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情遊戲】(1-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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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03-11

後學文感覺到自己雙腿酥麻地抖動著。

她開始嫻熟地做深喉,後學文爽得頭皮發麻,喘息地操著女人的嘴射了進去。

然而,沒有任何緩衝,下一秒再次被女人深喉,他癱軟地後退,扶著牆,坐在了地上。

他忽然理解了季昶的遭遇。

可眼前的女人絲毫沒有停下的意思。她站起來,細長的腳踩著高跟,湖藍色襯衣下的手摁住他的頭,笑著騎上了他的臉。

她來回搖動著她的屁股,抓著他的頭在她潮溼的腿心上下摩擦著。

他的嘴,被用做小玩具,承受著女人如春雨般不斷傾瀉而下的水。

不知道又洩了幾次。

終於,女人似乎是累了。她俯下身,輕柔地撫過他滿是滑膩水漬、迷茫的臉,貼上他的耳朵:“今天玩得很開心…明天,你們兩個一起來。”

說完,她推開了書房的門,搖擺著腰肢,走了出去。

......

季昶以為自己會死,但一覺睡到了下午,快到傍晚,他還是醒了過來。

想到昨天,他的雞巴居然還是硬了起來。

他推開臥室門走出去,卻發現後學文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號召了那天在包廂見過的其中幾個人聚集在樓下。

陳司言只穿著黑色蕾絲吊帶襪,腿上滿是被噴射的痕跡,岔開修長的雙腿,手指正摸著陰唇。

餐桌上,不知道從哪兒弄來一個光滑的板子,她就坐在那上面,被大轉盤一樣旋轉著。

不知道在玩什麼遊戲,目前看來,陳司言停在誰的面前,誰就低下頭,埋在她腿心給她口。

見季昶倚在二樓欄杆上,後學文作為其中一位轉盤選手,翹著雞巴衝著季昶招著手。



(八)她不是你物件吧?



季昶走下來,他目前還不清楚遊戲規則是什麼。

雙手插兜,抬眼看著一個男的被陳司言摁著頭埋在騷穴前,賣力地吃著。沒多久她就尖叫著噴了他滿嘴,水沿著餐桌邊緣流下來。

她媚眼如絲地笑起來,那個男的得意地起身咬著她的嘴,把她抱在身前,旁邊的男人把陳司言身後板子撤掉。

他重新放下她,揉著她的奶子,穿過腿下的手還在趁機摸她的騷逼。

旁邊的幾個男人興奮地歡呼起來,圍觀著剛才把陳司言舔噴的男人如同勝利者。

看著他握過陳司言的脖子,把她拽到自己腿前,讓她平躺下來,頭垂在餐桌邊,後仰著。

男人的嘴這才離開陳司言,他抱著她的腦袋,將等待太久的陰莖,一插到底進入她的喉嚨。先緩慢地抽插了幾下,等陳司言適應好,接著像操逼一樣操著她的嘴。

男人挺著身體,弓腿後仰著,發出愉悅的低吼。

陳司言嘴裡嗚咽著,下身還在泥濘地淌著水。

另一個男的,擼著手裡挺拔已久的陰莖,直勾勾地盯著陳司言淌著水的騷逼,圍著桌子來回走,不住地吞嚥著口水。

實在受不了,直接爬上了桌子,扛起陳司言的大腿勾在自己的肩膀,拉過她的手,讓她自己掰開發著騷的陰唇,摁著。扶著硬到爆的雞巴,對準泥濘的腿心,操了進去。

在前後夾擊的雙重刺激下,陳司言被操得爽翻,翻著白眼抖動著,像被通著電死過去一樣。

抱著她頭的男的很快射在陳司言嘴裡,看她咳嗽著,口中漾出白色液體,幫她均勻塗在臉上,意猶未盡地拍了拍她的小臉,又把手指插進她嘴裡,揉了兩下走到一邊。

桌上的那個還沒停,那個姿勢操膩了,他把陳司言翻過來,一把攥住她白軟的奶子,摁著腰,像公狗一樣,後入操了進去。

陳司言放浪地騷叫著,看到季昶,想朝他爬,但沒能往前一步,又被後面的男人掐著腰摁了回去。

叫得太騷,後學文旁邊的一個男的也忍不住了,這男的季昶有印象,好像姓錢。一身的腱子肉,提著雞巴捅進了陳司言的嘴裡。

陳司言早就被扒了個精光,身上到處是男人的精液,口水,屁股上都是巴掌紅,她的白皙軟嫩的奶子垂下來,奶頭挺立一晃一晃的。

男人一邊挺著身體操著她的嘴,兩隻大手一邊一個揪著她的奶頭,用力揉搓著。

陳司言爽得狂搖著屁股,被後面的男的不停各種汙言穢語調戲著,不斷重重拍著她的屁股。

陳司言的騷逼咬著他的雞巴越來越緊,看著她的陰唇一張一合,他貼上她的背,手探過去,瘋狂來回揉搓著她的陰核,沒一會兒就噴了一桌子。

男人爽得上頭,更加賣力拍著她正在淫水飛濺的騷逼。

“婊子逼真好操。”

加速重重地幹她,但操了好一會兒還是沒射。

一開始操她嘴的男的不樂意了。他挺著難得又硬起來的雞巴站上桌,把他從桌子上推了下去。

“都把她幹潮吹了,還賴著沒完。”說著又將陳司言翻過來,趴在她身上,叼著她的奶子啃咬著,摸著她淌著水的騷逼,笑著揉了兩下,雞巴順著水捅進去,下身不停聳動,性器撞擊的啪啪聲不絕於耳。

對面那個男的,現在被陳司言仰著口,操得更深,抱著她的頭一邊悶喘一邊抖動著,一滴不剩都射在她嘴裡。

“他們中午過來的。一開始幾個人一起跟她做,做了兩輪一個個就都軟了。但她還沒爽,就說玩大轉盤吧,幾個人輪轉著口她,誰把她口噴了,誰就可以操她。但他們一直有心無力,幹看著操不到。這輪,這幾個終於緩過來了,憋太久…就…不管遊戲規則一起上了...”後學文跟他解釋著,又隱約覺得不妥,問了一句,“她不是你物件吧?”

看後學文小心翼翼地試探,季昶本來應該覺得沒面子麼?

但在他眼裡,她迷人得發瘋。腿間的雞巴也表示強烈的贊同,他盯著她還在被兩個人同時摁著操幹,奶子亂飛的身體,淡淡回了一句:

“嗯,這得問她。她說是就是。”

後學文聽得有點懵。

季昶原來好這口?!這群人包括自己,難道都是他們小情侶play的一環?這兩人的口味,很難說誰比誰重。但季昶不怪罪他就好。

“那個....我醒過來跟她做了一次,她還想要,看你還睡著,我怕又像昨天那樣,才答應叫人的。”話既然說到這份兒上,後學文繼續坦白著,想著季昶應該不會生氣,不然昨天也不會把他叫過來。只是,回想起昨天,他還是腿軟。

季昶沒太大反應,他抱起雙臂,挑了下眉。

抽插、拍打的聲音混雜著淫叫和汙言穢語在整棟樓裡交織著。看著陳司言被操得渾身潮紅,卻還沒喊停,他也想知道她的極限在哪裡。

只是,忽然間搞懂了一件事情:那天在消防通道里,她被他操得乖順地趴在他懷裡。

什麼綿軟無力,什麼梨花帶雨,都是裝的。

這女人實在太有趣了。

陳司言真是個一等一的騷貨。

季昶饒有興致地盯著她不斷高潮的臉,身下雞巴又硬邦邦地高高翹起來。



(九)瘋子,神經病



這場操幹又進行了兩輪,幾個男人徹底被榨乾,臉色慘白,軟著腿走出季昶家。

後學文叮囑他們這事兒別往外傳。宣稱不管誰說出去,下次所有人都沒份兒。

幾個人舔了舔嘴唇,互相掃了一眼,心領神會地達成統一的遊戲契約。

這下,後學文滿腦門的汗,總算可以擦去了。方式雖然拿不上臺面,但能達到目的就行。

空蕩蕩的餐廳裡,溢滿精液和水漬的腥味。

“所以...原來需要這麼多人啊…那你每天豈不是忍得很辛苦?”季昶沿著餐桌走,指尖輕輕拂過陳司言的乳頭。儘管已經渾身無力,還是會敏感地顫動。

“所以我才自慰啊。我每天都在想著,不管是誰,只要推門進來,我就睡了他。但一個都沒有,你是第一個....”

“可你當時就準備走了,也沒讓我操啊。”

“是你傻了吧唧只顧站在那兒看我。不敢上來的…不是你麼?”陳司言沒力氣也懶得裝了,她譏笑地瞟他。

季昶被戳中心事,沒再說話。

“你不是喜歡玩遊戲麼,這個遊戲…玩得夠大吧,你今天看得開心麼?”

陳司言彷彿完全能讀出季昶心底的想法,她支撐自己綿軟的身體,轉過來,挑釁地看向季昶。

季昶這才看清楚陳司言摘掉泛灰眼鏡後的眼睛:雙眼皮,眼睛比戴著眼鏡時大很多,眼尾微微低垂著,濃密的睫毛陰影下,瞳孔漆黑像深邃的海。但不知道為什麼,或許是太累了麼,看起來有些憂鬱。

“呵,”季昶笑了起來,他抻開手指,揉著自己的眉心,然後極其冷酷地看向陳司言。

“老子想到你那個傻屌男朋友跟你睡,我都不爽。你被別的男的在我面前,咬著奶子,插著嘴,操著本來只應該我一個人操的逼,我特麼到底得有多開心?!我開心是因為,好像只有這樣才讓你開心,我也只能替你開心。畢竟…雖然我可以把你操得很爽,但我只有一個人,而你需要這麼多,不是麼?”季昶終於宣洩出這一個多月以來,不止今晚,而是一直被陳司言當猴耍的不爽。

“是啊,就算我不想,但我的身體就是需要這麼多啊,我又能怎麼辦呢...”陳司言聽出了季昶的話外音,她垂下眼眸,忽然有些難過。

轉而,她擠出一抹非常淡的笑,繼續說著,“沒關係,我和你遊戲約定,明天早上七點就結束了。以後你不想玩,可以不參與。”

陳司言撐起略微顫抖的手臂,挪動雙腿試圖從餐桌上爬下來。

季昶看著她胳膊、腰、腿上到處都是被手指抓出,泛紅的痕跡,心隱隱揪著疼。

“你別動了。”他皺眉呵止她,高大的身軀已經俯下來,將她小心地橫抱進懷裡。

來到浴室,他摁鍵放著溫熱的水,沒一會兒蓄滿一浴缸。

抱著快要睡過去的陳司言,泡了進去。

扔進浴鹽球,大量泡沫堆滿水面。

陳司言乖乖地倚靠在季昶懷裡,他認真地幫她清洗頭髮上,嘴裡,脖頸上,胸口,後背,胳膊,腰腹,屁股,大腿,小腿上,甚至是腳趾,所有玩樂過的印記。

直到最後,他的手指才輕柔地擦過她腫脹的陰唇。

陳司言感受著他的觸控,輕聲呻吟著,“怎麼辦,一碰就流水。這麼騷,怎麼辦。”她閉著眼睛,嘲笑著自己。

無力地倒在他的胸口,季昶輕輕環著她。

陳司言跟之前一點都不一樣,她不再偽裝小白花,不再與他互相試探,她在他面前完全赤裸,從外在到心臟。

這一刻,什麼語言都無法替代,無法安慰。

季昶的心皺成一團,他低下頭,輕輕地貼上陳司言有些泛白的嘴唇,好像再重一點她就會碎掉。

“沒關係,我就是喜歡你騷。但我真的好想…你以後只對我一個人騷。”

這句話從嘴裡冒出去,季昶驚覺自己大概是瘋了。

他不是陳司言的男朋友,現在連一個能滿足陳司言性需求的炮友可能都算不上。

他說這句話的資格在哪裡?!

瘋子。神經病。

他懊惱地咬緊了下嘴唇。

但陳司言眨了眨眼睛,她抬起頭,稍用力勉強起身。

潮溼的唇,吻上他的喉結。

“那你得幫我...”她柔聲撒嬌,無骨般跌回他懷裡,陶瓷肌膚凝著浴室的水汽,她闔上眼睛,濃密的睫毛微顫。

陳司言的長髮飄在水中,纏繞著季昶的手臂。

他修長的手指穿過剛幫她洗乾淨的髮絲,一根根輕柔地將它們捋順搭在她身前。

他撫摸著陳司言蒼白卻泛紅的臉,在她頭頂落下一吻。

“好。”

新的遊戲契約建立。

新一輪的遊戲,開始了。



(十)春藥



如果你能夠在一種莫名好奇心的驅使下,在午餐時間,推開北樓消防通道的門。你大機率能看到正在進行著的一幕:

穿著湖藍色襯衣的女人光著屁股,被同樣只穿湖藍色襯衣的男人,勾著她一條裹著黑色蕾絲邊的大腿,摁在牆上,雪白的奶子晃盪著,銷魂地操幹著。

她踩著黑色高跟鞋,踮著瘦長的腳努力夠著男人的雞巴,細長的腿顫抖著,被男人咬著舌頭,搖搖欲墜。

男人壞笑著,手指不停地撥弄著女人前面淌著水的花核,而女人的後庭裡還塞著一根正在高頻率搖動的矽膠雞巴。

操不夠,女人被男人摟著提起來,她張著嘴呻吟著,男人低頭吃著她的奶子,弓著腿操她,騷叫聲越來越大。

“騷貨,叫這麼大聲,是想勾引誰過來跟我一起操你...”說著,男人重重頂著她的宮口,修長的手指粗暴地插進她嘴裡,纏著她的舌頭,堵上。

不一會兒,女人的腰腹瘋狂痙攣著,但男人絲毫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一道水漬從女人的腿心噴出來。男人得意地繼續揉著女人的溼漉漉的陰唇,弓腰瘋狂加速,終於沉沉地喘息,猛地將陰莖拔出來,噴在地上。

屁股後的矽膠雞巴還在不知疲倦地抽動著,女人搖擺著腰肢,飢渴地舔過男人爆起青筋的手臂,一根根嗦著男人的手指,蹲下來,嬌媚地咬上男人剛射過的雞巴。

柔嫩的小舌把精液一點點舔在嘴裡,雞巴在女人的喉嚨裡再次脹滿,就要捅到嗓子底。

男人卻推開她的頭,俯下身,笑著掐起女人的雙頰,“騷貨,別急,晚上有大把時間…好好操你。”

他抬起腳,探到女人光溜溜的腿下,黑色的漆皮鞋面來回磨著她發著騷的陰唇。

女人閉起眼睛,睫毛微顫,籠罩在男人的身影下,痴醉地呻吟著,身子泛軟,被男人攔腰摟起,像把尿一樣雙臂分別勾過她還在顫抖的長腿,擁綿軟的她在胸口,蕩在他的腰間。

手指穿過腿下,撩撥著她溼透了的花心,“騷貨,想再噴一次麼?”蠱惑地咬她耳朵,攥住她的陰唇,掐了一把。

腿心劇烈地抖動著,女人朝後拉伸腰腹窩在男人脖領處,發騷地吃著手指,迷濛的眼睛忽閃著,“老公,求求你....”老公兩個字剛說出口,男人把著女人的大腿抱到陽光下,女人和男人浪蕩交纏的側身剪影投在牆上。

“看著...”男人冷聲道,肩膀回扣示意著女人,女人的手臂攀上男人的脖子,滿臉是熟透的紅,挺著奶子湊在他嘴邊纏著他的舌頭。男人的手指則快速揉搓著女人剛洩過仍慾求不滿的花核,她同時感受著後庭裡持續的刺激,沒一會兒,剪影上,一道水柱噴出來,女人側頭盯著牆看,被自己的騷樣羞紅了奶子,抽搐著腿心更加淫蕩地騷叫著,洩了一地,軟在男人懷裡。

男人單臂摟過女人,輕拍她的屁股,她還在微顫的腳點在地上,條件反射地塌下腰。男人把後庭的假雞巴拔了出來,拽掉保險套,摸著女人的騷逼,不捨地又插進去玩了一會兒,抽手,壞笑著將假雞巴塞入她滑嫩仍在抽搐的花徑。

女人受不住,緊縮著下體,癱在男人手臂裡,被男人攥著後頸提起來,隔衣服掐著乳頭,深吻著。

過了好一會兒似乎是適應了,她重新調整呼吸,被男人整理好裙襬襯衣,披上寬大的西服外套,推開大門走了出去。

......

對於陳司言來說,上班時間被矽膠雞巴持續地操著,可以幫她消耗掉多餘的慾望,久而久之,她就不再需要那麼多人一起。

這是兩個人共同制定的新遊戲規則,還在認真地執行中,到目前為止,頗有成效。

辦公室裡,他跟她依舊是不熟的同事,幾乎沒有交集,不會交談甚至沒有多餘的眼神接觸。

沒人知道看起來這麼不熟的陳司言在無人問津的北樓樓道里跟他做過多少次:多少次被他摁在牆上,口到兩腿發軟,洩了他滿嘴;多少次被操到發瘋,含著眼淚叫他老公;又有多少次眼含春水,飢渴地跪在他跨下搖著屁股,吃著他的雞巴,然後吞下噴射滿嘴的精液。

他的目光只會非常偶爾地落在她身上,彷彿透過她古板的西裝外套,能清晰地看到: 此時此刻,有一根機械的大雞巴正在代替他,猛烈地操著她的騷逼。他的褲子也會隨之不自覺地隆起。

陳司言的春藥或許可以是很多人,哪怕只是一根假雞巴。

但季昶的春藥卻只有一個,必須是陳司言。

於是,只要她男朋友出差或者加班工作,兩個人就躲在季昶的獨棟裡整晚操幹著。

睡覺的時候,他擁著軟糯的她,甚至可以把雞巴放進她的小穴裡含著,早上睡起來,方便他在第一時間感受著晨勃,然後操進去。

操著陳司言的日子總是過得很快,季昶都快忘記了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多久,直到驚覺屋子裡出現成箱的避孕套。

他是想去結紮來著,但就算結紮似乎也還是有機率。那就意味著他還是不能肆無忌憚地射進去,也就是,還是需要避孕套。

去問陳司言的意見麼?但他們倆又不是情侶,他結紮不結紮關她什麼事。

可,如果陳司言讓他去結紮,他一定二話不說就去醫院預約。

避孕套越用越多,結紮這件事情,對他和她來說,亟待成為一項新的遊戲契約。

然而這項契約達成的關鍵,也意味著陳司言想要真正長期地,只跟他一個人。

就看誰先說破,誰低頭。

季昶覺得,陳司言是不會先開口的。



(十一)波動曲線



新的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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