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花劫】-引子(香山玉蹤第三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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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19

,恰好就有就這樣
一個人。

  「現在對我們來說,比調查李長瑞之死更重要的是,如何先穩住西北經營昆
山玉的這幾個幫派。馬上朝中有重大舉措,在此之前保持這幾家的安分才是最重
要的。」

  說話的男子約莫四十歲,一身青衣素服,並不算高大的身軀卻爆發著一種如
同豹子一樣的張力。尤其是那一雙眼睛,就像是時刻在審視自己的獵物一般,有
著一種不怒自威的壓迫力。以至於在場的其他幾人雖然同樣是江湖上有頭有臉的
人物。此時卻顯得異常安靜,只聽他一個人的言語。

  此人名叫韓一飛,正是前面說起來的六扇門少有的從底層衙門發跡的厲害人
物。

  他能從滄州府的捕快衙門一步一步走到如今京城六扇門第五座次捕頭的位置,
靠的是兩樣本事。一是讓天下黑道都忌憚三分的一十三路鴛鴦棍,另外一個是與
生俱來的數算本事,就算是陳年舊賬,經他一核算,也能很快水落石出。所以這
些年,朝廷只要涉及財政轉運的要案,他都是當仁不讓的第一選擇,這一次也不
例外。

  李長瑞的死,不過只是江湖之事。真正重要的,是長虹鏢局暗中所經營的昆
山玉的生意。

  西北邊陲之地自古產美玉,自春秋開始至今,尤其以和田等地河灘中所出之
玉為最佳。皇室所用器物中,大多以此等玉石為材質做成。久而久之,這和田玉
也就成為了達官貴胄才能消費的奢品。

  但就在幾年前,西北邊陲悄然出現了一種崑山玉,此等玉石與和田玉相比,
質地有所不足,油潤亦有差距,但通透潔白之感卻尤甚。一時間,民間瘋狂購買
這種玉石,以至於各地瘋搶,價格逐年攀高。

  但問題就在於,此等玉石目前不是朝廷專售,加之開掘地多在關外,民間交
易完全不受管理。非但無法徵稅,倘若任由其發展,邊境地區的交易系統將收到
重大威脅。在幾番嘗試治理無果的情況下,朝廷只能暫時選擇先任由那些西北的
各路民間勢力先自由地控制住崑山玉交易形成壟斷管理,然後再逐步尋求解決之
道。

  而如今,這個案子之所以交由六扇門辦理,就是因為這些控制著西北崑山玉
生意的門派,大多數都有江湖背景。

  就拿此時的蘭州府內來說,其中實力最大的兩家,一個是西北有名的銷金窩
「金玉樓」,而另外一家,就是李長瑞的長虹鏢局。

  「看來,這次總部準備開始收網了。」一旁座中說話之人是個看上去有點憨
態可掬的胖子,這個城東大壺春的茶館的掌櫃朱二爺的出現讓眾人多少意外。

  為了更好的管理江湖,六扇門在各地府道部署了編外的聯絡者作為耳目,這
朱二爺就是這樣的所在。只不過這一類人往往在江湖上並不算是多麼顯赫之人,
而非朱二爺這樣的江湖上名聲顯赫之人。

  其但凡在江湖上有點經驗的人,多少都應該聽說這蘭州朱二爺的名字。除了
他的大開碑手曾經一夜之前挑了西北道惡名昭彰的黃風寨之外,他這雙力拔千鈞
的雙掌之下,更是誕生了無數能進入皇宮內院的精美玉雕。遠的不說,就現在皇
後最寵愛的馬妃,手裡的玉器也十有六七出自他手。而江湖上,更有人將他排在
了三大金玉聖手第二。

  所以對韓一飛來說,既然這次經手的案子是跟玉石打交道,有這金石聖手在,
自然也是再好不過的了。

  「二爺所說不錯,崑山玉的事情,朝中非議已久。想必各位已經清楚,如今
崑山玉擠兌成風,導致西北道官銀貶值,民間甚至已經有人用玉石代替金銀流通
的現象。本番我與夫君前來,不過只是提朝廷打個前哨,很快,朝中就會有更多
的決議。」

  接過話頭的是韓一飛右手的一個看上去英華內斂,面若微霜的女人,此女乃
是韓一飛的夫人鄭銀玉,也是六扇門的厲害角色。而此時除了已經在蘭州的他們
夫妻之外,六扇門還有多名好手此時正在趕往蘭州府的路上。

  「自從長虹鏢局發生那事之後,我就一直在留意金玉樓他們幾家跟長虹鏢局
有競爭管理的門派的動向。但這幾家最近都特別安分,看不出來什麼變化。」朱
二爺說話雖然慢條斯理,但是卻十分簡練。「只是最近我瞭解到一個事情,聽說
金玉樓最近用來參加兩個月後玲瓏賽會的作品準備進度有些落後了,他們正在懸
賞鉅額報酬徵集頂級崑山玉原石。這個事情,在如今的市場上可以算是李長瑞死
後最大的事情了。」

  「嗯,此事我們已經有所瞭解。」

  當得到這個資訊的時候,韓一飛那邊就已經有所準備。在蘭州府內,六扇門
的訊息內線當然不會只有朱二爺一個。

  「那好,不知道韓捕頭如今,可有計較。在下好調集人手配合。」說話的人
叫聶真,正式六扇門在蘭州的又一重要資訊來源。他是蘭州刑捕衙門的總部頭,
在一眾人中地位較低,因此說話之中謙卑諂媚之意多了些。

  「聶捕頭重言了」韓一飛久在官場,應付這種官腔自然也是得體道:「目前
對長虹鏢局來說,我們不宜打草驚蛇,尤其是他們久與京城活動,對六扇門的動
作會更加敏感。我們會有專門的人手,先以你蘭州府衙門的身份去跟你一起調查。
而這次,有蘇大將軍的人在,我們查案可以雙管齊下。」

  說罷,韓一飛給眾人認真介紹了坐在最末那個,幾乎全程沒有出聲的身形魁
梧的大漢。此人是鎮北將軍蘇傳芳的部下,也是他們此行的一個強援。

  「有軍隊的協助,我們這次就來個雙管齊下,長虹鏢局有命案,金玉樓也不
乾淨,我們兩邊一起查。」

           【金玉樓今天來了個奇女子】

  夜已深,蘭州府已經慢慢安靜了下去。

  但金玉樓的一天卻才剛剛開始。

  蘭州作為西北要道的門戶,遊人商隊穿梭絡繹不絕,這樣的地方怎能少了賭
樓妓館這樣的銷金窩呢。

  蘭州人總說,如果你有錢,你應該去金玉樓,那裡能買到一切你想要的東西,
漂亮的女人,奢華的宴席,還有讓你就算是要死了也會心跳加速的刺激賭局。

  而如果你是沒錢的,你也可以去金玉樓,因為那裡可以當掉你所有的東西,
你的衣服,你的尊嚴,甚至是,你的命。

  今晚金玉樓豪賭的開始。骰子在賭桌上跳躍,碼子在人們手中流轉,每個人
的眼神都充滿了期待與貪婪。有的人面紅耳赤,有的人冷汗直流,但都無法掩蓋
他們內心深處的瘋狂。只不過在此時,他們所關注的並不是自己的賭局,他們在
關注,一個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的少女,一個像是書中才能寫著的飄飄若仙的少
女。

  賭場來女人,本也不是什麼稀罕事兒……本朝雖然禮教剋制,女子恥於在這
等風月場所出現,但蘭州畢竟是邊關多民族聚集的地方,民風開放。所以在這金
玉樓裡,自然也有不少女人來這裡耍錢。只不過,這些女人往往都是土豪人家的
闊太太,一身銅臭。而像今天這樣面容清麗脫俗,一雙明眸宛如秋水,透著幾分
不食人間煙火的清冷的少女。出現在這裡確實是個難得一見的奇聞。

  但此時少女跟面前的骰盅,卻成為了這個場子裡最被大家關注的焦點。

  「六!三!一!」少女輕聲言語之下,骰子就像是被她的美貌和氣質所迷惑,
不敢有絲毫的違逆。每一次,她不光能押中骰子的大小,甚至是連點數都能準確
說出。

  周圍的人群漸漸聚集過來,他們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不敢相信眼前所
發生的一切。然而,少女卻對此視若無睹,她的眼神依舊淡然如水,彷彿這一切
都在她的預料之中。她繼續著自己的賭局,每一次的出手都讓眾人驚歎不已。

  她已經連續贏了十六把,面前的碼子已經堆積成了小山。

  那些一邊垂涎欲滴的看著少女姿色,一邊跟著她下注贏了不少的看客,此時
臉上的表情簡直比被金玉樓最紅的頭牌點了香案一樣興奮。

  「我來吧。」當少女第十七次下注的時候,一個金袍綠領的中年男人從後堂
走出來,伸手拍了拍那個滿面通紅的賭坊推手。這個人看上去很沉穩慈祥,像是
一個慈祥的長輩,嘴角掛著微笑看著少女面前被她碼放得整整齊齊的碼子,然後
非常恭敬的給少女拱手做了一個十字交叉的禮,這是賭坊對貴客的特殊手勢。

  這個人一現身,人群又是一陣喧鬧。

  金玉樓的賭坊等級森嚴,金,白,黑,青四個檔次的推手以這身穿金色的為
最高級別。而在僅有的五大金袍推手中,除了那從未出手過的紅領金袍推手之外,
又以這綠領金袍的張鬼手的賭術為最佳,據說他推的牌九和骰子,就算是江湖上
有名的大賭徒雷老爺也吃過虧。

  而每』次他一齣手,一絲只有兩個,要麼就是勸退拿著現在的銀子走人,要
麼就把剛才贏得東西連本帶利吐回去。金玉樓這種地方要臉面,對於豪贏的客人
不能下逐客令,因此,一個賭術過硬的推手們,成了他們應付各種局面的倚靠。

  少女看了看那張鬼手,也沒說話,而是若無其事的看著周圍,好像是在找什
麼東西一樣,默不做聲。

  而此時,金玉樓也一反常態的安靜,安靜得好像樓上窯姐兒伺候客人的呻吟
聲都能隱隱聽得見。

  眾人都在等她出手,沒有人能拒絕這樣的高手對局。

  然而很快,少女說了一句讓所有人都失望透頂的話。

  「小廝,換錢。」

  少女收回了眼神,,低頭看了看桌上的碼子,然後把自己的憑票一扣,這在
賭場的含義是把碼子兌換成銀子。

  人群之中立即爆發出一陣惋惜聲,這其中固然是有一些人覺得自己沒有跟注
的物件,但大多數還是為錯過了兩個高手的對決而感到可惜。甚至連張鬼手的連
上,也露出了一種驚訝的表情。

  「怎麼,是小號有什麼招待不周的地方,讓姑娘不能盡興嗎?」張鬼手的話,
顯得有些不合時宜了。

  賭場的規矩是不關贏多少,只要客人要走,就應該恭送。尤其是對方已經扣
了憑票,那此時他應該問的是對方要銀票還是現銀。此時他開口,多少有那麼點
死纏爛打的味道。

  「不是,我只是來找人的,而且,我已經找到了。告辭。」

  此時,一眾人等方才才意識到,少女剛才四處張望的眼神中,要找的只有角
落裡此時站著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廝。一個從沒有人在意過,似乎就算是死了都不
會有人過問的小廝。

  「哦?難道姑娘要找的是他?」張鬼手不光手上厲害,察言觀色的本事更是
他的傍身之道。其實在他來賭桌之前,他就已經注意到了,其實這個姑娘是在假
借賭博,實際在找什麼。只是他也沒想到的是,對方只是在找一個就連他都不認
識的金玉樓的一個小廝。

  「這女子,怎麼來找一個小廝,莫不是這小廝跟這女子有兩下子。」

  「放屁,你見過這樣的女子什麼時候會看上一個小廝的,我看八成,是這個
混蛋偷了這姑娘什麼東西吧。」

  對眾人之間的閒言碎語張鬼手沒有做任何阻攔,這些話自己都能聽真切,對
方賭術那麼高,那定然也是聽得真切的。本來出於對客人的禮貌,他應該說點兒
什麼,但他卻並沒有。

  他確實對一個賭術高明的女孩子有點興趣,很想跟對方來上一局。

  於是他笑嘻嘻的說道:「姑娘的口氣可不小啊,我金玉樓的人無論推手還是
小廝,各個都是精挑細選重金培養,姑娘一句話就要帶人走,小號可沒有這個規
矩啊。」

  張鬼手的話有兩層意思,第一,少女找的人可不是普通的下賤人,這是說給
周圍的看客的,算是給少女找了面子。而另外一層意思,就是我已經把面子給你
了,你可不要不識抬舉,高低的有所表示才是。

  「行,那再來一把吧。」少女也爽快,沒有拉扯什麼,甚至是在張鬼手開始
搖骰子之前,就拿起自己的碼子推到了押小的那一邊。當然隨即,周圍的看客也
一窩蜂的把自己的碼子放到了「小」的那裡,他們覺得,自己就算是跟錯了,也
看了場熱鬧。

  然而,就在張鬼手準備開盅的時候。少女卻突然手一翻,幾乎是同一時刻,
把自己的碼子又放到了押大的那一邊。賭場的規矩是,買定離手,手一離開碼子
後就不能再改自己的下注了。但實際情況是,少女從下注到現在,手還真就都沒
離開過碼子,也不算買定。

  明明一看就是老賭客的少女,卻突然來這一手低階到小賭坊都少見的下三濫
行為,眾人之中一下有人發起牢騷來。

  但是此時,他們的手已經挪開,張鬼手也搖骰子的手也停了下來,眾人也就
反悔不得。

  於是一瞬間,這賭場的人又變成從絕大多數支援少女,而改為希望張鬼手把
少女贏個底兒調了。最好啊,能讓這個少女不光是輸個精光,再來個脫個精光,

  「開」。

  張鬼手此時也同樣是一頭霧水,他看得出,對方所倚靠的並非什麼高超賭術,
而是一種極強的聽聲功夫,可以聽出點數的功夫。

  其實搖完的時候,他已經知道自己的裡面是一二二小了,對方也應該聽得出
才對。他本來也不是真正搖為難少女,只是一時技癢心存爭鬥之心,結果沒想到
明明對方知道這裡面是小,卻改成了大。

  於是乎,在眾人的歡呼中,張鬼手贏光了少女手中所有的碼子,賭客們快樂
的分這錢,而那個少女,連同著那個小廝已經,卻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從面前
消失了,來去匆匆。

  在這喧囂的賭場內,她如同一道驚鴻,來去匆匆。

  短暫的存在,彷彿讓整個賭場都變得清新脫俗起來,讓人們忘記了這裡的紅
塵熙攘。

  但是那個小廝,卻頭大了,他不是別人,就是那個鼠哥。

  自從這個少女出現後,鼠哥就頭皮發麻。

  但是,他又不能溜走,從他來這金玉樓的那天起,他就知道,以後這裡會發
生很多事情,逃不得。

  而這次的事情,真的很麻煩,甚至,也許會死很多人。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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