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仙錄】(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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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1

丹的指尖按在他唇上,甲縫裡還嵌著抓破他後背時的血
痂。窗外銅鈴突然被夜風撞響,驚散了她強撐的鎮定。莫飛揚頸間那道舊疤在月
光下泛著淡粉,像條蜿蜒的鎖鏈,勒得她眼眶發酸——十年前魔修利爪剜過他心
口時,這孩子蜷在她懷裡,血淋淋的手還攥著她衣角說「師孃別哭」。

  錦被間蒸騰的麝香薰得人窒息。蕭冰赤足踩過滿地狼藉,足跟黏著乾涸的花
液,每步都似踏在刀尖。菱花鏡映出她脖頸的咬痕,鎖骨凹陷處積著濁白的精水,
隨步伐晃出細碎的光。

               都是我的錯

  繡鞋遺落在拔步床底,趾尖沾著青年背肌的血痕。蕭冰彎腰拾鞋時,睡裙後
擺掀起,露出臀肉上青紫的指印——那是莫飛揚最後發狠頂入時烙下的印記。酸
脹的後庭突然湧出黏膩,順著腿根滑落的觸感讓她險些跪倒在地。

            我怎能穿著薄紗深夜尋他

  破碎的安神咒微光還在案頭閃爍,映出硯臺中乾涸的精斑。蕭冰抓起外衫裹
住身子,絲綢掠過乳尖時激起細密的疼。莫飛揚的喘息突然逼近,帶著松香的熱
氣噴在她後頸:「別走。」

  蕭冰猛然轉身,青年赤裸的胸膛撞進視線。那道橫貫心口的舊疤隨呼吸起伏,
恰與她胸前咬痕位置重合。她想起十年前為他換藥時,孩童怕她憂心,總用小手
捂著傷口奶聲說「早就不疼了」。

  「我是你師孃。」她吐出的話裹著冰碴,眼底卻泛起水霧。染血的褻褲從袖
中滑落,輕飄飄蓋住莫飛揚赤裸的足背。青年瞳孔驟縮,那抹猩紅裡映出她潰不
成軍的模樣——散亂的青絲,紅腫的唇,以及衣襟掩不住的情潮餘韻。

  廊下的燈籠突然被風吹滅。

  蕭冰逃進夜色時,後腰還殘留著被掐出月牙痕的刺痛。露水打溼的石階泛著
青光,像極了當年魔教血洗山門時的青玉階。她攥緊胸前衣襟,指甲深陷乳肉,
試圖用疼痛鎮壓體內翻湧的熱流——那根烙鐵般的兇器分明已抽離,可腿心的抽
搐竟比交合時更甚。

  我養大的雛鳥啊…

  松濤聲吞沒了壓抑的嗚咽。蕭冰跌坐在竹林深處,指尖深深摳進泥土。褻褲
殘留的腥羶縈繞鼻尖,混著記憶裡孩童身上的奶香,織成一張掙不破的網。她突
然發狠撕扯睡裙,雪脯上咬痕滲出的血珠染紅指尖,卻擦不去莫飛揚留在每一寸
肌膚的溫度。

  「下賤…」她將額頭抵在冰冷的竹節上,任露水混著淚水淌進領口。晨霧漫
過山巒時,蕭冰摸出髮髻間歪斜的玉簪——那是莫飛揚及冠時,她親手雕了半年
的及冠禮。

  簪尖刺入掌心的剎那,劇痛終於蓋過腿心的酥麻。

  ……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

  「啊呀,這狗日的小賊!」鐵柱一邊咒罵,一邊站在南歌雲的院子中間,雙
腿叉開半蹲著身子,擺出一副扎馬步的姿勢,但是他的兩隻胳膊上各套了一根粗
木棍,像挑擔一樣橫在肩頭,而兩條腿上也都纏上了幾圈麻繩,似乎也是為了增
加重量。

  就這樣,他就這麼怪異地站在那裡,嘴裡還不停地念叨:「操他姥姥的!這
算哪門子的修行?老子招誰惹誰了!」

  沒錯,自打那天被南歌雲給強行抓走後,日子過得久了,南歌雲也知道鐵柱
是個什麼都不知道的凡人後,她當即對鐵柱沒了興趣,想著抓在身邊,挑水跑腿
當個苦力使,待回島時帶他一起回島上看看是何血脈。

  可鐵柱不知道南歌雲的想法,當時被南歌雲挑逗一番後,鐵柱的魂都掛在南
歌雲身上了。

  況且他早就對修行心生豔羨,奈何莫大哥功法不得外傳,現在好不容易見著
一個修行大能,便哭爹喊娘求著讓南歌雲教他修行,一來能步入修行之門,二來
能跟在南歌雲身邊。

  可惜鐵柱的確不是塊料子,壓根兒就沒有一點修行的天分,考慮到要抓鐵柱
做苦力,便讓鐵柱老老實實地練武,從最基本的氣力開始。

  這一天夜裡,月朗星稀,鐵柱依舊照常在院子裡扎著馬步,而且還是加了料
的那種,雖然苦不堪言,但是畢竟是在外面住著,比起在城裡看人嘴臉討飯吃要
好的多,所以他倒也沒有真的抱怨。就在鐵柱悶頭苦練的時候,忽然一個人影從
院門口走了進來,定睛一瞧,那天調戲南歌雲被她扔下山的花清風。

  「我靠!怎麼又是你?」鐵柱在那天花清風明面調戲南歌雲時便對他記恨上
了,雖然鐵柱未曾對南歌雲一親芳澤,但他也不願其他人對南歌雲有任何親近的
機會。

  「小子,我這次真的是你們家主人叫過來的。」說著,花清風指了指房門,
似乎是在告訴鐵柱,南歌雲就在裡面。

  果然,隨著花清風的話音落下,南歌雲的聲音隨即從屋內傳了出來:「進來
吧。」雖然很不願意,但既然是南歌雲叫他來的,鐵柱也沒有辦法,只能忍住自
己的怒火,把花清風給放了進去。

  房間中央,一張木桌穩穩地立著,桌上隨意放著一壺烈酒,兩隻青銅酒杯翻
擺放在旁,散發出濃烈的酒香。椅子靠背高聳,雖然木質沉重,卻被隨意搭上了
一條火紅的披風,紅得如烈火般耀眼,與房間整體的樸素形成鮮明對比。

  靠近窗邊的矮榻上,鋪著一張粗糙的獸皮,邊緣已然磨損,上面卻蘊涵著強
大的氣息,散發著一股野性的魅力。

  房間的唯一燈火是一盞粗陶油燈,燈芯閃爍著搖曳的火光,投射在房間的每
個角落,雖不亮堂,卻足夠讓人感到溫暖。

  花清風走進屋內,坐於椅子上,目光完全被眼前的南歌雲所吸引。

  此刻的南歌雲,正斜倚在一張古色古香的雕花長椅之上。她身著一襲紅色的
薄紗長裙,薄紗如同蟬翼般輕柔,微微垂落,半遮半掩著她那豐滿成熟的胴體。
長裙的領口開得非常低,露出大片雪白的酥胸,那深深的乳溝若隱若現,似乎隨
時都有可能裂衣而出,令人不禁遐想連篇。

  南歌雲的秀髮如同瀑布般傾瀉而下,泛著黑亮的光澤,隨意地散落在床榻上。
玉面如春,嬌妍如玉,唇色嫣紅,像極了沾染了鮮血的玫瑰花瓣。

  此時夜深人靜,南歌雲依然身著一襲她所愛的紅裙,但此刻卻顯得有些隨意。
長裙的裙襬部分緊緊貼合著她修長的雙腿,勾勒出完美的腿部曲線,顯得格外迷
人。

  花清風坐在木質長桌前,手中把玩著一隻精緻的酒杯,杯中盛滿了澄澈見底
的烈酒。他微微一笑,舉起酒杯,一飲而盡。放下酒杯的同時,他的手從袖中悄
然滑出兩個小巧的瓶子,神秘而誘人。

  「不知夫人要我紅塵卷所為何事?」花清風的唇角噙著一絲戲謔的笑意,眼
神如鷹隼般銳利。

  她一手端著酒杯,輕晃著杯中清澈透明的液體,另一隻手拿著酒壺,不時地
將酒液倒入杯中,享受著這份獨酌的樂趣。「自是為了修煉,還能有何?」

  花清風眉頭一挑,神色異然,「哦?夫人可知這紅塵卷可是我花某的立身之
本。」赤裸的眼神火熱的盯著南歌雲的酮體,彷彿要將她吞噬。

  南歌雲的眼神變得迷離起來,她半睜半閉著雙眼,眸中仿若春水盪漾,透出
一股難以名狀的嫵媚和魅惑。她的唇角微微上揚,嗓音像是帶著蠱惑的魔力:
「那你想怎樣?」

  花清風感受到體內的火熱難以扼制,但他深吸一口氣,硬生生按住了慾望,
從袖中再次掏出一份紅塵卷,緩緩地放在桌上。他似笑非笑地看著南歌雲,目光
深邃如潭:「此乃紅塵捲上半卷,每天輔以一粒瓶中特製媚藥修行,憑夫人的實
力,一月便得以入門。至於花某所求為何,等夫人到百花谷尋我便知。」

  說罷,花清風又狠狠剜了一眼南歌雲的玉體,那眼神彷彿要將她刻入骨髓般
深刻。隨後,他頭也不回地轉身離去,留下南歌雲獨自面對桌上的紅塵卷。

  南歌雲感到詫異,她本以為今晚得下點功夫才能拿到紅塵卷,沒想到花清風
居然什麼都不要便離去。她伸手輕輕一張卷軸,紅塵卷便在她的眼前鋪展開來。
南歌雲的眼神在卷軸上游走,心中卻是五味雜陳。

  片刻後,她似是下定決心般,深吸了一口氣,閉眼時濃密的睫毛在燭光下投
出蝴蝶振翅般的陰影。絳唇微啟間,舌尖捲起猩紅藥丸含入嘴中,喉管吞嚥時雪
頸繃出優美的天鵝弧線。

  媚丹入口即融為灼流,順著食道滑落時激起陣陣酥麻漣漪,彷彿千萬只螞蟻
沿著神經末梢攀爬。南歌雲只覺胸脯異樣發脹,薄紗衣料在劇烈起伏的乳肉上繃
出微妙凹陷,本該挺立的部位反常地深陷乳暈,布料與凹陷邊緣的摩擦反而激起
更尖銳的酥癢。下腹湧起的熱潮讓腿心瞬間沁出晶亮蜜露,將褻褲襠部浸出深色
水痕。

  她纖長的五指掐進雕花長椅的檀木扶手,指節因用力泛起青白。鑲嵌螺鈿的
椅背硌著後腰,身前矮几上的青銅酒杯被碰得叮噹作響。運轉紅塵訣時丹田真元
化作滾燙熔岩,沿著任督二脈奔湧沖刷。纏繞周身的緋霧如同活物般鑽進毛孔,
每寸肌膚都變得異常敏感——夜風拂過裸露腳踝的涼意竟似情人舔舐,髮絲掃過
後頸的觸感恍若羽筆挑逗。飽滿的乳肉在急促呼吸中劇烈起伏,薄如蟬翼的紅紗
被汗液黏在凹陷的乳尖周圍,在燭火下折射出奇異的光暈。

  「嗯…」破碎的呻吟溢位唇縫,南歌雲交疊的雙腿無意識磨蹭,絲質裙襬卷
至大腿根部,露出蜜色肌膚上細密的汗珠。當劍意清嘯驟起時,冰火交織的快感
令她腰肢反弓,玉足踢翻了長椅旁的銅爐。傾倒的酒壺在矮几上汩汩流淌,濃烈
酒氣混著檀香瀰漫開來。丹田小劍震顫著迸發凜冽寒流,順著脊柱直衝後腦,將
情慾迷霧凍結成冰晶簌簌墜落。胸前反常凹陷的敏感點在寒氣刺激下劇烈收縮,
薄紗陷入肌膚的細微刺痛混合著功法運轉的玄妙韻律,竟催生出更蝕骨的快意。

  鐵柱趴在門縫偷窺時,正撞見這般香豔景象——燭火將美人剪影投在窗紙上,
渾圓臀峰隨著功法運轉在雕花長椅上起伏扭動,散落的青絲如瀑垂落腰際,髮梢
掃過青銅酒盞時激起泠泠清響。他粗糙的手掌死死捂住口鼻,生怕洩出半分喘息,
褲襠卻被怒張的陽具頂出駭人輪廓,馬眼滲出的前液將粗布浸出銅錢大小的深痕。

  清亮的劍嘯聲震動著整個修煉室,瞬間抑制了那股滾燙的迷霧。南歌雲感受
到一股冷冽的劍意在丹田迅速瀰漫開來,如同寒冰遇到烈火,迅速澆滅了那股令
人瘋狂的慾望。

  她深吸了一口氣,緊閉的雙眼逐漸恢復了清明。隨著劍意的不斷加持,南歌
雲感受到紅塵卷的運轉越來越流暢,彷彿找到了一種新的平衡,紅霧逐漸縮小,
被南歌雲吸入體內。染著丹蔻的指尖無意識劃過矮几,在殘留的酒漬中勾出斷續
的漣漪。

  「姑奶奶,我就知道你神通廣大,那該死的花賊休想傷害你!」鐵柱興奮地
嚷道,粗糲的嗓音裡混著黏膩的吞嚥聲。他猛撲上前時,褲襠鼓脹的肉稜在粗布
下劃出弧線,汗溼的布料緊貼出龜頭輪廓。然而撲了個空,鼻尖堪堪蹭過南歌雲
垂落的裙帶,一縷腥甜的乳香鑽入鼻腔,激得他胯下又脹大三分。

  扭頭一看,南歌雲翹著二郎腿斜倚木桌,足尖挑著的繡鞋隨玉足輕晃欲墜。
燭火穿透薄如蟬翼的紅紗裙襬,將大腿根部蜜色的肌膚鍍上琥珀光暈,腿心隱約
透出褻褲邊緣刺繡的纏枝紋。她笑吟吟托腮時,長裙領口隨著呼吸緩緩滑開,兩
團雪乳沉甸甸地墜出半圓,劇烈起伏的乳肉在紗衣上繃出微妙凹陷,本該挺立的
乳尖反常深陷乳暈中央,薄紗在凹陷邊緣勒出細密的放射狀褶皺,隨著輕笑震顫
出漣漪般的紋路。

  鐵柱撓了撓頭,喉結滾動著吞嚥涎水,咧開的厚唇沾著晶亮唾沫:「姑奶奶,
我就是怕你有事,所以才……」話音未落,褲頭已被怒張的陽具頂出帳篷,粗布
褶皺深陷進鈴口凹槽,滲出黏絲將布料黏在紫紅龜頭上。

  南歌雲足尖忽然勾起他下巴,染著蔻丹的趾甲刮過胡茬:「小黑鬼,誰讓你
進來的?」裙襬隨著抬腿動作滑至腿根,緊繃的褻褲襠部勒出飽滿陰阜形狀,絲
綢被花液浸透成半透明,兩片腫脹的陰唇輪廓清晰可見。她屈起膝蓋時,圓潤膝
窩擠壓出誘人軟肉,小腿肚繃緊的肌肉線條宛如玉雕,「去,再練一個時辰的功。」

  鐵柱哭喪著臉佝僂腰背,試圖遮掩胯間醜態:「冤枉啊姑奶奶!」粗糙手掌
無意識揉搓褲襠,龜頭隔著布料在掌心磨蹭,「我這不是關心您嘛……」話音戛
然而止——南歌雲忽然俯身逼近,領口垂落的乳浪幾乎拍在他鼻尖,乳溝蒸騰出
的暖香混著汗味,乳暈周圍的細褶被燭火折射出奇異光暈。

  「這麼說來,我還得謝謝你了?」她吐息間舌尖掃過下唇,殘留的酒液在唇
紋間泛著水光。撐在木桌上的手肘微微施力,擠得乳肉從交領處滿溢而出,淡青
血管在雪膚下若隱若現,乳暈邊緣細小的顆粒隨著心跳輕顫。二郎腿變換姿勢時,
褻褲襠部深陷進溼滑的肉縫,扯出縷縷銀絲黏在大腿內側。

  鐵柱的瞳孔因充血而擴散,胯間陽具突突跳動,馬眼滲出的前液已將褲頭浸
成深色。他死死掐住大腿根,指甲陷進粗黑腿毛裡:「全靠姑奶奶自身修為深厚
……」沙啞的嗓音裹著壓抑的喘息,脖頸暴起的青筋蜿蜒進汗溼的衣領。

  南歌雲忽然旋身落地,裙裾飛揚間露出整截玉腿。足弓踏地時,圓臀將紅紗
撐出蜜桃熟透的弧度,腰肢扭動帶起臀浪翻滾,股縫在布料緊繃處凹陷成誘人陰
影。她指尖掠過鐵柱緊繃的肩頸,丹蔻劃過喉結時激起戰慄:「眼神倒比山裡的
野狼還饞。」

  鐵柱的鼻翼急促翕動,毛孔中蒸騰出濃烈的雄性氣息。當那抹紅影搖曳著走
向後屋時,他盯著隨步伐晃動的臀峰——薄紗緊裹的臀肉隨著邁步相互推擠,中
央凹陷的臀縫隨著肌肉收縮若隱若現,腿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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