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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08
我們幾個只好手忙腳亂地把清洗好的碗碟倒幹水,然後又送入到了廚房那邊。
我在中飯的時候,才見到了母親,陪著母親一起出現的,還有外公外婆,只不過母親眼圈紅紅的,外婆蒼老的臉上也有著淚痕。
我大步走向母親,想要問母親怎麼了,母親卻好似知道我的疑慮,提前對我搖搖頭,頓了頓,還是笑著解釋道,剛剛和你外婆聊了一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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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親情的紐帶永遠是宴會上最牢不可破的關係,顏色淡黃的大圓木桌上,坐著近十個人,坐著的大部分都是老人長輩,還有姨娘舅媽帶著她們的孩子,親密餵飯。我們這些上了學的年輕人則圍在長輩們身後嘰嘰喳喳地,像小雞低頭扒飯。
外公外婆並不講什麼禮節,老人家也七十多歲了,雖然老態龍鍾,但是臉上的笑容倒是很顯得精氣神的。外公外婆喜歡逗舅舅家的小崽子,瓷碗裡的水酒沒喝一口,卻先夾起一塊金黃的雞肉遞了過去。
小傢伙臉蛋圓滾滾的,有一抹打鬧過後的曬紅,此時被舅舅抱到桌上,這小子直接害羞地低下了頭,都快趴到碗底下了,直到舅舅提醒外公夾菜過來,小傢伙才訥訥地抬起頭,捧著碗去接外公的菜。
見到自家孫子吃菜,外公這才笑呵呵地問起舅舅,他有沒有上幼兒園。
我則和兩個表妹滾在一起,主要她們兩個大傢伙在爭搶一碟蔬菜,還是大圓桌上18道菜中僅有的一盤豆芽。桌上除了這一小碗豆芽菜之外,便找不到什麼類似的蔬菜了,有也是像芹菜大蒜這類的。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窮苦日子時留下的傳統,那個時候宴請重要的客人,都很少端蔬菜上來湊數的,否則會被認為是不敬,徒留一小碟時蔬來調劑胃口。
兩個人暗暗較勁了一會兒之後,母親看不下去了,偷偷將較遠的豆芽換到近前。同時打趣道,“你們兩個這麼瘦,吃點肉增胖一點更好看”
謝巧兒反應很快,“姨媽,她確實是需要增重一點,所以這碟豆芽留給我吧”
“哼~”陳玫兒沒這麼幼稚,見搶下去有損形象,便杵了杵筷子端著碗後退了,將位置讓給了我。
我端著碗正要上去夾菜,坐旁邊的舅舅突然說,“于飛!這麼快就恰飯,不喝些酒”
“會喝就喝點嘛”說罷,男人就端起旁邊空白的碗要給我舔酒。
“唉!不行啊,他不會喝!”
我還沒有拒絕,母親便先奪走了舅舅要倒酒的碗,“他上大學都沒喝酒”
“真的假的?”舅舅將信將疑。
我點頭承認自己不會喝。巧兒在旁邊看的有趣,說她想喝,給她倒一碗唄。
“去去去,女學生不要養成喝醉酒的習慣” 巧兒:“…………”
陳玫兒忍不住嗤笑了一聲,滿臉笑容地吃起碗裡豆芽。
姨夫在旁邊注意道,舉起碗來,“陳老師不喝一碗,現在又不是在學校”
“不了不了……”高挑女教師撥浪鼓一般地搖搖頭,那白淨的臉蛋露出一抹羞意,“我也不會喝酒”
“我喜歡吃蔬菜,你們就把我忘在一旁就好了”
“那怎麼能忘,陳老師今天上高速不手抖吧?”
“你不是就在我車上嗎!你不清楚?”年輕的女教師終於忍無可忍,出聲質問道。
“哈哈哈!……”
四周響起一片笑聲,母親也忍不住笑了起來,低頭夾了好幾塊臘肉,紅燒肉,放到了我碗裡。
我見她臉上掛著恬淡寧靜的笑容,雖然還是比較矜持,可臉上的神情卻是無比地放鬆,自然。或許,這就是家帶給她的溫暖吧,真正的可以依靠,溫暖的大家庭。
這裡的民風還比較樸實,家家戶戶的電視還比較老舊,即便有衛星鍋還是隻能搜到幾個中央衛視和省臺。
吃完飯後,姨夫舅舅們抽菸聊天的,打牌談生意的,各自吵吵嚷嚷,女人們則跑去院前搗鼓著蔥油餅,上午剛殺的雞。要說沙溪有什麼特色小吃,油餅尤其是百姓的熱愛,這特色熱量高,製作簡單,不容易壞,平日裡上山幹活,給小孩們上學當早點,都是個不錯的選擇,尤其是在那個物質匱乏的年代,這油餅是不少人童年的回憶。
我沒有跑去打牌,躲在小木屋裡給孩子們調電視,陳玫兒坐在床上,兩三個小娃娃圍著她要她講故事,女孩哪會講?又不是幼兒園老師。
“楚于飛,你調好臺了沒有啊?在哪裡搗鼓半天”手裡拿著不齊的撲克牌,女孩在那匆忙應付著自己的弟弟妹妹。
我額頭也冒出了汗,由於在幫忙這一塊我和陳玫兒最菜,所以就理所當然的被安排到照顧小孩了,而謝巧兒終究是逃不過做她媽助手的命運。“這訊號不穩啊”我回過頭,看著陳老師道。
“你是笨蛋嗎?這山裡的訊號一直很差的”
“電視機下面有光碟,你隨便挑一個能放的就行”女孩催促道。圍繞著她的幾個小娃娃又可愛又可恨,胖嘟嘟的臉蛋兩三個圍在一起就是個犯罪團伙,能拆家的那種。
這個年紀的小孩正是對什麼都充滿好奇心,什麼都感興趣的時候。陳玫兒饒是在表現的高冷,也對付不了這群青青草原的小羊綿。
“好了!”我擦了擦額頭的流汗,彷彿終於完成了西天取經路上的最後一劫。
隨著某影視像條龍一樣的經典圖案掠過,電影終於有些播放的苗頭了。而原本打打鬧鬧混成一團的小娃娃們也陸續將頭調轉過來,注意力被老舊電視臺上播放的畫面吸引。
“呼……終於成了”陳玫兒往旁邊挪了挪屁股,問道。“你放的什麼片啊”
我拿過一旁的紙巾擦擦臉上的汗。“我也不知道,隨便放的,那裡能用的也不多”
“唉……我來……”
陳玫兒奪過我手中的一卷紙,主動靠近了些,語氣卻有些疑慮。 “你說我們兩個不會要在這陪這些瓜娃待一下午吧”柔軟的床單被女孩壓出一個凹陷下的水坑,溼漉漉的髮香悠悠傳來。
“哪能啊”我偏過了頭,頓了頓,還是說道, “等媽她們忙完了就好了吧”
“別動”陳玫兒拍了我的頭一下,示意我聽話點,隨後才將扯下的捲紙揉成一團,慢慢擦去我眼角的灰塵。在這個過程中,我發現她還是挺有耐心的。
“我怎麼感覺……你挺煩小孩?”
“你又瞭解我了?”女孩眼睛微眯,眼神危險,儘管容貌算得上甜美誘人。
“額……呵呵,我開,開玩笑的”我汗流的更多了。
做完這些之後,陳玫兒才坐了回去,她伸手捋了捋耳邊的秀髮,又低頭整理著牛仔褲的褲腳,橘粉色襯衣下的胸脯像秋收的果實一般圓潤飽滿,期間女孩抬眸撇了我一眼,那眼神彷彿在說你怎麼情商這麼低。
“下次別問這麼討打的問題呀”
“你不是智慧與美貌並存的女老師嗎”
唉,這小妞到底什麼情況,怎麼越活越囂張了。我心中腹誹,可面上還是摸了摸女人擦過的鼻子。她的手感覺比紙香多了。
“誰說當了老師了,就擅長應付小孩?” 陳玫兒先是扯了幾段紙擦了擦看起來還算乾淨的木桌,然後才擦拭自己的手掌,女孩低頭說道“我教的都是17,8歲的好不,而且職校的女生紀律都很好的”
“哪怕不喜歡聽你講課,也比這些小孩子安靜”
“咦,我跟你說這些幹什麼……”
兩人間的氣氛難得的沉默了一會兒,小孩們倒沒一個察覺到後面的異樣,一個個的都被影片裡的畫面吸引住了心神,我扭頭瞟了一眼,居然是殭屍片,只見那穿著清朝官員服飾的殭屍一蹦一跳的,像是個會咬人的袋鼠,一起一伏地朝著人家員外的正堂裡跳過,隨機撿個倒黴蛋下手,配合著那深沉的月色,別說還真有種讓人毛骨悚然的感覺,而且那BGM顯得特詭異。也不知道是幾十年代的片……不過,我看了看前面正一個個瞪大眼睛看著電視的小鬼們,不由地覺得有些無語,現在小孩都這麼大膽了嗎?
陳玫兒皺了皺眉,下意識地挨近了我,“你怎麼放鬼片啊”,女孩輕輕哼了一聲,就要伸手拿過遙控器。
“換臺”梔子花一樣的烏髮靠近過來。
“唉,別啊……好不容易找到個能放的,人家小孩們都不怕”我下意識地就抓住了陳玫兒的手。
遙控器放在木桌上,離兩人的床很近,可陳玫兒要拿卻要曲起身來,此時被我下意識地抓住手一帶,女孩直接啊低呼一聲,坐進了我懷裡。
“…………”我伸手扶住陳玫兒的腰,女人的頭髮傾灑在我的臉上,比陽光還要乾淨。纖白的素手扶著我的肩膀,不知道為什麼,這女孩的腰柔軟地像她手裡的花瓣一樣,我扶著彷彿手都陷入到裡面去了。
陳玫兒的呼吸急促了一瞬兒,黑白分明的眼睛中藏著我看不出的神色,紅唇輕啟想要說些什麼,可最後還是微微地吐了口氣。兩個人小的時候也不是沒有這麼打鬧過,不過現在年齡大了,彼此已經很久沒有這麼親近的肢體接觸了。
“意外,意外哈哈”
陳玫兒也不答,從我掌中抽出手來,又慢慢地將腿從我身上挪開,整個過程女人一直都安安靜靜的,彷彿無事發生,這一切的舉動都是自然而然的。我也悄悄地挪開了身位,繼而躺倒在床上,心裡不知道有什麼滋味。
這個女孩正向著女人轉變的契機,自有其高傲的資本,高中到大學的學雜費基本上都是校方出的,很少給家裡的父母添負擔,更何況有一屋子的獎狀,可見其有多要強。
陳玫兒坐在床前靜靜地看著眼前的電影,專心致志地彷彿小孩一樣,只是她翹起二郎腿的樣子,屬實不像會照顧孩子們的女教師,我的心頭有些異樣,甩了甩頭,乾脆直接躺了下來,拿過一旁的枕頭靠在上面。
陳玫兒隨手將捲紙丟到了一旁,仗著她天仙一樣的容顏,支著下巴,靜靜出神,可這居然也是幅賞心悅目的畫面。
“你在你媽的公司上班,肯定過的很滋潤吧”陳玫兒目光直視前方,也不看我,語氣隨意地道。
“嗯,還行”
我忍不住偷偷打量著陳玫兒的後背,該說不說,這丫頭是越來越有女人味了,不,應該是說這女人越來越有氣質了,根本不像是農村出身的女孩,一舉一動,既淑女,又不失少女的矜持與活潑,尤其是上大學,參加工作之後,這氣質越發像城裡的青春靚麗的女孩,不,比城裡的女孩都更漂亮,精緻。
硬要說的話,我居然感覺她天生是個明星,而且還是那種珠玉天成的女孩。這丫頭小的時候就有一種莫名其妙的傲氣,我當時還以為這小丫頭自閉,想著是不是要主動一點,熱情一些,開啟她自閉的心門。
後面才知道,她壓根是看不起我,覺得我幼稚,謝巧兒在她眼裡也是傻丫頭,讀完書就可以嫁人的那種。但是陳玫兒的驕傲隱藏的很好,在長輩面前不會輕易展開,旁人也只以為她是個傲嬌的學霸,再偶爾朝長輩們撒撒嬌,就更討長輩們歡心了。
“混蛋!”
“?”
“你剛剛摸我腰,還揉了會兒……是不是故意的?”
陳玫兒低聲罵了我一句,扭過頭見我一幅公園二大爺的模樣,忍不住咬了咬牙,冷聲說道。
“流氓!”語氣真的帶點怒氣了。
“啊……”我尷尬地收回目光,抱歉道,“陳老師,我不是故意的”
“我才不是你老師!”
陳玫兒脫掉了鞋子,銀白色的高跟鞋像水晶一樣跌落在黑灰色的地板上,農村土房的地面通常很粗糙,灰塵也只是用麥穗打造的掃帚清理地較整潔。此刻女孩毫不在意自己的鞋子,並起修長的雙腿,蜷縮在我身邊,那露出的白皙的雙腳,毫無瑕疵,卻白的耀眼。
“好累啊,我真不喜歡開車”
女孩揉了揉自己的腳,吁了口氣,伸手碰了碰我,示意我幫她也拿個枕頭過來,我剛轉身想說自己拿,可一看到陳玫兒蜷著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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