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花首席的日常】(24-25)(純愛後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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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3

  我並非不能從她的肉體上喚起性慾。與之相反,我血脈賁張,渾身上下的血管裡都湧動著強烈的性衝動。我想將她按倒在身下,扒開她修長的雙腿,將下體插進她的陰道里一直到最深處。我想抓著她的乳房,不管不顧地抽送,看著她淡漠的神情因為痛苦和快感而扭曲,緊閉的唇間漸漸漏出嬌聲的喘息。我想看到她不情願的高潮,緊皺的眉頭下是蒙著水汽的美麗眼眸。

  ——就像曾經我對比安卡做的那樣。

  但是我拒絕了她,因為這並不是出於愛的行為。千子並不是比安卡的替代品,比安卡也不是千子的替代品。

  千子沒有請求第二次。就像影像倒帶一般地,她將散落在地上的衣物一件件地穿在了身上,恢復到了衣裝筆挺的樣子。她邁著尋常的步調,走出了我的辦公室,沒有回頭。

  幻象的千子轉過了身,消失在了空氣中。

  手臂上傳來了刺痛,魔女在用力地掐我。她尖銳的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皮膚,幾乎刺進了皮肉。可能要流血了,我想。

  “我隱隱覺得,您能給千子她所不知道的溫暖,因為我做不到。我打落了她用來自殺的短刀,卻無法讓她感受到擁有願望的幸福。如果您能夠——”

  “不要太傲慢了,比安卡。”我說。

  魔女——比安卡的話語止住了。

  “……她早就有了想要守護的目標,也做出了自己的選擇,不是嗎?……你和我都沒有施捨她幸福的資格。”

  聽到這裡,比安卡近乎沉痛地閉上了眼睛。

  浪潮,深度連結裡傳來了浪濤的聲響。異形的手指劃過了魔女的唇角,將唇上的印跡延伸至她的臉頰。厚重的雲層下,是滔天的黑浪。異形的悲鳴,它從深海中展露形貌,以拒絕的姿態吞噬著紅潮。魔女在巨浪間現身,手中的黑劍帶來了命定之死。

  謝謝你,比安卡。永別了,我的摯友。

  當異形隕落時,魔女確實聽到過這句話語。

  深度連結中景象在重演,我在洶湧的黑潮中,目睹了兩位摯友的別離。

  *

  我們脫光了礙事的衣物,將它們丟在腳邊。魔女白得奇異的肌膚在我眼前散發著淡淡的輝光。她白嫩的豐乳挺立著,往下是纖細的腰部,與沒有一絲贅肉的緊緻小腹。比起完美無瑕的造物,我更願稱之為讓人甘願墮落的處刑架。

  我壓在魔女的身上,她的長髮散落在艙底,彷彿向外延伸的枝蔓。我親吻她白皙的臉頰,品嚐著她的淚水,而後向下吸吮她的脖頸,聽著她喉間溢位的嘆息般的喘聲。我舔舐她的鎖骨,手指撫慰著她溼潤的下體。

  我起身扒開魔女滑膩的大腿,光潔的下體正向外淌著慾望的汁液。我沒有再遲疑,進入了她的身體,肉莖擠開她溼滑的花瓣,深入她的內部。她悲憫的表情漸漸帶上了悅態,她秀眉蹙起,眼神空濛,雙手環過我的背部。

  交合的極樂和魔女的記憶交織著充盈了我的思緒。花徑在持續地抽搐,我奮力地來到了最深處,看著身下的魔女眯起妖冶的眼睛。

  在我<比安卡>被任命為隊長之前,清理部隊長期處於隊長空缺的情況。千子是實質上的領袖。她的休眠室沒有什麼生活的痕跡,無論何時都保持著第一天搬進去的模樣。相比起來,生命之星的病房都比她的房間更有人情味。她知道自己隨時可能倒在某次任務中,所以什麼也沒佈置。

  ——自從親手處決感染的隊友後,她將活著的每一天視作無法消解的罪孽。

  在整個清理部隊裡,她使用休眠艙的頻率最低,接手任務的頻度卻是最高。千子總是等待著新的戰場,等待著新的……赴死的機會。希波克拉底檢查過她的情況,她在意識海里給自己準備了一片荒蕪的墓地,一片早已枯萎的花海。她在等待著一個合適的時機,迎來曾經被我<比安卡>褫奪的安眠。

  但是當死亡真正來臨的時候,透過紅潮的絮語,我知道她和我<比安卡>一樣,感到害怕。解脫很可怕,失去知覺很可怕。即使被人稱作沒有人性的怪物,她也依舊留有著人性的弱點。偏執的我們,不完美的我們,矛盾而可笑的我們。身為人類的我們。

  那一天,千子自以為的罪孽終於隨風消散了。在最後的最後,她感受到幸福了嗎?我<比安卡>不知道。但是我們總會接受這樣的命運。因為我們清理部隊就是如此將解脫恩賜於他人,在這漫漫的長夜裡消磨時光,或者被時光消磨的。

  魔女的大腿配合地抬了起來,緊緊地夾著我的腰部,小腿在我的身後交疊。她摟著我的脖子,乳房擠壓著我的胸膛,向我傳遞著肌膚的高熱。肉莖深深地沒入她的嬌軀,親身感受著膣穴的纏綿繾綣。

  當身下的她嬌喘不已時,我的視野裡出現了不久前發生在某處的景象。

  比安卡緩緩地行走在千子的休眠室裡,掃視著空蕩蕩的金屬牆壁。她的指尖撫過平整的桌面,低頭看向放在上面的一個玻璃花瓶,裡面插著一株做工精緻的百合花。

  ——那是她在千子的啟動日送的禮物。

  她是來整理清理部隊的副隊長千子的遺物的,確認是否遺漏了沒有銷燬的涉密檔案。等到隊長的這一步完成,監察院的人將來到這裡,將千子留下的最後一點痕跡徹底抹除。她的名字會銘刻在空中花園的紀念碑上,但屬於她個人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我<比安卡>苦笑,千子遺留下來的檔案只是一本硬封皮的記事簿。它靜靜地躺在桌子的抽屜裡,旁邊有著一支普普通通的辦公筆。

  她伸出手,指尖觸及記事本的封面,卻陷入了片刻的遲疑。

  這時候,瀕臨高潮的快感讓我感到一陣眩暈。深度連結的副作用騷動著鼻腔,鼻血快要淌下來了。她的黑絲腿像要把我的腰夾碎,微微抬起的臀部做好了迎接著我的釋放的準備。

  魔女已經登上頂峰,紫色的眼眸向上飄忽。她的肉壺正在劇烈地收縮,向外擠濺著透明的愛液。聽著她毫無矜持的嬌吟,我忍不住閉上眼睛,讓快感將我們的靈魂打碎,而後攪拌在一起。

  超越想象的欣快感透過深度連結形成了悠遠的共振,讓我們的意識短暫地越過了時空的藩籬,彷彿橫跨著數萬光年的星海。等到快感的潮水褪去,我和魔女赤裸地相擁著,聽著彼此的喘息聲不發一語。方才經歷的一切,如同夢幻般不可捉摸。

  良久之後,我開口詢問魔女裡面寫了些什麼。

  ——我<比安卡>翻開了千子遺留下來的記事簿。

  沒有什麼驚天動地的秘密,那隻不過是千子自己的一些瑣碎的記錄。她很少回到整備室,自然也很少在本子裡寫下東西。這些年也沒有將一本記事簿寫完。她的語句沒有經過刻意潤色,完全是有感而發的零亂詞句。

  千子排斥使用電子文件,更情願將想法傾訴在一些傳統的媒介上,而後封存在什麼地方,不必再去回顧。

  對不起,這是對一個處決物件說的。她感到歉疚,讓對方在臨終前受到了更多的痛苦。下一次,她的動作會更加地迅速。

  她記敘了自己疲於奔命的理由之一。清理部隊沒有表面上的那麼冷漠如堅冰。每年因為各種精神問題“退役”的成員,其實並不亞於死亡數量。如果有人無法扣下扳機,那就交給她吧,因為她能夠承受。

  她也曾直接表達對某位隊長的反感。正因為她的軟弱牽制著隊伍前進的方向,所以她在某個指揮官前表現出來的媚態才讓人感到厭煩。但是隊長的眼神中除了情慾之外,確實閃爍著某些明亮的東西。她好奇隊長的那份執著,終於決定自己進行調查。

  然後對某人私生活的調查結論出來了。

  “由此我明白,灰鴉小隊的指揮官是個極為罕見的(粗口)。”

  他是怎麼做到和那麼多構造體保持著肉體交流的關係,還沒被幹掉的?她期待著這位首席成為清理目標的那一天,但是,他卻變成了空中花園的一面旗幟,指揮官們的精神領袖。這真是世紀末玩笑,她覺得自己僵死的笑覺神經有了復甦的希望。

  於是有一天晚上,她親自找上門去,做好了被上的準備。

  他卻拒絕了她,理由是沒有愛。

  “去他媽的愛。”

  “……我為比安卡感到高興,也感到羨慕。”

  “如果這個腐朽的世界裡能有救贖的話,請把它給更需要的人。”

  “我等著你嘲笑我的那一天,比安卡。”

  ……

  真實的千子,曾經並肩作戰的千子,曾經在我<比安卡>身邊呼吸的千子。

  液體落在了記事簿的紙頁上,暈開了千子的筆跡。

  淚水從我<比安卡>的臉頰不住地淌下,乾涸的喉嚨裡湧出了痛哭的聲響。

  對不起,千子。我<比安卡>始終不能笑著面對你的離去。我們是同一類人,表面冷酷的她有著我的軟弱,而我揹負著與她相同的罪孽。清理部隊的光和影從來指的都是同一個東西。

  但從今往後,我<比安卡>會帶著不再屬於你的影子前進。

  魔女會帶著怪物的殘骸,走向下一個明日。

  *

  第二天的拂曉,我和魔女離開船艙,來到了甲板上。

  海潮打在船身上,泛起一陣雪白的浪花。遠方重重疊疊的雲層間,隱約有晨光在閃爍。

  迎面而來的微風撫動著魔女的劉海,她的手中是一枝做工精緻的百合花——正是她曾贈予千子的那一朵。她鬆開手,纖細的百合被風裹挾,緩緩地下落,最終沒入船舷邊緣的浪潮之中。

  我回望著這片陌生而熟悉的海域。這是曾經魔女將怪物擊落的地方,兩位友人的死別之地。洶湧的黑潮已是遙遠的幻影,現在留下的只是一片靜謐。

  “指揮官閣下,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您發表一些關於理想、未來、希望的演講了。”魔女——比安卡梳理著她的額髮,對我露出微笑。

  我環過比安卡的纖腰,將她摟進懷裡。

  “類似的話說過太多了,我現在更想專注於當下。難得的度蜜月的機會居然是用來緬懷故人……一些補償總是需要的。”

  我的視線再度飄進了比安卡又大又白的胸懷。

  “指揮官閣下,請注意您的言辭,這只是個歸還遺物的任務。”她的眼底裡泛起了些許刻意的嫌惡,讓我感覺心情更好了。

  我們怒斥光明的消逝,卻也不必懼怕暗夜的降臨。

  比安卡與我五指相扣,就這樣靜靜地聽著潮聲。

  25、天鵝之舞 上~嬌喘連連的提線人偶

  伊利斯曾在信裡提到黃金時代一部著名的舞劇。

  迷茫的王子在夜晚的湖畔,邂逅了從天鵝化為人形的公主。他們一見鍾情,互訴衷腸,但化身天鵝的詛咒讓兩人不得不分離。到了定婚之夜,王子拒絕選擇他人作為未婚妻。但魔王的女兒假扮成公主,來到了他面前。

  深愛白天鵝的王子,不知情的王子,對著黑天鵝說出了愛的誓言。

  若是尋常的觀眾,便會對王子和公主的戀情感到揪心吧。

  “但我卻想知道,作為替代品的黑天鵝是怎麼考慮的……她是怎麼看待自己,以及白天鵝的。”伊利斯曾寫道。

  當時我在回信中究竟寫了什麼呢?

  想不起來……或許是快感讓思考陷入麻木的緣故。

  白天鵝正坐在我的身上,裹著白色褲襪的纖長雙腿用力地夾著我的腰。在她綻放的芭蕾裙下,我的肉莖透過纖薄的絲料直挺挺地沒入在她的體內,感受著裡側的緊緻熱烈。我與她五指緊緊相扣,維持著親密交合的姿態,如同兩尊雕像般保持靜止。

  “啊……嗯……哈……”

  汗水順著白天鵝的下巴淌下,伴隨著嘴裡的喘息,滴落在我的胸口。我努力地挺了挺腰,肉莖略一摩擦她的肉壁,強烈的快感便遊走在彼此敏感的黏膜上。面前的她輕咬下唇,表情變得更可愛了,我忍不住想吻她。

  黑天鵝正乖巧地站在我們身邊,雙手自然地交疊在身前。她充滿稚氣的臉龐紅撲撲的,神情卻沒有絲毫的波動。那雙琉璃般的湛藍眼眸,正凝視著我們的交媾。她挺著嬌小的身板,黑色絲襪裡的大腿緊緊地併攏著。但無論過多久,她不會,也不能做出什麼動作。

  在白天鵝的下一個命令到來前,黑天鵝只能繼續這漫長的等待。

  

  天鵝之舞 上~嬌喘連連的提線人偶

  *

  執行部隊,清庭白鷺基地。

  “哈……還等什麼……射進來……”

  “好。”

  我不再忍耐射精的慾望,提著女人的纖腰鬆懈了精關。

  她當即失神了片刻,口中的聲音拉長成失真的尾音。等到肉莖停止釋放,她才像想起如何喘息一般,急促地喘了起來。

  刻意調暗的床頭燈下,她雪白的胸脯上已經覆了一層亮盈盈的薄汗。

  已經不知道這是最近第幾次和凡妮莎做愛了。有時是在無人的會議室裡,有時是在作戰指揮室裡……有時是在各自小隊的整備基地裡。就像這次一樣,我正在清庭白鷺的指揮官休息室裡,在她鋪著席夢思的柔軟大床上,嗅著香水與荷爾蒙的混合氣味。

  “……可以滾了,我要去洗澡。”喘了一會兒,凡妮莎說。

  我順從地從女人身上離開。她爬起來用紙巾擦了擦下身溢位來的精液,便拖著赤條條的身子走向了邊上的浴室——清庭白鷺獨有的特殊設施。

  站在裝修堪稱華麗的拉門前,她回頭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只是衝下澡……還敢像上次一樣闖進來的話後果自負。”

  我舉手表示投降,她走進浴室,不久裡面便傳來了淅淅瀝瀝的淋浴聲。

  在收拾床上的殘局時,我的視線不經意地來到前方,恰好與正門外的一道目光交匯。凡妮莎忠實的僕人——邦比娜塔正站在半開的門外。她微微地側著腦袋,雙手交疊,雙腿併攏,面無表情地看著我,就像一個安靜的人偶。

  凡妮莎給她的命令是待機觀察。

  如果她的女主人中途體力不支昏過去了(之前確實發生過幾次),就立刻把“好色且無恥的灰鴉指揮官”制服。或許是因為凡妮莎在與我做這方面有了一定的經驗,這些天一直沒有邦比娜塔介入的機會。

  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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