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詩雪】第三卷:江湖暗潮生,頂峰劍道爭 第24章(母子、純愛、武俠、子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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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4

第二十四章 戲虎、進補

時值霜降過半,眼下是為數不多還能稱之為秋季的日子,不消幾日便是立冬了。天空上風起雲湧,它們聚集然後成團,雲層中有銀蛇閃爍,看起來有些朦朧。突地電光一閃,將昏暗的人世間照亮了一瞬,緊接著就是一陣陣驚天雷暴連綿不絕。

風勝雪被猝不及防的雷聲嚇了一個激靈,傾盆的雨已灑落下來。他自語道:“從沒見過秋雨下成這樣。”

“壞了!”

心念方起,風勝雪飛跑出門,他動作麻利的摟著晾曬的衣物被單,裹進懷裡又衝了回去。

他的反應很快,動作更快,卻沒能快過雨水的速度。衣服也好被單也好,連帶著他自己都溼了個透徹。

“雨太大了,端菜麻煩,午飯就在廚房吃吧,為娘先去拿傘,你等一會。”洛清詩一邊說著一邊頂著雨衝進了堂屋,她也溼透了。

原本寬鬆柔軟的碧色絲裙嚴絲合縫的的緊貼她的身軀,顯現出玲瓏有致的婀娜肉體,尤其是那飽滿挺翹酥胸輪廓被完全勾勒出來,兩粒凸起隨著主人的呼吸起伏得十分俏皮。

母親的裸體他不是沒有看過,但眼下這光景卻是頭一次。看得見又看不清,朦朧的誘惑,那若隱若現的美,幾欲讓人沉淪。

然不等風勝雪沉淪,洛清詩已將一張不知從哪裡變出來的油布包裹在他的頭上,隨即將他挾在腋下飛進了臥室,她的確是用飛的。

“你腦殼裡在想什麼?前幾天虛得站都站不穩,現在這麼大的雨你也敢淋?也不看看到了什麼時節!要是著涼了可怎麼得了?衣服溼了再洗再晾就是了,幾歲的人了還不懂事...”

洛清詩嘴裡念著的是每一個普通的母親都會對孩子嘮叨的話語,她此刻的心情也像是每一個普通的母親面著對不聽話的孩子那樣,有擔憂也有惱火。只是惱火這種情緒對於洛清詩而言,尤其是對兒子惱火的情緒,永遠只有一點點,可以忽略不計。

風勝雪默然的承受著,不僅是母親的嘮叨,還有她手上的動作。他的衣服在進入臥室的那一刻就被母親剝了個精光,他白嫩的軀體正在被她用一條長巾來回擦拭,被一邊嘮叨一邊擦拭著。

洛清詩的動作很輕柔,絕不會讓愛兒感到不適,可他也的確是在承受著,承受她完美肉體的極致誘惑。

風勝雪身軀微顫著說道:“娘...孃親,已經擦乾了。”

洛清詩關切道:“你怎麼在抖?是不是冷?”

其實他不怎麼覺得冷,但是她覺得他冷,話剛問完就抱起兒子塞進了被窩。許是覺得不夠暖和,或者是暖得不夠快,她迅速運轉內力遊走周身蒸乾了衣物,而後更加迅速的脫光衣服鑽進了被窩。(解釋下,洛清詩自己能蒸乾衣服是她運轉內力發熱由內而外。可若是用這種方式去擦兒子那她不成毛巾了?一是不方便,二是從實用性來說即便這麼做也不如直接用毛巾擦來得快。)

風勝雪被母親肉挨肉的包在懷裡,柔軟又溫暖,這感覺實在是舒服極了。母親不著片縷的身體,從來都是是最令他沉醉的溫柔鄉。在溫柔鄉里沒有兒大避母這四個字。

洛清詩有些得意,這也是她身為母親獨一無二的特權。至少在愛兒迎來生命中第二個也是第二重要的女人之前是這樣的。

思及未來的第二個女人,即便確定自己就是第一,她還是感到不痛快。過去每當想到兒子終有一天會娶妻成家,她的心中總會有莫名情緒令她不暢快,現在這種感覺越發強烈了,也已經清晰,她知道自己是在吃醋。或許她早就知道,只是現在才無可奈何的承認。唯有吃醋的理由仍是霧裡看花,還朦朧著。

“勝雪,孃親的身子暖和嗎?你小的時候...”

母親撥出來的熱氣鑽入風勝雪的耳孔,苦苦自持的他被這股熱氣驚擾之下再難自抑,陽具迅速傲然挺立。

母親的綿軟手掌在他的胸腹間來回撫觸,欲給予他更多的溫暖。風勝雪的心中沒有感受到溫暖,他祈求者母親的手不要去到不該去的地方。可有些事是求不來的,也許是作怪,也許是別的什麼原因。洛清詩正貼著愛兒肚臍的手掌上往下一溜,風勝雪死命想要隱藏的秘密就這麼暴露了。

屋外的雨急如大弦嘈嘈,它是天公賜予的遮羞布,替風勝雪急促慌亂的心跳聲打著掩護,可它的幫助依舊是蒼白無力的。

雖然母親的手掌觸之即離,風勝雪仍是被嚇出一聲驚呼,他迅速將臉埋進了枕頭,耳根也迅速地紅到了脖頸。

兒子掩耳盜鈴的孩子氣模樣,在洛清詩看來是一道獨一無二的美麗風景,她幾乎剋制不住心頭的愛憐之意想要揭開他那層輕薄透亮的羞澀面紗,好好的疼愛他,一如過去每天都會上演在母子間的嬉鬧。

洛清詩的心情是複雜的,更是矛盾的。一方面她想要繼續用孩子不懂事這個理由來說服自己,即便她知道這是自欺欺人。另一方面她居然有些得意,好像能夠在兒子清醒的時候讓他硬起來是一件非常了不起的事情。況且她只是從背後抱著他幫他取暖,僅此而已就讓他起了反應,這是愛兒對自身魅力認可的最好佐證,得意的她開始胡思亂想起來。

世俗數千年的禮教如同一頭猛虎盤踞在人生的某個路口,任你天大的英雄到了這個路口見了這頭猛虎都得迷途知返,因為挑戰它的後果不可承受。

隨著洛清詩的胡思亂想那個路口已經出現在離她不太遠的地方,同時出現的自然也有那頭猛虎。強如她,卻也不敢貿然靠近那個路口、那頭猛虎。她小心翼翼的觀察著,想要窺探猛虎的弱點。越是窺探越是感到隱隱的興奮。這是一種快感,是褻瀆神聖、挑戰倫理的快感!

她向前走了幾步,猛虎便動了,她也停下了。是的,猛虎動作的瞬間她膽怯了,不敢再向前了。但她畢竟是她,一瞬膽怯過後心頭已被無邊恨怒填滿,她不明白自己為何要怕?

她將無邊恨怒隨即化作驚天之勇,帶動雙腿再次邁步向前,與此同時那頭猛虎已然撲了上來。她本以為自己做好了殊死一搏的準備,可那猛虎撲過來的樣子太過可怕,她清楚地知道它的血盆大口可以咬碎一切,它的利爪可以撕爛一切,她知道自己無能與之一搏。她現在所能做的只是等待被猛虎撕裂嚼碎然後吞下。

預料中的血腥廝殺沒有出現,猛虎沒有撲過來,它被一道看不見的牆攔阻了,震天的虎嘯宣洩著它的不甘。

死亡的陰影不曾完全褪去,心猶餘悸,洛清詩站定原地不知有何打算,是進或退?也不知她從哪裡生出的勇氣,竟撿起一塊石子拋向那猛虎,猛虎齜牙咧嘴著,咆哮得更加響亮,可它還是無法突破那看不見的牆。

洛清詩終於明白,自己站立的地方是安全的,再兇悍的猛虎一旦入了鐵籠也不過是供人觀賞褻弄的玩物。

於是她開始不停的挑逗猛虎,任憑它咆哮、撲騰卻始終抓不到自己。她的心中生出了一種戰勝了無法戰勝的強者的快意!

快意如潮水退去,失落感隨之而來。原來都是假象,她沒有戰勝猛虎,只是它過不來。她可以過去,但她也清楚的知道迎接她的只有毀滅。

洛清詩幽幽一嘆,剋制住了想要和愛兒親暱的衝動,終究是今時不同往日了。風勝雪夢遺喚母,她可以為他開脫,夢是最無法解釋也是無法自控的行為,況且還有寡婦翠蘭的“合理解釋”。數日前的荒唐也是為了自救的無奈之舉,風勝雪更是無意識之下的被迫。可現下風勝雪卻實實在在的對著母親翹起來了,即便是背對著。

風勝雪自顧裝睡,洛清詩一時也不好打破僵局,再這樣下去這飯還要不要吃了?她暗自責怪自己:“勝雪年少臉皮薄便罷了,你當孃的跟著彆扭個什麼勁!”

她嗤笑一聲,揪了一把兒子的屁股,調侃道:“有什麼好羞的?不就是那兒硬了嗎?要是為娘養得你硬不來,那才是罪過了。”

“孃親說的什麼呢...”風勝雪微微偏過頭眯著眼睛窺視母親,小聲嘀咕著,洛清詩已經下床傳好了衣服。

洛清詩聞言轉身,一隻手捏著愛兒雙頰,邊揉邊說道:“嘀嘀咕咕,枉為大丈夫。”

風勝雪任由母親施為,口齒含糊道:“孩兒過一個月才滿拾肆歲呢,還算不得大丈夫。”

“錯咯!”

“哪錯了?”

“勝雪多大也是為孃的乖乖兒!不是大丈夫!”

“有您這麼個天下無敵的娘,孩兒怕是真要當一輩子乖乖咯!”

“行了行了,雨也停了,為娘去把菜熱熱,你在被子裡偎一會,數夠三百下就來堂屋吃飯。”

暴雨就像是個深夜闖入貴婦深閨中的浪子,來得突然,去時匆匆。可是它來過之後,所有的一切已被它滋潤,被它改變了。

“五天了,怎麼還是這些東西啊...”風勝雪撇著小嘴,面露難色。

桌上四菜一湯,盡是些壯陽大補之物。唯一的素食是清炒韭菜,另三盤都是葷菜,只不過都是些稀罕東西,爆炒公雞蛋和豬腰子、紅燒王八。那湯更是補中極品——五鞭湯!湯裡起碼還加了半斤枸杞子一同熬製。

那日風勝雪下床軟倒在地,臉色差得嚇人,換做旁人指不定以為他是剛詐屍的死人。洛清詩因為睡了一個好覺而不錯的心情在看到他臉色的瞬間就跌落谷底,她如何不懂愛兒是因為洩陽過度而虛脫,她更明白這一切的罪魁禍首就是她。

她無比懊悔,憎恨自己昨晚被豬油蒙了心,被惡鬼摸了頭。在她樸素的觀念和有限的認知裡,男人幹那事兩天一次就算是縱慾了,何況還有著故老相傳,一滴精十滴血的說法。

可昨天她都做了些什麼?手上一次,嘴裡九次,整整十次!這對於一個身體還沒長熟的少年而言...不對!便是個精壯如牛的成年大漢也經不起一天十次這樣敲骨吸髓般的榨取!不得不說自家寶貝兒身體夠好。

也虧得是風勝雪身體好底子厚,若否他怕是要脫陽而亡,那可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縱觀古今中外,怕也找不出兒子被親孃吸死的先例。

好在風勝雪在休息一天後便能下床活動了,洛清詩更是在天還沒光的時候偷摸了一把熟睡中兒子的陽具。

“呼...還好,沒壞。”洛清詩長舒一口氣,手裡硬邦邦的觸感讓她不安的心感到暖暖的,終於不在七上八下。

僅僅沒壞是遠遠不夠的,愛兒損耗的元氣必須的想辦法補回來。洛清詩為了匡扶過失翻了一下午的書,又東奔西走籌備各種食材。

豬腰倒是常見,公雞蛋雖稀罕也無非多宰幾隻雞。王八這玩意兒沒得賣,只能去找漁民撞運氣,沒撞到就只能自己下水去摸。

五鞭就更費勁了,牛馬羊狗虎。狗還好說,公狗到處都是。牛馬羊這些個牲畜,要麼為了長的快出肉多,打小就騸了,要麼就是留著配種的,一鞭難求可想而知。至於虎鞭一般人想都不用想!天知道她廢了多大勁散了多少錢財才搞來這些東西。

如今院子裡擺著幾個大木盆,養著幾十只活王八,院外特搭了個窩棚,圈著一群公雞。地窖裡用冰鎮著許多畜生的鞭,冰是她耗費真氣凝水而成,也虧得是她有這份功力,便是皇帝老子用冰也是陳年採集儲存的河冰。

託生成洛清詩的孩兒是一件很幸福的事情,她有能力滿足孩兒的各種需求,無論這需求如何苛刻或者偏門。

風勝雪無疑是身在福中不知福了,眼前這些東西他實在吃夠了。儘管他的好母親花了很大力氣去除這些食材的異味,儘管它們吃起來其實很美味,但也禁不起頓頓這麼吃。

也怪他的好母親十幾年來換著花樣伺候他的吃喝,少有的出門在外也是盤纏充足,出入都是食肆酒樓,依舊是每頓都不怎麼帶重樣的。他向來自詡為少年俠客,但生活上他其實是少爺中的少爺。

換做尋常百姓,能天天吃米麵都是不太敢想的事情,哪能有夠啊?何況這一盤盤油水充足的大葷美味?

風勝雪遲遲不肯動筷,洛清詩沒有半點怨言,雖然這些菜從購買到烹製無比艱辛。但一切都是因她而起,她非但不能有怨言,還得哄著他吃,就像在他小的時候,端著碗追著餵飯一樣。

“啊...乖,張嘴,吃了身體才能好。”這不,洛清詩已經夾起一顆公雞蛋送到了兒子嘴邊。
還能親手餵飯給他吃,洛清詩的心情又好上不少。

風勝雪有些不願,但還是一口含進嘴裡嚼吧兩下吞入了肚,還能被母親親手餵飯,他的心情也變好不少。

“我的好孃親、心肝孃親、親親孃親!您總說再吃一天,最後一天,這都五天了!啥時候是個頭啊?”風勝雪一陣苦笑,他又說道:“孩兒自從吃了這些怪東西,時不時無端發熱出汗,那裡還經常不由自主的...”突地,他話語一頓,埋著頭大吃起來,顯然想要跳過方才的話題。

洛清詩向來不會漏聽兒子的每一句話,她掩嘴一聲嗤笑,目光幾轉,像是在琢磨著什麼壞事。果然她滿臉狡黠,露出調侃的笑意,一字一頓道:“那裡?是哪裡?那裡怎麼了?”

風勝雪的臉又紅到了耳根再順延到脖頸,看著可愛極了,洛清詩簡直忍不住想要捱過去咬兩口他臉上的嫩肉。

她像是逗弄兒子上了癮,不依不饒又問道:“是哪裡呀?勝雪怎麼不告訴為娘?還有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啊?”

“什麼那裡哪裡的?孩兒不知道...”

“臉紅是因為吃太快燙得發熱...”

“吃那麼快乾嘛?又沒人和你搶。”洛清詩繞過那裡的話題,沒有再糾纏下去,而是和兒子玩起了心眼。

風勝雪嚼著牛鞭不假思索道:“好吃!愛吃!”臉紅的時候說謊話至少不用擔心被說“撒謊話不臉紅”。

“乖乖愛吃就好,那就再吃十天!”

“啊?”風勝雪嘴巴張得可以塞進一隻王八。

洛清詩像是旗勝歸來的將軍,得意極了。家裡這些存貨吃完,她的乖乖勝雪虧空的身體,應該也能補回個八九成吧?她十分樸素的想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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