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柔情店長媽媽】(226-2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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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2


  “這麼緊張的時刻你怎麼能走神呢,我們再來一次,你認真一點啊,這款遊戲我可是期待了很久才買到的,特意等你來跟你一起玩的”

  “放心放心,我的技術你還不知道嘛”

  就這樣,我和李畫匠打了快半個多小時,直到滕玉江叫道我們下樓,李畫匠才意興闌珊地暫停了遊戲,不情不願和我一起走出房間。

  相比李畫匠,我倒是來足了精神,換成以前的我,表情應該也會像李畫匠那樣子。自從有了媽媽和滕玉江以後,以前感興趣的事物都開始變得興致缺缺。相比遊戲,還沒有“好朋友的媽媽”幾個字來得吸引人呢。

  話說我以前也是有過女朋友的啊,那時的我為啥仍然對遊戲感興趣呢?深究起來,或許是像我這般年紀的小女生不夠誘人吧。畢竟和媽媽,滕玉江這般集氣質和成熟魅力的女人,將其對比起來,完全不在一個檔次。像媽媽和滕玉江這般舉手之間,那股女人的魅力和誘惑,對於男人來說,簡直沒有比這更有殺傷力的了。

  一顰一笑之間,都令我深深地著迷。遊戲?什麼鬼遊戲比得過自己的媽媽,和朋友的媽媽,光是想一想都足以讓心頭火熱。

  也許,就如同有句話說得好,男人的成熟往往就在某個瞬間,某個時刻......

  而我的成熟,則是在意識到自己的媽媽和朋友的媽媽到底有多香的那一刻......

  當我與李畫匠一同下來到客廳,這時的滕玉江已經做好了飯菜,並端到了餐桌上。最先走到餐桌旁邊的李畫匠,首要關注的是他媽媽到底做了些什麼菜色,有沒有他喜歡的。而我卻是在第一眼,便投放到不遠處的滕玉江身上。

  高高盤束起的秀髮,在後腦勺綁成一團,類似甜甜圈的形狀。左右零散的鬢角,散落在耳後的眼鏡架之下,金屬材質的眼鏡框比之沉重的黑框多了幾分時尚感,然而落到滕玉江身上,卻是增加了幾分優雅和知性。一向古板單調的職業裝,落到別人身上早就被貶得一文不值,可在滕玉江身上,妖嬈的曲線和前凸後翹的身材,即便是再古板的衣服穿在她的身上,都是那樣的性感誘人,比那些美劇裡衣著性感的秘書都還要來得讓男人心動。

  尤其是在職業裝基礎上套上圍裙,從背後看去,緊湊直筒的套裙,再與圍裙相結合下,延伸出的性感絲襪美腿,油光的絲襪和居家拖鞋的搭配,想必看過小黃片的都知道,這究竟是有多誘惑。而且這可不是隻存在電腦裡的AV女優,而是真真實實呈現在我眼前的景象。

  我有時候都有些搞不明白,滕玉江這個女人。她在工作時處理事情有條有絮,認真幹練負責,雖說性格不討喜,可是沒人敢否認她的工作能力,令人覺得她會是一位女強人。就是這樣的一位女強人,在家的時候,卻又能展現出她賢惠的一面,在丈夫常年出差,經常性半個月不回家的同時,把家裡打理得整整潔潔,即便是李畫匠都屈服在她的淫威下,不敢違逆她的命令,觸其虎鬚。

  只是只有我知道,想要做到這般境地,不僅僅需要強大的能力,更是需要強大的心理。往往女人要強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顆脆弱的心,正是因為自己的脆弱,才需要武裝自己,不敢表現出來讓人看見。可這樣長久以往,即便再堅強再堅韌,也終究是會倒下的,畢竟人不是機器,會累,不止是身體,心裡更累。

  然而恰恰李畫匠的爸爸的工作又是一份需要全世界跑的工作,在滕玉江內心需要休息的時候,在她想要有個能依靠的肩膀的時候,她的丈夫往往都不在身邊,她只好依靠自己硬抗。

  或許這便是滕玉江在人前人後差別這麼大的原因吧,在床上的滕玉江之所以這麼淫蕩,並不是她人格分裂,而是她在透過這樣的方式在宣洩,看似很極端,可長期的壓抑,一旦得到釋放將會爆發多麼恐怕的能量......

  “快坐過來吧”,滕玉江放下了碗筷,示意我和李畫匠找位置坐下。

  我也沒有客氣,和李畫匠分別坐在餐桌的兩頭,像這樣經常到鄰居家裡做客一起吃飯,換做別的地方或許有些不符合常理,甚至有些尷尬,但在這個小鎮卻是很平常的一件事。前文就有提到過,這個小鎮因為歷史遺留問題,中式文化和日式文化的交匯,產生了不少奇奇怪怪的文化習俗和習慣。

  小鎮上幾個相熟的鄰居間,他們的小孩若是很玩得來,就會經常到各自的家裡吃飯,宛若一家人一樣,而大人也會將其視為自己的孩子,無差別對待,彷彿就像是幾個鄰居家之間一同撫育他們的孩子一般。

  其實這樣的習俗習慣在國內也不少見,以前很多鄉情濃厚的同一條村子裡,孩子們吃著百家飯長大都是習以為常的事情。到了這個小鎮,只不過是摻雜了一些別的文化進來後,進而有了少許的變動罷了。

  這也是為什麼,即便以前我和滕玉江有多麼不對付,我仍然敢到李畫匠家過夜的原因,再者就是隻要我跟媽媽說一聲,我媽媽同樣也會同意,不會有什麼異樣的原因。因為這個小鎮的居民都將其視為習以為常了......

  第二百三十一章:子前犯?

  滕玉江在盛完飯後,也不知道是有意的還是無意的,她竟徑直地坐到了我的旁邊。我下意識地望了李畫匠一眼,眼底下盡是心虛,也不知道李畫匠有沒有發現,從這一刻開始,我就沒敢正視過他的眼睛。

  以往我都是跟李畫匠坐在一起的,今天的我鬼使神差地坐到了他的對面,然而李畫匠的媽媽竟不是坐到李畫匠的身旁,而是我的旁邊。即使是李畫匠都多看了兩眼,當然了,在他的角度看來,還不至於懷疑什麼,就只是一個很正常的晚餐。正常人會懷疑自己好朋友來自己家吃飯,然後自己的媽媽坐到了自己好朋友身邊,單憑如此,就覺得自己媽媽和自己好朋友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嗎?

  除非是開了上帝視角,只能這麼說了。

  整個吃飯的過程,幾乎沒有一個人說話,平常跟我無話不說的李畫匠,這個時候安靜得一批,不過也正常,滕玉江就在身邊,李畫匠怎麼敢放肆,然即場面就這麼壓抑得進行著。

  對此我已經習慣了,以前來李畫匠家過夜,只要是滕玉江在,我們就不敢發出一丁點的聲響。明明滕玉江看著不怎麼兇,可就是有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既視感,或許與她凌厲的樣子有關,盤束的髮圈,以及金絲邊眼鏡框閃耀的金屬光澤,總讓人不自覺想起過往讀小學時,某個古板的教導主任,對於處於學生年紀的我和李畫匠來說,沒有什麼比這更有威懾力了。

  我其實還好,我以前對於滕玉江,更多是不對付和不爽她的態度而已,李畫匠才是真正畏懼到骨子裡,到如今李畫匠唯唯諾諾的性子,與之脫不了干係。

  然而,就是這麼一個讓自己兒子不敢違逆分毫的母親,此刻在桌底下,她那雙包裹著性感油光絲襪的修長美腿,有意無意地蹭到我的小腿。

  起先,我還以為是她無意的,直到她的絲襪小腳丫都踩到我的腳背上,要知道雖說現在天氣已經轉涼,可作為南方人的我,在回到屋子內還是會把襪子脫掉,裸腳穿拖鞋的。

  而此刻那最多三十六寸的小腳,都快要擠進我的拖鞋裡面,和我共穿一隻拖鞋了。絲襪的質感在我腳背和腳踝的位置來回摩擦,光滑絲滑的觸感,簡直了。

  都說男不可摸頭,女不可模腳,是因為女孩子的腳非常敏感,可男孩子的腳盡然沒有女孩子的那般感官敏銳,可男孩子的腳同樣不遑多讓,或者說,我的就十分敏感,主要是滕玉江裹著絲襪的小腳丫太有感覺了。

  我悄然地看了一眼旁邊的滕玉江,卻發現滕玉江的目光一直在撇著我,我這一看過去,當即就與滕玉江的目光撞在一起,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滕玉江沒有露出任何的笑意,可我總感覺她在笑,而且還是那種捉弄我的笑。

  這時我感覺我的下半身搐到了一下,只見滕玉江不知道什麼時候,竟把她的左手放到我的褲襠上面,頂起的末端瞬間宛如觸電一般,嚇得我連忙看向李畫匠。

  坐在我對面的李畫匠正埋頭乾飯,似乎是感覺到我在看他,當即他也抬頭與我對視了一眼,然而很快便移開了目光,因為我不敢再與他對視下去,生怕我的心虛讓他發現。

  畢竟我怎麼也想到,李畫匠的媽媽居然會如此大膽,就當著李畫匠的面,她竟把手抓住我褲襠頂起的部位,甚至我能感覺到她的子孫根正被她隔著褲子捏在手裡。

  我移過頭衝著滕玉江搖搖頭,示意她不要再繼續下去,然而往往怕什麼就會來什麼,就在我心裡面祈禱滕玉江千萬不要朝我想的那樣做時。

  一隻手熟練地解開了我的褲鏈,旋即探到裡面,撬開我內褲的上方,充滿炙熱的封閉空間被開啟,我要命的棒子就這麼赤裸裸的,在李畫匠的面前,被他的媽媽握在了手裡。

  纖柔的小手就好像有著某種魔力似的,指甲從我肉棒的底部輕輕往上,強烈且熾烈,霎時間傳導到我的全身,在那一剎那,我渾身的雞皮疙瘩都炸了出來。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見過腹瀉一晚上,臉青口唇白彷彿虛脫了一樣的樣子,我此時就是了......如果不是李畫匠就在眼前,我真的恨不得叫出聲來,必須是非常淫蕩的那種叫聲。

  更要命的事,滕玉江的絲襪美腳還在下面不停地撩撥著我,加上她那帶有魔力的小手。滕玉江對我實在是太熟悉了,我哪個部位最敏感,她再清楚不過了,也因為如此,所以她的手無一不是戳在我“弱點”處,爽得我都想把碗筷丟掉,幸福地後仰,發出舒服的呻吟。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表情變幻太過於誇張,以至於壓抑不住被李畫匠看到,好幾次他都想出聲問我怎麼了,可是礙於他媽媽在一旁,只能默不作聲,心裡暗想著待會再問好了。殊不知他的媽媽正在與他的好朋友我,私底下“互動”得都快爆表了。

  若是讓他知道,他此時面無表情,依舊充滿著古板威嚴教導主任風的媽媽,此刻正在桌底下擼他好朋友的大雞巴,真不知道他會不會世界觀崩塌掉。

  只是李畫匠崩不崩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滕玉江再不把手抽出來我就快要崩了。

  就在我即將要射的時候,我連忙伸手按住滕玉江的手腕,畢竟要是在這裡射出來,先不說會不會射到桌子上,光是精液那股氣味就掩蓋不了,就算李畫匠再遲鈍,都能猜出是什麼吧,雖然我不知道李畫匠這種乖孩子會不會打飛機,可遺精總會有吧,都十六七歲了怎麼可能不知道精液是什麼氣味啊。

  沒了滕玉江繼續幹預,我靠著慢斯條理的呼吸總算把那股射精的衝動給稀釋了。就是我的表情有點搞笑,不明所以的李畫匠好幾次想要開口詢問,都因滕玉江的眼神給制止了。然而李畫匠沒法表露的,滕玉江可都收在眼裡,看她眼底快要抑制不住的笑意就知道,她心裡面怕不是已經笑得不成人樣了吧。

  對此,我只好在心裡面暗暗記下,當著李畫匠的面,我就當給李畫匠面子了,待會李畫匠不在的時候,看我怎麼收拾你這小蕩婦。

  用完晚餐後,我與李畫匠將碗筷什麼的統一放到一個盆子裡,李畫匠家是有洗碗機的,只要把這些碗筷全部放在一起,在一起放進洗碗機就行了。一放下碗筷,李畫匠就迫不及待地將我拉走,一秒鐘都不帶遲疑的。

  這不是因為李畫匠對遊戲有多痴迷,一刻鐘都不願意等候,而是對他來講,只要他媽媽在的地方,他莫名的心裡壓力就很大,這是李畫匠他以前跟我講過的。也不知道李畫匠小時候,滕玉江是怎麼對他的,怎麼把這孩子搞成這樣,照道理滕玉江也不像是那種孩子不聽話就只會用打的家長啊。

  不過相對於用暴力,精神壓迫更令人畏懼,怕不是滕玉江從小就給李畫匠植下某種心理暗示或者說是陰影,導致李畫匠對其才如此戰戰兢兢的吧。

  我回過頭來望了滕玉江一眼,而滕玉江同樣報以深意的眼神看向我,其中的莫名自不用多說,就光是那嘴唇輕動的剎那魅惑,就足以讓我心頭狂顫了。

  回到房間後,在沒了滕玉江的注視,李畫匠終於是忍不住開口,“你剛剛吃飯的時候是怎麼了?好像一副很不舒服的樣子”

  “我......”,面對李畫匠的質問,我心虛之下,大腦有點反應不過來。“沒,沒什麼”

  可不就是沒什麼嘛,不僅僅沒有不舒服,恰好相反,簡直舒服極了,舒服到都差點射了呢。你媽的手是真的會啊,哪個男人經受得住,在自己的好朋友面前,差點被好朋友的媽媽搞高潮了啊。

  “可你的樣子好像很不對勁誒剛剛”

  “我可能是噎......”,我本來想說噎住的,忽然想到了什麼,頓時一改口風,“不知道是不是我肚子不舒服,總覺得想放屁,可剛剛在吃飯我又不好做這種事情,只好強行忍住,可那個屁就好像跟我作對一樣,一直想放個不停,我就一直忍,所以就你看到的那樣”

  “原來如此”,李畫匠不疑有他,他也試過忍屁,那滋味確實不是很好受,也難怪他的好朋友臉色變幻個不停。“那你現在還難受嗎?我家裡有藥,我去給你拿吧”

  “不用了,等我醞釀一下屎意,待會去一趟廁所應該就沒問題了。我這腸胃問題已經不是一次兩次,早就習慣了都”

  “那好吧,那我們繼續打完這把?”

  “嗯”,我點點頭。我看著轉身去拿起遊戲手柄的李畫匠,瞳孔中閃過一絲狡詐。

  不到十五分鐘,我便來到了房間外面,聽著裡面李畫匠仍舊在遊戲中“奮鬥”的聲音,我惺惺作態地朝著門後的方向道了一聲抱歉,兄弟啊兄弟,我也不想的,奈何你的老媽太過於誘人,正所謂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為了你的家庭和睦,我只好以身殉道了......

  (;¬_¬)

  第二百三十二章:這還用選嗎?

  我不禁為我剛剛的臨時應對感到機智,適才差點口快快回答是噎住,還好我靈機一動想到了鬧肚子,如此一來不僅完美解釋了剛才吃飯時我的奇怪舉動,還讓找到了一個非常好的脫身藉口,若沒有這個藉口,我還不知道得陪李畫匠玩多久呢。

  換做以前,我可能會很高興,可以有人跟我打一晚上游戲。可現在的我,追求已經不同以往了,作為一個成熟的高中生,應該玩的不是遊戲,而是好朋友的媽媽不是嗎?

  我裝作一副肚子痛要去廁所的模樣,假模假樣地下樓,雖說李畫匠在房間裡是看不到的,可我總覺得這樣比較有趣,可能這便是戲精的快樂吧。隨即一想到李畫匠的媽媽在樓下,不知道會怎麼樣等待著我的時候,那種無比的期待的心情,就讓我激動得桀桀發笑。

  於是,我抱著這般那般的期待,躡手躡腳地來到一樓,若不是沒人看到我的行動,不然絕對能讓人笑死。背貼著樓道的靠牆的一邊,雙臂同時開啟,兩腿呈“o”型的日本羅圈腿,真要用一個動物來形容,那便是螃蟹!

  能想象那個畫面嗎,一隻大螃蟹在那裡一挪一挪的,若真是個螃蟹倒好,可這個螃蟹是個人扮的,那個樣子絕對是要多搞笑就有多搞笑。

  當我走出大廳,我朝著廚房的方向看去,並沒有看到滕玉江的身影,看來她已經吃完收拾好了,有洗碗機的幫助,自然不用善後洗碗。

  而當我四處張望找尋著滕玉江時,只見不遠處客廳裡,滕玉江正襟危坐在電視機前,當即我便眉開眼笑,悄咪咪地接近。

  正常人回到家都會放鬆許多,上了一天班好不容易下班回到家,不用在意任何人的目光,怎麼舒服怎麼來,應該是隨意的才對。可滕玉江,即便是在家裡,仍舊跟在上班時沒什麼區別,無論何時作態都是闆闆正正的,給人一種很嚴肅的感覺。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自己在學校裡闖了什麼禍,然後某個訓導主任找上門呢。只有我知道,這副嚴肅的外表下,藏著的是一具何等淫蕩的靈魂。

  不過不得不說,滕玉江這個女人實在太有欺騙性了,襯衫套裙古板的工作套裝打扮,金絲邊眼鏡框,盤束的髮簪,結合她平常給人的形象,既凌厲得讓人很不舒服,又看似成熟實際就是人們常說的食古不化。無論怎麼看這樣的女人都不像是會出軌或別的男人通姦的女人,可偏偏滕玉江不僅出軌了,而且偷的還是自己兒子的好朋友。一個和他兒子同齡,小她十多歲的高中生。

  我悄然地走到滕玉江身後,雙手突然搭在她的肩膀上,給她輕輕地按摩著。之所以我沒有像別的黃色小說裡那樣,一上來就直接摸胸,是因為滕玉江坐著的姿勢,她不是後仰躺在沙發上的,而是正坐,還是翹著雙腿襟坐著。那一雙讓無數老色批驚顫的精妙美腿,雖說今天滕玉江裹著的並不是黑色絲襪,而是不怎麼顯眼的肉色,可別忘了,就滕玉江那雙堪比腿模的大長腿,即便不穿絲襪都足以讓無數足控垂涎三尺,更別說表面附著的那層油光,在燈光下朦朧迷糊的質感,相互交叉迭起,身體微微挪動下,絲襪與絲襪間的摩擦,發出“嘶嘶”的輕響,彷彿我的心臟也隨之一同在顫動著。

  “嗯?捨得下來啦?我還想著你會忍多久才下來呢”,滕玉江輕輕頷首,看了看肩膀上的手背,她都不用回頭都知道來人會是誰了。現整個屋子膽敢不由分說地直接把手搭在她肩膀上的人就只有一個,除了她那位小情人不會有別人的了。

  至於為什麼不猜測會是她兒子?呵呵,這麼多年以來她就沒見過她兒子敢主動靠近她的......

  這麼說或許有些悲哀,她也想過會不會是她過於嚴厲了,可望子成龍的心還是戰勝了她作為母親的舔舐之情。不過幸好,她遇到了一位不僅能填補她心裡面和肉體的空虛,還將她多年以來沒辦法展現在兒子身上的母愛,完美地承接她的這份寄託的男人,讓她減低了不少的愧疚。

  儘管她的這位姦夫,是她兒子的好朋友,本應更加愧疚才對,然,她卻好像並沒有很強烈的愧疚感,或許在她的潛意識裡面,她已經深深地愛上了這個和她兒子同齡的小男人,這份愛超越了她內心對不起丈夫,背叛家庭,愧對兒子的內疚。

  我沒有立刻得寸進尺地去“進攻”她的腹地,畢竟一整晚還很長呢,心急可吃不了熱豆腐。我輕揉著滕玉江的肩膀,像這樣的按摩我曾經幫媽媽做過很多次,不過以前那時候我還沒有意識到對媽媽的感情,竟很單純地只是給媽媽按摩,若是換成別的男人或者說現在的我,一位風韻十足雍容優美的超級美熟婦當前,我怎麼可能就只是按摩啊,除非我腦袋壞掉了。

  現在想起來,不禁為以前的我感到好笑,真不知道當時的我,心裡面是怎麼想的,那麼大的一位美婦,我竟視若無睹,跑去泡學校裡才剛剛綻放開露出機率花蕊的小花苞。

  小荷才露尖尖角與前凸後翹豐腴性感成熟美豔,這還用選嗎?

  我兩邊五指輕盈地從滕玉江的下巴拂過,落到她的脖子上,我一邊撫摸著沒有一絲頸紋的無暇粉脖,一邊微笑道:“沒辦法啊,李畫匠一直拉著我陪他打電動,若不是我機智提前埋好了伏筆,我還真不一定能走得開”

  “真不懂事呢,明知他媽媽急需他好朋友的‘安慰’,竟只顧著打他的遊戲,完全不理會他媽媽的寂寞呢”

  我故意在“安慰”兩字上咬得特別重,或許旁人聽不出會是什麼意思,可是滕玉江卻瞬間秒懂,於是不由得輕蔑朝旁邊一笑,“呵呵,要是小匠知道你偷偷跑下樓調戲他的媽媽,恐怕他打的就不是遊戲,而是某個混蛋人渣了”

  “真不知道我家小匠上輩子得罪了誰,竟認識了你這樣的朋友,居然連他媽媽都不放過,都快四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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