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鵰離影】第二十五章 天衍真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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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0

「若說忠義,我這等人自然不值一提。但這大宋江山興衰,倒也曾添了一分薄力。」
眼中掠過一抹深意,語氣中竟多了幾分嘲弄,「如今世事難料,各有際遇。郭大
人莫非,還想將老夫再送入天牢不成?」

  郭靖聽聞此言,神色不變,淡淡道:「於教主既已洗心革面,重歸正道,郭
某自然不會再提往事。」

  說話間,兩人步入一處僻靜小院。冬日的陽光斜灑而下,枯葉零落,青石板
上映著幾株老樹的斑駁倒影。

  院中一側,有一間幽靜書齋,門窗半掩,檀香隱約飄散。

  於鳳年邁步入書齋,室內陳設素雅,几案低矮,鋪著柔軟的席墊,茶爐溫熱,
檀香嫋嫋。

  他隨意在几案旁盤膝而坐,抬眼望向郭靖,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當年老夫傷你,如今救你,也算因果兩清。郭大人,請坐吧。」

  郭靖亦盤膝落座。書齋內一時寂靜,只聞檀香繚繞,茶水微沸。

  於鳳年看著郭靖,目光語氣中帶著幾分感慨:「郭大人眼下的困境,老夫也
略知一二。」

  「不過……」他輕嘆一聲,「內力一失,他人終究難以插手。除非有人肯傾
盡全力相授。」

  他微微一頓,目光在郭靖身上掃過,語氣中略帶譏誚:「武學之道,玄妙深
遠。若真有輕易相授的法門,世間又何來武學瓶頸?那些窮盡一生苦修之人,又
豈不都成了笑談?」

  「自古以來,確實有武功絕頂之士在臨終時,不願畢生修為化作流水,才將
內力盡數傳給後人。」

  說到這裡,他又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只可惜,於某並無死意。」

  郭靖聽他說得在理,眼中寒意稍減,緩聲道:「於教主多慮了。郭某雖知內
力難復,卻從未奢求旁人相助。」

  「郭大人如此坦蕩,倒讓我這個『救命恩人』顯得多事了。」於鳳年放下茶
盞,伸出右手,掌心向上,「郭大人可否讓我一觀脈象?」

  郭靖微微一頓,略作遲疑,終是將手腕搭了上去。

  於鳳年指尖輕按,緩緩探查片刻。他眉梢輕挑,嘴角浮現一絲意味深長的笑
意:「果然如此。」

  他收回手,目光意味深長地望向郭靖:「你修習的《太玄清心訣》,路子並
無不對,只是法門尚欠火候。這其中要訣,我已與程姑娘說明,你回去與她細細
參詳,當有所獲。」

  郭靖眉頭微皺,若有所思。

  「說起這《太玄清心訣》,」於鳳年輕撫茶盞,緩聲道,「原是出自我教祖
師玄宵子所著《三聖爐鼎》。此書分上下兩冊,郭大人手中的,正是上冊。八年
前為我教護法魏長風所盜,如今看來,已落入郭大人之手。」

  「既是貴教至寶,我這便奉還。」郭靖說著,就要從懷中取出那本古籍。

  於鳳年卻輕擺手,神色從容:「不急。郭大人正要恢復內力,此書或可派上
用場。待功力恢復後,再還我教這部典籍不遲。」

  郭靖心中一動,看著於鳳年如此輕易地放棄門派至寶,不由生出幾分疑惑。
他正要開口詢問,只聽於鳳年似有所悟般輕嘆一聲,目光中閃過一絲深意。

  「你當知道,這《三聖爐鼎》乃是我教至寶。」於鳳年指尖輕釦茶盞,發出
細微的聲響,「祖師著此書時,字字皆依三神器而成。其中所載功法,無不與之
有關。」

  他忽然停下手中動作,抬眸看向郭靖,眼神意味深長:「所以啊,這本秘籍
落在誰手中,倒也是早有定數。」

  郭靖聞言,略感詫異:「於教主此言是何意思?」

  於鳳年聞語氣中帶著幾分玄機:「 箇中真意,盡在書中。郭大俠細細研讀,
自會領悟其中奧妙。」

  郭靖心頭微沉,腦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現出《三聖爐鼎》中那些曾被他一筆帶
過的篇章——陰陽調和、爐鼎承載、雙修互補、合氣歸元…… 可如今,於鳳年的
話猶如一把鑰匙,將那些零碎的概念串聯成形,讓他隱約窺見其中真正的玄機。

  他回想起書中那些關於雙修之道的描述,以及其配套的秘術——採補、養精、
化炁、納陰歸元…… 《太玄清心訣》的真正奧妙,離不開爐鼎的輔助。

  他終於明白了一切——遙迦到這裡的緣由,於鳳年恢復得如此之快。原來
《三聖爐鼎》的奧妙在於以女子為鼎,助修行人破境,而《太玄清心訣》真正的
精要,竟是這般採補之術!

  「於鳳年,你對遙迦做了什麼?」郭靖胸中怒火翻騰,聲音已帶幾分寒意。

  於鳳年目光悠然,嘴角泛起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程姑娘天生爐心之質,
體內玄陰純粹,是上佳的雙修載體。」

  他頓了頓,語氣不疾不徐:「《三聖爐鼎》雖為祖師所創,原是為三神器量
身而設,但若得爐心之體相助,亦可窺其真諦。」他微微一笑,目光深邃:「尋
常女子,莫說助人修煉,恐怕還會傷及自身。」

  郭靖正欲發作,卻聽內室傳來一道溫婉慵懶的嗓音:「教主真是的,來了貴
客也不知會一聲。」

  簾子輕掀,走出一個身姿婀娜的美婦。她面容清麗,眉目如畫,一身淡青色
長裙襯得身段更顯輕盈。她淺笑嫣然,朝郭靖微微欠身,舉止間帶著幾分自然的
慵懶。

  郭靖目光一凝,只覺這女子舉手投足間散發著一股說不出的魅惑之意,卻又
不露半點媚態,倒像是與生俱來的氣質。

  於鳳年輕笑一聲:「玉蕭來得正好,看來老夫與郭大人的談話,你都聽見了?」

  美婦似笑非笑地瞥了郭靖一眼:「教主與郭大人談得可是『爐心之質』的事?」

  於鳳年語氣悠然:「郭大人,不妨讓我介紹一番。」

  美婦蓮步輕移,走到於鳳年身側,身姿柔美地跪坐下來。她裙裾自然鋪展,
腰肢微斜,一手輕按膝上,另一手隨意地搭在身側,舉止端莊卻不失幾分慵懶。

  於鳳年抬手示意身旁的美婦,聲音不疾不徐:「這位,乃是我彌樂教的聖姬,
陽玉簫。」

  他頓了頓,意味深長地看了郭靖一眼,緩緩道:「當然,在此之前,她還有
另一個身份——丐幫已故舵主沈展鵬的遺孀。」

  郭靖眉頭一挑,心頭隱隱生出幾分異樣之感。

  沈展鵬已死,丐幫分舵一案慘烈至極,沈夫人卻安然無恙,甚至成了彌樂教
的聖姬……

  陽玉簫端坐一旁,神情自若,指尖輕繞茶盞,彷彿全然不覺他的注視。她眉
眼柔媚,舉止雍容,從容得不似歷經大難的遺孀,反倒更像……一個本就屬於彌
樂教的人。

  「郭大人怕是不知,玉簫還在天魔道人手中,做了他的一段時日禁臠。」

  於鳳年語氣平緩,卻像隨意丟下一顆石子,打破了這一瞬的沉寂。

  天魔道人!

  郭靖聞言,心頭猛地一震,瞳孔微縮,目光倏然凌厲起來。

  這個名字,如驚雷般在他腦海中炸響。

  他幾乎能感覺到那一掌的餘威,彷彿至今仍殘留在體內。

  陽玉簫眸光微顫,眼中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慌亂,但很快恢復了往日的從容。

  她輕輕垂眸,聲音柔和卻帶著一絲懇求:「教主……往事何必再提?」

  於鳳年抬起手,隨意般地落在她的大腿上,輕輕一拍,帶著幾分安撫。

  「舊事已過,何必介懷?」於鳳年語氣淡然,帶著幾分漫不經心的從容,
「況且,郭大人總要知道一些事情。」

  陽玉簫輕輕垂下頭,柔順地應了一聲:「嗯。」

  於鳳年大手緩緩在她的大腿上摩挲:「玉簫自幼入彌樂教,天資聰穎,悟性
極高,自十六歲起,便被選為聖姬培養。」

  他目光微沉,緩緩道:「我教聖姬,並非尋常女子,唯有爐心之質,方可承
載此道。」

  他抬眼望向郭靖,嘴角噙著一絲淡淡的笑意:「玉簫與程姑娘一樣,皆為爐
心之質。」他輕撫陽玉簫的大腿,語氣意味深長:「郭大人先前的疑問,或許該
有答案了吧?」

  郭靖眉頭微微皺起,神情間閃過一絲隱約的不快,卻未多言。

  於鳳年輕輕一嘆,「三神器生而成鼎,無需淬鍊,得之便可登臨絕頂。可世
間能有幾人得此造化?若要煉成後天爐鼎,唯有歷經一番的淬鍊。」

  郭靖瞳孔微縮,心頭一震,手指不自覺地收緊。

  三神器……生而成鼎?

  腦海中不由浮現出黃蓉的身影,那個與他並肩作戰、聰慧絕倫的妻子,竟然
也是於鳳年口中「天命爐鼎」?

  於鳳年繼續說道:「沈展鵬也好,鄧百川也好,白連生也好,甚至那天魔道
人,都不過是玉簫命運長河中的過客。」

  郭靖眼神驟然一縮,不敢置信地望向陽玉簫。

  陽玉簫身形微顫,緊抿著唇角,終是緩緩低下了頭。

  「爐心之質,生而為『爐』。」於鳳年緩緩說道,「若要成『鼎』,便須承
載世間的情慾、苦難。歷經紅塵淬鍊,方能窺得爐鼎之道。」

  「爐鼎之道?」

  於鳳年輕輕一笑,語氣悠然:「爐鼎之道,便是破爐成鼎,超脫桎梏,臻至
無上。」

  他目光落在陽玉簫身上,緩緩道:「三神器天生爐鼎至尊,自具承載之能,
然世間並非再無第二條路。爐心之質,若能徹悟爐鼎真義,亦可渡爐為鼎,與三
神器比肩。」

  他微微眯眼,語調不疾不徐:「世人皆以爐鼎為載體,以己身求道,然真正
的爐鼎之道,乃是逆轉陰陽,使爐化鼎,成就真正的不朽之體。」

  他抬眸看向郭靖,嘴角浮現一絲淡淡的笑意:「換言之,若能輔以秘法,淬
煉爐心,鑄其神質,爐心之質亦可超凡入聖,未必不能成為另一尊三神器。」

  郭靖冷哼一聲,緩緩說道:「彌樂教的爐鼎之道,我不欲妄加評斷。世間諸
多法門,自有因果。」

  他微微抬眸,語聲低沉且堅定:「但若藉此荼毒無辜,禍亂江湖,甚至禍國
殃民……郭某,絕不會容情!」

  說罷,他轉首望向於鳳年,眼神鋒銳如刃:「遙迦心地純善,不涉江湖是非。
倘有人膽敢對她懷有非分之想……我定要他付出代價!」

  陽玉蕭微微一笑,輕聲道:「郭大人,說得如此慷慨激昂,可莫要忘了——
你如今已經失了內力啊。」

  郭靖冷哼一聲,起身拱手道:「告辭!」

  「郭大人可曾想過,蒙古大國師為何偏偏會在此時現身江陵?」

  於鳳年輕撫茶盞,目光深邃莫測,語氣悠然。

  「你以為,知曉三神器身份的,只有老夫一人嗎?」

  郭靖瞳孔微縮,雙拳攥得指節泛白,心頭頓生不祥之感。

  腳步聲在庭院中迴響,郭靖的心卻沉甸甸的。他必須在天魔道人之前找到蓉
兒,可如今他功力盡失,這一身皮囊除了能奔能走,與尋常人無異。若真遇上天
魔道人,恐怕連一招也擋不住。

  陽玉簫立於門邊,凝望郭靖背影漸漸消失在迴廊盡頭。屋外朗日清寒,微風
拂面,夾著幾分透骨涼意。她輕啟朱唇,聲音如山間清泉般澄澈:「教主,你說
他……」話未說完,已帶幾分惆悵。

  於鳳年執茶在手,微微抿了一口。他目光深邃,緩聲問道:「爐心之眼,可
曾看出端倪?」

  陽玉簫輕輕搖頭,纖眉微蹙:「只覺玄機暗藏,看不真切。」

  於鳳年放下茶盞,負手踱至門前。二人並肩佇立,遙望那寂靜的廊道,寒風
捲起幾片殘葉,飄落在青石磚上。冬日的陽光斜照入院,於廊柱間投下疏淡光影。

  「似乎有一個模糊的身影……」陽玉簫低聲說道,呼吸化作一縷白霧在空中
盤旋。

  於鳳年神情若有所思。片刻後,他轉身望向陽玉簫,目光中透著幾分探究:
「你可曾想過一件事?」他的聲音平靜中帶著一絲玩味,「三神器、爐心之質,
這等世間罕見的極品爐鼎,向來都是機緣巧合,天定因果。可如今,黃蓉、程遙
迦、沈紅玉,竟都如被某種莫名的力量牽引,不約而同地聚集在他身邊。」

  陽玉簫眸光微動,原本平靜的眼神泛起一絲漣漪。她下意識地攥緊了衣袖,
似是察覺到了什麼令人心驚的可能。但她很快斂去這一絲異色,輕聲道:「郭靖
此人......」她停頓了一下,彷彿在斟酌措辭,「俠義之氣,坦蕩之心,確實能
讓人不自覺地被他吸引。」

  於鳳年看著陽玉簫對郭靖的評價,嘴角挑起一抹意味深長的笑意。

  「怎麼,你也對他動了心思?」

  陽玉簫被這直白的言語問得一愣,眼神微微閃爍。

  「教主過慮了。就憑我這樣的人,又怎敢肖想那等人物。」

  於鳳年凝視著陽玉簫,聲音沉穩有力:「你未免太過妄自菲薄。你以為黃蓉
當真如傳言那般高潔無瑕,不染塵埃?」

  陽玉簫微微一頓,似乎對「黃蓉」二字頗感興趣。她垂眸片刻後,才淡淡問
道:「教主所言,莫非指黃蓉與魏長風的舊事?傳聞他們曾為了掙脫天命束縛,
假意行那夫妻之實,藉此瞞天過海……」

  「倘若二人真如他們那般不過裝腔作勢,這『戲』也未免唱得太久了些。」
於鳳年輕嗤一聲,「八年光陰,豈能一直在淺嘗輒止與故作玄虛之間遊走?」

  「《三聖爐鼎》有言,三神器若違天命,必遭身死道消之禍;若順天命而行,
心屬之人便將灰飛煙滅。可他們雙雙安好至今,這又作何解釋?」

  陽玉蕭眼中閃過一絲洞察的光芒:「莫非...郭靖並非黃蓉真正的心之所屬?
魏長風才是其心中摯愛,如今魏長風身死,豈非正印證了這一點?」

  「呵——」於鳳年輕笑一聲,笑意中卻帶著幾分不屑,「黃蓉心繫郭靖,這
一點毋庸置疑。」

  「哼!」陽玉簫眸中寒光一閃,顯是不甘自己的推論就此被駁。

  於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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