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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3
第40章:無可奉告
跟隨老者走進屋內,入眼的壞境將我深深震住。如同建築表面的釉白,屋內如同一折,放眼望去,除了白灰兩色,再也沒有其他雜色,空曠的挑高設計搭配著巨大的落地窗,顯得屋子十分空曠,簡單的白色陳設在這個放佛沒有盡頭的空間裡不值一提。
“楊老,你先去忙吧,我和他單獨聊聊。”
宛若黃鸝吟唱般的聲音再次傳出,我的視線不受控制的看向聲音來源,只見在巨大的窗幕前,一位身穿黑色連衣裙的年輕女子,背對著我亭亭玉立,好似正在遠眺竹林盡頭即將落下的夕陽。金色餘輝透過玻璃撒在她的身上,使她看起來更為神秘。
目測接近一米七的身高搭配著黑色優雅長裙,在通體雪白的空間裡是那麼的突出與耀眼,我的心神被徹底定格在這完美的輪廓之上。目不轉睛的欣賞著佳人的背影,心裡暗暗感嘆到上帝的傑作也不外乎如此吧!
高雅的裙子緊緊包裹在她的嬌軀上,性感的胯骨是那麼豐隆誘人,柔美圓潤的香臀在裙子的包裹下,內褲印記清晰可見,十分香豔。裙子下襬露出一截如上等佳玉一般瑩潤的小腿,是那麼的豐潤雪嫩。
“為什麼要自殺?”
忽然傳來的問話,將我從不可自拔的幻境中重新拉回現實,我才意識到自己剛才居然走神了,回頭看向側面,不知道老者什麼時候已經悄無蹤影的退了出去。
“無可奉告!”
清醒過來的我,再也沒有半點心思去欣賞佳人的背影,語氣不善的回懟了一句。要不是她,我這會早已離開這個世界了,現在對於我來說,多活一秒鐘,內心的自責與痛苦就多一分。
“嗯?有意思的小傢伙。”女子對我的這個回答感到頗為意外。多少年了,她的耳邊從來也不缺少馬屁,從未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自己好不容易在好奇的驅動下,心一軟救了這個頗有淵源的人,卻沒想到對方並不領情。
“雖然你有些多管閒事,但還是說聲謝謝,沒什麼事我就先走了。”
“等等……”女子轉過身來,以一股不容置疑的語氣將我喊住。
在看清女子容貌的瞬間,我還是被微微震撼到了。雖然媽媽和溫妙竹都是一等一的國色天香,硬要說做出比較,媽媽就像是蘭草,淡雅脫俗。溫妙竹有如玫瑰,秀色絕倫。她就像是一朵正在盛開的牡丹,豔美而華貴。和周圍休閒愜意的壞境格格不入,但卻又相得益彰。
只見她鳳眼柳眉,瑤鼻檀口,華貴秀美中隱隱透著一股嫵媚,傾城之姿中約約含著一絲妖嬈。豐盈的體態看起來是那麼楚楚動人。成熟少婦的韻味在她的一舉一動中體現的淋漓盡致。
那張秀美絕倫的臉蛋,眉挑雙目,腮凝新荔,鼻膩鵝脂,櫻唇微啟,貝齒細露。酒紅色的波浪秀髮隨意披在肩後,水汪閃亮的眸子,泛著嫵媚妖嬈的氣質。
柔滑的玉肩,豐滿的乳房,纖細的腰肢,柔和的曲線凝聚在一對潔白如玉,纖巧秀美的玉足上。
“小傢伙,看夠了沒?你剛剛還不是說要走嗎?”
尚琬發現對方死死的盯著自己看,眼中的冷色一閃而逝,因為她發現對方的眼睛裡只是充滿了欣賞之色,並沒有那種淫穢的光芒。
聽到女子的話,我霎時回過神來,羞紅了老臉,尷尬的不知所措。張了張嘴巴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或許是對方看出了我不好意思,不知痕跡的岔開了話題,沒再這件事情上追究。
“回到第一個問題,看你年紀輕輕的,為什麼想著去自殺。”
透過剛才的尷尬,我沒再好意思冷冰冰的會懟回去,撒了一個謊說道:“欠了很多錢,被人逼得沒辦法。”
“哦?你還玩賭博?”
“誰說我玩……玩賭……好吧,你權當我是玩賭博了。”我下意識的就像反駁,可略一思考,解釋的越多對方追問的就越多,難免露出馬腳,乾脆承認了下來,當下趕緊離開這裡為重。
女子顯然沒有相信我的話,置疑的眼神猶如一把利劍向我射來,我被她看的渾身不自在。
時間過去許久,氣氛詭異的沉默著。
“你很像當年的我,我在你的眼神里看到了絕望與無奈。我也不勸你,出去吧,凡事三思而後行。”女子好似想起了什麼不堪的過往,情緒開始變得有些低落,轉身向著樓梯走去,再也沒有了交談的興致。
看來她也也是有故事的人啊。我不再停留,轉身向著院子走去。
“砰”屋門被輕輕帶上,尚琬這才停下了腳步,眼神複雜的看著緊閉的大門,忽然,她好似想起了什麼,眼睛裡再也沒有半點情緒,輕聲呼喚道:“來人。”
“小姐。”兩個看起來孔武有力的保鏢從一樓次臥中走出,恭敬的異口同聲道。
“帶他去後院,就說……”
“是。”
*** *** ***
“溫警官,別來無恙啊,別板著臉,嚐嚐我泡的茶。”
“大半夜的喊我來,不僅僅是喝茶這麼簡單吧,有話就說。”
“你這脾氣,還是如同上次一樣這麼火爆。”
“尚琬,道不同不相為謀,就憑你威逼我做的那等事,我現在就可以把你抓起來。”
“可是你不會的,你是個聰明人。”
“你……你……”
茶室內,溫妙竹和尚琬圍著茶桌相對而坐。只見溫妙竹一臉憤怒,犀利的眼神恨不得將對方殺死。反觀尚琬,優雅的沏茶倒茶,說不出的平靜與淡然。
“我說過,只想和你交個朋友而已。我是一個商人,多認識兩個朋友沒有問題吧。”
“別廢話,找我來什麼事?如果還是這些廢話,那恕我先走一步。”溫妙竹直接沒有了耐心再陪對方打啞謎。晚上原本加班加點的搜尋著魏懷遠,可被對方一個電話叫來。本不想理會,可是一想到對方手中還有自己的把柄,無奈之下還是趕來了。
“別急,你看看這件東西再說。”尚琬從地上的公文包中抽出一個檔案袋,扔在了溫妙竹的眼前,似笑非笑的看著對方的一舉一動。
溫妙竹疑惑的看了一眼尚琬,將檔案袋拆開,抽出裡面的幾張相紙。
當看到照片上的內容後,溫妙竹霍然起身,順帶著茶桌上的熱茶一併打翻在地也渾然不知。
“說,你把他怎麼樣了?他要是出了一點差錯,這個警察我也不做了,拼上這條命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慌什麼,坐下慢慢談,我這個人最好說話了,呵呵……”尚琬對溫妙竹的突然發作放佛在意料之中,靜坐在椅子上紋絲未動。
“說吧,你想要我做……什……麼?”
第41章:再遇溫妙竹
“需要你做什麼?唔……讓我想想,好像暫時沒有什麼,要不然我們做朋友吧。”尚琬將端起的茶杯停在了半空中,彷彿真的在思慮需要溫妙竹做些什麼。
“哼,朋友就免了,我們……”溫妙竹冷笑一聲,不加考慮的果斷拒絕了。
尚琬好似已經料到了溫妙竹會這樣回答,沒等對方說完,繼續打斷道:“欠我一個承諾,至於是什麼,到時候你便知道了。”
“違法亂紀、傷天害理的事情你想都別想……”
“溫警官,你不要太過分,搞清楚是你在求我辦事。楊老,替我送一下溫警官。”
一直坐在一旁的老者沉默不語,聽到尚琬的話後,自然站起,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溫警官,請。”
溫妙竹豁然起身,身為警察多年的她,警惕心異常之高,怎麼可能輕易相信一個黑幫老大的話,要是真的聽信了尚琬的話,遲早被拉入泥潭。
三步、兩步、一步,眼看著就要走出大門,身後並沒有傳來尚琬的話,溫妙竹的心逐漸沉入深淵,心頭一片絕望,難道自己真的要和這幫黑社會性質的人同流合汙嗎?
跨過門檻的瞬間,她堪堪停住了腳步,溫妙竹輸了,輸的很徹底,她緩慢而又堅定的轉過身子。“帶我去找他,我答應欠你一個承諾。”
說完話後的溫妙竹,心裡好像有一股什麼信念破碎了。渾身頓時被這股失去的信念壓的差點喘不過氣來。
尚琬將端在手中的茶杯輕輕放在了桌子上,款款起身,妖豔的臉頰上露出一抹會心的笑容:“溫警官,我尚琬佩服你,巾幗不讓鬚眉,能屈能伸。”
“廢話少說,現在能告訴我他在哪裡嗎?”
“哈哈哈,當然可以,楊老,你帶溫警官去吧。”
溫妙竹回身看了一眼老者,轉身快步離去,這個地方,她一刻都不想待下去了。
尚琬看著溫妙竹逐漸遠去的背影,笑容逐漸凝固在了臉頰上,放佛是在喃喃自語:“世間真的有愛麼……”
昏暗的路燈下,溫妙竹緊跟著老者走在竹林間的小道上,走了許久也沒有看到目的地,可以想象茶莊佔地面積之大。她的腦海裡此刻全是魏懷遠為了自己,和她在別人的監控之下做愛的場景,不知道什麼時候,她才發現自己的臉皮火辣辣的,她趕緊擯去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但是這也更加堅定了自己剛才的選擇。
來到一處古色古香的二層小洋樓跟前,老者停下了腳步,轉身對著溫妙竹說道“你想見……溫警官,你的臉怎麼這麼紅,哪裡不舒服嗎?”
“沒……沒什麼,可能是竹林裡有點冷。我們到了嗎?”溫妙竹頓時一陣慌亂,旋即扯了一個謊言搪塞過去。要不是還沒有見到人,她早轉身逃去了。
“哦,深秋了,竹林裡確實冷,你想見的人就在裡面,我就不在這裡打擾你們了。”老者並沒有多想,囑咐完便轉身離去。
溫妙竹見老者離去,難堪尷尬頓時消散,她沒有功夫再多想什麼,大踏步就走進了屋子。
屋子裡迎面撲來一股濃濃的香菸味,菸頭在黑暗裡閃爍著微弱的亮光。溫妙竹上前開啟燈,只見魏懷遠背靠著門口仰靠在沙發裡,拿煙的右手橫搭在沙發的靠背上。
“我等了你們許久,藥拿來了嗎?”
我聽到身後傳來的動靜,心中想著終於可以解脫了。下午自己本打算離開,可兩個保鏢模樣的人攔住了我的去路,告訴我說,小姐吩咐了,把我帶到後院,一會給我送來毒藥讓我服下,這樣的死法不僅無聲無息,還不會給社會帶來麻煩,我聽後覺得頗有道理,自從來到這間屋子裡,一等就是好幾個小時過去。
可身後的人並沒有回答我,只有一陣急促的高跟鞋踩著地面的聲音傳來,我疑惑的轉過腦袋,當看清來人的瞬間,我閃電般站起了身子,菸頭悄然滑落,掉在了地板上。
“妙竹姐?”我吃驚的喊了一聲,旋即便抬腳打算逃離這裡,我不想此刻有任何人牽絆住我自殺的腳步。今天已經陰差陽錯的浪費了很多時間。
我的想法並沒有得逞,被走過來的溫妙竹一把抓住了衣領。“啪……啪……啪……”連續幾個響亮的耳光在我臉上作響。
“混蛋,你跑到這裡躲什麼悠閒!”溫妙竹氣急敗壞,毫不客氣的扇了我幾個巴掌。我愣愣的待在原地,並沒有躲閃,任憑驟雨般急促的耳光呼嘯而來。
“你知不知道你媽為你都快急瘋了!”
“你知不知道為了你全市的基層警察已經連續兩天沒有休息了。”
“你知不知道我付出了什麼代價才……”溫妙竹突然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聲音戛然而止,可是抓著我的衣領沒有絲毫放鬆,相反抓的更為牢實。對我怒目而視。
“妙竹姐,我知道我不是一個好東西,給你們添麻煩了,放開我吧,沒有以後了。”我沒有想到媽媽的能量會這麼大,居然會調動全市的警察尋找我。我沒有感受到所謂的欣慰之情,相反惱恨自己沒能第一時間自殺成功。
“以後?”
冷靜下來的溫妙竹終於察覺到了不對勁,剛才只顧著發洩自己內心的惱怒,並沒有觀察對方的詳細情況。
溫妙竹深深凝視著對方,只見我蓬頭垢面,憔悴的面龐沒有半絲血色,蒼白的可怕,空洞的眼神里充滿了死氣。作為心理醫生的她,太明白這幅模樣的人已經沒有了繼續活下去的勇氣。
“是呀!沒有以後了!”我咧著嘴慘笑一聲,使勁撥開溫妙竹抓著的手,就打算繼續離去。
“站住,有我在,你以為你還能跑的掉嗎?”溫妙竹心思急轉,腦海裡不停地思考著怎麼先穩住對方,然後再打探是什麼原因導致了對方不想活下去。
“妙竹姐,對不起,我讓你失望了,這輩子欠你的,下輩子我當牛做馬的補償你。”我轉頭看了一眼溫妙竹,只見她的眼睛裡早已蓄滿了淚花,秀麗的臉頰上一片驚慌,強作鎮定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這時,溫妙竹的眼睛忽然移向門口位置,不可置信的喊了一句:“尋雁,你怎麼找到這裡來了。”
我聽到她說媽媽來了,我驚慌的不知所措,閃電般轉回腦袋看向門口位置,可是門口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什麼人影,這時,我才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可為時已晚。
果然,我的後腦勺傳來一股刺痛,緊接著兩眼一黑,不省人事。
第42章:被催眠
再醒來的時候,我發現自己被五花大綁在椅子上,突如其來的白熾燈光鑽入我的眼簾,我下意識的閉上眼睛,後腦勺傳來的隱隱作痛使我意識逐漸清晰。一切都想起來了,溫妙竹使詐將我打昏了。
緩緩睜開眼睛,果然,這裡的場景再熟悉不過,此處便是溫妙竹的心理諮詢室。只見對面的沙發上,溫妙竹懷抱著胳膊在胸前,炯炯有神的正盯著我看。
我輕輕掙扎了一下身上束縛的床單,一陣入骨的疼痛便侵襲而來。這才發現自己的胳膊還有胸膛位置都被上了藥或包紮起來。這才想到是那天自己在小樹林被一群學生模樣的混混毆打。
“別瞎動彈,渾身都是外傷,你怎麼搞得?”溫妙竹見我輕微掙扎,清秀的眉頭微微皺起,不冷不淡的提醒了我一句。
我無奈的收斂起掙扎的動作,輕聲的說了句:“妙竹姐,謝謝,你能先將我放開麼。”
“放開你幹什麼,再次去自殺?”溫妙竹將懷抱在胸前的手放下,坐直了身子,隱含怒氣的質問道。
聽著溫妙竹赤裸裸的諷刺,我苦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你留不住我的,要是你知道我幹了什麼,可能你也巴不得我早點去死。”
“和你媽媽有關係?”
溫妙竹平淡的給出了答案,我的心頓時緊張不已,難道她什麼都知道了,這怎麼可能,媽媽絕對不可能把這件事說給她聽,哪怕她是媽媽的閨蜜。
我的呼吸不可抑制的急促起來,面對溫妙竹那直射靈魂的眼眸,心臟不受控制的猛烈跳動。
“別胡說,我……我就是感覺活著沒意思而已。”我表面上不動聲色,強作鎮定的反駁道。
“嗤……那你在昏迷中,不斷的呼喊媽媽,還說什麼對不起,我是畜生之類的話語。”溫妙竹見我還在說謊,不屑的嗤笑了一聲。
“我……”
或許是強烈的心虛,對本就不會撒謊的我來說,這一刻,我竟然找不到任何可以圓過去的謊言。
“說說吧,和你媽媽發生什麼矛盾了,有必要想不開去自殺嗎?”
我不輕不重的嘆了一口氣,要是什麼普通矛盾那就好了,我垂下了腦袋,緊閉嘴唇,不肯再吐露一個字,我知道她是心理醫生,一定可以從我的話語中找到蛛絲馬跡,從而聯想更多。我不想我死後,媽媽會被人恥笑說:“這個女人和兒子亂倫了。”
溫妙竹見我低頭沉默不語,她便不再多問,氣氛詭異的僵持起來。許久過去,溫妙竹再次開口說道:“今天早上我見到你的媽媽了。”
我條件反射般抬起頭顱,死死的盯著溫妙竹,等著她繼續訴說。
“你知道嗎,我從來沒有見過她那個樣子,失魂落魄的讓我心疼,她整個人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在馬路上差點被車撞也渾然不覺。再這樣下去,我懷疑她會瘋掉的。就連當年……她都不是這樣。你倒瀟灑,覺得自己死掉了萬事大吉,你有沒有想過你媽媽的感受,我溫妙竹算是瞎眼了,會將自己交給你這樣一個無情無情無義,自私自利的膽小鬼。”
溫妙竹的眼睛裡再次蓄滿淚水,指著我不顧一切的發洩著,哆嗦的嘴唇證明她內心此刻是多麼的憤怒。
“閉嘴!閉嘴!你胡說,不會的,只有我死了,媽媽才會解脫。我唯一的選擇只能是死……”
我強烈的掙扎起來,歇斯底里的怒吼著,胸腔裡彷彿藏著一枚核彈即將爆發,我不敢相信媽媽會因為我這個不孝子而痛不欲生。
“呵……我胡說?是你自己不願意承認吧。”溫妙竹氣笑了。
“放……開……我,你放開我啊……啊……”胸腔裡那枚核彈徹底爆發了,我徒勞的掙扎著,可無論我怎麼使力,身上的床單束縛都無濟於事。
對於媽媽的反應,我的心頭痛徹心扉,那是一種心如刀絞、無可忍受、無可抑制的——疼。我以為我是一個明白人,我以為我的離開能夠讓她解脫,但是當知道了媽媽為了我而精神恍惚,我的喉嚨好像有一團什麼東西堵住了,任憑我如何嘶啞的喊叫都無法排出。
“魏懷遠,你給我冷靜點,我只想讓你知道還有很多人是在乎你的,他們的世界不能沒有你。”
溫妙竹見我瘋若狂魔,擔心的上前兩步,輕輕按住我的肩膀,溫柔的聲音就像是一股清泉,從我的嗓子流進心間。
然而就是這抹舒緩,促使了一股生理無法控制的東西從胸腔噴出,我本能的閉上嘴,身子一歪,連帶凳子摔倒在地,一口鮮紅鮮紅的血溢位嘴唇。
過去我一直認為傷心吐血是文學的誇張描寫,而這一刻讓我體會了,那不是文人的誇張描寫,那是沒到那個傷心處。也就在這一刻,我的理性、我的執著……崩潰了。
我渾身無力,眼前金星亂舞,似有千萬根針刺入心臟。那種岩漿一樣爆發出來的絞痛撕心裂肺,胸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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