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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2-28
愛是恆久忍耐，又有恩慈。 ------------------------《哥林多前書》
我還清楚記得我第一次見到烏爾莎時的情景。
一個冬天的早晨，李老師領一位女生進我們班。女生很漂亮，身材高挑，皮膚白得有些病態，雖然面帶微笑卻有種疏離的氣質，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似的。
“同學們，她叫烏爾莎，很漂亮很聰明的小姑娘，今後就是班級的一員了，大家鼓掌歡迎“
李老師微笑著帶領同學們鼓掌。和烏爾莎不同，她的笑容讓人心裡暖洋洋甜滋滋的。
“我叫烏爾莎，很高興和大家見面，今後我會幫助大家更好地相愛“
烏爾莎深深地鞠躬。她打招呼的話有些奇怪。
“你就坐在那裡吧。“
李老師安排她坐我前面。她又笑著對周圍的同學鞠躬後才坐下。
下課後我低頭做習題，烏爾莎轉身，趴在椅背上，淺褐色的大眼睛直直盯著我，問“做什麼呢？“她臉上掛著微笑，這回親切多了。
“做習題“我答道。
“喔，做習題。“烏爾莎重複我的話，繼續趴在椅背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中午我去食堂，烏爾莎跟在我後面，親切地與我攀談。
“你覺得李老師怎麼樣？“
“她是個很好的人啊“
“是嘛，她的確很好。她很年輕漂亮不是嗎？上課的時候，男生都盯著她看呢。你們男生就喜歡這種老師。”
我覺得有必要為李老師說話，一下子說了很多，
“不是的，李老師真正好的是她的心靈。她熱愛教學，是位真正的老師。你知道麼，剛到這個學校的時候我的英語成績是倒數，因為我基礎不好，初中英語老師幾乎不管我們，那時李老師沒有責備我，而是詳細問我學習的情況。放學後她把我叫到辦公室裡，她挑習題給我做，然後給我講。這樣我的英語才跟上別人。我父母經常吵架，他們一吵架家裡就呆不下去了，有一回我回家聽到他們又在裡面爭吵，就在街上閒逛，李老師看到後問我情況。我哭著對她說了父母的事，她安慰我，帶我去她家裡，給我做飯，等我做完作業後再把我送回去。之後每次我父母吵得厲害的時候，我就去她家裡”
“喔，是個很好的人呢”
我吃飯時，她就坐在我對面，時不時對我微笑。我想，她剛來，還不知道我是個無足輕重，沒有價值的人。等她瞭解之後，她就不會再理我了。談話時烏爾莎提到有一位神叫普阿，他創造一切，幫助人們相愛。她說，
“人們生來註定是要相愛，卻因為種種而分開。但普阿神會幫助人們記起他們本來的樣子。“
我想她的普阿是一位比上帝更不靠譜的神，嘲諷道，
“胡扯，不如說人們生來就互相憎恨，只是虛偽地裝出一副相愛的樣子。”
話一齣口，我就意識到太過冒犯了。普阿神對烏爾莎是位重要人物，而我卻輕蔑地褻瀆了他。我想，她會不會不再理我了，又想到，這樣也好，反正她遲早會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看向烏爾莎，她看著我，臉上沒有嫌惡，反而帶著令我困惑的溫柔。一會兒後，她柔聲道，
“那李老師呢？她也是生來憎恨別人的人嗎？”
我一時語塞。想了一會兒後回說，
“李老師是個好人。可她那樣的好人有多少呢？而且她對我們好是因為我們是她的學生，我們畢業後，對她而言就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我說出了我內心深處的想法。烏爾莎低頭沒有再反駁。我贏得了爭論，反而有些沮喪。
回教室的路上，我對烏爾莎說，
“你是個孤女，可能會覺得我們這些有父母的孩子很幸福，但我要告訴你，不是的。我父母吵架時，好幾回扭打在一起。我哭喊著求他們不要再打了。但他們彷彿沒聽到這句話一樣。你懂這種身體被撕成兩半的感受嗎？你知道這種絕望無助嗎？爸爸狠狠地扇媽媽巴掌，我怕他會突然把媽媽打死。但有時會突然想，他就打死她吧，這樣他們就不用繼續吵下去，打下去了。至少你父母在的時候，很幸福不是嗎？現在收養你的大叔也是個很好的人。你比我幸福，懂嗎？所以你能相信人與人相愛的神話，而我相信不了。“
我的話引起烏爾莎的沉思，她看了我一眼，沒有回話。
也許是因為烏爾莎信仰一個奇怪的神，普阿，和其他人不同，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對我沒有變得冷漠。她和很多人交了朋友，但依然每天和我分享各種事。我想她和李老師一樣，都是好人。她飯後會祈禱，我也學著和她一樣祈禱。我沒有特殊的感應，但感覺幸福了很多。
事情從那裡開始。一次我在李老師家吃飯，李老師說起運動會的事。
“上回接力，十二個班我們班最後一名，你說你們這群男生，一個個人高馬大的，跑不過別人，是不是都專心學習去了？”
我回憶起當時的情景。看到我們班是最後一名，班裡的女生都很沮喪，李老師也顯得失望，跑接力的男生們倒是不在乎。他們說一個比賽至於嘛。我當時沒有參與接力。
我忙安慰道，“那是因為李老師你剛剛接手我們班，這次運動會，我們班的成績一定會很好的。“
“喔，原來我能量這麼大。“李老師笑著說。
之後我一直想著李老師的話，想著要在運動會上為我們班取得成績。下課後我走到教室外，在走廊裡做蛙跳。放學後，我繞著操場跑了一圈又一圈，由黃昏到天黑。我跑得全身痠痛，但一想起李老師我就又有了動力。
到了運動會那天，我讓體育委員把我安排到最後一棒。我接棒時我們班又是最後一名。接到棒後我拼命奔跑，什麼也顧不得了。我拼命甩動大腿和胳膊，彷彿這具身體不是我的。我跑到終點，回身看到後面還有五六位同學。
“我成功了“我興奮地想到，心裡無比的甜蜜。
“你太棒了！“李老師笑著從看臺走下，向我走來。她抱住我，親了我的臉頰。她親完我後又撫摸了下我的臉頰，她說，“你真棒！“遞給我一瓶水。之後我們班的女生走過來把我圍住，李老師站在旁邊微笑看著我。
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永遠銘刻在我的心裡。那只是些很模糊的感覺。胸部和大腿被什麼東西擠壓，隨後是臉上一個清涼的觸感，最後是李老師滑膩的手。但我卻彷彿著了魔。運動會剩下的時間裡我坐在看臺，反覆回味那一瞬間，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我全身發熱，下面有什麼東西發脹。回家洗澡時，我脫下內褲，發現我兩腿處出現一根粗壯的肉棍。硬得有些難受。我意識到每當我不想李老師時肉棍就會軟下來，那種難受的腫脹就消失了。但我還是控制不住地想到李老師。我不僅想到李老師的擁抱，吻和撫摸，還想到很多其他的事。我想到李老師平時上課時的樣子，想到她被毛衣包裹的鼓囊囊的胸部，我想到我哭訴時她用手摸我的頭，安慰我，她的聲音溫柔，充滿餘韻。我想象我和她擁抱，接吻，然而我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第二天上課時我盯著李老師看，有了和平時不一樣的感覺。烏爾莎說的是實話，李老師的確很漂亮。我從上到下，貪婪地注視著李老師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潔白修直的小腿，豐腴得緊貼在一起的大腿，兩腿間微微的隆起，向內凹的腰，平坦的小腹，還有上面撐起襯衫的隆起的胸部，圓滑的肩部，纖細的脖子，清晰的下頜線條，飽滿的櫻桃小嘴，凹陷的人中，懸直玲瓏的翹鼻，秋水般的大眼睛，彎曲的又黑又細的眉毛，光潔飽滿的額頭，小而圓的頭顱上扎著馬尾。我鉅細無靡地看著。彷彿老師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隱藏著奧秘。當她走到我後面時，我從後面注視她。我看到她小腿稍稍隆起的弧度，渾圓緊翹的臀部，看到她向內收的腰部輪廓和略顯瘦弱的背影。我看到她的馬尾，烏黑的頭髮。我的目光緊隨著李老師，在她的身體上上下下。李老師停在我旁邊時，我開始看她的手，柔美纖長，無名指上帶著銀色戒指。
“陳遠同學，你起來回答下老師的問題“
我沒有意識到陳遠同學就是我，直到李老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陳遠同學，起來回答下問題“
我茫然地站起來，仍然注視著李老師。她的臉上像是生氣。“是我沒聽講，惹得李老師生氣了嗎？“我瞬間覺得自己做了很大的錯事。
“老師，抱歉，我剛才走神了，你的問題是什麼。”
李老師告訴我問題，我整堂課都沒聽，所以依然不會回答。
“抱歉，老師，我不會”
李老師走上講臺，把頭偏向另外一邊，像是刻意不看我。
“陳遠同學，今後上課不要走神，記住了嗎？”
“記住了”
我坐下，眼睛從老師身上移開，死死地盯著課本，打定主意好好聽講。可我卻忍不住想起老師剛才輕輕拍我肩膀那一下。接下來的時間裡，我眼睛在課本上，卻常常走神想到老師，我總覺得老師在看我。
中午我告訴烏爾莎我走神想李老師的事，烏爾莎問，
“想到李老師你下面那裡很硬？”
我害羞地點點頭。問她， “你也發生過這種事嗎？怎麼解決的。”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詭秘一笑，說，
“看來你還是個很純潔的人啊。“
晚上烏爾莎問，“你還沒去過我家吧？今天怎麼樣？”
我沉默，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從沒有去過女同學的家。
烏爾莎抓住我的手，“不要害羞，大叔去出差了。今天我要教你做很幸福的事喔。“
我不好意思拒絕。
烏爾莎的家比我家寬敞整潔的多。阿姨和她的女兒出來接待了我。吃完飯後我祈禱完準備離開。
“還沒有完成今天要做的事呢“
烏爾莎把我拉進她的臥室，按著我在床沿坐下。我困惑地不知道做什麼。烏爾莎笑著，上前吻了我。
我無法描述這個唇的感覺。我想象中李老師的吻就是這個樣子。烏爾莎伸出舌頭，舔舐我的牙齒。我鬆開牙齒，她的舌頭在我的口腔內攪動。我們的舌頭相互糾纏。她的唾液是甜的。
“很好，你學得很好。“
她笑著起身，我發現我下面硬了。
她俯身為我解開褲子，從內褲釋放那根肉棍。它直挺挺地指著她，彷彿在挑釁。我想她會做什麼，接著看到她低下頭，用嘴包裹住了我的肉棍。
她的嘴溼潤潮溼，肉棍變得更硬更漲了，她用舌尖刺激肉棍前面，那裡傳來酥麻的感覺。
我看著她頭上上下下，吞吐著肉棍，不知道該期待什麼。突然，一陣閃電似的快感直衝我腦門，脊背猛地一緊，一股白色的濁液從肉棍中間的裂口噴射出來。射到烏爾莎的臉上。肉棍漸漸軟了下去。
我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看到烏爾莎將臉上的濁液揩到手上，隨後取出一個陶罐，將液體擠了進去。
“烏爾莎，這就是你說的很幸福的事吧。”我幸福地喘著氣，
“沒呢，這只是讓你適應喔。真正幸福的事還在後面呢。”
烏爾莎笑著把陶罐放回原位，開始褪下褲子。我看到她光滑豐腴的大腿，兩腿間是她的黑色三角內褲。
她又接著脫下內褲，原來內褲遮住的是叢黑毛和粉紅的肉穴。
烏爾莎笑著掰開肉穴，裡面的顏色和口腔一樣，像是通往什麼地方。我的肉棍又硬了起來。
“把你那裡放進來喔，會很開心呢”
我猶豫著，害羞得不敢再做什麼動作。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李老師，心裡一陣恐慌。我推開烏爾莎，提起褲子跑了。
我飛快地奔跑，生怕烏爾莎追上來。回到家後，回想在烏爾莎家的經歷，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卻也產生了更多的疑惑。我想起李老師，她的那裡也和烏爾莎一樣美麗麼？或者她的那裡更美麗一點。她的那裡很緊嗎？晚上睡覺時，我想著李老師優美的身影，想象她兩腿間的樣子，擼動著肉棒，射了出來。
第二天烏爾莎依然熱情地和我打招呼，絲毫不介意昨天發生的事。上李老師的課時我還會時不時走神，只是大部分時間能跟上她的進度，這回她問我問題我沒再出糗。晚上李老師叫我出去吃飯。
我們並肩走在石板路上，看遠方暮色一點點侵染了天幕，新月便娟，麻雀亂飛，下落的夕陽拖出很長的影子。李老師就在我身邊，我之前的那些紛亂的念頭反而都沒有了，心裡只盪漾著一種濃厚的幸福。她問我最近學習進度，家裡現在情況怎樣。我一一回答。
我們在餐廳吃飯時，她忽然笑著抬頭，用指尖點了點我的額頭。
“你說，最近上課心不在焉，是不是看著老師想著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臉一下子紅了。呆在那裡。
她看著我呆呆的樣子，笑著勺進一口湯，說，“可不要繼續想老師喔，你多想想學習上的事情。你這麼聰明踏實的男生，上了大學會有很多女生喜歡。現在可能就有女生喜歡你，烏爾莎肯定對你有好感，天天在我面前誇你，你對烏爾莎有什麼感覺。”
我反應過來，回道“她很開朗，樂於助人，但我現在只想著好好學習，考上好大學。”
老師笑著說“你這樣想很好，不過其實學生時代談戀愛也是很美好的事情。你除了學習也要適當放鬆放鬆，鍛鍊身體。”
我忙點頭答應。
李老師讓我不要想奇怪的事情，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就在我眼前，一顰一笑都讓我痴迷，惹我遐想。她點我額頭又在我心中激起很多綺念。上課時我的目光追隨著她，每天晚上我都要想著她自慰。
我感覺李老師察覺了我的念頭，在刻意迴避我。一天晚上烏爾莎告訴我，老師的丈夫出差回來了。我不能再去她家了。
“老師叮囑我，以後如果你父母吵架，你可以去我家。”
我呆立著聽烏爾莎傳達完李老師的話，垂下頭，說出心裡話，慢慢哭了。
“烏爾莎，我不怕告訴你。我愛上李老師了。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她。想和她做那件事。我知道，她在迴避我。我不該有那些想法的，不想著好好學習只想著這些事，只是我現在真的很難受。“
烏爾莎用手指為我擦掉眼淚。笑道，
“好了，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想法了。這不是什麼害羞的事，普阿會替你實現願望的。只要你好好誠心祈禱就好“
我止住了哭泣，隨烏爾莎一起祈禱。
日子像水一樣流過，我對李老師的愛有增無減。每天晚上，我都會偷偷跟在她後面送她回家。李老師發現了我，叫我別送。然而我擔心她的安危，這也是我為數不多表達愛的方式了。
一個晚上，數學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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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清楚記得我第一次見到烏爾莎時的情景。
一個冬天的早晨，李老師領一位女生進我們班。女生很漂亮，身材高挑，皮膚白得有些病態，雖然面帶微笑卻有種疏離的氣質，彷彿不屬於這個世界似的。
“同學們，她叫烏爾莎，很漂亮很聰明的小姑娘，今後就是班級的一員了，大家鼓掌歡迎“
李老師微笑著帶領同學們鼓掌。和烏爾莎不同，她的笑容讓人心裡暖洋洋甜滋滋的。
“我叫烏爾莎，很高興和大家見面，今後我會幫助大家更好地相愛“
烏爾莎深深地鞠躬。她打招呼的話有些奇怪。
“你就坐在那裡吧。“
李老師安排她坐我前面。她又笑著對周圍的同學鞠躬後才坐下。
下課後我低頭做習題，烏爾莎轉身，趴在椅背上，淺褐色的大眼睛直直盯著我，問“做什麼呢？“她臉上掛著微笑，這回親切多了。
“做習題“我答道。
“喔，做習題。“烏爾莎重複我的話，繼續趴在椅背上，目不轉睛地盯著我。
我被她看得有些不好意思。
中午我去食堂，烏爾莎跟在我後面，親切地與我攀談。
“你覺得李老師怎麼樣？“
“她是個很好的人啊“
“是嘛，她的確很好。她很年輕漂亮不是嗎？上課的時候，男生都盯著她看呢。你們男生就喜歡這種老師。”
我覺得有必要為李老師說話，一下子說了很多，
“不是的，李老師真正好的是她的心靈。她熱愛教學，是位真正的老師。你知道麼，剛到這個學校的時候我的英語成績是倒數，因為我基礎不好，初中英語老師幾乎不管我們，那時李老師沒有責備我，而是詳細問我學習的情況。放學後她把我叫到辦公室裡，她挑習題給我做，然後給我講。這樣我的英語才跟上別人。我父母經常吵架，他們一吵架家裡就呆不下去了，有一回我回家聽到他們又在裡面爭吵，就在街上閒逛，李老師看到後問我情況。我哭著對她說了父母的事，她安慰我，帶我去她家裡，給我做飯，等我做完作業後再把我送回去。之後每次我父母吵得厲害的時候，我就去她家裡”
“喔，是個很好的人呢”
我吃飯時，她就坐在我對面，時不時對我微笑。我想，她剛來，還不知道我是個無足輕重，沒有價值的人。等她瞭解之後，她就不會再理我了。談話時烏爾莎提到有一位神叫普阿，他創造一切，幫助人們相愛。她說，
“人們生來註定是要相愛，卻因為種種而分開。但普阿神會幫助人們記起他們本來的樣子。“
我想她的普阿是一位比上帝更不靠譜的神，嘲諷道，
“胡扯，不如說人們生來就互相憎恨，只是虛偽地裝出一副相愛的樣子。”
話一齣口，我就意識到太過冒犯了。普阿神對烏爾莎是位重要人物，而我卻輕蔑地褻瀆了他。我想，她會不會不再理我了，又想到，這樣也好，反正她遲早會知道我是什麼樣的人。我看向烏爾莎，她看著我，臉上沒有嫌惡，反而帶著令我困惑的溫柔。一會兒後，她柔聲道，
“那李老師呢？她也是生來憎恨別人的人嗎？”
我一時語塞。想了一會兒後回說，
“李老師是個好人。可她那樣的好人有多少呢？而且她對我們好是因為我們是她的學生，我們畢業後，對她而言就只是一個陌生人罷了”
我說出了我內心深處的想法。烏爾莎低頭沒有再反駁。我贏得了爭論，反而有些沮喪。
回教室的路上，我對烏爾莎說，
“你是個孤女，可能會覺得我們這些有父母的孩子很幸福，但我要告訴你，不是的。我父母吵架時，好幾回扭打在一起。我哭喊著求他們不要再打了。但他們彷彿沒聽到這句話一樣。你懂這種身體被撕成兩半的感受嗎？你知道這種絕望無助嗎？爸爸狠狠地扇媽媽巴掌，我怕他會突然把媽媽打死。但有時會突然想，他就打死她吧，這樣他們就不用繼續吵下去，打下去了。至少你父母在的時候，很幸福不是嗎？現在收養你的大叔也是個很好的人。你比我幸福，懂嗎？所以你能相信人與人相愛的神話，而我相信不了。“
我的話引起烏爾莎的沉思，她看了我一眼，沒有回話。
也許是因為烏爾莎信仰一個奇怪的神，普阿，和其他人不同，接下來的日子裡她對我沒有變得冷漠。她和很多人交了朋友，但依然每天和我分享各種事。我想她和李老師一樣，都是好人。她飯後會祈禱，我也學著和她一樣祈禱。我沒有特殊的感應，但感覺幸福了很多。
事情從那裡開始。一次我在李老師家吃飯，李老師說起運動會的事。
“上回接力，十二個班我們班最後一名，你說你們這群男生，一個個人高馬大的，跑不過別人，是不是都專心學習去了？”
我回憶起當時的情景。看到我們班是最後一名，班裡的女生都很沮喪，李老師也顯得失望，跑接力的男生們倒是不在乎。他們說一個比賽至於嘛。我當時沒有參與接力。
我忙安慰道，“那是因為李老師你剛剛接手我們班，這次運動會，我們班的成績一定會很好的。“
“喔，原來我能量這麼大。“李老師笑著說。
之後我一直想著李老師的話，想著要在運動會上為我們班取得成績。下課後我走到教室外，在走廊裡做蛙跳。放學後，我繞著操場跑了一圈又一圈，由黃昏到天黑。我跑得全身痠痛，但一想起李老師我就又有了動力。
到了運動會那天，我讓體育委員把我安排到最後一棒。我接棒時我們班又是最後一名。接到棒後我拼命奔跑，什麼也顧不得了。我拼命甩動大腿和胳膊，彷彿這具身體不是我的。我跑到終點，回身看到後面還有五六位同學。
“我成功了“我興奮地想到，心裡無比的甜蜜。
“你太棒了！“李老師笑著從看臺走下，向我走來。她抱住我，親了我的臉頰。她親完我後又撫摸了下我的臉頰，她說，“你真棒！“遞給我一瓶水。之後我們班的女生走過來把我圍住，李老師站在旁邊微笑看著我。
這一瞬間發生的事永遠銘刻在我的心裡。那只是些很模糊的感覺。胸部和大腿被什麼東西擠壓，隨後是臉上一個清涼的觸感，最後是李老師滑膩的手。但我卻彷彿著了魔。運動會剩下的時間裡我坐在看臺，反覆回味那一瞬間，什麼也看不到，聽不到。我全身發熱，下面有什麼東西發脹。回家洗澡時，我脫下內褲，發現我兩腿處出現一根粗壯的肉棍。硬得有些難受。我意識到每當我不想李老師時肉棍就會軟下來，那種難受的腫脹就消失了。但我還是控制不住地想到李老師。我不僅想到李老師的擁抱，吻和撫摸，還想到很多其他的事。我想到李老師平時上課時的樣子，想到她被毛衣包裹的鼓囊囊的胸部，我想到我哭訴時她用手摸我的頭，安慰我，她的聲音溫柔，充滿餘韻。我想象我和她擁抱，接吻，然而我不知道接下來要做什麼。
第二天上課時我盯著李老師看，有了和平時不一樣的感覺。烏爾莎說的是實話，李老師的確很漂亮。我從上到下，貪婪地注視著李老師身體的每一個部位。她潔白修直的小腿，豐腴得緊貼在一起的大腿，兩腿間微微的隆起，向內凹的腰，平坦的小腹，還有上面撐起襯衫的隆起的胸部，圓滑的肩部，纖細的脖子，清晰的下頜線條，飽滿的櫻桃小嘴，凹陷的人中，懸直玲瓏的翹鼻，秋水般的大眼睛，彎曲的又黑又細的眉毛，光潔飽滿的額頭，小而圓的頭顱上扎著馬尾。我鉅細無靡地看著。彷彿老師身體的每一個部位都隱藏著奧秘。當她走到我後面時，我從後面注視她。我看到她小腿稍稍隆起的弧度，渾圓緊翹的臀部，看到她向內收的腰部輪廓和略顯瘦弱的背影。我看到她的馬尾，烏黑的頭髮。我的目光緊隨著李老師，在她的身體上上下下。李老師停在我旁邊時，我開始看她的手，柔美纖長，無名指上帶著銀色戒指。
“陳遠同學，你起來回答下老師的問題“
我沒有意識到陳遠同學就是我，直到李老師拍了一下我的肩膀。
“陳遠同學，起來回答下問題“
我茫然地站起來，仍然注視著李老師。她的臉上像是生氣。“是我沒聽講，惹得李老師生氣了嗎？“我瞬間覺得自己做了很大的錯事。
“老師，抱歉，我剛才走神了，你的問題是什麼。”
李老師告訴我問題，我整堂課都沒聽，所以依然不會回答。
“抱歉，老師，我不會”
李老師走上講臺，把頭偏向另外一邊，像是刻意不看我。
“陳遠同學，今後上課不要走神，記住了嗎？”
“記住了”
我坐下，眼睛從老師身上移開，死死地盯著課本，打定主意好好聽講。可我卻忍不住想起老師剛才輕輕拍我肩膀那一下。接下來的時間裡，我眼睛在課本上，卻常常走神想到老師，我總覺得老師在看我。
中午我告訴烏爾莎我走神想李老師的事，烏爾莎問，
“想到李老師你下面那裡很硬？”
我害羞地點點頭。問她， “你也發生過這種事嗎？怎麼解決的。”
她沒有回答我的問題，詭秘一笑，說，
“看來你還是個很純潔的人啊。“
晚上烏爾莎問，“你還沒去過我家吧？今天怎麼樣？”
我沉默，不知道怎麼回答。我從沒有去過女同學的家。
烏爾莎抓住我的手，“不要害羞，大叔去出差了。今天我要教你做很幸福的事喔。“
我不好意思拒絕。
烏爾莎的家比我家寬敞整潔的多。阿姨和她的女兒出來接待了我。吃完飯後我祈禱完準備離開。
“還沒有完成今天要做的事呢“
烏爾莎把我拉進她的臥室，按著我在床沿坐下。我困惑地不知道做什麼。烏爾莎笑著，上前吻了我。
我無法描述這個唇的感覺。我想象中李老師的吻就是這個樣子。烏爾莎伸出舌頭，舔舐我的牙齒。我鬆開牙齒，她的舌頭在我的口腔內攪動。我們的舌頭相互糾纏。她的唾液是甜的。
“很好，你學得很好。“
她笑著起身，我發現我下面硬了。
她俯身為我解開褲子，從內褲釋放那根肉棍。它直挺挺地指著她，彷彿在挑釁。我想她會做什麼，接著看到她低下頭，用嘴包裹住了我的肉棍。
她的嘴溼潤潮溼，肉棍變得更硬更漲了，她用舌尖刺激肉棍前面，那裡傳來酥麻的感覺。
我看著她頭上上下下，吞吐著肉棍，不知道該期待什麼。突然，一陣閃電似的快感直衝我腦門，脊背猛地一緊，一股白色的濁液從肉棍中間的裂口噴射出來。射到烏爾莎的臉上。肉棍漸漸軟了下去。
我沉浸在剛才的快感中，看到烏爾莎將臉上的濁液揩到手上，隨後取出一個陶罐，將液體擠了進去。
“烏爾莎，這就是你說的很幸福的事吧。”我幸福地喘著氣，
“沒呢，這只是讓你適應喔。真正幸福的事還在後面呢。”
烏爾莎笑著把陶罐放回原位，開始褪下褲子。我看到她光滑豐腴的大腿，兩腿間是她的黑色三角內褲。
她又接著脫下內褲，原來內褲遮住的是叢黑毛和粉紅的肉穴。
烏爾莎笑著掰開肉穴，裡面的顏色和口腔一樣，像是通往什麼地方。我的肉棍又硬了起來。
“把你那裡放進來喔，會很開心呢”
我猶豫著，害羞得不敢再做什麼動作。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起李老師，心裡一陣恐慌。我推開烏爾莎，提起褲子跑了。
我飛快地奔跑，生怕烏爾莎追上來。回到家後，回想在烏爾莎家的經歷，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事，卻也產生了更多的疑惑。我想起李老師，她的那裡也和烏爾莎一樣美麗麼？或者她的那裡更美麗一點。她的那裡很緊嗎？晚上睡覺時，我想著李老師優美的身影，想象她兩腿間的樣子，擼動著肉棒，射了出來。
第二天烏爾莎依然熱情地和我打招呼，絲毫不介意昨天發生的事。上李老師的課時我還會時不時走神，只是大部分時間能跟上她的進度，這回她問我問題我沒再出糗。晚上李老師叫我出去吃飯。
我們並肩走在石板路上，看遠方暮色一點點侵染了天幕，新月便娟，麻雀亂飛，下落的夕陽拖出很長的影子。李老師就在我身邊，我之前的那些紛亂的念頭反而都沒有了，心裡只盪漾著一種濃厚的幸福。她問我最近學習進度，家裡現在情況怎樣。我一一回答。
我們在餐廳吃飯時，她忽然笑著抬頭，用指尖點了點我的額頭。
“你說，最近上課心不在焉，是不是看著老師想著一些奇怪的事情”
我臉一下子紅了。呆在那裡。
她看著我呆呆的樣子，笑著勺進一口湯，說，“可不要繼續想老師喔，你多想想學習上的事情。你這麼聰明踏實的男生，上了大學會有很多女生喜歡。現在可能就有女生喜歡你，烏爾莎肯定對你有好感，天天在我面前誇你，你對烏爾莎有什麼感覺。”
我反應過來，回道“她很開朗，樂於助人，但我現在只想著好好學習，考上好大學。”
老師笑著說“你這樣想很好，不過其實學生時代談戀愛也是很美好的事情。你除了學習也要適當放鬆放鬆，鍛鍊身體。”
我忙點頭答應。
李老師讓我不要想奇怪的事情，可是我控制不住我自己。
她就在我眼前，一顰一笑都讓我痴迷，惹我遐想。她點我額頭又在我心中激起很多綺念。上課時我的目光追隨著她，每天晚上我都要想著她自慰。
我感覺李老師察覺了我的念頭，在刻意迴避我。一天晚上烏爾莎告訴我，老師的丈夫出差回來了。我不能再去她家了。
“老師叮囑我，以後如果你父母吵架，你可以去我家。”
我呆立著聽烏爾莎傳達完李老師的話，垂下頭，說出心裡話，慢慢哭了。
“烏爾莎，我不怕告訴你。我愛上李老師了。我每時每刻都在想她。想和她做那件事。我知道，她在迴避我。我不該有那些想法的，不想著好好學習只想著這些事，只是我現在真的很難受。“
烏爾莎用手指為我擦掉眼淚。笑道，
“好了，好了，我早就知道你的想法了。這不是什麼害羞的事，普阿會替你實現願望的。只要你好好誠心祈禱就好“
我止住了哭泣，隨烏爾莎一起祈禱。
日子像水一樣流過，我對李老師的愛有增無減。每天晚上，我都會偷偷跟在她後面送她回家。李老師發現了我，叫我別送。然而我擔心她的安危，這也是我為數不多表達愛的方式了。
一個晚上，數學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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