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弱繼母,高傲親媽,還有貪婪的我】(22-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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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6

的模樣氣得美目一翻,溫蘭拿我是沒有絲毫辦法,這時候汽車已經行駛到了學校附近,我讓她直接停靠在路邊,剩下的一段路我自己走過去更方便點,因為開學第一天的原因,前方已經有堵車的跡象。

  等車停靠好,我整理起自己的書包,溫姨囑咐我檢查有沒有遺落的,身上錢有沒有帶夠,缺什麼短什麼給她發訊息云云,直到後面的車響起幾聲喇叭。

  感受著溫姨對我的溫柔體貼,下車之前我突然撐起身子,趁溫蘭沒有防備親了一下她的臉頰,露出得意的表情,「我走咯,不要太想我。」

  大庭廣眾之下做出這種事,溫蘭明顯愣了一下,再想生氣,我人已經溜了出去,那口火氣便只能憋在胸口,看著對她招手示意的我露出氣惱的表情如水的美眸瞪著我,目送我轉身離開。

  「臭小子……」

  車窗推上,溫蘭正準備開車離開,一道身影從後方走到了她的車窗,她在驚訝慌亂的目光下重新移下車窗,與那個美貌冷豔的高傲女人對視。

  寧茹露出冷淡的笑意,「方便聊聊嗎?」

  ……

  我獨自走在街道上,沒有回頭,想到溫姨含怨嬌嗔的模樣心裡還是得意更多,只要這麼相處下去,再扭曲的關係溫姨也會慢慢接受,糊里糊塗的陪我鬧下去。

  天氣很好,吵鬧的街道吹來涼爽的風,樹影沙沙,讓我不自覺地眯了眯眼,熟悉的校園大門就在前方,已經可以看到不少送孩子上學的家長開著各種豪車堵在學校門口,吵吵嚷嚷亂作一團,我從旁邊的小門走進了學校,遠離著擁擠的人流前往自己的教學樓。

  微微撇頭,一陣香風襲來,白色的精靈從我身前走過,越過我的身位也沒有停下快步向前,我神色微怔很快就回過神,故意放慢腳步任由她消失在我的眼前。

  剛走進教學樓的樓梯,肩膀傳來分量,「喲,這不是陳大少爺嗎?」黃誠毫不客氣地挽上了我的肩膀,一副熟絡親密的模樣。

  我橫了他一眼冷淡說道:「別叫什麼少爺,難聽,你怎麼來這麼早?」

  「不是說好了晚上去夜場玩玩嗎?」黃誠露出猥瑣的笑容,原本俊朗的臉顯得有些醜陋。

  我沒好氣地打開了他的手,「誰跟你說好了你找誰去,我可沒說要去。」

  黃誠後仰起頭,大聲嚷嚷道:「你不來那還有什麼意思,攏共就我們兩個,我一個人幹喝啊?」

  「你可以去找你那些相好,別扯上我。」我甩給他一個後腦,徑直朝樓上走去,高二年級在教學樓的三四樓處於教學樓的頂樓,一班在四樓的角落,可以說是走最遠的路。

  分班是按照高二上半學年的成績進行的,為了保護學生的學習環境學校才給一班安排這麼個偏僻地方,走過四樓的過廊還要轉角,成U形的教學樓,一班和五班遙遙相望,這些不重要,令我沒想到的是黃誠這麼個傢伙也能進入一班,成績還在十名以內,而我,萬年老二。

  黃誠嘻嘻賤笑對我的脾氣習以為常,大大咧咧地跟在我身後,很快我們便到達了教室,依舊是那個熟悉的禿頂老頭作為新一期的班主任,黃誠又開始在我耳邊唸叨怎麼不是四班的美女英語老師。

  「你這麼喜歡她考這麼高幹什麼。」我無語地問道。

  黃誠得意一笑,「沒辦法,腦子好使啊。」

  懶得搭理這個不學無術還能考好的混賬,我突然理解了溫姨面對我的心情。

  順手將新一期的課本領到手,我走向自己的座位,下意識地瞥了一眼同桌的位置,空空蕩蕩,只放著一個書包,座位的主人已經領了課本,人卻沒有呆在原地。

  眉頭微皺,我沒有問向旁邊的同學,黃誠坐在教室的左下角,傳說中的主角位,也不好找他搭話,很快人就到齊了,老班開始高二下期第一次班會,而我身旁的位置始終空著。

  廢話講完已經快到中午,黃誠打著哈欠來找我吃午飯,「咦?宋伊然沒來嗎?」

  我搖搖頭,沒有繼續這個話題,起身先一步走出教室準備前往食堂,黃誠跟在我身後嘟囔道:「難得啊,小白竟然沒在教室。」

  「她不是住讀嗎?多半在寢室吧。」我下意識接了句話,剛說出口就有些後悔。

  果然,黃誠立馬換上那副賤笑,「哎喲喂,陳少爺知道得真清楚啊。」

  我翻個白眼,懶得搭理這貨。

  兩人已經走過了操場,很快就能抵達食堂,我突然瞥向一旁的小道,那是行政樓後院的方向,被荒廢了很久,平時不會有人走那條路。

  黃誠順著我的視線看去,眉頭緊皺,先一步越過我朝那條路走去,他跟我一樣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我想了想,慢吞吞地跟在後面,很快轉角傳來吵鬧的聲音,視線越過爬牆植物,黃誠的後背出現在我面前,還有幾個女人圍坐一團,去掉這些閒雜人等,一道瘦弱、雪白至極的身影孤獨地站在一旁。

  有黃誠應該不需要我插手,我過去也沒什麼意義,剛這麼想著,黃誠突然爆喝一句,「徐鵬宇!你踏馬也算是個男人?!有本事幹一架啊!」

  這傢伙……看著劍拔弩張的人群,我心裡暗罵一句,極不情願地湊了上去。

  有什麼不能好好說的,非要打架?二十一世紀了還打架,你是個富二代知不知道,動你大爺的手啊,心裡怒罵黃誠沒腦子,我已經走到了人群前面。

  這下我才看見那幾個陌生女學生後面還站著個男人,六班的徐鵬宇,跟黃誠差不多的富二代,我對他的瞭解很少。

  黑皮,但不是體育生,個頭也不高,只是單純黑。

  他的手攀在兩個女生的肩膀上,壓不住的嘴角上揚囂張地看著黃誠,「喲,黃少爺也看上了這個女人,有什麼好商量嘛發什麼火。」

  隨即眼神帶著邪淫,打量起那素白的身影,舔了舔嘴角,「我也只是好奇想嚐嚐鮮,黃少不介意的話,咱們可以一起玩嘛。」

  「你他媽的腦袋裡全是女人別扯上我。」黃誠冷笑著罵道,「你愛玩這些妖豔賤貨我沒意見,但我大哥看上的女人你也想碰,是下面的玩意兒停不住了?」

  徐鵬宇揚了揚眉,語氣帶著幾分好奇,「你大哥?」

  「誰是你大哥?」我忍不住怒火,一巴掌拍在黃誠的後腦勺上,把他拍得一個趔趄,眼神冷淡地掃向旁邊那個一手摟著一個的男學生。「這裡是學校,不是什麼不三不四的場所。徐同學你在這兒聚集這麼多人想幹什麼?」

  黃誠捂著腦袋嘶了一聲,露出一副尷尬又得意的表情,他站在我身旁,狠狠瞪著徐鵬宇。

  徐鵬宇看了我一眼,臉上帶著不屑的笑容,「哦我知道了,原來是一班的好學生陳樹啊。怎麼,你想管我閒事?」

  學校裡知道我背景的人並不多,除了校長和年級主任,他們也只是按照父親的吩咐行事,我根本無法改變,看著眼前這個目中無人的富二代,我突然覺得黃誠還是有點可取之處的。

  至少這傢伙學習不差,也沒有富二代的陋習,只是喜歡搞亂倫而已不是什麼大事,這對他來說不過是個小癖好罷了,雖然這件事他自覺隱藏得很好。

  我搖了搖頭,語氣平淡,「我們都是高中生,已經可以承擔刑事責任了,這種事情我也插不了手。」

  話剛說出口,所有人都詫異地看向我,包括那道孤單的白影。

  「我只是想說,打架屬於校園暴力,如果鬧大了,特別是現在網路這麼發達,社會關注起來不好收場,徐同學想追一個女生沒必要弄成這樣。」

  我平靜地說道,「做人做事都是講道理講法律,我們一起了解情況,具體情況具體操作,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用最簡單高效的辦法解決事情不是更好嗎?」

  徐鵬宇聽得發楞,迷茫地眨眼看向黃誠,後者同樣迷惑地看著我。

  「瞭解情況?一起了解什麼情況?」徐鵬宇猶豫地問道。

  我搖搖頭,「當然是你對宋同學的追求行為,是否觸犯人身安全,有沒有在合理合規的範圍內進行接觸,以及尊重宋同學個人意願進行的討論……」

  一長串話聽得徐鵬宇直頭疼,痛苦地皺起眉頭,「停停停!師傅別唸了!你就說要多久吧!」

  「這種屬於個人生活事件,只要不違反治安管理或者有任何犯罪行為就不需要官方介入,我們作為學生,認真學習是本分也是責任,至少不能佔用學校學習的時間,去掉休息日,至少要讓宋同學保留五個工作日的自我討論才會有結果。」

  話剛說完,學校的鈴聲響起,我摸了摸肚子,轉頭看向發呆的黃誠,「說這麼多我也餓了,走吧去吃飯了。」隨即不再搭理幾人轉身離去,黃誠下意識就跟上了我。

  徐鵬宇跟自己的三個女人面面相覷,再看向畏縮跟我和黃誠離開的單薄身影。

  其中一個女人猶豫地說道:「剛才那個人說什麼?」

  「我……沒聽明白,徐少,我們就這麼放過那個女人嗎。」另一個女人縮了縮脖子,幾個人一同看向自己的金主。

  徐鵬宇扯了扯嘴角心裡升騰的慾火被一摞官話給澆滅,整個人都顯得意興闌珊,黃誠出場的時候他就知道自己沒辦法做什麼了,黃家的財權不是他家可以比擬的。

  要不是黃誠站在旁邊,他早就忍不住兩巴掌給這個囉嗦的好學生呼過去了,看見幾個女人普普通通的容貌,徐鵬宇心裡最後那一絲迤邐也消失得無隱無蹤。

  「滾滾滾,老子煩著呢,都滾回去。」

  見徐鵬宇幾人沒有跟上來,經我這麼插科打諢,再大的火氣也該消停了,就像一撥人正準備火拼,旁邊突然走出來個打快板的相聲演員,嘴裡碎碎念念穿了過去,是人都得心裡發楞。

  只要我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別人。

  跟在我身邊的黃誠,猶豫再三開口道:「你剛才說的那些是真的麼?」

  「我也不知道,我學我爹的。」我搖搖頭,《治安管理法》我沒記全,不然直接背法律法規也許效果更好點,我心裡也不確定。

  黃誠聞言咧嘴一笑用力拍拍我的後背,「讀書好果然是有好處的啊。」

  讀書的好處不是練嘴,但我懶得跟黃誠爭辯這點,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學去吧。

  即將走到道路盡頭,身後跟隨的顏如玉身形停頓下來,低聲開口道:「謝謝。」

  聲音細如蚊蠅與遠方喧鬧的食堂相比顯得格格不入,我回過頭看向這位熟悉又陌生的同桌,與我同樣的校服,乾瘦的身材只有滿頭白髮格外顯眼,連眉毛都是白色,在太陽底下泛著絲絲金彩,蒼白的臉蛋眼眸璀璨,猶如寶石。

  宋伊然,我的同桌,先天性色素失調的遺傳病患者,父母正常人,非近親結婚的白化病,卻被當成白化病人被所有人隔閡的普通女孩。

  一句話形容就是支離破碎的美,捧在懷裡都怕碎裂一地的模樣。

  我拿到過她的個人資料,想到此心裡嘆了口氣,也不知道黃誠哪來的臉皮,這樣個瘦竹竿都感興趣。

  「沒有的事,幫你的是黃誠,我只是阻止他亂說,這對我有影響,與你無關。」我想到這突然一笑,看向黃誠,「你不是富二代嗎?為什麼不用錢砸他?」

  黃誠莫名其妙地看向我,「我每個月就只有十幾萬的零花錢而已,你以為我很有錢嗎?」

  ……。

  我沒事提這茬做什麼。

  第二十五章 朋友的敵人也是朋友

  包廂內,兩個氣質迥異的美婦各坐一側,一位高挑冷媚,一位嫻靜典雅,同樣豐腴同樣熟媚的嬌軀動作各異。

  身處狹窄安靜的空間,溫蘭顯得有些拘謹,有一搭沒一搭地喝著小杯的清茶,兩年的辦公室生活並沒有培養出她臨危不亂的心境,在真正的金融女強人面前,尤其是自己那並不光彩的角色,顯得有些畏手畏腳。

  兩人一路上都沒有說話,進到包廂之後也是由她主動倒起茶水,以她的溫順性子,完全沒有去思考誰服侍誰這種問題。

  寧茹將外套取下放在一旁,對於溫蘭的殷勤沒有任何表示,遞來的茶水她兩指捻杯抿了一口,好看的眉頭微微皺起隨即又很快舒展。

  「突然這麼聯絡你真是不好意思。」溫熱的茶水清了清喉嚨,寧茹淡聲開口道。

  溫蘭搖搖頭,沒有對這件事過多糾結,她只好奇這位前妻找她做什麼,是要示威還是警告,不管哪一樣都讓她有些緊張,只能靠手上做點事去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她跟陳韓思結婚以來只在照片上看見過這個女人,感觸不深,只能從支離破碎的訊息中知道這位前妻是一個很厲害的女人,跟她完全不同,現在人出現在面前她心裡竟然都會升起一股自卑感,溫蘭俏臉微微繃緊,不想被看出內心的情緒。

  寧茹抿了抿嘴,繼續說道:「你不用這麼害怕,我與陳韓思的離婚協議裡標註過雙方不能干預對方生活,我現在的行為屬於違約,你可以申請法律介入,以我跟他簽訂的金額,你會得到最少七位數的賠償金額。」

  「這件事陳樹也知道,看樣子他和陳韓思都沒有向你提起過。」

  平靜直白的話聽得溫蘭臉色蒼白了些,捏著茶杯的手指都在不自覺用力。

  七位數,以她現在的單位薪資,哪怕幾十年攢下來也達不到的數額,除非她要為了錢鋌而走險。

  半晌,她才冷著臉說道:「我對這個不感興趣。」

  「你既然簽了這樣的協議,那為什麼還要來找我,打擾陳樹的生活。」

  陳樹從來不會找她要錢,諸如此類的小事溫蘭一直記在心裡,如同一根根小刺曾經都紮在她的內心深處,讓她始終認為自己沒有成為陳家的女人,得到的只是一張白紙,不過這些時日她沒有心思再去憂鬱這些,現在又被寧茹提醒過來。

  「因為我後悔了。」寧茹平淡地說道,彷彿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陳樹年幼時我並沒有帶在身邊,請了專門的女傭負責照顧,直到他進入小學開始才是由我負責管教,也是那個時候他才喊我媽媽。」

  「你我都是女人,對繁衍下來的後代有著什麼樣的心情——不,我忘了你還沒有生育,不好意思。」

  寧茹平靜的話再次如同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在溫蘭的心頭。

  雖然寧茹的態度很誠懇,但溫蘭幾乎是同時記恨上了這個女人。

  她不僅是沒有子嗣的女人,還是新婚之夜被丈夫拋下的女人,因為堅信要嫁給愛情,自從進入單位她單戀上陳韓思,將愛意深藏了好幾年,得到的結果卻是如此可笑,要說她的心裡沒有怨恨自然不可能,一如陳樹心裡猜測的那樣,那次宴會的醉酒也有這份心思作祟。

  只是她太過怯懦清醒後只剩下滿心的後悔,痛苦幾乎讓她窒息,認為自己是個下賤放浪的女人內心備受煎熬,是陳樹的改變縱容她花費時間捱下了這份痛苦。

  到底是親生的,同樣的嘴裡蹦不出一句好話,溫蘭在心底咬牙切齒表面維持著自己的平靜。

  寧茹自然明白麵前這個柔弱女人已經被自己氣著,閉口不再說話,留給她足夠的時間恢復心態,她一直都是這樣的性格,哪怕是工作中也絲毫不會婉轉表達,得罪不少人,但總有人出手給她善後。

  溫蘭眼裡不再溫和,比寧茹的眼神更加冷漠,「所以你到底想做什麼,後悔又怎麼樣,這是你跟陳韓思的事情,找我又有什麼作用,只是為了炫耀嗎?」

  寧茹搖搖頭,看著面前被自己懟得羞惱的女人,所有人都會承認她比這個女人漂亮,但溫蘭的氣質,那居家女人的溫婉是她難以擁有的東西。

  她的語氣保持著平淡,其中卻突然多了一絲嫉妒,「這與陳韓思無關,陳樹不在乎他,也不在乎我。」

  「什麼意思。」溫蘭沒有聽出她的弦外之音,顯得有些不耐煩。

  寧茹卻停了下來,沒有繼續說話默默喝完杯中的清茶,再給自己倒上一杯。

  「為了挽回陳樹我做過很多努力,但陳樹始終對我沒有任何興趣,我一個朋友告訴我,他肯定是心裡被另外的人佔據著,思來想去我只能想到你。」寧茹一口氣說完,隨即凝視起溫蘭,「小樹對你做的事情,我剛才都看見了,她的猜測是對的。」

  被觸及尷尬的隱私,溫蘭眼神一怔隨即飄忽地看向別處,端起茶杯掩飾尷尬。

  她剛才跟小樹做了什麼?這女人難道給她車裡裝了竊聽器?不至於,那還有什麼,溫蘭突然想到陳樹離開時的那個吻,心裡明悟地咬起牙來。

  她有百分之八十的機率肯定,陳樹絕對是故意當這個親生母親面做的那件事情,那個腹黑的小子絕對是故意的。

  陳樹從來沒有對她這麼親密過,當時才讓她有些沒有防範,這臭小子,竟然拿她去氣自己的親生母親,溫蘭不知道此刻自己是什麼心情,至少沒有她所想的那麼惱怒,又帶著一絲難言的愧疚,想到兩人禁忌的行為只覺得臉熱,更加不敢看向寧茹的目光。

  只是溫蘭沒有想到寧茹口中的努力是什麼樣子,如同對待客戶一般,砸錢,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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