隻大手從她的小腹
慢慢地摸了下去,一直摸到了那個溼漉漉的洞口,隨後男人的兩根手指就揉搓在
了她那個只被丈夫觸碰過的地方,和剛才他玩弄自己的雙乳一樣,他玩弄陰唇的
手法依舊比丈夫高出了不知道多少倍,她能夠感覺到體內的快感在迅速膨脹。
「啊……啊……啊……」這一次她的聲音不再嘶啞,而是如同出籠的黃鸝一
樣清脆,她甚至開始主動揉捏著因為男人大手的下探而空出的雙乳,纖纖玉手捏
著自己的乳頭使勁擠壓,從那動作的熟練程度上來看,就知道她肯定已經不止一
次地這樣玩弄過自己的身體了。而剛才的那個問題,也在此時此刻有了答案,她
想過男人,而且很飢渴地想過男人。張春林不知道她是怎樣度過那一個個孤苦難
熬的夜晚,他只知道自己要在今天彌補給她在那空虛寂寞的夜裡曾經最想要的一
切。
男人與女人的嘶吼聲漸漸響徹了拳館,男人雄壯的身軀與那具小麥色的女體
不斷地衝撞,啪啪啪啪的撞擊聲與剛才的聲響完全不同,雖然同樣原始,但一個
是憤怒,一個卻是慾望。
沒過多久,他們二人又換了一個姿勢,女人跪趴在地上,她的頭顱高高地昂
起,頭髮被束成一把被男人攥在了手中,張春林單膝跪地,一隻手撫摸著她光滑
的背脊,一隻手攥著她的頭髮,他的胯牢牢地頂著丁梅的屁股,一根又粗又長的
肉棍不斷地拉出又不斷地頂回去,渾濁的黏液佈滿了二人的下體,順著女人那稀
疏的陰毛不斷地流淌。
男人就像是一頭健壯的公馬,他趴在女人的背上,用自己最強大的武器一次
次刺穿女人的心房,而女人就像是一頭正在被人征服的母馬,她嘶嘶地吼著,用
自己的軀體迎接著男人一次次的征服和衝撞。臀與股的碰撞,雞巴與屄的裹挾,
讓整間拳館充斥了淫靡的氣息和聲響。
拳館的門外,站著一個身高體型都非常魁梧的男人,聽著拳館裡男人女人交
媾發出的啪啪聲,他稜角分明的臉盤與砂鍋大的拳頭此時全都扭到了一起,可是
隨著裡面女人的呻吟聲聲聲入耳,他那糾結矛盾的表情竟然漸漸變得緩和起來,
眉宇間更是流露出釋然寬慰的表情,他到這個年齡還不結婚,身體又沒有問題,
那唯一的可能就只有心底裡藏了一個人,那個人自然就是丁梅,他給自己的定義
就是無論如何都要完成丁梅的心願,可丁梅最後在張春林制定的計劃之外做的那
個補充計劃,則讓他心疼不已,他覺得完全沒必要。張春林制定的計劃很完美,
完美到他們整個策劃團體都可以在這場殺戮之中消失,她和他完全可以消失在茫
茫人海之中,就算要加上補充計劃,也完全沒必要把自己摺進去,即便是為了警
告世人,他也認為那樣做不值得,這倒並不是因為他的價值觀比丁梅低,實在是
因為他覺得丁梅的生命和未來的幸福,勝過了一切,這是最純粹的愛,而這一絲
愛,一直隱藏在他心底。
他一直以為默默的陪伴就是對丁梅最好的,可是現在聽著裡面她那高亢的叫
聲,老塊忽然發現自己錯了,愛是需要坦白的,更需要兩個人知心。他知道錯了,
但是他並沒有什麼怨恨的想法,更沒有絲毫責怪張春林,他的愛並不自私,他聽
出了丁梅叫聲中的歡愉與解放,如果丁梅能夠從這種釋放中徹底地從悲傷中走出
來,未免不是一件喜事。他愛她,並不要求她一定屬於他,他只要她幸福,真心
的幸福,那就夠了。
房間裡面的二人再次換了一個姿勢,這一次女人坐在了男人的身上,她一頭
短髮垂在耳際,兩條腿盤坐在男人身體的兩側,她並不像其他女人一樣是上下挺
動著身體,而是如同一個前後搖擺的鐘錘一樣前後磨蹭著,這樣既能剮蹭到她的
陰蒂,又可以快速地讓男人的雞巴在她的體內進進出出,他們的交媾已經到了最
激烈的時候,她也感覺自己的高潮憋到了極限,現在她終於明白剛才張春林的自
誇為何那麼自信了,這個男人已經帶給了自己兩次高潮,可他甚至還沒有射的跡
象。
「哦……哦……哦……」吭哧吭哧地動著,悶熱的天氣讓她早就已經滿身大
汗,過於充沛的腎上腺素讓她剛才已經耗盡的體力快速恢復著,剛才的她是被男
人騎,可現在,她卻像個高明的騎手,兩隻手撐著男人的胸膛,騎在了男人的身
上。
她前後運動得飛快,兩個人的結合處早已經是溼漉漉地一片,大量的白漿甚
至都刮到了男人的肚皮上。
「姐……我差不多了。」張春林真的沒想到丁梅能用這個姿勢肏這麼久,要
知道丁梅的身高並不高,可她的陰道似乎非常深,每一次肏進去,他都頂到了丁
梅的子宮口,可她一沒暈死過去,二沒無意識地亂叫,她只是大口喘氣,卻一次
又一次把自己的陰莖吞到她身體的最裡面。他記得自己被丁梅尿了兩次,也就是
說她最少已經來了兩次高潮,可她似乎就像是體力沒有盡頭的女騎士,正在馴服
他這匹最強壯的公馬。
好吧,他也夠累了,那個緊窄的小屄因為長時間沒有男人肏,所以帶給他的
快感並不亞於一個處女,他看了看牆上的時鐘,那已經指向兩點的時針讓他知道
自己這一次又折騰了多久,而丁梅渾身上下的汗甚至都讓他懷疑這個女人已經快
要虛脫的可能,既然她那麼想征服自己,那就讓她征服吧。
「嗬……嗬……嗬……我……我贏……贏了!」
「嗯,你贏了!」張春林坐起身子,兩個人互相摟著,他開始抱著丁梅的屁
股往上頂,他要把自己的雞巴頂到她的子宮裡。
「啊啊啊……啊啊啊啊……」丁梅落下屁股,張春林就把雞巴抬起,互相配
合之間,那粗長的雞巴頭也在一下一下地衝擊宮頸,其實剛才丁梅就感覺到了那
種酸爽,只不過現在由張春林配合,撞擊感明顯更強。
「姐,我射了!」
「嗯……啊啊啊……啊啊啊!好……好深……你……你頂得我好深……」從
開始這是她第一次說出具體的話。
「我知道,這樣肏你舒服嗎?」
「舒服……很舒服……」
「那我頂進去?」
「隨……隨你……」她的話音才落,張春林就掰著她的屁股猛地一頂,他的
龜頭立刻就衝入了一個非常狹窄而又更加火熱的地方。
「啊啊啊啊……死……死了……我要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丁梅終
於控制不住了,她兩隻手猛地抓著男人的後背,開始在他身上劇烈抖動起來,而
與此同時,張春林也控制不住地將精液噴射在了她的子宮壁上。
一直等到丁梅高潮結束了好久,張春林才將自己的雞巴拔出來,他輕吻著丁
梅大汗淋漓的臉,丁梅也溫柔地撫摸著他的臉龐,兩個人四目相對,依舊非常尷
尬,丁梅避開張春林的目光,說了一句「下次不可以再這樣了!」
「姐,我送你回家吧。」張春林可沒傻到主動回應丁梅的這句話。
「不用了,這麼晚了,我今天就睡在這,你自己回去吧……路……路上小心
點。」後面這句關心的話,是她突然加上去的,可是剛說完她就後悔了,別過自
己的頭,丁梅有些不敢看張春林。張春林也知道此時不適宜再和丁梅繼續糾纏,
於是趴在她額頭上親了一口,自己穿上衣服就這麼走了。
望著張春林漸行漸遠的身影,丁梅看了看自己遍佈狼藉的下體,重重地嘆了
一口氣,撿起地上的衣服,走進了洗漱間,隨著洗漱間的霧氣漸漸升起,那個魁
梧的男人也滿腹心事地離開了拳館。
丁梅躺在床上輾轉反側,根本就睡不著,她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才的激情讓她
的大腦過於興奮,熬了一個小時之後,她一個翻身從床上坐起,批上一件衣服拉
開閣樓的扶梯咯噔咯噔爬了上去。
望著滿天的繁星,被冷風吹過頭腦,丁梅覺得自己冷靜了不少,也開始反思
起今天的荒唐,緊接著她就聽見樓梯再一次咯噔咯噔響了起來,她扭頭一看,不
是老塊還能是誰?
「你剛回來?」
「嗯……」老塊並沒有說實話「我一回來就看到你爬上樓了,怎麼?睡不著?」
「額……」丁梅的臉羞得通紅,她趕忙別過臉,不過想想天這麼黑,老塊應
該看不見才是。
「梅子,我們出國吧!」老塊說出了自己今天很想說出來的話。
「啊?」丁梅有些傻眼,他怎麼突然這麼說?
「我覺得,為了那些狗東西賠上自己的一條命,划不來。」
「哎……」丁梅早就思考過這個問題,心中自然早就有了答案「我是一個共
產黨員,我心中的信仰讓我必須要這麼做,想要讓這一夥人全都受到應有的懲罰
而不僅僅只是用私刑處決幾個魁首,也必然要這麼做,那些調查資料不可能出現
在一個什麼都不會的精神病人手裡,而作為這一切的幕後推手,一個死了丈夫的
女人立志報仇才是一個更加合理的解釋。」
「我知道,可是我依舊覺得這不值得。」
「別說了,我不會改變主意的!」丁梅猛地站起,絲毫不理老塊轉身走了下
去,老塊嘆了一口氣,心想自己大概是沒可能完成這個任務的,他第一時間想到
了張春林,也許,這件事也只有讓這個小傢伙出馬才可能有點機會。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