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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7
「啊,原來如此。」智宇姐一臉豁然開朗的樣子。
「……咦?」
智宇姐停止了手上的動作,肉棒離開了溫暖的乳溝。但是還沒有等我從舒爽當中回過神來,智宇姐就抓著我的肉棒,抵住了她的右胸。
馬眼接觸到乳頭的一瞬間,彷彿觸電一樣。我看著粉紅色的蓓蕾朝著龜頭湊近,然後貼上了龜頭。
圓潤的乳房在擠壓下凹陷下去。乳頭的質地細緻柔嫩,跟光滑的乳肉完全不同,龜頭在上面微微挪動的觸感清晰的傳達了過來。
「還是要用力刺激對吧?」
智宇姐讓龜頭抵著乳頭,手掌快速的套弄起我的肉棒。
「哈啊……等……太舒服了……」
「喔?那真是太好了。」智宇姐沒有理會我的阻止,反而加快了手上套弄的速度,不由分說的強迫我湧起射精感。
「等、等一下……不是……」
不由分說的強力套弄,像是在進行外科手術一樣精準的瞄準弱點攻擊,和平常看A片時照著自己步調找打點的狀況完全不一樣。我想要出聲阻止,但是口中發出的只有因為快感而擠出的陣陣呻吟。
「要換另外一邊嗎?」智宇姐看著我,逕自做出了判斷。
還沒有等我阻止,她就已經揪住了自己的左乳,轉而讓龜頭抵著另外一邊的乳頭。
跟剛剛一模一樣的的觸感再次直衝腦門。智宇姐手部的套弄絲毫沒有減緩,肉棒隨著她的動作而些微的搖晃,微幅在乳暈上摩擦。偶爾,還會擦過杏仁大小的乳頭……
肉棒再度抽搐,又是一堆先走汁滲出,粘稠的前列腺液帶著淫靡的氛圍緩慢的從乳頭上流下。
「智宇姐……我快要……」
「嗯。」
智宇姐豎直了我的肉棒,手部全速的套弄了起來,早已被前列腺液弄的溼透的肉棒在她掌心咕啾咕啾響著。快感直線上升,完全掌握了我的下身,床單都被我抓皺了。
智宇姐用心專注的套弄肉棒,一滴汗珠從她的額頭流下。她長吐了一口氣,牙齒輕輕的咬著嘴唇,胸脯因為深呼吸而起伏……
(咕嚕……)
我暗自吞了口口水,手心緊張得冒汗。如果……不只是這樣被打出來……而是,射在她的身上……
智宇姐挪動姿勢,改用左手套弄,乳頭擦過我的大腿部位。
(已經……快到極限了……)
「智宇姐!」我忍耐不住衝動,幾乎是用喊的,「可不可以……夾在胸部裡……然後用嘴巴舔?」
智宇姐抬起頭來看我。我感到一股涼意從下半身竄上脊椎……
「我知道了。」她毫無動搖的說,「早點說出來不就好了嗎?」
在我難以置信的凝視當中,智宇姐再次捧起了兩團乳肉,用熟悉的溫暖包覆著我的肉棒。她飛快的套弄了幾下,然後彎腰向前,讓臉蛋湊近肉棒。在打奶炮的同時口交,這種狀舉只有在A漫當中看過,但在智宇姐那對I罩杯的包覆下,輕輕鬆鬆的就達到了。
「近看還真大啊。」她淡淡的說。
智宇姐的嘴唇距離龜頭愈來愈近、愈來愈近……五公分……三公分……淡色的櫻唇輕啟,小巧的舌尖探了出來……零——
柔軟溼潤的香舌尖端,輕輕劃過了先走汁流淌的馬眼,晶瑩的口水跟我氾濫的先走汁交融混合,在她的舌頭上化開。
說時遲那時快,積壓已久的精液像是火山爆發一樣噴湧而出,不受控制的瘋狂噴在她的嘴巴、臉蛋,甚至頭髮上。智宇姐抿嘴往後仰,剩下的精液就全部落在她的胸部上,沿著乳肉飽滿的弧線流下,或者積蓄在胸口跟肉棒夾出的空隙之間。
我的身體攤軟下來,躺在病床上不住的喘氣,好像把剛剛的全身的精力都隨著精液一起射了出來;而智宇姐,從床上挺起身子,不慌不忙的找了衛生紙,壓在嘴上吐掉精液,簡單的擦拭自己的身體,好像沒事一樣的將衣服穿了回去。
她翻開手腕上的智慧手環,確認時間,似乎一切都在她的掌握中。
「時間差不多,我要先走了。」她說。
「智、智宇姐……」我幾乎是目瞪口呆的看著她,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你……呃……臉沒擦乾淨。」
「喔?」她用手指把嘴角的精液抹掉,「謝謝。」
謝……謝謝……?
她因為我告訴她臉沒擦乾淨而道謝嗎?那我應該要對為了替我排解性慾而打奶炮甚至是舔肉棒的她說什麼?
「智宇姐……」我無法理清楚所有混亂的情況,只能讓當下的疑問脫口而出,「為什麼……要做到這樣……?」
智宇姐站在那裡看著我,沒有說話。
最後射精的時候,我純粹基於自己的慾望才求她幫我舔的……她真的沒有必要這樣順著我的意思去做。退一百萬步說,就算她真的只是要避免我繼續影響醫院的工作,當時都已經快要射了,有沒有多舔那一下根本沒有差別。
她還是沒有說話……手腕上的智慧手環亮了起來,滋滋震動,二十分鐘已經到了。
智宇姐按掉了手環的鬧鈴。
「你的症狀,並不是什麼難治的病,」她說,「只要好好按照處方休養,遲早會康復的。」
她依舊站在原地,沒有離開。
「但如果放著不管,就會繼續惡化。」她繼續說,「如果沒有心想要康復的話,住院好幾年都有可能。」
我猜不透她想說什麼。
「我覺得,如果有人可以對你做出回應……」她猶豫了半晌,「這樣你就不會想要放棄了。」
我不知道該作何回應,不知所措的跟她對望著。
「我時間超過了。沒事情的話,我先走了。」
她轉身,消失在床簾之後,留下我愣愣的看著她消失的位置。
*
我獨自坐在內科病房的中庭花園,回想著剛剛的對話。
放棄……嗎?
空中彩帶飄揚,擔任司儀的老師哇哇怪叫著自HIGH,班上的同學在旁邊加油。槍聲響起,比賽正式開始……這是國二運動會一千六百公尺的接力現場。
四個人接力,一個人四百公尺,號稱最地獄的田徑專案。這是人體進行無氧運動的極限距離,一開始就要全速衝刺,體力會在終點線前三十公尺左右消耗殆盡,只剩下窒息的痛苦。
身為第四棒的我,要面對的是隔壁班那個手長腳長的「樂咖A」,全市田徑錦標賽得主。
唯一獲勝的機會,就是比他早接棒,一路領先跑到終點。
馬上就要接棒了,我們班領先,隊友氣喘噓噓的將接力棒遞出——
匡當!掉棒了。
在那震驚的剎那,樂咖A已經從他的隊友手中接過了接力棒,像只豹子一樣衝了出去。
我拼命追趕、耗盡體力,卻只能看著他的背影距離我愈來愈遠……我愈來愈絕望、愈來愈無力,最後我什麼都感覺不到了,只剩下缺氧的痛苦跟輸掉的失落感。
我絕望的停止了衝刺,看著樂咖A衝過終點線。
同隊的隊友們,只是苦笑了幾聲便算了;父母在全班的面前將我奚落了一頓,畢竟他們在一旁拿著數位相機拍了全程,卻只拍到我垂頭喪氣的慢慢走,但連他們最後也只是苦笑著說了句「反正也不會贏」。
當年最生氣應該是班導。
他把我罵了一頓,怪我不該自己放棄,還問我「你怎麼知道那個樂咖A不會在終點線前跌倒?」
為什麼要這樣問呢?樂咖A又沒有跌倒,班導自己也看到了,我再怎麼樣都不可能贏。
所以我放棄了……因為知道自己不會贏,所以就放棄了。
仔細想想,我的人生好像一直都是這樣……讀書、選科系、選公司,我一直照著不會出錯的方式去做。就像是看著攻略打遊戲一樣,把數值衝高,拿齊隱藏裝備,連選項都照著攻略走,然後平推魔王城,一路朝著已經知道劇情的完美結局奔去。
寫小說?投資報酬率太低,放棄了;交女朋友?沒人保證會有結果,算了。
但到頭來,我也只是長成了個絕茲絕拉,只挑有勝算的戰鬥打,累積了一張看起來不錯的履歷,但其實只剩跳高能說嘴而已。
回過神來,已經開始被催婚了。現在才怪我錯過了什麼,到底什麼意思?
我坐在長椅上,長長的嘆了一口氣。
唉,好想喝酒。
*
雅純蹲在地上整理藥櫃,不時斜眼瞄著旁邊。
一個身影從護理站旁走過,她立刻直起腰轉過身去。那是十二床的阿姨,要去復健。
雅純蹲回去整理藥櫃,依舊用眼角餘光瞄著一旁。
又是一個身影從一旁走過,雅純猛然抬頭望過去。這次是二號床的榮民伯伯要去上廁所。
「唔……」雅純苦惱的繼續整理藥櫃。
「你到底在幹嘛呀?」在一旁偷懶的安娜忍不住吐嘈。
「還、還能幹嘛?還不都是二十床得到疥瘡了,剛剛送去隔離病房了呀。」
「那又怎樣?」
「就、就怕感染嘛……剛剛護理長叫我有時間去附近幾個病房消毒啊。」
「所以呢?」
「所以?你還敢問……所以我在等二十三床出來啊。」
「那到底有什麼關……喔~」安娜吐嘈到一半,突然恍然大悟的笑了起來,「你怕又碰到小江在打炮喔!」
「噓!噓——你、你小聲一點啦!」雅純慌到跳起來去捂安娜的嘴巴,「現在還在上班耶!」
「唉呀,其實你也很想吃吃看吧?」安娜懶洋洋的說,「想吃就去吃啊,你從以前就是太認真了,坦白一點又會怎麼樣?」
「坦、坦白你大頭啦……這種事……應該要先由男生寫信,週末去遊樂園約會開始……」
「還寫信咧,你是哪個年代的人啊?」安娜又笑了起來,「唉,你別想那麼多啦,小江不在,我剛剛去看過了。」
「真……真的嗎?」雅純狐疑的盯著她,姑且沒問她剛剛跑去找二十三床幹嘛。
「咿嘻嘻~你?說?呢?」
雅純半信半疑,往病房的方向走去。雖然她覺得安娜不會在她那麼苦惱的時候騙她,不過她總是那個樣子,讓雅純還是無法完全相信她。
她在病房門外停下,保險起見還是稍微偷聽了一下,沒有什麼奇怪的嬌喘,或是吸吮東西的聲響。
雅純總算放下心來,拉開病房的門——
二病房的護理長大人,躺在二十三床上自慰。
她的長褲跟淺綠色內褲被拉到膝蓋處;襯衫也被拉開,露出跟內褲成套的淺綠色胸罩;右手放在大腿之間,手指確確實實的放進了小穴裡面。
「……!!——??————」
護理長跟雅純四目交接,發出了無聲的尖叫,因為她的口鼻埋在枕頭當中,大概是在聞味道,也讓雅純剛剛沒有聽到聲音。
「啊、啊啊……啊啊啊啊……」雅純愣在原地,說不出話來。
「雅、雅純……對不起……我剛剛來消毒房間,突然想到床上可能會有小江的味道,所以……」護理長慌慌張張的解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雅純崩潰的逃走了。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每一次都這樣!
雅純埋著頭在病房當中狂奔。
上班都不上班,大家都想要吃肉棒……阿長不管一管就算了,自己還在上班時間跑去做這種事……
只有智宇姐為這件事情罵過安娜,難道真的只能讓智宇姐來管大家了嗎?
雅純推開玻璃門,跑進了病房外的空中花園。這裡是為了讓內科住院的病人可以出來走走散心而建的,以免他們坐不住而在院區內亂跑。
雅純坐在花園的長椅上喘氣,腦中淨是這幾天各種春色的場面。
阿長……雖然總是抱怨自己嫁不出去,可是是那種很惹人疼的傻大姐,還會穿成套的內衣;小淨文靜清秀,天生就是校花等級的美人胚子;更別提安娜了,長得漂亮又前凸後翹,個性開朗又體貼,又喜歡聊色,如果她是男的也絕對想要追她的。
這有麼多強敵……怎麼有機會……等等!這是在想些什麼啊!
「護理師小姐?」
一個聲音傳來,雅純認得那個聲音,戰戰兢兢的抬起頭。
眼前的人,是二十三床的病人小江,看起來從剛剛就一直在空中花園。
「剛好,我有事情想問你。」他說。
「問、問我?」雅純緊張的挪了挪身軀,好想現在就馬上拔腿逃走,可是唯一的出入口在小江身後。
「雖然很突然,但是,你要不要……」小江湊近了一些,欲言又止。
咕嚕。
雅純吞了口口水。
如果他問「你想不想舔肉棒」該怎麼辦?要不要接受?周圍也沒有其他人,也不會被發現,而且連護理長都那樣……
你從以前就是太認真了,坦白一點又會怎麼樣?
安娜剛剛說的話彷彿在耳邊迴響。現在她滿腦子都是小江的肉棒,那個形狀、粗度、口水從上面流下的樣子……
怎麼辦?他就要說了……
「要不要跟我去約會?」「舔是可以舔但是不能射在嘴裡——咦!?」
雅純跟他同時說了出來,話都說完了她才意識到對方說的是什麼。
「要不要跟我去約會?」小江又說了一次,「你知道……等我出院後……嗯……看個電影什麼的……」
他……他在邀自己出去約、約會?
「這……」
「護理師小姐?」
「這算什麼呀——」
雅純的叫喊回蕩在空中花園之中。
05.哪有被人逼著追清純小護士這種事
早上十點的內科病房,兩名實習護理師走進,一人健步如飛,另外一個人腳步沉重得像在跺地板。
「咿嘻嘻,早安啊~小江、小淨妹妹(ㄇㄟˉ ㄇㄟ˙)。」安娜笑嘻嘻的跟我們打招呼。
「……」雅純躲避著我的視線。
「咦?請問,今天有要做檢查嗎?」小淨問道。
「啊,我們只是要洗抽痰器而已,你好好休息喔,」雅純護理師對小淨換上一副親切的笑臉,「你吃過早餐了嗎?要不要我切點水果請你吃?」
簡直就是名副其實的白衣天使。
「那個……那天的事……」我試探的出聲。
「江先生,有精神聊天不如給我去睡覺,快點出院,不要佔著床位。」雅純仰起頭,兇巴巴的連看都不看我一眼。
雅純手腳俐落的拆掉我們床頭旁邊的綠色機器,頭也不回的走出了病房。
「呀~被討厭啦。」安娜笑著挖苦我。
小淨坐在床上,一路看著我們的互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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