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蘭花劫】-第二章 義莊的活人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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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1

外地借調來的刑捕班頭,到時候,聶真會想法讓你留著那裡。目前眼下,
你只需要暗中調查鏢局人等,不可動作過大。我估計,我們在金玉樓的行動,會
影響到你那邊。」

  韓一飛既然說道這裡,張宿戈已經沒有辦法拒接了。六扇門的八大戒條之一
就是行動要聽從指揮,既然那邊所有人都已經安排好了,自己又有什麼反抗的意
義呢。

  「我們之間怎麼聯絡?」

  「小的事情透過聶真,同樣,蘭州府衙門的捕頭你也可以隨意呼叫。但如果
重要事情,比如要調動六扇門的人手或者檔案,就透過茶館的朱二爺,他是蘭州
府裡面我們的聯絡點,與京城方面聯絡透過他也會更快。記住,聯絡切口是…
…」說罷,韓一飛小聲的在張宿戈耳邊說了一陣子。

  「記住了?」

  「嗯」張宿戈點了點頭「那是否給我安排的助手怎麼聯絡,我就乾等著?」

  「放心,他會來找你。」

  「行,最後一個要求。」張宿戈扭了扭身子,對一直在韓一飛背後的鄭銀玉
說道:「陰陽鎖能借我用用嗎?」

  陰陽鎖是此前鄭銀玉師門傳下來的一個隨身神器。不過只有巴掌大的東西,
裡面除了各種切割,開鎖的工具之外,還能展開成一個刀劈不爛,斧砍不開的困
鎖,在辦案中有著很多十分好用的功能。

  「就知道你小子貪得無厭。」

  鄭銀玉對張宿戈偏愛有加,知道他隻身前往長虹鏢局,雖說他輕功了得,但
那些鏢局的人都不是善茬兒。既然如此,讓他多帶個防身之物也好。想罷,將一
個圓形香囊從身上拿出來遞給了張宿戈。

  卻說長虹鏢局這邊,自從李長瑞死後,就一直處於一種高度緊張的狀態。從
他自殺第二天,長虹鏢局內部就進入了一種癲狂的自證狀態。每個人都覺得別人
可疑,於是,自證和挖掘他人黑幕,成了此時鏢局在背地裡乾的最多的事情。

  長虹鏢局生意做得大,人才自然是多。

  李長瑞的大夫人嚴淑貞,為人溫良婉約。如果不說的話,尋常人只會覺得她
是什麼小家碧玉。但實際上,這個英華內斂的女人卻是一個十分難對付的女人。
長虹鏢局超過半數以上跟崑山玉相關的生意買賣,都是由她在在操持。只是崑山
玉的生意不是鏢局的主營業務,所以嚴淑貞和鏢局的鏢師黨之間的關心並不算好。

  負責鏢局日常業務的,主要是總鏢頭黃勝言和財務總管溫八方。尤其是李長
瑞同父異母的胞弟溫八方,作為李長瑞用來平衡兩派之間最重要的任務,平日裡
溫善的表面之下,也是一個公寓心機之人。

  這兩邊一比較相比較,雖然嚴淑貞一黨人手經手的業務金額更大,但李長瑞
一直沒有讓她觸及鏢局財務往來。再加上溫八方一黨的老鏢師大多也要負責崑山
玉的原石採辦,成品配送等業務。因此,大多數事情上溫八方一派反而能壓對面
一頭。

  除了他們三人之外,鏢頭趙飛,洪成以,還有李長瑞的小妾周青青。同樣是
鏢局舉足輕重之人。尤其是這個周青青,只聽說崑山玉的生意上李長瑞每逢大事
都要聽她的意見。但是關於此人的記錄,卻是一直空白。

  張宿戈一邊聽著聶真對長虹鏢局人員的介紹,一邊仔細看著手中聶真搞來的
長虹鏢局的佈局圖。此前其實他曾經也密查過長虹鏢局,但是這長虹鏢局的日常
守備比起尋常的江湖門派還要森嚴,因此,他兩番夜探也並無收穫。

  「聶捕頭,今日到訪,可是我們當家的事情有什麼進展嗎?」

  接待衙門一行人的是洪成,一個典型的西北鏢師,一臉的褶子經歷了不少的
風吹日曬。自從鏢局出事後,除了走鏢尚未回的黃勝言那一隊之外,鏢局就沒有
新的走鏢單子單子。給李長瑞守靈的日子雖是心中悽然,時間久了,也覺得無聊
得慌,眼下有人來訪,他心裡反而輕鬆了許多。

  「前些日,我讓你們好好整理一下李掌櫃生前的仇家名錄,你們準備得怎麼
樣了?」當官的在民面前,就算你是長虹鏢局也是高人一等,更何況是聶真這種
蘭州府刑捕衙門的捕頭,進了府衙,他也不寒暄什麼,徑直在正堂坐下傳喚鏢局
眾人。

  「聶大人的安排,我們自然是不敢有所違背。」洪成說即,已經將一個小冊
子遞了過來。聶真接過名錄,快速翻了一遍,他本也不是真的要認真看這個。只
是如今在外人面前,他還不能暴露太多張宿戈的地位。

  聶真順手將冊子給了張宿戈,輕描淡寫的說道:「這是張捕頭,我從涼州那
邊借過來的幫手。」此前張宿戈在金玉樓的經過了化妝,雖非易容,但跟此時大
相徑庭,倒不用擔心有人相識。

  「哦?想不到張大人竟然是涼州府的高手,真是少年英才。」當下雙手一交
叉,各比劃了個拇指。這是江湖上謙卑問候的禮節,卻也是對張宿戈這樣青年小
子的一個試探。既然來查他們江湖門派的案子,那自然也要懂起碼得江湖規矩。

  當下,張宿戈也沒說什麼,只是做了一個同樣的動作,只是洪成是左手在前,
而他是右手在前,這個動作的意思是,自己遠來是客,要對方多家照應。

  「好說,張大人有和指示,本小號一定盡力幫辦。」洪成知道對方是懂行的
人,也收起了自己前面的猶疑。

  「以洪鏢頭來看,這些名冊上的人,有哪些可能性更大呢。」

  張宿戈仔細翻看著名冊,心中直叫厲害。照冊子上所寫來看,西北道綠林可
以說有三成有頭有臉的人都在上面了。

  「回大人,上面所寫,均是小號上下推演與我們掌櫃有過嫌隙之人。」

  「走鏢的,得罪這麼多人,是嫌劫鏢的不夠多嗎?」

  「得罪過的也可以後來是朋友嘛,江湖上的朋友,有點誤會很正常」洪成笑
了笑說:「平日多打點往來就行了。」

  「沒想到,你們跟崑崙雙劍也有過節。」張宿戈本來跟聶真一樣,對長虹鏢
局單方面給的這份潦草的名單沒有特別上心,但看到崑崙雙劍的名字時,他還是
停了一下。

  出了西北道,崑崙基本就是最大的武林門派。崑崙雙劍是掌門之下第一代弟
子,在江湖上也是頗有些名氣的。長虹鏢局敢跟他們有過節,也是有些膽子。

  「那是家兄多年前的一個過失,」洪成正在考慮如何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
裡屋傳出來的一個聲音·,打破了短暫的沉寂。一個身穿黑白素服的中年男子,
從裡屋走了出來。

  此人身形消瘦,卻高八尺有餘,像是一根竹竿。但細看此人,絕非池中之物。
他雙額太陽穴青筋暴起,這是內功深厚的特徵。而他雙手骨骼嶙峋,雖然是平日
狀態,卻有蒼鷹老鷲之勢,應該是修煉的類似虎爪功一類的外家擒拿手功夫。尤
其是他此時表情雖然陰冷,卻有一種寧靜,就這幾點,就知道此人是一個英華內
斂,內外兼修的高手。

  此人在過往張宿戈的密探中並沒有露面過,不過看洪成對他的恭敬態度,料
想此人大機率不是黃勝言,就是溫八方。

  「溫先生,又來叨擾了。」聶真的想法證實了張宿戈的判斷,這個人身上,
支撐著鏢局鉅額往來的身上竟然沒有一絲銅臭,反而有一點教書先生的氣質,讓
張宿戈心中不禁對他多了幾分興趣。

  " 無妨,這位兄弟是?」溫八方也注意到了張宿戈。

  洪成趕緊替張宿戈做了介紹,還轉頭強調道:「溫先生掌握鏢局財務,所以
平日看上去是比較剋制冷靜一些。」

  「剛才先生說,貴鏢局跟崑崙雙劍的過節跟李當家有關。」張宿戈並沒有在
意對方那看上去有些冷冰冰的態度,他又不是聶真這樣當慣了老爺的人,沒有那
麼敏感。

  「事情過去很久了,有些人有些事,說出來估計幾位不一定知道。「

  溫八方招呼人給眾人添了茶水後才說道:」崑崙派當年有個江湖上頗有名氣
的美人,叫林樂音。此女士崑崙派長老林正源的女兒,無論才貌還是武功都是當
時的佼佼者,可以說,這個林樂音是每一個崑崙弟子的夢中情人,當然包括已經
在同門中嶄露頭角的崑崙雙劍。」

  溫八方態度雖然冷漠,但將其故事倒是有幾分說書人的風味。

  「但是小姑娘嘛,尤其是久居天山沒見過外面的小姑娘,自然對那些外來的
俊俏兒郎心有所向。」

  「我聽說,李當家年輕的時候,頗為才貌雙全。」聶真說道。

  「不錯,所以走鏢之時,偶爾有個桃花,在當時是很正常的事情。」溫八方
拿起一邊的水壺,潤了潤自己的方巾,仔細的擦了一遍自己的手說:「胞兄愛佳
人,如同我愛錢。我靠著長虹鏢局的招牌,賺錢很容易,而家兄要靠著他的名聲
征服這個少女,也並不難。」

  「但是他沒想到,對方是崑崙派的掌上明珠。」張宿戈說道:「尤其是對方
是崑崙雙劍的意中人。」

  「家兄雖然生性風流,卻對走鏢有著執念。崑崙派想留著家兄與林樂音成親,
但家兄執意要繼續走鏢。相持無果之下,自然江湖人是要用江湖上的方法的。天
山雙劍,和家兄之間有了異常比試。」

  「結果沒想到,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鏢頭,竟然擊敗了天山雙劍。」

  「哦?不知張大人是如何猜到的。」溫八方有些沒想到張宿戈這麼容易就猜
到了當時的關鍵。更已經在江湖上聲名遐邇的天上雙劍相比,李長瑞當時還只是
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比起奪走林樂音,名聲上的受損才是雙方接下樑子的
關鍵。

  不過此時,張宿戈腦子裡卻不禁從林樂音這個名字裡,想到了林碗兒。就好
像這些姓林的美少女,都是少俠的溫柔鄉一樣。

  「看先生的身形,應該是擒拿手的高手。而同樣,雖然這些年李當家在江湖
上以刀聞名,但其實李當家也是精習擒拿手。而崑崙派的武功,正好是被至剛的
擒拿手剋制。」張宿戈在溫八方再次詢問後,才說出來自己的思考。

  「原來如此,沒想到兄弟年紀輕輕且在公門中,竟然對江湖事瞭如指掌,這
道讓我刮目相看了。」顯然,張宿戈在試探溫八方的時候,溫八方也在試探他。
估計此時已經知道,張宿戈才是這邊的正主,態度也變了很多。

  「先生謬讚了,還是接著說往事吧。」

  「那一日,崑崙派本欲扣下家兄,當時長虹鏢局剛立派,自然是沒有資格與
之談判。不過當時家父還是花重金請到了一位世外高人做調解,對方才許了透過
比武的方式定奪。如果家兄贏了,那就自行下山,崑崙派認栽。但如果輸了,就
要麼留在崑崙派,要麼自斷雙臂。結果,沒有想到的是,當時崑崙掌門的得意弟
子天山雙劍,竟然敗在了家兄手裡,還是當著好幾個有資歷的江湖見證人。這一
下,可以說是讓崑崙派名譽掃地。樑子,也是當時結下的。」

  「那這些年,你們跟崑崙派有過什麼別的過節沒有?」

  「本來還算風平浪靜,而且當時家父帶回胞兄後還是嚴厲責罰了家兄,並讓
他天天跪地思過了整整半年。而我們長虹鏢局四戒條中第一條的,走鏢途中禁止
留情的規矩,也是當時立下的。這樣做,一是為了告誡門人,二也是為了安崑崙
派之心。但後來……」

  「後來,那個林小姐出事了。」張宿戈說完,看了看溫八方好奇的眼神,然
後解釋道:「不然,以崑崙派的名聲,不可能她到現在是杳無信訊於江湖。而且,
你們也不會覺得李長瑞的死跟他們有關。」

  「是啊」溫八方不得不承認道:「後來聽說,這林小姐是個痴情的人。自從
當事之後,就一直鬱鬱寡歡,幾年不到就鬱結成疾辭世了,這一下,雙方的裂隙
也就永遠無法彌補了。」

  「哦,真的是這樣的嗎?」

  就在溫八方還在講崑崙派的事情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女人的聲音,
聲音很好聽,就像是銀鈴一般。但說話口音卻有些輕浮戲謔。

  「當年做的見不得人的事情,一輩子都不想承認嗎?」」

  聽了這個聲音,溫八方本身平靜的臉上突然露出來了一絲不悅,對著旁邊的
洪成問道:「二夫人怎麼跑出來了,又來這風言風語的。」

  「啊,也許是後面的丫頭沒有看緊吧。」洪成一臉尷尬,急忙像眾人告辭到:
「我去處理一下,幾位大人莫怪,見笑了。」說罷,也不等聶真、張宿戈等人的
回覆,急忙走了。

  「剛才說話的,是府上的二夫人?」張宿戈記得名錄裡,這個李長瑞的小妾,
名叫周青青,與嚴淑貞不同,她很少參與鏢局的事情。不過從剛才她的話語中來
看,這個二夫人也知道一些不為外人所知的秘密。

  「是啊,也是個可憐之人,二夫人過來,其實也就是兩年的時間。」聶真見
溫八方沉默不欲作答,插嘴說道:「聽說二夫人本身賢良淑德,平日裡大門不出
二門不邁,是個大家閨秀。想是當家的死,讓她受了些刺激,因此才這樣的。」

  張宿戈見聶真如此說,而溫八方也沒有否認,只好作罷,想了想問道:先生
跟李當家的既然是胞兄弟,為什麼姓卻不同。」

  " 因為我們是同父異母,而家母為家中獨女,因此,我從小就隨母姓了。"
溫八方突然對聶真說道:「冒犯一句,衙門多日調查未果,家兄的遺體至今仍然
放在冰窖不敢下葬。衙門不思加速辦案,就是來問這些無關緊要的事情嗎。」

  「放心,我這位兄弟,就是因此被我借來的。」聶真這種人精,當然知道對
方並非存挑釁之意,溫八方只是藉機想知道張宿戈此行的目的,於是拍了拍身旁
的少年說:「我這位兄弟除了辦案能力過人,而且還精通醫道,因此,他想再看
看李當家的遺體,不知道此時是否方便。」

  「這個事情我不能單方面做主,但是這個事情要我與大嫂同時許可才行,今
日大嫂有要事出門,恐怕要幾位辛苦改日再來。待大嫂迴歸後,我讓人去請幾位。」

  「哦?沒想到夫人在如此時候也外出,不知所為者何事。」

  「大嫂身體有疾恙,最近一直在王陀先生那裡做診療,每次或兩日或三日不
等。」

  張宿戈當然知道這話並不詳實,不過既然溫八方如此一說,倒是正在他的算
計之中、嚴淑貞的離開,正好給了張宿戈留在長虹鏢局的理由。

  「這時候鏢局各種方面都亂糟糟的,黃總鏢頭出外也是一直未歸。此時鏢局
實在有所不便,只怕會怠慢幾位,還是過幾日我再去請幾位吧。」

  幾人沒有想到,八面玲瓏的溫八方竟然給他們下了一個逐客令。

  不過就在此時,眾人沒有想到的事情又來了,門外忽然傳來的另外一個女聲
道:「貴客臨門,哪有拒之門外之理。」

  而本應該出門的嚴淑貞,此時卻好端端地在門前站著。

  [ 本章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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