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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7
南宮畫晴瞧見,露出一個得逞的狡黠笑容,她身子捱得王慍更近些,在他耳邊吹著香風道:“慍弟弟,我繼續餵你...”
...
“大人,那兩江湖人,正在府中...”
郡守府邸外,鄭元珍從馬車上下來,他身穿錦袍,十分寬厚,卻也包裹不住那臃腫的身材,肥頭大耳的他神清氣爽,昨夜在花樓裡過夜,摟著最漂亮的花魁美美睡了一覺,狠狠發洩一番男子氣概,今天心情很好,聽到府裡下人彙報後,便皺起眉頭...
“還沒走?”
“夫人將他們留宿了一夜...”
鄭元珍聽後心情更不好了,心中隱隱約約擔心什麼,他並不想見王慍,只覺得兩個江湖人而已,太掉身份,隨便給點銀子打發走便好,但現在想不見都難。
更何況自己的夫人還將他們留宿,那日馬車下來的場景,很多人都看見了,南宮畫晴當著涼州文武百官的面,和那小白臉卿卿我我,可是狠狠在他臉上抽了一巴掌,即便他是依靠女人上位,即便他在南宮畫晴面前沒有尊嚴,但他現在好歹是一州之主,俗話說家醜不可外傳,時至今日鄭元珍才嚐到這徹骨的憋屈。
但他可不是南宮家的上門女婿,這裡是西北涼州,更不是江南蘇州,於是一揮袖子,怒氣衝衝踏入府內,周圍侍女僕人見狀,大老遠就離得遠遠的,不敢觸這個黴頭。
後院,有侍女在南宮畫晴耳邊低語什麼,嫵媚婦人聽後露出深思的表情,王慍見狀便問道:“怎麼了,南宮姐姐?”
南宮畫晴聞言重新換上嬌笑:“沒什麼,慍弟弟,來嚐嚐這個...”
等到鄭元珍趕到之時,被眼前一幕氣的火冒三丈,自己八抬大轎迎娶的貌美娘子,三歲女兒的孃親,正穿著火熱暴露,和一位白皙少年緊貼著身子,不僅如此,她還流露出從未對自己這個丈夫表現出的柔情,服侍著少年,甚至親手喂他。
“小白臉,哼!”
鄭元珍不敢罵南宮畫晴,嘴碎了一句王慍,甩手就氣勢洶洶朝他們過去。
“夫人好興致吶...”
鄭元珍來到兩人面前,皮笑肉不笑,王慍頗有些尷尬,其實他老遠就看見這個胖子了,想要抽身,卻被南宮畫晴用手拉住,死死按在原地,等到鄭元珍臨近,她才將自己玉手抽出來,這一幕更是看得鄭元珍眼皮子一跳。
“有話說話,語氣這麼怪,指什麼呢...”
南宮畫晴默默用手帕擦拭著鮮紅嘴唇,看都不看一眼鄭元珍,這態度讓他更加氣氛了,於是便道:“夫人覺得我說什麼?”
“我又不是你肚子裡的蟲,怎地知道?”
“好,好,夫人真是裝得一手好糊塗...”
鄭元珍快要被氣笑了,南宮畫晴油鹽不進,似乎連一個解釋都沒有,當著他這個夫君的面,公然養小白臉,他已經能想象到,府裡下人們在背後會怎麼議論他,不出多久,便會傳得郡守城大街小巷都是,成為人們飯後談論的熱點,平常老百姓最稀罕什麼?不就是他們這些當官的瑣事?
“鄭元珍,一大早上你發什麼瘋?”
“我發瘋,我更想問你,他是怎麼回事?”
南宮畫晴一拍桌子,氣勢洶洶站起來,連帶著胸前的一對乳肉蕩得波濤洶湧,她等著面前的胖子,呵斥道:“我留救命恩人在府裡住一晚,不行嗎?你知不知道,沒有他,我早就死在狼口!媛媛那麼小,也會喪生在狼口!這些你都知道?你問過?你關心過我們母女?”
鄭元珍對一連串的反問懟的說不話來,只是臉色被氣的一陣紅一陣白。
南宮畫晴見他這副窩囊樣子,又是冷笑道:“你倒好,當了個天大的官,忙的很呢,日理萬機,夜不歸宿?”
“南宮畫晴!你...你...你...男人的事,你一個婦道人家,該過問嗎?”
“我是不該問,那我便不說,我只問一件事...”她說完,目光灼灼看著鄭元珍,一字一句道:“我從江南迴來,路過天狼山,為什麼不派兵接應!”
“你書信早已許諾,可是一路上為什麼一個人,一匹馬都看不見!”
她說完,從懷裡掏出一疊文紙,拍在桌上,鄭元珍見狀,心中一驚,這件事,他還真不好解釋,要怪就只能怪聽信了花樓裡那位花魁的讒言,讓南宮畫晴自然暴斃在天狼山,這樣一來,他和南宮家族也有個解釋,自己也能續娶幾位美嬌娘,過上真正的天倫之樂,可事情敗就敗在...出現了王慍這個變數,要知道他為了萬無一失,還暗地裡派去不少死侍,可全部...有去無回,他也納悶,實在想不通,那些死侍裡,不乏江湖高手,更有出身蓬萊劍宮的劍客,據說離宗師境界之差一步,天門巔峰,可卻了無音信...
至今那些人是死是活,他都不知道...
鄭元珍明白了,原來南宮畫晴就是為了這一刻,等著發難呢...
一時間,額頭冒出冷汗,眼神有些慌亂,王慍在一旁瞥見,會心一笑,路上他們的確遇到了刺客,不過全都被祝鴻雪解決了,一開始南宮畫晴還不相信是鄭元珍要殺她,直到親耳聽見,她才心如死灰,鄭元珍不顧及他們夫妻之情倒能理解,可是媛媛這麼小,他怎能狠下心來...
南宮畫晴何等聰明,從他的反應當中便讀出事情真相,心底最後一點顧及之情徹底消失,這時,鄭元珍身旁侍從道:“夫人,這你可真誤會大人了,那天大人指派督軍千戶秦將軍派兵迎接,可是城外突然出現了一夥賊人,燒殺搶掠,無惡不作,挑釁官府威嚴,於是大人就著手處理這件事去了,一時間便忘記...”
“是麼...”
南宮畫晴現在已經對他們所說真假不在意了,語氣十分冷淡,鄭元珍聽後,眼睛一亮,像是抓到什麼救命稻草,慌忙解釋道:“對對對...夫人,真不是我故意不派兵,只是事情太緊急,後來忘記了,夫人你也知道,西北一直鬧反賊,前些日子朝廷派星神宮的大人才解決此事,但難免有漏網之魚...”
鄭元珍說的很真切,聽得王慍笑出了聲。
“小子,你笑什麼?”
鄭元珍還沒說話,他身旁的侍衛就忍不住,先發制人,王慍聽了大半天的戲,這時便不慌不忙站起來:“大人,您也誤會夫人了,我家世慘淡,年紀輕輕便在江湖當中漂泊,夫人聽聞我的經歷後,仁厚仁愛之心滿溢,心疼之餘,便要認我為乾弟弟,我承蒙如此厚愛,受寵若驚,更推脫不得,不然拂了夫人一片好心,對吧,姐姐...”
南宮畫晴聽見王慍一本正經話說八道,便點頭應予,臉上浮現笑容,她呵呵道:“慍弟弟要說回來,祖籍在江南揚州,和我們南宮家族也算是世交,只是近些年來,家道落魄,我喚他一聲弟弟,於情於理,也沒什麼不妥...”
“是這樣啊,那...這位...公子倒真是和夫人有緣...”
鄭元珍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豬頭憋得通紅,但他心中的苦悶可是沒處撒,憋屈的很,他又不能去真的證實王慍話語真假,因為他說的也是假話,大傢伙互相瞎扯,誰也不能說誰...
只是王慍和南宮畫晴似是心有靈犀一般,兩人臉上都掛著和煦的笑容,這一幕看得鄭元珍心底更是難受,但他也知道,現在再鬧下去也不是辦法,於是只好道:“既然二位是老鄉,又是遠方親戚,現如今認為乾姐弟,夫人就替我好生招待這位公子,我還有些事,便不做陪了...”
“好,你去忙吧,我一定...“好好招待”...”
南宮畫晴最後幾個字特別咬重些,似乎別有用意,鄭元珍聽得臉都綠了,於是匆匆離去。留下王慍和南宮畫晴在原地,兩人對視一眼,臉上皆是憋不住的笑容。
...
走了很遠的鄭元珍,心中怒火徹底爆發,他來到書房前,對著外頭露天的花蕊撒著氣,大片大片花朵枝丫變成碎片,不過這樣還不夠他發洩,鄭元珍只覺得這樣下去,不是辦法。
“南宮畫晴,你等著!”
他轉頭朝著侍從道:“加大藥劑,我就不信,還日不了你!”
“是...不過,大人,屬下有一計...”
“哦?你說來聽聽...”
於是侍從就趴在鄭元珍耳邊悄咪咪說著什麼,只不過,某處隱秘,藏著一位白髮女子,正是祝鴻雪,她本來百般無聊在府裡閒逛著,看見鄭元珍一路怒氣衝衝後,心中便想一探究竟,只是沒想到,這下似乎聽到了什麼了不得的東西。
她嘴角泛起一抹冷笑,身形猶如鬼魅,一眨眼就消失在此處。
?第九章
傍晚,鄭元珍在府內設宴,邀請一眾官員及客卿,為夫人接風洗塵,同樣也邀了王慍,當然是南宮畫晴親自開口。
祝鴻雪白日早早便說要出府,王慍也不知她的行蹤,直到臨近宴辰之時,她才出現在王慍面前,一身打扮,卻是讓人多看幾眼,她身穿青色長衫,一頭白髮被巾冒遮掩,手裡拿著紙扇,若是不開口,忽視胸前的高聳,外人恐只會將她當成一位皮膚白皙,身子瘦弱的儒生。
“雪姨,你...”
“慍兒,先別說話,我與你說個事...”
祝鴻雪堵住王慍,將他拉到一旁,片刻,王慍露出一抹冷笑:“呵呵,這豬頭,我說怎麼這麼好心,原來是鴻門宴...”
祝鴻雪看了他一眼,露出淡笑道:“慍兒,那你去還是不去?”
“嘿嘿...去,怎麼不去...”
王慍摸摸下巴,露出深沉的笑容,再看向這偌大的府邸時,心中絲毫不慌。
郡守府今晚格外熱鬧,許多達官貴人接踵而至,外頭一輛一輛馬車停靠,很快便已人山人海,不過好在府邸夠大,能夠容納如此之多的賓客和侍衛。
偌大的殿裡歌樂昇平,王慍和祝鴻雪進來的時候,一支舞曲剛好停歇,只見殿內早已擺好禮桌,落坐著不少人。
最上首的長桌是空的,看樣子是鄭元珍的座位,王慍掃了一眼殿內眾人,仔細觀察一番,發現眾人分為兩派。
左邊坐著的賓客衣袍文雅,都是些文官文人,右側的賓客衣著則緊身束腰,更有少數江湖打扮的人士,其中最顯眼是坐在上首下位那人,面色陰沉沉穩,不思一苟,身前擺放著一把劍。
王慍多看了幾眼,祝鴻雪卻是對場內眾人毫無興趣,反而饒有意思看著殿外。
“王公子,你來了,快入座......”
馮侍郎從右側一桌起身,他笑眯眯和王慍打著招呼,十分熱情,面對他,王慍也有些親切,抓著他的手道:“不必了,我看馮大哥這桌沒人,不如我就和馮大哥一起吧。”
“這......”馮侍郎面色露出幾分難意,其實夫人早就打過招呼,讓他好好接待王慍,便心想給他和祝鴻雪單獨安排一個桌子,以顯示夫人對他的看重,不過郡守大人卻沒有這麼想,所來賓客並沒有給王慍單獨備上一個桌子,這讓他心底頗有些不瞞。
“馮大哥,每桌至少坐三人,我看你這邊,應該是沒人,你若不介意,就一同吧。”
王慍早已看出來,這裡頭三三兩兩一桌人,談笑風生,只有馮侍郎這邊孤身一人,看樣子他在軍中混得不咋樣。
“也好,二位是夫人貴客,我只是怕到時候夫人責怪我不周道。”
王慍擺擺手不在意道:“我自會和南宮姐姐說明。”
說罷就拉著祝鴻雪坐在馮侍郎身邊,入座後,馮侍郎為他上了一杯茶,王慍不禁問道:“馮大哥,今日來了這麼多人,你不妨給我介紹介紹。”
馮侍郎點點頭:“好,不過我上任不久,對他們不熟知,希望王公子諒解。”
然後就給王慍為在場主要人員介紹了一下,當說到那桌上擺著一把劍的黑衣人時,王慍才知道,他居然是蓬萊劍宮出身。
“此人名叫田鶴巖,曾是蓬萊劍宮長老之一,江湖人稱黃磐劍,是蓬萊三十六式的創始人之一,武功極高,只是後與飛花欲神教獨眼龍黃志遠交戰中受傷,自此便一直待在涼州郡守大人身邊了。”
“他算是郡守眾多門客當中,最出名一人了。”
王慍聽後點點頭,怪不得覺得他不一般,身形挺拔,氣息沉穩,不動如山。
王慍轉頭看向祝鴻雪,低聲詢問:“雪姨,你認識他嗎?”
祝鴻雪點點頭,解釋道:“黃磐劍乃是劍道宗師,以前較為活躍,踏入過十大高手之列,如果沒受傷,恐怕有機會步入劍仙之列......”
王慍聽後不由得對他多看幾眼,似乎祝鴻雪對他的評價頗高......
“對了,你所學的劍法,出自蓬萊三十六式......”
祝鴻雪最後補充了一句。
“我劍法不是傳承南劍獨孤雁麼......”
祝鴻雪喝了口茶,淡淡道:“呵呵,徐青玄,一個卑劣小人罷了。”話語中有著諷刺的意味。
...
後院一華貴廂房內,南宮畫晴照著銅鏡梳理秀髮,身後侍女為她梳理一個端莊雍容的髮飾,桌上木盒擺放著諸多流光閃爍的髮簪耳飾,她挑選了幾樣佩戴。
不多時門外有侍女端著泥罐進來:“夫人,該喝藥了...”
她頓時皺了皺眉,有些生硬道:“你放著吧...”
“夫人,老爺特意囑咐,要趁熱喝藥效才好...”
“我知道了...”
房內一時,藥香滿溢,這藥是鄭元珍為她求的補藥,藥材取自天山雪頂,十分罕見,是滋潤養神好東西,據說還有著駐顏的效果,一開始南宮畫晴並不太願食用,出自對鄭元珍的厭惡,他們也早已分房睡,起居膳食也都是分開的,只是聽說有養顏的效果,她才試了一下,喝了幾天後,肌膚光滑水嫩不少,似有效果...
不過這藥雖然好,但不知為何,每次喝完,夜裡總會做那令人羞澀的夢,弄得早上起來時,還要更換褻褲,著實有些...南宮畫晴對此卻也沒有放在心上,只是全當藥效強勁...
畫好裝飾後,她端起泥罐,放在嘴邊準備一飲而盡之時,鄭媛媛嬌滴滴的聲音響起:“娘,我也想喝...”
原來是這藥飄香撲鼻,引得鄭媛媛以為是什麼好吃的,南宮畫晴笑眯眯摸著她的腦袋道:“媛媛乖,一會娘帶你出去吃好吃的...”隨後在鄭媛媛鼓著嘴角的目光下,南宮畫晴將這藥喝光,小孩子,尤其是年紀如此小的情況下,不能亂喝藥品。
當這藥入了肚子後,美婦人嬌媚的臉上,便迅速生起一抹紅暈,然後就感覺身子有些發熱,氣血上湧,她蹙起黛眉,心底格外奇怪,怎麼今日藥效這麼快就見效,她不由得夾緊了些雙腿,尤其是腿心根部,隱約有些酥癢...
“夫人,夫人,宴席要開始了...”
門外傳來侍女的催促,南宮畫晴捏著衣袖,片刻才道:“好,我這就出來...”
...
夜色漸濃,燭光搖曳,郡守府裡歌舞昇平,與城裡三三兩兩的孤燈相比,像是皓月,不少夜宿街邊的乞丐,在夢中囈語,似乎耳邊聽到了歌聲,眼前出現佳餚。
王慍等人坐落大殿裡不起眼的地方,相比較眾人們相談甚歡,他們倒格格不入,不過閒人自有閒人福,除了祝鴻雪不愛說話,他和馮侍郎倒是聊的很開心。
兩人喝著茶水,說著肺腑之言。
“不瞞王少俠,其實馮某人當初年少的時候,也想過學武,行走江湖,只是後來拜師蓬萊劍宮的時候,身上幾兩銀子拿不出來,囊中羞澀,便斷了江湖夢,唉...”
王慍聽後哈哈笑了起來:“哈哈哈...我只聽聞蓬萊劍宮是江湖劍道聖地,沒想到拜師學武,還要講元分吶...”說完拍了拍馮侍郎的肩膀,以示安慰...
馮侍郎臉上露出憤恨的表情:“是啊是啊,就因為沒錢便拒之門外,那會損失多少窮苦天才呢,當年要是收了我,說不定現在江湖裡又多一位劍仙呢...”
王慍臉上溫和的笑容更濃了,他轉頭看了一眼祝鴻雪,對方露出無辜的表情,這下他忍不住笑出了聲。
“哎,王少俠,你不會以為我在說笑吧,其實我根骨不差...”
馮侍郎說罷指了指自己接著道:“我靠自學成才,都能拳打十匹狼,要真有名師教導,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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