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歡喜輪迴錄】(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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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1

警告:前四章是打包發的,而前三章有綠。本章劇情接的是第四章,和前三章關 系不大。不想看綠的,回溯第四章的時候小心前三章的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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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當兩人四目相對說不出話時,一顆梳著雙抓髻的小腦袋鬼頭鬼腦的從院門 探進來,來人正是馮北兒的貼身丫鬟小環。

  “小姐快出來,老爺和夫人喊你去用膳了。”

  小環見到自家少爺不請自來,還堵著門口,有些意外不由得一愣。馮北兒則 似是見到了救星般,將永珍昨夜褪下的褻褲胡亂的團成一團,往盆裡一塞,抱起 了大龜,低頭腆著臉奪門而逃。

  “那我們快走吧!”馮北兒紅著臉兒,拽著小環的胳膊匆匆離去了。

  “少爺你也在裡面嗎?”前後腳的功夫,一小廝氣喘吁吁的跟進了門,看是 已經尋他很久了。

  永珍是打心眼兒裡的好奇這男人的臭內褲有啥可搗鼓的,妹妹又為什麼要聞 他的那大褲衩子,要是換做別人嫌棄還來不及呢。隨即緊跟了上去想問個明白。

  於是馮北兒拽著小環匆匆的在前面逃,永珍和小廝在後面猛猛的追。

  “少爺,小姐和小環姐是怎麼了,怎麼行的這麼快,我都有點……要跟不上 了。”小廝上氣不接下氣。

  “些許是餓急眼了。”永珍一語雙關,腳下生風跟住了二女。

  四人你追我趕的總算是到了正廳。永珍一瞧進去,見著這馮府的老爺和夫人 端坐在正廳裡,看書的看書,刺繡的刺繡,正等著他倆來好開飯。三三兩兩的丫 鬟僕人進進出出,正從伙房端了菜湯果盆,陸陸續續的上桌。永珍見如此景象, 也不好在眾人面前逮著妹妹追問,諸如為何要聞褻褲,這類下流問題。

  “可算來了。喲,你倆這是怎麼了,多大人了還賽跑吶?”馮府的主母看兩 人氣喘吁吁的落了座,放下了手中的針線活挖苦了一句。

  “哥在浣衣處偷聞我換下的貼身衣物,被我撞見了,他還要捉我。我這才趕 忙逃了過來。”馮北兒一想到先前被撞見了那偷享樂事的羞樣,是又急又羞,氣 不打一處來直接反打了哥哥一筢。說完舉起瓷碗噸噸的喝起湯水來,剛剛的那段 疾行可把她渴壞了。

  一聽還有這傷風敗俗,有違人倫的家醜,馮府老爺,也是那經略使大人,啪 的一聲把書拍在桌子上,帶的桌上碗筷猛地一抖。一旁的下人們也停了腳步駐足 觀看,憋著笑,多多少少露出了點可憐著少爺的神情。

  永珍愣是沒想到這妹妹還能反了天罡,惡人先告狀。只是眼下這形式就算道 明瞭真相估計也沒人信他,於是永珍轉動著腦筋,終是靈機一動,端端正正的站 了起來,頗為嚴肅的說:

  “爹,娘,孩兒今日出門給自己尋了門親事。還望爹孃做主,選定良辰吉日 為孩兒完了這樁婚事。”

  使著鎏金銅箸子正往嘴裡送羅漢肚的孃親嚇得手一鬆,那肉片啪嗒一聲直接 摔在了碗邊的桌面上。正往肚子裡猛灌清湯的妹妹也跟著一岔氣,湯水進錯了道, 拿帕子捂著嘴連連咳出了聲。貼身丫鬟小環趕忙上來輕拍著主子的背。

  “哦?是哪家的姑娘啊?”如永珍所算,他爹被這更石破天驚的訊息轉移了 注意力,完全忘了先前那檔子下三路的齷齪事兒了。

  “是那新進屯的歌女,喚作墨之桂。”永珍邊說邊坐了下來,準備也嚐嚐馮 府掌勺的手藝。

  “什麼?青樓女子?你……咳咳咳。”馮北兒眼睛紅紅的,也不知是咳的還 是真噙著那傷心淚。在咳嗽的間隙,還不忘忙裡偷閒的想罵哥哥一聲,但終究是 又被咳嗽給憋了回去。

  “你這傻孩子,哪有娶那青樓女子作長房的。你要是真中意她,先接回家便 是了。等成了親再納她為妾也不晚。”孃親也覺得不合適,但這個家終究是老爺 做主,便望向了一家之主,候著他夫君的決定。

  “你……你再說道一遍那姑娘姓甚名誰?”一家之主馮行良卻是沒了先前那 股子嚴肅,聲音顫巍巍的,一對英武的劍眉微不可察的抖了幾下。

  “回父親,姓墨名之桂。”永珍回道。

  “她是不是,她是不是還操著一口吳地口音?”老父急急的追問,神色緊張, 彷彿眼前這對兄妹是他撿來的娃,那墨之桂才是親生的一樣。

  “孩兒聽著像,今日還唱了一曲姑蘇城。”永珍有點奇怪這爹是什麼在世諸 葛,竟如此料事如神。墨姑娘不會是馮家的私生子吧?永珍看著老父神情激動的 模樣,暗道一聲不好,自己看上的姑娘可萬萬不能有情人終成兄妹啊。

  “姑蘇城,是也,是也,”

  永珍抬頭一看老父卻已是潸然淚下,拿著衣袖抹了抹淚,隨後一嘆:

  “墨兄在天有靈,墨兄在天有靈啊!”

  隨即繼續向永珍介紹到:

  “之桂的父親與我先前一同為官,從那蘇州舉官入京,是為父的至交好友。 因漠北戰事遇挫,抗敵不力,墨家被問罪抄斬。只留了剛剛有喜的大房一人。”

  “所以之桂就是……?”永珍關注的重點反而在因戰事不利就抄了臣子的家 這事兒上。這什麼荒誕皇帝奇葩朝廷,永珍回了一句後默默吐槽道。

  “是也,之桂這名字是為父起的。墨家被抄家那日,我們家也受了牽連,便 移官到這漠北來了,剛啟程那時,你娘就生了你。”老父撫著短鬚追憶著往事。 “你倆還在孃胎裡那會兒就定了娃娃親;若是同為男娃或女娃,就結為兄弟姐妹。 沒想到之桂確是個女娃,還因緣際會來了將軍屯。好啊好啊,待到明年秋日墨兄 忌日之後,便完了婚,一齊了卻墨兄的心願吧。”

  馮北兒的腦袋裡彷彿有萬千個爆竹同時炸開,俏臉頓時失了血色,要不是貼 身丫鬟趕忙一把扶住,怕是要直挺挺的摔在地上。

  “就算要娶她,那也該是我先……”馮北兒本想說哥哥該把自己先納作大婦, 再娶那娃娃親女子作二房,免得成家後自己受外人欺負。但杵在一旁伺候的小環 一聽不對味兒,臉兒都嚇綠了,湊上前猛的掐了一把主子腰上的軟肉。馮北兒忽 地這才晃過神來,意識到先前急火攻心,差點把想和哥哥成親這種大逆不道之事, 在父母面前順理成章的給脫口而出了。

  爹孃和永珍滿頭疑惑,停下了碗筷,不解的盯著她,候著她把話說完。

  “北兒啊,你倒是接著說,你想先什麼啊?”老父率先打破了沉默,忍不住 問了句。

  “我先……先……”馮北兒剛回過魂來,腦袋瓜還轉的不是很利索,直接就 卡殼在了那。

  “小姐是想先認識一下墨姑娘,畢竟以後也是一家人了。”得虧這貼身小丫 鬟生來就機靈,趕緊打了個哈哈給主子圓了過去。馮北兒漲紅了臉,點了點頭。

  “這好辦,明日隨我一起出門去青樓,見見你未來的大嫂。”永珍給自己拿 了瓣清湯西施舌,撬出了蛤肉往自己嘴裡胡塞著,心不在焉的回了句。

  “你真是豬油蒙了心吶,還要帶你妹妹一黃花大閨女去那種地方,真不害臊。 ”娘啐了一口永珍罵道,像只護崽的老母雞那般。

  “無妨,明日我也隨孩兒們一起去便是了。順便認識下墨兄的閨女。”老父 又撫了撫下巴上留的短鬚,深明大義道。

  “那我也一起去。”孃親狐疑的打量著自己的丈夫,縱是有女兒跟著,還是 對丈夫去青樓這種事放不下心來。

  馮北兒這頓飯揣著心事,吃的半飢不飽的。隨後的一整個下午都與小環一同, 關在自己閨房裡,嘰嘰咕咕的商量著什麼。

  第二天清晨,經略府門口家丁們已是整裝待發,牽著兩架廂車的馬兒們也是 等不及了,尾巴一甩一甩的刨著蹄子打著嘶。

  永珍裹了件油光水滑的紫貂皮大衣,邊走邊抖。

  “這漠北的清晨還真不是什麼身子骨都能抗住的。”永珍嘆了口氣。又是感 嘆了下仙凡有別,先前都快忘了冷是什麼滋味了。

  出了大門,發現眾人都已經候著了,就缺他一個。

  永珍目光一掃,一眼就瞧出了他妹妹。馮北兒今天打扮的頗是莊重華麗,站 在人群中像那開屏的孔雀似的扎眼。眼見著她身披火紅的狐狸皮毛絨大襖,袖口 邊上嵌著圈白絨毛,裡面配著套金絲繡花的梅花紋長裙。此時馮北兒撥了下耳邊 的髮絲,袖口的短流蘇隨著動作搖曳著,引著人去看那虎皮手套外露出的雪白手 腕。臉上粉底細膩均勻,腮紅輕輕掃在雙頰處,妝容整體的力道剛剛好,平衡了 少女獨有的清麗與活潑。一頭秀髮盤成了墮馬髻,用著零星的金絲和珠花點綴著。 耳畔還掛著兩枚簡單的珍珠耳環作為陪襯。

  馮北兒聽見了大門合攏的吱呀聲,手上動作一停。手兒就這樣停在耳邊挽著 髮梢,盈盈的轉過頭來望著向自己走來的哥哥。

  永珍呆了呆,一是看這天仙般的可人兒看傻了眼,二是不知道這活寶妹妹今 日唱的是哪出。

  “你今日……是要去青樓上值嗎?”永珍一時間愣住,想讚歎幾句卻是被驚 豔的半天憋不出個好屁來,只好隨口打趣了一句。

  “不許這麼說你妹妹!”孃親別了永珍一眼。

  馮北兒聽了則是沒好氣的哼了一聲,轉身直接跨上了馬車。

  永珍也上了馬車,顛著顛著一路無話到了青樓。讓家僕一打聽才知道,老鴇 怕這青樓裡風髒水濁的,萬一有哪個不長眼的對這未來的少奶奶動手動腳了,之 後不大好和經略府交代,便把墨之桂安置到同在北屯的一座小樓裡了。家僕要到 了地址,一行人掉轉馬頭又浩浩蕩蕩的向小樓奔去。

           ***  ***  ***

  “墨姑娘,經略府上馮家到門口了,拖了兩輛馬車哩。”婢女急赤白臉忙忙 慌慌的闖進了墨之桂的閨房。

  墨之桂沒想著今日不僅貴客上門,甚至還捎上了貴客他那一家子浩浩蕩蕩的 來登門拜訪,只來得及施上一層淡雅素妝,便匆匆出門迎了客:

  “伯父伯母駕臨寒舍,裡頭還沒來得及收拾。今日暫且屈尊茶室,邊飲茶邊 說話可好?”

  “哪裡的話,是我們突然造訪在先,哪能怪罪墨姑娘。”孃親見這小歌女生 的乖巧,聽聞身世也坎坷,卻是一改先前的態度,心生憐愛了起來。

  “像,那眉眼像她娘。應就是她錯不了。”待到墨之桂領著眾人直直的朝著 茶室走去,老父抖著手拽住同在佇列末尾的永珍喃喃道。

  等眾人稀稀拉拉的繞著茶臺落了座,墨之桂背過身去從櫥子裡端出一套茶具, 胸口緊張的撲撲直跳,於是深呼了一口氣,才轉身走了回來,將那套茶具置在了 眾人圍坐的那黃花梨茶臺上。

  這套茶具中最惹眼的便是那江南宜興一帶產的紫砂壺。這紫砂壺壺身圓潤, 外層包漿溫潤如玉,瞧著是養壺已經養了好些年分了。再向上看去,那蓋頭介面 處卻兀的直直的突了起來,頂著扁圓的壺蓋兒,好似那蓮子從蓮蓬窩裡挺了出來 一般。這正是紫砂蓮子壺。此壺雖不如方器那般工藝高超,卻巧在討了個“連生 貴子”的彩頭。

  墨之桂端出這紫砂蓮子壺時臉上也微微的含羞。這名貴的茶器自然不是她的, 哪怕把她囫圇賣了去也只能勉強買下兩把這樣的壺。歌女雖然不大懂壺,老鴇卻 是個紫砂壺老藏家。老鴇沒選那更是金貴的壺,反而精挑細選出了這把“連生貴 子”壺,就是為了讓自己的瘦馬在經略使大人面前搏個開堂彩。

  “好,好一個連生貴子。哈哈哈。”老父撫著鬍子大笑。人到了這個年紀, 最大的心願便是兒孫滿堂。

  墨之桂也是那未經人事的女子,先前被老鴇告知這壺的吉祥寓意,還被吩咐 要端出去露與他人時,自是羞愧難當。不過看這其餘的人都一股似懂非懂不通此 道的模樣,也是稍稍安了心。

  墨之桂隨即用素手將茶葉捻鬆了開來,茶葉淅淅瀝瀝的落在了壺底,再用那 小爐上滾沸的水將壺衝飽了七八分。乾癟的茶葉片兒吸飽了水,從壺底捎帶著茶 香陸陸續續的浮了上來,一時間茶韻沁滿了整個房間。

  氤氳的水氣在落座的一家人間飄蕩,眾人無言的待了片刻,墨之桂欠著身, 提起壺按著蓋兒,茶壺如蜻蜓點水般利落的茶盤上點了四下。

  “伯父伯母請用茶。”茶盅載著清茗被推了過去。隨後又將剩下兩盅推給了 永珍和馮北兒。

  馮家老爺也是一個茶道老饕,捏起茶盅觀了觀茶湯色澤,又嗅了嗅茶香,終 是放到嘴邊品了一品。放下茶盅點了點頭,品出了此乃信陽毛尖。

  “好,好,用南方的壺沏了北方的茶,品出的茶味就有如我們家漠兒這般中 洲身漠北心。”老父滿意的點頭道。

  當然他滿意的不止是茶水,馮家老爺發現這墨之桂不僅茶藝了的,在這用具 選茶上也設計了頗多心思,是個心思細膩的主兒,不由得讓他想起了那為人處世 同樣縝密的墨兄。哪怕不用信物相認,他也是有七八分的把握能確定這就是墨兄 的後代了。

  “你兒子的裡子都換人了,卻還能砸吧出你說的這味兒來。你就瞎吹吧。” 永珍在心裡吐槽到。

  那對兄妹哪喝的明白這風雅物什,特別是永珍沒奪舍前平日打坐修煉都需闢 谷,水米不進的。一兄一妹這般端起茶盅,如牛飲水似的,抬頭猛地一灌,就算 是喝過這道了。而孃親為了不在準兒媳面前丟了馮家的份,學著老爺的動作墨跡 了半天緩緩飲盡,只是沒了內在光有把式,反而有股沐猴而冠的滑稽。

  老父品完茶,舒暢的嘆了口氣。心中的悸動確是再也壓抑不住了,將關心之 事直接問出了口:

  “墨姑娘,你可否持著令堂給予的什麼信物憑證?”

  墨之桂也是沒想到這平日鷹揚虎視的封疆大吏初次見面連個寒暄都沒有,竟 是直直問了這自家瑣事。

  “回大人,是有的。便是此物了。”她思量了一下,掏出了隨身帶的手帕, 上書一個墨字。恭敬的遞了過去。

  “是墨兄的字跡,是你爹爹的字跡啊!”老父笑逐顏開,握著帕子的手緊緊 繃著,細細的打量著那墨字。

  “你可知你爹爹是誰?”老父將手帕小心疊好,還了回去,問道。

  “家母倒是從未與我說道過。”墨之桂輕輕搖了搖頭。

  老父隨即將她的身世,以及與他們馮家的關係娓娓道來。那語氣完全失了平 日經略使大人的威儀,就好似同村的叔伯那般挽起褲腿下了田,對著放牛的娃娃 道著往昔流年似水年華,也不顧那娃娃愛不愛聽。

  老父握著墨之桂的手,喝醉了般絮絮叨叨了好久,道盡了這十數年的心酸苦 楚,也道盡了這十數年的歡喜欣悅;只是不知是在道與眼前的墨之桂聽,還是在 道與九泉下的老友聽。

  來年秋日大婚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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