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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0
林清秋聽到推門的聲音下意識地喊道,香風襲來他的腦袋陷入一片柔軟。
“秋兒你怎麼了?”
宮清徽連忙抱住林清秋,她之前專心在做吃食,一時間竟忘了將神識放在這邊。
“孃親…孃親…”
林清秋抱住宮清徽躲在她懷裡,不斷喊著她。
“孃親在…秋兒怎麼從床上下來了?
宮清徽柔聲問道。
她這麼一問林清秋委屈、害怕的情緒一下湧了上來,竟是放聲哭了出來。
“嗚嗚嗚…”
他修為廢了眼睛看不見了也不曾見他掉過眼淚,只這一問心態再也承受不住就哭了出來。
“嗚嗚嗚…孃親…”
“秋…秋兒醒來…嗚…喚了幾聲孃親未回…便想出來找孃親….從這床上摔了下來…”
“嗚嗚嗚嗚….秋兒…秋兒現在廢了…以為…以為孃親…孃親不要秋兒了…嗚…”
宮清徽看著兒子這樣子,意識到自己兒子終究還只是個十五歲的孩子啊,同時也怪自己沒看好他,一時間如鯁在喉只能將下巴輕輕抵在他的頭上抱的更緊了些。
“笨蛋秋兒…笨蛋秋兒…”
“秋兒就是孃親的全部,是孃親的心肝肉,孃親怎會不要秋兒?”
“孃親之前去給秋兒做吃的去了,都怪孃親,秋兒不哭了…”
林清秋想要強行止住哭聲,可心頭那抹憂傷愈來愈濃,嗚嗚咽咽哭的更厲害了。
“娘…孃親..對…對不起…是…是秋兒不聽孃親的話…才…才導致如此…嗚…哼…”
“秋兒…秋兒沒用…嗚…秋兒沒用…”
宮清徽看在眼裡痛在心頭,她捧起林清秋的臉,替他抹去淚痕,柔聲安慰著:
“傻瓜…我等修士本就與天爭命,秋兒沒有錯都是孃親的錯…”
“孃親只想告訴你,秋兒是孃親的孩子,無論秋兒如何孃親都喜歡,孃親都會愛著你,永遠永遠愛著你”
林清秋被捧著臉雖然此刻是看不見了,但他腦海裡宮清徽的容貌就在面前。
美婦吐氣如蘭,溫潤紅唇朝著少年有些冰涼的嘴唇印了上去。
懷中的林清秋情緒漸漸平穩,宮清徽這才鬆開了嘴唇,她剛想到為林清秋探查時發現他體內天道金丹已成,雖有裂痕卻未碎開,後被青萍劍修復身體體內那脈絡更粗壯了幾分,如今細細想來其中定有乾坤所在,只是這情急之下一時之間想不知道有什麼方法來補全。
宮清徽這會又想起先前面見祖師那道靈識時祂說的話,她記得祖師是在看了秋兒後才說的:
“禍兮福之所倚,福兮禍之所伏。”
這說明秋兒定然還有機緣所在…
宮清徽摸著林清秋的臉溫聲說道:
“秋兒…相信孃親嗎?”
林清秋此刻也是冷靜了下來,點點頭道:
“這世上…秋兒只相信孃親。”
第四章
就在母子溫存之時,一陣咕嚕咕嚕的聲音響了起來。
“孃親…”
林清秋捂著肚子有些不好意思,現在他是肉體凡胎,今天又消耗了太多一天沒吃東西了,這會是如凡人一般餓的有些難受了。
“秋兒…肚子餓了…”
宮清徽微笑著把自己做的吃食端了過來。
“來秋兒,啊~”
林清秋聽話的張開了嘴巴,他現在看不見只能靠宮清徽來喂他。
待林清秋吃飽宮清徽替他擦了擦嘴邊油漬後說道:
“秋兒,今日之事孃親總覺得蹊蹺頗多。”
她抿了抿唇繼續說道:
“孃親與你之事雖有違人倫綱常,可卻也是罪不至此,竟招那天罰雷劫落下。”
宮清徽這麼一說,林清秋回憶起了今日細節,尋常修士渡劫扛過去也就算了,可今日那雷劫最後竟然化作了一隻雷獸。
“孃親…那天劫有異,化作的雷獸乃是血肉之軀,與它對峙時秋兒能感覺到它想吃我…”
宮清徽點點頭,這就是其中關鍵,縱使天劫如何變異,可那雷霆化形豈可能化出血肉來?
宮清徽表情凝重,取出了白日里收取的雷丹:
“雷霆本是至剛至正之物,可這雷獸所化的雷丹…卻有一絲惡意…”
“且今日祖師天尊降臨賜下青萍,定是算到秋兒你有此一劫…孃親回想起來,祖師還說了天道…大劫的字眼,聖人還有其他深意所在…”
她朝著上清祖殿的方向看去,打定主意後對林清秋說道:
“秋兒,等明日隨孃親去一趟祖殿。”
突然,宮清徽看向門口,不知何時那站了個人。
“你出關了?”
一身雪白道袍難蓋玲瓏身段,一雙桃花眼似是勾人心魄,那人一眼不看宮清徽也不答她。
看著少年雙眼無神的模樣,白衣女子表情驚憂,蓮步輕移腰間鈴聲作響徑直往他床邊走去,緊貼著他伸出青蔥般的柔荑撫上他的眼角。
“小秋兒,怎的五年未見就變得如此模樣?”
一股帶著淡雅的清香撲面而來,聽見這熟悉又有些陌生的溫柔聲音讓林清秋一愣,隨後回過神來。
“師叔你出關了?”
白衣女子玉指搭著林清秋的手腕靈力遊遍他的全身,細長的柳眉深深緊鎖帶著化不開的擔憂。
“我再不出關,小秋兒會成什麼樣子都不知道了。”
隨後她看向宮清徽,原本嫵媚天成的桃花眼中透出幾分冷漠。
“宮清徽,你便是這麼照顧小秋兒的?”
“若不是今日我心血來潮…”
若說這上清宗內,敢直呼宮清徽大名的也只有那妙音殿殿主,林清秋的師叔柳芝桃了。
“走小秋兒,去師叔那。”
出關時蘇墨凝已經把今天的事都告訴她了,所以她才馬上趕來。
宮清徽見柳芝桃抓起林清秋就要往外走去時才暴起攔住了她,一把奪過林清秋的手將他擋在身後,怒聲呵斥著面前氣質溫婉的美人。
“柳芝桃,本座乃秋兒之母,如何照顧他也是本座之事,你手未免伸的太長了些!”
柳芝桃一雙美眸在宮清徽身上細細打量,嘴角含笑聲音依舊溫柔卻又有譏諷之意。
“你說你是小秋兒之母,可有像你這樣的母親嗎?”
宮清徽心裡一沉,暗暗想到莫非給眼前這狐狸看出了什麼,但語氣不變眼神冷漠的看著柳芝桃說道:
“本座如何那又與你何干?”
柳芝桃對上宮清徽略帶寒意的眼神,豪無懼意並不相讓。
“與我何干?我說有關那便是有關,且小秋兒乃我子侄又怎會與我無關?你照顧小秋兒怎麼照顧的?落得今日之狼狽?”
宮清徽卻是被氣笑了,暗鬆一口氣諷道:
“我道你能說出什麼花來,原來就這?”
“那按你所言,我上清弟子皆是你的子侄了?”
柳芝桃神情一凝,知道這是宮清徽下的套,可她跳進去又何妨,毫不相讓回懟道:
“本座只是那玄音殿殿主,宗內弟子見我哪個不喊我殿主大人?”
“再者宗內哪個能喚我師叔?隔了幾輩我管他們做甚?”
“小秋兒那是與我學琴已有師徒之實,常言道,一日為師終身為母,如此一來他豈不就是為我子侄?”
宮清徽深呼一口氣,這狐狸不說話時看似溫婉可人如江南地界那的大家閨秀一般,可這胡攪蠻纏起來卻也著實麻煩。
“胡言亂語!本座不與你糾纏,讓開!”
柳芝桃插這一腳進來她差點都將正事兒給忘了。
“往日本座不與你計較,你莫以為本座忘了你所為之事,不要太放肆了!”
柳芝桃卻真如炸了毛的狐狸一樣,急了。
“宮清徽!你莫要在小秋兒面前舊事重提!”
林清秋覺得不能再讓孃親與師叔這麼吵下去了,不然三天三夜不停歇,話說為什麼她們每次見面都會吵架…
“孃親…師叔…你們不要吵了,我不想你們吵架…”
柳芝桃聞言瞬間恢復了那副溫婉模樣,柔聲細語對著林清秋說道:
“小秋兒說不吵那師叔就不吵了,師叔聽小秋兒的。”
隨後她徑直走到林清秋身邊,牽起他的手向宮清徽說道:
“你真當我這次過來是與你玩的?你若信得過我,我帶小秋兒去治他眼睛。”
宮清徽沉思,雖然柳芝桃喜歡故意來氣自己,但自己對她也算是知根知底…
“我想知道你如何去治。”
面對正事,柳芝桃也不再開玩笑了。
“方才我探查時發現小秋兒那雙目之間有那雷獸留下的雷火。”
“天雷本為至正之物,可一旦正過頭了就會化邪成祟,那雷火就是一股陽祟,不斷在小秋兒眼中作亂。”
宮清徽沉思,柳芝桃所說不無道理,可她還是沒說該如何去治,但此下還是耐著性子再問了一遍:
“你該如何去治?”
柳芝桃嘴角勾起隱秘的笑容說道:
“民間傳說狐妖靠吸食陽氣而生,這其中自有誤會,那些個不生靈智的小畜生不懂得如何把控自然會將人吸死。”
說罷她頭上長出一對潔白無暇的狐耳來,身後九條尾巴自然的在半空擺動,其中一尾悠悠向林清秋探去,在他身上胡亂掃著。
只見柳芝桃一雙桃花眼中似有神光流轉,渾身氣質變得如聖如神卻又充滿著嫵媚之意,眼神掃過林清秋時,一抹痴迷閃過,她慢慢說道:
“陽祟雖惡,但…既然是陽…本座又如何吸不得呢~”
聲音甜而不膩,若叫旁人聽了去想來骨頭怕是都要酥了。
宮清徽看著柳芝桃這副模樣,喃喃道:
“九尾天狐…”
九尾天狐乃是上古瑞獸、祥瑞化身,據她所知,柳芝桃在上清的時間起碼有八千年了…雖然絕大多數時間都是在閉關沉睡。
所以方才柳芝桃說宗內弟子都叫不得她做師叔,這豈是隔了幾輩的問題?而是人是稱宗做祖的存在…
柳芝桃得意一笑,挑了挑眉對宮清徽說道:
“如何呀宮清徽,若是信得過我,我便將小秋兒帶走咯,若是信不過嗎,嗯…那便與你打一架再說。”
宮清徽面色不改,答應道:
“好。”
柳芝桃嚇了一跳,還以為宮清徽真的要與自己打一架呢。
“什麼?”
宮清徽細細想過,這狐狸雖說不著調,但她對兒子的好也是實打實的,自己是瞧得見的,而且身為九尾天狐上古瑞獸不至於來騙自己。
只是…
她眼眸緊緊盯著柳芝桃的眼睛,一字一句道:
“你若是胡來做些什麼…本座…拆了你。”
柳芝桃被宮清徽盯著,看著她黑白分明又深邃的眼眸打了個激靈,訕訕笑道:
“哈…哈哈…本座…本座能做什麼?”
宮清徽盯了那雙櫻粉的異瞳沉默了許久才道:
“如此便好…”
“那我這就帶小秋兒走咯?”
柳芝桃說罷就拉著林清秋要走。
“今晚就做?”
宮清徽皺眉,柳芝桃顯得未免有些過於急了,就在她想要不要攔下時柳芝桃說道:
“宜早不宜遲,難道你不想小秋兒早些好?”
道德綁架!赤裸裸的道德綁架!
宮清徽被問的啞口無言,退開一步。
柳芝桃牽著林清秋路過宮清徽時,像是想起了什麼說道:
“哦,對了!本座不希望被閒雜人等打擾,若是一個稍有不慎,這失敗了的罪責我可承擔不起哦,主要是…我也怕小秋兒有些什麼。”
柳芝桃把閒雜人等這四個字咬的極重,就差點名道姓了。
宮清徽微眯眼睛透著一股危險的氣息,看著柳芝桃的背影不做言語直到他們消失在了自己視野中。
等林清秋他們走後宮清徽也沒閒著,她要去查一下那些古籍,看一下有沒有關於金丹修復的方法。
等出了碧遊宮後,柳芝桃緊緊抱著林清秋在天上往她的玄音殿飛去,對宮清徽所說的話渾然不在意。
哼哼…本座能做什麼?那自然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了…
柳芝桃香舌探出輕輕劃過嘴唇,看著懷裡的少年眼中盡是痴迷,她鼻尖頂在林清秋的腦袋上深深嗅了一口,一股屬於他的香味吸入鼻中,瞬間柳芝桃的臉上呈現出不自然的潮紅,純潔又嫵媚的兩種氣質在她身上很好的共存。
“師…師叔…我…我喘不過氣了…”
林清秋一張秀美的臉憋的通紅,因為柳芝桃身材高挑,如今林清秋只有十五歲才到她的胸口位置,所以嘴巴結結實實的捂在一對飽滿柔軟的雙乳之間,搞得他都喘不過氣了。
“啊?小秋兒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忘了你現在暫時沒有修為了,嘻嘻…”
柳芝桃吐了吐香舌,剛剛是一激動手不自覺的用上了力氣,這會她鬆了鬆讓林清秋喘口氣來。
林清秋緊緊環住柳芝桃細弱楊柳的腰肢,如今沒了修為,竟然有些恐高起來生怕掉了下去,他想到孃親與師叔的爭端便問道:
“師叔,你為何總與孃親拌嘴呀。”
被林清秋這麼一問,柳芝桃也有些愣住了,思緒出神久久後才笑道:
“小秋兒,你孃親以前啊是個無趣的人,成日里只知道墨守陳規,捧著那上清律令當天條,師叔輩分高就總愛逗她,可惜你孃親不經逗,沒幾句話就能惹惱了她,然後就免不了一場鬥法的。”
“後來你孃親有了你後,就把一門心思都放你這了,我便用你來激她,誰知更不經逗了,一句話不到便要與我鬥上一場。”
林清秋沒想到自己孃親和師叔還有這樣的過往,他有些好奇的追問道:
“那師叔,你和孃親鬥法都是誰贏了呀?”
柳芝桃面色一垮有些不自然,打著哈哈說道:
“咳!哈…哈哈哈…自然是師叔贏得多了。”
林清秋聽出來了,看來是孃親贏得多,不禁勾起笑容。
“師叔。”
“嗯?”
林清秋突然問道:
“孃親之前說的是什麼呀?為什麼會說你會胡來?
柳芝桃瞬間想起當年自己做的那事,絕美的面龐通紅起來,就連耳朵都泛起了淡淡的粉色,九條尾巴更是胡亂的擺著。
“師叔怎麼會胡來呢?小秋兒相信師叔會胡來嗎?”
林清秋搖了搖頭,自是不信柳芝桃會對自己怎麼樣的,記憶裡和她的共處雖然停留在了十歲她入關之前,可他記得師叔是極關切自己的,經常陪著自己胡鬧玩耍。
“小秋兒真乖,嘻嘻。”
柳芝桃趕緊扯開話題,看著近在眼前的寶殿說道:
“小秋兒我們到了。”
林清秋沒有多想些別的,對於親近的人說的話,他總是信的。
見林清秋沒有再問,柳芝桃也是放下心來,對於林清秋這點,她…心底也是極喜歡的,單純。
蘇墨凝原本是在房內修煉的,可她聽到有動靜便趕緊出去檢視,只見自家師尊牽著一個樣貌秀美的少年在大殿之內,她定睛一看,可不就是她心想神思的清秋弟弟?
蘇墨凝連忙跑了過去,高興的說道:
“清秋你來啦!”
清秋?
本座閉關時凝兒這丫頭與小秋兒的關係已變得如此要好了嗎?
她記得以前不都是師弟長師弟短的嗎?
柳芝桃狐耳一動,眼神在面前這兩人身上游走若有所思。
林清秋雖然看不見了,但他依稀能感覺得到蘇墨凝在哪個位置,他朝蘇墨凝點了點頭說道:
“凝姐姐,師叔帶我來這治眼睛。”
蘇墨凝聞言看著林清秋的眼睛一陣心疼,她拉著柳芝桃的衣袖說道:
“師尊…你一定要治好清秋…”
她雖然不知道師尊竟然還懂醫術,但既然這麼說了,她自然是希望能夠治好林清秋的。
柳芝桃笑道:
“這是自然,好了凝兒,你先去休息吧,小秋兒有為師在呢。”
蘇墨凝雖然萬般不捨,可她知道她幫不上什麼忙,只能一步三回頭的進了自己房間。
柳芝桃帶著林清秋到了自己屋內,順手就給屋子封了個禁制。
隨後…
隨後她也不知道幹什麼了!!
明明是說要幫小秋兒把那什麼陽祟吸出來。
可是…
可是怎麼吸啊!
她!不!會!
柳芝桃雖然說也是活了至少八千年的老妖…九尾天狐,可她在世活動時間也不過區區一二百年,哪裡懂得怎麼吸陽氣…
莫說是吸陽氣,就是人她都接觸的極少,她思來想去竟然驚奇的發現…當世自己似乎…只認識宮清徽、自己徒弟還有小秋兒其他的不是早登極樂就是飛昇去了,而小秋兒還是唯一的一個雄性…
至於讓她去隨便找只妖狐問?抱歉!她做不到…
柳芝桃一想到那個畫面就猛的搖了搖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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