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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6
金蓮迴歸到林清秋體內,這時金丹裂開,化作了一個渾身冒著紫氣的小人,容貌與他一模一樣,盤腿坐在丹田之上,神識海內上空,雷霆肆虐好似要破壞一切,金蓮浮現出來,瞬間安靜了下來。
殿內眾人繼而拱手道:“恭喜陛下,道子如今元嬰已成,天資從古未有,我等能有道子這般的師侄是我等佔了便宜。”
林秋晚點點頭坐回到位置上,默默的在想著些什麼。
“收下吧。”
宗主都這麼說了,剛想推辭禮物的眾人倒也利索,謝過之後收下戒指坐回到位置上,靜等宗主再吩咐。
“其二,本座明日便閉關準備衝擊渡劫。”
短短一句話卻在眾人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宗主大人如今不過五百載,竟然就要渡劫了?聞所未聞啊,看來宗主大人會成為這仙絕時代的第一位仙人…
眾人心中激動萬分,這是三喜臨門啊!
柳峰主半步大乘合體圓滿,道子十一過元嬰,宗主大乘渡雷劫!
紛紛拱手再祝賀著。
宮清徽擺了擺手,並未打算將面聖之事說出,紅唇微動,繼續說道:“其三,柳芝桃從今日起為副宗主,暫代宗主事物,諸位可有異議?”
眾人眼神交流片刻後,齊齊說道:“我等並無異議。”
宮清徽微微頷首,頓了頓,取出靈寶天尊給的玉筒。
“其四,我宗聖人祖師靈寶天尊尋過我,這是資訊玉筒,你等神念探入,自可知有何事。”
諸位峰主一聽是聖人祖師,紛紛挺了挺腰板,不敢怠慢,將神念投了進去。
諸位峰主已經看完了自家聖人祖師留下的玉筒,幾百幾千年來的觀念有些崩塌了,實在不敢置信。
林秋晚與宮清徽眼神交流了下,鄭重說道:“諸位,我欲重開天庭!”
……
……
商討了許久後上清眾人各自都是面帶笑容的,原以為飛仙無望,可沒想到反轉如此之快,朝上首兩位各有千秋的絕世仙子拱手道:“我等定當盡心竭力,我等告退。”
“清徽,我去芝桃那看看秋兒了。”
耳邊柳芝桃嗯嗯啊啊嬌媚動人的喘息不停,宮清徽哪敢這會帶自家姐妹去找兒子…
只怕當場要殺人了…
宮清徽柳眉一挑,一把拉住林秋晚溫聲說道:“晚晚莫急,我一直看著呢,沒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會一同晉級,不會有何差錯的,你且寬心吧。”
看了看殿外,夕陽西落,清月東昇,眼中劃過一道危險的光芒,繼續道:“晚晚,已經這個時辰了,他們也快好了,我們先回去吧。”
隨後看向玄音峰方向,眼中笑意不在,只剩一片冰冷,粉拳捏的作響。
芝桃…本座該如何懲罰你呢?
“嗯唔…”
柳芝桃睜開眼睛,入目少年緊緊盯著自己看,將她看的有些羞澀,因為剛剛才“初嘗雲雨”之樂,聲音甜膩道:“秋秋~你這樣盯著師叔看做什麼?”
“桃姐姐真好……”
“看…唔…”
還沒說完唇口就被柳芝桃捉住了,二人嬉鬧了一會後,穿戴好衣物往太徽峰去了。
微風捲起雲朵,半掩明月清光。
一位身穿赤色宮裙的輕熟美婦,捧著一本書在月下靜讀,清幽的月光透過雲層落在她身上,像是披上了一層聖潔的光輝,柔美的面龐溫婉動人,讓人生不起任何褻瀆的念頭。
白皙無瑕的玉顏透著些紅潤,眼裡藏著點點羞澀,腦中莫名儘想著那道英氣秀美的身影。
清徽…清徽怎的給我看這種書?
還有…怎麼腦中都是秋兒…
撥出一口清氣,合上書收了起來,鳳眸看向遠處,雲霧縹緲輕籠弦月,紅唇輕啟喃喃自語:“秋兒…還不回來…”
話音剛落,柔軟腰肢被人抱住了,來人膩著臉在自己背上摩蹭著,林秋晚臉上喜意湧現,轉身環臂抱住了他。
“孃親~”
林清秋腦袋埋在林秋晚的飽滿之中,深嗅著屬於孃親的味道,淡雅的桂香令他心神安寧,就這樣緊緊抱著孃親。
“秋兒回來了~”
林秋晚眼中盡是寵溺的看著緊抱著自己的兒子,素淨的柔荑撫上他的臉龐,將他鬢角稍亂的髮絲挽到耳後,稍稍低頭,玉潤的下巴抵在他腦上,兒子身上與自己極為相似的金桂清香讓她靈臺明淨,甩開了任何雜念。
秋兒身上怎麼這麼濃的桃花味?和芝桃身上的味道有些像……
林秋晚眼角餘光瞥到一旁站立不安的柳芝桃,看她髮絲微亂,衣服也不是早上那會穿的,神情中有些慌亂,眼中帶著一抹春情,心底警鐘作響。
柳芝桃看著溫馨相擁的母子,總覺林秋晚眼光有意無意的在審視著自己,她一言不發,心底有些害怕面對林秋晚,一股濃濃的罪惡感縈繞在她心頭。
要不要說…說不說…
做的時候爽的要死,事後又怕得要死,柳芝桃現在心裡極度糾結。
“晚姐姐…我已經……我喜歡秋秋!”
柳芝桃原本想自爆說和林清秋做了那事,但是在說出來之際還是改口說喜歡他。
林秋晚面無表情的看著她,手上摟抱著林清秋的動作緊上了幾分,淡淡道:“芝桃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我…我知道!”
“芝桃做什麼了嗎?”
“我……我親秋秋了…”
柳芝桃還是沒膽子說出,渾身都在發顫,雖然林秋晚眼神平淡,但就這樣一直被她盯著,心裡忍不住發毛起來。
“還有呢?”
不帶一絲感情的聲音繼續在她耳邊響起。
“摸…摸遍了身子…”
林秋晚俯身在寶貝兒子嘴上啄了一口,溫柔的說道:“秋兒,你先回屋,孃親有事和你芝桃師叔說。”
看著兒子步入院子後,再看向站在一旁沉默著的美人。
“芝桃可知你與秋兒相差的年齡?”
柳芝桃磕磕巴巴的尋著理由,垂著腦袋不敢看他們母子。
“修…修仙者…年齡不是問題…”
林秋晚緩緩走到柳芝桃面前,伸出青蔥玉指,指甲劃過如玉的臉龐,抵在下巴上,微微挑起,鳳眸之中滿是譏諷與她對視。
“呵,是啊,大能者與天地同壽,年齡不是問題…”
“這三百歲與五百歲有何區別呢?”
晚姐姐這麼說是何意?莫非晚姐姐知道了?不可能吧…
“芝桃是因為明日秋兒就跟我回去了所以有些急嗎?”
“我看秋兒洩了精氣,可是芝桃卻不像是經了人事的模樣,我很好奇芝桃是如何做的?”
柳芝桃連忙藏住眼裡的慌張,向天看去,用沉默來掩飾自己的尷尬。
千千晚星不敵月華灼灼。
“是用這嗎?若是旁人見了,該如何看呢?”
林秋晚細心的為柳芝桃擦拭掉唇邊已經幹了的精漬。
“秋兒還小,經不起這般洩陽,這幾年芝桃就不要再做這事了。”
林秋晚鳳眸端視著面前身形高挑,面飛紅霞的柳芝桃,沉聲道:“芝桃,清徽也做了,是吧!”
也不等柳芝桃回答,面色平靜的接著說道:“我看她這些時日風韻更勝往昔,走路姿勢也與之前稍有不同,若非是清徽給我的那本書中寫著婦人經人事後會是何樣,不然我一直要被你們瞞著是嗎?”
“說起來,清徽說這書還是芝桃你給她的。”
柳芝桃這會慌得很,就只是默默站在這,腦裡一直在想著宮清徽和她說過的計劃,可這計劃還沒開始就要失敗了……
月下兩人靜靜相對,氣氛有些微妙。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芝桃若是想做我林家的兒媳,那還是需要過了我這做親孃的這一關才是。”
“一起吃飯吧。”
許久後林秋晚突然出聲,語氣柔和了下來,拍了拍柳芝桃的肩膀,不等她回應,走進院內,看著宮清徽的屋子,嘴角微揚可眼裡卻無半分笑意。
原來……我才在第一層?
徽姐姐…我…要投降了…晚姐姐她竟然不怪我!真的太溫柔啦!
眸中燦若星河,柳芝桃想著林秋晚剛剛的話,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望著那道高貴優雅的身影,久久回神。
“秋兒,多吃些,補補身子。”
林秋晚夾起一塊海蠔肉,吹涼了些,送到林清秋嘴邊。
見他嘴角沾了湯汁兒,伸出秀白的手指替他抹了去,再看向宮清徽,見她並不動筷,疑惑道:“清徽怎麼不吃?是飯菜不可口嗎?”
……
“晚晚,這些都是大補之物,秋兒…”
還未等宮清徽說完,林秋晚直截了當的打斷了她的話。
“秋兒這幾日元陽洩了許多,我這為孃的看不住人,讓人偷吃了去,秋兒還這般小,就應該多補些”
柳芝桃聽她這麼說,儘可能的縮了縮身子,將自己透明化掉。
林秋晚端著瓷碗繼續喂著林清秋,見他嘴角沾了湯汁兒,俯身親上了他的嘴角,伸出香舌舔了乾淨,柔聲對兒子說道:“秋兒,吃飽了嗎?吃飽了先去屋裡等孃親,孃親和你桃姐姐還有大娘親說些事,晚些時候孃親給你洗身子。”
晚晚有些不對勁…芝桃怎麼這般怕?是她將我說了出去?
宮清徽撇了一眼柳芝桃後再凝眸望向林秋晚,腦中快速想著對策,一時間三人都是一言不語,屋內詭異的安靜了下來。
片刻後柳芝桃傳音快速的將剛剛的事情和宮清徽說了去。
她打算…坐山觀虎鬥…
宮清徽無奈的白了柳芝桃一眼,嘆了口氣,快速的在腦中推演著對策。
慌?這倒是不慌的。
素手一揮,桌上出現了一套茶具,沏好了茶為她們各自倒上一杯後自己捧著杯子慢慢抿著。
“清徽…是怎樣看我…怎樣看秋兒的?”
林秋晚默坐在椅子上,也是端起茶杯,卻是不怕燙,一飲而盡。
“茶香卻品不出味…今日喝酒吧。”
“晚晚我視為親妹,秋兒我視為親兒…”
宮清徽點點頭,認真地說道。
林秋晚伸手取出儲物空間內的靈酒放到了桌上,替她們各自滿上,聽宮清徽這麼說,微垂著首,眼裡帶著些苦澀,放在桌下腿上的玉手緊攥成拳,用著自己才聽的到的聲音說道:“親妹……親兒……”
隨後看向面前二人展顏笑道:“這酒……名為思秋,是當年秋兒走後,我集天下釀酒名家所做,用的都是靈物,哪怕清徽是大乘境也是會醉的,就是不知你們能喝幾杯?”
酒香四溢,帶著絲絲靈氣。
林秋晚說罷,敬了她們後自顧自的喝了起來,很快一杯下肚,飽滿秀氣的紅唇沾了酒水在上,在燭光下閃著清光。
林秋晚一杯接一杯的喝著靈酒,面色紅潤了起來,站起身來,朝她們說道:“稍等。”
片刻後林秋晚牽著林清秋一同走了進來,俯下身子在他耳邊說著什麼。
隨後林清秋走到宮清徽面前,恭敬的跪在地上,拜道:“大娘親,孃親讓秋兒給您磕頭。”
說完就要頭碰地的時候,卻被宮清徽一把拉住,抱在自己懷裡,沉聲問道:“晚晚這是何意?”
“秋兒來。”
林秋晚招了招手示意兒子過來,林清秋抬頭望著宮清徽,見她點頭後,才走到自己孃親身前。
林秋晚伸手抱過兒子,見他來時還要先看向宮清徽,心裡有些不舒服,將他緊緊的摟在懷裡,螓首靠在他的肩膀上,緩緩說道:“清徽還未告訴我呢,清徽就未想過尋個道侶嗎?”
宮清徽喝過靈酒,抬頭正視著面前相擁的母子,嘆了口氣,輕聲說道:“從前沒有想過,如今卻是已經尋到了。”
宮清徽看著她懷裡的林清秋,面上帶著微醺的酒紅,眼中是毫不遮掩的柔情愛意。
她雖然酒力很好,可這次卻是沒想著用靈力排掉酒氣,如今說出來也許是醉了也許是別的……
原本坐在桌角邊埋著頭默默喝酒的柳芝桃,頓時睜大了一雙如水的桃花眼,猛的抬起了頭,看向似是帶著些醉意的宮清徽。
清幽的月光從窗外透進,替身穿雪白道袍的仙子披上了一層薄紗,絕豔的容顏上帶著似羞似醉的酡紅,原本清冷的氣質也變得柔媚起來,端坐在椅上,動作輕緩優雅的舉杯飲酒,許是喝醉了,呼吸也有些急,胸口寬大的道袍也掩蓋不住的飽滿碩裹不斷起伏,一雙翦水秋瞳看著自己的意中人,纖薄的紅唇吐出軟音。
“秋兒~”
再看向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林秋晚。
“晚晚,我也是秋兒孃親啊……可是…我的心…給了他…”
說罷,眼角落了一滴清淚後,笑容滿面。
柳芝桃縮著腦袋,呆呆的看著宮清徽,心頭巨震,猛猛的喝下幾杯酒後裝醉趴在桌上。
林秋晚喝到一半聽到宮清徽總算說了出來,本以為自己心裡有了準備,可還是抑制不住的憤怒,捏著酒杯的手指微微用力,酒杯瞬間化作了齏粉散落在空氣中。
“呵。”
輕笑一聲,重新取出一隻酒杯,自飲了起來,看向醉倒在桌上的柳芝桃和似醉不醉的宮清徽。
“清徽,我以為我會朝你發火,可這有什麼用呢?你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了遍,再發火又有何用?”
聲音中雖有怒氣,可更多的是哀怨,她怨面前自己親姐姐般的人,怨自己無能看不住人,哀今後該如何面對兒子面對宮清徽。
林秋晚顫著音又問道:“清徽,你是要與我搶秋兒的嗎?”
通紅著眼,鳳眸之內清霧升起,苦笑自嘲,明明自己才是親孃,現在竟然害怕兒子被搶走。
“明日我就會帶秋兒走!”
“我沒有…別…”
宮清徽有些急了,雖然知道明天晚晚會帶秋兒回大乾,可是現在晚晚說的話中帶著決絕的意思在裡面。
“我沒想和晚晚搶秋兒,晚晚是秋兒親孃…只是…只是…秋兒也是我兒子…也是…我夫君…”
“清徽是在開玩笑嗎!亂倫是為天下所不容的!”
林秋晚聽到宮清徽說自己兒子是她夫君後,心情一下子就煩燥了起來,又像是遮掩什麼,大聲的拿出倫理綱常來說,一對玉臂緊緊抱著林清秋。
秋兒……是我的…是我的……
腦子身體越來越熱,看著懷裡的兒子心裡帶著妒意,雙眼迷離捧起他的腦袋,紅唇吻了上去。
林秋晚撥出熱熱的香風撲在林清秋的面上,嗅著孃親身上帶著濃郁酒香的體香,林清秋的小臉一下子就紅了起來,似乎也有些醉了。
“嗯…晚晚…晚晚說我…亂…亂倫,可…可晚晚不也…也是喊過秋兒…夫君嗎?現在更…更是在…抱著他親…”
思秋酒用料全是上等的材料,後勁極為強勁,當初林秋晚是為了麻痺自己才做出來的,如果不用靈力帶出酒氣,幾杯就會醉了。
柳芝桃原本一直在偷聽者她們對話,可現在聽到動靜就偷偷的睜開眼睛,只看見林秋晚抱著林清秋在那深吻……再看向桌上……不知不覺中三個人都喝掉了十幾瓶思秋了。
完了……徽姐姐和晚姐姐都醉了…
這會柳芝桃酒勁也上來了,想要強撐著站起來,可腿一軟,重新坐了回來。
“嗯…唔…”
雙唇分離,林秋晚蹙著眉頭不滿道:“我那是與秋兒開玩笑的,再說,秋兒是我親子,我是他親孃!親一親又怎麼啦?”
“秋兒~你回房吧~孃親等會就來~”
林清秋因為晚飯被林秋晚餵了許多海蠔,此刻只覺得身體燥熱無比,剛剛又和孃親吻了一遍,她香津之中帶著靈酒,靈酒的靈氣讓他也有些醉呼呼的,點點頭回到了房內。
林秋晚蔥白玉指抬起指著宮清徽,眼中怒意消散,只剩朦朧,皺著秀眉,說不出話。
靈酒後勁迸發,一片醉意湧上腦海,這會林秋晚已經把問罪宮清徽的事情落到九霄雲外去了,只覺得頭昏昏熱熱的。
“嗯?我…我要做什麼來著……對了,清徽…你覺得芝桃如何,誒嘿…她說……她喜歡秋兒要給我做兒媳…屁股大…好生養…”
“我去…給秋兒洗澡了。”
林秋晚撐起身子準備好水回到了房內。
宮清徽臉上帶著醉意,眼中混沌一片,拉起已經醉倒的柳芝桃走進房間內,將她扔到床上自己也脫了衣服往上一倒。
柳眉微蹙,感覺與平日裡睡得床不太一樣,但上面有著林清秋的氣味,也不多想,合上眼小憩了起來。
[ 本章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